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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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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悦有些蠢蠢欲动,“糜阳……”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邀请的话,糜阳已经将手伸给了黎弥,带着微笑问,“可以吗?”

    梁悦的笑容凝固嘴角,她忽然很感激今天戴着面具,这样就不会有太多人看出她的失落。对于身份,糜阳的第一支舞请自己的妈妈,无可厚非。但黎弥毕竟不是糜阳的亲生母亲,虽然有法律上的限制,梁悦还是觉得难以心安。

    “好啊。”黎弥撩了下短发,将手搭在糜阳的手上。

    一对佳人,旋转几步,舞进了中央。

    黎弥的手扶在糜阳肩头,浸着阵阵热意。糜阳的手放在黎糜腰间,带着微微颤抖。

    “你不怕你的小女朋友吃醋?”黎弥带着笑意,用眼角去看独自抱臂站在一旁死死看着他们的梁悦。

    糜阳没有转头,其实他心里也有些矛盾,刚才一时错了神,竟然先邀请了黎弥。虽然用是继母的说辞可以敷衍过去,但实际内心里是带着紧张的欢喜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哪根筋错了位。

    月亮河的音乐低沉婉转,带着一股柔情,在由教室改成的舞池里回荡。周围的情侣们,借着昏暗的灯光,将年轻的身体逐渐靠近。互相攀挽着彼此,有胆子大的,甚至不顾监督的存在,而热吻起来。

    气氛有些暧昧,糜阳转过打量情侣们动作的头,轻咳了一声。

    黎弥的嘴唇一张一盍,随着旋律唱着熟悉的歌词。她的嘴唇饱满湿润,在微弱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糜阳忍不住咽了口水,发出轻微的声响。

    黎弥眸子一挑,与他对上,嘴唇弯出一个弧度,唱的越发大声。

    “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

    i'm crossing youstyle some day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

    wherever you're goin'; i'm goin' your way ”

    唱到最后一句,糜阳也忍不出跟着唱了出来。

    “wherever you're goin';i'm goin' your way。”

    无论你去向何方,我将追随你而去……

    他在心底默默的重复着这句歌词,无论你去向何方,我将……随你而去。

    

    票啊什么的;大家看着给就行了;毕竟现在字数少情节发展也不到精彩的地方。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能留言和我交流;哪怕是猜测进展;一一看到时也会觉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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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疑问万千

    “去你妈的!”

    角落里忽然喧闹起来。

    黎弥迅速松开糜阳的手,注意力转向那里。糜阳也看了过去,有几个学生好象因为什么事闹了起来。这是平常的,特别是私下的活动,学生间出点乱子都是有的。但黎弥好象特别在意,踮着脚朝那儿看。

    “是溥韶竹!”梁悦高高的喊了一声,向吵闹处跑了过去。

    监督们正巧出去透风——他们不像这些个学生,一点不介意昏暗闷热的地方。

    溥韶竹被人推的摔倒在地,撞在一叠椅子上,鼻子里撞的流出血来。他拿胳膊一擦,血迹沿着唇角划拉了一条印子,看起来很是滑稽。那方推他的人还不客气,有几个摘了面具挽了袖子就要接着打。

    糜阳几步冲过去,挡在溥韶竹前边,“发生什么事了?”

    “我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其中一个学生说,“老子和一帮兄弟在那说笑,他忽然过来就给我一拳头,你看我眼睛都肿了!”

    溥韶竹带着哭腔,“糜阳,他们……他们说你和黎阿姨……我听不下去,就动手了。”

    “我们说我们的,关你屁事,再说我们又没骂他们,你凭什么打人!”那学生不依不挠,“我们说他们才子佳人,说他女朋友身材好,够正点。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们又没结婚,我又没说他老婆,我也没奸没杀的,我犯法了我?”

    糜阳明白了,溥韶竹一定是正好路过,却听见一帮没有舞伴的男生在讨论女生。不巧他和黎弥进了舞池,他们自然以为是情侣。一时间大概说了什么龌龊的话语,却不适合母子的。难怪溥韶竹会生气,若是换了自己……大概,也会吧。

    大概。

    那方见他俩没声了,以为得了理,越发嚣张。

    “就是嘛,不是你的马子你叫唤什么?”

    “身材好不就是给人看的吗,你朋友找到了你没有,怕是吃醋了吧?”

    梁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捏着拳头,再也无法忍耐。就当她准备上前一巴掌让对方的嘴报销时,旁边已经一个白色的身影动手了。

    糜阳和一众同学,傻在原地。看着穿着白裙子的黎弥,三两下卡着几个学生的关节处,一拉一折,十分有技巧的就把他们给放翻了。此时再无人喧哗,舞池里静的可怕,大家都看呆了。

    监督们正好被人叫了进来,吹着哨子让按亮大灯,所有人暴露在强光下,一时间都被刺的睁不开眼。

    “老师,他们先动手的。”在地上抱着四肢**的伤者立即大声告状。

    监督十分生气,才走一会就出了大乱子,气急败坏的指着黎弥,“你你你是哪一个,给我登记,给我记下来!”

    糜阳走到黎弥身前,然后摘掉面具。

    监督的手指开始抽搐,眼睛瞪的溜圆,“糜,糜,糜……”

    “糜阳。”糜阳主动交代。

    监督眼睛翻向后边,指头也转了个方向,“你们几个,跟我到教导处去一趟。”

    地上的人也傻了,万万没想到,怎么一出事就招惹上了糜阳。谁不知道糜家在苑江的地位,惹上了还能好过吗?虽然也没有丢脸到抱着腿求饶的,但大家伙再不敢多说什么,任由那几个被打的,被老师带走了。

    溥韶竹被梁悦从地上拉起来,一边抹着嘴上的血,一边笑着说:“嘿嘿,谢谢阿姨了。”

    黎弥刚有些发呆,回过神来对他笑了一下。手摸上面具,也给取了下来。头发因为汗粘在脸侧,她用手去松了松。糜阳看着那只纤细的胳膊,心中疑问万千。

    “可是,您刚才使的那是什么工夫,几下就把人给放翻了,真厉害!”溥韶竹觉得就没这么长脸过。

    “擒拿。”随口回答了溥韶竹,黎弥感觉有点失言,又补充了下,“我是说,我学过武术,防身的。”

    “您在哪所酒店工作,竟然还要学武术?”糜阳笑着问她。

    黎弥还想找托词,溥韶竹这会正好擦干净了血,恢复了几分帅气,“今儿得庆祝下,我请客。”

    梁悦也说好,然后垂着头侧眼看向黎弥——其实她是不愿意黎弥也去的。

    “等会,”糜阳忽然做了个手势,“我有电话。”

    过会他接了回来,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了,今儿去不了,我家里有点事,得和……一起回去,下回吧啊。要不你俩去,不用管我们了。”

    梁悦来不及问是什么事,糜阳已经拉着黎弥走了出去。

    那一双牵在一起的手,白皙的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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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云里雾里

    糜阳和黎弥走到校侧门,司机老徐把车开了过来——糜阳不爱张扬,所以总从偏僻的小侧门走。

    “什么事?”黎弥问他。

    “好象是我干爹回来了。”糜阳有些兴奋,“姑妈说,追悼会的时候他在国外,没能赶上。他想见见你,晚上一大家子一起吃个饭。”

    黎弥的表情有些古怪,“你干爹,是不是叫何正藩的那个?”

    “你知道他啊,是我爸告诉你的吧。”糜阳告诉黎弥,“我就一个干爹,早年我爸做生意时认识的,对我很是好。糜氏第二大股东,就是他了。”

    “何正藩……”黎弥的手指,在膝盖上划出几道抓痕。片刻又似乎觉得这样有点失态,笑着抬起头若无其事的问糜阳,“我换身衣服吧,这样去见你干爹,总不大好,我们先回景山别墅。”

    糜阳看看表,觉得时间尚早,而且自己也该换身衣服,便嘱咐老徐先回景山别墅。

    黎弥回别墅后,进房间呆了近一个小时。糜阳衣服换好又吃了点葡萄,黎弥才下了楼。她只是换回了那身白衬衣牛仔裤,头发也随意的别在耳后,没怎么化妆,清清淡淡的,虽然倒是显得非常素雅。糜阳看到她走下楼到了跟前,这才想起把葡萄籽吐了。

    “等久了吧。”

    糜阳替她把车门拉开,“也没多久,以前我妈要出门,比你折腾的久多了。”

    话虽这么说,可黎弥似乎并没有把时间花在装扮上。倒不知这一个小时,她都折腾什么去了。

    车开到了糜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糜阳和黎弥一齐走进糜家大门,玄关里,糜章琳正拉着一个比糜阳稍微大些的孩子训话。糜阳认出来那是他表哥夏北,点头笑着算打了招呼。夏北对着他做了个无声口型,糜阳有些哭笑不得。

    “女朋友?”

    糜阳摇摇头,回头看黎弥,黎弥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动作,她有点出神。

    两人走进了客厅,电视机里正放着新闻。糜章筠的声音盖过了新闻,黎弥还是第一次听她用这么嗲的口气说话。

    “再多点嘛,就多一点。”

    “她在要钱呢。”糜阳给黎弥低声解释,“我小姑已经把她那份财产败的差不多了,其实姑妈也没什么钱,但要干爹的钱她是不屑的。只是小姑不是寻常人,我爸说她有个小名,叫糜雁毛,雁过拔毛。”

    黎弥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声音惊动了那两人。

    糜章筠无所谓的抬高了腿从那人身上下来,挪到一边拿起一杯酒,边喝边上下打量着黎弥。

    沙发上一个男人站了起来,国字脸,卧蚕眉,笑起来法令纹很深,“您就是黎小姐吧。”

    黎弥伸出手来同他握了下,“您好,何先生。”

    何正藩招呼糜阳坐在他身边,然后同黎弥说着话,“你比我想象中更年轻,更漂亮。”

    “您过奖了。”

    “小阳年纪还小,要是有不懂事的地方请你多照顾他,毕竟他现在也算是你的儿子。”何正又补充了一句,“既然是儿子,咱们便是一家人了,那么……一家人,还请不要有二家心思才是。”

    黎弥的表情一变,但立刻被她刻意做出的动作掩盖住了。她抬起手,撩了下头发——后来糜阳发现,每当黎弥谨慎的去斟酌自己的话时,就会利用这个动作给自己留下思考的时间。

    “您放心,虽然我和章池没做几日夫妻,但他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您是聪明人。”

    两人对笑着,倒叫糜阳和糜章筠听的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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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破碎记忆

    干爹何正藩与黎弥的第一次对话,让糜阳印象深刻。五年后他偶尔从记忆中再拎起,总觉得其中有些玄机,但却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父亲不是真的死于那场泥石流?

    或许是因为干爹早就怀疑黎弥嫁入他们家的真实目的?

    不管怎样,黎弥最终什么也没告诉自己。倒叫那一个个迷团,在五年内伴随着思念的心通,不时的侵扰他的思想。

    正如此刻,在飞机上。虽然旅客们都闭上了眼睛休息,糜阳却揉着太阳穴,不停的在脑海中反复那些如同蒙太奇般的记忆片段。

    次日,飞机在北京首都机场着落。

    五年后的糜阳,要先去北京见五年未见的溥韶竹,问清一些事,然后再转机飞往广西。他跟溥韶竹说好了时间,一进大厅就开始寻找写了自己名字的牌子。

    “韶竹。”他拍了一个人的肩,那个人转过头来,却不是溥韶竹。

    糜阳有些失落。五年了,时间虽然不长,他却连溥韶竹的模样,也记不清了。

    “糜阳。”

    糜阳转过头,梁悦站在那里,淡淡的笑着。

    “梁悦。”

    “你还没忘记我嘛。”她变了模样,烫着波浪大卷,发梢带着酒红,“韶竹现在还在苑江出差,赶不回来,所以我来了。”

    想来这么多年,他们俩竟也一直保持着联络。

    梁悦看着糜阳简单的行李,也没有主动说去帮他拿。她再不像从前那样巴结着糜阳,愿意为他做任何细小的事情。

    人是会变的,在时间长河里漂泊过的,尤其明显。

    “你一点也没变。”糜阳却这样说,在他的印象里,女人听到这样的话,是会高兴的吧。

    “你却是变的厉害。”梁悦认真的说。

    糜阳听得呆了一呆,“是吗,哪里变了?”

    “眼睛,嘴唇,表情,动作。”她细数着,“你瘦了,而且又高了,如果不是你先叫错了别人的名字,我决计不会先认出你。”她打量着糜阳,忽然神色黯然,“就像许多年前的大学舞会,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认出你来。”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一前一后的向外走去。

    糜阳是下午三点的飞机,还有四个小时。他和梁悦去了机场附近的咖啡屋,找了僻静的角落,放下包,脱去外衣,打算平静的说会话。

    “她‘消失’了以后,你像疯了一样,我们当时都吓坏了。”梁悦点了一杯黑咖啡,把菜单又交给糜阳。

    “冰水。”糜阳苦笑着回应梁悦,“我那时候确实快要疯了,直到接到韶竹的电话前,我仍然还处在精神不稳定的状态。我时常看到幻觉,以为她就在我身边,就像现在,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是她递给我的菜单。”

    就像每一次紧张而又暧昧的约会,糜阳带着那些小心思去邀请黎弥,制造一个又一个的二人世界。担心被对方察觉自己超越母子界限的心意,甚至连刀叉的碰击在盘子上的声音,都能把人吓了一跳。

    糜阳的眼神逐渐失了焦距,昏暗咖啡屋里的烛光渐渐模糊,那一片柔和的光芒,像造物主柔软的双手,在虚空中揉捏,就可以出现一个朝思慕想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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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往事迷离

    “发什么呆呢?”黎弥的声音带着尴尬,“这儿的东西还不错。”

    糜阳傻笑着,“梁悦带我来的。”说出梁悦的名字,心中又有些负疚感,急忙谈起别的,“您看,姑妈她们都有事,也只好我们一起吃了。”

    自然,糜阳其实根本没有打过糜章琳的电话,他是刻意营造的二人晚餐。

    这些日子,与黎弥相处之下,他越发的被吸引住了。虽然知道这种异样的情感,根本于伦理不容,可他就是忍不住。房间里她**的侗体,月光下修长的腿,音乐中低吟着饱满的唇。这一切的一切,无时不刻闪烁眼前。

    糜阳的母亲夏雨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与父亲糜章池离了婚。后来也因为身在美国而很少与糜阳见面。而两个姑姑们,又分别看中了不同的物质方面,对糜阳可谓是疏忽到底。可以说糜阳的成长中,始终是缺少母亲这样一个角色的。

    所以当年轻的黎弥出现时,他既是好奇,又是期盼。黎弥对他的关切让他心安,同他讲话的方式又让他感觉多了更像朋友的亲人。时间一长,依赖感和朦胧的喜欢,越发强烈。

    “你那项链坠子真是好看。”糜阳岔开话题,“是黑曜石石的吗?”

    黎弥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项链,“是啊,别人送的,说是辟邪用,我就一直戴着。”

    “怪不得,除了游泳我总看你戴着它。”糜阳想起来一些东西,“我听人说,黑曜石虽然能吸负能量也能辟邪,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净化一次。”

    “还有这种说法吗?”

    “要不,我帮您净化一下?”糜阳期待的看着黎弥,伸出手,希望她把项链交给自己。其实这招也是跟溥韶竹学的,用来与女生搭讪。

    出乎意料,黎弥的手捏着坠子,摇了摇头,“就不用了吧,我不喜欢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挂它只是为了纪念,也好看。”

    糜阳正在高兴劲上,自然不愿轻易放过表现的机会,“您就给我吧,我给您演示演示,特好玩。”说着想伸手去帮她摘下来。

    黎弥“啪”的一下打落他的手,表情骤冷,“糜阳,你要做什么?”

    糜阳被她喝的一时间没缓过神来,“什么做什么?我不过是想和您开个玩笑,为什么这么生气?”

    黎弥仍是捏着项链,一刻不放松警惕,“你要记得,我是你继母,有些动作太过亲昵,我们不可以做。”

    这话算是挑明了黎弥的立场。

    糜阳原本就因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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