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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情丝-西西东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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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解毒

  冯宗英带着黎子何前往龙旋宫,来云晋言的确如黎子何所,醒来之后精神萎靡不振,每日有两个时辰好似十分痛苦,他探过脉,却找不出是何毛病,二来黎子何因为手字屡屡遭殃,他交代下为妙。
  刚入龙旋宫便传来云晋言的大笑和姚妃的娇笑声,冯宗英皱眉,魏公公唱到完毕便带着黎子何入内。
  “医童黎子何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姚妃娘娘,妍妃娘娘,娘娘万安。”
  云晋言坐在殿中黄灿灿的长椅上,左右,分别是姚妃和妍妃。姚妃妆容精致,衣着如往常奢华贵气,小腹微微凸起,身子亦有些发福,比起往日更显富态。妍妃姿色本就不差,薄薄层淡妆,然去雕饰,身子显然比姚妃弱上许多,好似碰就碎推就倒,眉目间还含些郁色。
  黎子何刚刚接旨起身,便见对着自己淡淡笑。
  “该拿脉。”冯宗英看两名宠妃齐聚堂便没有好脸色,拿过黎子何肩上的药箱,重重砸在桌上。
  姚妃拿着帕子掩嘴轻笑道:“冯爷爷脾气倒是越来越大,本宫回去便是。”
  着对云晋言粲然笑道:“姚儿先回去,皇上莫要忘今晚到桃夭殿。”语毕起身屈膝向云晋言行礼,顺道得意剜妍妃眼,头上的金步摇叮当作响,姗姗而去。
  “等等。”冯宗英突然出声,叫住脚踏出门外的姚妃。
  姚妃并未回头,只是浑身颤,便停下脚步,身旁的悦儿倒是回头好奇看着冯宗英。
  “黎子何的字,是教的,日后莫要找他麻烦。”冯宗英苍老的声音里难得带丝暗哑,对着僵住的背影道。
  姚妃未动,也未回答,半晌踏出另只脚,随着叮当声渐渐远去。
  “妍儿也先行告退。”妍妃识趣地行礼离开。
  冯宗英的脸色才好,唤道:“子何,替皇上把脉,看看粟容花种,可还有其他解法。”
  黎子何颔首上前,正欲下跪,云晋言的手腕已经伸到眼前,抬声道:“赐坐。”
  黎子何并未抬头,伸手拿脉,心思早已飞远,本想着用粟容花种,至少可让云晋言受几月皮肉之苦,从未想过马上替他解毒,可刚刚沈墨给自己包风干的粟容花瓣,毒,若在个时候解……
  “皇上中毒不深,师父入宫时带些许药材,可助皇上解毒。”黎子何放下云晋言的脉,沉声道。
  “如何解?”云晋言扬眉,在冯宗英话前便接过话头。
  黎子何拿出沈墨交给的东西,还未打开便能嗅到淡淡的粟容花香,缓声道:“只需在此味药中浸泡个时辰,再施以针灸,疏导体内毒素,如此两三日便可痊愈。”
  “么简单?”冯宗英有些疑惑地盯着黎子何手中的小药包。
  “来人,备水沐浴。”未等黎子何回答,云晋言便已吩咐道。
  “大人。”黎子何弯腰,将粟容花瓣双手呈给冯宗英。
  冯宗英接过去,打开来看看,艳红花瓣已被风干,呈暗红色,瓣细长,紧密贴在起,幽幽的怡人香气四散开来,并无异常,颔首道:“那即刻解毒便是。”
  “黎医童来替朕解毒。”
  云晋言突然出声,不容置疑的口气,让正欲从药箱里拿出针排的黎子何生生顿住,回首正巧对上云晋言的双眸,如往日般黑亮,好似水底的黑色石子般泛着波光,瞬不瞬盯着自己。
  从前,向来觉得云晋言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坦诚的,饱含爱意不参丝杂质的,可今日,重生以来第次认真对上他的眸,突然发现,那双眼,明明就是幽深莫测,晦暗难辨。
  爱欲迷人眼,被爱蒙蔽双眼的,直是自己。
  两眼相对,不过个瞬间,黎子何垂眸,再看向冯宗英,让个医童来替皇上针灸解毒么?
  冯宗英同样不解地扫眼云晋言,随即问黎子何道:“会针灸?”
  黎子何愣愣,颔首答道:“会。”
  “那还不谢恩?”既然云晋言开口,他都不怕死,自己还担心个什么?对黎子何而言也是个机会,若是能顺利解毒,日后宫中,就容易呆得多。
  “谢皇上恩典!”
  黎子何跪下前扫眼安静躺在药箱中的针排,长针折射出来的银光突然变得耀眼,针灸,学过,可从未试验过,不过,既然送上门来,怎好拒绝?
  冯宗英被云晋言遣走,临走前给黎子何个鼓励的眼神。
  黎子何独自在宫外瞪个时辰才再次被唤进去。
  龙旋宫,正入大门是厅,右侧片算得上个小书房,左侧则是床榻,入里间往右走有供沐浴用的浴池。黎子何踩着步子慢慢往前走,水雾渐浓,片混沌中指看到个模糊的明黄身影。
  黎子何止步,隐约见到有宫为云晋言穿衣,开口道:“皇上脱下上衣,躺在龙榻上方可行针。”
  闻言,云晋言干脆让两名宫退下,诺大的龙旋宫里,霎时只有黎子何和他两个人。
  黎子何看着他穿过雾气步步走进,仿佛拨开层层云团,慢慢走到自己眼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只在那个瞬间,黎子何突然警觉,个人,最大的外皮便是温柔,剥开温柔之后,便会看到层又层的污垢,洗不净蜕不掉,因为除那层外皮,从里到外都是黑的,包括那颗心。
  “皇上请趴下。”没有宫在,黎子何只好到榻边将床铺好,让云晋言趴下好施针。
  “沈银银是师妹?”云晋言慢悠悠地走到榻边,突然冒出么句问话。
  黎子何怔怔,答道:“是。”
  “人下毒,人解毒,还真有意思。”云晋言盯着黎子何,笑道。
  黎子何忙跪下,急声解释道:“那毒定不是师妹所下,否则哪会那般容易让人从身上搜下?师妹甚少下山,无亲无友,更不会有人愿意冒险‘救’。”
  “?听闻在福秀宫时便与郑丞相之子走得甚近。”云晋言边着,脱下上身的单衣,趴在床上,示意黎子何施针。
  黎子何心头跳,他果然是知道的。
  云晋言刚刚沐浴过的身子渗着细密水渍,在白日里仍旧灯火通明的龙旋宫里折射出变幻的色泽,随着云晋言的呼吸上下伏动,黎子何拿出针排,眼神凛,针还未抽出,又听云晋言道:“上次给朕个耳光的人,是吧。”
  黎子何手里的动作停住,脑中思绪顿,立马跪下道:“请皇上降罪!”
  云晋言不语,闭着眼好似将要睡去,又好似陷入沉思,黎子何垂首,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居然记得,当时他神志不清,自己又多洒把粟容花种在香炉,便是仗着如此,自己才敢打他个耳光。
  “起来吧,多亏黎医童个耳光将朕打醒才是,呵呵。”云晋言低声笑着,笑声里参杂的情绪,黎子何听不懂,不想懂也不愿懂。
  起身再次打开排针放在床边,黎子何拿着张丝帕,擦干云晋言背上的水渍,手抚上云晋言的背,压穴探位,熟悉的触感,陌生的氛围,黎子何眯眯眼,顺着穴位,手指路向下。
  云晋言却在此时突地翻身抓住的手,眸中有瞬的迷乱,在看到黎子何脸上莫名表情时消散,轻笑道:“黎医童的手太冷。”
  黎子何轻轻挣开手,复又跪下道:“皇上恕罪。”
  “罢,不用动辄下跪,朕以为是有胆识之人。”
  “君臣之礼不可废。”
  “盛些热水将手泡热便是。”云晋言赤 裸着上身,随意坐在榻上。
  黎子何领命抬头,撇过眼,具身子,早已见过无数次,倒也不至于羞涩,只是多看眼,便会让埋藏心底的恨意抵死挣扎,欲要翻腾而出。
  黎子何打盆水,将手浸泡其中,暖意顺着指尖渗入身体,却无法直达心底。
  “粟容花种,会让人深陷梦境?”云晋言重新趴下,又问道。
  “是。”
  “梦境中的,是最念想之人?最快乐之事?还是……”
  “是最痛苦的回忆。”黎子何转身,斩钉截铁地回答。
  云晋言愣,突地大笑起来,笑声因为趴在床上有些沉闷,“哈哈,得对得好!的确,是最痛苦的回忆!”
  黎子何再次走近龙榻,从针排里抽出银针,凝神静气,针就要下手,云晋言又开声道:“相信沈墨的医术。”
  黎子何不予理会,集中精神看准穴位便针下去。云晋言身子轻轻抖,不再话,黎子何摒去杂念,只当眼前人是试验用的木偶,就算扎坏,也无甚损失。
  行针下来,黎子何已是满头大汗,将银针放入针排内跪下道:“回皇上,今日针灸已完。”
  “明日接着来便是。”云晋言的声音慵懒,好似就快睡着,翻个身将榻上的被子掀在自己身上。
  黎子何领命,出龙旋宫,阴霾晦暗的气让觉得自己好似在里呆个日夜那般长久,长长吐出口气,还有次。
  回到太医院,黎子何又匆忙替妍妃熬药,从大早到现在,不管是手脚还是脑袋,都未停过,眼看已近晌午,虽已向妍妃投诚,也不好怠慢。
  今日的妍雾殿,好比空的颜色,灰沉沉的,比起往日更加冷清,黎子何还未入殿就见小橘脸焦急迎过来,接过手上的药煲道:“黎医童快些进去吧,娘娘正等着呢。”
  黎子何颔首,入里间,妍妃侧坐在矮榻上,脸上少往日的温柔,拧着眉头面色不善,地上尽是茶壶茶杯的碎片,定是被砸烂的。
  “黎子何见过娘娘。”
  黎子何弯腰行礼,妍妃好似才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抬头看着黎子何,表情无奈阴鸷决绝,融合在起,冷声道:“要姚妃肚里的孩子。”


  第二十八章 情怨

  妍妃要除去姚妃肚子里的孩子,黎子何并不觉得惊诧,令讶异的是妍妃直戴着的面具,为何瞬间就摘下来?
  “娘娘息怒,若有子何可以帮忙的地方,必定在所不辞!”黎子何掩住情绪,拱手弯腰恭敬道。
  妍妃双眼红,眼皮都为眨,眼泪就直直掉下来,扫先前戾气,眉间含怨,哽咽道:“也不想做那恶毒妇人,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么些年处处忍让,如今怀上胎,更是小心翼翼,不想与争斗,如此咄咄逼人,若是得皇子做皇后,后宫之中再无立足之地!”
  “娘娘莫要伤心,姚妃腹中是否为皇子尚且未知,娘娘肚中已有龙种,也可与争,再退步,就算产下皇子……”黎子何顿住,对上妍妃的双眸,再作揖诚恳道:“子何既愿意为娘娘办事,便直话直。且不姚妃姿色不及娘娘,单论势力,姚妃在前朝无身世背景,被立为皇后的机会少之甚少。”
  “前朝有势力又能如何?身为子,想要的无非是心爱之人的眷顾。皇上金口已开,谁先诞下皇子,便由谁来统领后宫,受孕比早,皇上如此,显然是偏袒于。向来视如仇敌,此次若真让产下皇子,等着的,怕就是北面望无边的冷宫!”妍妃原本柔弱的声音,此时沙哑却尖利,通红双眼,续道:“再者,前朝郑丞相向来与爹政见不合,皇上立姚妃为后,爹自是不会同意,郑丞相定会特地唱反调,力捧姚妃!如此来,也不上没有势力支持。”
  “娘娘想要何时?”
  “越快越好!”
  妍妃毫不犹豫地回答,见黎子何不语,好似有些为难的样子,解释道:“马上秀开始殿选,届时后宫嫔妃大增,想要掩人耳目,难度又大几分,若再拖些时日黎医童还有把握,也不反对。”
  如今后宫中妍姚两妃最为受宠,其余有三嫔十世妇,十七御妻,区区三十几人,的确够少,还有许多未曾被云晋言临幸,相互之间也甚少走动,即便如此,妍姚两妃之争都已经明暗交替虚实不分,旦选完秀,四妃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御妻,后宫旦充实,争斗只会愈演愈烈。
  “娘娘放心,此事交给子何便是。”黎子何弯腰领命,难怪那日姚妃在此,明明可以让先行离去,偏让小橘领进来挨次打,原来妍妃已是急不可耐。
  “当真愿意?”妍妃面色已近正常,柔声问道。
  “子何不是糊涂人,知晓其中厉害关系,娘娘放心,子何受娘娘恩惠,铭记于心!”
  “有黎医童句话就放心,树倒猢狲散,早被姚妃视作的同党,哎,黎医童可明白的意思?”妍妃恢复常态,神色柔和地看着黎子何。
  “子何明白!”黎子何没有丝毫犹豫地诚恳道。
  妍妃满意头,轻笑道:“今日在龙旋宫受气,有些失控,让黎医童笑话,先退下吧,行事记得与商量。”
  “是。”
  黎子何颔首退出殿外,原本阴暗的气更加昏沉,乌云厚重的压下来,像是不小心便会砸向地面,今晚,最迟明日,定会有场大雨。
  自从沈墨来太医院,众医童便不再那般无视黎子何,今日黎子何又受昭替皇上解毒,顿时觉得他身价大涨,见他回来,都齐刷刷地看过去。
  黎子何心想着还有些医书没有看完,倒也并未在意。
  临近夜晚,空终于飘起小雨,淅淅沥沥,仿佛掺着几丝愁绪。黎子何忙完琐事,终于可以坐在桌边稍事休息,可脑中思绪并未停下,今日妍妃要出去姚妃肚中胎儿,答应是答应,甚至上次姚妃无理取闹时恨意十足地想过那个孩子,定不能留!
  可是,姚儿啊……
  在未完全弄清楚当年季府事,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之前,自己还不打算动。
  门不知何时被推开,沈墨站在门外,身上被小雨浸湿,雨水挂在发间湿漉漉地搭在衣襟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黎子何。
  “有事么?”黎子何起身将门大开,示意他入屋。
  “替皇上施针?”沈墨拧眉问道。
  “嗯。”
  “为何不让其他人来?”
  “皇上钦。”
  “可以推脱。”
  “为何要推脱?”黎子何毫不犹豫地反问,既是有解毒之法,只要次为云晋言顺利解毒,算得上是立件大功,想要往上攀爬,想要查清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想要走出复仇的第步,自认为是最好的选择。
  沈墨的黑眸蓦地变得深沉,复杂而浓烈的感情在眸中挣扎撕扯,半晌闭眼,压低声音,尽量和声道:“可知授受不亲?”
  “对皇上而言,是子。”
  “对而言,不是!”沈墨睁眼,眸光倏然变得锐利,淡淡的怒气从身上透出来,竭力控制手上的力度,将黎子何的只手轻轻握住,放在手心。
  黎子何愣住,未料到沈墨会般直接,迅速抽开手,假意去拿茶壶倒水,沈墨再次握住拿着茶壶柄的手,认真道:“从不曾隐瞒,对……”
  “是师父!”黎子何放下茶壶,猛地甩开手,垂眸不看沈墨。
  “不介意。”
  “介意。”
  黎子何干脆接话,抬眸直直看住沈墨。
  沈墨脸色白,扯开嘴角轻轻笑,有轻蔑有恍然有自嘲:“原来如此。”
  罢转身便走,黎子何看着他颓然的背影,眼眶蓦地热,高声道:“本事淡薄之人,无需因委曲求全,寻个机会出宫吧。”
  沈墨在门外站住,屋内烛光映得他月白长衫散出淡淡的光晕,黑发随着夜风微微飘起,只听他淡淡道:“愿意。”
  人已远去,空留药香,黎子何抚过刚刚被他握住的手,仿佛阵灼热滚过心头,拉出丝笑容,不知是苦是涩。
  第二日,昨夜淅沥的小雨突然变作暴雨,哗啦冲洗整个云都,深秋的,却突然打雷闪电,让人恍惚觉得已是夏至。
  黎子何奉命前往龙旋宫继续针灸,撑着油伞,衣角和后背仍是湿个透,双脚的湿泞更是不用多。 
  其实黎子何很是好奇,为何云晋言不担心自己施针过程中要他性命?是对自己太信任,还是对太放心?
  他的心思,从未猜透,例如此次两妃同时怀上龙种,金口已开,谁先产下皇子谁便是后宫之主,他就那般自信,两妃会互相撕咬两败俱伤?
  “黎医童,皇上已经准备好,先进去吧。”魏公公脸和善接下黎子何手上伞,摆摆手示意他动作快些。
  黎子何颔首称谢,入到宫中,股暖气混杂着龙涎香的味道扑面而来,消散身上的些许湿气,抬眸见云晋言身单衣坐在桌边,正在翻看什么,忙跪下行礼。
  “平身,还是如昨日那般?”云晋言放下手里的东西,扬眉问道。
  “是。”
  云晋言颔首,起身正欲往里间走,突然传来魏公公的传唱声:“桃夭殿宫悦儿求见!”
  云晋言看看外面的大雨,双眉微皱,放声道:“准。”
  悦儿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身上的浅绿宫装已经湿透,和着头发紧紧贴在身上,面上焦虑,刚入宫门便惊慌跪下,急声道:“皇上……皇上,娘娘……又……”
  “知道,在殿外候着。”云晋言打断悦儿的话,拧眉吩咐道。
  悦儿连连头,瘦长的脸颊滑下滴滴雨水,顾不上擦拭便起身,关门退下。
  云晋言快步离开书桌,走入里间拿起龙袍便往身上套,本欲喊侯在外面的宫,瞥眼黎子何道:“会穿衣么?”
  “会。”黎子何垂眸回答。
  “过来,替朕穿衣。”
  云晋言伸开两手,任黎子何把弄龙袍,冰凉的手不时触到自己温热的皮肤,立刻弹开,复又回来继续,突地记起昨日针灸时两手在背上按压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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