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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照小孩就是一个嘴巴,打得小孩拨头就往外跑。赵员外一看急了,本来就是这一个儿子,和尚倘若吓着,更不得了啦。正要不答应和尚,焉想到这小孩跑在院中,一张嘴就哭了,说:“好和尚,我没招你,没惹你,你打我!”赵员外一听,这可真怪,半年多说不出话来了,倒被和尚打好了。老员外赶紧上前给和尚行礼,说:“圣僧真乃佛法无边,未领教宝刹在哪里?上下怎么称呼?”和尚说:“员外要问,我乃灵隐寺济颠是也。”赵员外一听说:“就是了,原来是济公长老。小老儿我实在不知。”王道元在旁边一听,心中这才明白,说:嘴来是圣僧,小道失敬了。”赵员外这才把公子叫进来,叫他快给圣僧磕头。小孩立刻进来给和尚行礼。赵员外说:“儿呀,我且问你,因为什么你忽然会哑巴了?”小孩说:“我由那一天到花园玩去,瞧见楼上有一个老头,两个姑娘,我都不认识。我说,你们哪来的?他们也不知怎么一指我,我就说不出话来了。”赵员外说:“这是怎么一段情节?”和尚说:“原本你这花园子楼上住着狐仙,他冲撞狐仙了。现在他虽然好了,还恐怕有反复。我和尚今天晚上,把孤仙请出来,劝他叫他走,省得他在你家裹住着,婆子丫环不定哪时冲撞了,也是不好。”赵员外说:“圣僧这样慈悲更好了。”赶紧先吩咐家人,立刻擦抹桌案,少时摆设杯盘,把酒菜摆上。老员外喜不自胜,立刻拿酒壶给和尚、老道斟酒,一同开怀畅饮。吃完了早饭,赵员外陪着和尚、王道元谈话。晚半天又预备上等高摆海味席,和尚说:“老员外,叫你家人预备一份香烛纸马,回头在后面花园于摆上桌案,我去请狐仙。”老员外吩咐叫家人照样预备,仍然陪着同桌而食。和尚大把抓菜,满脸抹油,吃完了晚饭,天有初鼓以后,和尚说:“东西预备齐了没有?”家人说:“早预备齐了。”和尚说:“道爷你也跟来。”王道元点头答应。赵员外叫家人掌上灯光,一同和尚来到后面花园子。众人在旁边一站,和尚一瞧桌案香烛五供,都预备齐了,和尚过去把烛点着,香烧土,和尚口中念道:“我乃非别,灵隐寺济颠僧是也。”和尚连说了三遍,说:“狐仙不到,等待何时?”大众眼瞧着楼门一开,出来一位年迈的老者,须发皆白。赵员外一看一愣,准知道这楼上并没有人住着,果然见楼上出来人了,真是奇怪。就见这老丈冲着和尚一抱拳,说:“圣僧呼唤我有什么事?”和尚说:“你既是修道的人,就应该找深山僻静之处,参修暗炼,何必在这尘世上居住?再说本家赵员外,他原本是个善人,你何必跟他等凡夫俗子作对,一般见识?”老头说:“圣僧有所不知,只因他等这些婆子丫环,常常糟蹋我这地方。弟子并不是在他家搅闹,无非是借居。”和尚说:“我知道,要依我,你还是归深山去修隐倒好。”老头说:“既是圣僧吩咐,弟子必当遵命。”和尚说:“就是笑。”狐仙这才转身进去,和尚也同众人回归前面。赵员外说:“圣僧这样慈悲,小老儿我实在感恩不尽。明天我送给圣僧几千银子,替我烧烧香罢。”和尚说:“我不要银子,你把你的地给王道元两顷做香火地,他庙里太寒苦,你给他就算给我了。”赵员外说:“圣僧既然吩咐,弟子遵命。”王道元一听乐了,赶紧谢过和尚,没想到两碗粥换出两顷地来,老道千恩万谢。次日和尚告辞,赵员外送出大门,王道元告辞回庙,和尚拱手作别,出了赵家庄正往前走,忽见对面来了一阵旋风,和尚激灵灵打一寒战,来者乃是追魂侍者邓连芳,正要找济公报仇。狭路相逢,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218回 邵华风逃归万花山 邓连芳为友找济公
话说济公禅师由赵家庄出来,正往前走,只见由对面来了一阵旋风。和尚激灵灵打一筹战,往对面一看,来者乃是追魂侍者邓连芳,还同着一个人。邓连芳一见济公,邓连芳说:“好济颠,我找你如同钻冰取火,轧沙求油。这可活该,找没找着碰上了,我看你今天往哪里走?”和尚说:“哟,你不叫我走怎么样呢?”邓连芳说:“我将你拿住,给我师弟报仇。”书中交代:邓连芳打哪来呢?只因前者在藏珍坞,一个个四散奔逃。赤发灵宫邵华风无地可投,追魂待者邓连芳说:“邵大哥,你上哪去?”邵华风说:“贤弟你要问我,我方才就仿佛坐如痴立如痴,如同雷轰顶上时,饥不知,饱不知,热锅蝼蚁似。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邓连芳说:“邵大哥,你既没有地方去,跟我回万花山圣教堂,见见魔师爷,下山捉拿济颠和尚,给韩棋贤弟报仇。”赤发灵宫邵华风叹了一口气说:“贤弟你我弟兄知己,你要助我一膀之力,庇护我才好。你看此时我的事情一落败,众宾朋一个个各奔他乡,真是时来谁不来,时不来谁来。正是万两黄金容易得,一个知心最难求。不但此时我报不了价,再要遇见济颠和尚,我就得被获遭擒,九死一生。”邓连芳说:“兄长不必说了,跟小弟到万花山圣教堂去罢。要一提韩棋死在济颠和尚之手,大概魔师爷必给韩棋报仇,何用你拿济颠?”邵华风无法,这才跟着邓连芳驾起趁脚风,来到万花山,到了山上,止住脚步,睁眼一看,这座圣教堂真似一座仙府,金碧辉煌,凤阁龙楼,这山上凡夫俗子也到不了。在极高的山顶上。野兽成群,凡俗人也不能来,邓连芳同邵华风来到大门,一拍门,工夫不大,由里面出来一个童子,开开门一看,这童子年有十六岁,头挽双髻,长得眉清目秀,面如白玉。身穿蓝绸宽领阔袍子,足下白袜无忧履,手拿萤刷,真是仙风道骨。一见邓连芳,童子说:“师兄你上东海瀛洲采灵芝草回来了,真快呀。”邓连芳说:“我且问你,魔师爷都在圣教堂么?”小童儿说:“没有,就是掌教祖师爷,卧云居士灵霄祖师爷一个人在教堂里。”邓连芳说:“好,我要去见祖师爷,有要紧事。邵大哥同进去。”二人说着话,往里走,邵华风一看,院中栽松种竹,清气飘然,别有一番雅致。北上房大厅是九间九龙厅,正当中上面有一块匾,上写“圣教堂”三个大字。两旁有对联,上写:“遵先天之造化,渡后世之愚顽”。大厅里面一排是四张八仙桌,有八把椅子,由东数第二张八仙桌子,上手里椅子上坐定一人,大概站起来身有八尺以外的身躯,膀阔三停。头上是鹅黄缎四楞逍遥巾,绣团花双飘秀带,身穿一件鹅黄绣团花的逍遥氅,足下无忧履,身背后背定一把混元魔火幡,助下佩着一口丧门剑。再往脸上一看,面似谈金,粗眉环目,押耳黑毫,满部的黑胡子,长得凶恶之极。邵华风看罢,不敢进来,在门外站着。邓连芳先进来双膝跪倒,口称:“掌教魔师爷在上,弟子邓连芳给祖师爷磕头。”卧云居士灵霄一翻二目,说:“邓连芳,你同韩棋去到东海瀛洲去采灵芝草,可曾采来了?”邓连芳说:“祖师爷有所不知,弟子同我师弟韩棋奉祖师爷之命下山,走在半路之上,碰见我一个故友,叫赤发灵官邵华风。乃是三清教的门人,在常州府平水江卧牛矾慈云观出家。尘世上出了一个济颠和尚,兴三宝灭三清,无故蛊惑常州府,调官兵把慈云观抄了。济颠僧追的邵华风无投无奔,上无天路,入地无门。邵华风见了弟子苦苦哀求我,说得可惨,叫弟子助他一睛之力,给他报仇。我同韩棋二人当时答应了,同邵华风一同够奔藏珍坞。刚到藏珍坞,焉想到济颠和尚就找了去,我师弟拿子母阴魂绦要捆济颠和尚没捆成,被济颠和尚把我师弟韩棋搁在八卦炉里给烧死了,把子母阴魂绦也拿了去,现在我同我这朋友邵华风,一同跑回来,也没得上东海瀛洲去采灵芝草,求魔师爷你老人家下山,捉拿济颠和尚,给我师弟报仇。”卧云居士一听这话,勃然大怒说:“好邓连芳,无故多管闲事。给我这万花山现眼,受济颠和尚的欺辱,谁敢惹我这圣教堂的人,你伤损我的威名,真乃可恼!金棍侍者何在?”外面一声答应,进来八位掌刑的术士说;“伺候魔师爷。”灵霄说;“把邓连芳给我拉下去重打四十金棍,罚在后山去采药一百天。”金棍术士沈瑞,立刻把邓连芳拉下去,打了四十棍,打完了,邓连芳竟自奔后山去了。赤发灵官邵华风在外面站着,吓得战战兢兢,正在无可如何,灵雷吩咐将邵华风带进来,手下人立刻将邵华风带进来。邵华风跪倒磕头,口称:“掌教祖师爷在上,弟子邵华风给你老人家磕头。”灵育说:“好孽障,你在慈云观行凶作恶,无所不为,你打算我不知道呢。现在你还蛊惑别人,帮你造反,我师侄韩棋因为你把命丧了。我也不打你,来人,给我把邵华风吊起来,吊到后山吊四十九天,然后我把你火化了,就算完了。”邵华风一听这个罪更难受,倒不如被官兵拿了去,虽说剐了,倒死得快点。自己吓得连动也不敢动,就被人把他捆起来,搭在后山,吊在树上。邓连芳瞧着,也不敢救。过了两天,这天金棍术土沈瑞到后山巡山,他本是灵霄的徒弟,素日跟邓连芳两个人最好,沈瑞见了邓连芳,沈瑞就问:“邓大哥,你的棍伤好了么?”邓连芳说:“好点了。”沈瑞说:“邓大哥,你本来也是爱管闲事之过。”邓连芳说;“贤弟你这话不对,谁没有三个好的两个厚的?你我素日如同亲手足弟兄一般,譬如我要有人欺负,你管不管?”沈瑞说:“那是自然,我也不能袖手旁观。”邓连芳说:“我还要跟你商量一件事。”沈瑞说:“什么事,你说罢,只要我能行的,我万死不辞。”邓连芳说:“我总得找济颠和尚报仇雪恨,我这口气不出,贤弟你得助我一膀之力。”沈瑞说;“那我同你偷着下山找济颠和尚去。”邓连芳说:“你就这么去不行,连韩棋也被他烧死,还有子母阴魂绦,还不是济颠的对手,你我赤手空拳,那如何能行?你得偷魔师爷的法宝,在随身带着。”沈瑞说:“怎么偷呢?”邓连芳说;“贤弟,你总得设法帮我办这件事,只要把济颠和尚除了,我绝忘不了贤弟你的好处。”沈瑞说。“我想起来,站合童子惊海祖师爷有一颗六合珠,在花厅搁着,我当面瞧见,没在六合童子悚海祖师爷身上带着。那六台珠要用也不用念咒,打出去山崩地裂,如雷一般有一道白光,勿论什么妖精,打上就得现原形,最利害无比。我去把它偷来,你我下山要拿济颠和尚,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邓芳说:“甚好,贤弟你去罢。”沈瑞立刻到花厅去,工夫不大,就把六合珠拿来。邓连芳一看,甚为喜悦,二人当时驾起趁脚风,偷着下了山。先到常州府一打听,有人说济公上丹阳县去了,二人要奔丹阳县去寻找济公,偏巧走在半路正碰到了。一见,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说。“好颠僧,你往哪里走?”和尚说:“我上常州府。”邓连芳说;“你先等等走罢,我正要找你,这可活该碰上了。”和尚说:“碰上又该怎么样?”邓连芳说:“怎么样,我把你拿住照样把你烧死,给我师弟韩棋报仇。”和尚说;“好,你当真要跟我和尚分个高低上下,咱们前面蟠桃岭上去,那里清静。”邓连芳说:“好,你还跑得了!”当时一同往前走,方来到幡桃岭,只听对面一声喊嚷,怪叫如雷说:“阿弥陀佛,好颠僧,你往哪里走!”济公大吃一惊,不知来者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219回 蟠桃岭绿袍僧斗法 脱身计邓连芳吃惊
话说济公禅师同追魂侍者邓连芳、金棍术士沈瑞,方来到蟠桃林,只听对面一声喊嚷:“好颠僧,往哪里走,洒家我正要找你,如同钻冰取火,轧沙求油。”邓连芳抬头一看,见来者这个和尚形同鬼怪,身高一丈,膀阔三停。头上披散着发舍,打着一道金箍。面如绸绿,两道金眉毛,一双金睛叠暴,突出眼外,押耳红毫,满都的红胡子,身穿绿袍,手拿萤刷,背背戒刀。长得凶如瘟神,形同鬼怪。邓连芳一瞧就一愣。说:“和尚,你来此何干?”这和尚说:“我要捉拿济颠和尚,报仇雪耻。”邓连芳说;“和尚不用你拿他,我二人会替你拿他。”和尚说:“你二人未必拿得了他罢。”邓连芳说:“你不认识我,大概你也不知道我的来历。”和尚哈哈一笑,说:“洒家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善晓过去未来,我怎么就不认识?你虽未见过,你的来历瞒不了我。你原本是万花山圣教堂八魔的门人,你叫邓连芳。你不认识洒家,你回去见了你师父,就提蟠桃岭有一个绿袍和尚,大概他就告诉你了。你两个人既要拿济颠,有怎么能为?”邓连芳说:“我这里有法宝。”绿袍和尚说:“好,你既有法宝,先让你拿他。你如拿不了,洒家我再拿他。”邓连芳一听这和尚口气不小,不知道那和尚是谁。沈瑞说:“济颠你可认得我?”济公说;“我怎么不认得你,你是魔崽子。”沈瑞一听勃然大怒,说:“好颠僧,你敢出口不逊,待我来结果你的性命。”济公说:“你要结果我和尚,你怎么配。”沈瑞立刻将六合珠掏出来,照定济公打去,只见一道白光扑奔和尚,就听和尚喊嚷;“可了不得了,救人哪。”话言未了,就听这六合珠山崩地裂一声响,见济公翻身栽倒在地,人事不知。沈瑞哈哈一笑说:“邓大哥,你可是瞧见了,我打算怎么个济颠和尚,原来平平无奇,被六合珠将他镇住。你我将他扛回山上,将他用火烧死,给韩贤弟报仇。”邓连芳说:“绿饱和尚你也回去罢。我二人将济颠和尚拿回山去,也算给你报了仇了。”绿袍和尚说:“也罢,便宜他,你二人把他扛了走罢。”邓连芳这才扛起济颠和尚,同沈瑞二人,驾起超脚风,来到万花山圣教堂。来到大厅,正赶上卧云居士灵霄,同天河钓史杨明远、桂林樵夫王九峰、六合童子悚海在一处谈话。邓连芳同沈瑞二人来到客厅,六合童子惊海说。“你二人哪里去来?”邓连芳说:“实不瞒众位祖师爷,我二人下山去把济颠和尚拿来了,给我韩贤弟报仇。”六合童子悚海说:“你这两个孽畜,真实在现眼,叫济颠和尚这样耍笑,你我真给万花山丢人!”邓连芳说;“怎么现眼?”六合童子说:“你看着扛的是济颠和尚么?”一句话说破了,邓连芳、沈瑞再一看,扛的原本是一块石头,这两个人气得两眼都直了。六合童子悚海说。“你两个人要当真找济颠和尚报仇,暂且别忙。你等也拿不了他,我等商量着设法。把我的六合珠拿来罢,不准你们胡闹。”沈瑞无法,把六合珠交还六合童悚海。众人正在说话之际,忽然外面有人进来回京,说:“魔师爷,现在大门外来了一个穷和尚,堵着门口大骂。说叫匠师爷趁早把邵华风送出去,万事皆休。如要不然,杀进圣教堂杀个鸡犬不留。”众魔师一听,气得“哇呀哇呀”怪叫如雷,说:“好济颠是乃大胆,竟敢找到我这圣教堂来,这样无礼。待我等亲身前去拿他。”说着话,众魔帅立刻往外够奔。书中交代:怎么一段事呢?只因追魂侍者邓连芳扛起石头一走,罗汉爷施展幻术,早隐在树后。绿袍和尚见邓连芳把济颠扛了走,绿相和尚哈哈大笑,自言自语说:“我打算济颠和尚项长三头、肩生六臂,怎么样的利害,原来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不是出奇之人。今天便宜他,我要拿这济顺也不费吹灰之力。”说着话,自己转身刚要走,济公由树后头转过来哈哈一笑,说:“孽畜,你也要拿我,你怎么配!”绿袍和尚一看,呵了一声,说;“好颠僧。”济公说:“好孽畜。”绿饱和尚一张嘴,照定济公就是一口绿气。济公用手一指,口念“奄嘛呢叭迷哞”,这口绿气四散了。绿袍和尚一看,气往上冲说:“颠僧,你敢破我的法气,待洒家用法宝取你。”说着话伸手由兜囊掏出一颗珠子,其形有鸭帽大小,名叫如意珠。这颗珠子最利害无比,打出来勿论什么妖精,就得现原形。要是凡夫俗子能把三魂七魄打去。立刻照定济公打来,济公一伸手,口念六字真言,把这颗如意珠接在手内。绿袍和尚一看,大吃一惊。济公把僧帽摘下来,说:“好孽畜你也不知道我和尚是谁,我叫你瞧瞧。”立刻用手一摸脑袋,现露出金光佛光灵光三光。绿袍和尚一看,吓得亡魂皆冒。济公说:“好孽畜,你没有宝贝了,待我和尚来拿你。”绿袍和尚吓得一阵怪风,竟自逃走。书中交代;他这一走,就逃到五云山五云洞,邀请五云老祖,晃动聚妖幡,怒摆群妖五云阵,跟济公作对。这是后话,暂且不必细表。济公也并不追赶绿饱和尚,罗汉爷这才够奔常州府来。到常州府衙门,差人进去回禀知府顾国章,顾国意赶紧吩咐有请,和尚进来,知府降阶相迎,举手抱拳说:“圣僧久违,弟子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