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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个大学生集体中毒,然后是女朋友李芳菲趾高气扬的提出分手,现在又跑来个疯婆子。
“来呀,来打我呀。”女人柔软的胸脯往王涛怀里蹭了蹭,声音魅惑的道。
还是第一次有人对王涛提出这么难以令人拒绝的要求。
“你有神经病。”王涛一把推开女人。他觉得今天真是晦气到家了。
“嘻嘻………我有神经病………”女人被王涛推倒在一张椅子上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坠。“你说得对,我有神经病………嘻嘻………酒我要喝酒………”
女人嘟囔着顺势拿起了桌子上王涛喝剩下的半瓶二锅头,笑眯眯的说道:“还说没有酒?这是什么?”说着,女人举起酒瓶,仰面朝天,灌了一口……然后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王涛哈哈大笑起来。心中隐隐有报复后的快感。可看到女人瘦弱的身躯不停颤抖,如同风雨中飘摇的树叶,又有些于心不忍。走到女人身边,轻轻的给女人垂着后背。
“哪有这样喝酒的?你以为你是谁?济公?还是铁拐李?”
女人咳了一阵,回过头对着王涛回眸一笑,显然,她并没有记仇。王涛的心猛地一荡,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心扉。他觉得这女人也不那么令人讨厌了。
“你会唱歌吗?”女人问道。微眯着眼,注视着王涛,酡红的双颊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风情万种。
“不会。”
“是不会唱,还是不想唱?”
“……儿歌算吗?”
“算。”女人小手一摆,“儿歌也是歌,给我唱一首。”
王涛清了清嗓子,唱道:“小小的船,两头尖。我在小小的船里坐,只看见闪闪的星星蓝蓝的天。”
女人皱了皱秀眉,问道:“完了?就这么短?”
“就这么短的。”
女人摇了摇头,说道:“唱一首长点的。”
“长点的?”王涛挠了挠头,“对了,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女人用酒瓶轻轻敲击着桌面,笑意盎然。“不错,唱得很好。”
王涛羞涩的一笑,道:“唱得不好,对了,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也会唱歌吧?”
“我?”女人咯咯笑了起来,刚才被二锅头呛的清醒一点的神智似乎又要模糊起来。“有人唱歌是要命的,不过,我唱歌是要钱。”
“是吗?”王涛笑道:“那岂不是卖唱的?”
女人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跟刚才判若两人,死死盯着王涛。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我只是开个玩笑。”王涛连忙道歉。
女人摇了摇头,几乎是瞬间又变得醉眼朦胧起来。“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你不是想听我唱歌吗?我今天就免费为你唱一首。”
“谢谢了,如果唱得好,我掌声鼓励。”王涛顺杆就爬。
女人放下酒瓶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对着王涛妩媚一笑,腰肢轻摆,起舞弄清影,含笑唱道: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女人的声音略微沙哑,沧桑中带着淡淡的伤感,而又富有磁性。歌声如同在寒夜里看见烟火,让人回味的不是绽放时的华丽和绚烂。更多的是幻灭后的寂静和落寞。她的声音,低回婉转,哀愁如雨丝分飞,悲凉并不凄凉,从容更叫人动容。一路上的坎坎坷坷,悲欢离合都化为凄美而缠绵的情歌。
一曲唱完,王涛静静地注视着对着他俏皮眨眼宛如小白狐般的女人一动不动。
也许很多年以后,王涛或许会忘了女人的长相,或许会记不起女人为什么而来,可是他不会忘记在他初入江湖最失意的一个夜晚,曾经有个女人为他而歌,为他而舞。
“好听吗?”
“好听。”
“还要不要听?”
“要。”
“再唱可要收费了,你说过的,我是个卖唱的。”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要往心里去。”王涛不得不感叹,唱歌真的能解酒。女人唱完歌后,口齿变得伶俐了。
“拍马屁也不可以,拿钱。”
“我没钱。”
“没钱还跑出来点歌,你以为你是大爷呀?”
“我不是大爷,我身上真的没有多少钱。”
“没多少?那还是有了?有多少都拿过来。”
“……”
王涛今天真是秀才遇到兵了,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趁火打劫的。
“生活费不能给你。坐车花去九十,买了一瓶二锅头花了五块,就剩五块了。”
“五块?………好吧。拿过来。我可不是只付出劳动不求回报的?五块钱我也要。”
“好吧,给你。但你明天一定要把闯坏的玻璃门修好。”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五块钱?还都是钢镚。”
“怎么?嫌少了?还给我。”
“不嫌少。这是我劳动所得。对了,你要听什么歌曲?”
“随便。”
“好吧,那就送你一首《死不了》吧。”
“啊?!”
第7章:俏玫瑰
女人没有唱《死不了》,而是蹦蹦跳跳唱了一首《看我七十二变》。
声音,声色,脸上的表情,以及肢体动作全都为之一变。剧烈运动后,呼吸变得急促,随着娇喘一对包裹在白色晚礼服下的玉兔似乎要挣脱身体的束缚跳出来一般。
空气中的幽香更加浓郁。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四周邻居,有人亮开灯瞅了两眼,看到有汽车开进房间,虽然有些好奇,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人会深更半夜管别人的闲事。回头灭灯又都去睡了。
一曲唱完,女人已经香汗淋漓。娇柔的身体摇摇欲坠,娇喘道。“我累了……要睡觉了……你可以出去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凭什么赶我走?要走也该是你走………不对,没修好门之前你不能走”王涛刚刚对女人什起的一丝好感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女人醉眼朦胧的一拍脑袋,恍悟道:“忘了………这里是你的地盘………我怎么能赶走主人呢?那你借一个房间给我。我睡一晚明天就走。”
看这疯女人的超级破坏力,王涛可不敢让这位破坏之王上楼,免得楼上房间跟着遭殃。
“楼上你不能去,上面………上面都是贵重物品。你就在楼下将就一宿吧。”王涛说的很心虚,因为楼上房间里有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切………小气鬼。”女人不屑道。“将就一宿?好呀。可前提说好了,你不可以收房费的。这样的房间给我睡?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王涛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残忍,毕竟人家是娇滴滴的小女生嘛。可是一想到她酒后驾车差点撞到自己,仅仅一尺的距离,自己就差点去陪阎王大叔喝茶,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消失了。
对了,我要在楼下看着这女人。免得明天天一亮,她逃跑了,我找谁去修理玻璃门?王涛暗道。
“来,别傻站着。过来陪我喝酒。”女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招呼王涛。
“喂,那可是我的酒。”
“喝一口有什么大不了?小气鬼。”
“喝一口也可以,喝一口五块钱。先交钱。”这次王涛掌握了主动权。
“抠门。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我才不是什么绅士风度,我只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
“嘻嘻~穷小子也该知道女士优先的道理吧?”
王涛和陌生女人推杯换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越来越沉,最后身体一软,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女人见状,哈哈大笑,可还没笑完,打了个很响的酒嗝,跟着也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没过多久,房间里传出很响的鼾声……………
早晨,王涛是被人唤醒的。
“大夫,醒醒。喂,大夫,醒醒”
一个留着地方支援中央发型的中年男人轻轻拍打着王涛的肩膀。
王涛一睁眼首先看到的是中年男**号的酒糟鼻子,张口间还带着浓重的酒气。一双红肿的鼓眼泡,给人一种猥琐至极的感觉。
“你要干什么?”王涛惊道。想要翻身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趴着个女人,女人脸埋在他胸口,两只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腰,一对柔软的东西贴着他的肚子一起一伏。因为是夏天穿得很少的缘故,王涛的肚子能清晰感受到女人圆润完美的弧形。不知不觉间,身体某个点又发生了反应。
“我是来找大夫的,你是大夫吧?大夫,救命呀。”中年酒糟鼻子男人皱着一张苦瓜脸哀求道。
王涛睡眼惺忪的轻轻托了托女人柔弱无骨的身体,坐了起来。“我不是大夫,你去别的地方找吧。”
“别开玩笑了,大夫。你不是大夫干嘛要带着口罩?”酒糟鼻男人嘿嘿一笑,露出满嘴大黄牙。
王涛顺手一摸,才发现自己脖子上还真带着口罩。这是怎么回事?估计昨天从医院出来后,忘记还给人家了,昨晚喝醉酒………喝醉酒后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记得了。
或许是这疯女人趁自己醉酒后给自己戴上的吧。王涛暗想。哼,这疯女人喝醉酒也跑来占人家便宜。自己昨晚被她楼了一晚上可真是亏大了。
女人只是趴在王涛怀里,睡意正浓。王涛想弄醒她,可是一想到她醒后的破坏力,还是算了吧。
对了,这位大叔刚才说救命。虽然自己现在不是医生,可救死扶伤的事情还是义不容辞的。
“好吧,你说吧。谁生病了?”王涛问道。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医生了?”酒糟鼻男人嘿嘿一笑说道。然后来回搓着手,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是有人生了病,不过是怪病你可不可以跟我走一趟?就在附近,不远。”
王涛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女人还在沉睡中。把女人轻轻放在地板上。王涛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说道:“走吧,头前带路。”
酒糟鼻男人对着王涛嘿嘿一笑,屁颠屁颠的就往外跑,眼角瞥见停在房间的红色法拉利微微一顿,脸上的惊异之色随即敛去。
走出房间,王涛才发现周围远远地有人围着他的杏林诊所门面楼观望。不时交头接耳。显然,法拉利开进房间确实很吸引人眼球。
“看什么看?都滚远点!”酒糟鼻男**吼一声,完全没有刚才对待王涛卑躬屈膝的奴才状。
周围的人很识趣的做鸟兽状分散开来。
酒糟鼻男人领着王涛走出去有四五米远,忽然被一个女人拦住了。
“哟~大茶壶,干嘛去呀?这大清早的打算拐带坏未成年少年呀?做皮条客做到你这份上还真是兢兢业业呀。”女人说道。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如同是在夸赞别人的功勋,可听在人耳朵中却又感觉到讽刺意味十足。
王涛抬头仔细一看这女人,不由得一愣。面前站着的女人穿一件绿色荷叶边的套裙,发髻高耸,一张俏脸像熟透了的蜜桃。对,是蜜桃。这是女人给王涛的第一感觉。这个女人五官、身材、服饰、发式没有一处出彩,可搭配起来,却给人一种惊艳,一种很舒服很挑逗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的感觉。女人浑身上下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给人一种丰腴的美感。
“黑玫瑰,你少多管闲事。这是我找来的医生。你不要满嘴胡喷侮辱好人。”大茶壶怒道。
黑玫瑰?王涛顺着女人站着的地方望去,只见大幅招牌上赫然绘着一排很妖艳的字体俏玫瑰美容美发沙龙。
第8章:龌龊的疾病
大茶壶?黑玫瑰?
王涛诧异的看着一对斗嘴的男女。这称呼还真是极品。
“医生?”被称为黑玫瑰的女人一双妙目瞅了王涛一眼,“哪里会有这么年轻的医生?大茶壶,你又在故弄玄虚了。”
被叫做大茶壶的酒糟鼻子中年男人急了,吼道:“黑玫瑰,老子没空和你墨迹。赶紧让路,我那儿还有患者等着救命。闪开!”
剜了大茶壶一眼,黑玫瑰对王涛说道:“小兄弟,姐姐劝你小小年纪千万不要去学坏。他那种地方怎么是你能去的呢?听姐姐的话,赶快回家。”
王涛被如同水蜜桃般的女人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脸上的表情有些局促。听两人刚才所言,大茶壶干的应该是个不光彩的职业,这位黑玫瑰姐姐是好心劝自己不要下水。
摸了摸鼻子,王涛说道:“这位姐姐,我想你是真的误会这位大叔了,他真的是请我去给人瞧病的。”
黑玫瑰一双妙目在大茶壶和王涛之间徘徊。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黑玫瑰,你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这位小………医生是杏林诊所的医生,我是请他去给我的员工看病的。”
“杏林诊所?”黑玫瑰看着王涛问道:“杏林诊所是林逸教授开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王涛说道:“我是昨天刚来的。”
“哦,好吧,既然是瞧病我也跟着去瞅一瞅,以防大茶壶这家伙把你拉下水。”黑玫瑰说道。
“黑玫瑰。你还有完没完?”大茶壶不耐烦了。
黑玫瑰双手叉腰,眼神轻蔑的说道:“大茶壶,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这少年可是温良的小帅哥一枚。你打算拉去便宜你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姐姐我还偏就不答应。”
王涛听出个大概来了,原来这个大茶壶经营的是洗头房。以前在学校他听同学说起过。心中不由的紧张起来。暗道:这大叔也真是的,要把自己带到哪儿去不提前说清楚。自己清清白白小处男一个能往那种地方去吗?
大茶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一个大号的酒糟鼻子红的跟个刚刚下架的红辣椒似的,看的出这家伙要发飙了。
王涛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不要争了,我知道这位大叔要带我去哪里了。但是,作为杏林诊所的一份子,本就有救死扶伤的义务,不管是什么人,即使是犯人、歹徒,我们作为医生,也不会置之不理。”
“说得好!”大茶壶赞叹道。“小兄弟,说的太对了。”
“但是………”王涛语气一转。“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去你那种地方确实不光彩。这位姐姐正好去当个见证人,监督着我不要做坏事。”
大茶壶挠了半天脑袋,一跺脚,叹道:“好吧,可黑玫瑰,我警告你………管好你那张嘴,不要胡乱说话。”
黑玫瑰冷哼一声。“好话不怕对人言,除非你自己做了亏心事,害怕半夜鬼敲门。”
斜了她一眼,大茶壶最终没有再说话,领着两个人走进一个大幅招牌上绘着‘梦鸳鸯洗浴中心’的门脸楼。
一楼空荡荡的,只有两张褪了色的沙发。三个人径直上了二楼。二楼房间很多,都是用板子隔出来的,房门也很多,最后大茶壶领着黑玫瑰和王涛在一个标着‘秋香’两个字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大茶壶推开了房门………饶是王涛有心理准备,可是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王涛还是觉得大脑短路了。只见面前床上一男一女正赤果果的纠缠在一起,房间里传出痛苦的呻吟声。
“下作!”黑玫瑰怒骂一声,拉着王涛的衣服就往外走。
大茶壶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盖上………你们俩先找个毯子盖上医生刚请来就让你们吓跑了。”
说着,大茶壶急匆匆紧跑两步,拦在两人面前。哀求道:“医生,不要走。我求求你,救救他们吧………”
黑玫瑰寒眉倒竖,杏眼圆瞪,指着大茶壶的酒糟鼻子骂道:“好呀你,大茶壶,口口声声说是找医生来给人瞧病,却带着我们进那么龌龊的房间。你说你还是不是人?”
走出来很远,王涛还觉得脸上发烫。以前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亲眼见到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身边有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的情况下。这个大茶壶简直太可恶了。刚才那种痛苦的呻吟声还充斥在耳边。把他对男女之事的那种期待那种憧憬全都破坏了。
“病?”黑玫瑰鄙视道:“他们那里有病了?我看他们俩爽得很呢。”
大茶壶通红着脸,难以启齿的说道:“你们不知道,他们俩从昨晚三点钟到现在身体都没分开过。两个人都想分开,却又分不开,十分痛苦。刚才我进去试了试也分不开。”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