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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雅镡不单是吃惊,简直就是惊吓!可是再如何出乎意料,对于现在的情形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当务之急便是要让夕言好起来,第一步是要把人叫醒。
乌雅镡摸摸夕言的身体,快要成冰块了。正好眼下有眼温泉,三下五除二把两人都给扒个精光,“扑通”一声跳下水去。
这一眼泉水正中心“咕嘟咕嘟”冒着气泡,乌雅镡泡在里面都能觉出热来,足见温度不低。可对夕言好似没有多少作用,仍是时断时续地发着抖。不过人倒是清醒了一些,撑开眼皮看了乌雅镡两眼。
“言,好点了?”
乌雅镡摸摸他的脸,力图让。他保持清醒。夕言动动嘴角,大约是想笑一下安安身边人的心,可并没有成功。他努力再努力,总算用细得像蚊虫一样的声音吐出两个字:
“乌雅……”
“我在,别担心,你会没事的。”
乌雅镡凑到他嘴边细细地听,生怕漏过一个字。
夕言艰难地再次开口:
“我的…寒体发…作,可能…可能撑不住了。你…你要…小心……”
这一刻,夕言清醒地意识到他心。底深处最为担忧的隐患终于成了真,从体内深处涌上来的一股股冰寒让他四肢麻木,内脏好像都成了冰冷的石头,吐出的气简直能凝出雪花儿来。
乌雅镡哪里能接受他这种说法,当下就发了火:
“不过是玄阴寒体罢了,又不是。真的没办法解了它,你何必说这些话来气我?明知道我对你是如何珍视……莫非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承认自己的心意,宁愿死了顺便再气死我,也不想和我双修?”
这回换夕言呆了,他……知道?什么都知道?
乌雅镡把人抱得更紧些,放柔了声音又道:
“好了,别想那么多,我是不可能让你死了的,就算是。用强的你今天也得跟我把那事情做了。不过我想你也不会反对,是不是?”
这简直就是强盗!比强盗还强盗!!不过夕言却从心。底里觉出一股子高兴。如果不是他现在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真真是要笑出声来了。
乌雅镡把人抱起来,让他与自己眼对眼鼻对鼻,。继续哄劝:
“行啦,你就答应了吧。快,说个‘好’。”
这跟那些逼迫。良家女子的yin恶少爷有什么两样?连语气都差不了多少。夕言哭笑不得,真是不敢相信有一天能见到乌雅镡做出这种样子来。
“快点快点,说‘好’啊!”
乌雅镡还在死皮赖脸,夕言忽然就想开了——就是这个人了吧,自己要找的不就是这样的一个吗?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命运的脉络……
“好。”
夕言真应了,乌雅镡反倒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快说快……你……刚才……”
“我说,好。”
夕言直勾勾地望着乌雅镡的眼睛,像是要看进他的魂魄深处。乌雅镡呆呆地张着嘴,一时无言。两人对视一会儿,夕言先移开目光,雪白的脸上居然微微泛起一点粉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声音微弱却坚定:
“好!”
乌雅镡此刻心情该如何形容呢?狂喜?激动?应是兼而有之吧,于是就手足无措起来。
两人现下都裸呈着,又抱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哪怕其中有一个几无温度,滑腻的触感也足以让人心猿意马心儿狂跳,而后自然就是某个不受控制的小东西以惊人的速度站立起来,耀武扬威地召示它的存在!
乌雅镡一边腹诽自家小兄弟的沉不住气,一边在脑子里急速掠过以往了解到的一些相关常识……(乌雅大少爷莫非还准备做个学术研究再行动?^^)
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乌雅镡虽然自己从未提枪上马真刀实战,可架不住家里别的**妾成群啊!何况他家里上至当爹的下至几个兄弟,个个都是些全无顾忌他人眼光的狂傲之徒,有时行事根本就不进房,以至于他耳濡目染下也就把步骤和过程都知道了个清楚——不过知道归知道,这种事纸上谈兵是全无用处的,真正事到临头了依旧紧张得心里发颤,连带着手也颤来脚也颤,还有……也颤……
“呸,真没出息!”
乌雅镡狠命吸几口气,心下一横,这就准备开动!
不过,这男人和女人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夕言跟他一样是个大男人,虽然漂亮到雌雄难辨,终究不是女人,最重要的身体构造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该从哪里开始下手呢?
夕言此时因着体内的寒冷和心中纠结而混身僵硬,是根本不用指望的,乌雅镡只能试探着伸出手去,挑了个最容易下手的敏感点蹭一蹭——那颗小小的软软的肉粒儿很快在指腹的揉动下精神抖擞起来。
乌雅镡大为惊奇并兴致盎然,于是戳戳,捏捏,再戳戳,再捏捏……直到被揉弄的那一个禁不住哼出了声儿。
乌雅镡一抬眼便看到夕言那张与刚才窘然不同的表情,雪白的脸颊上红晕更深了一层,连身上都带上了微微的粉,看上去水嫩娇柔令人食指大动。自然,用这个词来形容男人是有些怪异,可乌雅镡就是忍不住这么想,并且也没能忍得住那么做——他一口咬上夕言线条优美的肩头。轻轻地用牙磨一磨,松开,伸舌头舔舔,而后结结实实吻个几遍,再放开来时,一朵新鲜出炉的红花在雪白的肌肤分外艳丽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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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除去开头的话和最后的这一段,本章正文足有两千字,请各位亲放心订阅。
另,大家觉得这顿饭吃得如何?当然了,晚宴才开了个头,后面还有主菜!如果想接着往下吃,就得给点动力才行哦,才不枉乌雅大少爷如此卖力演出嘛!
第一百七十八章 冰谷寒山*宵暖(二)
第一百七十八章 冰谷寒山*宵暖(二)
偶们首先观察,看看前一章有米有被河蟹掉……汗,非常时期,不得不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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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
脱口而出的赞美让夕言越发不自在起来。未经人世的他哪里经得住这样香艳的刺激?原想着咬牙不出声闷头做就是了,也不怕怎么丢人,哪知对方撩起的火种不但有燎原之势,还要把它说出来……最初的勇气与胆量很快退潮一样消了下去,余下的便是羞怯、不自在和……恐慌?这一下便是再也坐不住了,夕言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拖着身子挪了挪。
这也真是个初哥儿才做得出来的事情。
事实上夕言的小动作并没有让他远离乌雅镡的“骚扰”,倒是给火上浇了实实在在的一大勺子油——唯一的效果就是让被他坐着的那个男人猛地倒吸一口气,眼睛“唰——”就红了。
“言,言,言——”
乌雅镡急喘几口,反复念着夕言的名,用整个头脸在夕言滑腻的肌肤上胡乱蹭着,一手紧收死死环住怀中人的腰,另一手急切地顺着身体往下探——划过胸部、划过腰线、划过……
“啊!”
夕言小声而急促地叫了半声,立刻死咬住下唇,把后半声给关在了嘴里。眨巴着眼,脸涨得通红。
乌雅镡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一只手毫无章法的探索并没有起到多大进展,只是让自己烧得更快理彻底些罢了。
不得其门而入的****是足以让。一个新手失去理智的,乌雅镡这样的人也不能例外。好不容易觉得好像找对门路了,手上一用力,换来的却是夕言的一声闷哼和一脸痛苦。
还好乌雅镡记得这个人是自。己心之所系,硬生生停下动作,满头大汗地眨巴眨巴眼,咽口唾沫,说:
“言,你、你还好吧?”
夕言苦着脸,也是一头的汗,不过看上去和乌雅镡。的热气腾腾可不太一样,那是痛出来的冷汗。想也是,乌雅镡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想要硬闯,受痛的人自然就成了夕言。只见他眼睁得溜圆,一半是因为痛,一半又因为那个不好启齿的地方被抚弄带来的心理上的异样感,瞪得好似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乌雅镡心里一颤,莫非伤到他了?急急地抽回手来。看看,指头上没什么痕迹。再低头想要把夕言转个身仔细瞧一眼,被夕言死死按住胳膊:
“你要干什么?”
这时候夕言说话倒顺溜了,有些单薄的胸膛急。促起伏。乌雅镡刚平下去一点的气又被挑了起来,回得结结巴巴:
“我、我想看、看看,要是伤着,就、就不好…了。”
看看?看什么?夕。言刚听时没能明白,而后转念一想到刚才的动作,立刻做凶恶状:
“不许!”
“可是……”
“没有。”
“什么?”
……
“没有伤……有水……”
最后一句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原来是因着在水里,所以夕言受了痛却是没有出现伤口。乌雅镡刚松了口气,又听夕言动动嘴皮吐出一句,实在听不清,把耳朵贴上去。
夕言恨不得咬这只耳朵一口:
“你要做就快点!”
结果这一句话成了点燃火药桶的引子,烧得乌雅镡头顶冒烟,当下手上一用力:
“忍着点,痛就咬我好了!”
再不能等待,硬生生就闯进去。
说实在的,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好受,夕言痛得脸皱成一团混身僵硬,乌雅镡也被卡得上下不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儿。好不容易感觉到怀里那人有了点放松的迹象,忙问:
“好点了?”
这种事有这么问的么?不说夕言这样没经验又脸皮儿薄的,就是换个经过人世的也不能直直白白地应吧!所以夕言的反应只是把脸埋进乌雅镡的肩上,抱稳了不让他看到自己羞得不行的样子。
乌雅镡琢磨着这没有说不好,那就是好咯?不管怎么样,自己是等不了了,至多,完事后好好给人赔礼吧,到时候怎么伺侯着都行!
再然后,两个人一边摩挲着对方的身体,一边努力发掘其中的乐趣,倒还真让他们找着点门道,觉出好滋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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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之时,夕言渐渐就感觉不到寒冷了,环抱他的身体火热滚烫,把所有的冷意都驱逐出去,温度重新回复,灵力也渐渐归于平稳,甚至比以往更加充盈。登上极至的时候,夕言眼前闪过一道白芒,那一瞬间整个人的神识仿佛脱离了身体,如梦一般的境界中也与那人纠缠在一起。
所谓的“水火不相融”夕言此时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两人不但心意相通、神识相合,连彼此的灵力、血脉甚至丹田气海似乎都融成了一体。冰蓝的寒流与火红的炽热盘成一个完整的圆,缓缓旋转、交汇、转化,再旋转、交汇、转化……生生不息。
两颗浑圆的内丹就绕着这道双色的灵力环打着旋儿,相互辉映。
这样深入神魂的交融比身体的结合更让人沉醉,流连其间不愿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内丹有了变化,沉醉的两人的神识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拉入内丹之中。
这样的视野还是第一次,充满了新奇。夕言觉得自己好像就成了自己的内丹,正在这片奇异的空间中滴溜溜打着转。
还有一个人呢?四下里找找,夕言便发现对面那颗火红色的珠子给人以熟悉的感觉——虽然它正七挤八拐地乱动着,实在活泼得有些过份,完全没有乌雅镡平日里示人的沉着稳重不动声色之相。
自然,夕言现在成了一颗圆球状,没头没身子,没鼻子没眼睛,也就不可能打量到自己的样子,所以并不知道他落到对面乌雅镡眼中的形象和乌雅镡的表现其实没多少差别。
不老实的乌雅镡变成了一颗球也依然心眼儿多多,一个劲儿想往夕言这边靠。而夕言呢,其实从心底里来说并不反感,反正他们更亲密的事也做了,这会儿实在没什么好矜持的。不过他现在也身不由己啊!火红内丹进一点儿,冰蓝内丹就退一点儿,其间距离始终不变。火红内丹一但进得多了,便会被一股不知明的力道弹回起初的位置。
火红内丹不死心,一次次尝试着。夕言见他如此执着,好笑之余也觉得感动,心想着自己也帮他努力一下吧。于是两颗内丹都不老实起来,上上下下地动弹着。终于,在一次次尝试中两边同时开始起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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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正文部分依旧两千多字,小歌不会凑字数诓大家的点数滴!
另,本文回头看了三遍,应该不会成为被河蟹目标?小歌也不敢写得再细了,这种程度该是还好吧?(私下里想想,真的不算露骨啊!)希望不要被黑了。亲们,就这么凑合着看吧。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元婴
第一百七十九章元婴
夕言再次睁开眼时,正好看到洞外的一线天光被折射进来,落在温泉边的一团雪绒一样的小花上,鲜活而美丽。
“这里居然还有花啊……”
来时被人一路抱进来,什么印象都没有,直到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才有心感悟生命的美好,这是不是也要算作修行路上的一种磨练?
乌雅镡裹携着从地心喷涌的火焰一同冲上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副“美人语花”图。
被高温的地火一冲,波荡的泉水很快化作漫天白雾。眼看那火势不减反增向着夕言席卷过去,纤细修长的青年头也不回,微微动动手指便释出一道寒气将这些火焰给挡了回去。与此同时,他的目光落到被瞬时烤得所剩无几的泉水上,仿佛比起被地火误伤,这泉里的水少了才是他最在乎的事情。
可以想象,让夕言不满的正是由于水少了而自己的身体不得不裸露在外,这使他分外不自在——他可没有****露体示人的“嗜好”,何况现在正饶有兴味地盯着他身子的人是才与之有过亲密关系的,那样火辣辣的视线总会让人回想起一些羞人的场面。
夕言一眼扫到泉边的衣物,。看上去好像都不太干净了。好在还有多备下的,借着白雾弥漫的短暂时机夕言随意扯出身袍子套上。
乌雅镡不无惋惜地“啧”了一声,落。到夕言身边,慢条斯理地在自己储物手镯里挑挑捡捡着,坦然将自己一身精壮展示在夕言面前,并时不时飞过去一眼,瞧着夕言脸儿飞红的胜景心情大好。
冲起的地火回落,洞中的白雾。也消散了。两个携手过了一劫的年青人坐到一起,肩并着肩,气氛已然与事前完全不一样了。
有了身体的亲密,夕言也就变得坦然许多,而且刚。刚遭逢生死大事,闯过一关的他心态自然又有不同。两人虽然没有什么露骨的动作,可交换的一个眼神、嘴边的一抹微笑都传递着真真切切的情意。
“这一次真是险呢。不过先人说得好,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还真是有道理的。”
“不错,这一回如若不是你……”
夕言耸耸肩:
“没想到居然因此而一举修入元婴期,或许这便。是天意?”
“应该说这是你的运气,也是我的福气。”
乌雅镡嘻嘻笑着,替夕言顺顺墨蓝的长发。
“不过为什么你。会突然寒体发作?照理说事前该有些预兆的,别是你自己疏忽了?”
夕言仔细回想,摇摇头:
“不会,我一直都很注意。自从误服幽蓝冰核,就知道自己总会有这样一天,如果真有预兆我不会忽视。”
随后他做出一个猜想:
“或许是因为这个地方寒气大盛,因而引发了我体内潜藏的冰核之气?”
“也许吧。说起来冷成这个样子的还真是少见呢。”
乌雅镡此时方有心情关心身处之地。他神识往外一放,洞外风雪已然停歇,纯白的大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再无第二种色彩。
“看来,我们想要离开这里怕是得费一番周折了。”
“怎么了?”
乌雅镡苦笑:
“洞外的地势已然与我来时完全不同,许是我们两人同时在此冲关,凝婴时引来的天地灵气太盛,将附近地形大改。我现在已经找不到我们来时的方向了,自然也就找不到来时的挪移阵。”
这还真是个麻烦,夕言无奈之余又隐隐觉得此地怕是不会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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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那边两人因祸得福挤身元婴高手的行列;这一边安通文却是脸色大变,首次脱掉了脸上长年不变的和善笑容。
他一边抓紧手中不停挣动的小胳膊,一边打量四周——郁郁葱葱的绿色,或浅或深或明或暗,在如许*光中摇曳但并不单调,其间还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粉的、艳的、明媚的、柔美的花朵与果实,一派春日美景。
再细细体察,这里木属性灵气浓厚,滋养着所有植被,呼吸间都有无尽清新的、带着植物特有香味的气息充斥身体。
这一切意味着什么,身体丹修的安通文最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