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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色绝丽,再加上生气的眼神令人生出一种不敢逼视的感觉。
“妹妹,我给你切块肉。”蔡八饼笑着拿起木叉子伸向了锅里。
“不吃!”蔡贞秋摇了摇头,尔后一脸冰冷的盯着叶不非道,“他是谁?”
“他叫叶不非,城里来的登山爱好者。我们还打了一架,他车我叫人砸了。损失十几万,不过,他不要钱,所以,爸叫他来了。”蔡八饼老实的说道。
“砸得好!”蔡贞秋冷冷应道。
“这个,姑娘,我可没惹着你吧?”叶不非不由得苦笑着说道,貌似此女对自己有敌意,自己又不认识她,真是莫名其妙。
“没惹着我,你刚才在鬼叫什么?”蔡贞秋逼视着叶不非,一脸鄙夷,好像在看一个无知蠢蛋。
“贞秋,讲话别这么‘冲’。”蔡九万劝道。
“还冲吗?今天我心里特别的好,这琴弹得好好的,结果给他来了一首‘松声操’给搅黄了。不懂琴就别在这里鬼叫,词不着调就像狗叫,你懂吗城里人?”蔡贞秋那话像枪子儿似的直奔叶不非而来。
“我哪不懂了,你不就弹了首《高三流水》吗?
弹得也不怎么样,你当不了‘伯牙’,咱也不是那个樵夫钟子期。
咱们俩,彼此彼此,半斤八两而已。”叶不非有些恼了,这泥人也有三分气的。
给山野村子中一个漂亮妞数落成一个无知蠢蛋了,谁受得了?
“连十大古典名曲都听不出来那岂不是傻子了?别在我面前显摆着你那什么臭学问。你不就晓得一点皮毛就把自己当成什么古典大师了。你这种低俗的唱功用来忽悠一下我爸跟我哥他们还成。在我面前,你就一跳梁小丑而已。”蔡贞秋一脸轻蔑相。
“贞秋,不能这样子讲叶先生。你虽说是南江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但也不能太翘皮。”蔡九万一脸严厉的盯着女儿。
“就是,我觉得叶兄弟唱得不错的。比电视中那些歌星也差不离。”蔡八饼说道。
“你懂什么,你就懂得挥拳动腿的。真以为自己是这角林乡的老大了是不是?你看你,都三十岁的人了,现在连个老婆都搞不定。”蔡贞秋哼道。
“你女朋友多,干嘛不介绍一个给我。前次来的那个就不错。”蔡八饼脸涨红了,反嘴道。
“她能看上你吗?也不照照镜子。五大三粗还留着这么长的胡子,装钟魁!你吓谁啊?”蔡贞秋连哥都给讥讽了。这妹,还真是铁齿钢牙。就是面对自己的老哥都没有客气过。
叶不非跟吴所长一听,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这个场合不合适笑,憋得难受。
第六十一章 还有个老爷子
“那可说不准,现在的妹子就喜欢身强体壮的。”蔡八饼挥了一下拳头秀了一下肌肉。
蔡贞秋正准备进一步讥讽人时电话响了,接通后讲了几句,尔后脸色大变,冲蔡九万一脸焦急的说道,“爸,爷爷咳血了,赶紧送医院。”
蔡九万一听赶紧站起,叶不非和吴所长也跟着去了。
发现后院二楼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来。
进去后看到一个十分苍老的老者靠背斜躺在床上,可把床沿边陪着的一个老妇吓坏了,眼泪都直掉。
“爷爷……”蔡贞秋赶紧过去轻敲着老头的后背,也是吓得直掉泪。
“爸,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咱们直接去省里医院。”蔡九万问道。
“不必了,老毛病,咳咳就好了。”老人摆了摆手,倒是平静得很。
“都咳血了,再不治就怕更严重。爷爷,别再抱着你那老思想了。咱们要相信现代科学,现代医学手段很发达的。爷爷,贞秋还希望你能长命百岁。”蔡贞秋急道。
“贞秋,别急。爷爷的病爷爷自己知道。不要说省里,就是京里的御医也治不了。”老人摇了摇头。
“唉……那只天杀的东西。”蔡九万骂着叹了口气蹲在了地下。
“我看看。”叶不非走近,手伸向了老人的脉搏。
“你是医生吗?”蔡贞秋凶巴巴的问道。
“不是。”叶不非摇了摇头。
“不是你来添什么乱,刚才打断我的琴音只是破坏了我的兴致。这看病能一样吗?你这搞不好会要人命的。”蔡贞秋一脸凶相的问道。
“蔡贞秋,想不想治好你爷爷的病了?”叶不非口气重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当然想,不过,不能给你乱看。”蔡贞秋哼道。
“我是登山爱好者,一些野外疗伤还是有经验的。只是看看而已,又没下药。”叶不非说道。
“野外疗伤只是小小的应急包扎而已,这个谁不会。学校就有组织野外生存训练。我也参加过培训。所以,你这话哄哄小孩子还行,什么事都想横插一杠子,真以为自己是救世祖了是不是?”蔡贞秋对叶不非的陈见彼深。
“老爷子,你是不是被一只像蜈蚣样的长虫咬过?”叶不非直接问道,因为,刚才从老爷子咳出的血痰以及脸上的病态早看出了一些端倪。
“嗯?你看出来啦?”老爷子一愣,身子都坐直了起来。
“你懂什么,蒙人吧。”蔡贞秋又在一旁抽冷子‘放箭’。
“不懂的话就给我闭嘴!”叶不非烦起来了,喝叱道。
“你……”蔡贞秋一急。
“别说话贞秋。”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
“爷爷,我不说了,我倒要看看他能讲出个子丑寅卯来?”蔡贞秋狠狠的瞧了叶不非一眼,尔后气呼呼的扶着老爷子。
“老爷子你知道它叫什么吗?”叶不非问道。
“唉……如果能知道它叫什么也许这病早治好了。
就是因为不知道,也就无法对症下药。
当时也给拖了一段时间才发现,回想起来后找了好几个那个年代有经验的中,不过,全叫不上名来。
这病也就一直拖着,直到现在,拖成疾了。
我知道不会太久了,估计就一年内吧。
其实也没事,呵呵,人都要死。我都活了七十好几了,跟那些短命鬼相比值了。
贞秋,九万、八饼,白板、二条,你们也不要急。
作人,要哭着来,笑着死。”老爷子居然相当的豁达。
“你给我具体说说那东西长什么样,当时是个怎么样的情况。”叶不非问道。
“九万,你过来打开床头暗箱。”老爷子说道。
蔡九万点了点头站起走了过来,尔后叫蔡贞秋扶开了老爷子。
不久,在床头后边打开了一个暗箱。不久拿出了一个石头箱子来。
嗬!
这蔡家不愧为老牌的隐世家族,居然还是个玉石箱子,打磨得相当的精致,上面雕刻得有精美的图纹。
蔡九万拿来钥匙打开了上面扣着的铜锁。
又用火烧掉了箱子缝隙中填充的像腊样的物事,尔后小心的橇开了盖子,揭开了几层丝绸外包。
最后一层揭开后叶不非看到了一只暗金色,长一尺左右,大若香肠,全身长满了毛刺,像蜈蚣状的大虫子。
“我们蔡家是以采药为生的,这门手艺已经沿袭了二百多年。
而我也不例外,所以,练功当时只是用来防土匪防野兽用的。
那个年代土匪可是相当的多。而且,山林中多有野猪虎狼等可怕之物。
没有点身手估计一出去就回不来了。三十年前,我到长白山采药,是跟我的好友方松林一起去的。
那一次大丰收,篓子都装满了。
而且,采到了一些名贵药材,价值不下千两银子。
我们俩个都非常的高兴,不过,在路过一处峭崖之时方松林说是前一次采药他发现峭崖上当时有一股味儿飘来,极有可能有名贵的药材。只不过当时天气情况太恶劣了,所以一时搁了下来。
我一听就来了兴趣,毕竟,对于一个采药人来说。
不光是为了钱,能遇到名贵稀罕药材能采回来也是一种成就感。
于是,我就爬上去了。结果,药没看到倒是给此物偷袭咬了一口。
我当时大气,直接用自制的防虫夹子夹住了它。
不过,此物十分的凶悍。口里还会喷出一股子淡淡的紫雾来。
当时只是感觉有些晕,差点摔下悬崖。
不过,我死死的夹住了它,终于给夹死了。
我气得连它的尸体都给拿了回来。回家后也感觉没什么,不过,几天后才感觉不对劲。
腿酸软无力,当时还以为是不是太累了。
吃了好些补药,不过,后头越来越严重了。
咳得厉害,而且,渐渐的感觉下腿麻痹着使不上劲,直到瘫坐于床。
而咳嗽也越咳越凶,这几年还咳血,大片的血。感觉身体快不行了。”老爷子说道。
“那个方松林难道没事?”叶不非问道。
“他没上去,我知道,爬峭壁方面的能力他不如我。所以,每次搭伙采药他都没我采得多。方家跟我们一样也是采药世家出身的。不过,方家名气没我们蔡家大。”老爷子说道。
“会不会是方松林故意设的个套?比如,事先找了这毒虫搁在那里。”叶不非问道。
“不会吧,我们也是深交了十几年的好友了。”老爷子一愣,不过,表情有些阴沉了下来。
“有什么不会,出事后他一次都没来过。而咱们家比方家名气大,采的药多,赚的钱更多。人家眼红也指不定。”蔡九万哼道。
“算啦,不要乱猜了。”老爷子摇了摇头,看了叶不非一眼,问道,“你认识此物?”
“老爷子,我先经你把把脉再说。”叶不非说道。蔡贞秋一听呶了呶嘴终究没吭声。
闭目行气,叶不非在感受着老爷子的脉息。不久道,“老爷子,你有一身好功夫。请马上行气摧功于掌上。”
第六十二章 治标还是治本
“以前行,现在不行了。不过,我可以一试。”老爷子说道。
“叶不非,你叫老爷子发力安的是什么心?”蔡贞秋又忍不住了。
“你说我安什么心,我只是想观察一下。”叶不非一脸淡定的看着她。
“这个鬼晓得,我也练过几手。这有毒在身再摧功行气的话岂不是要引暴毒沿?一旦毒发,那会要了我爷爷的命。”蔡贞秋质问道。
“好了贞秋,真如此的话只能说我蔡东方命薄。叶先生讲得没错,不用劲怎么观察。我试一下。”蔡东方说着,憋了良久摧气于掌。
叶不非顿时感觉一抖,立即松了手道,“行了。”
“看出什么来了吗?”蔡九万可是急得不行了。
“蜈蝎子,这种毒虫是大蜈蚣跟蝎子王杂交的一种品种。
你看它前面是不是长得像是蝎子,还有两只大钳子。
而身体又是蜈蚣身,有点不伦不类的。
所以,它身体中的毒是融合了蝎子毒跟蜈蚣毒的混合物。
这种混合物并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那种把两种毒混在一起。
而是因为混合后发生了自然的质化反应,升级了版本的毒。
要不是老爷子你有功夫在身把毒压制住,换成普通人的话早死了。
当然,你是没撞上蜈蝎王,不然,更麻烦了。”叶不非说道。
“你有办法治吗?”蔡贞秋脱口而出。
“我哪敢治?”叶不非瞄了她一眼,决定要借机敲打一下这妹。
“怎么不敢啦?”蔡贞秋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要是治坏了你不骂死我。”叶不非脸上挂着一股子玩味儿笑容。
“你这人小心眼,跟一个女子计较什么?治好的话我单独弹琴给你听。”蔡贞秋脸微微有点红了。
“你是音乐专业的,岂不是对牛弹琴了。”叶不非哼道。
“叶先生,只要能治好老爷子的病,蔡家愿意倾其所有。包括……”蔡八饼讲到这里嘿嘿干笑了一声,瞄了一眼妹妹大有深意的说道,“我这妹妹可是江南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不光琴弹得好,舞跳得更捧。而且,还是江南音院三朵花之一。”
“哥,你胡说什么?”蔡贞秋又不是傻子,马上听出味儿来了,瞪了蔡八饼一眼,脸更红了。
“呵呵呵,贞秋,叶先生可是个高手。”蔡九万合了一句。
“管我什么事?”蔡贞秋白了父亲一眼。
“咋不管你的事了,爷爷也是你的爷爷,需要叶兄弟治好病,难道你不出力?”蔡八饼打小跟这个妹妹拌嘴惯了,脱口而出。
“呵呵呵,昨天叶先生还协助省里来的警察们抓住了几个凶犯。就连武警那个唐支队长,刑警队的杜支队都对他赞不绝口的。这说明什么,叶先生不光有身手,而且,有正义感。”吴所长也在一旁打诨插科。
“你们什么嘛,联合起来笑我。不跟你们瞎扯了。”蔡贞秋羞得站起来走了。
“老爷子,你这病能治。不过,有麻烦。而且不是一点麻烦。”叶不非收起了打趣之心。
“能治就好,再麻烦我们也想办法。叶先生你说来就是。”蔡九万一脸坚决。
“治标的话倒是容易得很,我开个药方子你们想办法购全,我来合药。一个星期喝三次,几个疗程下来就能好转一些。”叶不非说道。
“治本呢?”蔡八饼可是急了。
“需要打制几根特制的针,用针灸之术彻底吸走老爷子几十年淤积下来的毒液、淤血、脓块残渣。尔后辅以药物,一年内完全解决。当然,老爷子想恢复鼎盛时的身手就难了,那得看运气。”叶不非说道。
“这个只要慢慢用针终究会解决的,并不是十分的难。”蔡八饼不解的摸了下脑壳。
“吸毒不难,关键之处在于那几根针。那针要特制的,主要是制针的材料太难寻找。”叶不非说道。
“你开出材料来,我们想办法。”蔡九万说道。
“那好,先药物治疗。针一时急不来,你把材料购全后送过来。这针一时半分儿也搞不出来。到时,一旦制成我再过来给老爷子吸毒。”叶不非说完后开出了两张方子。
蔡九万接过后细看了好几遍,道,“这药材有七分还能找到,还有十几种估计难寻了。至于这制针的材料我只知道三成。”
“给我看看。”蔡东方说道,接过方子后也是细看了好几遍。点了点头道,“要是在百多年前倒是可以凑足九成,现在,能凑足一半就不错了。”
他想了想又说道,“九万,你先想办法凑足药材,购买制针的材料同时进行。多安排些人分头去买。我倒是认识几个人,你到时去找他们,也许能买到一些特殊材料。”
看来,这蔡老爷子门路相当的广。
“你想听高山流水的话现在就跟我走。”走出门外,见蔡贞秋就候着的。
“没兴趣。”叶不非摇了摇头。
“别人想听都听不到的,就是在江南音乐学院我的琴艺也是一绝。”蔡贞秋高扬着头,相当的高调。
“不稀罕。”叶不非还是摇了摇头,差点气歪了蔡贞秋鼻子,道,“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说它酸吧?”
“只要有钱,就是国宝级琴师照样子能请来。”叶不非说道。
“俗,真俗,俗不可耐。满身铜臭味儿,不听拉倒,到时别后悔。”蔡贞秋一脸鄙夷。
“后悔个啥,不过,这靠山屯子风景不错。明天早上你陪我到处溜溜。”叶不非说道。
“没兴趣。”蔡贞秋哼了一声自个儿走了。
“呵呵,兄弟,她可是这屯子最漂亮的姑娘。
山里的‘野花’更香的。蔡家的门槛都快给踩烂了,在乡野之地,蔡家也算是土豪了。
当初建公路时就捐了五十万。不过,提亲之事好像都没戏。
就是咱们县县长家那个公子她也没瞧上。
估计是在城里读书,今后肯定找城里人了。
这样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才气有才气的好姑娘,错过就可惜了。”吴所长干笑着拍了拍叶不非肩膀。
“我还小,暂时没考虑这个。”叶不非摇了摇头。
“也是,你见过的姑娘子多。”吴所长笑道,“我有事先走了,有事电话我就是了。”
晚上,叶不非吞下了聚气丸打坐调气。对于那只蜈蝎子还是有些心动的,因为,这东西可是好货。
可以用来合很多种药材制药丸子的。加一些聚气丸中效果肯定更好。
毕竟,蝎子跟蜈蚣本来就是中药,何况是它们的升级版本。
感觉全身精气神达到了通泰,气海穴传来了涨满感。
知道今天收获不浅,见外边夜色迷人,于是走了出去。
抬头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才知道今天刚好是农历十六。没错,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这厮迅速的往上午发现瀑布的地方飞奔而去。这金刚锻玉功可不能落下了,只要有空,这锻体要随时进行着。
毕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