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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不管怎么样这人一旦昏迷醒不过来那就是大事儿,晕个一天两天的还能够忍受一下,但是如果一直醒不过来,那和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宋瑶,都是那个宋瑶,我之前就提醒过顾茗要小心她了,怎么最后还是成了这个样子?”韩露也顾不上工作上的事情了,赶到医院之后虽然没有白芳芳那么夸张的哭起来,但红红的眼眶也显示着她此刻难受的心情。
跟妈妈纪芸一样,气愤之中的韩露很快便将矛头转移到了秦昇的身上,大骂秦昇不是个好男人,没有尽到男朋友的责任,明明就呆在顾茗的身边站着的,居然都让宋瑶打到顾茗的身上去了。
秦昇听了韩露的指责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也没有抬头看韩露,只是静静的呆在顾茗的病床边,盯着顾茗的脸看。并且时不时拿着湿润的棉签给顾茗润唇。
他的神情十分的平静,平静得就好像顾茗根本就不是昏迷了,而仅仅是睡着了而已,等顾茗睡够了就会醒过来了。
看到秦昇这个样子。韩露的怒气并没有平息下来,反而又越来越高的意思,又对着秦昇大骂了一顿。
时间一晃而过。顾茗已经昏迷了四天了,无数的专家来给顾茗做了详细的检查,都是说顾茗身上只有点皮外伤而已,伤得最重的就是被钢管击中的左手,不过那都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治疗,而顾茗到底是为什么至今未醒,那些医生专家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研究出来。
在这四天里。爷爷一下子好像老了好几岁,原本一个看上去还挺有精神的小老头变得憔悴了不少,妈妈纪芸更是哭成了一个泪人,让不少前来探望的人都觉得十分难受。
二叔二婶瞧见这阵仗确实有些不妙,拿不准顾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醒过来。看到爷爷和妈妈纪芸那难过的样子,平时不着调的两口子也变得懂事了起来,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表面上还是十分积极的忙前忙后。
韩露和白芳芳是每天都来,韩露每次来都能够看到秦昇守在顾茗的床边,那姿势也跟上次看到的一样,就好像秦昇一直坐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一下一样,不过就算秦昇是这个样子韩露也照骂无误,反正她是个外人。跟秦昇接触得也不多,她把该骂的都给骂了,也免得妈妈纪芸想骂又开不了那个口。
在此期间秦家的人也来看过顾茗,甚至韩露跟白芳芳都意外的碰到过几次,最让人意外的是秦天居然也来看顾茗了,虽然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在顾茗的床边呆了一会儿而已,但至少他来了,也做出姿态了。
“顾茗人不醒,你就是这么一直坐着也没有用!”这天韩露又来看顾茗,呆了一会儿之后又将矛头对准了秦昇。
只是她这次刚开口,妈妈纪芸就走过来拉住了她,示意她别说了。
“伯母,我这是为顾茗抱不平。”韩露扶着妈妈纪芸走出了病房外,立马就开口道。
妈妈纪芸拍了拍韩露的手,低声道:“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家茗茗好,说实话我一开始也生秦昇的气,可秦昇这几天一直呆在茗茗的身边,这都四天了,他睡觉的时间几乎都没有,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我真怕他会倒下。我也劝了让他休息一下,可他就是不肯。”
“这是他应该的。”韩露嘴上说着这种话,态度却是软和了不少。
“秦昇是个好孩子,我看得出来他很在乎茗茗的,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在这里守着谁劝都不离开了。”妈妈纪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底又湿润了起来,“我家茗茗从小就没病没灾的,算命的都说她是个有福的,她这都还没有结婚呢,不可能一直不醒过来。前段时间顾茗爷爷看到楼下的邻居在逗曾孙羡慕得不行,茗茗还笑着说等她以后结婚了,一定也给爷爷生个曾孙逗着玩……”
韩露见妈妈纪芸又要哭出来了,连忙道:“伯母你放心,顾茗是个懂事的,她知道有这么多的人在关心着她,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这边韩露在不停地劝着妈妈纪芸,病房里就剩下昏迷着的顾茗和一直守在旁边的秦昇。
秦昇握住顾茗的手,突然开口道:“茗茗,醒过来吧,我们都等着你的,你醒醒。已经四天了,你已经睡了四天了,怎么也该睡够了是不是,你醒过来吧,那天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试吃那家新开的餐厅,我一直让餐厅那边留着位置的,你醒过来我们立刻就去吃。我连菜单都拟好了,全都是你喜欢吃的东西,你醒醒……”
由于一直没有休息的坚持要守着顾茗,秦昇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说到最后几字的时候声音带出了颤音,他狠狠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想要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激动,但效果并不是很明显,他的身子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几下。
可惜的是躺在床上的顾茗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就好像是沉睡中的天使一样。
没有得到丝毫回应的秦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顾茗没有受伤的右手拉到了自己的唇边,深深的吻了一下,开口道:“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我自己也在生自己的气,你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我任你打,不管你怎么打我出气我都不还手,只要你能够醒过来。”
秦昇将视线转移到了顾茗的脸上,看着顾茗那苍白而没有血色的脸,心中大痛,想起医生悄悄和他交代过,如果顾茗在这么继续睡下去,很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这种毫无预兆的晕倒,并且一直都醒不过来的病例并不是没有。
“求你……求你醒过来……只要你能醒过来,我做什么都愿意。”秦昇再也没有办法压抑自己的感情,将顾茗的右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低声的哀求着,眼睛里也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眼泪。
站在病房门口,打开了一条缝的韩露和妈妈纪芸清楚地听到了秦昇那充满了压抑的哭声,两个人女人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只希望顾茗能够快点醒过来。
在众人为顾茗担忧,网上因为顾茗一直昏迷不醒也越闹越凶,以及薛老因为顾茗迟迟没有清醒过来而开始公开的责骂这会儿还呆在局子里没有出来的宋瑶的时候,顾茗正十分入迷的看着眼前一幕幕的画面。
她忘记了自己在昏迷,也忘记了一切,只是跟着眼前一幕幕的画面变化儿变化,但这个变化都逃不开一个场景,一个看上去十分古老的氏族,以及一个个以女人的视角看到的一切。
她感觉自己的身份不停地在变化,有时候是小女孩,有的时候是长大了的美丽姑娘,有的时候甚至是垂垂老矣的老太婆,而不管她怎么变她始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里两只手上戴着什么东西,那东西随着她的走动给她带来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感觉那让她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的东西很是熟悉,变很想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上戴着的是什么东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想要低头看,却越是没有办法做到。
尝试许久都没有办法看到自己的手上戴着什么东西之后,顾茗干脆就放弃了,注意力很快便被眼前那一幕幕的场景所吸引。
她并不是一直都存在着一个身份,有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个毫不相干的看客,而有的时候却又有一些让她也说不出来的身份。随着她那些身份的变化,她感受到了平日生活中的种种喜悦,也感受到了一种属于领导人才有的责任心,更加感受到了再举行大型活动的时候心中的那种肃穆之情,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顾茗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那些产生的感情都是她自己的,都是她真实的,可她有偏偏的清楚地知道那些变换的身份不是她,经历的种种也并不属于她。
突然,画面定格在了一个点满了火把的山洞里面,一个看上去十分苍老的妇人颤抖着双手将一对玉镯套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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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二章
原本顾茗还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没个着力点,可偏偏那老妇人将玉镯往年轻女孩子的手上一套,她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住了一样,猛的就一头扎进了年轻女孩子的身体里面。
这么一弄,她整个人就清醒了不少,她有自己的思想,可手脚行动却一点儿也不听她的指挥,那年轻女孩子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这时那个老妇人又捧出了一个大大的托盘,上面放着几样东西,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顾茗听不懂却又有些明白的话,大致就是说要将什么重要的东西传给年轻女孩子,让年轻女孩子以后要怎么怎么样之类的。
顾茗想着自己没有办法指挥身体,纠结了一小会儿之后就放开了,就当自己是换个视角看电影而已。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老妇人终于结束了一长串的说辞,示意女孩子将她手中的东西接过去。顾茗见状立马就拉回了自己的注意力,努力的想去看那托盘里有什么东西,她看到了一个圆圆的金盒子,还有一个深色的看上去有点像是摆件的东西,待她想要仔细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她的眼角突然就瞄到女孩的接过托盘的双手。
轰!
这下顾茗终于是看清楚了女孩子手上被套着的玉镯,看着那熟悉的玉镯,顾茗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就要炸开了,不是为何耳朵里传进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听到那种声音她立马又心痛得不行,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从她的心中给硬生生的挖走了一样,无数的信息也在这个时候猛的钻进了她的脑子里,让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好像要炸开了一样。
双重疼痛的压力之下顾茗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她张开了嘴想要大叫,可什么都叫不出来,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一阵拉着,就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力量要把她给撕碎一般。
顾茗整天稀里糊涂的无意识的跟看电影似的看东西,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了。随着她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周围的人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之前大家还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顾茗晕个几天就该醒了,谁知道这都一个星期了,顾茗硬是一点儿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要不是顾茗的心脏还在跳动,呼吸也是正常的。这顾茗就跟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秦昇更是急得不行,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压抑一下心中的焦急,可时间一长他也有些压不住了,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那种焦虑和暴躁周围的人都能够感觉得到。
方舟硬着头皮来劝过秦昇一次。可被秦昇那活像是要吃人的眼神一看,立马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灰溜溜的逃出了病房。
跟秦昇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余晓等人也没少来,看到秦昇这个样子,大家心里都明白秦昇这是太着急了,也知道就秦昇那个性子除非顾茗自己醒过来,要不然谁上去劝说那都是找抽。
只是秦昇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吓人了。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他硬是一步也没有离开顾茗的病房,其他的事情全都抛到一边不管,一心只期待着顾茗快点醒过来。秦家的人还有薛老等人也没有闲着国内国外的专家教授那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可惜的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检查之后都说顾茗没有什么大问题,可偏偏人就是醒不过来。
“秦昇,你这样下去不行,你心里就算是再着急那该休息的时候还是得休息。就你这样不眠不休的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挺不过去。”最后,余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对着秦昇劝道。
“我能挺得住。”秦昇十分的耐心的帮顾茗揉着双腿和没有受伤的右手,医生吩咐了,未免顾茗因为一直躺着得不到锻炼而出现肌肉萎缩的情况,最好每天都让人帮忙做按摩。
这一个星期下来,不管旁人怎么说,秦昇都是坚持亲自为顾茗按摩手脚。他知道顾茗爱干净,每天也会按时也帮顾茗擦身体做清洁。
擦身体这个活儿原本妈妈纪芸想要做的。但是秦昇一直坚持着要做。她拧不过秦昇,也就准了。只不过她也有底线,只准秦昇擦拭一般的地方,属于女人的私密之处都是妈妈纪芸来的。
余晓见秦昇还是这么油烟不进的,心中也颇为气恼,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秦昇居然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一步。
“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秦昇细心的为顾茗掖好被子,头也不回的对着余晓问道。
“这种事儿不用你说我会办好的,宋瑶一直在局子里待着的,我已经让人打过招呼了,会让里面的人好好的招待她。这局子里想要招待一个人,也不必用暴/力,软刀子才会更加磨人。”余晓轻哼一声,又接着道,“不止是我去打过招呼了,还有另外几波人也去打了招呼让好好招待宋瑶,看来顾茗的人缘确实不错。前两天我还听地下的人说有人想把宋瑶给保出去的,只不过那些人注定是要无功而返了。”
“都有什么人?”秦昇问道。
“还能有什么人,就是宋瑶的那些亲戚,要我说这真是墙倒众人推,宋瑶之前还是有几个好朋友的,如果那些人使劲儿的话多少也是会有点作用,只可惜自打她出了事情,她的那些好朋友全都销声匿迹了。”余晓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只不过她也没有完全算是背到家,她还有一个朋友在想尽办法的想要把她给弄出去。要不是这个朋友,我估计宋瑶在局子里过得会更惨。”
“是谁?”秦昇终于抬起了头,将视线落到了余晓的身上。
“乔清雅。”余晓回道。
“嗯,这个女人我知道,她爸爸也是从政的,前段时间受了牵连差点没能脱身。”秦昇点头,不带一丝感情的道,“给她点警告,让她别多管闲事,要不然……”
余晓挺着秦昇那带着一丝阴冷的语气,无端端的打了一个寒颤,暗道秦昇这会儿因为顾茗都快红眼了,绝对是招惹不得的。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余晓赶紧回道。
这么多年以来秦昇纵然是出身背景过硬的秦家,但是他并不是那种喜欢搞特权的人,只要不太过分他一般不会将事情做得太绝,但是这次宋瑶真的是惹到他了,仅仅是教训已经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了。
他这一个星期虽说是没有踏出顾茗的病房一步,一直死死地守在顾茗的病床边,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没有做。与之相反,因着顾茗一直昏迷不醒,秦昇心底的那股压抑着的暴虐之气犹如洪水暴发一样的涌了出来,对于导致顾茗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的宋瑶他当然是不可能放过的。
加上唐铭还有薛老等真心关心着顾茗,想要为顾茗出气的人的帮助,短短几天的功夫,宋瑶就已经濒临身败名裂的地步了,她现在还被关在局子里可能不知道,经过了几个人的推澜助波之后,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和古玩这一行沾边了。如果顾茗一直醒不过来,她也别想从局子里出来了,已经有人十分善解人意的将宋瑶的罪状都给列好了,随时都为她准备着的。
秦昇回过头,重新将视线放回到顾茗的身上,确定顾茗这里没有一丝不妥,突然心中一动,将放在病床旁边柜子上的那只断成几截的玉镯拿了过来,仔细的拼接好之后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顾茗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旁边,还特意将顾茗的右手轻轻地放到了拼好的玉镯上面。
他知道顾茗很喜欢这只玉镯,从他认识顾茗的那天起这只玉镯就一直待在顾茗的左手上,不管什么场合都没见顾茗将玉镯取下来过。既然顾茗这么喜欢,那他就放到顾茗的身边,虽说知道有些不太可能,但秦昇还是希望这只玉镯能够将顾茗给唤醒。
他还想过,等顾茗醒过来之后他就找最好的镶嵌师傅将玉镯给重新接起来。
谁知道异变就发生在这一瞬间,他刚将顾茗的右手放到了拼好的玉镯上面,就听到躺在病床上一个星期了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的顾茗尖叫了起来:“啊!”
充满了说不出的痛苦的刺耳的尖叫声顿时传进了秦昇和余晓的耳朵。
对此两个人先是不可置信的愣了一下,随即秦昇立马就反应了过来,猛的俯下了身子,焦急的看着紧闭着眼睛,表情颇为痛苦,尖叫个不停的顾茗道:“顾茗,茗茗,你醒过来了是不是,你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
心急之中的秦昇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到底在做些什么,他见顾茗只是尖叫确不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顾茗的右手,连带着将那只断掉的玉镯也给抓在了手中。
突然,顾茗紧闭了一个星期的眼睛猛的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