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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子)龟毛少东爱耍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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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打算上哪儿去?」 

除了保护她的工作之外,他还外接了许多案子,全派给手下去处理,撇开回到家关心老妈、处理家务等琐事不说,还得设法承接新的案子;他之所以让自己忙得像颗停不下来的陀螺,全都拜那败家老爸所赐。 


要不是他一时好心为朋友作保,弄得保全公司根基几乎全被掏空,他也不用为了填满这个洞而这般辛苦。 

谁叫他当人家儿子?哎,活该倒霉喔! 

但若是这女人能让他的日子好过些,也不无小补,即便是守护着她,也能抓时间休息,可惜她一点都不体谅他的辛苦,真歹命。 

发牢骚归发牢骚,可他心里竟没半丝埋怨,恐怕真是中了这女人的蛊,真糟! 

「九份。」叶雅竺扬唇笑道。 

他戒慎再问:「去九份干么?」 

「吃芋圆、草仔稞啊!」她可是每天都上网搜寻有哪些地方好玩,天天找寻新的景点,就为了争取和他相处的时间。 

当然,现在这种状态,要见面是每日势在必行的结果,但关在家里大眼瞪小眼,两人之间根本不太可能有所互动和进展,因此她不得不想点法子「刺激」一下,或许他会发现自己是个不错的交往对象。 


人家说「女追男隔层纱」,既然抗拒不了自己对他的心动,只得主动出击,不然以她懒得出门的本性,要她出门难上加难,更别提几乎每天「出操」,累死了! 

不过这男人……反应还真不是普通迟钝,都一起出去玩这么多次了,竟还没发现自己对他有那种新动的感觉?!对待她就和平常没两样,想来就气馁。 

没关系,她就是有越挫越勇的毅力,再接再厉,非得让他看清自己的心意不可! 

项岳军瞪她。 

「我建议在这种非常时期,留在家里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待在家里不代表绝对安全,但至少这是她所熟悉的环境,也不会有太多的闲杂人等出现,再者,空间全在控制之内,即使有危险也较能轻松解决。 

到了外面可就不一样了,开放性的空间没有范围,不认识的人又多如牛毛,危险性因而暴增,维护她的安全也成了一种困难的挑战。 

虽然他有武术可以防身,但双拳难敌四手,加上现在黑枪武器猖獗,他又不确定对方决定伤害她到什么样的程度,家,的确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着实无法忍受任何伤害加诸在她身上的可能,半点都不能。 

「人家想去嘛!」嘟起唇,明知他说的是事实,她就是不甘妥协。「不然就这次好不好?再来我们就别出门了,反正我还有些CASE要做。」 

虽说妥协,名义上还得找个借口,真是讨人厌的逞强性格。 

睐她一眼,项岳军浅叹,帮她拿起背包。 

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么没有原则的男人,但鬼诡的是,一遇上她,什么原则、坚持全不翼而飞。 

不须言语说明,她就是知道他答应了,兴高采烈地跟上他的脚步,出发喽! 

            

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两人已经到达九份。停车场里满山满谷的车辆,连住家型的临时停车场都被占满了,因此项岳军只得将车停至半山腰,私人的开放性停车场,然后两人再由半山腰爬上来,沿路还与许多人擦身而过。 


「好疯狂,人这么多!」叶雅竺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不算大的九份竟会出现这么多观光客,令她频频咋舌. 

「台北人可怜,没地方去,所以一到假日,还能去的景点全都人满为患。」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天是周六,望着一群群的游客,他的眉心越蹙越紧。 

但愿别出事才好。 

「你干么?心情不好喔?」雅竺敏感的发现他情绪不佳。 

「不会。」摇摇头,除了见机行事,别无他法。「走吧,你不是要吃芋圆跟草仔稞?」 

避过一对快步穿过他们身边的情侣,他下意识拉住她的手,用身体挡住别人和她擦撞的机会。 

叶雅竺心头一悸,不由得顺势揽上他的手臂—— 

项岳军猛地一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拨开她那柔软的小手?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并没有笨到察觉不到她刻意的贴近,还有若有似无地向自己放电,但他不明白,像他这种没有什么浪漫因子,又不懂情趣为何物的鲁男子,为何能得到她特别的注意?可他却也没敢想太多,以免自己自作多情。 


会不会像她这般年轻的女孩都很热情? 

虽然他和她才相差不过五岁,他却觉得这个差距好似银河,仿似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老实说,像她这般甜美的女人,想令人心动并非难事,只不过……她哥和他是至交好友,对好友的妹妹产生遐想,似乎是种要命的亵渎! 

微妙的挣扎在他心里产生异样的情愫,他由着她攀上自己的手臂,心里像吃了糖般,微甜。 

「啊!好可爱的手机吊饰!」雅竺在艺品店里看到成对的小木屐吊饰,忍不住拿在手上把玩。 

「不是满街都有卖?」项岳军倒是看不出那对小木屐有什么特别。 

「不一样啊,这里是九份嘛!」雅竺笑嘻嘻地买了一模一样的两个吊饰,一个别在自己的手机上,陡地朝他伸出掌心。「拿来。」 

「什么?」拿什么?没头没尾的谁知道她要什么? 

「手机啊!我们一人一个。」既然是一对的,她用掉了一个,多出来的那个当然得用在他的手机上,这才公平嘛。 

好象有什么撞进项岳军心里! 

两人共同分享成对的小木屐,感觉上有点暧昧,又有点太过亲昵,彷佛穿过某种界线,却又还不到那种境界,很难形容的紧绷。 

呆楞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没有异议地交给她,凝着她小心翼翼地将小木屐系在手机上,仿佛心也被条无形的细绳给捆绑了—— 





         第四章



       吃过九份名产芋圆和草仔稞,叶雅竺另外又加买一堆,全塞到项岳军手里。 

「买这么多干么?」坦白说,他并不是很喜欢吃这些糯米做的食物,现在她却塞了一大包给他,令他有种头大的错觉。 

「给项妈妈还有我哥跟采湘吃啊!」女孩子的心思总是细腻,贴心的想到没一同出游的亲人、朋友,包括项家妈妈。 

「你哥?他不是去香港出差,要两、三天才能回来?」他茫然地问道。 

「没关系啊,老板不是说可以放冷冻库?回来还来得及吃啦!」她可是问得清清楚楚,不会随随便便浪费的。 

「喔。」他还真的差点忘了有冰箱这种东西呢! 

抱着沉甸甸的「士产」,项岳军不禁猜测起母亲在收到礼物时的反应。 

小时候曾不只一次听母亲提及,年轻时经常和父亲到九份附近找朋友。父母的朋友他并不认识,也不清楚那人是否还在世上,但自从父亲去世之后,便不再听母亲提起关于九份的往事,因此他也从没打算带母亲到这里忆当年。 


但不提不代表就此遗忘,难保老妈不会在午夜梦回之际,偶尔想起那时候的过往;他无法预估雅竺的心意会带给老妈何等冲击,但他希望是正面导向的。 

走完长长的九份老街,叶雅竺又拉着他到附近的茶艺馆喝老人茶、嗑开心果,度过颇为愉快的下午时光,之后两人才意犹未尽地步上回程。 

车子开在弯曲的山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不少,当车道逐渐变得宽敞,车与车之间的距离变得遥远,理论上开车的情绪应该会相形放松,但项岳军时反应恰巧相反——抓紧方向盘的十指紧绷而用力,指尖甚至微微泛白。 


叶雅竺困顿地打了个呵欠,在转身面向他时,陡地发现这个突兀点。 

「你干么?」因为他不寻常的表现,她的倦意一扫而空,莫名的跟着紧张起来。 

「没事。」他咬紧牙关,盯着后视镜的眸霍地眯了起来。「该死!」 

低咒声刚落,叶雅竺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突地车身剧烈晃动,「震级」直逼强烈地震九二一。 

「项哥!」她吓坏了,连忙拉着车门把旋身往后看,未料什么都还没看到,车身又猛地一震。「啊!」她惊喘,心脏差点跳出胸口。 

我还熊弟咧象哥……若不是情况紧急,项岳军很想发笑,他不由得佩服自己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还能产生幽默感,可惜来得不是时候。 

「坐稳了!」项岳军揪紧眉心,脑中迅速勾勒出邻近的僻静道路,并按下车里特别装署的紧急追踪系统,藉此通知可能在附近的其它伙伴前来支持。 

这工作虽然极具危险性,但不可讳言的,也确实帮助过不少需要帮助的人。 

就以这套紧急追踪系统来说好了,对老爸留下这间差点面临倒闭的破烂保全公司来说,根本负担不起这种高级设备,要不是之前受过帮助的委托人赞助他这些高档的玩意儿,他们的处境恐怕会更危险。 


没办法了,为了将伤害减到最低,非得将这些玩命份子引往偏远路段才行! 

三辆拔了车牌的轿车紧随着他们快速行驶的车,叶雅竺的脸色一片惨白,她从未想过影片里出现的喋血事件会发生在现实生活里,而且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无法猜测大哥惹上什么样的麻烦,但直到此刻,她相信那绝对是个大麻烦! 

项岳军车子操控得好,对方的驾驶技术也不差,加上不要命的狠劲,硬是狠狠地撞了项岳军的车几回,震得车内的叶雅竺差点没捧胃狂吐,胃部几近痉挛。 

终于,受创的车在一大片空旷处熄火,尾随在后的三辆车也在他们车身旁一一停下,整辆车可说是被包围了。 

项岳军在车子停下后,立即冷静且迅速地利用行动电话报警,并详细地告知自己的所在位置,才刚说完话,拍打车窗的声音随即响起。 

在车里不下车总可以了吧?叶雅竺天真地想道,却在瞧见对方亮出小刀、扁钻及扳手等家伙时,她真想亘接晕死过去算了! 

「听好了雅竺,我一下车,你立即锁上中控锁,听见没?」收起手机,项岳军沉声说道,犹如交代后事般慎重。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对方手中的「武器」,明白对方只有威吓伤人之心,却无取人性命之意,不然大可亮出更惊悚的器械,轻松解决他们两人,根本不需要费事敲打车窗。 


「项哥……」天!她无法掩盖声音里的颤抖。 

「别怕,不会有事。」即便对方仅有伤人之意,项岳军仍执意得到她的保证,黑黝的眸紧盯着她惊骇如小兔般的水眸。「听话,嗯?」 

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无法抗拒的点头。 

满意地扬扬嘴角,当对方再度不耐烦地挥动手上的重量级扳手胁迫之际,项岳军深吸口气,迅速地下了车,然后满意地听见车子中控锁上锁的声音。 

叶雅竺听话的依据指示上锁,虽听不清楚车外的动静,但她有眼睛可以看、神经可以感觉,她连眼睛都没敢眨一下,就怕漏看任何一个细节。 

项哥有武术防身,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多少带着自我安慰的心态,她如是对着自己说道。 

但理想和现实永远不可能全然相符,只见对方不知和项岳军在争执什么,不到十句话的时间,一个少年冲向项岳军,其它人纷纷用武器往项岳军身上招呼,令叶雅竺惊惶得瞠大双眼,呼吸几乎停顿! 


所幸项岳军的武术没有白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见他巧妙地一花解敌方攻击,叶雅竺不由得兴奋得抡起拳头,在车内为他加油。 

可惜人身肉做,双拳难敌「数」手,当拿着扳手的那个人不耐烦地用扳手箝住他的颈项,另一个人还以刀刃抵住他的腰际时,动作敏捷俐落的项岳军也只能咬牙认栽,任由无情的拳头、刀刀朝自己身上招呼。 


他不能因逞强而冒险,再强的人让扳手重击头部,无论如何都会眼冒金星,甚至直接晕死过去,在伙伴及警方还未到达之际,他不能让自己有失去意识的可能,至少在他的眼界底下,绝不能让雅竺受到丝毫损伤。 


叶雅竺不敢置信地捣住嘴巴,眼见狠劲的拳头不停地袭上项岳军,锐利的刀锋也在他身上划出几个血红的口子,她的眼不由自主地泛起水雾,一颗心疼痛如绞,差点没失去运转的功能。 


天啊!到底谁能来救救他?她哭求着、呐喊着,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嘴除了不断抽搐,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或许是上苍听见她无助的哭喊,霍地不知由哪儿冒出几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在叶雅竺还来不及思索他们是敌是友之际,那些人已迅速出手解决掉项岳军的麻烦,并将那些找麻烦的家伙擒住,一个个压制在引擎盖、车窗上。 


而项岳军之前拨打的报警电话在此刻也发挥效用,由远而近的「呜咿——呜咿——」声,再度被印证出事之后,警方总是最后跳出来「接收果实者」,一如电视、电影里演的一样,丝毫不差。 


叶雅竺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下了车,怎么抱着项岳军痛哭失声,只知道这段可怕的回忆,她永远也不可能会遗忘—— 

               

当圆滚晶莹的水珠落到身上,渗进棉质的衣料里,项岳军才知道,原来女人的泪这么烫,杀伤力这么强,就像强酸般灼得人心口闷疼。 

「怎么哭了?」浅叹一口,即使面对十几个对手都不畏怯的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场面。 

太软弱、太无力了,让人无所适从,全然不符合他硬汉的形象。 

「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打从她开始动手包扎他身上的伤口,眼泪就像忘了关的水龙头般不断滚落;她不明白他何以坚持不到医院就诊,不过这样也好,就由她来回馈他些许「福利」,处理他身上深浅不一的伤口。 


于是就在他执意送她回家后,她也执意将他留下,不容拒绝地不准他离去,所以此刻,他们俩才会在客厅里大玩「护士与病患」的游戏。 

就知道女人最爱胡思乱想,偏偏又没办法扭转她的观念想法,他无奈的再暗叹一口。「不关你的事,不许这么说。」 

「你敢说那些人不是冲着我来的?」不,应该说,不是冲着哥来的?「若不是你接了保护我的案子,今天的麻烦或许不会找上你。」 

她说得没错,事实的确如此。 

当他下了车面对那帮混混时,他们的确提到要叶劲升中止竞标案的坚持,摆明了确实是冲着叶劲升的家属而来。 

可惜的是,他不是被吓大的,什么样危险的状况不曾经历过?虽然后来很没用的被对方制住,但所幸伙伴们及时赶到,而他只受了些许皮肉伤,至于警方……让他们捡了便宜,平白无故多了条业绩。 


「别胡说!没这回事,他们是看我们一副好欺负的样子才跟上来的。」他清清喉咙,不想让她知道真相,进而造成她的心理负担。 

他是需要大量业绩来保住老爸的保全公司没错,但这并不代表他为了钱可以不顾生命安全。 

虽然对方人多,他的胜算因而大打折扣,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下车,理由只有一个——她在车上,而他,不能让她受伤。 

无关乎工作、责任,一瞬间能让他冲动的理由,只因她那对无辜、惊骇的双眸和抖颤的身躯,他完全能想象像她这般秀丽可人的女人落到对方手上,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绝对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刹那间,他忘了她是好友的妹妹,也忘了她是委托人,他的脑子里只能有个信念——保护她、守候着她,否则自己将后悔一辈子! 

然后,他便义无反顾的下车了。 

记忆所及,自己不曾为哪个女人如此冲动,他勾起一抹苦笑,有种落入丝网、再难挣脱的错觉。 

「别骗我了,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好欺负的样子。」吸吸鼻子咬咬唇,好不容易止住奔流的泪,她愠恼地扯紧绷带,几乎使出浑身的力量。 

「唔!」他闷哼了声,虽然她的力道所拉扯出的疼痛并不足以让他哭爹喊娘,但他却鄙劣的藉此争取同情。「轻点,别忘了我是伤患。」 

「……为什么不到医院去?」这一想,眼眶又红了。 

「医院哪有像你这样秀色可餐的护士?况且这只是皮肉伤,何必去浪费医疗资源?」低吟了声,项岳军怕死了她的泪。「瞧瞧,我最好欺负了,你不就正在欺负我?」他试着打趣和缓一下沉闷的氛围。 


「贫嘴!」她被逗笑了,羞恼地拍了下他刚包扎好的白色绷带。 

「啧啧啧……轻点!」疼痛在所难免,尤其在她「铁沙掌」的攻击下,他仍下意识地瑟缩了下。 

「还疼吗?」她又急又心疼地抚过适才「修理」过的伤口,即使隔着厚厚的绷带,仍期许能做些小小的弥补。 

「疼啊,我也是肉做的耶,」他故意装可怜,只求她别再掉泪,他就阿弥陀佛了。 

陡地弯下腰,以唇轻划过那缠绕的绷带,她的自责指数急遽飙涨。「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能为他承担这些疼痛。 

项岳军身躯猛地一僵,突地急窜而起的亲昵感令他浑身不自在;更令他沮丧的是,自己竟因她的举动产生某种要命的反应,而这种反应绝对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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