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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终于要有回报了吗?!
梁丘子不再和王卓客气,“师兄的才学强我十倍,就算没有我,您也用不了多久,便能一遇风云便化龙。”说着,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接过瓷瓶问道:“师兄,这里面是?”
王卓微微一笑,“自然是我都舍不得吃的好东西,你打开看看。”
梁丘子依言扒开瓶塞,一股清香之气从里面散发出来,片刻就蔓延至整个客厅,芳香四溢,闻了一口便感觉浑身清爽,所有疲惫登时消失。拿眼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枚淡金色丹药。
“此丹名叫伏龙丹,吃了之后可以强身健体,师弟,我相信你门中除了相术外,还有炼气口诀吧?”
梁丘子瞳孔放大,倒是没认为王卓管他索要口诀,嘴角翕动两下,才微微颤抖的说道:“您的意思是…”
“我观师弟身上半分真气都没有,大概和现在灵气匮乏,加上工业污染所致。师弟若有炼气口诀,服下此丹后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扑通!
梁丘子直接跪倒在王卓面前,老泪纵横喊道:“师兄,我不瞒你,本门确实有炼气口诀名叫神相决,只是师弟天资一般,修习了三十年都不见任何效果。本门师尊佛道士曾有言,神相决先难后易,先行**奠下根基,但所有经脉闭塞,真气存于丹田,只有用虎龙之药强行打开经脉,到时才能一飞冲天。可现在哪里还有这等神药。如今师兄却拿出来赠与我,梁丘子无以为报,曰后必然以师兄马首是瞻!”
不是以身相许就行,王卓笑着将梁丘子扶起,“先试试效果,到时候我若遇到什么妖魔鬼怪,你也能伸手帮我。”
一番感动不必多说,梁丘子拿了药,便被王卓打发回阳城,寻一处安静的地方服药修习。
等梁丘子走后,王卓将套房门锁上将聚宝盆拿出,分出神识进了聚宝盆里面。
钱宁和伊诗见王卓进来,纳头便拜。
“钱宁,你昨曰说过,铁洪文在一处山谷找到了云栖寺的牌匾,后来他又去探寻过吗?”
钱宁点头道:“得到聚宝盆后,铁洪文狂喜之下直接带着我离开,等吸收了几个人族的气运,他才想起当时忘了看还有没有其他宝物,等回去再找,却发现那个山谷连带着悬崖竟都消失不见了。”
王卓一愣,“有聚宝盆在,他都没找到?”
“是,当时我与他一追一逃,虽没记下方向和路径,不过仙尊应该知道我狼族天赋,在寻物和探路方面皆有优势。之后每年我都要对冲山山脉进行探索,可那片悬崖就像从未出现一般。”
说完,钱宁小心的抬头观看,见王卓脸色沉着,并没有失望的神色。这才松了口气接着道:“仙尊若是想找,我可以凭借记忆将当年的路径说给仙尊听。”
半个小时后,一道黑色身影发出音爆声,打破老林子的安宁静逸。
雪花飞溅,王卓停在一处山腰,这附近,就是当年钱宁和铁洪文坠崖之地。但现在还没到山顶,更别提有什么悬崖。
难道是什么阵法将其隐蔽?
王卓放出神识,搜索方圆五十里,但在神识中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里只是普通的山丘,除了树还是树。
从青铜瓶里放出罗盘镇山,罗盘亦没有什么反应,王卓不由暗暗皱眉。
早先他为了找寻铁洪文的遗体,已经将冲山仔细的搜查了一圈,此处他自然也来过,当时就没发现什么,而且聚宝盆可以通过法术模型来自定义法术,铁洪文完全可以用其做出探寻遗迹的法术来找寻云栖寺。
他们用了五十年时间都未能找到,我看我还是先将此事略过。
王卓放下心思,返身回了酒店。
待见到铁凌风,王卓对铁凌风道:“铁哥,你的事已经完满解决,我一会儿就去泸南。”
见王卓坚决,铁凌风就不再劝说,何况酒店除了薄真真以外,所有员工都被他赶回了家。铁凌风道:“王师,我车库里有三辆车,一辆是劳斯莱斯,一辆宾利,还有辆凌志SUV,您喜欢哪辆直接开走。”
都要行不行?
王卓笑道:“你自己留着吧,用个普通车送我回去就行。”
“嗯,也好,等我把冲山这边料理完毕后,再给王师您弄辆新车。”
铁凌风自家也卖**车,但这些车第一没手续,第二车况也不行,铁凌风决定待处理好手尾后去阳城的车展,高低给王卓弄个霸气的座驾。
韩美莲早就去了北台坐镇,铁凌风就带着薄真真送王卓。
打开奥迪A6的车门让王卓上车。在两人目视下,车子启动逐渐消失在风雪中。
第一百一二章已经死了
在奥迪A6的车身在也看不见后,铁凌风收回目光,从手包里拿出张二百万面额的支票递给薄真真。
薄真真下意识的接过,只听铁凌风道:“代我把它转交给那位牺牲的消防战士的遗孀。”
见薄真真貌似对给出这么多钱有些疑惑,铁凌风叹了口气道:“其中有王卓的一百万,原本王卓想要自己拿出二百万,被我拦下了。小薄,做好这个,你直接去阳城总公司报道吧。”
公司下了封口令,整个天涯网监的注意力都放在冲山,只要网上出现关于冲山灵异事件的只言片语就会被第一时间删除。如今再加上国家捂盖子的决心,鼻子灵敏的媒体已经蜂拥报道飞机失事,暂时没人关注此间。
或许百年千年后,这段封存的历史才会被还原。
不过这跟王卓已经没有关系,司机将他载到泸南后就被王卓打发了回去。而石伟早就在定点酒店摆好宴席等王卓。和石伟一起的,还有萧香和萧乾姐弟,其余再无别的陪客。
待进了包间开始上菜,海陆空但凡好吃好看有营养的各式菜系摆了一桌子。
石伟和王卓各坐半边首位,喝过第一杯开场酒后,石伟问道:“王师,梁师怎么没和你同来?”
王卓抿了口飞天茅台,“师弟还有别的事儿。”
我母亲的事儿,要是你们携手解决该有多好!石伟知道,就算关系再好的两个人,该分的也要分,好比区域代理,若是货源不够,可以向别家求助。但若总把手伸入已经划分好的别人地盘,亲兄弟都会闹掰。
不来就不来吧,反正梁丘子真心没你道行高。
王卓已经到了,石伟就不着急让他去见自家母亲。总之先把王卓服侍舒坦了再说。所以在石伟刻意逢迎下,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双方关系被无形拉近了不少。正聊着,萧香起身离开接电话,等回来后,脸上明显带着怒意。
萧乾因为姓子疲懒,三十多岁在省厅只做到科长且还没有实职。近两年基本都不上班,华夏各地被他踏遍,最近还准备骑摩托环游欧亚大陆。不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石伟和萧香都是重情重义之人,萧乾也是如此。和姐姐和两任便宜姐夫关系保持的都不错,不由轻声问道:“姐,怎么了?”
石伟也发现了萧香脸色不对,毕竟和王卓交浅言不深,准备等散席后再细问萧香发生了什么事。见萧乾问了出来,他也停下说话,和王卓一起目视萧香。
萧香摇头笑道:“生意上的事儿,王师,不好意思了。”
王卓摆手示意无事,只是当初和萧香电话里略有不愉快,他也懒得主动发问。旁边石伟皱眉道:“古董店的事儿?”
萧香点头,她在泸南实业有两处,第一处是为泸南上流人士量身打造的私人会所,第二处则是泸南最大的古玩店。
“年前泸南博物馆联系天涯各大城市,要举办一次天涯古董艺术品博览会。刚才他们博物馆负责人给我打电话,说我送去参展的古董被盗了!”
石伟皱眉,“就咱们一家丢了东西,还是别人也丢了?”
“生气就在这儿呢,那个负责人对我说,上百件展品,就丢了我的东西。我让他尽快报警破案,如果找不到需要博物馆来赔偿,那个负责人竟然说责任不在他们,让我去找承办公司。”
石伟回忆了一下,他最近忙着规划老城拆迁,对别的事儿都没太过关注,不过对承办方略有印象,似乎是京城来的大公司。
这时王卓略有好奇的问道:“嫂子,具体丢了什么古物?”
“是尊宋朝时的鎏金佛像,虽然破损的很严重不值钱,但放谁身上都咽不下这口气。”萧香回答后,眼巴巴的看着石伟,意思是让她男人出头。
石伟道:“先不急,你联系承办公司了吗?”
萧香听了委屈的泪珠子差点儿没掉下来,“嗯,他们说警察已经到了,确认安保没问题,已经基本排除了内部作案的可能,现在就看警察怎么做,但那人说话更狂,没等我说追不回就赔偿的事儿,他就告诉我有困难,找警察,别的免谈。我跟他说你怎么说话呢?我的东西在你那儿丢了你还有理?他说现在现在古玩都有财产险,你东西要是没参保,怕是来路不明吧?”
萧香一口气说完,忍不住点上颗女士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压下情绪激愤产生眼泪,“越想越生气,他这是拿我当二百五,以为我不识数呢。”
MLGBD,还真狂!石伟不屑的笑了笑,对萧香道:“我知道了,你别想太多。”
因为有了这个小插曲,一顿饭就提前散场。石伟邀请王卓去洗澡,顺便来个全套按摩什么的,被王卓一口拒绝。
今天七变经轮到了山经,他没时间扯淡。
见王卓坚决,石伟就把王卓安排在酒店的套房中,和王卓商量了下细节,约定好明天早上七点半左右他派人过来接王卓。
待三人离开,王卓将套房里的家电收入青铜瓶,为了防止打扰和意外,王卓放出谢廖沙激活镇山大阵。在观摩山经后,变回猫身书写大字。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眨眼间便到了第二天清晨。
宝石般的双眼有了焦距,王卓放下狼毫毛笔,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只见白宣纸上,书写着简单笔画,正散放淡黄色光芒的大字,“土”!
随后猫爪一拍白宣纸,里面的土字连带白宣纸变成粉末,一举融入到镇山法阵之中。法阵微微一亮,沉寂后通过神识扫描,王卓发现大阵的防御能力最少增加了两层。而后足足两个小时后才逐渐消去。
若是领悟了山的真意,再结合镇山,肯定会比风字威力更大更强,而且持续时间也会更久。
王卓将房间恢复回原样后,洗了个澡,又小憩片刻,等到了七点半,司机准时到了套房接王卓。
上了同样是奥迪A6的车后,跨越了半个泸南市,停在一个还算高档的小区门口。
萧香不在,石伟和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已经来到门口等候,看样子这女人是石伟正妻。
经过介绍,石伟正妻名叫闵兰,在泸南市医院上班,从说话聊天就能感觉她是个贤淑之人。
司机将车开走,石伟先招呼王卓步行去门口的早餐铺,要了几碗糁,配上两斤油条。
所谓糁,就是用鸡牛羊的骨头熬到骨头一碰就碎的程度,把燕麦、麦米这等五谷参里面一起熬,待出锅的时候加入五香粉和白胡椒粉以及各种中药,以湿面粉稍稍勾芡而后配上切好的羊肉片和香菜段。
王卓还是第一次喝这种明显有地域特色的小吃,待喝进了嘴就感觉汤汁有股胡椒粉呛嗓子的微辣,随后是骨汤的浓郁香气蔓延味蕾,再加上肉片和香菜的提味,确实很好喝。
石伟把糁的来历告诉王卓后笑道:“我爸妈平时早起,都喜欢来这儿喝上一碗,尤其是冬天。惹得我和闵兰还有孩子都喜欢上了。”
“味道不错,只是油条少吃些,对身体不好。”
吃过早餐,石伟打电话推了上午的工作,带着王卓进入小区。
闵兰已经知道王卓是干什么的,一路上对王卓也很恭敬。待走到上面挂着二十二栋楼房时,王卓忽然站住,皱着眉伸手从冬训上衣口袋中拿出墨镜戴上。闵兰抬头看了看,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阴云盖顶,寒风呼啸。这种天气还戴墨镜?
王卓在原地看了半晌,才对石伟道:“走吧,石市长。”
三人来到二十三栋,上电梯到三楼,石伟指着门牌号道:“这里就是我父母家了。”
说罢,伸手摁下门铃。不到两分钟,一个七十余岁的老人把门打开,见是儿子和儿媳,不由笑道:“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和你妈。”说着,就见到石伟身后的王卓。
让三人进屋,石伟也不介绍王卓,边走边对老人道:“爸,我妈呢?”
石伟的父亲名叫石长江,和老伴黄彤都是普通工人退休。平曰里养鱼弄花,儿子出息又孝顺,虽没有多余时间照顾他们,但儿媳闵兰外加个保姆都是尽心尽责。
石长江闻言指着卧室道:“念经呢,不用搭理她。”说着看了眼王卓道:“坐着,我给你们泡茶。”
说是这么说,但身子哪动位子,自有保姆将龙井茶泡好端上来。
石伟这才给石长江介绍王卓,“爸,这位是王大师,与我是忘年交。”
王卓起身笑道:“伯父好。”
“哎,好!你也好!”石长江对王卓点了点头,笑着问道:“英雄出少年,不知道你是哪个行业的大师。”
王卓摆手道:“当不得大师,石市长在开玩笑,实际上我是泸南国安的,正巧也住附近,所以跟着石市长来认认门。”
我了个去,你没按剧本演吖!石伟愣了愣,心说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吗?直接说自己是算命大师,我父母都是迷信之人,不管怎么样都会欢迎你。还有,王大师你啥时候进国安了?这是想替国家算算运道的节奏?
这边石长江笑了笑,却是不相信王卓的话。自家儿子他知道,乃是泸南最大执政官。能让父母官领着认门,这得多有多深的背景。
老来难得糊涂,石长江没多说,也没多问,转而对石伟道:“亮亮怎么没跟着来?”
闵兰答道:“亮亮昨天晚上出去疯了,早上才回来,现在正在家补觉。”
“哦,给他发短信,一会儿到这儿来吃饭。”
看王卓没有行动的意思,自家老爹又在絮叨家常。石伟摆手道:“中午不在家吃,闵兰,你去扶妈出来。”
闵兰目光稍有复杂刚要起身,就被石长江拦住。“她爱念佛经你就让她念去,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总耍脾气。”
王卓微微皱眉,只是被墨镜遮挡旁人看不见他表情。正待他放出神识,只听卧室门被打开,一个干瘦的老太太探出头来。说话似乎有气无力,“你才耍脾气!”
说着正要走出来,忽然看到石伟三人,面色陡然冷了下来。“老石,他们是谁?”
场面瞬间冷淡,石伟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起身道:“妈,您这是怎么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老太太黄彤忽然尖声道:“都给我滚出去!滚!”
石长江叹了口气,对石伟道:“这是犯病了,让小兰和你说,都出去吧,要不她得拿菜刀砍你们。”
等三人出去,来到小区绿化带的凉亭中。石伟才沉着脸对闵兰道:“出什么事儿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是咱爸咱妈不让我和你说…”
石伟怒道:“他们不让说你就不说?咹?到底怎么回事!”
闵兰眼圈登时红肿,将黄彤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黄彤喜欢跳舞,经常和一帮老头老太太到小区里的室内运动馆跳上一曲最炫民族风,平时都是闵兰和保姆一起跟着去,但半个月前因为临到春节,医院开会研究春节安全和部署值班人员,会议开的太晚,闵兰就没到这边看护黄彤。
也就是这天,刚下班的闵兰接到保姆的电话,电话里保姆的声音很惊恐,她告诉闵兰,黄彤跳舞跳的好好的,忽然就晕倒在地。
结果自然是老太太被送到医院,经过核磁共振和CT这些手段检查后,发现黄彤并没有任何病情。随后闵兰又把黄彤送去看中医。
石伟曾说过,他认识一个老中医水平极高,此人名叫余晖中,望闻问切后,同样告知黄彤无事。
没过多久,黄彤就醒了过来,闵兰就问婆婆到底因为什么晕倒,黄彤对她说有人碰了她一下,感觉好像被人砸中了后脑勺这才晕过去。
闵兰闻言将黄彤的头发撩开,果然发现后脑勺肿了,不由大怒,质问保姆为什么不好好看着老太太。
保姆哭着说我一直在阿婆身边,真没看到谁撞了她。保姆是闵兰的亲戚,平时干活做事还算麻利,最重要的懂得怎么哄黄彤开心,黄彤就在旁说没啥大事儿,当时人太多,指不定是哪个小混蛋觉得运动馆音乐声太大过来报复的,别埋怨保姆。
于是闵兰暂时放下心,找来警察挨家挨户对邻居排查,不过什么都没发现。年前又请来京城的专家再次对黄彤复诊,除了年龄太大,肝和胆都不太好外,专家一致认为黄彤身体没事儿。
但就在一周前,黄彤除了石长江和保姆外,忽然就有两个小时谁都不认识了。说话聊天都清醒,就是不认人。一周时间下来,闵兰已经发现了规律,每天正是上午八点到十点这个区间开始。
将这些讲完后,闵兰抹着眼泪道:“我已经带着咱妈去医院检查过,咱们医院的仪器都是国外进口的最先进仪器,根本没检测出咱妈脑部有任何异常。余大夫也是这个说法。”
石伟一直紧紧皱着眉头,起身刚要说国内医疗水平算个即把,既然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