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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们,怎么都要去美国?!
这一个,也会一去不回吗?
死了算了
郝铭在美国待了十天才回来,回来后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离婚吧。”
本来,我有很多问题要问。
比如,美国真的好吗?
又比如……
你……找到他了吗……
还犹豫着问不问出口呢,就被对方的话噎得,一口气吊在胸间上不来。
死了算了,我有那么垃圾吗,老是做被人家厌弃,抛开的女人。
台风
觉得屈辱,可是脸上不动声色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本来就是为了生下元宝才结的婚,有名无实的婚姻,有什么可留恋的?
无话可说,要是说留恋的话,那就是贪慕虚荣了吧,贪图郝家的富贵权势,要不然还能有什么理由?李如玉过了几天伪贵族的日子上瘾了。
也不能说话,心里面一阵气血上涌,只觉得一张口就要喷出血来,只能死死咬住牙根。
郝铭叹息一声继续说:“如玉,你还年轻,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也要为自己打算打算,找个好男人过正常的生活吧。”
“元宝……我会一直给他生活费,负责他的教育,给他最好的一切,只要你同意他还是姓郝。”
“你还有什么要求?我在西区新买了一套三居室,已经装修好了,送给你,离上班的地方更近。”
“物质方面,你可以随便提,只要我有能力,我都会尽力的。”
“只是希望你幸福,没有别的,考虑看看。”
说完了他就出门去了,说是暂时搬到事务所住,剩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面,幽灵一样苍白。
直到元宝哭闹起来才机械的给他喂了一会儿奶。最近心情一直不好,连累的吃母乳的元宝也烦躁不安,拍拍他让他在客厅的垫子上爬来爬去消耗精力。
我无力的坐在一边,扭头看窗外,才5点就浓云密布起来,好像预报说今天有台风,破坏力极大的那种。好奇怪,好像还是春天的样子,怎么就会有台风?天空很快就一片漆黑,就像最暗的夜,就像我的心情一样,而且诡异,那么黑却能清楚地看到云层在风中扭曲翻滚,然后就是狂风携暴雨顷刻而至。
树木、广告牌,所有的东西都在发抖,好像我在的这座楼也开始抖动了,元宝呜咽了一声扑向我的方向,我做母亲的意识才恢复过来,赶紧把他抱在怀里安抚。
立刻就觉出来不同寻常的热度,细看元宝笑脸酡红还在傻笑,这个傻宝宝,什么时候发烧了也不知道哭闹?手忙脚乱的给元宝包上毯子去量体温,39。5度!元宝第一次出症状,以前是个特别皮实的宝宝呢,我没有经验,只知道自己烧到38度就很难受了,赶紧拨电话。
家庭医生的电话打不通。(后来才知道闪电导致通讯线路受损)
冲对讲机那里让保安通知我的父母,两个老人匆忙赶来的时候,身上湿了也不顾,赶紧就来看元宝,体温已经上了40度了,升得很快,元宝可能也觉得不舒服了,开始哭闹,并且拒绝让我们抱,脸色也越来越红。
老太太立刻斥责了我包裹他的方式,开始用温水给元宝擦身子降温,一边要我赶紧联系救护车。我竭力拨打120,得到的答复是有多人被树枝、广告牌什么的砸伤,车都出去了,让我们先给孩子降温,注意观察。
我是真的急了,口不择言:“我这里是市长家!”
对方答复:“车不在,省长家也没有用!”估计是蔑视我了,冷冷的挂了。
给郝铭打电话发现她没有带手机,给郝爸郝妈以及秘书打电话,都没有人接,估计是到救灾一线去了?
三个大人茫然四顾,这种天气肯定没有办法带小孩子出门,太危险了!只好一遍遍给元宝降温,谁知道元宝的体温还在上升,脸色越来越差,改用酒精也不管用,看他难受的样子,我只好把他抱在怀里,安抚他吸吮我的乳头,元宝老实地含住我的乳头,一阵灼热传来!
我的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我妈也不行了,跟着抹眼泪了。
我爸站起来拿着伞要出门,我赶忙问:“爸你去哪儿?”
“找孩子他爸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赶紧通知他。”
放下元宝:“我去。”
这样的天气,带伞跟笑话一样,所以出门我就把伞倚在门边,一咬牙冲进了倾盆的大雨和无边无际的阴暗。
泼妇
台风天气里面出门真是不要命了。
四周一片昏暗,大风刮得人站立不稳,整个城市都在大自然的威慑下呻吟颤抖。每天都经过的熟悉的街道变得阴险莫测,大树变成了投掷手,不断扔下树叶甚至枝干,广告牌灯箱门都像田亮一样活跃起来,跃跃欲试个个都想要跳到你的头上。
也许应该顶着脸盆出门,我边走边这么想,顺手把脸上的树叶抹一抹。
郝铭的事务所离我上班的地方不远,但是我一次也没有去过,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进去,潜意识里面觉得那里应该都是牙尖嘴利的精英,我去了不合适。
虽然路不算太远,但是在风中摇摇晃晃走起来就觉得无比的艰难,还有时刻注意安全。
一个下午什么东西都没有吃,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又冷得发抖,要不是为了元宝,我简直就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场,就这样僵死在当场算了!
当然不能这样,让那个一直盘旋在我头顶的命运耻笑去吗?老娘我……不干!为什么要让它得逞?
还有元宝,我是他的亲娘,我抛下什么也不能抛下他,‘呸!”一声地吐出嘴里的雨水,还有心中的软弱和怯懦,我跳过树枝造成的障碍,朝着事务所的方向没命的跑了起来。
这一爆发,20分钟后居然就到了。
下雨天事务所的人估计是回不了家也没有什么生意,也很无聊,有几个趴在门口往外看,我砰的一声推开门冲进去的时候,一个男的捂着鼻子痛叫一声,估计是碰到了。
想象不出我的样子有多狼狈,反正所有人都张大嘴巴呆呆地看我,连被撞倒鼻子的人都忘记了痛,凑近看我。
我说:“我找郝铭。”才发现声音变调了,吓了自己一跳。
对方把手从鼻子上面放了下来,倒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帅哥,红红的鼻头也瑕不掩瑜:“您好,您有什么委托可以先和我谈。”
不耐烦地推开他径直走进来,站在大厅象个泼妇一样喊:“郝铭,郝铭!”
郝铭果然在,出来看到我,估计被我可怕的形象和嘶哑的嗓音吓到了,石化两秒钟后才试探的叫一声:“李如玉?”
然后就立刻把外套脱下来我把裹住了。
感到温暖的那一瞬我眼泪鼻涕都下来了,扯着他的衣角就开始哭:“元宝……元宝……元宝病了……”
“怎么不送医院。”立刻皱起眉头。
我抽噎着:“这个天气出不了门……没有救护车了……电话都打不通……元宝发高烧……”要是元宝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
他立刻冲办公室里面抓起车钥匙,然后拉着我走,我这才发现,一流眼泪好像把原来的力气连着勇气都流出来了,软软的动不了!他想了一下,回头把钥匙扔给红鼻子帅哥:“王浩你开车!”拎着我就走。
红鼻子车技还不错,我们平稳的朝家的方向去了,我心平稳下来,觉得很冷,顺手拿起车上原本给元宝平时用的小毛巾,擦擦脸,然后脱下西装把脖子领口什么的也擦一擦。
郝铭忽然冷冷的说了一句:“把后视镜掰开。”
我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红鼻子讪讪的笑一声,把后视镜掰了一下。
我想说你怎么这样,本来视线就不好……忽然恍然大悟,低头一看,我哺乳期的身材在湿透的棉裙下面……
啊——
难怪刚才众人的眼光那个样子,赶紧把西装穿上,扣好扣子,摆出端庄的样子坐好,可惜还是抖抖索索,车里面开了热风也不管用。
冲回到家里,我爸妈都眼泪汪汪的,和郝铭一起去看元宝,可怜的小家伙脸色竟然由红转成了青白,并且开始咳嗽。
我妈好歹看过一个孩子:“可能烧成肺炎了,赶紧送医院吧。”早就把孩子的东西归置好了。
郝铭抱起孩子,我妈拿着东西,两个人就要走。郝铭勒令我在家里呆着,让我爸照顾我:“你别去添乱了。”
我哪里肯,怎么说也是孩子的亲妈,不管不顾地就跟着上了车,衣服都忘了换。
元宝躺在车载提篮里面弱弱地边哭边咳嗽,我在旁边看得肝肠寸断,也跟着咳嗽,便咳嗽边哭边抖,我妈也抹眼泪,这个车里一片愁云惨雾。郝铭惆怅地安慰了我妈两句,转过头来看我一眼,叹口气:“李如玉你冷吧?”
我只顾哭。
大手伸过来摸摸我的额头:“好像也发烧了,笨蛋。”
抓着他的手哭:“元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
“小孩子感冒发烧很正常的,不要胡思乱想。”
“说得轻巧,不是……不是你发烧,你怎么知道有多难受。”硬生生把‘不是你儿子’掐断吞回去了,我要是这会儿说出来我就不是人了。
好在郝铭没有发现,反而安慰我:“怎么不知道,我小时也老发烧,动不动就上了40度,那个时候我爸妈都忙,常常顾不上我,我只好自己打电话找我奶奶。有一次送医院都42度了,不是也没有烧坏?小孩烧一烧脑子好使。”
真的吗?我将信将疑。
我身体好从小就没有生过什么大病,看我妈的手足无措就知道她也没有经验,这就是我智商平平,而郝大爷成了精英的原因?
要是小时候发过几次高烧的话,会不会把我当初考研的分数多少提高几分呢,就差2分没有被录取。
又想着郝铭小时候挺可怜的,不仅仅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贵人家也是,表面上光鲜尊贵的家庭,其实小孩子享受不到什么天伦之乐,从小就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要求肯定也比普通人家多。
外表强悍都是后天逼出来的。
每次去他们家,人与人之间总是一股疏淡平和的气氛,透不出多少亲昵来。
这样看来,还是小门小户的孩子们幸福一些。
难怪郝铭有时候会羡慕我们家人热闹,而且会喜欢我妈这样子老太太的唠唠叨叨,琐琐碎碎,品味烧得彻底扭曲了。
一边不由自主地靠着温暖的热源,一边复杂的看着郝铭,眼神一会儿羡慕一会儿同情。
他终于察觉了,嗤笑一个:“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些什么?”
这个男人眼睛毒的很,每次都能破译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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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要是如玉喜欢上郝铭,对方不肯变,会不会更虐一点呢?
我这个人,不善良……面壁去了。
住院
等到医生宣布元宝的确肺炎了,但是送来的还算及时,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起码不会有危及生命那么夸张,我的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攒足了的一股劲儿彻底放松了,整个人忽忽悠悠就要倒地。
“喂,李如玉,这么娇柔的造型可不适合你,打起精神来!”郝铭拎着我。
讨厌,我要是有力气就狠狠地给他一个白眼,可是我没有,软软的往下出溜。
郝铭仔细看看我,抱歉的对已经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专家说:“不好意思,可能您还要再看看这个。”
结果,就是我也肺炎了,和元宝隔离起来,独自占一间病房养病。
当时不相信地瞪专家:“骗人吧,我这么健康淋点雨就肺炎了?我身体壮得很,普通感冒都很少有。”
专家还笑:“你这是大叶肺炎,一般都是青壮年容易得,病势很快。”
娘儿俩还不是一个肺炎,不囧都不行。
专家的嘴也毒,话音刚落我的体温就开始猛升,直接被架着输液去了,一连三天。
本来还想着发烧就发烧,是不是真的会变聪明?
郝铭嗤之以鼻:“那是我逗你玩儿呢,你这智商,烧到一百度也是白搭。”
然后就发现不能给元宝喂奶了,因为我现在是一个被污染的奶源……于是每天辛苦的挤奶,再白花花倒掉……
老太太也不顾及我的感受,每次挤完了直接转手进卫生间倒掉,暗地里心疼,留下来我做个面膜,洗洗脸也行啊,据说慈禧太后就是这么美容养颜的,糟蹋东西。
“元宝吃什么呢?”都不让我去看儿子。
“瞎操心,哪里还饿着他了。”老太太坐我旁边一会儿就不耐烦了,要去看元宝。
唉,我是他亲娘,问一句成了瞎操心,我自己的亲娘倒好,有了外孙心思也不在我这里了,也罢,反正高级病房有的是人伺候,可是做什么又要我给元宝断奶?
老太太的理论是,元宝好好的这两天上火,又生这么大的病,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心态不好(隐含的意思就是那谁出差了,我想男人了),奶水不正,元宝喝了当然会出问题。
又说,下个月就要上班了,工作忙了更有火,也不能老是喂元宝,反而让孩子惦记,反正有的是高级奶粉,不如趁这个机会断奶了吧。
又好气又好笑,老太太自从见识了高级社区、高级饭店、高级病房之后,对高级充满了膜拜之情,只要加个高级就觉得好。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母乳喂养的重要性,估计她听也不要听,呜呼,下次那个闲得无聊的老太太再上6楼串门就直接让护士打出去,自从她和我妈说了什么‘高级’‘专业’‘进口’奶粉这样那样之后,老太太就被误导了。
也就是老太太们的虚荣心做怪。
另外就是病房里看护太多了把她们闲得。
这个老太太也是小地方来的,儿子娶了个暴发户的女儿,不知道怎么得意好了,这次也是孩子住院住了个单间,就捂不住了,天天得意的在走廊里飘来飘去的,不知道多少人暗笑,据我们家老太太说,那个儿媳妇脸都黑了。
我们家这位,也就五十步笑百步。
6楼都是高干病房,本来就没有住几个人,她自然是搭不上话的,一个人闲不住瞎溜达,心血来潮就去了三楼,正赶上那个老太太在那里炫耀呢,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对上话了。
“大妹子,你好像不是我们三楼的赛?”单间老太太优越感又上来了。
我们老太太开始还比较善良:“不是……我们那层没有什么人,怪冷清的过来溜达溜达。”
单间老太太的眼睛立刻就斜了:“哦,这医院的护士真是……”言下之意怎么就让人随便来高级病号区?
我们老太太当初住集体宿舍的时候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就反应过来进入备战状态:“这边都是普通病区,我们6楼是不让人随便上的。”
被贬为普通病区的三楼老太太很不高兴:“6楼也有病房?”这家医院的病房一般是1…4楼的。
这一层护士长经过,凑巧认识我们老太太,就问了一句:“您怎么在这里?宝宝好多了?您姑娘也好多了?”
老太太:“好多了,所以我闲得慌出来溜达溜达。”
护士长就殷勤的笑:“要是真的闲得慌,6楼不是有娱乐室?”
老太太:“那个我们老太太哪里能玩?没意思,我还是溜达溜达的好。”
护士长:“那您就溜达吧,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好啦。”
就这样,三楼老太太友好的结交了我们老太太,两个没事儿就瞎聊一气,三楼老太太终于有机会上6楼参观了以后,发现护士的衣服颜色都不一样,不再夸自己的媳妇家有钱有势,专门强调有钱。
我们老太太每天回来花大部分时间鄙视三楼老太太,从头鄙视到脚。但也不耽误她第二天照样和人家聊天去。
以此类推,三楼的反应估计雷同。
这中老年妇女的心态,我和我爸都绝倒,被雷的无话可说。
勒令老太太回家。
于是郝铭同学白天就要多过来照应一下,虽然不用他干什么,护士医生一大堆,但是元宝会认生,打针的时候要人哄,还是有必要有个家里人在。
他最近很忙,所以元宝睡着的时候就拿资料在旁边研究,有时候也在我的房间里。
这天午后,郝大爷赶一个案子,可能是太累了,倚沙发上睡了,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好奇怪,上次也是,看来这个人有催眠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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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不希望我虐如玉呢?给个比例好吧……
要知道麻雀变凤凰,鲤鱼跃龙门,都要付出代价的。
那么虐两个男的?
嗯,我喜欢虐男的,嘿嘿嘿嘿
送花人
醒过来的时候郝大爷已经差不多完工了,正在作最后的审定,我刚睁眼伸个懒腰,他就开口:“终于醒了。”
“唔?”头顶长着眼睛吧。
“元宝都没有你能睡。”
分明是你先领头睡,我才跟着睡的,老大。不和他争论,起来顺顺胳膊腿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