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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脸上长了一颗疖子的大汉跪地缓缓道:“启禀陛下,歹人带到。”
朱战傲眼中露出一丝厌恶的瞟了瞟这脸上长了疖子的大汉,心道你丫的是挖了哪家的祖坟,疖子既然长在脸上,当真是开创了历史之先河啊!然后朱战傲目光缓缓移向朱暇,但只是望去的那一瞬间,他便彻底的呆住,身上不怒自威的皇者之气也在顷刻间荡然无存,虎目圆瞪,一时间像是石化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一旁,朱大几人也随着朱战傲之后表情呆涩,猛的抬手指着朱暇,想放声喊叫,但却是发现喉咙像是哽了一团东西说不出话来,鼻子一阵一阵的发酸。
“龟…龟孙子,是你么?真的是你么?”朱战傲如同见到了昔日的老情人,深情的望着朱暇,不知不觉间眼眶已经变得湿润起来。
他这句哽咽着语气的话一出口,狂霸龙以及大堂中不认识朱暇的人皆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那般,望了望朱暇然后又望了望朱战傲,心道这***是咋回事?
“老流氓,这几年可好?”朱暇洒然一笑。
“啥?这家伙刚喊的啥?”狂霸龙瞬间听见自己下巴脱臼的声音,然后急忙用手将脱臼的下巴送回去,猛的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转头怒视朱暇,“混帐!竟敢辱骂陛下,来人啊,拖去斩了!”
狂霸龙气急,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这般狂妄,一来就喊朱战傲流氓,这***不是打了所有人的脸么?
“参见殿下!”然后狂霸龙话一出口,后面的朱大几人急忙跪了上来,语气哽咽,身体发颤,像是见到朱暇很高兴很高兴一样。
“啊啥?殿下?他…”狂霸龙下巴再次脱臼,一副痴呆像的望着朱暇,心乱如麻。
这厮…他大爷的到底是谁呀?殿下…莫不成…?想着想着,狂霸龙的心瞬间一寒,此刻已然隐隐猜到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朱战傲大袖一舞,“望也不望狂龙一眼,“来人,将狂霸龙拖下去重打两百大板,然后斩首示众!”
事已至此,朱战傲自然知道朱暇的意思,在朱战傲想来,以朱暇的实力他若是不想来这里,哪怕是出动帝国全部军队也没法抓到他,但他既然跟着狂霸龙来了这里,那就表明:这狂霸龙该杀。
这倒不是出于朱暇和狂霸龙的私人恩怨,而且朱暇也没心思跟这种江湖草莽计较什么,他之所以这么做,出发点乃和原先狂霸龙的一样,那就是让朱战傲在盛拓百姓们心目中竖立威信。
狂霸龙乃江湖势力首脑,掌管天景山脉一寨,早已依附于战峡帝国,并且还被朱战傲任命守护盛拓城,但在城门前看他那蛮不讲理横行霸道的德行,朱暇就知道,他害了不少百姓,打着帝国的名义到处为非作歹,这种人对于帝国而言,焉有不杀之理?简直就是帝国的一只蛀虫!
朱战傲虽然知道的不多,但他也至少知道,这狂霸龙不是好人。
狂霸龙此时肠子几乎都悔青了,连连抽了身旁几个手下一顿耳光,面向朱暇跪了下来,连连叩头,丝毫不在意头皮已经被叩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说着他还一边抽自己耳光,好像这不是他的脸似的。
然而有趣的是,才先他抽身旁那几个手下耳光的时候一不小心将那脸上长了一大颗疖子的手下疖子抽破,顿时,一股脓水溅到了一边朱战傲的龙袍上。
当他发现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这时已经被朱大冲上来一脚踹出了大堂。
这件小事,朱暇自然没放在心上,朱战傲亦如此,随后与朱大几人寒暄一阵后朱暇便和朱战傲勾肩搭背漫步在一条安静的羊肠小道上。
“这几年,你可还好?老子可是听说了你很多不得了的事迹啊!”朱战傲一脸赞赏的望着朱暇,“不错!这才是我朱家男儿!”
朱暇呵呵一笑,面对这在东域人人都畏惧的朱战傲,倒是无比轻松,这一景象若是被帝国都城那些大臣知道,定会大跌眼球,奶奶滴,那堂堂一国之君咋说话跟流氓似的,而且还跟一个小流氓勾肩搭背,难道太阳真是从南边出来了。
“爷爷你这些年日理万机,但看来仍是没放松修炼啊,都到魂罗高阶了。”朱暇感受这朱战傲身上的气息。
朱战傲一个白眼,“得了吧,和你这种变态比起来,爷爷我连提内裤的份都没有,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现在啥修为了?”
朱暇淡然一笑,“勉强算是圣罗低阶吧。”
“呵呵,圣罗低阶…呃?啥!?”朱战傲跳了起来,双眼凸出一大半,指着朱暇,手指颤抖,“变…变态啊,这才几年,圣罗高阶?”
朱暇汗颜,心道自己这辈子被人骂的最无法反驳的话就属这句“变态”了,不过他心中也在想,若是我说出其实早已到了圣罗高阶巅峰只是被压制到了圣罗低阶,只怕爷爷会立刻昏死过去……
“咳咳。”少许,朱战傲干咳两声才恢复些神态,但眼中还是藏不住惊意,他好奇的望了望朱暇肩膀上那个嘟着嘴安安静静的小女孩儿,“咦?都有女儿了?来来来,祖爷爷抱抱。”
才先处于见到朱暇的兴奋中他并未注意到海洋,到此时方才注意到。
朱暇愕然,心中顿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暗道这是你的孙媳妇啊,咋就成了你的曾孙女了?不过这件事他还是选择保密没向朱战傲说出来,这倒不是存心隐瞒,只是…没说出来的必要而已。
“老流氓你身上有酒味,臭臭的喔…人家才不要你抱,爸爸说了,不准喝酒,喝酒伤身体。”海洋急忙抱住朱暇的脖子,一脸不满的望着朱战傲。
“呃……”朱战傲一阵汗颜,心道这朱暇教出来的丫头果然是不同凡响啊。
朱战傲宠溺的望着海洋,逗了逗她,“嗯,和海洋长的很像,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呵呵,孙女儿乖,曾爷爷待会儿给你好多的糖糖吃哦……皇宫的糕点甜品你没吃过吧?嘿嘿……”
此时此刻,朱暇心中极其的不是滋味儿,只是满脸不断的冒着黑线,不过一听海洋说起自己的爸爸,朱暇心中不免又有些担忧,因为像海洋这种年纪正是在父母怀中撒娇的时候,若是有一天她哭着要爸爸妈妈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虽然是回到了六岁的时候,但其它人,可没有啊,她的爸妈早已不在啊。朱暇现在可是心疼这小家伙心疼的不得了,哪怕是让她的心伤一下,自己也绝对不愿意。
不过也有一点令朱暇意外,那就是海洋第一次认识自己便对自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对了暇儿,你这次来东域是干嘛的?”朱战傲嘿嘿笑了两下,“以你小子这没心没肺的性格,我不相信你是专门来看我的。”
“呃…”朱暇翻了翻眼皮,摸着鼻子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就到这里来看看,顺便来看看你。”
朱战傲叹了口气,没有接话下去,朱暇不想详说,他自然不会过问,他转移话题道:“那你打算留多久?”
朱暇思索了一下,“留半个月吧,呃…那个爷爷你不在帝都好好待着没事跑这里来干嘛?”
朱战傲没好气的道:“你以为老子像你这样没心没肺?来这里,自然是思乡啊。”他抬眼望着虚空,胸中继续惆怅,叹声道:“男儿,不管何时何地,都莫要忘根!”他这句话,像是故意说给朱暇听,也像是在感慨。
朱暇微微一怔,喃喃道:“不管何时何地,都莫要忘根。”口中喃着,他不禁想起了那白雪茫茫的昆仑山……
爷孙俩寒暄了好大一阵方才散场,进而朱暇也在这里住了下来,当然,小萝莉自然是呆不住,朱暇一有空便拉着他上街去卖糖葫芦,各种各样的儿童小玩意儿或者漂亮的衣裳裙子也是看上那样要那样,丝毫不吝啬,这不,朱暇出朱战傲所住的宫殿不到一个时辰便是满怀的东西,然而令他无语的,小萝莉还不准要他装进朱戒,只能这样抱着。
“朱暇哥哥,你看那个小狗好可爱哟,小洋要要嘛。”
“好好好,姑奶奶,我给你买。”
“咦?朱暇哥哥,那是什么,好漂亮,海洋很喜欢也。”
“遵命,小的这就给您卖……”
“咯咯…朱暇哥哥,你吃糖葫芦的样子好好看喔……海洋以后天天要你吃给我看。”
“朱暇哥哥,你看那件小裙裙好漂亮,你给我买。”
“……”
“朱暇哥哥,我饿了,我要糖糖。”
“小洋乖,糖糖吃多了对牙齿不好,哥哥带你去吃好东西好不好?”
“哼,朱暇哥哥大坏蛋,不让海洋吃糖糖!”
“好吧,你吃你吃,到时候牙齿疼可别哭鼻子。”
“嘻嘻,朱暇哥哥你真好……吧唧吧唧…”
“姑奶奶,你还真吃?”朱暇几乎跳了起来。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便悄然而过,然而朱暇却是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最累最累的一天。
……(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三章四剑,风雷动!
时间一晃便是十天,这十天的时间中朱暇也和朱战傲以及昔日朱家人员其乐融融,没事就下下棋钓钓鱼,不然就是大饮畅谈,用朱暇的话来说就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当然,更多的时间朱暇则是在陪小海洋,一开始面对重生回来的小海洋朱暇自然有些不习惯,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也彻底的接受,并且还他觉得,小时候的海洋更为迷人。
海洋的记忆被轮回在到了六岁时某个不确定的时间点,通过几天时间的观察以及试探朱暇也松了一口气,其原因便是海洋六岁前的记忆很模糊,她只知道自己有爸爸又妈妈也有爷爷,但对他们的印象并不深刻,甚至连发生什么事也想不起,如此,朱暇也省去了她因极度思念亲人继而哭闹的麻烦。
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她口中的朱暇哥哥。
在朱暇想来,这也八成是因为轮回后时间倒流错乱的原因,毕竟将一个二十几岁的人轮回到六岁乃是一种逆天之事,焉能不会造成记忆错乱?乃是合乎常理的事。
这天晚上,海洋睡不着,非要朱暇给自己讲故事,朱暇自然乐意,便给海洋讲起了前世知道的一些故事,不由的他又想起了以前,以前海洋也是依偎在自己怀中静静的听自己讲故事。
“海洋乖,哥哥给你讲《红楼梦》好不好?”
“不好!”海洋撅起小嘴,“难听死了,我要换一个。”
“呃…”朱暇汗颜,心道这小妹妹还这么小,不愿听那些爱情故事也正常,他思忖了一会儿,“那哥哥给你讲《笨笨猫和屁屁熊》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海洋捂着耳朵,小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笨笨熊笨死了,我才不要听!”
“那…《大大猫和小小狗》的故事呢?”
“也不好听!”
“呃…”朱暇此时不由的感觉烧脑起来,额角冒汗,心道这小姑奶奶咋就这么难伺候,少顷,朱暇翻了翻白眼,“那…哥哥给你讲一个爱情故事好不好?”
“又是爱情故事?那哥哥你先讲,海洋觉得好听的话就听。”
“咳咳…”朱暇咳嗽了两声,脸色倏然变得消极起来,像是沉浸在了故事当中,“从前…有个没用的男人,他一再的告诫自己要保护自己的妻子不受到任何伤害,但…他是个窝囊废,他最终还是没保护好他的妻子,看着他妻子离他而去他却无能为力……他很伤心,想跟随他妻子而去,但他不能,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他还有人要保护……”
小海洋安静趴在朱暇怀中,仰着小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似乎已经被这个故事吸引。
“朱暇哥哥,你为什么说那个男人是窝囊废呀?”少许,海洋甜甜的声音响起。
“哥哥不是说了么?他保护不了自己想保护的人。”朱暇深情的望着小海洋,刮了刮他鼻子,“所以我才说他是个窝囊废。”
他心情沉痛的望着小海洋,心道,她这一世,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让她受伤害!
故事不知讲了多久,当朱暇回神时候却发现海洋已在自己怀中深深睡去,进而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在梦中,小海洋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在一片无尽的空间中努力追逐一道影子,但她无论如何拼命追,那道影子都会越来越模糊,直到消失不见。
不觉间,眼角两滴晶莹在睡梦中悄悄滑落,然后只见海洋慵懒的翻了个身,踢开被子,继续睡去……
出了房间,朱暇便向守卫士兵吩咐海洋醒来或者有什么动静一定要及时用传言晶石告诉自己后便直冲天际,转眼间,便悄声无息的到了万丈虚空之上。
“伙计,你在么?”朱暇悬停在虚空之上,意识中呼喊了一句,然而少许过后仍是没有一丝动静传来,似乎存在于自己意识中的那一道残魂根本不存在一般。
“唉…”朱暇脸色有些无奈,摇了摇头,旋即浑身灵气一震,再次向上飞去,直到冲破云层空气变得稀薄后方才停止。
在毫无借力点的虚空,朱暇如履平地,盘膝坐了下来,进而罗魂光芒一亮,十颗璀璨的钻石在身下出现,如活跃跳动的紫色精灵!周围一大片白云也被渲染成了迷幻的紫色。
紧接着在心念电转之间,十柄透露出无上傲气的剑浮现在自己前方,这十柄剑,美如尤物,悬浮在虚空犹如十柄绝世神兵,傲视天下!
“十喻以喻空,万象无来去。”口中轻轻的碎念,缓缓闭上了双眼,那一刻他像是沉浸在了某种意境当中。
早在前不久自己便有了顿悟,只是一直没时间静下心来深入感悟,此时悬浮于万丈虚空中上,一片寂静,周围除了无声滚动的白云之外便空无一物,乃是一个感悟心境的好地方。
他自己领悟的十剑,如今自己真正意义上领悟通透的也才前三剑,虽只是三剑,但却是一剑强上一剑,不出则已,一出必将惊天动地!风雷咆哮!
时间缓缓的推移,朱暇只是入定了两个时辰便感觉自己已经沉浸在了意境当中几十年、几百年……这种感觉极其的飘渺,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身上的气息已然变得更为犀利!
那一眼,仿若看透万年,看透前世今生!
此刻他深邃如一个无尽深渊的眸子中透露出两世的沧桑,那两世为人经历过的沧桑,谁又能体会的到?
入剑道,须入情,入情入剑,当才谓真正的剑客!此时朱暇心中有的满是对海洋浓浓的情意,他们两人已经可谓是经历过生离死别,一个两世才有真情,一个再世续情,这种两世才能得到的情,方为无上的情!
这是一份心灵上的寄托,也是一份执念,更是一份守护!
不觉间,天地间的剑势皆在朱暇周围荡漾了起来,分成千丝万缕相互交缠,而他身下滚滚云海也不时的闪出电光,进而一阵狂风呼啸,气势慑人,像是在昭示:他的爱情,风雷无阻!
“四剑,风雷动。”
那一刻,整个东域上空的剑势皆齐齐汇聚向朱暇,道道闪电如神明被踩在脚下放声怒吼,只见朱暇身形一飘,单手一抹,干将莫邪两剑如两只跳动的精灵飞到他身侧,不断的相互围绕着旋转。
霎时间!只见剑气纵横三千里!朱暇发丝飘扬,大衣簌簌,整个天地间被他汇聚而来的剑势皆化成了丝丝剑气汇聚到两剑剑尖之上,不但如此,道道闪电也像是被控制在剑势当中,一闪一闪的跟着两剑旋转而旋转。
这种气势,好似风雷暴动,江河倒流!
“轰隆隆——!”随着朱暇单手向前一指,只听下方传来轰轰打雷声,两剑带着闪电笔直射了出去,留下一丝白色光尾,而时间仿若在那一刻也被定格。两剑所过之处,空气瞬间凝固,道道细小的空间裂缝在周围浮现,而下方的云海更是被两剑带出了一道宽达千丈长不见其端的沟壑!
而整个东域也在那一刻皆尽被一股无法言明的意境笼罩,黑漆漆的夜空毫无预兆的劈出闪电,但却不像是下雨的征兆,不少人唏嘘不已,这…到底是何人所引起的?
然而紧接着令整个东域震惊的是,夜空中,只见一道道闪电混合着白云形成了两句气魄滔天的话:亘古情怀始犹在,看我一剑啸风雷!
故此,整个东域轰动不已,如九天霹雳!暗道这现象定是某个强者在修炼…进而齐齐膜拜。
这两句话朱暇只是用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全然不知这一变故吓坏了不少人,并且那时他也感觉到自己被意识中那伙计压制着的修为松动了,直接到了圣罗高阶巅峰,浑身气息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差一步便可问鼎神罗级!
丹田空间中那第九层气层,已经多了许多纯净的灵气,诚然,朱暇深知这看似只是一小步实则却是遥不可及,因为他感觉的到,自己现在的修为的前方有一道坚不可摧的壁障,而且那第九层气层也是茫茫无际,仿若永远都填不满。
收回干将莫邪,然后平心静气,气息消失,遂灵气在体内运行几个周天后朱暇方才回到盛拓城。
回来时,朱战傲以及随同贴身侍卫已然等在自己门前,而见自己突然从天而降,都一脸震惊的望着自己。
朱战傲感受着朱暇身上更为深沉的气息,心中也隐隐猜到了一些,他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