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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夜没睡的缘故,会吗?他这种人也会为什么事心烦一整夜不休息吗?
讽刺的在心里冷笑,不想在这里滞留,也不想看见他,起身便要出去,却被他一把抓住,“看见我就想走,你是摆脸色给我看?”
湛蓝一顿,轻声回答着他,“不敢,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我怎么敢得罪你,只是有点累想睡觉,你有事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不可以等下再说啊——”
下面的话没有说完便被他一把扯过来抵在了墙壁上,男人的气息瞬间拂过她全身,湛蓝惊惧的睁大美眸,背上因为他的用力过猛一阵酸痛,咬牙皱紧了眉头,告诉自己,沐湛蓝,就是痛死,你也必须忍着,在这个没有心的魔鬼面前,必须忍着……
雪白看见她被欺负,一下子就冲上前咬住阎烈的裤管,疯狂的想要以它自己弱小的力量解救主人。
阎烈厉眸一扫,一把抓起雪白往外面一丢,顺便将厨房的门关紧,任由雪白在门外喊叫。
湛蓝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想要说话却不敢,她怕他伤害雪白。
第28章 给你机会
阎烈紧紧的抵着她的身躯,俊脸一片阴霾,压低嗓音说道,“说啊,继续说,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现在的口才变得这么好了?记得去年的时候你还那么怕我,虽然我知道你一直不甘心,至少表面上你还是乖巧的,现在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是吗?胆子也变的越来越大了,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反抗我几句了,沐湛蓝,是谁给的你胆子?”
一番话,他说的不急不缓,像是在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冰凉的指尖也在她细腻的脸颊上来回游移,让她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心里更是冷汗涔涔。
但是尽管这样,她依然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害怕,至少在他面前不可以。
“对不起……”半晌,她才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清澈的眼神定定的望向他。
阎烈黑眸一缩,单手扣紧她的腰肢往怀里猛然一带,“对不起?”
身上顿时一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好像有些裂开了,咬牙坚持着说,“是,对不起,以后我会听话……”
她会听话的顺从他的一切,不再反抗,不再惹他生气,他想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只要能让她平静的度过以后的时间,能让她身边的朋友亲人也过上平静的生活,一直到他腻了她为止,一直到他觉得报复够了就放她离开,然后她可以继续过着她以后的日子,静静的,她也会努力忘记这一段生不如死的往事,很努力的忘记……
她突然的顺从让他胸腔中陡然升腾起怒火,他不喜欢这样乖顺的她,不喜欢她委曲求全的样子,不喜欢她明明很厌恶,却还要装作很无所谓的态度,那双清灵的眸子是爱恨分明的,他一向知道。对喜欢的人事物可以笑的毫无芥蒂,就像那次在面包店门口,她和那个小灿那样大笑着,吵闹着,却可以在下一秒一看见他就收起所有的表情,相比之前的她,他宁愿她还是以前那个毫不掩饰对他的恨,也不要现在虚情假意的她。
嗤笑一声,“你对不起我什么,一直都是我在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沐湛蓝你会不会太假了,原来的你到哪去了,原来那个讨厌我恨不得立刻离开我的那个你去哪了?你应该想要杀了我才是,对不对,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今天你能杀了我,我就放掉你好不好?”
湛蓝眼眸一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疯了吗?居然叫自己杀了他!
“呵,你没有听错,我给你机会,但是不要高兴的太早,杀不杀的成还是未知数。”看了下手表再次说道,“现在是上午九点,一直到明天早上九点,你有24个小时可以对我下手,在这期间我不会离开这里半步,所以你可以好好计划一下。”
“你——”
“嘘!听我把话说完。”他低笑一声,伸出食指按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我给你这次机会可不是白白给的,是有条件的,如果在这24小时内你杀不了我,以后的日子你也要做好心里准备,那不是一句对不起可以替代的,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要乖乖给我完成,不能反抗,哪怕你再不愿意也必须给我去做,也或者你可以利用你的身体来说服我,我也可能考虑放过你,沐湛蓝,你敢吗?”
她怔怔的愣在原地,任由他抱着自己柔软的身体,全身似乎没有一点力气,尤其在他说了这些疯狂的话之后,她觉得他是不是在耍她,世界上还有没有像他这样的神经病,生命对他来说不值一文,甚至可以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阎烈,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羞辱我就尽管来,不要让我时刻活在猜测你的想法之中,而我也不想猜,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一场没有时间的交易,不是说好了吗,一直到你讨厌我为止,现在你又是什么意思,我不懂,真的不懂。
良久,她敛了敛眼眸,说,“你喝酒了,我会当做你没有说过……”
她自我逃避着,当他是在开玩笑,而他身上的确有酒味,很浓重的酒味。
阎烈冷笑一声,没错,他是喝酒了,这几天,除了第一天出来去了夜魅,见了阮正风,之后的几天白天处理暗阎事务以及美国赌城的现状,晚上就一直待在夜魅,和酒作伴,一直到天明,他在想一些事情,关于他自己,关于她,关于这些年来他所经历的一切。
只是,终究是毫无头绪。
最后他跟自己打了个赌,赌她会不会杀自己,这个结果将直接改变他以后所有的决定。
如今,她却冷静的说:我会当做你没有说过。
呵呵,她究竟是聪明还是笨,这么一个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她居然天真的想要放掉?
“看来,你是不敢了,但是我的决定不会改变,机会和时间都摆在你眼前,要不要把握看你自己,笨丫头,不要让我失望。”
他沉沉的嗓音一字一句传入她心底,同时也传进自己心底,尤其是最后那句话,笨丫头不要让我失望……曾经这句话在多年前他对着一个女孩说过,那时候,他总是喜欢叫她笨丫头,哪怕见的面是如此之少。
是的,不要让他失望,沐湛蓝,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杀了我,到底你的恨又有多深,这一年下来,你可曾有那么一丝丝记起我……
而湛蓝在这一刻,心倏地一紧。
被他抱着的身子有些微的颤抖,他说什么?
笨丫头?
这三个字曾经在哪里听说过,如此熟悉……
笨丫头这三个字也是曾经她最讨厌的称呼,因为小的时候常常有同学欺负她是个孤儿,更会骂她是没人疼的笨丫头,她因此时常躲在角落里默默的流眼泪,等到哭够了才敢出来,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脆弱的,那样只会让人更看不起她,直到有一次被他看见,那个酷酷的大哥哥,冷冷的,却也长的很好看,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是他总是这样说她,说她是笨丫头,还说她是白痴,只因为她当时捡那些梧桐叶,为了心里的愿望,希望妈妈能看她一眼,带她去玩。
第29章 身体是你最好的武器
“没爸妈,没人疼,没人爱,笨丫头,惹人厌,哈哈……”
一群小孩子在湛蓝面前嘲笑着她,脸上尽是得意,她无助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然后疯狂的大喊一声,“我不是笨丫头!”
最后飞快的转身拔腿就跑,她不断的跑啊跑,直到跑到一处无人的静谧之地,然后开始一个人偷偷的哭泣。
蹲在墙角,那样的娇小,那样伤心,小脸上布满了泪水。
“果然是笨丫头,只会哭,一点用都没有!”
一道低沉的嗓音陡然在她前方响起,湛蓝一惊,抬头望过去,却在角落的前方看见了那道高大的身影,是那个帅帅的大哥哥,那个冷酷的大哥哥,前几天她捡叶子的时候,他那时候骂她是白痴,现在,也和那些人一样,骂她笨丫头了吗?
忽然一阵委屈充塞心头,抹掉泪水,弱弱的说道,“我不是笨丫头……”
“不是吗?除了哭你还会什么,知道吗,你这样不但没人同情你,只会让人更加想要狠狠欺负你。”忽然,男孩一下子逼近她,在她脸畔轻轻说道,邪恶的嘴角微微上翘。
湛蓝因为他的靠近一下子脸红到极致,心也倏地一跳,忘了呼吸,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消失在了角落,而她只有看着前方怔怔的发愣,这一刻,九岁的她,少女情怀被微微挑动,也再一次发现,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可是却也那么讨厌,这样想着,秀眉也微微皱了一下。
记忆被拉回现实,那一年她单调没有色彩的人生中第一次体会了懵懂的心动,第一次被一个奇怪的男生闯进她冰冷的世界……
“唔——”
唇上突然袭来一股压力,惊恐的睁大了眼眸,面前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孔,他正狂肆的吻着她的唇,甚至强势的挑开她的唇齿伸进里面。
“不要——”
终于,她开始挣扎,面对他的强悍,却是枉然,而她现在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抵抗,只因为那些伤让她无能为力。
阎烈的大掌从她的衬衣下摆探进去,一把握住那弹性小巧的丰盈,沙哑的说道,“想什么,这么不专心?”
湛蓝浑身一颤,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这里是厨房,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唇被他咬着,说不出话,身体更是被他压着,动弹不了,她似乎永远都被他牵制着。
“不要动,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吗,男人在早上是最兴奋的,还是你已经想好了,要从现在开始就实施你的杀人计划。”他低低的警告传来,带着一丝笑虐。
湛蓝睁着眼睛想要反驳,他却又给了她一记狠狠的深吻,舌尖与舌尖的碰撞,勾挑,缠绕,彼此相濡以沫。
终于,双方都气喘之际,他才放开了她,抵在她的额头穿着浓烈的气息,“记住,女人想要杀一个人很简单,知道什么是你最好的武器吗?”
她不解的看着他,眼眸里是一片茫然,心里却是将他的话当成玩笑,将他当成疯子。
他低笑一声,“是身体,你的身体是你最好的杀人武器,记住了,沐湛蓝,在力气和智谋上你永远胜不了我,唯一的强项就是你的身体,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现在真的很迷恋你的身体,每次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我都恨不得这一辈子都不要出来?呵…你一定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我承认,我是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好好利用你的武器吧,乖女孩。”
湛蓝微微张开唇瓣,似乎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个混蛋究竟在说什么,竟然把她难以忍受的折磨和不堪说的这样云淡风轻,还说很喜欢……
世界上还有没有像他这样的无耻之徒,把对别人的痛苦当做享乐,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来,毫不遮掩……
阎烈,你究竟有没有心?
不,魔鬼是没有心的,至少在她认为他没有!
还在怔愣之中的她,却被他一下放开,身体得到解脱,同一时间立刻远离他的控制范围,眼眸戒备的盯着他,带着仇视。
阎烈讽刺的笑着,“躲着我就有用了吗?我已经告诉过你方法了,会不会把握就在你自己,我提供你一条这么有用的信息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你没有勇气?”
湛蓝紧咬着唇,忍了半天终于说道,“你这么想死吗?”
他摇头轻笑,“不是我想死,而是你希望的不是吗?我只不过说出了你心里的想法而以,顺便给你这个机会。”
他说对了,曾经一度,她真的想杀了他,尤其在他强迫她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看着他在自己身上逞着那疯狂的兽|欲的时候,她不但想要死去,也想要杀了他,好早点结束这永无止尽的黑暗交易。
但是她却不敢,她承认,在死神面前,终究缺乏一份勇气,她始终是个凡人,那么就会有弱点,即便她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卑微,活的那么辛苦,但是她还不想这么早结束生命,在她的内心有一股坚韧,她相信只要努力呼吸,属于她的光明总会到来,所以她一直在等待,等待破茧。
“现在开始我不会出这幢别墅,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吧。”阎烈深深的看了眼她便转身拉开厨房门走了出去,上了三楼书房。
雪白也在这时冲了进来,在她脚边不停打转,似乎在担心她。
湛蓝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雪白,闭上了眼眸,她真的开始在考虑了,他的提议好像很不错,既然他给她这样一个机会,她为什么要白白失去,她想要自由,想要新鲜的空气,想要蔚蓝的明天……
可是,杀他,她真的可以吗?
阎烈,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明明那么残酷的你,我会在你眼中看到另一种东西,那里面究竟隐藏了什么,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在迟疑什么,像他这样的人她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夜夜强迫她身心的人,难道还能是好人?
沐湛蓝,你是中毒了吗,中了他的迷惑了吗?
第30章 清脆的耳光
一整天,湛蓝精神都处于恍惚之中,后来的时候,秦释来了,给她做完例行检查说一切恢复的很好,单梅也来了,带了些书本给她,还跟她说韵心整天在学校怎么怎么想她啦,总之今天一整天没有间断过一个人的时候,但是一到空下来的时候就在想他今天早上的那些话,她整个人有些小小的崩溃,有时她在想,这会不会是他的计谋,故意的。
晚上的时候,艾玛准备好了晚餐,湛蓝下来时,阎烈已经坐在那里了,看见她过来薄唇牵起一抹浅笑,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这里。”
湛蓝搅动着手指,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她才说道,“不用了,我坐那边。”
说着便要绕过他走向对面的位置,却被他一把拉住跌进了他的大腿之上,她猛然惊呼一声,双眸对上他深邃的眸子,让她一时忘记了回神,“你……想做什么?”
话一出口,她才后悔,她问了一个怎样愚蠢的问题。
男人含着带笑的眼眸,低低说道,“你说能干什么,虽然我是很想做点‘什么’,但是现在是晚餐时间。”
他的话刚说完,湛蓝的脸已经红透了,尴尬的别开视线,看向那满满一桌的丰盛菜色,下意识说道,“这么多吃不完。”
“没关系,慢慢吃,吃不掉就倒了。”说着便将她安置好在旁边的位置,动手为她夹菜。
没一会时间,她的面前已经堆的像座小山。
可是半天,她也没有动过一次筷子。
阎烈皱眉看向她,“怎么,不合胃口?”
她看着他摇摇头,没有说话,这种几乎以沉默居多的相处模式似乎已经变成了他们之间的固定公式。
“不喜欢?”他又问。
她依然摇头。
终于,他放下筷子,面色有些冷凝,对着空气喊了一声,“艾玛。”
保姆艾玛立刻从外面客厅走进来,恭敬的低头说道,“先生,有什么吩咐?”
阎烈拿起餐巾优雅的擦了下嘴唇,缓缓起身来到艾玛面前。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落在了艾玛的脸上,嘴角渗出丝丝血迹,而她像是没事一般仍然恭敬的站在一边。
湛蓝睁大了美眸不敢置信的看着这来不及消化的一幕,腾地站起身,“阎烈你干什么?”
阎烈置若罔闻,双手插进裤袋,黑眸微眯,看着艾玛沉沉说道,“今天这是第一次,如果明天她还是不喜欢吃你自己看着办。”
“是的,先生。”艾玛面无表情的应和着,仿佛刚才那一巴掌根本不是打在她脸上。
湛蓝不能接受这些,他凭什么无缘无故打人,就因为她没有吃,所以他就把责任怪罪在别人身上,虽然她对这个保姆也没什么好感,但是那毕竟是一个人,是人就该得到最起码的尊重,虽然她早就没有被尊重的资格,但是她不想别人因为她受到牵连啊。
“出去吧。”阎烈再次命令道,声音冰冷的像是北冰洋的温度。
当他回到餐桌时,湛蓝已然不能冷静,怨恨的看向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是不是我以后都不吃她就天天要忍受你疯子一样的行为?”
阎烈笑的诡异,“不,我会让她比死更难受。”
“你——疯子!”她气到不行。
“现在乖乖吃饭,否则,你不会想看到更残忍的事发生。”他一边说一边吃着面前的食物,不看她一眼。
湛蓝一口气憋在胸腔里,纵使再不甘愿,也只能忍下,她再次确定他是个冷血的魔鬼。
好不容易挨到晚餐结束,她再也不能忍受和他呆在一起,径直上了二楼房间,阎烈在楼下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身影,一丝笑意从唇边划过,很淡很淡。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