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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认识她吗?”小妹装作漠不经心地问:“你的功夫还真不错,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吧?”
“哼,”那男人闷哼一声,并不直接回答:“这里是我生活和工作的地方。”
这个男人很固执,一直在强调自己的地盘所有权,小妹甜甜地笑:“我们来,是为了和你做生意,这位小姐,”小妹指了指苏小沫:“她坚持说见过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
男人明显恐慌了:“怎么可能!”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阎小妹刻意加重语调:“你有见过与她一模一样的娃娃吗?”
“没有。”男人马上恢复了镇定:“我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娃娃,而且,我不能直接销售这些娃娃,你们要买,到情趣用品商店去,走,你们出去,快走!”
男子毫不客气地驱赶他们,几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向门外走,迦陌绅士地与那男子道再见:“再见了,兄弟。”
“是他吗?”小妹问苏小沫:“这次不要意气用事,实话实说。”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是感觉不对,他太矮小了。”苏小沫哪里还敢隐瞒,那晚那个侵犯她的男人明显身形要壮得多。
阎小妹觉得就算他不是主犯,也会是从犯,最低也会是个知情者,他看到苏小沫的那一眼,让他甚是惊恐,当然,不排除他看到与硅胶娃娃一模一样的大活人,受到了惊吓,可是,总是那么地不对劲,女阎罗也是女人,相信第六感和所谓的直觉。
“儿媳妇,我们要不要?”绯音来了劲头,来人间这么久,终于能好好地玩一把子了。
“要,不过还要小沫来帮忙,付丹青,这个没问题吧,我们会保护好她的。”
“小沫,你说呢。”付丹青在苏小沫面前完全没有大男人的样子,凡事必过问她。
“只要能弄明白一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苏小沫捏紧拳头,那个拿走自己贞操的男人,等着吧!
“我倒觉得,我们还可以找一个人。”阎小妹觉得从他的口中可能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对,找贺若人是条不错的建议。”果然迦陌也想到了。
“咦,婴玲现在不是极道夫人了吗?让她出马如何?反正她也愿意接这种活。”绯音决定把婴玲拉进来凑热闹。
TNND冤枉人
贺若人没想到青木帮的大姐亲自邀约,很是激动,唉,上次见面让他惊为天人,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展开攻势,便教那上官非纳了去。
没想到来者还有个曼妙佳人,贺若人习惯了油腔滑调:“大姐亲自出马,是要为我介绍女朋友吗?贺某万分感激。”
婴玲瞪他一眼:“这位我敢介绍,只怕你没有胆量要下来。”
哦,贺若人打量着阎小妹,头上并没有杀气沸腾啊,只是她的一双眼睛精光四射,不像是寻常女人眼睛,放说回来,这婴玲与眼前这位小姐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自己说不出来在哪里罢了。
“婴玲小姐身边都是这些美人吗?还真是人与群分,物以类聚,唉,可怜我连一个知心爱人都没有。”贺若人突然感慨起自己的情感生活来。
阎小妹觉得该切入话题了:“哦,不对吧,贺先生可是城内知名人士,论财权势力可以说与青木帮不相上下,论外表,贺先生也称得上是英俊,只是气质略显粗糙罢了,这个大可忽略不计,我认为贺先生内心未非外表这般随意,我相信上官非愿意与贺先生合作是有道理的。”
这一番话实实在在地打动了贺若人的心,既没有上纲上线的一味吹捧,也没有一味地打压,力度恰好,打在贺若人心坎之上,只觉得万分舒适:“没想到我贺若人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今天才遇到知己,唉,要是有一个女人能这般地了解我,我也不至于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不瞒两位说,别看我平日里看上去凶神恶煞,我……我其实还是个处男。”
阎小妹与婴玲对视一眼,终于忍不住爆笑:“不会吧?不可能!”
贺若人堂堂一帮之主居然面红耳赤:“看这世道,世风日下,如今说实话没有人相信了,我……”他的舌头打起结来:“我……我说的是实话啊!”
小妹停住笑容:“那你肯定不是对美女穷追猛打的类型喽?”
“当然不会,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贺若人说得堂堂。
婴玲得到小妹的暗示,打算放明话:“其实我这位朋友今天托我找你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征询明白,这件事也与贺帮主的清白有关系。”
听婴玲说得严重,贺若人收敛了笑容,伸手做了个“请”字:“但说无妨。”
“有位叫苏小沫的小姐,我想贺帮主应该有印象吧?”小妹开始主导谈话。
“当然有,当初我曾经力追这位气质清纯的美女,可惜,人家完全不搭理我,完全就是流水无情。”贺若人提到苏小沫依角一脸惋惜,看来当初对苏小沫还真是上了心的。
“这位苏小沫小姐已经遭了不测,贺帮主知晓吗?”
“这个,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她居然见到我就跑,唉,我有这么吓人吗?”贺若人摸着自己的脸,完全疑惑。
“那天晚上,是指你在商场门口堵苏小沫,她逃入一条小巷的晚上吗?”
“你怎么知道?”
“这个,来源不便说明,请贺帮主见谅,是或不是?”阎小妹女阎罗的气质一览无遗,贺若人被她的气势完全镇压,完全如实照答。
“对,那晚她一见到我,不听我说便跑开,那条小巷是出了名的脏乱差,连个路灯也没有,我见她进去,还提醒她小心,可惜她完全不听我的,转瞬间就失去了踪影,我无奈之下只好离开,那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第二天我去商场找她,可惜她就一直没有去上班,我也就不了了之了。”
贺若人摊摊手:“我说的都是实话,两位信吗?”
“信。”两个美女回答得斩钉截铁,差点没让贺若人眼泪狂掉。
果然,一个会提醒别人小心的人,心肠不会坏到哪里去,那苏小沫小妮子的心被仇恨蒙蔽得失去了辩明是非的能力,被夺走处子之身的耻辱让她难以脱身,付丹青的温柔相待只是火上浇油。
“苏小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进入那条小巷以后,被人奸杀,因为你是最后与她接触的人,所以,我们才说与贺帮主你的清白有关。”
贺若人听到这里忍不住说起脏话来:“NND,我被人栽赃了吧,我贺若人虽然喜欢看美女,追美女,但这种龌龊的事我是不耻做的,让我逮着这个无耻之人,看我怎么收拾他,你们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这次我倾尽全帮之力,也要把这个混蛋揪出来。”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麻烦贺帮主调查一下小巷中画室主人的身份及来历,也算对曾经心仪的女人尽绵薄之力吧。”
“其实不用你出马的,我们青木帮人手充足,既然小妹让你查,我们就不抢了。”婴玲这个时候,还不忘呛声,谁让他们平日里总想着与青木帮抢地盘?
贺若人头上冒出黑线:“那个,大嫂,不要再开我的玩笑了,不要听外人的编排,我与贵帮可是诚心合作的,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婴玲甜甜地笑:“好啦,相信你。”
唉,女人心,海底针哪,如今这年头,美女都这般,自己恐怕要打一辈子光棍了,一想到这一点,贺帮主不由得心内长叹一口气。
小妹一掌拍到他肩上:“贺帮主不要灰心,若有机会,我替你找月老,替你拉根红线好了。”
听小妹这般说,贺若人只当她是开自己玩笑,打着哈哈应道:“好,那就说好了,假如这次我帮你们抓到那人渣滓,你要替我拉根红线。”
小妹与他击掌:“一言为定!”
月老,听哥哥们说,他好酒,只消一壶好酒,便能让他行个方便,更何况,世间人均有自己的缘份,只怕是那月老儿年老痴呆,绑红线的速度慢了一些。
贺若人冲着阎小妹的相知之情,动作果然很快,第二天,那短小男人的资料便放到了小妹眼前。
原来那画师名叫简平,能让人一眼看穿的名字,简单而平凡,其外表确实如此,可当日所见,完全能看出其才华横溢,可惜竟要窝在穷僻小窝之中,为他人做嫁衣裳。他平日工作就是为那些硅胶娃娃画上美丽的面孔,好让她们能被客人一眼相中,资料中有一条很重要,原来这简平居然毕业于国内最顶端的艺术大学,并被人喻为“神之手”,可惜突然消失在业界之中,没想到居然从此甘于平凡。
迦陌看完资料,重重地叹口气:“自古以来,才华横溢者总是命运多孑,这简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落到如此境地。”
绯音睁大眼睛,双手拍打着迦陌的脸:“老公,他可是重要嫌疑人呢,你干嘛要同情他?你傻了吗?”
“他在墙上题的字总是浮现在我眼前,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本性善良,而且总有一天,他能展翅高飞,前途无量。”
“小妹,我打算夜探画室,那简平分明知情,我单身一人前去,也免得麻烦,如何,信得过我吗?”
“那当然。”
迦陌好歹也曾是妖界之王,一般凡人怎能将他奈何?
要挟
夜色已深,一只银色狐狸在夜色中急行,只见它不断跃动,没一会功夫便钻进那画室之中,藏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里,静静地察看周围的动静。
画室在夜色之中显得相当宁静,只有满地的硅胶娃娃扭曲地在地上横七竖八,那简平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银狐藏匿在角落中,甚是镇定,以它几千年的修为,如此等待算得了什么?
门被人一脚踢开,进来的人却不是简平,那人高大英俊,衣着光鲜,实在是不适宜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物,那男人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硅胶娃娃,冷笑一声,一脚踹过去,一个硅胶娃娃被踢得飞开,那人脸上出现一副得意之色,迦陌心中暗骂:无聊!
简平和上次一样,拎着食物与啤酒进来,看到那光鲜男人,脸色一凛:“你怎么来了?”
那男人坐到平台之上,哈哈大笑:“我为什么不能来,来看看老同学,有什么不对?”
简平被他高傲的态度激得愤怒:“你这个人渣,还嫌害我害得不够吗?”
“我害你,你能有今天这份工作,还有这个栖息之地,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吧?对你的恩人,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态度?”
“胡若平,当初你陷我于不义,让我在业界无法存活下去,你毁了我的前途不算,还抢走我的爱人,你还想做什么?现在你又充做好人,让我做这种没有意义的工作,我问你,你把上次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我?我只不过换了你比赛的作品,让你惹上了剽窃的罪名,至于晓涵,她不过是做了正确的选择而已,你不能埋怨一个女人,做正确的选择吧?还有,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我亲眼看到你打晕那个女孩,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对她做了什么?”简平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这几句话来,他,真的很愤怒。
银狐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原来,这才是关键!
“闭上你的嘴巴!”胡若平从工作台上跳下来,凑到简平跟前,两个离得近了,更显得简平矮小:“我来只是想看看你的狼狈样子,你知道吗?我恨透你平日里的趾高气扬,众人都把你捧在手心里,众星拱月一般,明明长得又丑家世又差,晓涵偏偏要选择你,我偏要把你踩在脚底下,让你永不能翻身,哪怕不择手段,好了,看看现在的你,还神之手,你只配给这些假人画眉描眼罢了,你就安生生地呆在这里吧。”
“我问你,晓涵,晓涵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她爱上哪去上哪去。”
“我见到一个与晓涵一模一样的女子,她跑来,告诉我,她见到与她一模一样的硅胶娃娃,她正在寻找。”
迦陌知道,她说的是苏小沫,原来那个硅胶娃娃是有名字的,叫晓涵,这些人的渊源是怎么样,好纠缠。
“那娃娃早就被出售出去,这个世界,长像相似的人有很多,你干嘛不问问她是不是晓涵。”
“她不是,我闭上眼睛就能知道,她没有晓涵的味道,没有!你究竟对晓涵做了什么?告诉我!”
简平冲到胡若平跟前,双拳紧握,似要一拳攻上他的面门,最终,手却放了下来,迦陌觉得一股无奈冲上他的脑门,好没出息的男人,原本对他还有几分同情,没想到,面对逆境不过如此!着实让人失望!
那胡若平看到简平的胆怯,越发得意起来:“看吧,你最终也不过如此,好了,你慢慢品你的夜宵,我先走一步。”
那胡若平优哉地离开,简平无力地靠在平台之上,嘴里喃喃有词:“晓涵,你究竟在哪里?她不是你,不是你……”
迦陌觉得要的东西已经足够,身形闪烁,从破败的窗户里跳出去,简平询声看过去,只见一道银光,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并不以为意。
迦陌回到正街,刚化为人形,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么,他快速地追上,手搭到迦音肩上:“臭小子,这段时间你跑哪里去了?”
迦音回头,着实吓了迦陌一大跳,这还是那个妖媚比过女人,性格乖张的儿子吗?脸色疲倦,双眼充满血丝,见到父亲,他表现得并不怎么兴奋:“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人间不是我们妖呆的地方吗?”
心中有些疼痛的迦陌沉声道:“你在做些什么,自暴自弃吗?
迦音一副“你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别管我,行吗?”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你留下休书一走了之,连个交代也没有,这些日子以来,你究竟在做些什么?还有,为什么没有去找小妹,你不是爱上人家了吗?”
提到小妹,迦音的眼睛中充满了愧疚:“找她?我有什么脸去找她,骗了她不说,还伤了她的心,我不是怕她的阎罗哥哥们,我是怕我站在她面前,以后永远没有立场 爱她。”
“唉,臭小子,难道你就一直打算逃避下去?”
“再给我一点时间吧,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小妹,她这几年过得好吗?
迦陌决定推波助澜一番:“我还没有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荣升父亲了啊,有了个漂亮无敌的儿子。”
什么?什么?!
“老爹,你刚才说什么?”迦音忤在那里,脑子有像遭了雷击一般的感觉。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如果你没有听清楚就算了,好吧,现在随便你往哪里去,只是别忘了回家就成,保重了,臭小子!”
迦陌话音一落,立刻转身就走,同时在心里默数:一、二、三!果然,刚数到三,臭小子已经追了过来,“老爸,你话还没讲明白呢,你刚才说的话给我重复一遍!”
“嗯,你是这么跟你老爸讲话的吗?现在,你不是应该用命令语气的立场吧?这种态度还想让我重复第二遍?”
迦音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老爸是被老妈给同化了吧,现在也变得这么顽皮:“好了,求你了老爸,告诉我,好吗?”
看到迦音低三下四的模样,当老爸的居然很满意:“这个样子才像话,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有了个儿子,三岁,叫阎忘,孩子的妈你很熟,她是地府的女阎罗!”
迦音的上嘴唇不断击打着下嘴唇,那是在发抖,自己,居然有儿子了,还是和小妹一起的,是自己和小妹的骨血!天哪,自己真应该马上去地府找她的,现在怎么办?现在的她应该更恨自己了吧,独自一人扶养儿子长大,独自一人承受悲喜,还有儿子,他对于父亲,又会是什么感觉,肯定会怨自己,恨自己的吧!天哪,真该死,命运和自己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人世间难寻的那个能与自己育出骨血的女子,她正是小妹,五百年前的缘份原来真是上天注定好的!
“怎么样,你还是打算一个人离开吗?”迦陌一别淡淡的表情,仿佛说的是无关人士的话题。
迦音的喉咙涩涩地:“他们,现在在哪里,你见过他们了吗?他们,过得好吗?”
“何止见过,我与你老妈现在还与他们住在一起,过得好不好,我不知道,这一点需要你亲自去印证,我只想说,我的宝贝孙子不是一般地可爱,你老妈恨不得将他揉进骨子里地疼。”
“他长得像我吗?”迦音已经开始在脑子里勾勒儿子的模样。
“当然,尤其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琥珀色眼睛的小孩?!有这么巧吗?难道是那个小屁孩?!
胡若平其人
一只漂亮的狐狸紧紧贴在阎忘房间外的窗户上,透过散开的窗帘,仔细打量着房内的地府小公子,啊,这就是我的儿子吗?果然是有血统联系的人啊,之前,已经见过两次面了,臭小子脾气和我还真是相像啊!
阎忘此刻正拿着地藏书仔细研究着,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又弄明白了,唉呀,我真是聪明。”
窗外的狐狸嘴角泛开笑容,这小子,还真是自恋得可以,这个,应该也是像自己吧,阎忘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让迦音摒住呼吸的女人——阎小妹,小妹端着一杯牛奶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