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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睁大了水眸望着我。
我捂上他睁的老大的双眼,这么近距离看,杀伤力很大啊。
“没人告诉你,亲嘴时要闭上双眼吗?”
“没……没有人……说……也没有人……亲……亲过我……”
“也不准说话。”
“咦?嗯。”他的手和脚都圈住我,整个人像水蛇一般的缠在我身上。他的那根火棍竖梗在我们之间,抵着我的小腹不舒服。我动了动身子,想把那根火热的东西抵下去。
“嗯……啊……嗯啊……”
他却因为我的这个动作而舒服的大叫。
我皱眉,“你缠的这么紧,还想不想要了啊?”
他眨巴着斜长的水眸,抿抿小嘴,含羞带怯的望了我一眼,再慢慢的松开他的双手双脚,蜷起双腿,抬高屁股,期待得望着我。
我嘴角一个抽搐,他被男人上惯了,对女人竟然也……
我狠狠得拧了下他的嫩滑的臀部。
“啊……”他一个媚长的呻吟。
“你摆这种姿势要我怎么做啊?”我瞪他。
他抿抿嘴,水眸往我身上那么一荡,媚声道:“那……那要……”
我黑线……
无奈的叹口气,一把抱起他,走进书房后面的内室。
“啊……”他又媚叫。这声音……我再黑线……
“不准发出这么恶心的声音!”
“可……可是……”
“没有可是。”
我把他扔到榻上。
他刚想叫,想到我的话,随即闭嘴。
我欺身上去,对准他红艳艳的诱人双唇便是一阵狠狠的啃咬,我承认,其实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嗯……嗯唔……”
他的双手双脚又开始缠上来。
他又……我赶忙张开腿,在他缠上来之前把他的大腿压在腿下,身子便向前爬上去了很多。
“嗯……”因为我的压制,他发出不满的哼声,身子也随着动了动,谁知,就这么一动,他那根火棍便这么毫无预兆的滑了进来。
“啊……”他发出一个舒服的叹息。的
我皱眉,心中郁结,伸手狠狠的拧着他胸前的乳珠。
“啊疼……大人……奴家真的是清白的……啊大人……疼……奴家疼……啊……”他睁着斜长的水眸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哼!”我冷哼一声。
“大……大人……您动动……奴家……好……好难受……您动动……”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甘的扭动着。
“动什么动,给我老实点!”
闻言,他便真的不动了,只是拿他拿对媚眼儿勾人。
你……MD,他这样子怎么看怎么欠人压。
我抬起腰,重重的坐下。
“啊……”他媚叫。
“说了不准叫,你听不懂啊!”我一个狠手,又拧上他胸前的茱萸。
他便无限委屈的望着我,这眼神……哪里是痛,分明是勾引人再狠一点嘛。
看着他这表情我就来气,于是便狠狠抬腰,落下,毫不怜香惜玉的吞吐着他的火热。
可是他却似乎享受的很,“嗯嗯啊啊”的声音越叫越大,越叫越媚。
做完一次,他抱着我不让我起来。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放手。”我道。
“嗯~不要~”我黑线。
“不要什么啊不要!”我掰开他抱我腰的手。可是,就在这挣扎中,我发现他某个地方又热了起来。我慢慢的看向他腹下开始抬头的家伙,再看向他的脸。他满脸的狐媚,勾着眼,吐着妖气道:“大……大人……奴家……还……还要……”
还要!还要!我深吸一口气。哪怕是苏吟逸,一次下来也累得不行,丫这么快又缠上来,老娘今天不把你榨到腿软我就不姓施。虽然我本名确实不姓施。
一把摁住李仙儿,我一个狼扑上去。
“啊……嗯……啊啊……”他又开始发出媚长的叫声了。
外面的蒋青与昊月站离房门几米远,且不让端茶来的小童靠近。
第五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爱的昊月啊,终于出来了。
看到有亲说男主和某个坑里的人很像。哈哈没错,就是你想的。说了这文是我看到很多文更太慢,所以就自己写了。蓝烟和李仙儿的原形是《四时花开》里的素兰和佾情,真的很喜欢秀大这文,有些章节看了不下十遍呢,大爱小白。还有,昊月的原形是《别人采花吾采草》里的月秀。月秀,口水啊……亲们别来比较,这些是我手下的男主们。呵呵,任我尽情YY啊。。。
赵国吏律:诸有夫更娶夫者,徒一年,男家减一等;若欺妄而娶者,徒一年半,男家不坐,各离之。
也就是说,一个家里只能娶一个正室,也就是夫君。虽然夫君只能娶一个,但可以娶很多个偏室,也就是夫郎,俗称小爷。律法上还说,郎乃贱流,郎通买卖,以郎为妻,徒一年半。然而,郎的地位不是家庭里最低的,夫郎的下面还有夫侍,也叫侍人。只能算是下人,却又义务陪女主人睡觉,就好像古代的那些通房丫头。
我一直不知道这个世界里的很多制度,就像这个后院男人们的地位。在我心里他们都是一样,是我丈夫,谁知竟还有这些名堂。
前些日子,我突然想起那些男人虽然都一直跟着自己,我却没给他们名份,所以便找路管家商量婚娶的事宜。这才知道了这些事情。路管家说我已经娶了皇子为夫君,就不能再明媒正娶别的男子,否则就是触犯了法律。若我要给他们名份,也只能让他们进门,做夫郎。而他们现在都已进门了,就弄个仪式,俗称开脸。
夫郎的地位很卑微,妻主可以随意处置自家的夫郎,或打骂,或遣逐,甚至把夫郎杀了,赵国律法也只是杖一百,徒三年。但若夫郎打骂妻主,责罚则非常的严厉。骂妻,杖八十。若打妻,不问有伤无伤,俱徒一年或一年半。这么说来,他们也只是名义上的主子,实则跟奴隶无异。夫郎的亲属根本不能列入妻主家的姻亲之内,就连郎所生的子女(即庶出),也必须认正夫为“嫡父”,而生父只能为“庶父”。郎称自己的子女为少爷、小姐,他的亲生子女只呼其为“叔父”。
更何况是根本没有发言权的侍人。原来,被分到我房里服侍我的雪雁其实就算是我的侍人,只是我不知道,我没有动他,也不想动他。
根据祖宗规矩,赵淡脂这个正夫完全有权力处罚那没名没份却把持着府里事务的苏吟逸和弦眚。而不管赵淡脂出于什么理由,他没有做那样的事,不禁让我觉着窝心。
“逸,我跟路管家商量过了,找个日子,给你们开脸吧。”我坐在苏吟逸房里,看着他轻拍着刚睡着的小澄璎。他闻言,一震,却没有抬头看我。
想到我能给他们的竟只有这样的名份,不禁有些伤心。这世界男子万般苦,我却不尽知。
“一直没给你个名份,是我不对。”我本想等寻着了红儿后一起给的,可是,看红儿的音讯还是没有,我再也无法说服自己让他们委屈。
可是,出乎意料的,苏吟逸竟然拒绝了:“你不就是想给我个名份堵我的嘴吗?反正人你现在也收了,这好你也甭讨了。反正我苏吟逸这辈子也不求好名声了。”
我微愣,随即却莞尔,原来他还记着李仙儿那事啊。真不是一般的小心眼。可换做是自己,要与那么多人分享爱人,我定是生不如死啊!
我站起身,蹭到他身旁,亲亲女儿的额头,说道:“李仙儿是最后一个。”
倏的,苏吟逸猛的抬头,“最后一个?到底有几个最后?我信你我就是……”
“嘘……”我摁住他柔软的丰唇,“别把璎儿吵醒了。”
苏吟逸还想发作,却也不噤了声。
我起身,把熟睡的澄璎抱出去交给侯在外面的下人,便折回屋内,腻到他身边,“真的是最后一个了……逸……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生气了我这里就很疼……”我拉过他的手摁在自己的心口。他挣了挣,挣不脱,便无奈的被我钳制着,我却觉得他的手指有些颤抖。我慢慢的靠近,闻着他身上大海般的温柔的气息,吸着他散发出来的热气,回望着他黑亮的视线,我一步步贴近,直到触到他绵软的丰唇,讨好的舔舐。
“你就只会拿这招……嗯唔……”他接下去的话被我含在了嘴里。
两具身影纠缠到了床上,纱帐垂落,帐内潮热,颠鸾倒凤。
府里便又开始筹备给其他几人开脸的事,伴着寒冷天气而来的是男人们的喜悦。赵淡脂快要生了,所以我有空总往他那跑,陪他说说话,他现在对我要亲近多了,也许是性子使然,他即使和我亲近或亲热也都是端端庄庄的样子,总有些若即若离,让我摸不着头脑。跟魏如锦相比,对于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他没有太大悲喜,就好似在接受命运的安排。却让我心里有小小的喜悦,至少我可以让我相信他,并不爱孩子的母亲,他,其实是对我有情的。
去赵淡脂的芙蓉阁时,总要经过古晓梦的谪翠轩,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在小童款冬的陪伴下,看看书,下下棋,足不出院。天呐,要是我过着这种被囚禁般的日子我一定会疯掉,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过下来的。有时,我会在窗外驻足观望,看着他那头及地的乌发,也如他本人那般清冷,好想摸摸看,好想梳梳看,若编成辫子一定拖不到地上了吧……
那日,也像往常这般经过他窗前,他仍旧是背朝窗口,自己与自己下棋。我望了他一眼,继续前行,刚走到他门前,门却开了。我怔怔的顿住。
“……下棋不?”他垂着眼,隔了一会,才吐出几个字,声如清泉。
我微愣,随即明白过来他是在邀我下棋。他主动邀我?我望着这如仙子般的人,微笑,“好。”
他让出路,我遂进门。坐在棋台前,看着横竖交错的棋盘,黑白子对垒分明,似乎都已把对方逼入绝境,无法再迈动一步。
我望着坐与我对面的人儿,很无奈的道:“我不会。”他睫毛震了震,收子的手顿住。“你教我吧……”其实我会一点皮毛,可是,我在使计。为何?因为我想再听听他的声音,那如清泉的声音。
他开始给我讲解围棋的入门知识,我只是一直眯眼笑望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他的唇真的好薄,稍稍一抿,便成了一条线。听说唇薄的人,也薄情。看了古晓梦,我不得不相信这个说话了。
突的,他顿住,抬起脸,望着我,启口道:“你在听吗?”眼神冷冷的,还有丝愠怒。
我微怔,随即展颜一笑,“在听,也在看。”
他眼里什么东西滑过,他垂下眼欲遮掩。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就让我来问吧。他不可能好端端的邀我下棋,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他执子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再落下。他落子后有一个很明显的缺口,我很无耻的堵在了那个缺口上。
“……你要娶夫郎了?”隔了许久,他来了这么一句。咦,咦咦?我奇怪的望着他,望了下子。他似乎被我瞧得有些尴尬,脸上有丝粉红。咦……不会吧?我心里开始窃喜。
“嗯。怎么了?”我尽量平淡的回答。
“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忘了吧。”
“咚,咚咚,咚咚咚”。没错,那是我的心跳声,是跳得有些快了。
“你确定?”我突的提高了音量。我没听错吧,他,是在向我,“求婚”?
“我一直都是认真的,莫不是大人你从未当真?”他抬眼,神情清冽,似乎夹杂了丝怒气?
“现在彻底认识到了你的认真。”我发现自己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翘,“我知道了。我不会食言的。”
事情说完了,我便起身出来了。其实我怕再待下去,我会做出前功尽弃的行动。兴奋啊兴奋,激动啊激动。我抑制着自己去摸他头发的冲动。不急,不能急,要忍住。忍住了,不止头发让我摸,他全身也让我摸,我告诫自己。
本想去赵淡脂那,可还是折回主院去了。找到路管家,告诉她,人,增加了一个。本来论理,李仙儿那丫是排不上的,可想到这个夫郎都这么没地位,我又怎么忍心让他连这点名头也不给他呢。
我掰掰手指头,弦眚,蓝烟,苏吟逸,魏如锦,李仙儿,古晓梦,六个,整整六个啊,天啊,我这齐人之福享的。一次纳六个美娇郎,传出去,我的名声彻底毁了,虽然我本来也就臭名昭著了。
纳郎那天,其他人都把那“新婚之夜”让给了古晓梦这个后来者。我虽知各人心里都有盼头,他们内心也希望通过我今夜留宿哪个人房里来衡量到底他们哪个在我心里的位置是先,却又害怕知道。我当时也想了好一阵,可是他们今儿一致把我让给古晓梦,他们怕是知道这古晓梦在我心里位置最末,这样做谁也不会受伤,谁也不会得意。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定也不好受。唯有那李仙儿是彻头彻尾表现了不满情绪,嘟着红艳艳的小嘴,眼神哀怨死人。
我很乌龟的跑到谪翠轩去了。
古晓梦一身红衣,红盖头,美似仙子。
我在凳子上看了许久,知道红烛滴了一半,我这才姗姗地挑开盖头。乌发蝉鬓,绝美容颜。细长的眉,斜挑的凤目,挺立的鼻,浅薄的朱唇,细瘦的下巴,青丝垂落,铺散在床上,他就像一个开在暗夜里的曼陀罗花,艳冶,致命的美。
交杯酒,却无法交换彼此的心。
我挑起他的下巴,哪怕此刻,他的眼神亦是冷冷清清,无喜无悲,漫不经心。
唉……果然,是我想多了。
“放心,在你心甘情愿之前,我都不碰你。这,也是我答应过你的。”
征服一个人,有三种手段,用金钱诱惑,或用权力迫使,或者是,让他爱上你。我想要他冰肌玉骨般的身子,可我更渴望他真切的心,一颗为我而牵挂的心。
他的睫毛抖了抖,在烛光的下,投影出一片阴影,遮住了他清冷的视线。
若可以,我多想温暖这冰唇呵……不舍的放下勾着他下巴的手,“今晚我住外室的榻上,你安心歇息吧。”我边走边说。人道我纳六郎,是多么的销魂,谁知我孤枕独眠,宿外室。唉……谁让我摊上这么一个冷若冰霜的人儿呢!
隔日,我起来时,他已起来,坐在铜镜前,不语。我望着这垂落满地的青丝,犹豫了好久,我还是蹭了过去,执起妆台上的篦子,手撩起一拨青丝,慢慢的梳。我见他未有不欢的表情,心下安然,梳得越发起劲。天啊,地啊,娘啊!这么长的头发得留多少年啊……这个柔顺,这个冰滑,爱不释手啊,口水,口水……当然,我也只在肚子里窃喜,面上,我沉静如水。望眼境中的容颜,低眉敛目,但眼下有圈青黑,显然也是没睡好。他的手指纤美细长,交握放于腿上,却见那指尖微微颤抖,他似乎在用力的握紧。
纳郎后的第三天,我又不得不去上朝。我现在时不时请病假,上了几次折子说要辞官,赵珩都不准奏。好,你不准奏,那我就请病假,我无声的抗议。但也有病假结束时,所以,便又得上朝。
上朝的路上总觉得有些不对。看了好久,我终于发现少了什么,挑帘,问蒋青:“昊月呢?”
蒋青说:“昨日里便开始发烧,所以……”
我放下帘子。
到宫门时,我还是忍不住问道:“看过大夫了没?”
蒋青摇头,“他说不用……”
朝上,赵珩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了。我在心里哀叹,怎么样才能让她准我辞官啊!总不至于让我来出金蝉脱壳戏码吧!
今儿个留宿弦眚房里,看弦眚好不容易哄得小澄生睡着了,不赖着我了,我才有机会粘着弦眚。抱着他,把头靠在他肩窝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哝哝的叫了声:“弦眚……”
“干嘛?”弦眚低低问道。
“没事。就想叫叫你……”
弦眚不语,很温顺的回抱着我,一下一下轻轻的抚着我的背。
“弦……眚……”
隔了许久,弦眚叹口气,说道:“你啊,既然不放心,干吗不去看他呢?”
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在说谁。为何弦眚总是如解语花般知晓我的心事呢。可是,我还气着那没良心的人呢。于是嘴上逞强:“我才没不放心呢!”
“没有的话你今晚也不会一句话也不说了……”
“……”
“你还不知道他嘛,锯嘴的葫芦,什么心事都往肚里藏,你这般跟他怄着气,我瞧着也难受……”
“可是……”
“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了。这不也是你告诉我的麽。”弦眚低低软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
我只能紧紧拥着他的身子,“弦眚你,总是那么好,叫我怎么舍得不爱啊……”
弦眚只是微微笑着,可笑容里似乎有那么一丝苦涩。
等到弦眚睡下了,我还是睡不着,心里挂念着那个闷葫芦。最后,还是耐不住,悄悄起身,寻他去了。
房内,一灯如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