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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爱+一个理科女生的爱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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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红呢? 她怎么样了?” 苏维嘉急切地问道。
  “修红好象还清醒着。 我刚刚还听到她的声音: 她在求大夫保住孩子。”
  苏维嘉一听肝胆俱裂; 哀求道: “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田大夫摇摇头: “已经进手术室了; 是消毒区; 谁也不让进。 你放心吧; 给修红主刀的是我们主任医师。”

    100 心悬在空中  
  苏维嘉的美好梦想在那一刻被完全毁灭了。 在几小时前,他还拿出打印好的孩子彩超的照片,独自欣赏。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功课, 每天他都在幻想那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是个调皮的俏闺女, 还是个憨实的傻小子?孩子出生的时候该会有一番多么欢天喜地的景象。 他一直在和奶奶探讨做点违规的事情的可能性:他想 放一挂鞭炮, 昭告天下:“我苏维嘉当爸爸了。”本来已经和家里已经商量好了, 这周末接修红回W市。他刚才给修红打电话就是要嘱咐她, 让她别着急,他明天会去帮她收拾东西。他甚至还在盘算万一修红拒绝他了,他该怎么应对?可是这一切发生得是那么淬不及防。对未来孩子的期盼的喜悦,转眼变成了对失去生命的焦虑和恐惧。  
  急救室外面的长廊里, 时不时有医务人员拿着那些医疗器具来去匆匆。   
  偶尔, 吴浩会低声解释:“可能孩子要生出来了, 这是准备放孩子的保温箱。”  
  “这是从血库取血浆来了,可能病人需要输血。”  
  田大夫则抓住一切机会询问从急救室出来的护士:“刚刚送进去的那个产妇怎么样了?”
  回答匆忙而简短:“还在抢救。”  
  苏维嘉茫然地站在急救室门外。他不愿意去这一切想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就象是在一个醒不了的恶梦里,虽然残酷, 但不会是真实的。  
  四十分钟以后, 一个护士出现在急救室的门口, 喊道:“谁是那个产妇的家属?”  
  “我, 我是。”苏维嘉本能地回答道。  
  “孩子已经早产了,是个女孩。 要马上送新生儿科去抢救。”
  “那红红呢?红红现在怎么样?”苏维嘉急切地问。  
  护士白了苏维嘉一眼, 显然对“红红”这个称呼不太适应,然后说:“产妇还在抢救, 流血太多了, 止不住。”
  少顷, 急救室里推出一个保温箱,护士喊到:“刚刚那个产妇的家属在哪里? 跟着去新生儿科。”  
  “是我, 是我。” 苏维嘉慌乱地答道。 跟着走了几步。 忽然又停下: 他不能去。 红红还在急救里面抢救。 他不能扔下她不管。
  “维嘉,我跟你一起去。 一会儿需要你签字,”吴浩催促道。  
  苏维嘉摇头:“不行, 我不能去,红红怎么办?我得在这里等红红出来。”
  “你不去不行,孩子那里更需要你。修红这里有我, 你赶快跟着去吧,”田大夫急着说。  
  这一刻, 苏维嘉就象是要被劈成了两半一样。 他不能不顾孩子, 那是红红的心血孕育的宝贝,他不能抛弃她。可是他不能丢下红红不管。 她现在在死亡线上挣扎。 他必须和她在一起。  
  “赶快去吧,时间耽误不得。”田大夫催道。 吴浩已经过来拉他了。  
  “红红不会出什么事吧?”问这话的时候,苏维嘉的声音都在颤抖。
  “不会, 不会的。”田大夫回答。  
  “一定一定要救她, 用最好的药, 不惜一切代价啊。” 苏维嘉最后吩咐道。 然后被吴浩拉着走了。
  新生儿科在住院部的七层。 电梯里,苏维嘉和那个被装在玻璃箱里的婴儿咫尺之遥。 他紧紧地盯着那个毫无生命迹象的小小的身体。 努力地辨认她是否就是那个他曾经在屏幕上见过的那个可爱的小东西。 然后,他悲哀地微微摇头: 这不是那个小东西,她的生动活泼的表情在哪里?她和她没有一点共同之处。  
  “孩子现在情况危险吗?”吴浩和护士认识, 问道。  
  “孩子幸亏有八个多月了。 在妈妈肚子里养得不错,生下来四斤一两,比一般八个月大的孩子要重。不过呛了羊水,一生下来就窒息了,刚缓过来。所以要马上上呼吸机。” 
  “会有什么后遗症吗?”吴浩问。
  “现在说不清楚。早产的孩子,在妈妈肚子里还没有发育完全,就出来了。容易出现问题。”  
  在七楼的新生儿病房外,孩子被送进新生儿重症监护室,苏维嘉在门外等侯。 一个年轻的大夫出来,拿出一个表格,给他讲述孩子可能发生的情况。 表单上赫然写着:早产儿呼吸窘迫综合症,新生儿肺炎,缺氧缺血性脑病,脑瘫。苏维嘉按照大夫的吩咐在表格上签字。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  
  “你不要着急, 这一切都是例行公事。大夫告诉你的都是最坏的情况。一般来说, 不会有大夫说得这么严重。 我进去看看, 今天是谁在值班?”吴浩安慰苏维嘉。  
  过了一会儿,吴浩出来,声色凝重,说:〃孩子还不会自主呼吸,已经上了呼吸机。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值班的是两个年轻的大夫。”  
  苏维嘉现在渐渐镇静下来,他明白,他必须要冷静。要想尽一切办法抢救孩子。  
  苏维嘉问:“医院里,谁在抢救早产的孩子方面最有经验?”  
  “当然是医学院儿科的卢教授。不过她一星期只在医院上两天班。今天不在医院。”  
  苏维嘉一听, 立即拨通了林竹父亲的电话,简单地叙述了修红和孩子目前的状况,请求他出面请卢教授帮忙抢救孩子。
  然后,他拨通了华冬青,告诉华冬青:修红出事了。他现在必须呆要在医院,不能□去工厂那边。下星期,工厂的第一条生产线的安装要完工了。让陆旭马上赶到C市来,监督并验收生产线的安装。然后他要华冬青转告司机小吴:让小吴等他的电话。  
  结束和华冬青的电话,苏维嘉拨通了安和的手机。现在这种情况下,他需要母亲的帮助。孩子这边情况危急,他需要守到这里。修红那边一出手术室,必须有最亲的人守在她的身边。他请求妈妈尽快赶到C市。
  然后,他给小吴电话,让他马上去母亲家接她,把她送到C市来。  
  打完这一圈电话,苏维嘉紧张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他静静地想:还有什么他能做的?  
  过了一会儿,吴浩从病房里出来,说:“刚才卢教授来电话了。问了孩子的情况。说现在医生的处理得很好。 但是孩子的情况现在还不能乐观,有可能是早产儿呼吸窘迫综合症。卢教授说她马上过来。”  
  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苏维嘉接到了六道病危通知书。苏维嘉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如此真切地感觉到死神的威胁。他就象是抱着孩子,在万丈深渊之上的一座吊桥上,和死神面对面地对决。每一道病危通知书都象死神拿着一把刀在砍断了吊桥的绳子,死神在狞笑, 他却手足无措。到了最后,他几乎要崩溃了,觉得自己要和孩子一起跌进万丈深渊了。
  而那维系吊桥, 唯一没有被死神砍断的绳子便是修红。他始终记得田大夫说的: 修红在她清醒的最后关头孩子一直在恳请大夫: 救救孩子。所以他不能放弃, 不能绝望。他不能让修红这些天的辛辛苦苦孕育的生命付之东流,醒来以后面对失去孩子的痛苦。所以,无论如何他要保住孩子。
   母亲在来C市的路上一直在和苏维嘉通电话。母亲说:“你爸爸已经知道红红和孩子现在的状况了。我和你爸爸的意见都是:这是咱们苏家的孩子。不管怎样,都不放弃这个孩子。爸爸已经开始找W市的妇产专家和儿科专家咨询了,有什么建议他会打电话给你。”  
  修红因为血小板急剧降低手术中流血不止。抢救过来以后,在观察室观察了一段时间。 等情况稳定以后,被转到住院部二楼的产可病房的一个单间里。  
  苏维嘉在修红手术后地一次见到她,是在出事后的当天晚上。那时,修红还在观察室里观察。 苏维嘉在孩子情况短暫稳定的间隙去看了修红。看到修红苏维嘉心里又是另一番痉挛。修红那时还没有醒过来。 因为流血过多而脸色苍白,嘴唇干枯。鼻子上还戴着氧气罩,两只手上都打着点滴。一只手臂上输着血浆,另一只手臂上输着药液。脸上,手背上多处擦伤,还露着鲜红的血迹。额头上缠着纱布。左手上绑着绷带。右脚的脚踝上肿胀,淤血;包着一大包绷带。 修红整个人支离破碎,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似乎连呼吸也停止了。苏维嘉当时心就慌了, 连忙去触摸修红, 才发现修红其实是呼吸得太弱。  
  后来苏维嘉才知道, 修红是在楼梯上栽倒,然后滚了下去。额头在楼梯上磕破,被缝了五针。 因为用手护着肚子,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骨折,右脚踝扭伤,脸上,手上还有多处擦伤。 
  看着修红,苏维嘉心疼不已。他怎么也不可能把眼前这个躺在那里没有一点生机的病人和那个神气地挺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迈着企鹅步的骄傲的小女人联系上。上次看见她,她还在和自己较劲,任性。可现在却毫无生机地躺在这里。苏维嘉后悔莫及:对不起,红红,我应该在你身边的,不应该让你独自行走的。如果我在你身边,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几天,是苏维嘉一生中最黑暗,最慌乱,最恐惧,最无助的日子。苏维嘉每天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探视孩子。孩子在无菌的看护室里,苏维嘉只能隔着玻璃,远距离地看着孩子。她是那么瘦小,脸上皱皱巴巴的,像个小老鼠一样。小小的头上连接着不同的插管,那些管子是用来维系孩子的生命的。苏维嘉看得心疼得无以复加。孩子安静的可怕,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妈妈的庇护, 自己来到了人世。 不知道她的爸爸就站不远处看着她。她以这样的方式来到人间,来不及享受亲人宠爱,便要独自为自己的生命而战斗。“小红果,”苏维嘉默默地喊着奶奶给孩子取的乳名,〃你一定要坚强, 要好好地活着,你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祖爷爷,祖奶奶都欢迎你来到我们家。我们在等着你恢复健康, 快乐长大。大家都爱着你。〃  
  苏维嘉在住院部的二楼和七楼之间来回奔波,焦酌地看着他生命中最爱的两个女人在生命线上挣扎,他不能去替代她们的痛苦,只能在心里为她们祈祷。

  102 失魂落魄
  张松在出事后的第二天一大早就知道了:受害者是修红。 张松当时心里一惊:完了,母亲并不是她所说的那么无辜。这次母亲是真的闯大祸了。张松是最明白不过母亲对修红的那股怨恨的。和林竹一样,他很快就从他所知道的信息中推断出来:母亲一定是在医院遇到修红和许梦宁在一起。一定是把许梦宁要引产的事情迁怒于修红了。真相瞒不了多久。母亲面临的有可能是牢狱之灾。
  果然,到了中午。警察通知他去派出所,询问了他和修红分手前后的事情,还有他母亲对修红的看法。尽管张松一再为母亲开脱。但是警察说:“受害人家属已经提出要追究责任。那么这就不是一件普通的民事纠纷了。我们现在已经准备立案。”
  张松一听脸都白了,再问:“还有什么办法能救他母亲。”
  警察表示:这件案件是否起诉,取决于受害者的态度。如果受害者不预追究,愿意按民事纠纷来处理,那么松妈只须按受害者的要求赔偿经济损失,不用负法律责任。但是,现在受害人家属已经明确表示追究嫌疑人的法律责任,那么公安机关就要立案,然后交与检察机关提起公诉。至于法院如何量刑,取决于松妈的是否悔过,是否积极赔偿?还有就是是否能找出证明松妈不是故意伤害的证据和证人?这样一来,张松的妻子的证词就很重要了。因为有人证明,当松妈赶到医院时,和张松的妻子有一个短暂的对话。之后松妈急急忙忙去追赶受害者,然后才发生了这个惨案。那么婆媳间的短暂对话是什么?是不是和受害者有关?这点很关键。如果张松的妻子能证明当时她们的对话并不涉及到受害者,松妈追向受害者去的方向是为了别的事情,目标不是受害者。松妈没有伤害对方的动机,和受害人滚下楼梯没有直接关系,或者只是一个偶然事故。那么检察机关会也许会考虑撤消起诉。即使起诉的话,松妈也许会得到从轻发落。
  想起母亲将要面临的牢狱之灾,张松心里一阵刺疼。母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敬仰爱戴的女人。母亲一生都奉献给了这个家庭。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如果当时去医院的是他,而不是母亲,一切都不会发生。所以他不能眼看着母亲将被投进监狱坐视不管。他要做他所能做的来营救母亲。
  他能做什么?刚才警察说得已经很明白:现在母亲的命运掌握在修红和许梦宁的手里。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前女友,一个是妻子。他能做的要么说服修红不追究他母亲,哪怕让他倾家荡产赔偿她,他也愿意;要么说服许梦宁证明母亲无作案动机。张松想了一下,决定先去找许梦宁。无论如何,他们是一家人,她不会眼看着他母亲受难。
  昨晚,张松从派出所回到家里,已经很疲倦了。毕竟他是守法公民,从来没有和警察打过交道,对警察还是有些敬畏和紧张。面对父亲和妹妹的询问,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所发生的一切。只说是误会,母亲暂时还回不来,不过明天警察一弄清真相,母亲就没事了。父亲问许梦宁怎么样了?张松说不知道,估计她回娘家了。他那时对许梦宁心里有些怨气:如果不是她任性跑到医院去做引产。母亲也不会卷入这场无枉之灾中。所以,整个晚上,张松都没有给岳父家打电话。
  到了现在,张松想起妻子来了,便去了岳父家。许梦宁并不在岳父家里,家里除了保姆,没有别人。保姆说,许梦宁进医院了。
  张松赶到附一医院。他知道许梦宁一直是在这个医院做孕期检查的。妇产科的田大夫和岳父一家很熟。张松去门诊和住院部打听,都说并没有叫许梦宁的病人。这时张松有点急了。他急的不是许梦宁,他知道她的娘家人一定会把她照顾好的。他急的是找不到许梦宁,没办法和她谈妈妈的事情。况且,自己差不多二十四小时没有理会许梦宁了。岳父会不会因此而责备他?在这个城市, 他所能仰仗的社会关系只有岳父了。母亲的事还需要求岳父帮忙。他不敢得罪岳父。这时候,他开始后悔过去对许梦宁过于轻慢了。
  张松再次返回岳父家。岳父已经回家了。但是张松依旧没看见许梦宁。岳父见到张松没有以往的热情。张松硬着头皮问岳父:“梦宁还好吧?我来看看她。”
  岳父脸色铁青,告诉他:“梦宁进医院了,孩子胎死腹中,梦宁刚刚做了引产手术。”
  张松一听傻了。
  昨天下午,许梦宁看见修红的惨状, 当场瘫倒在地上。被送到妇产科门诊检查。当时胎儿动得很厉害,但是监测了胎儿的心跳,并没有问题。许梦宁稍微休息了一阵,被闻讯而来的母亲接回了娘家。
  许梦宁受到惊吓,一直痛哭。母亲安慰了许久。许梦宁才把下午的经过告诉家人。许梦宁的父亲许文山当时也在家,听完许梦宁的诉说,惊得说不出话了。过了一会儿,许文山才想起,让许梦宁的母亲打电话给田大夫探听修红的消息。被告知修红已经早产。现在孩子个大人都在抢救,情况不容乐观。许文山默想了一下,知道这一次松妈逃脱不了干系。 而且许梦宁没准也会受到牵连。连忙托人去医院附近的派出所打听松妈的消息。得知,松妈一味抵赖,真相现在不明。
  晚上,许梦宁的父母又和许梦宁做了一次长谈,细细地询问了许梦宁婚后的生活细节和她的感受,以及松妈对修红的态度。许文山对许梦宁说:“这件事情,如果受害者追究起来,你婆婆是逃不掉的。她现在撒慌说不认识受害者,正好说明她心里有鬼。如果真的要立案的话,警察一定会向你调查下午的事实经过,你要做好准备。”
  许梦宁大哭:“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她会去害修红。”
  许文山说:“你也别着急,事情到了这一步,急也没用。如果警察来找你谈话, 你应该实情实说。我们应该承担什么责任,就承担什么责任。我们已经对不起那个女孩子了,如果我们再抵赖,那我们就太没有良心了。”
  今天早晨,许梦宁的肚子又疼了起来。许家连忙把她送到附近的医院,检查发现孩子的胎心已经停止了。只好做手术引下胎儿。
  张松听到噩耗,惊得说不出话了。那个孩子是全家人的梦想啊。不仅自己的母亲,还有岳父岳母,都满心盼望着他的到来。现在孩子没了。怎么办啊?
  张松呆呆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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