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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就不用知道了!你把所有能用上的药全都帮我包起来。我全都要了。”
多买一点一定可以用得着的。“全部都要?”老板再问了一遍。
“是啦、是啦。”
没多久,老板装了一大袋的药递给了吴芊幸。
突然。吴芊幸看着老板,“等等,老板你是药师吗?”“没错。”
“那这些钱都给你了,连你一起打包走好了。”她将一大叠的钞票全都塞给老板。
看到这么多钱,老板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
“好、好,有钱的话当然就没问题了。”
他笑咪咪地说着,随便套了件衣套,跟着吴芊幸走了。
到了小木屋,老板立刻检查游世勋的伤口。
“伤得很重,你真的不要送他到医院吗?”老板替游世勋的伤口消毒、上药,缠上绷带。
“是啦,就是不能去医院啊。”吴芊幸拿着湿毛巾,不停地帮游世勋擦汗。
“好吧,不过你就得小心他半夜可能会因为感染而发烧。”
“喔。”
“没我的事我先回去了。”老板走出了小木屋,而吴芊幸则是守在游世勋的身旁直到天亮。
游世勋睁开眼,发现手被一双温暖的小手给紧握住,他偏头一看,是吴芊幸。
他以为她趁机走了,没想到竟然回来了。这表示:她真的在乎他是吧看她眼眶下还有黑黑的眼圈,想必昨夜为了他,她真的是累了。
“芊幸。”他轻唤着她,拇指怜惜地抚着她的黑眼圈。
“好吵!我好累,再让我睡一会儿。”她眼皮重得几乎都快张不开。
“那你再睡吧。”
“嗯,3Q。”
回答了这句话后,吴芊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立即跳起来。
“不对、不对,你还好吧?还有没有发烧啊!”她紧张地瞧着游世勋,左摸、右看,还将手心放在他的额头上测温度。
“还好,没烧了。”吴芊幸松了口气,感觉全身像虚脱了一样。
“我发烧了吗?”游世勋坐起身,却被吴芊幸双手给压了下去。
“废话,还烧到将近四十度耶!你没变白痴真的是万幸了,别乱动了啦。”吴芋幸的嘴巴不停的叨念着,“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不然我煮粥给你吃好不好?”
吃完了拉肚子可不关她的事,她的厨艺向来不怎么样。
“好,麻烦你了。你昨晚很晚才回来吗?”游世勋好奇的问着那小小的忙碌身影。
“当然很晚才回来啊。”说到这个,吴芊幸心里头就有气。她转过身,死瞪着游世勋,“是谁告诉我直直开下山,就能找到药局的啊?我可是绕了好大一圈。”
“呵呵。”游世勋笑了数声。原来她是迷路了,而不是将他给扔下,又基于良心不安再回来救他的。
“还笑、还笑!笑什么啊?你不知道被你这么一搞,我昨晚几乎都没睡吗?”她抱怨着。
她虽然一脸不爽,可是游世勋由她的表情、语气都可以看出,吴芊幸是真正地关心她。
“真是辛苦你了。”他真的很感动。
“你知道就好喔。”好像没米了耶!啊,不管了啦,随便弄个什么东西给他吃好了。
“你为什么不走?”游世勋问出了心头的疑问,“我连你回家的路都告诉你了。”
“啊?你有说吗?我怎么没听到?”她怀疑的问着。
“有,我告诉你到药局,再开没多久就会看到主要干道,沿着主要干道直开,只要半个小时你就能回家了。”
“喔,很可惜,我没有注意听。”对当时的她来说。他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她都没注意。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他再追问着。
疲惫的吴芊幸被游世勋给惹毛了,将锅碗全都丢在洗碗槽里,忿忿的看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这么辛苦地开车把药师载回来医你,你还问我为什么?你是脑袋有问题是不是?还是烧坏了啊?”莫名其妙“别生气,我只是想知道原因而已。”看她气成这样,游世勋又笑了,他故意移动左腿,痛哼了两声。
“别动、别动,等一下伤口又流血了。”吴芊幸连忙飙到他身旁。
“你不觉得我的问题很合理吗?你既然想跑,就没有理由再回来救我。”
“什么、什么?我想跑是为了你耶……呜。”她发现自己说漏了心事,赶紧捣住嘴,然后打起太极拳,“没事啦、没事啦,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啦!”
“你把话说清楚。”
“奇怪耶,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只是个绑匪而已,做什么问题一大堆啊?那有什么好问的啊?”吴芊幸都快要翻脸,“你就算知道我心里头想些什么,对你我也没好处啊,你要的还不是那两千万而已。”
“没错,不过我希望听到的是实话。”
“好吧、好吧。”吴芊幸叹了口气,“反正离四月一日也没剩几天了,我告诉你啦!”
“我昨晚会偷跑,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被抓,所以才想说跑回家跟我老爸说那全是我的恶作剧,没有肉票、没有绑匪,也没有那两千万。”
“嗯?”
“很好笑吧?”吴芊幸自嘲地笑了笑,“我发现我越来越白痴了,为一个绑匪想那么多,还喜欢上一个绑匪……”她委屈地瘪嘴哭了,“我怎么这么背、这么倒楣啊?男人运这么差。”
高一时第一次告白,对方求她不要喜欢他。高二时第二:次告白,对方喜欢的是她朋友。
第三次喜欢的那个男生,他有断袖之癖,他感动得抱紧厂她,泪流满面地说:“虽然我们不能成为男女朋友,不过我们可以成为知心的“姐妹”。”
第四次对方是看上了她家的钱。
第五次对方的女朋友怒指她是第三者。第六次,也就是上一次,她发现她男朋友劈腿。
而这一次更惨了,她竟喜欢上一个没有明天的男人。她怀疑自己是因为跟他在一起太久,才会日久生情。
“哇呜呜呜……”吴芊幸的哭声简直可以说惊天地、泣鬼神。
“你喜欢我?真的吗?”游世勋不敢置信,他没想到她是因为不想看到他被抓才会偷跑,更没想到她会告诉他她喜欢他他的震惊、讶异随后被兴奋、喜悦取代,他的付出真的没有白费“是啊,很好笑吧?你可以笑我啊!没关系啊,要笑就笑啊,笑得光明正大一点。”
他的表情让她看得很不爽,她用力的拍着他的肩。虽然他足伤者,但他痛的地方是在他的左脚,不是肩膀。这么拍几下不会死人的啦。
“没有,我不是在笑你。”他挥挥手,握住了她的手。
“不是在笑我那是在笑鬼喔!”她瞪着他,“这里就只有我和你!”
“生气了?”
“哼。”吴芊幸用鼻孔喷气,“没错,我是在生气,你继续笑啊!笑大声一点!”
她的手指不停地戳着他的肩膀。她的自尊心严重受挫。
“我当然要笑,因为我也喜欢你。”游世勋搂着吴芊幸,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下,“现在我们是男女朋友了,对吗?”
“是,四十八小时的男女朋友。”
听到黑龙说他也喜欢她,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四月一日之前,她都会好好珍惜的。
“呜呜呜。”突然,吴芊幸又掉眼泪了。
“你又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我们好像悲剧的男女主角,韩剧不是常常这么演的吗?女主角得了癌症,只剩下几天可以活,我们就像他们一样,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游世勋无奈地回答着,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吴芊幸真的很天兵。
第七章
“黑龙,你觉得我要打哪一张脾才不会放枪啊?”吴芊幸玩着麻将电玩,每当听牌时她就很伤脑筋,因为她常常放枪。
“只是游戏而己,不用太认真。”游世勋回着吴芊幸,仍在玩着WILL。
他们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站在电视前,同样都是在奋战着。
“什么不用那么拼命?那你为什么每次玩保龄球都全倒!”她嘟嚷着。
“我只是随意玩,没有很认真。”游世勋叹口气,看来不去解决她的问题,她会和他鲁很久。
“我看看。”他将遥控器放在桌上,走到吴芊幸的身旁指导她,“你摸的这支是七筒对吧?先前有碰了七筒了。”
“是啊,我就怕这支七筒打出去就挂了啊。”她双手握紧了拳头。
“所以你就不能把这支七简打出去啊。”他按了下滑鼠,“把这支七筒杠起来,还可以再摸一支牌。”他很细心的解说着。
“哎呀呀,是啊!你真的很聪明耶,我都还忘了要杠起来。啊!摸到三筒,自摸了。”好不容易胡了一把,虽然是借着“外力”,不过她还是胡了。
刚沐浴完的吴芊幸更加的迷人,游世勋站在她身旁,忍不住低头汲取她身上的香味,“你好香。”
“是啊,我也觉得那瓶沐浴乳挺好闻的,你喜欢这种香味可以抱着那瓶沐浴乳用力闻。”吴芊幸有些不自在,故意装傻着。黑龙本来是一手搭着她的肩,一手握着滑鼠的,可不知何时竟变为不安分的搂着她。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他的声音变得瘩哑,双眼也变得炽热。“我我我……”吴芊幸我了好半天还我不出来,“这个……”她低垂着头,不知怎么回答。
“转过头来。”他半命令地说着,而吴芊幸还真的转过头。游世勋一个低首,掠夺了她的红唇,他一手扶着吴芊幸的后脑勺,一手则搭着她的肩。
游世勋的吻温柔得就像春天的风一样醉人,他探出了舌头与吴芊幸的相互交缠。
“嗯。”吴芊幸闷哼了声。
她知道她如果没有明确地拒绝,等一下将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她没办法去想太多事,因为与他相处的时间只剩下十二小时不到了。明日早上九点就是约定好要付赎金的时间了,而之后,她与他就永远没办法相见了。
没有未来的爱情谈起来是如此地惊心动魄,如此地火热,如此地……令人绝望。
吴芊幸知道自己很傻,她应该制止这一切的发生,他是这么地尊重她,因为如果有怎么样早就怎么样了,所以她相信只要她不愿意,温柔的黑龙也不会强逼她。
可是她想拥有他,就算只是一天、只有一晚,她也心甘情愿。
“如果我明天去拿赎金,就这么被警察给抓了,那你会后悔把自己交给我吗?我是个没有明天的人。”
“我不会后悔,就算只有几个小时,我也不会后悔。”她坚定地说道,让游世勋将她抱入了房间。“紧张吗?”游世勋将吴芊幸放在床上,好笑地看着龟缩成一坨的她。
“才没有呢!”她嘴硬,虽说她不会后悔,可是却很紧张,“人家我是在床上摆好姿势等你耶。”
“我知道,一副等着受死的姿势。”她那种样子与要上断头台差不多。
游世勋脱下了上衣,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吴芊幸看着紧皱起眉。
哎呀,平常他总是衣着整齐,她根本就不知道他衣服脱下来时是什么样子,但也不能白成这样啊,这样比起来她好像黑了一点。
“喂,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白啊!”她又羡慕又嫉妒的问着。
“我们家都这样。”
“看起来就像白斩鸡。”好讨厌,他这样会让她自卑耶!”我不想脱衣服了。”
她闹别扭。
“嗯?”
“你会笑我。”吴芊幸指控着。
“我不会。”他不会这么无聊。
游世勋坐上了床,将吴芊幸搂在怀里,“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他好希望从她口中听到“记得”两个字。
“什么记不记得啊?我认识你啊,你叫黑龙,是我的男朋友耶。”吴芊幸给了游世勋一个白眼。
游世勋叹口气。好吧!依她的脑袋,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吻住了吴芊幸,手也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晤……”吴芊幸闷哼了声,被动的承受他的爱。
游世勋的手探入了吴芊幸的衣服里,将内衣往上推,手捻着她的蓓蕾。
她整个人几乎无力地倒在他身上,脸颊涨得红红的,头抬也不敢抬。
她耳根子好热,全身也发烫,而且好紧张、好紧张,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采薇知道她自愿与绑匪做这件事,会不会骂她白痴啊?一定会吧!她忍不住想着。
他一手揉弄着她小巧的浑圆,一手则是缓缓地往下探,伸入了她的底裤。。。。。。。。
因为太累了,所以吴芊幸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等她睡醒时,已经十点多了。
身旁空空的,少了他的温度,显示他起床很久了。
“黑龙!”
她开口唤着,却没得到他的回应。
“黑龙!”她又喊了一声。
奇怪,平常她只要叫一声,他马上就会出现了啊……突然,她发现床边小茶几上压了一张纸,那是给她的留言。
芊幸,我去拿你父亲的两千万赎款了,幸运的话,我差不多下午一点就可以到家,到时你可以选择与我双宿双飞,或者是回到你父母亲身旁。不过不管到最后我有没有回来,你都要记住我对你的爱是真的黑龙“黑龙!”
吴芊幸握紧了拳头,难过地哭泣着。黑龙是笨蛋、是坏人,去拿赎款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她记住他对她的爱是真的?她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啊一点就会回来了吗她眨了眨双眼,擦掉眼角的泪水。不行!她要等着黑龙回来,她得去准备他最喜欢的食物,等他回来一同享用。
吴芊幸拿了衣服进到浴室梳洗,没多久,换上一套简单的短休闲服出来。
接着她钻入了厨房,小小的身子在流理台前忙碌着。
十二点,饭菜做好了,她兴奋的坐在餐桌前。十二点半,她又从冰箱里摸了两颗蛋出来,做了蛋花汤。
一点,她把饭菜稍稍地热了下,不希望他吃到的是冷掉的饭菜。
一点半,她拿出了一瓶红酒,把红酒倒入了高脚杯。
“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你只是慢一点而已,我等你。”
吴芋幸虽然这么安慰自己,内心却是十分慌乱,一不小心,刚倒好的红酒就被她打翻了,鲜红的液体染满了整张桌子。
“不行、不行,得将桌子擦一擦,不然什么情调都没了。”她拿着抹布擦桌子,嘴上自言自语的,一颗心吊在半空中。
两点、三点、四点、五点……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也越来越冷。
“黑龙,你回来啊、回来啊!”她痛哭着,“回来啊!”她几近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你为什么要去拿赎款?你为什么不回来?你忘了你说你爱我的吗?你要我等你的。你忘记了吗……”
她肺部的空气像一瞬间被挤干一样,呼吸困难,“你忘了还有我啊!呜呜呜……”
泪水不停地流出来,她哭到全身无力。
吴芊幸将早已冷了的饭菜全都扫到地上,紧咬着下唇,整个人缩在地上呜咽着。就算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也不感到疼痛。
“你要叫我一个人怎么办啊……”
她哭累了睡着了,醒了后又哭,却怎么都等不到斯文伟岸的他。
吴芊幸失魂落魄的坐车回到家中,脑袋里仍挂念着游世勋。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生还是死……叮咚、叮咚。
她按着家中的电铃,原本熟悉的家瞬间陌生了许多。
门迅速地打开了,是她母亲。
“芊幸、芊幸,你终于回来了,没事就好了。”吴王月薰紧拥着吴芊幸,屋内的人听到吴王月薰的声音,也连忙走出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吴秉和也跟着说道,他拿了手帕擦了眼角的泪水。
“嘿,老姐!你平安回来了啊,这么久没见到你,还真的有够想你的。”吴献新嚷着。
吴芊幸一双泛了水的眼眸紧瞅着三人,“爸、妈、小弟。”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有什么事进屋子里来说吧。”一群人走入了客厅,吴王月薰倒了杯温开水给吴芊幸。
“芊幸,你还好吧?那个绑匪有没有虐待你、伤着你啊?”吴王月薰关心地问着“没……”吴芊幸摇摇头。“他对我很好。”好到没办法去挑剔他的一切。
“哎呀,那个绑匪也真的没人性,跟我们坚持要两千万,我跟他说我们没两千万,他就说那他就要你的小命。”吴秉和念出昨天背了一整晚的剧本。
“老爸,你有给他钱吗?”吴芊幸的声音有些颤抖,问出了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黑龙不是叫她等他的吗他说只要他拿到钱,就要和她双宿双飞的,他不可能说话不算话啊!他还要她记住他对她的爱是认真的……认真的……“呵,怎么可能给他啊!那两千万是警察准备的,我去哪儿生两千万啊?我依照跟他的约定,在往清水的方向将装有两千万的行李袋往火车外头丢,哼!那里早就有警察埋伏了啦,他一出现取行李袋就被警察……”奇怪了,被警察怎么样了啊?吴秉和忘了后头的词,连忙对老婆使眼色。
吴王月薰连忙接着说:“被警察抓住了啊,听说还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