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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爸！我……不行了……
虽然对韩云聪来说，晨勃这种事情已经离他相当遥远了，早不知道多少年不曾有过。
然而早晨一醒来，看到枕边的小婷，想起昨夜的疯狂，还是想打个回笼炮。
很快，他就发现了哪里不对。
彻底不行了！！
韩云聪脸色一黑，莫非是昨天那米国药太过霸道，让自己消耗过度？
想尽办法又试了一阵子，小婷已经全力配合，把护校里学到的那点临“床”知识全用上了，可还是没有半点起色。
草！
韩云聪烦躁地摔烂了一只花瓶，快枪手毕竟也是枪手，现在连枪都没了，可真不是件令人愉悦的事。
“昨晚那米国药呢？再给一颗我试试！”
虽然知道药物不可多用，可他现在心里很慌，不得不再次试图借助药物的力量。
“那人……就给了一颗啊！”
小婷倒是很怀念昨夜的情况，韩大少爷的表现那是前所未有的好，十分后悔没和那药商多要几颗进口药。
谁知道这药效这么给力的……
“滚滚滚！”
韩云聪心想这什么垃圾药商，这么好的东西就给一颗？老子不好好卡你一下，压压价，算老子对不起你！
打发走了小婷，韩云聪很是郁闷地自己又捣鼓了半天，还是跟软皮蛇似的叫人沮丧。
算了，也许过几天就好了，就和信用卡透支消费似的，估摸着是额度花光了吧？
他也没特别在意，更想不到他没有那“过几天”了。
很快，小婷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昨晚的药效还可以？”
昊学声音淡淡的，对于胡青牛亲自加工的丹药，他没有半点怀疑。
是那帅哥药商！
小婷一下子就跳起身来，内心还有点小激动。
难怪没留电话，原来已经弄到了我的号码，这么有心，干嘛不直接跟我说啊，什么事情大家都可以商量的。
现在不管是从韩云聪的角度还是小婷的角度，都对昊学有着迫切的需求。
虽然昨晚上韩云聪的表现前所未有的神勇，然而小婷还是觉得这个阳光帅气的男人如果取代姓韩的，才叫真正的完美。
现在他主动打电话来，是不是有希望啊？
“如果觉得我的药还可以，今晚6点在金碧辉煌夜总会，9003房间，希望韩少和韩院长都能光临，我们来谈一谈合作。”
这种女人昊学当然不会闲扯淡，交代了这一句就直接挂断。
他知道，韩云聪现在估计不好过，这个约他是非来不可！
小婷很失望，难道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难道是穿得还不够暴露，眼神还不够勾人？
晚上还能见面，自己得多打扮打扮呢！
“韩少。”
打通韩云聪的电话，对方似乎情绪很低落，“又怎么了？心情不好别烦我，不爱上班你就直接请几天假休息休息吧！”
小婷心生鄙夷，需要我的时候就要我“加班”，不需要我的时候直接放假……
老娘特么的这是在医院上班么？在夜总会坐台也就这么直接了吧！
“韩少，那个药商，又联系我了……”
“什么？！”
没精打采躺在床上的韩云聪一听这话，一下子就坐起身来。
哈哈！只要有米国药的供应，自己还是那个白马银枪的虎将嘛！
“他怎么说？那药又给你了没？快来医院，咱们再试试……”
试你妹哦！
小婷越发看不起这个垃圾男人，只是看在他老爸的份上不敢得罪。
“他说约你晚上在金碧辉煌9003房间谈合作，想让你把韩院长也约上一起。”
韩云聪一愣，倒是没多想。
这种套路正是药商们惯用的方法，先抛出一点好处，然后大家见面来谈谈合作的细节，回扣比例之类的事情。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对方摸准了自己的习性，用那种进口药做突破口，算是很用心的了！
嗯，为了那东西，看来还真得答应他们一些条件了，不知他们要往第三医院推销些什么药品。
这事儿自己不能独立做主，归根到底还是得靠那个大权在握的老爸。
“爸！我……不行了……”
啊？
韩跃进大惊，昨天还生龙活虎的能当街打女人，今天怎么就不行了，宝贝儿子出了什么状况？
韩云聪倒也没有什么隐瞒，除了和小婷的具体细节不用多说之外，整个经过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最后可怜兮兮地要他爸爸帮帮忙，答应那药商的一些条件，来换取自己能长期获得给力药物的供应。
“那种药不能多吃！”
韩跃进毕竟是一辈子在医院摸爬滚打，一听就觉得不对。药性如此霸道，必然不能长久，儿子若是形成这种依赖，早晚是要出问题的！
虽然这宝贝儿子身边从不缺女人，可自己的正牌儿媳妇还不知道是哪个，若是真搞出了不可逆转的事，那就麻烦了。
老韩家就这么一根独苗，所以平时才格外宠溺一些。在医院出点什么事情，潜规则一下女护士，都没什么了不起，可儿子自己的身体毕竟是他自己的，不能这么糟蹋下去了！
可也架不住韩云聪哭哭啼啼的软磨硬泡，勉强答应下来晚上去金碧辉煌一趟，会会那个有点神秘的药商。
只要回扣谈得拢，进点药不是什么问题。只是那种凶猛霸道的所谓进口药，还是不能让他无限制地拿给云聪。
晚上6点的金碧辉煌夜总会，金碧辉煌。
这是京都市赫赫有名的夜场，据说也有一些地下势力把控。要来消费娱乐，绝对可以给你帝王级的感受，但要是想来这里闹事，那是打错了主意！
“怎么？他还没到？”
一进门，韩跃进就有些不高兴，求我办事，居然要我等？
就凭这一点，我多压你5％的价格都算给你面子！
小婷也来了，打扮得花枝招展，韩跃进还以为她是为了在自己面前留个好印象，哪知道这些全是这女人为了吸引那药商的砝码。
三人稍稍坐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已经过了6点，却还是没人来。
韩跃进摇头道：“云聪，你确定约的是这里，时间都没问题？”
韩云聪望向小婷，后者刚要开口，包间的门开了……
第110章粽子上的花圈
韩跃进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纹丝没动。
既然是对方有求于己，竟然还敢迟到，这点架势必须要拿捏住，否则等会儿的谈判就不能迅速占据主动。
可一看清进门这人，一口气顿时泄了。
这分明是金碧辉煌的服务生嘛！
“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是请您稍等，马上他就过来！”
服务生小心地把一盒粽子放在桌上，没有多言多语，顺手带上了门。
粽子？
韩跃进一脑门的莫名其妙，这尼玛八月底，搞个月饼还算是提前过中秋，搞盒粽子来是什么鬼？
再看粽子盒上写得明明白白——祝韩院长及其公子，端午节快乐！
这人脑子有病吧？
不知怎地，韩跃进父子对视一眼，竟然觉得有点身上发寒。
明明白白的离明年端午还有大半年，此人一再强调端午到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端午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嘛？不就是无数年前死了个名人屈原么！
三人陷入了深深的迷惑当中，也就没有注意到，包间门被带上之后，那轻微的锁舌响动。
门外，服务生笑着对眼前的一个男人说：“按照您的要求，都搞定了。您也是太小心，不是我在这里给您夸口，在咱金碧辉煌，什么花样都随便玩，只要不死人，出点小事儿咱们都担得起！”
“多谢你啦！”
昊学笑着顺手递给服务生一叠百元大钞，总有七八百上下，乐得他连连鞠躬道谢。
果然是大手笔！看来房间里玩的老板，所谓的新鲜玩意肯定是罕见的东西，连小弟都出手这么阔绰，还特意要锁起门来玩个痛快，出什么动静都不让靠近……
嘿嘿！金碧辉煌干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能瞒过我的，说穿了，不就是那些什么粉、丸、膏之类的东西么，我懂！
服务生走后，昊学稍稍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对着那扇紧锁的大门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再见！
包间内，韩跃进第一个觉出有些不对，现在已经是六点一刻，对方还是没露面，只送来这盒稀奇古怪的粽子。
“打开看看！”
沉声吩咐，小婷当然是这种做杂事的命。
盒子一拆开，三人都惊住了，同时从脚底板泛起一股寒气。韩跃进更是跳起身来，直接就去开门。
粽子盒里没粽子？
不，有粽子，三只粽子包装精美摆放整齐。
可是，在每个粽子上面，有一个小小的花圈，花圈两边的挽联上，工整地誊写了十六个小字。
上联是：医术低劣，医德败坏。
下联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王青！”
韩云聪见鬼似的一声怪叫，醒悟过来。王青就是自己用药失误致死的女人，后来又靠老爸的关系毁尸灭迹。
不是药商！
这是对方蓄意的报复！
特么的……还真是胆大包天，老子出去就报警，反正病人家属资料不难查，这属于恐吓罪！
他也想要跟在爸爸身后夺路而逃，先离开这封闭的环境。
不太大的包间里，三个粽子，三个花圈，怎么看怎么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可韩跃进率先冲到门口，一拉门竟然没打开，被人反锁住了！
“开门！”
韩跃进一刻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总觉得有一股鬼气森森的感觉。
啪啪啪的砸门声，当然很快就被外面服务生听到。
这么快就开始了？
刚数完钱，足有一千块，心中暗自窃喜的服务生听到砸门声，不以为意。
刚才不是进去个女人么，多半是这些人磕了药开始搞什么花样，女人害怕想走……
这种桥段，每天在金碧辉煌不知发生多少次，小场面！
别说有1000块打底，就是没这钱，咱也不好随便坏了客人的兴致不是？
服务生很懂行地泛起一个笑容，根本就没搭理。
“他妈的！”
韩跃进越发觉得诡异，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打算打给朋友过来救场，外面不知什么情况，难道被仇家全面控制了？
那王青的女儿听说就是个卖车的，哪来这么大能量！
这里可是金碧辉煌，据说是京都地面上赫赫有名的宝哥罩着的！
“嗯……哎呀……”
这时候，同样急切要出去的韩云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用手抱住了头。
“闭嘴，吵什么？”
烦躁的韩跃进不以为意，甚至没有回头看，觉得这个时候儿子不赶紧设法出去，实在是不知轻重。
他毕竟年近六十，拍门还可以，破门而出……以金碧辉煌的顶级装修，还真有难度。
这时候你个不到30的大小伙子不卖点力气，在那边哼哼唧唧的搞毛啊？
韩云聪被呵斥一句，不敢作声，但只觉得头越来越疼，里面竟然像有东西在活动，这可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想吃东西！
不知怎地，这种要紧的关头，韩云聪突然间食欲大开，只想找个东西来大咬大嚼一番，仿佛只要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头疼。
这屋里空空荡荡，没什么吃的啊！
韩云聪头疼越发难以忍受，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头发，也顾不上出门的事，先就看到了桌子上那三只粽子。
冲上前去一把抓过来，塞进嘴里，仿佛是一个月没吃东西似的，恶狠狠地拼命撕咬，竟然不顾粽子上还有花圈，甚至连粽子叶都没有剥掉。
这……
小婷终于开始害怕了。
老实说，之前她没当回事儿。就算是病人家属报复，和自己有毛的关系？虽然当时做伪证的时候也算参与其中，可王青都变成了灰，这事儿还有谁知道？就算报复，也不可能找得到自己。
门打不开而已，她只是躲在角落里看着，没有过分惊恐。
可眼前这一幕……
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粽子谁没吃过？可谁见过吃粽子不剥去粽叶，然后居然能咬得嘴里流出鲜血……
太恐怖了！！
三只粽子，风卷残云般地就被韩云聪吞下肚，甚至连粽叶都囫囵吞下，噎得他直翻白眼，嘴角更是鲜血淋漓，却似乎毫不在意。
“云聪！你怎么了？？”
韩跃进终于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情况，也顾不上拍门，转身喝问。
第111章快特么报警！
韩云聪嚼碎了几只粽子，头疼没有减轻，反而是越发疼得厉害，简直像有个小虫子钻进脑子里，正在吞食脑髓。
吃！
或者说，咬东西！
虫子在吃我，我也必须要吃点什么才好！
韩云聪现在满脑子都是疯狂的念头，别说是小婷，就连亲生父亲也根本不认得。
粽子没有了……
他双手抱头，如同野兽一样扫视，很快就把目光聚焦在角落里的小婷身上。
“韩少！你别……救命啊！”
小婷觉得不妙，可还没反应过来，韩云聪已经直接扑上去，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说实在的，这种压倒，他俩之间发生过多次，那不新鲜。
可这一次的压倒，却绝对是全新的体验。
因为韩云聪没有犹豫，扑倒小婷之后，立刻就是张嘴咬下去，目标是小婷那张还算漂亮的脸蛋。
这不是情侣亲昵时的那种“咬”法，这是恍若猛虎恶狼吃人的真正撕咬！
“啊！！！”
只是一口，小婷脸上迅速被撕下一块肉，鲜血糊了一脸，疼得她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拼了命推开韩云聪，忍着脸上的剧痛，避开了韩云聪的又一次扑击。
我靠，果然玩得很大，女人在叫救命了！
门外，服务生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看来是高潮到了啊！
这药看来是新品种，倒是厉害。不知这老板愿不愿意和咱们金碧辉煌合作，前景不错的样子……
包间内，生死攸关！
小婷毕竟也是20来岁的年纪，谈不上身体素质有多好，倒也还算敏捷。
现在韩云聪莫名其妙发了疯，被抓住只有一个死字，而且会死得很惨。这种致命的危机下，小婷也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能量，在不太大的包间里拼命逃避躲闪，几次都险之又险地逃开，衣服被扯烂了露出春光，那完全不在考虑范围内。
逃命！只要能不死，其他的算得了什么？
嗬！嗬！嗬！
韩云聪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和野兽没什么两样，无奈这具身体太过孱弱，又是神智模糊，几次没抓到小婷，让他心里烦躁。
脑子里的小虫似乎还不止一只，此刻最少有三个地方像是钻心食脑的痛苦，他却咬不到血肉，简直无法忍受！
这东西跑太快了！
已经完全分辨不出对方是个啥的韩云聪，晃晃脑袋似乎对小婷的敏捷有些无奈，却很快把目光锁定了门口的韩跃进。
嗬嗬！
韩跃进可不比小婷，六十岁的腿脚，无论如何也跑不过儿子，很快就被扑倒在地上。
“云聪！住嘴！我是你爸爸啊……”
韩跃进刚喊出这一句，却被儿子一嘴就咬在肩膀上，毫不留情地撕下一块带血的皮肉，胡乱咬嚼一番，吐在地上。
“啊！！！”
韩跃进疼得浑身冒汗，终于明白儿子已经不知什么缘故彻底陷入疯狂，现在是要命的时候！
“开门！！你个傻女人快想办法开门……”
小婷哪还有什么拍门的力气，一边拼命克制住两手的颤抖，拿出手机来拨通了110，一边紧张地看着韩云聪的行动。
咬死你爸爸不关我事，要是回头再来咬我，那还得靠跑的！
门外，服务生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
女人惨叫也就罢了，听得多。男人也叫成这模样是什么意思？
而且听上去还是个老男人，刚才进去那小伙子，口味这么重？？
去看看吧，可不是自己偷窥，职责所在啊……
服务生唯恐里面的老板不尽兴，不敢贸然开门坏了这些人淫乱狂欢的兴致，而是悄悄打开了门上的一个隐藏的猫眼。
通常猫眼都是从内看外，但金碧辉煌高级包间却装有这种反向猫眼，轻易也不会有服务生乐意看里面的内容，总之都是大同小异嘛。
可这次听到动静有些异乎寻常，服务生还是决定看看什么情况。
啪！
只是看了一眼，服务生手上的对讲机直接就掉落在地上，脸色煞白！
啪！
一抬手把猫眼再次关闭，服务生背脊靠在门上，很努力才没让自己瘫软在地。
自己看到了什么？！
年轻男人压在老年男人身上，用牙齿在撕咬血肉，看上去那老人浑身上下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遍地都是碎肉混杂着血迹！
角落里，那个本来很漂亮的年轻女孩儿，脸上少了一大块肉，别说美女，现在连人样都没了！
而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那男人双手用力掰开对方抵抗的手臂，牙齿咬向喉咙要害……
“出事了，报警！！！”
服务生用最后的力气捡起对讲机，一屁股坐到地上，声嘶力竭地吼出这句话。
他用的是公共频道，也就是说所有金碧辉煌的服务生包括管理者都能听到。
很快，两条胳膊上各纹了一只狰狞虎头的大汉急匆匆赶过来，直接一巴掌就扇在那服务生脸上。
“卧槽尼玛！”
他扇完巴掌一脚把人踢了个滚地葫芦，骂道：
“你他妈的第一天干活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