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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儿,请怜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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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儿,请怜我》作者:蜜见

  序

  写序的时间,正是过年前夕。

  蜜见从小就讨厌过年,因为家里做生意,每到过年就有办年货的人潮涌来,总让人心烦气躁,心想:日子还不是一样过,何必那么麻烦?更麻烦的事还包括打扫家里,所谓大厝歹打扫,举凡那些玻璃门窗都要拆下来洗刷,更别说一年打扫一次且经过人潮肆虐后的店面有多难清理。

  以为这样就解脱了吗?

  蜜见娘从来不会放过我们滴!举凡发糕、甜糕那些应景的东西,蜜见娘都要自己来,年夜饭更足以喂饱一个军队,洗不尽的碗盘大多落到灰姑娘蜜见手中。好不容易搞定了,想早点躲进被窝……但是,祭祖的好时辰总在子时,像是故意和我们作对一般。

  罢了,敬天祭祖一定要的,也不计较,守岁过后总可以好好休息了吧?

  第二天一早,蜜见娘又在房门外大呼小叫,说是初一的早餐一定要全家人一起围桌,然后款款出门走春,接着全乡的大小庙宇拜透透,直到大家脸上摆出臭脸才善罢罢休。客官哪,你说这样的年……教蜜见如何欢喜过呢?

  好了,事过境迂,还是谈谈这个故事吧!古怪的驭奴馆金钗又来报到,这次出现的是让蜜见最伤脑筋的胆小鬼。

  本来预定本系列的女主角都有很强悍的性格,懂得自我保护,但但但……蜜见的坏因子又开始作祟了,一时手痒,又忍不住来了个小可怜:更惨的是,她还胆小如鼠,成天躲在房里搞自闭,连和外人接触都会吓得参抖。

  哎呀,这下自相矛盾了……但是,你可别小看这只小老鼠,她的爆发力和潜力却是难以预料的。想知道小老鼠如何搏倒一只大象?赶快翻阅爱情磨练班第三课!

  第四课,天下最难算尽的,是人心。

  第一章

  长久以来,武劲第一次遭遇对手。恐怖的是,他不知道对手的身分,只知他的布阵手法高深莫测,看似平静的宅邸却暗藏玄机。是他太过轻忽,才会不得其门而入。但这点挫折没让他打退堂鼓,反倒更想探究'驭奴馆'看似平凡外表下的玄机。

  他之所以和驭奴馆扯上关系,乃是受到当今太子关长风所托.因太子身边新来的护卫冷香便来自这里,关长风想知道她的底细。

  身为太子密探,他自然得走这一趟。和关长风结成莫逆之交也是因缘际会。

  当日关长风至深山狩猎差点沦入虎口武劲正巧要回位于半山的竹屋,于是救了他。

  说也奇怪,关长风的温煦和武劲的冷性子本不搭调,但两人很快成为莫逆交,这是他在山中独居所结交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为了帮好友解决多年的困惑,武劲成了太子密探。这也证明他其实不像外表看来不近人情,否则不会出手帮助好友。

  本以为驭奴馆只是个寻常的奴仆训练处所,谁知道这里头竞布下他从未见过的厉害阵式,原本忠人所托的武劲开始感到好奇,想一探究竟的意念更加坚决。

  太子身边那个女人武功还不错.但应该没布阵本事……看来这'驭奴馆'应是受到高人保护,或许里头每个人都是高手……

  他先伏兵不动,撤退至宅院里最不起眼的角落。

  在这平静的深夜里,有什么地方比灶房更适合躲藏?纵身往宅院的最后头飞去,惊喜的是,那儿并无布阵,完全对入侵者敞开门户。

  虽是如此,武劲还是小心翼翼地垫伏在灶房对面的屋顶上,因里头还亮着灯火。

  候了好一会儿,灶房的烛火灭了,房门悄悄开欧,接着窜出一颗头颅,一张清秀的小脸蛋东张西望,戒慎地看着四周。确定外头没半个人影,轻怜这才蹑手蹑脚地踏出灶房。

  她不是闯空门的偷儿,只因生性胆小羞怯的她实在怕极了面对他人,宁愿避开这个风险。身为'驭奴馆'的厨娘,她的活动范围仅限于灶房和一旁独居的小屋。偌大的灶房也只有她一个人每天打点'驭奴馆'上上下下数十人的伙食,从不需要也不愿意别人帮忙。

  进'驭奴馆'十多年,她开口说的话屈指可数,也只有面对燕嬷嬷、许妈和天机老人时,才不会紧张得发抖。

  一个人独处最让她感到自在,因此连研究新菜也大多选在半夜,为了避开前来灶房取热水的其它人。

  尽管已经深更半夜,她依旧小心翼翼踏出灶房,然后一溜烟冲进旁边的小屋,那是她的私人天地。

  怪异的女人!武劲蹲在屋顶上,眼前一幕让他看得一头雾水。

  本以为那女人是个闯空门的贼儿,但那惊慌的模样又不像……见她逃命似地奔入一旁的小屋,武劲倒是想到一个主意,随即从屋顶一跃而下,跟着摸进小屋。

  以匕首摇开门闩,他轻轻推开房门跨进去,然后转身落了锁。

  房里空无一人,旁边的门里头却传来泼水声。

  他慢慢摸近门边,掀开布帘一瞧,女子姣好的胴体映入眼帘。

  睡前沐浴是轻怜的习惯,也是她一天之中最快活自在的时刻。轻哼着小调,她舀取一瓢热水往身上淋去,仰起头以纤手轻抚着纤细的颈子,再往下移向饱满的双乳。低头看着一双隆起的小山丘,她不禁轻蹙娥眉。

  怎么这儿又变大了?她实在不喜欢胸前这两管丰满的肉团,总是想尽办法掩藏它们。

  要不是看燕嬷嬷、许妈她们胸前同样隆起,她还以为自己有什么毛病。

  '丑八怪!'她嘟着嘴轻悴一声,嫌恶地轻拍挺翘的双峰,两团凝乳因而弹跳不已,顶端的粉红乳尖被热气染得更加嫣红,如两朵在风中颤动的含苞缕樱。

  她从脸盆里拿出布巾往下身抹去,飞快扫过浓密的毛发,被视为不洁的私处也只是随意轻抹,接着便起身擦干身上的水渍,套上肚兜和亵裤,结果放在底下的内掺却掉进脸盆里。哎呀……她轻呼一声,捞起湿淋淋的单衣,套上绣鞋后便回到房里,打算再找另一件内衫穿上。

  当她打开橱柜专注寻找衣物时,突然,有人从身后紧抱住她!

  她正想尖叫出声,张开的小嘴却被大掌捂住,低沉的男声在她耳畔警告着:'别出声。'

  '呜……'突来的状况让轻怜吓得魂飞魄散,她没有挣扎,却毫无预警地晕了过去。没用的女人!武劲低悴一声,只得将怀中失去意识的女人拖到床上。

  本想从她口中探出一些消息,谁知这女人那么不济事,他都还没开口就晕了。

  不过,望着床上横陈的女体,他感觉身体起了异样的变化,比方才偷窥她沐浴时更为强烈。

  他是很久没有女人,也不想随便找个烟花女子泄欲,但还不至于控制不了性欲。武劲深吸一口气,暗自调整气息,硬是压住荫发的欲念。

  他不是登徒子,也非采花贼,没必要对一个毫无意识的女人下手。起身从一旁柜子里拿出绣帕绑住女人的嘴,不愿她醒来后又鸡猫子鬼叫一番,干脆连她的手也绑住,接着坐在床尾看着她,执意等她醒来问出个所以然。嗯……轻怜轻吟一声,接着恢复意识。

  是梦……一定是场恶梦……她倏地睁开双眼想证实什么事都没发生,却对上一双冻人的眼眸,还有满脸吓人的胡确,她来不及尖叫,又晕了过去。该死!武劲诅咒一声。难道他就长得这么吓人?你给我醒来!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武劲,却轻易被她的反应惹毛了。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摇晃着瘫软的身躯,轻怜却动也不动,倒是被肚兜包覆的小山丘乱颤不已。见她真的晕了过去,武劲忍不住冲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张脸虽然严肃了一点,没有修剪的胡确看来也粗犷了一点,但还不至于让人一眼就吓晕。

  赌气似地,他这次坐在轻怜身边,决意等她醒来。

  嗯……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儿又发出声响,像是陷入恶梦般摇头晃脑,接着便定住不动。意识再次回到脑海时,她立刻感受到身旁男人的浓烈气息,她紧闭着双眼,恨不得再次晕过去。

  不准晕!武劲知道她醒来,抢先一步命令着,再晕就扒光你,先奸后杀!威胁果然奏效,轻怜生怕他言出必行,硬是撑起意志不晕过去。

  她紧闭双眸假装还没醒来,身子却不听使唤地抖得厉害。张开眼睛看着我!

  头顶上传来命令语调,轻怜的眼眸却闭得更紧,身子抖得愈厉害,一副见鬼的模样,让武劲大大不爽。他知道小孩看到自己都会吓哭,但这女人没必要怕成这副德行吧?再不张开眼睛.爷儿就扒光你的衣服!

  他接着拉起她的亵裤,作势要将它拉下。

  以为自己躲不过采花贼蹂躏,轻怜只能张开眼睛,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凶神恶煞,口齿不清地哀求着:不……不要……讽刺的是,她多年来第一次和陌生人说话,居然是向采花贼求饶,要不是嘴巴被布条绑着,她宁愿咬舌自尽。

  '只要你乖乖回答问题,我不会碰你'像是猜得到她的意图,武劲再次出声警告。

  如果你意图自尽,我会要驭奴馆的所有人陪葬!呜……轻怜只能猛点头,不敢轻举妄动。

  很好。武劲将她拉起,让她靠坐在床头,黝黑的面容凑近面无血色的轻怜。以为他想轻薄自己,她吓得别开脸。呜……武劲故意将鼻息喷在她脸上,她立刻屏住呼吸不敢喘气。

  怕什么?爷儿对你这种胆小如鼠的女人可没兴趣!

  他出手伸向她脑后扯下绑在嘴上的手绢,接着恶意地在她耳后吹气,胡确还刻意刮过雪白的嫩颊,吓得她瑟缩成一团。武劲轻哼一声,接着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冷眼看着她将身子缩成一团,低垂着眼眸。

  '抬头看着我!'他刻意坐近她,不容她逃避,我要你回答几个问题。,别人怎么看他,他都不在意,但奇怪的是,见她如此惧怕自己,他心里竟感觉极不舒坦。

  轻怜的头垂得更低。一般人她都不敢正眼相对,更何况这个恐怖的恶徒!方才虽没仔细将他瞧个清楚,但光看那一脸胡喳,就足以让她吓晕过去。看着我!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这女人的反应好似他是个杀人如麻的山寨大王,正强逼民女成为压寨夫人,让他不爽到极点。

  轻怜抖得更厉害,啜泣几声才缓缓抬起泪眼,低垂如扇的纤长睫毛慢慢上扬,乌黑的眼珠怯怯地望若他,又随即转开视线。武劲几乎失去耐性。

  不准别开脸!事实上,他的耐心一点一滴被吞噬。

  眼前这女人梨花带泪的模样竟让他感心软,就像掉落陷阱的猎物也常用这种眼光哀求地看他,最后他总是放了他们。

  这胆小的女人虽不是猎物,却可口得让他想一口吞了她,而他只能努力克制扑上前的冲动。

  轻怜的感受却完全相反,她觉得自己正面对着一头大能一稍不留心就会被他一掌劈死,然后吞入腹中。

  现下她只能听从他的命令,抬起眼睫怯生生地望着他。

  很好。

  武劲紧盯着如白免一样胆怯的双眸,暗自深吸口气,我问你,是谁在驭奴馆布下这些阵?

  轻怜摇头,她根本不懂他问什么。见她一脸无辜,武劲决定换个问话方式。这里面是不是很多人会武功?轻怜再次摇头。

  在她单纯的心思里,根本没接触过什么武功。摇头是什么意思?不是还是不知道?若非方才听见她开口说话,他还以为她是个哑子。

  '不……知道。'轻怜勉强开口,却是声细如蚊。

  '大声一点!武劲捺着性子引她开口、我再问你,驭奴馆里到底藏着什么玄机?直一的只是单纯的奴仆训练所?'

  轻怜仍是一脸无辜,强力压抑恐惧,清晰地回答:'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你到底在驭奴馆里是干什么的?武劲被她搞得快要发狂。

  '我是……轻怜看着他愈加冷峻的表情,声音也开始颤抖,厨……娘。'

  厨娘?瞧她弱不禁风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厨娘。

  以为她在骗他,他将脸奏上前威胁着:'说实话,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
    '…我……呜呜……真是……厨娘……'

  轻怜别过脸轻声啜泣,男人灼热的鼻息令她几乎晕厥。既然你不说实话,就别怪我……

  武劲伸手抓住她的肚兜,作势要扯开它。啊……轻怜轻呼一声,跟着两眼一翻,身子又瘫软下来。

  没用的小老鼠!武劲并没有脱下她的肚兜,但指尖却不经意触及胸前两团绵软,单是这样,就让他兴奋起来。

  再次紧盯着瘫软的娇躯好一会儿,他伸手扯开她的肚兜,一双凝乳静静地耸立着,上头的两点红梅绽放着诱人的气味。武劲悄悄吞咽口水,极力压抑触摸它们的念头。最后,他拿起手中的肚兜凑近鼻子用力一吸,处子的馨香让他心痒难耐。

  他还是没碰她,只是将肚兜收进怀里,然后拉起锦被盖住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凝乳。我会再来。低喃了一声,他才吹熄烛火,走出了小屋。失去意识的轻怜丝毫不知自己的命运正悄悄改变,而这只是开端。

  第二天,整个驭奴馆陷入一片混乱。早膳时问已到,灶房却一片死寂,炉灶也没有升火的迹象。

  丫头们赶紧找来燕嬷嬷,她正莫可奈何地敲着轻怜的房门。轻怜呀,你开门让嬷嬷进去好吗?这丫头自从掌管灶房之后未曾怠情,怎么今早却罢工了?

  轻怜缩在床角默默流泪,双臂环抱着不断颤抖的身子。

  今早醒来房里一片静寂,她还以为昨晚的事只是一场恶梦,大大松了口气。谁知一起身,当锦被从身上滑落时,她才发现自己竞袒嚣着双乳,肚兜也不知去向。她的身子被恶徒看光也轻薄了,已经不再洁净,该怎么办啊?如此羞愧的事实难对任何人敌齿,她只能独自啜泣。

  若非忌惮恶徒向驭奴馆里的人寻仇,她早就一刀了结性命,反正这人世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孩子呀,快开门呐!告诉嬷嬷到底怎么回事?'

  燕嬷嬷关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让轻怜的泪流得更凶。她不能告诉嬷嬷,免得她担心,甚至波及她的安危……轻怜直觉地想着。从小进了驭奴馆,嬷嬷就像娘亲一样照顾她,尽管她怕生得厉害,嬷嬷还是捺着性子劝她和姊妹们多接触,这份恩情她是懂的,只是不知如何表达。

  '我……没事……'轻怜抬起头朝着门外说着,努力压抑泪水。你的声音怪怪的,怎么哭啦?耳尖的燕嬷嬷听出轻怜语气里含着浓浓鼻音,焦急地问着。

  轻怜赶紧抹干泪水,佯装坚强。我……没事……只是今儿个不想下厨……

  以往都是嬷嬷保护她,今后她必须坚强一点,才能保护嬷嬷和驭奴馆不受那个恶徒骚扰!

  真的只是这样吗?燕嬷嬷还是觉得有些不寻常,但很久没听到轻怜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让她稍感安心。

  那你今儿个好好休息,别挂记着灶房的事。忧心地交代一声,燕嬷嬷莫可奈何地离开。

  等到门外恢复宁静,轻怜这才放心地啜泣,将恐惧化为滴滴泪水,哀悼以为已经失去的贞操小姐,明儿个竞标大会……还要办吗?

  许妈忧虑地问。每个月初照例举办的驭奴馆四大金钗竞标即将来临,前两场已经送走了最棘手的金丝和冷香,明日恰好轮到轻怜。

  只是依照今天的状况,不知这丫头能否接受被拍卖的事实?只怕哭个七天七夜还不嫌多……我也不知道……燕嬷嬷轻叹一声,这丫头今儿个不太寻常,是不是知道自己要被拍卖。况且,自己的味蕾已经被轻怜养刁了,要送走她,燕嬷嬷也是百般不舍。

  原来,所谓的四大金钗就是驭奴馆创馆以来的四大败笔。

  这四个丫头个个脾气古怪:金丝太霸道,冷香太冷情,轻怜太胆小,盈光太会算计,所以到了二十岁都还赖在驭奴馆今年,燕嬷嬷的师父天机老人算出四人姻缘到了,必须让她们离开驭奴馆,才有机会遇到命定之人。

  为了将这四个空有美丽外表,却脾气古怪、快成宅女的丫头销出去,燕嬷嬷特地对外放话,为她们塑造完美又神秘的形象。

  这招果然奏效,毕竞人性是好奇的,愈是遮遮掩掩搞神秘,愈引人注目。

  能以高价出清这些滞销货,燕嬷嬷本来欣喜万分,但随着金丝和冷香被买走之后,她心里的不舍也愈来愈浓,因她早已将这四个跟在身边最久的丫头当成女儿。况且轻怜这孩子性情软得跟麻翻一样。

  一捏就变形,从以前就比别的孩子让她更花心思:如今已经二十岁了,这性子还是没变,教她怎舍得将轻怜送出门,不知要给哪个男人糟蹋?还是……将轻怜的竞标缓一缓?许妈也舍不得轻怜离开,毕竟大家已经习惯她的厨艺。

  我也是这么想……燕嬷嬷托着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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