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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青年这时才发现了天泽。
“乔巧,这人是谁?”天泽没有管青年,而是扭头冲着乔巧问道。
“我不认识他。”乔巧鼓着腮帮道。
青年名叫薛贵,父亲可是ns区副区长,堂堂的正处级干部。有着父亲罩着,在南山这一片,薛贵可是横行惯了,现在被天泽给无视不说,又被乔巧狠狠补了一刀,可谓是连肺都快气炸了,又怎么能忍得下这股窝囊气?
“你他娘/的,没有听到我说话吗?”想都没想,薛贵口中骂骂咧咧,伸手就朝着天泽的右脸颊扇了过来。
“找死!”天泽低喝一声,抬手就抓住了对方伸来的手掌,猛地朝下一掰。
啊!薛贵惨叫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薛贵虽然疼出了一头的冷汗,依旧还是不改嚣张的性子,居然还朝着天泽威胁道“放……开我,你他娘/的给我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老子可是ns区副区长,你信不信,我随手就能弄死你?你个狗/杂/种……”
“哼!”天泽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在薛贵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天泽高高抬起了右手。
手掌落下,啪!一声脆响响起。
“你……你居然敢打我耳光?”感受着右脸处传来的一丝丝阵痛,薛贵这才反应了过来,他居然被天泽给扇了一耳光。要知道,从小到大,就算是薛贵的母亲、父亲都从来没有打过他啊!更别说是扇耳光了。
“啊!我要弄死你。”薛贵双眼赤红,恶狠狠地朝着天泽说道。
要不是手掌被天泽掰着,薛贵早就暴走了。
天泽没有回答,只是再次高高抬起了右手,然后重重地落下。啪!又是一声脆响,这次换为了薛贵的左脸。
“你……”
啪!第三次脆响,让薛贵成功闭起了嘴巴。
“还嚣张吗?”
天泽冷声问道。
从小到大,天泽可以说就是打架长大的,脾气自然是不怎么好了。要不,天泽也不会突然出手暴打周通,连月薪二万的工作都不要了。
“……”
薛贵咬着牙,没有说话。
啪!第四次脆响,薛贵两边脸颊已被打的通红。
“服不服?”
天泽第五次举起了右手。
“服,我服。”薛贵彻底崩溃了,高声喊道。
“废物,还不快滚。”天泽放开手,呵斥道。
薛贵脸上闪过了一丝屈辱,却又害怕天泽对他再次动手,屁都没敢放一个,就灰溜溜的出了病房。
“天泽大哥,这样做是不是不好啊?”
乔巧迟疑道。
“出了事都有我承担,不会连累到你身上的。”天泽脸色一冷,冷梆梆道。
“天泽大哥,你别走,你误会我了。”眼见天泽转身就要走,乔巧也知道天泽误会了她,赶忙出声解释道“我并不是为薛贵打抱不平,而是害怕他找你的麻烦,毕竟他父亲可是副区长啊!你开的店铺就在他父亲的管辖下,薛贵如果用了他父亲的关系,天泽大哥会有很大的麻烦。”
好吧!怪自己想岔了。
天泽讪讪地转过了身,转移话题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他啊!我们是同学,在同一个导师手下学习……”乔巧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缓缓说了起来。
得,原来是个关系户。
按乔巧的说法,薛贵除了泡妞一无是处,昨天乔巧去校医院检查时,路上正好碰到了薛贵。面对祛除了脸上疤痕的乔巧,薛贵瞬间就是眼睛一亮,这不就死缠烂打地缠上了乔巧。可是乔巧知道薛贵是个什么货色,自然不可能给他好脸色了,但薛贵脸皮厚啊!居然跟到医院来纠缠,也不顾乔巧还得有重病。
“咦,乔巧,这是谁啊?”
这时一道女声响起。
天泽扭头一看,一名圆脸的女生走进了病房。
却是乔巧的室友章仪。
“章仪,这是天泽。”乔巧脸一红,赶忙解释道。
朝着章仪点了点头,天泽转身冲着乔巧,郑重道“乔巧,大哥先走了,你在这里好好养伤,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你要相信大哥。”
“嗯,天泽大哥,你去忙吧!”
乔巧一脸不舍道。
“乔巧,告诉我,这是不是你的秘密男朋友啊?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居然一直都瞒着我们,哼,等丹丹、玉儿她们来了,看我们大刑伺候你。”天泽一离开病房,章仪就扑倒乔巧的病床前,装作一脸生气道。
“别……别胡说,我们只是认识了一天,天泽大哥怎么会是我的男朋友……”越说乔巧的声音越小,脸色更是红的如苹果一般,可谓是诱人至极,没看到旁边病床上的中年大叔都看傻眼了嘛!
“哦,天泽……大哥!”
章仪黠促道。
“哼,不理你了。”乔巧羞得不行,索性直接钻进了被中。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这时又一名女生进入了病房,手中还提着一个饭盒,可不就是王玉嘛!
……
不提病房中发生的事,天泽离开了医院,就直接打的回了店铺,却没有发现后面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偷偷地跟着。
“万能修理铺,居然在ns区开有店铺,这真是天助我也。”吱!车窗摇下,一个猪头露了出来,不,是脸肿成猪头的青年,这人自然是薛贵了。
“哼,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让你知道人生来就是不同的,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薛贵望着万能修理铺,眼中涌出了无群的愤恨。
足足看了五分钟,薛贵才驱车离开。
第13章 奥运五环留声机
薛贵的跟踪,天泽并没有发现,天泽很忙,因为客人很多。
修手机的、修电脑的、修cd机的……
天泽是来者不拒。
这不,一忙,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天泽数了数抽屉中的钞票。
好家伙。
整整6000多元啊!
这才是开业的第二天,一天的营业额就暴增到了6000元,天泽一脸幸福地把钱塞入了钱包中,就准备关门回家。
“这个东西,你们这里能修吗?”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天泽抬手一看,原来是一名老者。
看外貌年逾八旬了,军帽下露出了花白的鬓发,在帽徽领章的衬托下,显出了一种不言而喻的身份。
老者虽然年龄大了,但他依然挺直身站着,保持着军人特有的一种风度。在老者的眼皮下藏着一双炭火似的光点,正灼灼地盯着天泽。
天泽的目光,看向了老者的双手。
一台棕色的箱子。
不对,锁扣外面有哥伦比亚公司的商标,下面还印有天津(tt)英文缩写,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箱子正面有一个五环标志,这是一台奥运五环留声机啊!
天泽之所以能一眼认出这是一台留声机,并且说出留神机的牌子,是因为天泽专门查过中国参加奥运会的历史资料。
1936年柏林奥运会中**团派出了69名成员,比第一次参加1932年洛杉矶奥运会人数多得多,当时的气氛相当热烈。天津中原百货公司为了对这次奥运会的大力支持,与美国哥伦比亚公司合作推出了专门针对中国市场的奥运五环留声机。由于这是中国第一次参与并发行奥运会纪念品,因此其历史文化意义不言而喻,对于当时的经济条件,天津中原百货公司为此事付出了太多的艰辛与努力,为中国参与奥运付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同时也体现了中国人对奥运的多年向往,并且一直在努力,为了融入奥运,跨出国门实现了中国人的奥运梦想。
那怕就是在当年,此版本留声机数量也极少。
更何况是现在?
也许,老者手中的这台,就是绝版了。
古董啊!
绝逼超出了它本身的价值。
“能修吗?”老者再次问道,天泽可以听出他声音中的渴望。
“我先看看。”
天泽没有打包票。
ps系统是牛逼,但现在也只有1级啊!只开通了一个修理的功能,也就只能修理破损的东西(前提是没有少零件),一旦这台奥运五环留声机‘缺胳膊少腿了’,就算是黑科技也不好使了。
“嗯,那你给瞧瞧。”老者小心地把留声机放在了柜台上,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哪里像是对待一台留声机啊?
啪!天泽打开了锁扣,露出了留声机的真容。
这一看,天泽就不由皱起了眉头。
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手摇式留声机可以简单的分为:唱盘、大喇叭、唱臂、唱头,唱盘就不说了,碎为了好几瓣,用一张纸包着;被巧妙地安置在箱内一角的大喇叭,此时上面也有一个清晰的小坑,几乎把喇叭给砸扁了;唱臂也歪了,来了个90度翻转,差点就断为了两部分,这些其实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零件都还是完整的,对于ps系统来说都是小菜。
大问题是唱头部位,确切地说是唱头中的唱针没了,这就超出了1级ps系统的修理范围了。
这是谁干的啊?真是暴殄天物。
这是犯罪……
天泽愤愤地想着。
老者?看老者刚才对待留声机小心翼翼的模样,显然不可能是他干的。
“不能修吗?”老者一脸的失望,声音说不出的悲伤,轻轻地抚摸着留声机上的一处处伤痕,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可是,作为一名军人,老者只能生生把泪光止住。
“能说说它的故事吗?”
天泽好奇道。
“那是国/共/合作的初期,我与她相遇了,她是一名体操运动员,那时的她是那么的美丽,这台留声机就是她送给我的,是她参加1936年柏林奥运会的纪念品。只是后来被毁了,不过那时人能活着就是幸运了……”老者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时而微笑、时而愤恨、时而悲痛,连带着天泽也被带入了其中。
足足半个小时,老者诉说,天泽听。
时间仿佛停止了……
“哎,人老了,话也多了,耽误了你的时间了。”最后,老者摇了摇头,轻轻地合起了留声机的箱子,小心地抱起了留声机,一脸落寞地转身准备离开。
老者笔直的背,有点驼了。
步伐也蹒跚了……
“等、等。”莫有来的,天泽出声喊住了老者。
老者扭头奇怪地看着天泽。
“老爷子,你要是相信我,就把留声机放在我这里,明天你只管来取,我保证给你修好了。”天泽拍着胸脯道。
“好!”老者盯着天泽的双眼看了几秒,毫不犹豫地把留声机放回到了柜台上,就这样大步地离开了。
这种信任,让天泽心中暖洋洋的。
要知道,即使这台奥运五环留声机坏了,那价值也是不菲的,最少也可以卖出个上百万来。再说,对于老者,这不仅仅是一台留声机,更是对她的一种思念,这台留声机上寄托着她的气息啊!
啥也不说了,家也不回了,从里面把店门锁上,天泽就直接开工了。
“系统,载入工作台上的留神机。”
天泽召唤出了系统。
“滴!开始载入。”一阵电子声中,留声机的全息影像就出现在了ps系统的蓝色立体空间内。
“开启扫描功能。”
天泽接着命令道。
“滴!开始扫描。”
过去了足足半分钟,ps系统才完成了扫描,电子声再次响了起来“滴!扫描完成,留声机折损率为66%,主要折损位置为留声机唱头,达到了90%,由于缺少重要零件,属于不可完全修复部位。其它折损位置有唱盘、外壳、大喇叭、唱臂,折损率从20%~70%不等,现在是否要开启修理功能?”
立时,空间内的留声机全息影像就变了,由本来的灰色变为了绿色与红色。与天泽修理过的其它东西不同,留声机的全息影像几乎都是红色的,无一不显示着它被损坏的有多么严重。
“开启,除了外壳外,其它部位全部修理。”
天泽立刻道。
“滴!命令确认,正式开始修理,现在修理部位为留声机唱头,修理进程为10%、11%、12%……”随着电子声的不断响起,屏幕影像中的红色正在一点点的褪去,工作台上的留声机唱头,此刻也在迅速恢复着。
“……79%、80%,滴,由于缺少重要部位,修理无法继续进行,解决办法升级ps系统到3级。”果然如天泽所料,唱头除了没有唱针外,其它都修好了。
“现在开始修理唱盘,修理进程为83%、84%、85%……”
“现在开始修理大喇叭,修理进程为66%、67%、68%……”
“现在开始修理唱臂,修理进程为31%、32%、33%……”
“滴!修理完毕。”
五分钟后,工作台上的留声机已焕然一新。
除了外壳以外,看着就像是新的。
“这个……好似有点夸张啊!”天泽挠了挠头,可不是嘛!这台奥运五环留声机,可是几十年前的老古董了,现在除了外壳没变,其它看起来就是新的啊!傻子也知道有问题啊!
“不管了,还是先做个唱针再说。”天泽摇了摇头,也不再多想了,开始准备材料做唱针。
没错,天泽准备手工做一个唱针。
其实,这种手摇式留声机的唱针结构很简单,说白了就是用钢针做的。特点是唱针与唱片接触的针尖部分要削成三棱柱形的,越尖越好;安装到唱头上的部分要做成圆柱形,能插入其针孔即可,这些对于天泽来说都太简单了。
天泽可是一名高级技师。
那怕只用最简单的工具,也足以做出一个合格的唱针了。
说干就干,天泽立刻忙活了起来。
第14章 你是不是又想裸奔了?
第二天,等天泽来到店铺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没办法,谁让昨晚熬夜了呢。
唱针是简单,不管是材料也好,还是结构也好,对于拥有高级技师证的天泽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但天泽没有趁手的工具啊!只能依靠店铺中的一些简单磨具慢慢地加工,这就比较浪费时间了。
等唱针做完后,已是凌晨三点多了。
远远地,天泽就看到了一名老者笔直地站在店铺门前,可不就是留声机的主人嘛!看样子已经等了不是一时半会了。
“老爷子,你来的这么早啊!”
天泽赶忙迎了上去。
“嗯,睡不着。”老者眼睛一亮,眨都不带眨地盯着天泽猛看。
“老爷子,进来吧!”天泽自然知道老者是什么意思,不过却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慢调斯文地打开了店铺门。
老者张了张嘴,虽然一脸的焦急,但还是忍住没说话。
“这……这是……”一进入店铺中,老者就被柜台上的一个棕色箱子吸引住了,可不就是老者的奥运五环留声机嘛!
盯着留声机,咚!咚!咚!老者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老者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如此紧张了。
老者参加过抗日,也走过长征路,更是经历了祖国的一系列大变,这一生可谓是戎马一生,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见过啊?但现在,一个留声机就让老者心神失守、患得患失,老者怕他打开机箱后,看到的依旧是失望。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锁扣,老者却迟迟下不去手。要知道,那怕是面对枪林弹雨,老者也不会眨一下眼的。
啪!天泽已拨开了锁扣。
打开了留声机。
“这……这怎么可能?”老者看着打开的留声机,张大了嘴巴。
老者看到了什么?
崭新!
本应碎裂为几瓣的唱盘,此时正被安置在留声机中央;本应被砸扁的大喇叭,此时已焕然一新;本应要断裂的唱臂,此时也是完好无损;本应缺少唱针的唱头,此时已被安置上了新的唱针。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崭新。
一如几十年前……
老者刚刚看到她时。
不理还傻傻站着的老者,天泽摇了几圈摇臂,就把唱头放置在了唱盘上,然后一脸笑意地看着老者。
“毛毛雨,下个不停;微微风,吹个不停;微风细雨柳青青。哎哟哟,柳青青,小亲亲不要你的金,小亲亲不要你的银,奴奴呀只要你的心……”一阵悠扬的乐声中,一阵轻快地歌声响起。
“毛毛雨,下个不停;微微风,吹个不停……”老者口中不由跟着唱了起来,唱着,唱着,老者的双眼就迷离了。
《毛毛雨》,1927年由黎锦晖填词作曲,原唱为其女黎明晖,乃是中国第一首流行歌曲。
听着歌曲,老者又回到了那一年……
“笨蛋,你怎么总走调啊?”
“笨蛋,这首歌你可是学会了,记得以后每年都要唱给我听哦!”
“笨蛋,我想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