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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烈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冷冷说道,“快点吃。”
他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这样听她的意见。
湛蓝却是故意将面条挑的高高的,冷冷的天气在这样的小摊上吃着热气腾腾的面条,热气全往上跑,顿时香味四溢,吹凉了一口吞进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声音,没一会,一碗面就被解决了,边上的男人脸色早已铁青到不行。
她擦擦嘴角,站起来对他说,“你等着,我去付钱。”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横了她一眼,“坐好。”然后径自走到老板那里,从皮夹里拿出一张金卡,老板一时眼呆,半天后摇摇头,阎烈有些不耐,再拿出另一张,老板还是摇头。
终于他的耐性被磨光,“该死的!到底要怎样!”
老板大概是被他吓到了,支支吾吾,“先生,我们只收现金,5块钱……”
阎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黑着脸又走回来,“你去。”
湛蓝早已在心里笑的前仰后合,只是表面上极力忍耐着,拿出钱包,连带着手机也一并放在了桌上,却忘了上面有着未接来电,会否被发现。
阎老大搞笑不?
第54章 没有资格
阎烈望向桌面上的白色手机,上面还闪烁着亮光,显示有两个未接来电,伸手拿过按下查询键,在看到上面的名字后,眸底倏地缩紧,握着手机的手掌发出一阵声响,似是要把手机捏碎那般。
等湛蓝回来的时候,他快速的把手机收起放入自己口袋,湛蓝还沉浸在刚才偷着乐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这些,也忘了手机的事情,拿起包包说,“可以走了。”
阎烈眯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一声不响的向着车子走过去,湛蓝不明白他那一眼的含义,只以为是因为刚才付钱的事情在生气,一路上两人又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直到回到庄园。
夜早已深,阎烈回到别墅,大步迈进楼上的书房再也没有出来过,湛蓝直觉他在生气,但是也不想理会他,来到楼上自己的房间,并没有去他那里,看着地上的行李箱,想起一定是他叫人去学校给她拿过来的,意味着这个假期她都要在这里度过,所以他才问她拿宿舍房间的钥匙。
打开箱子拿了一套换洗衣服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的热水,褪掉毛衣长裤,试了下水温才进去,一碰到温热的水,从外面进来的寒气一下子被驱赶,暖意包围着她全身。
书房内,灯光昏暗。
阎烈英挺的身形蜷缩在皮椅之中,手中玩转着那只小巧的白色手机,一手持着酒杯,里面是香醇的从波尔多葡萄庄园空运过来的1945年份的红酒,入口甘甜,唇齿留香。
西装已经被褪掉,只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带也被扯掉,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解开,现在的他犹如一头慵懒的雄狮,随处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往唇边送入一口红酒,沿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路蔓延至胃部,缓缓闭上眼,将最后一口酒液悉数送入口中,握住杯壁的指关节几近泛白,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良久才从皮椅中站起来,鹰隼的黑眸望着房门口,开门一步步朝着另一间房间而去。
湛蓝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刚穿上浴袍正准备出来,手搭在了旋转把手之上就听见外面传来开门声,身体微微一僵,本来要开门的手也放了下来,一个反身靠于门背之上,揪着浴袍的领口,一丝害怕从脚趾间一路传进心里,凉了个透。
“是我进来还是你出来。”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她的不安之下一路传过来,湛蓝闭了闭眼,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缓缓打开门走了出来。
只见阎烈阴沉着一张俊脸站立在明亮的光线下依然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他伸出一只手向她,她反射性的往后一缩。
男人鼻尖传来一声嗤笑,然后就看见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部手机,湛蓝一惊,那是她的手机,什么时候到他那里去了?
该死,她怎么这么粗心?
那么是不是被他发现了?
“沐湛蓝,你把我当什么?别拿我对你的纵容当成是你可以无视我的资本,你是我买来的东西,只要我一天没有放过你,你就一天没有尊严,记住你是我阎烈的所有物!至于他——”
他微微一顿,朝她靠近一步,翻出手机中的号码,冷笑一声,“你喜欢他?”
湛蓝在听见他说的刚才那些话后,心更冷了,即使房间里开着暖气,她依然觉得比北极还要冷上几分,羞辱感更是快速涌遍全身,不停的颤抖着。
“说!”见她不说话,阎烈黑眸一沉,大掌无情扣住她的下颔,那样的用力。
她疼得快要掉眼泪,仍然坚持着,半晌才对上他的双眼,“就算我卖给了你也总有人身自由吧,只要身体没有背叛你还不可以吗?”
“身体没有背叛?你是说你的精神背叛了我?或者说再确切一点,你真的喜欢上他了,嗯?”他阴测测的说着,眼里的暴风雨越来越明显,看似没有波澜的语调,却处处彰显着森冷。
湛蓝被他问的自己也毫无头绪,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对于阮正风到底是什么感觉,她也很模糊,只觉得他身上有种安全感,想要靠近,长这么大以来,除了舅舅他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只因为他说的那一句:要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可以找我。
她不确定那是不是喜欢,但是却不讨厌,忽然想起早上见到他的一刹那,那一刻的心动,是喜欢吗?
看着她的怔愣,阎烈暗自低咒一声,一把将她旋转拉扯进大床之上,翻身压上她柔软的娇躯,单手固定住她的双手在头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之上,压抑着嗓音,“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记得,你只是一具供我发|泄享乐的玩物,你以为就凭你现在的身体谁还会对你有兴趣,被人玩弄过的女人是多么肮脏下贱,说好听点,你是我买来的物品,说难听一点,你不过和妓|女没有分别!”
湛蓝挣扎着要起身,“你放开!”
她愤怒的看着邪恶如魔鬼的他,明明长着一副好看的皮相,说出来的话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难听刺耳。
“放开?你凭什么让我放开你,沐湛蓝,你给我记住,你什么也不是,更没有资格喜欢任何一个人,你这样的女人也只是我用来消遣娱乐的,要不是看在你有几分姿色上又是处|子,你以为你凭什么来和我谈条件换你舅舅一家的平安?简直愚蠢!”
双手被他箍的紧紧的,几乎可以看见手上一圈的红痕,看着他眼底深处的火焰,湛蓝讽刺的笑了,是,没有资格,她早就没有资格了,在十岁那年的时候,在和他签下那份卖身契的时候,就没有了,他不需要时时刻刻提醒她。
但是她弄不明白,他为什么偏偏选中她,甚至从八年前就开始了,而他离开时说的那句话究竟又是什么意思,她虽然不是最聪明的,但是她也不会笨的相信当初他说的是缘分让他们相遇,她总觉得这一切都是预谋的,或者说是早就设计好的一个陷阱…
“你恨我,为什么?”她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就算是死也让她死的明白一点。
第55章 变态的玩物
房间里传来他诡异的笑声,在这样的深夜让人毛骨悚然,湛蓝再次确定他一定是恨着她的,并且是那种到了骨髓深处的痛恨,他反复无常的性情让她搞不明白,但是每当他压在自己身上狠狠发泄着他的**之时,她在朦胧间能看见他注视着自己的那双深邃眼眸中锥心刺骨的寒蝉,那是恨不得将她杀死的意念吧。
阎烈粗糙的手掌抚上她光滑细致的脸颊,一路蜿蜒往下。
他原本冷峻的脸部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更阴郁鬼魅,轻启薄唇,轻柔的语调在旁人看来像是宠极了她,“乖女孩儿,有时候太聪明可不是一件好事,往往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来的好,恨你?哼…也许吧,但是相比恨你,我情愿爱你,看看你这具美丽的身子,我为何要暴殄天物?”
嘶拉一声!
浴袍瞬间被他拉扯开来,半个香肩暴|露在空气之中,她本能的瑟缩着,想要拉住浴袍遮掩住自己,却被他死死固定住。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要这么对我?”她不死心的问着,即使那样的害怕。
阎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目光如炬的盯着她裸|露的肌肤,倏地低下头一口咬住她纤瘦的肩头,引来她一阵痛呼。
“好痛,你这个混蛋!”
再次抬头,阎烈的嘴边染上了一层鲜艳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尤其邪恶,像极了电影中俊美的吸血鬼,阴森可怕,想要靠近却又不敢。
只见他伸出舌头在嘴角边缓慢的tian舐着。
湛蓝忍着疼痛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变态!”
阎烈不怒反笑,“变态?”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双颊,低低说道,“如果我是变态,那你呢?你始终是变态的玩物!”
说着便覆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宛如猛兽般侵略着她,在她口中肆意搅动,任凭她怎样的挣扎,他却越来越兴奋,紧紧压制着她的身躯,甚至松开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肆意摸索。
湛蓝越来越恐慌,用尽全身力气抽出一只手想也不想就要往他脸上扬手挥去,却在半空之中被他拦住。
“想打我?沐湛蓝你够有种!我阎烈也是你能打的人么?”
“你滚开!禽兽,今天不要!”她扯开嗓子拼命抵抗着,不要,就算要羞辱她,但是请放过她今晚,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这么没有尊严的情况下再次被他侵犯。
“不要?现在再来装贞洁烈女不觉得晚了吗?沐湛蓝,你还真是会做戏,和你死去的母亲一样,一样有着一张能迷惑男人的脸,却也一样的下贱!”
男人森冷的笑声伴随着恶毒的语言一并落下来,湛蓝却是惊惧的睁大着眼眸,颤着被他吻的红肿的双唇,“你在说什么?你——”
“没错,我的确认识,而且印象深刻,深到你今天必须为她曾经犯下的罪来偿还,所以你要怪就怪自己投错胎,偏偏是景情的女儿!”
他字句带着毁灭的气势,恨不得将她抽筋喝血,湛蓝早已麻木,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因为这个让自己卷进了一个永无天日的地狱深渊,究竟曾经发生过什么,对于她的父母她可以说毫不知情,甚至比陌生人更陌生,明明没有受到过一分该有的亲情,如今却要为当初他们犯下的罪责来承受这一切耻辱,命运之轮原来真的从来没有眷顾过她。
“为什么?至少告诉我理由,沦为阶下囚的我是不是有理由知道真相?”
她幽幽的说出口,很佩服自己居然能如此镇定。
“真相?会让你知道的,在我没有玩够你之前你就先这样待着吧,好戏才刚刚上演,沐湛蓝,你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你以为就凭你的身体能做些什么,我的恨就会减少?告诉你不可能!你那一对死去的好父母要是在天有灵看着你如何在我身下承|欢,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呢?哦,对了,或许应该把他们的照片放在这间房间,让他们每天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做你的,你说这样好不好玩?”
湛蓝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这个魔鬼,怎么能这么无耻!
“卑鄙!”
“我卑鄙吗?你父母比起我做的这些,那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我保住了你舅舅的工厂,让他们可以继续衣食无忧,你呢?除了陪我上床之外也没有什么损失,相反也很享受,给你吃穿住哪一点差了?嗯?小东西,人要懂得知足,否则——后果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湛蓝倏地张大眼眸,她怎么差点就忘了,还有舅舅他们,深怕他一个不高兴会反悔或是做出更可怕的行为,脱口而出,“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要动我舅舅!他们没有得罪你,父债子偿的话,你尽管冲着我来,有什么怨恨也统统对着我,我就是烂命一条了,什么也没有了,随便你想怎样都好,但是不要伤害他们!”
阎烈眯着眼高深莫测的看着她,忽然仰头大笑,“你这个外甥女果然没有白养,懂得知恩图报,但是——”
他忽然停住再次逼近她,在她嘴角轻轻一tian,“你拿什么条件来和我谈判?”
沐湛蓝彻底惊了,他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还是不会放过舅舅吗?混蛋!
“你无耻!当初明明我们有签合约的,你说过只要我做你的……”紧紧咬着唇瓣,情|妇那两个字她真的说不出口。
阎烈眉峰一挑,恶劣的反问,“做我的什么?床|伴么?”
难言的羞辱早已将她淹没,烧的体无完肤,深呼吸说道,“白纸黑字有证有据你想耍赖吗?”
阎烈陡然放开她,站在床边,优雅的整理着衣物,高傲的宛若上帝俯视着她,“是又怎样,一切还是我说了算,你除了顺从我,别无选择,记住不要再三挑战我的底线,至于阮正风,若是再让我知道你和他有来往,你可以试试看,如果不想你那些朋友出事的话。”
说完不带一丝留恋的走出了房间,随着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湛蓝终于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绝望的望着天花板,眼角的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第56章 阮悠然是谁
当阎烈一离开房间,湛蓝才缓缓起身,肩头上的疼痛在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稍微动弹一下,肩膀就疼的她呲牙,不禁暗暗咒骂,他是属狗的吗,咬牙起身去浴室处理了下那伤口才躺回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如果说在以前她还能心安理得的恨着他,可是现在她似乎不能了,他没有说具体的原因,而她也不知道,那么唯一清楚的只有舅舅了,究竟之前发生了些什么,让他这么恨着不惜一切将她得到,只是为了折磨。
这一晚,湛蓝睡得迷迷糊糊,总是不安。
闹钟响的时候她睁不开眼睛,撑着双臂缓缓坐起来,看了眼时间,竟然还有一条短信,是阮正风的,只看了一眼便立刻删了,下楼的时候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早餐却摆在桌上,也不见保姆,只是她却没有胃口,换了鞋就出了别墅,看来今天只能走着去了。
才走了没几分钟,有辆出租车经过才幸运的一路到了面包店,拿出手机犹豫了半天决定打电话过去,那边响了几声终于接通。
“风警司,你…找我?”
阮正风轻轻一笑,“是啊。”
“哦,有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心情有些烦,想看看你有没有时间出来一起吃个饭。”
湛蓝有些不可思议,他们才见过几次,甚至可以说还很陌生,他居然会主动打电话给她,还说一起吃个饭,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昨晚阎烈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她知道他说的出来就做的到,先不说她和阮正风没有什么,他都能这样威胁她,如果真的有了什么她不敢想象,回神后拒绝道,“我最近比较忙,面包店的工作还有学校里也有些事情,所以……”
“没关系,是我唐突了,那你忙吧,有空再联系。”
“好……”不要再联系了,挂了电话,她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
一整天小灿在耳边叽叽喳喳,可是她却一直心不在焉,不管做什么都会做错,烤个吐司会烤焦,收钱收错,倒水能烫到自己的手,拖个地能把整个地面都弄湿,总之,到后来连小灿也实在受不了她,等到晚上小灿走的时候她依然恍恍惚惚着。
此时,面包店对面停了一辆暗色调车身,里面的鹰眸一瞬不瞬的锁着店里那道忙碌的身影。
身边的男子打着哈欠忍不住的出声了,“大哥,我说你这要看到什么时候?要看就进去嘛,非得在这里活受罪。”
阎烈懒懒的看了眼楚云,对着前面开车的男人说道,“龙九,开车去赌场。”
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男子应了一声,“是,主人。”
楚云看了眼前面的龙九,再看看阎烈,摇头讪笑了一下,“老爷子越来越关心你了啊。”
这话是对着阎烈说的,可暗地里却是故意说给这个叫龙九的男人听的,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龙九是美国老爷子今天派过来到阎烈身边,说是保护阎烈,明着是这样,可谁不知道,暗地里同样是在监视着阎烈的一举一动,而阎烈自然是没有拒绝的权利。
话刚说完,楚云就往前瞄了一眼,这个龙九依然是没有一点表情,稳当的开着车,而身边的阎烈自然是一如既往的冷着脸。
一直到了赌场,龙九都是跟随在阎烈的身后,亦步亦趋,黑色保镖服,绝对的专业,一看就是专门训练出来的全职杀手。
进入里面,阎烈黑眸一扫,直接进入办公室,傲天也随即走进来。
楚云吊儿郎当的往沙发上一躺,傲天摇头失笑,在看见龙九的时候不免一怔,但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