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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雪 作者:苏隐夏(晋江vip2012-08-27完结,女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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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说是马,就是把我送给你也是可以的。”对于晏无端终于肯扔掉那头死驴,叶翩折心情颇为畅快。
  
  “你还没有破月跑得快。”
  
  “那我,”叶翩折停了停,声音柔魅,“就把破月的蹄子一个一个,慢慢卸下来。”仿佛这是一件多么赏心悦目的事一样。往日他想杀了阿毛那只死驴子,奈何那死驴子仗着晏无端宠它,在他面前总是趾高气昂的。
  
  若是他自己的马,定不能让一只畜生夺了晏无端的注意。
  
  叶翩折的性子真是日益癫狂了。
  
  “没事,马场里这么多马,总有一匹是你不喜欢的。”若是可以,他也不介意晏无端和他共乘一骑。
  
  叶翩折如今的性子,倒也有晏无端的一份功劳,自作孽不可活,她也没法。这种偏执张狂的性子其实是像极了她的。
  
  “我说,你还要上下其手到什么时候?”若非重伤在身,手脚无力,真想一脚踹过去。
  
  “三年前我就该这么做了,现在,也不迟。”说这话的时候,叶翩折满是懊悔。悔自己没有趁早下手。
  
  他和晏无端相识七年,相处却不过一月。晏无端总是带着她那头死驴莫名失踪,待他发现,已然不知道所踪,查无所获。
  
  三年前晏无端途经南越,盘缠用尽,想去叶翩折的地窖顺些酒喝,顺便从他的府里银两,却被叶翩折逮个正着。这厮不但没有生气,宽厚大方的赠予她美酒数十,还邀她一起月下对饮。
  美酒当前实难抵挡,也不管叶翩折打的是什么鬼主意,酒瘾一旦上来,真是什么都管不住了。叶翩折趁其酒兴不错,就猛烈灌她酒。
  
  这厮趁其酒醉,拿了张婚契,按下了她的手印。
  
  晏无端酒醒,事情已然成了定局,这厮更是命人张罗齐了一切事宜,只待压她拜堂洞房了。酒醉误事,懊悔不已的晏无端趁着月黑风高,仗着武艺了得,带着阿毛,溜了。
  
  如今乍一听叶翩折提及三年前,晏无端顿觉天要亡她。这厮记仇,这回不知道又要想什么法子逼她就犯。
  
  叶翩折看见晏无端后悔不已的神情,心情更加愉悦了,“晏无端,早知道今日,你七年前就不该招惹我,更不该招惹了我还想走人。你知道,我对待叛徒一向不会手软的,”叶翩折狠狠一口咬在晏无端的脖子上,“不过,谁叫我喜欢你,喜欢得紧,这次,你休想从我手上溜走。”舔舐着晏无端脖颈上的鲜血,叶翩折的动作依旧是那样轻柔,仿佛喝着琼浆玉露,表情是极致的享受。
  
  “我还有事没做。”
  
  “什么事?”
  
  “杀人。”晏无端声音有些弱,重伤又被叶翩折咬了一口,真真疼的她想乱刀砍死他。
  
  “你要杀的人,是谁?”晏无端性子懒,若是她要杀的人,定然棘手。
  
  “我自己会处理。”一旦下了决心,必然是要自己动手,方能解恨。
  
  叶翩折知道她的性子,她不欲人插手的事,定是厌恶极了对方。这个遇事总想溜的女人,如今要对付的会是谁呢?
  
  又是谁将她重伤至此呢?
  
  叶翩折虽心中有疑,却也知道此刻不宜多问。
  
  “你现在的样子,莫说是杀人,杀只鸡也没办法。”他嘲讽地说。
  
  “听说南越的王宫,多的是疗伤圣品,你自己也私藏了不少。”
  
  “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老实。”一路行来,任其如何动手动脚,都不曾翻脸,原是一早就打了那些疗伤圣药的主意。
  
  “你不会舍不得吧。”
  
  叶翩折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她耳边说道:“叫一声,我听听。”
  
  这厮,极为不知廉耻,趁着她现在没法和他一较高下,想着法子占她便宜。若非此刻养好她的伤最为紧要,懒得与他计较。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是以对于叶翩折的舔舐,忍忍也就过去了。最多就是被那疯子多咬几口。可是,那两字实在,难以启齿。饶是晏无端面皮再厚,还是难以将那两字说出口。
  
  她咬着牙,索性闭目养神,不去理会那厮的无理取闹。
  
  “乖,叫一声,就叫一声。”叶翩折卖力地诱哄着。
  
  晏无端扭头,靠着他的胸口睡觉。
  
  “娘子。。。。。。”叶翩折暗哑的声音中透着满足。
  
  这厮自娱自乐的本事,真是越发高超了。
  
  见晏无端没反应,叶翩折叫的更欢了,一声比一声痴缠。
  
  “你玩够了没有?”
  
  “来,叫一声。”见晏无端说话,继续诱骗。
  
  晏无端抬起无力的手,戳了戳叶翩折腰间的软肉,继而就是狠狠捏了下去。
  
  奈何她如今的力气对叶翩折而言,这可谓是隔靴搔痒,他不但没用痛着,反而嗤嗤一笑,
  
  “我就喜欢你这样和我耍小性子。”
  
  此厮脸皮甚厚,万人难敌。
  
  晏无端顿觉气馁,无法与这厮比脸皮。
  
  马车依旧在宽敞的官道上行驶着。




☆、翩折的温柔2(倒v)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觉得这章不像我的风格,太甜了。恩,是的,肯定是我抽了。
舒舒,乃要等我,亲妈爱你
                        
  马车过了东隐地界,已经是在南越的领地了。
  
  晏无端向来知道叶翩折不会亏待他自己;所以他的马车内放了不少好东西。当然;以晏无端的鼻子,她最先闻到的一定是上好的酒香。
  
  不管叶翩折藏的多好;晏无端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得找到。
  
  每每此刻,叶翩折总是抢过她的酒,笑着向她道谢;多谢她找到了他不曾找到的美酒。继而就美酒一口一口,品尝美酒。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而且飞了还不止一次两次。
  
  此刻;叶翩折斜躺在车内;单手支着头,一手拿着壶酒,一边喝,一边还轻轻的舔舐在嘴唇周围留下的酒滴。
  
  晏无端在他的对面,看着他手里的那壶美酒,暗暗诅咒。
  
  十八年的陈年红,味道自是醇厚非凡,尤其是它那股味儿,闻着便是舒爽,若是能够喝上那么一口,真是做什么都值了。
  
  叶翩折见晏无端直愣愣地看着他手中的酒,善解人意地说道:“要不要来点?”
  
  晏无端不说话,她才不会相信这厮突然间转性了。
  
  叶翩折勾唇一笑,拿酒的尾指微微上扬,顺着衣服在脖颈上的纹理,轻轻一勾,那绯红的夏袍,已然从左肩褪去了大半,剩下的一半半挂在右肩,仿佛只需轻轻一用力随时都会掉的样子。
  
  白皙的肩膀与空气相交,顿时出现在晏无端面前。那肩膀下的肌理分明,蕴含着不可预知的力量。
  
  叶翩折看了眼晏无端的表情,笑着又喝了口酒,酒液自他的口里进入,喉结一动,视线下就是那起伏的胸膛。
  
  叶翩折轻笑了声,看着晏无端,将手中的酒对向了他的脖子。涓涓细流一缕,缓缓地从酒壶中倒出,洒落在他纤长的脖子上,酒声徐徐,晶莹的酒水顺着身体的纹理四溅开来,蔓延在他的胸前,濡湿了他那价值不菲的衣袍。 
  
  看着晏无端一副暴殄天物的表情,叶翩折清凉一笑,转过头,微微抬起肩膀,那在肩窝上的酒滴,随着他的动作,四散流开。
  
  叶翩折低首,顺着酒滴的痕迹,清吮,间或看向晏无端。
  
  “真是,美酒。”语调轻缓,透着邪肆。
  
  晏无端可以肯定,眼前这厮是在逼她就犯,香车配美人,美人加美酒,酒是上好的酒,人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而且还是衣衫半褪的美人,都是她的死穴。
  
  这厮真是太可耻了,处处都戳中死穴。
  
  晏无端支起身,朝着向她笑得春风满面的人勾勾手,略显苍白的嘴唇轻启,无声地吐出两个字,过来。
  
  妖孽见机会来了,顺势靠近,欺身覆在了晏无端身上,宽大的衣袍褪落在马车上。
  
  “叶翩折,你矜持点。”
  
  “矜持,在你面前,我已经很矜持了。”
  
  “你这么矜持,我都想化身为狼了。”晏无端笑着,咬上了他的肩。陈年红的酒香还留有余味。
  
  “随时,欢迎,不过你该喝药了。”叶翩折从一边的小几上拿过熨着的药罐,亲自将药倒进了白瓷碗中。
  
  晏无端见那白净的瓷碗中,黑臭的药汁,嫌恶地皱了皱眉。
  
  这伤药,真是一次比一次难喝,且腥臭无比。每每未曾将一口,一股恶心就不由犯上心口。她宁可被再打上两掌,也实不愿再喝。
  
  “你府上那么多疗伤圣药,就不能寻些味轻的!”要是能不煎熬成药,就更好了,而且叶翩折府上,定然是不会缺这些的,所以绝对是叶翩折这厮刻意报复。
  
  “我就喜欢看你那想死,又死不成的样子,”亲自将药端给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此药需趁热喝,且不能间断,否则,你的伤怕是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夫、君!”晏无端咬牙切齿,恨恨地喊道。仿佛这两个温情的字在她的嘴里就是仇人的名字一般。
  
  没想到小小的一碗药竟叫晏无端妥协了。
  
  叶翩折闻言,将药搁置一边,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其实,这丹丸和药是一样的功效,我竟给忘了。”
  
  晏无端拿过瓷瓶,已然不想和这厮多说。
  
  巨大的鹫鸟飞翔于天,时偶发出嘶鸣,路边的景物是南越特有的。南越的花草有别于东隐,南越靠海,雨水丰沛,是以南越的花草总是异常鲜艳。
  
  叶翩折掀开车帘,食指扣起,对着长空,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
  
  那只在空中嘶鸣的鹫鸟,听得马车上的哨声,像是寻找到了目标,俯冲而下,如利箭一般迅猛。
  
  待要靠近马车,才收回了俯冲之势,凶猛的鸟儿此刻竟温顺地停靠在车窗上,任由叶翩折抚摸它的羽毛。
  
  从它的腿上拿过信筒,叶翩折拍了下它的脑袋,鸟儿挥动着翅膀向天空飞去。
  
  “没想到你居然喜欢用这么凶猛的动物作信鸽。”而且还不好驯服。
  
  鹫鸟天性凶残,以食它类之肉为食,且极难觅得。若是要驯服这样的一只巨鸟,财力,精力,耐力,缺了哪样都是不行的。
  
  若非亲手驯服,这鸟怎会如此听话,在叶翩折面前乖顺的就是只普通信鸽一样。
  
  “这鸟有个名字,叫图图。有次,我上山打猎,这鸟也不知何故掉在地上,看见我竟跟随了一路,如此忠厚老实又死心塌地的鸟,我只好收留了。”叶翩折一边看着信函一边对晏无端解释道。
  
  “图图?为何叫这个名字?”
  
  “鸽苑里有只叫图图的信鸽老死了,它观察了图图的尸体两天,最终吞食了图图的尸身,连骨头都不剩。我见它和图图这么投缘,就让它顶了图图的名字。”名字顶了,图图的使命自然也是落到了它身上。
  
  这么随性的主意,怕也只有叶翩折想得出。
  
  叶翩折看着信中内容,冷笑一声,随手将信扔在桌上。喝着剩下半壶酒,也不说话。
  
  晏无端拿起小桌上的信,粗略一扫,才知叶翩折为何会有如此表情。
  
  “你的国都都快被人占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在此喝酒?”此信有南越王族的印签,且是封机要密函。若非收信之人,他人是不得看的。
  
  她有些了解,为何会让图图来送信了。
  
  对于晏无端看了他的信函内容,叶翩折并未阻止,“王都有凤阶在,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如何监国?况且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叶翩折的自信来自于他对凤玠能力的信任。
  
  “你对凤阶如此信任,就不怕他谋了你的国?”晏无端玩笑似的说,一手把玩着叶翩折的墨发。
  
  “有这个可能,但若是你想当南越的王后,我定然会将南越看牢的。”语调散漫,仿佛南越一国也只是掌上玩物,可随意馈赠。
  
  “记得当年的叶翩折弱小的像只白兔,不过短短七年,已然狠心到弑母杀兄夺权了。”轻嗅发中之香,晏无端懒懒地靠在叶翩折的腿上。
  
  “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你对我说的话吗?”叶翩折收起散漫,认真对着把玩他头发的女子说道。
  
  “忘了。”或者是根本就懒得去回忆。
  
  “你送了我十一个杀字。”便是这十一个杀字,成了他信奉的宗旨。
  
  “是吗?”继续拨弄着叶翩折的乌发,趣意甚浓。
  
  “那些曾经让我不快乐的人如今都已长眠地底,这十一个杀字甚为有用。”
  
  “哦。”一圈一圈,手指缠绕。
  
  “已经过了春季,东蕖池的海棠怕是全部凋零了,若是去了容渊侯府,定是见不到海棠盛开了。”叶翩折记得,往日,晏无端从地窖顺了酒,便爱在东蕖池旁的饮酒赏花。叶翩折更记得,三年前,他亦是在海棠花下,趁着晏无端酒醉,按下了婚契。
  
  “海棠?谢了便谢了吧。”海棠从来都不是她喜欢的,是那个人钟爱于它罢了。
  
  对于晏无端的无所谓,叶翩折有些难以理解,“你不喜欢海棠?”
  
  “相对而言,我更钟情你的美貌,还有它。”晏无端指了指手中的发丝。
  
  叶翩折笑笑,“上一个动我头发的人,已经死了。”他的心中,一直认为,唯有他叶翩折的枕边挚爱才有资格,替他绾发。
  
  “那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应该如何动手杀了我呢?”话虽如此说着,手上却是一直拨弄着那浓黑的长发。
  
  满头青丝随着叶翩折低头的动作,像一道密密的细网盖住了那个枕着他的腿的女子的脸。晏无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闭上双眼。
  
  这是一种晏无端难以形容的感觉,舒适,安全,自由。
  
  只听见头顶传来叶翩折的声音,“我现在在想应该如何吃了你。”
  
  “我不管你是因为受伤,向我妥协,或者是想从我身上又顺走些什么,晏无端这次既然叫我碰到了你,那么,你就休想再走。”
  
  “你现在就是赶我走,我也走不动啊。”有马车可座,有美酒可偷喝,有美男可随意推倒,试问人生可有比这更惬意的事吗。
  
  “我并非和你在开玩笑。”晏无端满不在意的态度惹得他不由怒从中来,拉起晏无端与他对视,神色凝重。
  
  “啊……困了,困了,先睡一觉。”那样的执着,如此熟悉的眼神,像极了一个人。她也曾经如此炙热地看着他,换来的却是如今的惨痛。
  
  如今叶翩折亦是如此,像极了当年飞蛾扑火的晏无端,她一时间竟无法面对。
  师叔,你可知那一掌,是真的痛,痛彻心扉。
  
  “晏无端,你听我说完!”
  
  “诶呀,伤口痛,先睡一觉,睡一觉再说。”晏无端闭目,不愿多听,若是可以,她也许会用手捂住耳朵。
  
  “我不逼你,不过,这已是事实,你就乖乖认了。”
  
  晏无端继续装睡中。
  
  叶翩折见其样势,亦不再多说,该说的话,晏无端心中早已明了。
  
  马车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秘洞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下一更在12点
                        
  东隐的冬季总是特别的漫长,所以当春季来临的时候;东隐的人们总是会格外的珍惜。踏青
  
  郊游;拜访亲朋好友,也成了东隐百姓不可缺少的活动。
  
  春日的东隐百姓;摆脱了冬季的酷寒,心情总是特别愉快。
  
  只是,并不是每一个东隐的人都是开心的。
  
  武林盟主萧玄近来颇为烦恼;已经夜不能能眠,屋外正是月黑风高;唯有虫鸣与风吹过的声音。
  
  萧玄来回不停的在书房内跺着步子;眉头深锁;交附在后背的双手更是紧握。
  
  连日来,点苍,武当,峨眉掌门,少林主持均被诛杀于门派内,手法利落,只有脖颈的一丝剑伤,以及剑伤处的一线红。竟是连血都不曾喷出,只是内里却均已被内力所伤。
  
  这些人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一夕之间被杀于自己的门派内,门徒竟无一人知晓,尸体也是第二日才被发觉。
  
  能在一夕之间诛杀四大门派掌门,并且来去自如,毫无任何破绽可寻,想到此,萧玄的头更痛了。
  
  大堂内,四大门派的弟子聚集了不少,纷纷要求他主持公道,为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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