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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你明白本王的意思么?亲你一下,你觉得恶心,那是因为你不够爽。”
宸王笑得,让容菀汐觉得很陌生。他的声音,遥远得好像与她隔了千里万里……
容菀汐看着宸王,宸王也看着容菀汐,两人都是嘴角含笑……同样的,笑得都很陌生、都有些可怕。
半晌,容菀汐缓缓开口:“殿下,你知道你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到底在做什么么?”
“你关心这么多有用么?你只要知道一会儿我要对你做什么,就行了。”
容菀汐听得出,宸王不是吓唬她,而只是开恩提前告诉她,让她有个准备而已。
“容菀汐,你真以为本王制不住你?你真以为,我们是平等的合作?从你进入王府的那一天起,你的身体、你的性命,就已经握在本王手里了。你可以恨本王。你可以骂本王卑鄙,但这是事实。其实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听了宸王的“开恩提醒”,容菀汐并未害怕,而只是和缓地笑道:“殿下,你这么做,倒像是爱上妾身了呢。不然何必要去对付妾身心里的人?不然何必会如此在意从妾身嘴里说出的那两个字?殿下自己想一想,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笑么?殿下,你若真爱上了我,你说,到底是谁输?”
“谁先动情谁先输。殿下,我可是一丁点儿都没有动情呢。所以啊,看到别人输得连理智都没有了,这滋味儿可真不错。”
宸王才不会让他自己输呢,不会让他自己变成一个弱者、变成她居高临下看着的一个笑话儿。她当然知道宸王不是爱她,只是因为那两个字挫伤了他的骄傲吧?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那两个字呢。
所以他才恼了,才要惩罚她。
这时候,不就拼谁脸皮厚么?反正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如果你真的敢对我做什么,在我心里,你就是爱上我了。而且不仅仅是爱上了那么简单,还是爱到了失去理智的程度。最主要的是,我对你一丁点儿感情也没有,拿你当笑话儿看呢!
风北宸这么骄傲的人,会愿意让别人以看笑话的眼神儿看着他?当然不会。
宸王身边不缺女人,他想要找一个能让他整个身子压上去的人,还不容易么?后宅里招一招手儿,就有好几个女人主动送上来呢!
说话间,马车停了。
宸王在微眯着眼睛沉默了半晌之后,在马车停下的同时,睁开眼睛看着她,嘴角一勾。拍了拍她的脸,笑道:“爱妃,你这点儿小伎俩,在本王这里完全不管用。就是爱上你了,又能如何呢?你爱嘲笑就嘲笑去,本王岂是那种爱得起担不起的人呢?”
“走吧,下车。让她们去打沐浴的水,洗得香喷喷的,咱们好做那快活之事呀!”宸王意味深长地,又轻轻在她的面颊上拍了两下。
看着宸王掀开车帘的背影儿,容菀汐咬咬牙,在心底里暗骂一声:“混蛋。”
宸王此时,也是狠狠咬牙……却不知该骂谁。
容菀汐这女人,抓蛇抓七寸呢!很能找着他的要害,句句直刺,毫不留情。
只是啊,菀汐,你也太低估了本王的承受力。你知道哪里是本王的七寸,本王自然也知道哪里是你的。你这一抓是失败了,接下来该本王动手了。你别以为本王不敢下狠手去抓……
第二百一十五章:魔高一丈
宸王不是在开玩笑,也绝不只是要吓唬她一下那么简单。他是玩儿真的。
容菀汐随着宸王下了马车,心内沉重。
对风北宸而言,和她圆房,不过是随随便便占有一个女人而已。就和在大街上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花钱买来一夜**,没什么区别。
于他而言,反正都是女人的身子,除了秦颖月之外,和所有的女人交汇,都只不过是一件让自己身体舒服的事罢了,就如同吃美食、喝美酒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可是于她而言却是不同。因为她是女人,女人的贞洁,可是比什么都重要。她不爱他,便不可能将自己的身子给他。她不可能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将它献给一个完全不把她当回事儿的人。
之前她以为,除了翎哥哥之外,她的身子谁都不能给。在嫁给宸王之后,她以为,她的身子,不可能给任何人。要一辈子封闭着,以自己身子的干净,来守住自己的心。
她是宸王妃,所以不能将身子给翎王。但世间礼法,约束的从来都只是人的身体罢了,约束不到人的心底去。她仍旧可以将翎哥哥放在心底里,好好儿地保护着这段情。
她不能让人侵入她的身体,她不能让这段情蒙尘。
容菀汐步履沉稳地跟在宸王身后,进了宸王府大门,心底里,在想着应对之法。
卓酒迎了上来,还没请安,就听宸王吩咐道:“你去叫靳嬷嬷到昭德院去,准备好沐浴的水,本王和王妃要沐浴。还有,告诉她准备好上夜的铺盖。云裳在宫宴上着了凉,今晚不宜上夜。”
“啊?上夜?咱们府里不都是不……”卓酒一时没反应过来,惊讶道。
但看到主子一个制止的眼神儿,便立刻住了嘴,不敢再说下去了。
“奴才这就去办!”应了一声儿,飞也似的跑去找靳嬷嬷了。
容菀汐咬咬牙,宸王这是在逼她呢。
谁不知道靳嬷嬷是宫里的人?府里的任何风吹草动,她都会报给太后知晓。若是宸王今晚想要对她做什么,而她抵死不从的话,弄出了大动静来,之前所有装恩爱的努力都白费了!
宸王只请了这一个人过来,就足以将她制得死死的。
若是太后知道她和宸王一直没圆房,岂不是觉得自己一直受到了她的欺骗?一旦她和宸王没圆房的事情暴露,很多事情都会连带着被牵扯出来。
譬如说她在大婚之前、于太后面前的应对;譬如说宫宴上的事儿。太后会以为,她是为了救父亲、而玩弄宸王、玩弄皇家;太后会以为,宫宴上的事儿,不是她帮忙解围、而是她故意让翎王心里不舒坦、在玩弄翎王呢……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只要太后往她的身上贴上了“欺骗”二字,所有与她有关的事情,便都是她一手操控的、大逆不道的欺主之举。
即便今晚她的抗拒应对得当,不至于让人想到他们一直没圆房。但她拒绝让陈宸王亲近的事情,也还是会传到宫里去的。太后会以为他们之间出了问题,难免留心一些。会让靳嬷嬷好好儿盯着她,注意他们接下来的夫妻生活是否如常。
一旦提起了太后的注意、让靳嬷嬷盯上了,可就是一个长久的麻烦。
但因为如此,她今晚就一定要就范么?
容菀汐依旧平平静静地跟在宸王身后,步履平稳、毫不慌乱。但心底里,却已经有了几分忐忑。
一路不语,一直静静地想着应对之法。
如何能避免了和宸王行夫妻之事,又能避免了让靳嬷嬷将府里的情况报告到宫里去……除非,让靳嬷嬷以为,今晚她不与宸王行夫妻之事,是很正常的。
但王府里,每一个姬妾的月事日子,靳嬷嬷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她的月事一直很规律,都是二十几日,今儿才九月十三,推说来月事,也太假了吧?
这一点行不通,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和宸王生气。小夫妻间相处,闹闹脾气也很正常吧?可问题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今天宸王献计给太后,以至于让太后和皇上当场解决了翎王的婚事。翎王前脚儿答应了纳蔡小姐为妾,她紧跟着就和宸王闹脾气,碰都不让碰,这是何道理?靳嬷嬷虽然不知道宫宴上具体发生的事儿,但今天是她和宸王一起去赴宫宴的,回来的时候,就和宸王闹别扭,碰都不让碰,这事儿,靳嬷嬷岂能不上心?
放在平时,靳嬷嬷或许不会将这小夫妻间的小脾气禀报给太后,但今晚的事儿,靳嬷嬷绝对不敢疏忽。
如此想来,这个法子也不行……
既然这两个法子都不行,想让靳嬷嬷不将今晚的事情报上去,就只有买通了靳嬷嬷。可靳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儿,什么大风大浪大场面没有见过?怎么可能轻易被她买通?
买通靳嬷嬷,将靳嬷嬷收为己用的事情,不是不能做、不可行,而是不能马上见效。她并不知道靳嬷嬷多长时间向宫里通一次消息,万一靳嬷嬷的禀报并没有什么固定的日期,是一有什么消息就禀报进去呢?这样的话,这消息到宫里,最晚也不会超过两天。两天之内,她能买通靳嬷嬷么?
这是不可能的事。
像靳嬷嬷这样的有资历有城府的老嬷嬷,如果没有什么逼不得已的情况,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主子的。忠心是一方面,从自身安危角度来考虑,也绝对不会做这种易主而投的事儿。
越是仔细想着,越觉得所有的可能性,到最后都会被自己给否定掉……
跟在宸王身后,已经走到了芙蕖边儿上。
看向在月光下泛着如星般璀璨波光的芙蕖,容菀汐忽然想起了那夜和宸王在芙蕖中泛舟的事儿,那时,她觉得他们的心是很近的。无关喜不喜欢,至少也是相知。
可现在呢……
一直以来,都是她太傻了。把宸王想得太好,低估了他的阴险……
渠水之中,仿佛还有那日清晨,他如白鱼一般在水中畅游的漂亮泳姿呢……
对了!
水!落水!
初秋夜里水凉,若是她落水了,会不会生病?若是病了,拒绝宸王的求欢,不是再正常不过?
这可是个好法子!
如此想着,容菀汐转身往芙蕖那边去。
“你干什么去?”宸王在身后问道。
不想让宸王看出了她的打算,因而只是步履如常,并未向芙蕖边儿上快跑。声音也是很平稳的:“去小船上找点儿东西。”
“船上都是本王的东西,你想找什么?”宸王跟了上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容菀汐回身,笑道:“是殿下的东西,妾身就不能拿出来借用一下吗?殿下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
宸王笑笑,忽而身子一闪,已经闪到了她的面前。
容菀汐向一旁躲闪,想要避开他冲进水里去。只要她落水,就算立刻被宸王捞上来了,衣服和头发一定也都湿了。到时候再打几个喷嚏,就说自己着凉了,靳嬷嬷能分辨出什么来呢?
可她躲闪,宸王也闪身,每一次都能恰好挡在他面前。
“你到底要干什么?”容菀汐问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宸王笑道,“你那点儿小九九,真以为本王看不出来?”
“不过是想要借你的长笛一用,你至于么?大不了用完之后给你清洗干净就是了。”容菀汐嘲讽道。
话音刚落,只听得宸王一声冷笑。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已经被宸王拦腰扛了起来!
“你放开我!”容菀汐拼命挣扎。
宸王用上了内力,哪里是容菀汐能挣脱得了的?
他的双臂紧紧箍着她,将她制得死死的。扛着这个明知道挣扎无用、却仍旧在挣扎的女人,阔步向昭德院去。嘴角勾着一抹冷笑,即便他赢了,却也依旧开怀不起来。
她的聪明才智,都用到坑他的事情上了吧?
从一开始的时候,说那些欣赏他、懂得他的话,到过程中对他百般关怀体谅,再到刚刚那想要落水的一番应对。都是在坑他呢!
引他跳进来,到紧要关头,再将他狠狠地甩开?哪儿能那么容易?他风北宸还不至于让人像傻子一样玩儿得团团转吧?
容菀汐,你想要玩儿本王,玩儿脱了,本王不得让你付出代价么?
把你自己玩儿进来了,你就输了。
一直以来,他对她真是太客气了!和她做那些无聊的较量干什么呢?为什么偏要让她动心呢?就是不动心,又能如何?只要他把她的身子先占上了,还愁这女人能跑去找绿帽子给他戴?她有什么脸面再去找翎王?
只要占据了她的身体,还愁栓不住她这人?
走了这么远的弯路,他可真是够蠢的!原本是一晚上就能搞定的事儿!
管她会不会恨他呢?反正他要的,就只是让她安分守己地做宸王妃而已。他不应该在意她的心,就像他从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的心给她一样。
“容菀汐,你听好了。我们重新做一个交易”,宸王边控制着容菀汐往昭德院走,边沉声道,“从现在开始,除了你的心,你的所有,本王都要。”
第二百一十六章:寝房争执
容菀汐冷笑道:“殿下好大的口气呢?可是妾身凭什么要给你?你要了我的所有,又能给我什么呢?”
“交易之时便说过的,除了这颗心之外,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
“容菀汐,你自己仔细想一想,从交易之时到现在,本王是否说到做到?王府的中的权力、外头儿的体面、安稳、银钱、关怀、谅解,本王什么没有给你?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么?你给了我谅解么?”容菀汐被他倒空着,说话并不是很利索。原本应该是嘲讽的话,可说出来,是一丁点儿嘲讽的气势都没有,反而还有些窝囊的喘息。
“除了翎王的事情之外。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允许你惦记着旁人!”
容菀汐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还在这儿吹嘘他自己言出必行呢?之前不是说过么,不会在意她心里有谁,不是说过么,于感情上,他们彼此互不干涉?难道这不是他们达成合作共识的前提么?
可是现在却又说,她是他的王妃,他不允许她的心里惦记着旁人,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可惜被他倒空得头脑充血,说话不是那么利索,不然真要好好儿讽刺他一番!
容菀汐在心里嘲讽着宸王,觉得他这自相矛盾的做法儿甚是好笑。直到到了昭德院的门口儿,才清醒过来,想到自己的应对之法还没想呢!
被他这么倒空着,整个脑子都不转了!
可是……即便没有被他倒空着,即便没有因为嘲笑他的出尔反尔而忘了想主意,就算是平平静静地走在他身边,就真的能想出主意来吗?
那跳进渠水里着凉装病的主意,已经是在现在的情况下,她所能想出的唯一的应对。
卓酒是一路跑着去传靳嬷嬷的,此时靳嬷嬷已经等在院子里了。小厨房里亮着灯、门敞开着,看来是正在给他们烧沐浴的水呢。听到宸王进了院儿,这才忙出来迎接。
“殿下和娘娘回来啦?沐浴的水还要等一下才能好呢,劳烦殿下和娘娘再等一会儿。”
“最好快一点”,宸王坏笑着,就这么当着靳嬷嬷的面儿,拍了容菀汐的屁股一下,“本王急得很呢!”
靳嬷嬷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着头,应了声儿:“是。”
容菀汐听得宸王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里那没正形儿的玩笑样儿!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单从声音上听来,是没有一定点儿气闷的感觉的。听起来,可是开心得很呢!
好像是他们夫妻很恩爱,猴儿急得一刻都等不了呢!
“真虚伪。”容菀汐低声骂了声儿。
宸王不说话,阔步进屋儿,用脚带上了方门。将她扔在了床上,这才沉着一张脸看着她、沉声道:“本王这么做,是为了谁?当着靳嬷嬷的面儿不虚伪,对你有好处么?”
容菀汐别过头去,不看他。
合着你还有理了呗?合着我还得感谢你?
是我让你叫了靳嬷嬷过来的么?是我脱光了找人过来监视我们行夫妻之事的?
觉得自己躺在床上不妥当,撑着身子坐起来。静坐了一会儿,觉得头不晕了,就要起身去书房。
刚起身,听到门外响起了靳嬷嬷的生意:“殿下,娘娘,水烧好了。”
“送进来吧。”宸王道。
话音落下,已经拽住了容菀汐,将她按在了床上。
容菀汐见靳嬷嬷进来了,也不能挣扎什么,只能被宸王按着肩膀,规规矩矩地坐在床上。
靳嬷嬷进了屋儿,看到殿下和娘娘是这个姿势,哪里敢出声儿?哪里敢抬头再看?只是低着头,将大浴盆放在了他们的屋子里。
宸王背对着靳嬷嬷,按着容菀汐的肩膀,深沉地看着她的脸……
忽然低头,将唇,覆盖在了她的唇瓣上。
容菀汐下意识地挣扎,但宸王的手颇有深意地捏了一下她的肩膀。
容菀汐心内千回百转,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这么任由他按着她的肩膀控制着她、任由他的唇在自己的唇瓣上辗转缠绵……
靳嬷嬷不敢看,将这个可供两人一同沐浴的大浴盆摆在了屋内之后,低着头、弯着腰,规规矩矩地后退到了寝房门外,这才转身往外厅的门口儿去。
他的吻温柔而炙热,容菀汐原本是紧握着拳头皱眉熬着,可也不知道是因为听到靳嬷嬷转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