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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去的一剑本来旱魃还不易咬住,而砍去的一剑反而还让旱魃有了优势,因此咬住朱暇的剑后旱魃心中也显得不屑,暗道真是一些愚蠢之人,在交战中既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然而朱暇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他突然将刺改为砍,必然是有所用意的。手中紧握由灵气凝聚而成的剑,朱暇任由旱魃咬着也不松手,突然霸雷决释放,道道电弧瞬间通过手中的剑蔓延向了旱魃全身。
一瞬间全身麻痹不已,旱魃心下大惊,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雷属性的罗修者,此刻就算自己想松口也松不掉,因为朱暇身上释放出来的电能已经紧紧依附在了旱魃身上。
“霸雷斩!”
手臂猛然一发力,瞬间挥了下去,以至于一剑如切豆腐一般砍掉了旱魃半个如骷髅头的脑袋。
“嗷嗷——!该死的人类,竟然将本王砍伤!”旱魃急忙奋力脱身,捡起了被砍掉的一半脑袋急忙放回原处,令其愈合。口中咆哮道,旋即只见旱魃双臂一舞,一股股红色的火苗便袭向了朱暇。
另一边,辰亮几人都静静的看着,一时间也没出手的念头,但他们不仅是在看,看的同时也时刻保持着警觉,以防另有除旱魃之外的敌者。
红色的旱魃之火一袭来,朱暇便感到了令人难耐的高温。这种的温度对于朱暇来说并不算高,但奇就奇在这种火焰的温度能使人心情焦躁。
交战中,心境往往是最为重要的,一个不好便会万劫不复。
见朱暇蹙眉,并且脸色焦躁,旱魃暗道得逞,骤然前冲一步,张口一吼,喷出一口极臭的气息,然后尖利的手爪伸长,向朱暇招呼而来。
神情一正,眼色一厉,剑气一荡,朱暇甩手就是一剑笔直射出。
“一剑隔世!”
剑气如虹,令人心寒,一剑过后,火焰消失,只见旱魃身体微策一震,楞在了那,而在他胸口心脏的位置也赫然多了一个牛眼大小的窟窿。
这个窟窿,是被朱暇一剑甩出贯穿的,此时朱暇平举手中剑,屹立在旱魃背后。
“人类,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旱魃心中觉得这个人类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人的出手速度,为什么会这么快?
对朱暇而言,近距离的拼杀,他自认自己出手的速度,无人能敌。
十步之内,唯我无敌。前世是为杀手,朱暇的主修课就是近身刺杀。
朱暇嘴角一扬,并未再继续一剑隔世的下一招,而是转身凌空起跃,弯曲膝盖一膝盖猛然将旱魃身子撞飞。
因为朱暇在用一剑隔世的时候发现,旱魃的致命地并未在心脏位置,并且见他先前脑袋被劈成两半了都能长好,所以他觉得继续用一剑隔世乃是多余的事。
一膝盖将其撞飞后,朱暇继续寻找着旱魃的致命点,只见他手中如雪长剑连连挥动,带出一道道剑气残影,袭向了旱魃全身各处。
“哈哈哈哈!你太天真了人类!黔驴技穷了么?既然用这种方式对付本王!”旱魃一把抓住一根树干使自己身体停止后飞,大声耻笑一句,旋即身上肌肉蠕动,顿时伸出了数十只手臂,如灵蛇一般抓散了迎面而来的残影,同时一丝丝火苗也凝聚成了狰狞大口向朱暇咬去。
感受着旱魃出手所带的气息波动,朱暇已然可以估计他实力在十级蛟兽巅峰,因此也不敢大意,立刻停止挥剑,踏着十步杀穴的步伐身形连连闪动,欲离近旱魃。
前一刻见识到了朱暇近距离的手段,旱魃也觉得万万不能掉以轻心,见朱暇袭来,张口一吐,便是一团散发着恶臭的液体喷向朱暇。
液体的攻击,往往是最不好避过的,但朱暇以自身敏锐的感觉以及诡异的步伐,硬是显得轻而易举的避过了旱魃吐来的液体,待离近时,剑气猛然一荡,一剑挥出。
“一剑,万灵伏!”
成百上千道剑影凭空出现,带着令人发悸的凌厉之气扫向旱魃,一瞬间,旱魃的心也受到了朱暇天剑之境的剑意的影响,心神、身形都变得迟钝起来。
朱暇雷厉风行的一击,旱魃自认是避不过去了,当即双手挡在自己的眉心,身体缩成一团准备硬接下朱暇这一击。
见此情形,朱暇嘴角一扬,因为他已经在旱魃的动作中大概猜到了旱魃的致命点在什么地方,那就是正被他双臂挡住的眉心。
然而就在此时,一股强大的气息威压从远处的林中极快的袭来,那一瞬间,朱暇只感觉来者实力不在封罗中阶之下,进而自己的一剑万灵伏也受到了影响。
不知道怎地,感受到这股突然袭来的气息,朱暇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偏偏他又想不起来人是谁。
只见一道白影从远处射来,笔直穿过旱魃的眉心,然后那道白影一闪,化为一只手掌,从旱魃脑袋中抠出了一块婴儿巴掌大小的晶核,飞回远处。
“多谢心细的阁下帮在下找到旱魃致命点。”白影飞回去后,不大一会儿,传来了一道青年男子的声音。
听到青年男子的声音,朱暇几人脸色瞬间都变得凝重起来,能在不远的距离之内观察自己作战,而且还观察的这么彻底,一定不是等闲之辈,朱暇自问,若是自己灵识观察别人作战都达不到这种程度。
辰亮几人心神同样凝重,朱暇和旱魃交手时,他们也在全心警觉,但还是未能发现来者,甚至连潘海龙凭借周围植物都感应不到,这青年,倒是和何许人也?
手中灵气剑消失,朱暇转身望向了声音传来之处,到离近时,他发现是一个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眉清目秀,皮肤在黑夜中也显得白皙晶莹,长着一张俊逸瓜子脸的青年男子。这个人的样貌,绝对和帅沾不上边,只能用美字来形容,虽然样貌俊美,但却是丝毫不显一丝娘娘腔的气质。
江湖中,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见到此人,朱暇目光也变得寒冷起来,自己即将到手的旱魃晶核,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抢先下手,这种事,是万万不能允许的。
那人见朱暇面色寒冷,心中也感到惊讶,洒然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道:“这旱魃早些日子伤了我一个兄弟,正需要他的晶核方能疗伤,希望阁下谅解,虽如此,不过我可以用其它同等价值的东西与之交换,不知如何?”
“若是我不愿意呢?你又会如何?”朱暇寒笑一声,问道。
那青年很有礼貌,毕竟自己的做法换了任何人也会令人不爽,朱暇一出此言,他便笑着说道:“我想阁下你一定会愿意的。”
“哦?”朱暇突然来了兴致,看着前面青年自信满满的笑意,暗道是什么东西能让自己满意,不觉间,眼中已没了杀意,“那我倒是愿意一见。”
此时,朱暇也在青年男子身上闻到了一种香味,这是一种体香,而且还是自己熟悉之人的体香。
那青年一笑,“能来到这里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想必…阁下是为杀王洞而来的吧?或者…是为优昙婆罗花而来的。”
一听,不光是朱暇,已经走到朱暇旁边的辰亮潘海龙几人脸上都露出了诧异之色,暗道眼前从未见过一面的青年怎么会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
但一想,朱暇也就释然,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青年见朱暇轻笑,不禁蹙眉问道:“你笑什么?”
“我想这位仁兄定是大爱赌博之人,不但如此,而且赌术还非常的高明。”
“哦?”那青年脸上也有了兴致,问道:“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解释,你为何这么说?”
“能来这里的人,八成是为了你说的这两件事而来,毋庸置疑,你是猜的我们此行的目的,而且还猜对了。”
那青年露出洁白的牙齿,“哈哈,阁下好眼力,妙啊妙啊,实不相瞒,我平生就是大爱赌博,而且从未输过。”
朱暇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淡笑道:“那是自然,因为任何人都不做没把握的事,你敢这么猜,不光是你会赌,而且我想你可能早先就知道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我说的对吗?宫主大人。”
这种温馨的笑容,无疑,是面前的青年所带给他的。
“哈哈,好啊好啊,好你神宫少主!不愧是我的儿子!”说着,那青年浑身灵气光芒闪耀,同时也一把扯掉了脸上的皮面具,露出了一张绝世芳容的脸。
见此情形,辰亮等人顿时大吃一惊,眼前俊逸的青年,竟然是一个超级美女,太不可置信了。
“玉筱嫣?神宫宫主?”辰亮蹙眉,望着眼前的女子,一瞬间就认出了来人是谁,突禁不止张口低呼了一句,然后又望向了朱暇,显然,他们都知道朱暇和玉筱嫣的关系。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章还有两个月
无尽瀛海。
在这无边无际的瀛海之中,屹立着一座巨岛。此时岛上充满寒冬的气息,银装素裹、千里冰封、皑皑白雪、万里飘雪。
这里的雪,总是带着一股无法言明的清香,闻了不禁令人陶醉深浸,这种清香,乃是遍岛盛开的梅花所释放的。
这里!便是神兽家族的所在之地,螭吻岛。
岛的四周可见不时都在飞翔巡逻的防卫,严密至极,哪怕是一只苍蝇都难以进出此岛,不由的给人一种插翅难逃的感觉。
在漂亮的岛上,长满雪松与梅花,雪松之间,乃是一座座宏伟华丽的宫殿房舍和高低不齐的雪峰。
此时此刻,海家总部后山之巅,一道妙曼的蓝影正在翩翩起舞,在她身旁,则屹立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
螭吻岛,白雪摇。梅花飘,寒如刀。雪如歌,思愁多。相思泪,化冰碎。
一曲舞罢,那男人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海洋绝世的脸蛋儿,温柔的喊了一声:“洋儿。”
海洋明亮的蓝眸中满是爱意的将螓首靠进男人宽阔温暖的怀抱,轻声莞尔,口吐若兰,道:“爹。”
此人正是海家现在的族长,海常天,也是海洋最敬爱的父亲。
“再过两个月,洋儿你就要出嫁了,爹爹真是舍不得啊。”海常天如鹰隼的眸子中满是无奈的神情,整理着海洋蓝色的秀发,轻轻的道。
海洋芳心一堵,说不出话来,自己最爱的父亲怎么会这样?为了家族利益将自己许配给沈家的大少爷沈天,现在又说舍不得自己,这…到底是怎样的心态?
但如今的海洋已然不是那个天真的小公主、小女孩儿,而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理解海常天眼中的无奈,为了家族,他不得不这么做。
望着海洋沧桑憔悴的脸,海常天发自内心的心疼,“洋儿,那个朱暇固然优秀,但是…你是兽,他是人,他体内留着紫神一脉嫡系血液,你们本就形同陌路,若是在一起,定会遭天下人耻笑。自古以来,都是人与人结合、兽与兽结合,而人与兽结合,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所以爹爹劝你还是死心吧,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忘了他吧。”
海常天继续道:“我虽然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但如今紫神和你爷爷已不在人世,那所谓的娃娃亲契约也没了实际的见证,因此长老们也是极力反对你和紫神的儿子在一起的,你嫁给沈少爷后,我们海、沈两家的关系也会亲密,这对于家族来说,是最有利的事,就算你爷爷仍在人世,我想他也也会同意长老们的决定的。”
听着海常天这些话,海洋如同嚼蜡,俏脸没有任何表情,转身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海常天望着万里雪川,轻叹了一声,然后说道:“爹爹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海常天也不想打扰海洋,心性给她一些时间静一静也是好事,回答道:“嗯,好。”
……
海族成员,此时都在海常天的命令下带着喜悦的笑容精心装扮着整个螭吻岛,为的就是要给海洋一个最大、最美的婚礼。
然而,谁可知她心意?
“臭流氓,到了那天,你一定会来么?”口中轻轻的呢喃,不由的,那倔强紫眸中透露出的坚定浮现在她脑海之中,一抹晶莹,也滑落脸颊,在雪中快速成为冰渣,然后融入地下白雪。
他不在乎自己是人是兽,他不管世人冷眼千夫所指,认定了自己那就是自己,而自己…在乎吗?
海洋芳心中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脑海中不断的浮现了朱暇邪俊的面庞、浮现了他坏笑的样子、浮现出了他欺负自己时的样子,种种画面,在自己脑海中怎么也散不掉,令自己越陷越深。
想着想着,海洋俏脸突然变得无比坚定,既然他都不在乎一切了,自己又何必在乎?自己喜欢他他也喜欢自己,为什么不在一起?难道我和他的幸福还要别人来决定?难道…我就不能象臭流氓那样不顾世间一切?
朱暇最吸引她的,就是那种世间除我无他的气质、那种不管世人冷眼的绝顶之傲。
“不悔此生种深情,甘愿孤独自飘零。来生若是缘未尽,宁负苍天不负卿。”
“何必要来世呢?今世有缘今世成,不是很好?臭流氓,我等你来娶我,那一天,我一定要嫁给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心中浓浓的爱意以及思恋蔓延,此时她只想朱暇能够在自己身边,然后自己紧紧抱住他,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不觉间,她脸上的晶莹就如断线的珍珠一样,止不住的滑落。
雪花飘飘,寒风啸啸。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长留,心间。
蓝袖飘长,翩翩起舞,在雪中,海洋浑不觉自己寒冷,带着泪起舞。今世要为他舞,来世,也要为他舞,一生一世为他舞,舞到天荒地老,舞到海枯石烂……
那个修罗,我在这…等着你来娶我,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直到你带着无上之姿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我会拥抱你、亲吻你、和你在一起。
……
心有灵犀,一点通。
此时此刻,远在兽森中的朱暇只觉心中莫名的痛与幸福并存,极其复杂,那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真情,突然涌了出来。
“女流氓,你在思念我么?”
一旁,玉筱嫣见朱暇突然这种脸色,不由出口问道:“暇儿,怎么了?阴毒发作了吗?”通过霓舞和李饴,玉筱嫣也大概知道了朱暇的一些事。
朱暇暗道自己一时失态,摇了摇头,正神道:“没事,心情不好而已。”
玉筱嫣的出现,自然让朱暇几人大吃了一惊,但怎奈她说她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以及来兽森也有事要办,所以她老早就暗中跟随着朱暇几人,直到现在忍不住心中思念儿子的情绪时才出现。
夜晚,几人清理出一块平地后便升起了篝火、搭起了帐篷。
玉筱嫣烤肉的手艺,不在朱暇之下,不过朱暇也差不到哪去,以至于玉筱嫣笑着说朱暇的手艺乃是她的遗传,有其母必有其子嘛。
虽然到这种级别的修为吃不吃饭喝不喝水已经没有关系,但世俗的本质终是难改的,因此几人美美的吃了一顿,吃的饱鼓鼓的,何其快哉。
此时,辰亮几人都在一旁的帐篷中打坐修炼,只剩下朱暇两母子闲着。
玉筱嫣嫣然一笑,拿出绣花手帕擦了擦朱暇沾满油的嘴角,道:“心情不好?别满娘亲了,你是想海洋了吧?”
朱暇抬头望了望玉筱嫣一眼,不说话,但也没有否认。
“娘亲支持你,在那一天抢回海洋,我还指望多抱几个孙子呢,你不知道,思暇一天可缠人了,说什么也不要我走,这次出来好不容易才将她说服。”玉筱嫣摸着朱暇的头,鼓励笑道,模样恰如一个小女孩儿。
朱暇也被这小女孩儿般的妈给逗的发笑,“那是必须的。”
“哈哈,这才是我的儿子!”玉筱嫣自豪一笑,随后又说道:“对了暇儿,今晚就和娘亲睡吧,从小到大,我都没抱着你睡过呢。”
朱暇神情瞬间尴尬起来,丫的,都长这么大了,还要睡一起,忒坑爹了吧。
但玉筱嫣说的话总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气质所在,因此朱暇也没有拒绝。
心中没有一点邪念,只有从未体会过的温馨,因为,这是自己的妈。
一晚,朱暇抱着玉筱嫣沉沉睡去,感觉身旁有了这个人就会无比安全,因此,他属于杀手无时不刻都要警觉的本质也第一次完全放松下来,第一次彻底的睡死。
两世为人,这是朱暇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睡着,抱着玉筱嫣,他完全感受不到危险,尽是安全感,仿若一切事这个人都会替自己挡下。
玉筱嫣一夜无眠,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望着自己的儿子恬静入睡,偶尔刮刮他的鼻梁逗逗他,觉得煞是可爱。
第二天,几人便在玉筱嫣的带领下向中部地区人类活动的区域飞去。
由于玉筱嫣的神光灵力能隐藏自己全身气息,加上她对兽森也有些熟悉,因此一路几人也没遇到什么麻烦事。
“这次易语凡也打着优昙婆罗花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救欧阳石那小子,暇儿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得逞,而且这次,我也会亲手处理掉这个祸害,在神宫我怕惊动神老们不敢贸然对他出手,但在神宫外就另当别论了。”飞行在虚空中,玉筱嫣眼中狠意浓浓的望着前方,向身旁的朱暇说道。
朱暇灿然一笑,“妈你就安心的看着,这种事就不劳你老动手了,交给我就行了,那老狐狸我也想除掉他。”
这时,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