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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却犯了脾气:“一点都不好玩,没有爆点,结束了。”
什么?迦音也来了脾气:“喂,你在哪里,出来一起玩,不要再耍我们了。”
“真的吗?好啊好啊,你比你爸妈好多了,他们就顾着自己玩,不理我。”
“等等,”阎小妹觉的脑子里有些小火花:“你不会是见他们当初玩得兴起,你也一时兴起,才拿走了伯父的肉体,让他变成纸片人的吧?”
那个声音居然有些委屈:“谁让他们不理我的呢,我也想和他们一起玩。”
天哪,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如此顽劣?
阎小妹两人顺着那个声音指的方向前进,此刻的两人像坠入异空间一般,摸头不是脑。
“地藏书没提狼山里有守护者吗?”
“没有,只提到狼山具有魔力,而且自开天辟地之时就已经存在。”地藏书是不会说谎的。
两人说完话,向前看时,吓了一大跳,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面前是一道网,五彩缤纷的网,透过网孔,两人清楚地看到一个一头银发的男子躺在地上,似在沉睡。
迦陌真身
迦音激动起来:“老爸。”
啊,是迦陌的肉身,拥有好几千年修行的肉身啊,阎小妹仔细打量,那肉身正闭着双眼,五官俊秀,分明是个美男儿。
“你老爸比你帅多了。”
“嗯,我觉得我比较帅。”
“你不是帅,你是妖艳。”是真的,长了一幅比女人还美的脸蛋,分明是继承了九尾白狐绯音的血统多一点。
“只要不说我长得娘们就能接受。”看在你是我的女人的面上,坦然接受吧,古代兵器不就是这样的风格吗?贱!
“要怎么过去?阎小妹问迦音:“这可是你妖界范围内的山,你不会一点不了解吧?”
“完全不了解,平日里根本没有人来这里,话说我老妈怎么会想到把老爸埋到这里?”
那个声音突然就带着哭腔出现了:“你老妈居然说反正这里不会有人来,呜,她气坏我了,已经有多久没有人理我了,他们来了,居然也不理我,还嘲笑我。”
小妹和迦音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因为他们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好忤在那里不动弹,小妹与迦音加起来也有三千多年的道行,却莫名其妙地完全不想动武,妖与阎罗的潜意识里都认为对方不是一般的来头,连绯音与迦陌都能翻船,又岂是他们能对付的?
“你不要哭了,你让我过去,我陪你玩,好吗?”小妹像是在哄孩子。
“真的吗?你会永远陪我玩吧?”那个声音终于破啼为笑。
迦音还没来得及阻止,小妹已经答应:“好。”
小妹话音刚落,那道五彩网就已经打开,两人欣喜若狂,连珈音方才的担忧也一扫而尽,光顾着去抱起迦陌的肉身。
两人开始朝外走,一股力量就生生地把小妹吸引过去:“你不能走,你答应过我,要永远陪我玩。”
什么?“你不会是想让她陪你永远呆在这山里吧?”迦时刚才就觉得不太对劲,原来是语言陷阱。
小妹被吸得紧贴石壁之上,动弹不得,越是挣扎,那股力道越重,将她吸附得更紧:“妖精,带着你爸的肉身快走吧,不用管我。”
什么,叫自己临阵脱逃?我可不是那慈禧太后啊,可是,对手,对手在哪里呢?
万年顽童
“你出来,我们单挑,谁赢了,她陪谁玩?”迦音努力地想激对方出来。
“不行。”那个声音毫不迟疑地拒绝。
阎小妹快一千岁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要说地府啥鬼没见过,就没见过这么顽劣的:“你快出来吧,你不出来,我们怎么和你玩。哦,我知道了,就因为你不肯出来见人,所以才没有人会理你吧?”
那个声音居然哭起来,嘤嘤唔唔,甚是伤心。
“好了,乖,出来吧,”小妹灵光一闪:“其实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啊,我把你带在身边,不就可以永远陪着你玩?”
“真的吗?”那个声音觉得不可置信:“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呢?”
“那你就快出来吧。”小妹一再催促,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对方已经动摇了。
果然,一道紫光一闪,一个人形出现在两人中间,居然是个年轻男人,一头短红发,穿着一身紫色长衫,衣服也没完全穿好,完全就是个顽劣小混混的模样,居然还皱着鼻子,好像方才哭过。
“这个,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妹觉得奇怪,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我?”那红发男人激动起来:“我可比他老爸厉害多了,开天辟地之时就有我了,女娲娘娘曾答应我要用我去补天呢。”
“但你现在不在天上,反而在这里呢。”迦音不是故意打击他的。
那男子顿时颓丧起来:“女娲娘娘忘记来取我了,补天的五彩石已经够了,她忘了我,呜呜呜……”
眼泪太多了吧,算起来,面前这个男子与天同寿呢,是大大前辈呢。
“那个,你能不能先松开我呢,我们有话好好说。”小妹的声音嗲嗲地,原来不止可以让迦音酥麻,也可以让这个老怪物动心。
男子只是抬了下下巴,小妹的身子就自由了。
“你的本体是五彩石?”小妹有了一点结论。
“嗯,可我的存在感有那么差吗?女娲娘娘忘了我,我去到哪里都没存在感,连你们地府也是。”那男子怨气冲天。
“你来过地府?”完全没印象啊。
“哼,我去地府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我在奈何桥边呆了足足一千年,那孟婆婆居然没看过我一眼。”
“然后你来了妖界,化作一座山?”
“嗯,我化作山,够大了吧,居然连妖精也不理我,没人来上山,我好不容易等来了妖王夫妇,可他们只顾玩自己的,不理我,我一时兴起,才拿走了那妖王的肉身。我就想有人陪我玩而已。”
“你还真是天生的顽童啊。”小妹有些感慨,本性还真的难移。“我带你出去,以后你就跟着我了。”
“喂,喂,你搞什么,你一个未婚女青年,要带着一个男人四处游走吗?我不答应,还有,你的哥哥们也不会答应的。”迦音的反应那是相当激烈。
“那个,我有办法的。”那男子低声说道。
“什么办法?”两个人异口同声。
“还原成我的本体啊,我原本就是天地形成之时炸裂的一颗五彩石,我还原成石头不就可以跟着你到处游走了吗?”
嗯,这还差不多,迦音觉得可以接受。
还原
那男子抹了抹鼻子,开始旋转,一边转,一边发出紫色的光芒,他越转越快,最后变成一块拇指大的彩石掉落在地上,小妹小心翼翼地把它捡起来:“好小啊。”
“难怪当初女娲娘娘没有拿它去补天,确实没有存在感。”迦音真不是故意再次打击他。
“呜……”那石头发出哀鸣声。
“好了,别打击他了,他也只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已。其实它还蛮漂亮的,我可以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小妹越看越觉得这小石头不错。
小妹边说边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白皙的脖颈让迦音有些情不自禁,伸出头,在小妹的脖子上轻轻一吻,酥麻的感觉让小妹立刻弹开:“不是说要禁欲吗?还有,我们只是一夜情罢了,我可不是你的妖妃。”
一番话把迦音拉回到现实,果然还是如此啊。
小石头开始抗议:“不要在我老人家面前打情骂俏啊,实在是有碍风化。”
…………
绯音泪涕双流:“我的王,你终于回来了。”
那具肉身没有任何知觉,那是精魄未能还原的原因,看着绯音抱着那具肉身哭得是死去活来,纸片人略有不爽:“你到底是看那具肉身,还是爱我?”
绯音抹抹眼泪:“不是一回事吗?”
“别废话了,赶紧回到你的肉身中去。”迦音真是活怕了这对活宝父母。
“太没礼貌了。”纸片人一边嘀咕,一边向肉身走去,两者刚一接触到,纸片人就像被磁铁吸住一般,直扑入那肉体之中。
迦陌的手指动几下,眼睛慢慢睁开,长吁一口气:“啊,回来了。”
能动能说话的迦陌完全恢复了最高的模样,披肩的银发居然还是时髦的发型,微卷,眼睛闪着琥珀色的光,嘴角含笑,身材挺拨,两代妖王都是时尚人士啊,玩个活埋都是穿着阿玛尼。
果然迦音的眼睛是遗传了父亲的血统,他还真会遗传,母亲的皮肤与五官,眼神却继承了父亲,美男啊美男!
绯音不顾有儿媳妇与客人在场,当即扑到老公怀中:“王啊,想死你了,你可回来了,呜呜……以后可不敢再胡来了。”
“是,以后不要玩什么永生游戏了,还有再不要轻信网络信息。就这样做快活的妖精,多好,是不是?”迦陌亲昵地捏着绯音的鼻子。
迦陌走到小妹跟前,向她一鞠躬:“这次多谢女阎罗了。”
小妹连连摆手:“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为什么一定要活死人的血亲去山内才能取回肉身?”小妹始终不明白。
小石头打着哈哈:“谁来都一样,只是要好玩,肯定要故弄玄虚,这样才刺激啊。”
“哦,”迦陌摸着下巴:“那么把我的肉体拿走,让我的精魄变成黑色纸片人,也是出于好玩喽?”
“嗯,嗯,创意不错吧?”小石头丝毫不觉得有错。
迦陌低下头打量小石头:“嗯,不愧是自开天辟地以来就有的彩石,想法挺多的,只是,有些无聊。”
小石头顿时没了声气,再一次,不,是再再一次被妖王家族的人给打击了。
上官非的疤痕
气氛很好,可是有人不太高兴,是上官非,上官非总是觉得自己被雀妖婴玲针对,他有些窝火,可是却还不敢跟妖对着干,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哪。
韩诺则浑然不知兔精宛若对他已情根深种,倘若知道,只怕会逃也似地离开妖界吧,谁敢给一界妖王戴绿帽子?
妖娆似乎没有了当初的唳气,不再紧紧缠着妖王,总是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时不时地看看迦音,又偷偷打量阎小妹,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众人各怀心事,只有绯音与迦陌沉浸在重聚的欢喜之中,上官非一直在寻找机会躲进自己的房间,见没有人留意到自己,想要偷偷溜走,却被婴玲看了个正着,伸出脚,绊了上官非一下,上官非顿时摔了个一嘴泥,众人哄笑。
此刻,上官非哪里还有黑帮老大的威风,上官非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听韩诺的话,跑来妖界,也骂自己的好奇心太重,没想到在妖界,碰到婴玲这个煞星,时不时给自己难堪。
绯音见上官非摔倒,心疼得很,跑步上前扶他起来:“唉哟,心疼死阿姨了,阿姨看看,没摔坏了吧?”
上官非眉间的伤痕被看到,绯音略觉得可惜:“唉呀,这么个大帅哥,怎么无端端地脸上留道疤?”
“可能是上辈子伤了某个人,这辈子得的报应吧。”
上官非打趣自己,曾经以为是与阮玲珑的恩怨,谁知道还另有渊源。
婴玲从鼻孔里哼一声,他居然不记得了??不过也难怪,当年他才四岁,以普通人的记忆来说,也算正常。
“咦?”绯音似乎有所发现:“这分明是鸟爪弄出来的伤啊,婴玲,你来看看。”
婴玲心里一惊,不情不愿地过来,凑上去查看,脸挨得近了一些,长长的睫毛碰到上官非的脸,扫得上官非的脸痒痒的,原来她的眼睛这么漂亮,婴玲只是扫了一眼,立刻转身:“嗯,应该是吧。”
“话说回来,我一点也不喜欢鸟的,从小到大就不会养鸟雀之类的东西。”
“东西?”婴玲要上火了:“这里除了你们三个外来者,其余的可都是东西修炼而来的。”
婴玲话音还未落,人就已经离开了。
妖界里的狼族
“对不起。”上官非还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黑帮老大可是必须流血不流泪,自残不自杀的。
特意跑来找婴玲道歉,上官非已经做好挨骂甚至是挨扁的准备,可是婴玲居然开始哭,婴玲哭泣的声音意外地好听,嘤嘤啊啊,一点也不像平时泼辣的婴玲。
“我只是说了三个字,对不起而已,你哭成这样,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上官非几乎是在乞求她:“饶了我吧,我怕你的同道中人过来对付我,我没法力,没修为,必死无疑。”
婴玲终于破啼为笑:“你在人间也是这么油腔滑调的吗?还是做大哥,油腔滑调是必修功夫?”
“当然不是,因为我太年轻,我总是要逼着自己不苟言笑,要让别人惧怕我,其实,和别人扯开距离的感觉并不好过。”
“你并不想做黑道老大?”眼泪还在婴玲脸上挂着,让婴玲看上去像个得到玩具停止哭泣的小孩。
“当然不想,我身上是有故事的,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故事太长,一时半会说不完,“我是真心向你道歉,我不该骂你是什么东西,其实你看上去,和我是一样的人。”
“不要说谎话了,你知道我原本只是只小动物。”上次已经让他看到过自己的本体了。
“那也是只可爱漂亮的小动物。”
上官非发现自己其实挺有哄人的功夫,因为婴玲已经抹去泪水。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气我,我觉得被人冤枉一般,我们上辈子有结怨吗?你今年多少岁,如果是结仇,那是很久远的事了吧?”
婴玲迟疑了一下,判决对方死刑,总要对方死得清清楚楚吧:“我们俩确实有仇。”
上官非嘴巴都合不上:“你是在开玩笑吗?”
上官非四岁时,相当顽皮,因为家中是旧式园林的风格,所以他成日抓假山,上树,捉鸟。
婴玲只是去人间玩耍一下,路过上官家,见到绿林葱葱,忍不住停留,没想到,这一停留,偏巧中了四岁小官非的抓鸟陷阱,粉嫩的上官非从没有见过颜色这么鲜艳亮丽的雀鸟,忍不住与它对话:“你好,小鸟,你从哪里来呀。”
上官非稚嫩的声音,可爱的表情,让婴玲没有迅速离去的想法,这个小孩还蛮可爱的,可是接下来,婴玲就后悔了,终究是顽皮的小男孩,上官非居然开始拨婴玲的毛。
“拿来做笔,哈哈……”
婴玲是真的后悔了,想从网中挣脱出来,却被上官非一把抓住脚,翅膀扑楞,居然没能逃出,情急之下,婴玲伸爪过去,挠了上官非一爪,毕竟已有修为,虽然已经收敛,但仍让上官非眉间留下一条深深的血痕。
听到这里,上官非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眉间,原来是这么来的伤,难怪记不得,四岁而已。
留意到他的动作,婴玲倔气又上来了:“当时你要不是拨我的毛去做笔,我不会伤你啊,我好歹是有修为的雀妖了,居然被一个四岁的小毛孩捉住玩弄,那可是莫大的耻辱!”
“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见到你的伤,我就知道了啊。”
“你还真是记仇啊,我早就忘到九宵云外了,托你的福,我莫名地惧怕鸟雀,从小到大,从不近鸟雀一步。小时候,还被同班同学拿着小鸟追着跑,吓得躲到桌子下面,我有这么凄惨的童年,你是不是也要付上责任呢?”
“哼,那你吃我豆腐的事怎么办?”婴玲没想到上官非也牙尖嘴利。
“那个是意外啊,这个也要算?”
“结果是我吃了亏,过程谁要管它?”
“……”瞬间的沉默,“那你是要打算旧仇未清,再添新仇吗?”
婴玲撅着嘴,却不言语。
一只手伸过来:“我们握手言和吧,我欺负了你,你让我留了伤,我吃了你豆腐,你打了我一巴掌,扯平了。”
婴玲迟疑着,还是伸出一只手打了一下上官非的手:“扯平就扯平吧,免得让你说我们妖界的人不讲道理。”
还真的是雀精,嘴巴厉害得很,仔细算下来,自己好像更吃亏吧,一条疤,一个耳光,对于男人,可是不太好受。
婴玲突然伸手就摸上官非的眉毛:“很痛吧,当初我可是下了力道。”
上官非的呼吸变得急促进来:“不记得了,但听我爸说小时候曾经高烧几天几夜,醒来后就开始讨厌雀鸟。”
“那你以后还会讨厌雀鸟吗?”
“如果是你,肯定不会。”上官非说得肯定,让婴玲相当受用。
另一边,绯音与连陌躲在房间里恩恩爱爱。
“王,以后我们俩要好好呆在一起。”
“嗯,前提条件是你以后不要再胡来。”
“唉……”气氛很好,绯音不合时宜地叹了一口气。
“是谁说过女人叹气容易变老?今天是怎么了,不是高高兴兴地吗?”迦陌觉得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绯音的声音带着哭腔:“王,我想抱孙子。”
“这个,我也无能为力啊,要不然,我们再生一个来弥补一下?”
“连娶六个,颗粒无收,看儿子那样子,是真爱上那女阎罗了,人家又不肯进我们家的门,真是可怜他了,要不然,我们帮他一把吧。”
“还帮?你以前帮他,现在成什么局面了,那妖娆、妩倩、咏情三人争宠,争得家里是乌烟瘴气,幸好另外三个安份。”迦陌一想起来就觉得头痛。
“老婆,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去努力才有结果,我们不也是一样吗?。”
“那,就让他们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