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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难过的歇斯底里,甚至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席媛。
而且为了让席媛安心,为了给席媛以信心,即使宋怡婷疲惫欲死、心伤如丧,却还要装作一副乐观、坚强的样子。也只有在席媛哭累了,昏昏沉沉的小睡几分钟的空当儿,宋怡婷才能放下伪装,痛快的流上一枕头的眼泪,却仍然只能咬着毛巾不敢出声,深恐惊醒席媛!
这两天,真的难为她了。
因此,当张劲这个与自己相熟的、知道自己与席媛关系、又熟悉妮妮的真正男人,出现在原本只有自己与席媛相依支撑的世界中的时候,宋怡婷才会感觉自己肩上难以承受的压力被分担了一些;才会在稍卸压力的同时,让连原本强装坚强的心也柔软起来;才会在与张劲的通话中,失态的痛哭出声。
“前天?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算了,别啰嗦了,告诉我你们的位置,我马上赶过去!”
“我们在澳洲……”
张劲没有想到,以自己和他们这种虽然不算陌生,但也更和亲近不沾边的关系,凭什么让人家一出事就通知自己?他只知道,席媛、宋怡婷有难,如果自己有能力的话,就一定会帮一把。甚至张劲都没有想到,以此交换宋怡婷对自己的原谅。
宋怡婷也没想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澳洲,就算是张劲来了,能帮上自己什么忙?她只知道,张劲来能帮她分担压力,能让早已经六神无主的两个女人,有个依靠。
……
张劲火烧火燎的挂断手机后,就迫不及待的对一众因为自己之前打电话时激亢的情绪,而早就把注意集中到自己身上的一桌子人道:
“哥几个,姐妹们!老劲抱歉,有急事儿要忙一下,必须立刻退出咱这吃货团了。”
说完,也不等因为这突然变故,而变成丈二和尚的各位发问,张劲就继续对北宫朔月说:
“胖子,帮兄弟个忙!给我定最快的一班去墨尔本的机票,顺便给我搞个临时签证,我马上就用!”
北宫朔月这胖子虽然平常没个正形,甚至说起话来总是废话连篇。但作为北宫一家最杰出的年青一代,他还是很知道轻重的。该痛快的时候,绝不拖沓。
所以,还不等张劲话音落地,北宫胖子就已经麻利的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须臾,在胖子对着电话一番宜气指使后,就利落的在挂断电话后站起身来。
“老劲,现在我们就立刻出发。京市机场在二十五分钟后,有一班直飞墨尔本的班机。我已经让人给你留了一个位置,让他们暂时押后起飞时间。等我们赶到,立即起飞!”
虽然飞行速度最快的,无疑应该是专机,而且凭北宫朔月在北宫家的地位,也可以安排到家族专机。但是,北宫家虽然在国内几乎可以一手遮天,在全世界范围内也是跺跺脚能让七大洲风起云涌的庞然大物。
但这毕竟是跨国飞行,除非是北宫朔月动用到自己身为北宫家主的父亲或是北宫老爷子一级的力量,不然单是申请航线,得到准飞许可,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所以,总的来说,最便捷,最保险的,还是坐民航的国际航线。
431关系不简单
见北宫朔月答的利索,张劲也不含糊,一边站起身来穿衣服,一边继续对沈喆夫妇说:
“老二,弟妹,对不住啊!临时有急事儿需要处理一下,等你们回英伦的时候,当老大的就送不了了!不过也没啥,老大我现在有的是时间,等啥时候在家呆腻了,随时都能去英伦那边骚扰你去。”
……
张劲又和一帮子来不及搭话的人匆匆寒暄两句后,就拉着北宫胖子一起,冲了出去。
直到张劲坐上那辆悍马h2的驾驶座,一踩油门窜了出去。一直被张劲拖行,刚刚在副驾驶座上坐稳的北宫胖子这才倒出功夫问:
“老劲,到底出啥事儿了?这么火烧屁股似的要直接往澳洲跑。之前,听你电话里说,是有谁失踪了?实在澳洲失踪的?是谁啊?有没有我胖子能帮上的?”
北宫胖子这话到不是虚言,北宫家这种历史悠久、规模庞大的家族,与外的关系盘根错节,就像一张大网恨不能笼罩整个地球。在全世界包括非洲的那些原始人群在内,几乎所有的地区,都或多或少有些影响力。更何况澳洲是一个文明世界的重要国家,自然更有其家族的势力辐射!
但是,张劲却并不打算太多的麻烦北宫胖子。因为在张劲看来,这毕竟不是自己的事儿,席媛这一家和北宫胖子没啥交情。
而且。张劲认为,国外到底是国外,尤其是这种大海捞针似的找人,就算北宫家的能力恐怕也帮不上啥忙。
所以。当北宫胖子话刚说完,张劲就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
“还记得你和你姐到我乡下小院那次。叶红妹妹的那个姓席的班主任带的那个小名叫‘妮妮’的小女孩儿么?”
说到这儿,张劲顿了顿。余光发现胖子在点头之后,才继续道:
“过年的这段时间,这个席老师和那个宋老师带着妮妮这个孩子一起,去澳洲游玩儿。结果玩着玩儿着,把孩子给玩儿丢了。女人在有些时候到底是比不得男人的,遇事容易着慌,尤其是遇到这种大事的时候。
这不,这两位女老师现在就正在澳洲慌的六神无主呢。
我怎么说也是她们的朋友不是?加上我又比较有闲。所以我就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至于你的帮忙就算了!她们已经报警了,警察会帮忙的。我过去,其实也未必能够帮得上什么忙,可能也就是让她们有个主心骨儿,至少在有结果之前,让她们有个支撑!”
等张劲的话说完时,北宫胖子的脸上早已经挂上了了然的神情。一副神机军师早有所料的样子。眯着眼睛猥琐的点了点头说:
“哦~,原来是她啊!我之前在你家小院聚会的时候,就觉着你和那个御姐美女的关系不同寻常,现在看来果不其然啊!”
这胖子除了关己则乱,在追求岳文婷这件事上。有些施展不开自己的才智之外。其他时候,对人心的揣摩,对人感情的把握,恨不得比柳纤纤还要强上几分。
所以,这胖子才不信张劲和叶红妹妹的老师,只是因为家长与老师的关系,只是因为邻居的关系,就会这么焦急,撂下电话就急吼吼的直接奔向万里之遥的另一半球。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的话,关心一下也就是了,可很难做到张劲现在这样的感同身受。
更何况,在上一次张劲小院聚会的时候,擅于察言观色的北宫朔月,就已经隐隐发现那个风情旖旎的少妇看张劲的眼神儿有些不对了。
那时候,虽然那个席老师的眼神儿、动作掩饰的很好,甚至连姗姗迟去的叶红都未曾发现任何端倪,但是胖子这个心细如发的家伙,可是旁观者清,自然看的分明:
这个姓席的少妇,偶尔看向张劲的时候,眼中隐约有着跳动的春情闪现。
那绝不是普通朋友该有的眼神儿!
…………
乍一听北宫朔月口气暧昧的这话,因为心中隐秘突然被人戳穿,而有些慌乱的张劲,差点一个跟头栽到方向盘上去。
在汽车夸张的连续走过几个s型后,终于重新稳住汽车的张劲,没好气的对这个口气暧昧、形容猥琐的胖子斥道: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席媛关系不同寻常了?人都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再这么空口白牙的瞎白话,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啊!”
张劲虽然凭着在药剂科的几年摸爬滚打,在常人中也算是个油滑人物了。但是和北宫朔月这种商道天才一比,可就差的太多了。
北宫朔月毕竟天生就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再加上家族后天的刻意培养,虽然大局观和大局布置或许照比号称‘当代武帝’的柳纤纤尚且颇有差距,但是论到玩心眼儿、忖度人心,十个张劲捏在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所以,张劲自以为有理有据,自以为理直气壮的反驳,落到了北宫胖子的眼中,却越发显得虚张声势、欲盖弥彰。
于是,这个胖子笑的更猥琐、更欠揍,嘴里的口气也更得意、更暧昧了:
“我说老劲,你急啥?我又没说你们俩之间是那种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你这么着急的反驳干嘛?还什么‘捉奸捉双’!我能把这话理解为你对你们之间关系的坦白么?
其实本来我也只是以为你和你小姨子的这位席老师,是熟识,或是有七扭八拐的亲戚关系而已。但是现在嘛……我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你和这位乙女姐姐,绝对不清白,不单纯!滚没滚过床单子,胖子不能确定。但有暧昧却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虽然胖子是自己的死党级好友,但是张劲认为,因为席媛这个多夜情人和自己在日常生活中也是颇有交集。
所以,自己与她的那些风流事儿,最好连死党们也一起瞒住。不然,这帮子嘴没把门儿的家伙们,万一谁在啥时候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让自己和席媛的那点破事儿,在朋友圈子中弄得尽人皆知,虽然也未必是啥大不了的事情,但也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再通过他们的流毒式散播,辗转的被叶红知道了,那就更是麻烦了。
所以,对于北宫朔月的质疑,张劲也只能嘴硬到底,打死也不承认。而且还挖空心思的引入其他证据,力图证明自己与这位席老师关系的清白:
“你个死胖子越说越没谱了,你懂个屁啊!你肥脸上的那双狗眼,难道就没发现席媛和那个叫做宋怡婷的宋老师之间,有些不太正常么?实话告诉你,这个席媛和宋怡婷是一对儿,那叫拉拉,叫蕾丝边,叫百合,叫同性恋你懂不?
你认为这种取向扭曲的女人,可能容忍得了男人往自己的身上爬么?”
虽然张劲很义愤填膺,很有理有据。但是北宫朔月却从张劲的反应中,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脸上的笑容继续保持猥琐的促狭:
“老劲,好好开车,别急、别急啊!你知道么,你的这些证据要心平气和的说出来,才有说服力。但是如今你却这样的口气态度,我就更能肯定,你和那位席老师绝对的有暧昧。
其实你不用心虚,在哥儿俩是啥关系啊?就算是让胖子我知道了也没啥大不了的吧?
胖子我在这儿拍着胸脯跟你保证,咱胖子可不是那些嘴没把门的大嘴巴,你和席老师的事儿,咱绝对不会让我红嫂子知道的……”
看到胖子一副笃定的已经盖棺定论的样子,张劲气结,嘴里急吼吼的说:
“我骗你干嘛?她们俩真的是一对蕾丝边!不信你去问问!”
“蕾丝边又咋了?这年头异性恋最多,断背、拉拉也不少,双向开车的双性恋同样也不少。我看,这位席老师就有可能是这样一个‘爱好广泛’的人!
不然那个妮妮是怎么来的?我可不信那个姓宋的女老师,自己就有办法让这个席老师的肚子鼓起来!”
胖子一副大科学家的样子,头头是道的如此推理道。
这下子张劲彻底没话说了。他发现,玩这种心理博弈,自己和胖子这家伙远不是同一量级的。
虽然张劲矢口否认,虽然张劲已经努力的为自己辩驳,但是这个胖子却总能从张劲的假话中挑出真相。张劲在一番极力辩驳后,不但没能把自己摘清,反而让北宫胖子推断出了事情的真相。
至此,终于意识到,话越多越错的张劲,干脆的闭紧了嘴巴,闷头开车。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张劲是不想搭理这个胖子了,但是这胖子却一副大获全胜的德行,在旁边那叫一个得意。
“我老劲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心硬如铁,毫无同情心的家伙!人家孩子不见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胡乱猜测,鄙视你!”
“你别不识好人心行不?我这不是看你火烧火燎的有些关心则乱,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分散一下精神么?要不然,以你这种精神状态,就算去了澳洲也只是添乱。还说得上什么帮忙?”
北宫朔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满脸愤慨的辩驳着。
432飞翔的H2
张劲再次的忿忿然重申了一遍自己对北宫朔月的不满之后,为了将北宫胖子那副将猥琐、促狭、小人得志、欠揍、白目……等等十几种可恶表情融于一身的鬼样子排除在注意力之外,干脆晋入‘人马合一’的状态,人身和车驾融合一体,当起了现实版的‘汽车人’,心无旁骛的全神驾驭起身下这辆彪壮的悍马h2来。
于是,本就在张劲十级圆满的《驾御术》下,疾行如飞的汽车,突然变的更狂暴、更疯狂!
一只路上凶兽出现了!
在四九城的街头,一辆威武霸气的h2,跑酷似的在川流的车阵中恣意游走,再愈行愈快的同时,玩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闯红灯、逆行、超速、违规转弯……各种交通规章,在几分钟之内就违反了个遍;钻缝、漂移、强行超车、s形跳跃并道、弧线甩尾抢道……各种为了为越来越快的速度得出空间,而出现的高难度动作,一一上演。
每每让人觉着一场惨烈的车祸行将发生的时候,偏偏这辆力量壮汉般的h2,又总能以体操运动员般的灵巧,在间不容发的空当,安然而过,甚至哪怕连一点点刮蹭都不曾发生。
而且即使是最紧急、最危险的时候,这辆车也从未有过哪怕一点点减速!
在无数四九城街头的监控探头中,这辆在车流中‘跑酷’的h2,就如一条游弋在湍急河流中的游鱼一般,虽然看起来总是那么危在旦夕、惊心动魄,但却偏偏体现出一种游刃有余的轻松。
本来见到这辆醒目的汽车,做出这么夸张疯狂在路面上玩着各种高难度技巧。‘正气凛然’的交警、纠察们,自然各个闪起警灯、鸣起警笛,或汽车或摩托的群起追赶。
但是,很快,他们不得不纷纷停了下来。越追越远固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们终于看清了这辆车的牌照。
这可不是那些狗屁的富二代或是小官二代用来飙车的车子,这是真正的特权车!
这个牌子的车就算是在一条街上撞死几十个人之后逃逸,也轮不到自己抓!那张牌子的号码就是一副证件。那是属于特权阶层的证书。
所以,这些制服哥,只能又羡又妒的把事情向上级报备一下后,就若无其事的任由那辆疯狂的草绿色悍马消失在视线之中。然后,这些制服哥继续正气凛然的巡逻在大街小巷,向可能出现的违规屁民们,展示法规的严格和无情!
在‘人马合一’的状态下。驾着h2在熙攘繁忙的公路上极速狂飙,让张劲觉着仿佛有种舒爽从顶门直达脚底,全身七万六千个汗毛孔,在那一刻,都同时如花蕾绽放开来一般的透气。
已经与车子‘骨肉相连’的张劲,此时的感觉,就像是用《泥鳅功》+《葵花身法》在人群中穿梭一样,飞快的速度带来爽快的疾风扑面。周边车流如松散的人群,自己穿梭其中左右逢源、滑不留手!
那是一种酣畅淋漓的速度激情。这种令人舒爽亢奋的激情,让张劲之前与北宫胖子斗智斗勇时。处处落于下风的憋屈,瞬间的倾泻了出去。也让张劲对妮妮失踪的担心,暂时平和下来。
享受速度激情的张劲是嗨起来了,但是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北宫朔月却淡定不下去了。
当张劲在对北宫胖子的推敲无言以对,而发泄似的在转弯时就猛地踩下油门的时候,胖子的一身肥肉先是忍不住因为惯性往后一攘,然后又向旁边一甩。
就当对车子的急转弯加速促不及手的北宫胖子,手忙脚乱刚刚再次坐稳、扶好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就在自己这一攘一甩一稳的空当。屁股下原本就速度不慢的车子,已经飙到了一个远远超过市区限速的速度,而且这车子还在持续加速中!
虽然午时的京市,远不是交通高峰期,其拥堵程度更远远无法与上下班时间相比,但是作为一座拥有数百万车辆的城市。就算是此时街面上川流往复的汽车也不在少数,马路上即使通行顺畅却也绝对称得上是‘车流如织’!
在这种车流稠密的马路上开车,作为驾驶员的张劲还敢这么死踩着油门不放,可想而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惊心动魄。
坐在这辆汽车副驾驶位上的北宫朔月,就感受到了一幕幕,考验他心脏强度的精彩刺激!
……
前方,一辆从外车道向内车道并道的别克君威,刚刚移动过半个车位。别克车与辅道护栏间刚刚拉开约有两米多宽的空隙时,张劲就已经方向盘一扭,油门一踩,向那个空隙冲了过去。
“停车!”
眼看着屁股下的h2,就要因为它过于魁梧的体型无法通过空隙,而舔上别克的车屁股,北宫朔月忍不住大吼一声。
然而,张劲却对胖子的叫停置若罔闻,甚至连眼皮子、嘴角都不曾哆嗦一下,依然用脚紧踩着油门,仅仅是方向盘微微一扭。
下一秒钟,在别克与辅道隔离栏之间的空隙中,悍马h2就如出膛的子弹一般,冲了出去。
这一幕,如果有监控设备在空中俯拍的话,会发现在这辆草绿色的悍马通过的那一瞬间,别克和辅道隔离栏之间的距离也不过是刚刚勉强能够容纳这辆彪壮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