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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诧异自己竟然工作了这么长的时间,并且还对时间的流逝如此无动於衷,安若慈赶忙随手收拾了一下,然後关上研究室的门,一个人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此时的地下停车场裏几乎已没有什么车,更别提有人了!听著自己的脚步声来回地在昏暗、空旷的停车场裏来回回荡,不知为何,安若慈总觉得心裏有些忐忑。
儍瓜!有什么好怕的?这裏是学校,又不是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虽然时间晚了点,但也不至於这样自己吓自己吧?
一边轻轻地骂著自己,安若慈一边由皮包中取出车钥匙,按下摇控开关。
就在此时,她突然感觉身後好像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谁?!」警觉地转过身去,安若慈眯起眼望著偌大的停车场。
此时,停车场中依然是那样静谧与诡谲,除了她的身影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皱起眉,安若慈小心翼翼地望著四周,很快地朝自己的小车移动,因为只要坐进车里,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但就在她打开车门,即将坐进车子的那一刻,突然,一双大手由身後用力地拉住她的腰向後扯去,然後,「碰」地一声用力将车门关上!
「啊!」安若慈尖叫了一声,拚命挣扎著。「是谁?快放开我!」
但安若慈的声音才刚由口中发出,她就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出声了!
因为她的嘴及双手都被人用胶带贴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更动弹不得!
「呜……」惊恐至极的安若慈,此时也只能用尽全力发出声音,然後开始抬脚狂奔,希望能逃离这个恶梦!
与此同时,她的脑中闪过了四个字--「夜袭之狼」!
难道真的是那个人?那个趁女学生下课时,将落单的学生捉入暗处施予暴力的无耻之徒?
不是早听说此人已被寻获了吗?难道她的消息错了?还是校园里又出现了另一头狼?
就在安若慈又惧又怕地思考著并不断向前跑去时,突然,她的腰际被人一推,整个人失去重心地跌坐在地上!
「我今天的运气不错,」当安若慈痛得眼泪几乎沁出眼眶时,她的头顶上传来一个阴森又奸邪的笑声,「居然能在找了半天猎物都没有收获的情况下,遇到这么一头漂亮的小肥羊。」
听著男人的话语,安若慈的心彻底地凉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
尽管心中是那样害怕,安若慈依然尽可能地深呼吸著,不断地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因为如果她真的慌乱了,恐怕就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了!
「身材不错嘛!」望著安若慈因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前,来人的笑声更淫肆了,「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想跑吗?老子就让你跑,等你跑累了之後,看老子怎么把你玩到死!」
安若慈咬住牙,狠狠地瞪视著眼前那张令人作恶的脸孔,看著他像逗弄猎物一样,一下子碰触她的发梢、一下子摸摸她的小脸……
虽然为了等待机会而极力忍耐著,但当男人的手开始朝安若慈的胸前伸去时,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抬起腿,用尽全力往前一踢,趁男人往後跌去之际,发狂地向停车场的守卫亭跑去!
但尽管安若慈的脚程很快,但由於双手被人用胶带贴住,重心显得有些不稳,因此没多久便被男人追上,然後被一把推向停车场灯光照下到的角落!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愤怒至极地望著跌坐在地的安若慈,男子狠狠地打了她三个耳光,然後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怎么,还想找救兵不成?作梦!那个守卫早被我骗去另一个地方,去救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女孩了!」
听了男人的话,安若慈的眼前几乎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了……
如果守卫已被骗走,这么晚了学生们也多半回到宿舍了,那真的再也没有人知道她在这裏了!
这样的她,还有机会吗?
抬起那双布满恐惧的双眸,安若慈望著男人一步步逼近自己,而她只能不断地向後挪动,直至背部碰到那道冰冷的墙,直至男人的手开始伸向她,直至她的上衣应声撕裂……
「唔……」泪水终於再也忍不住地由眼角沁出,只是,安若慈踢动的双脚,抵抗不住来人的进逼;缩成一团的身子,无法抗拒来人的碰触;而内衣也碎成片片……
司马长风……救我……
长风……救我……
安若慈在心中无助地呐喊著,痛苦至极地做著最後的挣扎。
但她的挣扎却只是惘然!因为,她的双腿已被人用力掰开,那双又脏又令人作恶的手,开始往她的私密之处伸去!
不……
在绝望中,安若慈再无任何的想望,只能任由眼中的泪水四散奔流……
「你这个狗杂碎!」
就在此时,突然一道石破天惊的声音横空出世,随後,那个男人的身子就像破布袋一样被人拎起并往墙上砸去!
泪眼之中,安若慈望著眼前矗立著一个犹如天神般高大的男子,一脸杀气地望著地上被摔得几乎快成一滩烂泥的男人!
而这名高大男子,就是她心中一直唤著的那个人--司马长风!
他真的来救她了……
「你这个狗杂碎!」司马长风此时已几乎丧失理智了,就见他铁青著脸,毫不留情地用脚踹著地上的男人。「竟敢用你的脏手碰她,你什么东西!」
「长风,够了,别再打了,你会把他打死的!」不知究竟打了多久,被引开的守卫终於觉得不对劲而赶了回来,看到眼前的景况後,拚命抱住几乎发狂的司马长风,「我已经报警了,你快去看看安教授吧!」
守卫的话像一盆冷水,将司马长风失去的理智整个唤回!
「若慈,你怎么样了?」像风一样冲到安若慈的身旁,司马长风先脱下自己的外套覆在她的身上,然後轻轻地将她嘴上的胶带撕掉。
脱困後的安若慈,却如同惊弓之鸟般,泪水在她苍白的脸上奔流著,身子剧烈颤抖,怎么也不愿让任何人靠近她,就算是司马长风也不行!
尽管心中是那样的心痛,但司马长风明白,此刻的安若慈正处於一种极度恐惧的状态中,唯今之计,只有先找个她熟悉的女性过来照顾、安抚她!
主意一定,司马长风立即取出了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小丽,我是长风,若慈出事了,快过来帮我,我在学校的地下停车场!」
第四章 ※※※ 热书吧·转载整理 ※※ 51TXT ※※※
在警局录完口供,并且护送安若慈至医院打了一针镇定剂回来後,司马长风依然不知道该如何排遣心中的烦躁,但他知道,如果他不找个机会纡解一下,他整个人一定会立刻炸开!
该死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这么可怕的事会发生在安若慈身上?
如果他再与花花多聊一会儿,如果他没有在搭计程回家的途中路过安若慈的住处,如果他没有因为担心而到学校来寻她,如果他再晚到一步,那么……
忍不住心中的悔恨与痛意,司马长风举起握紧的拳头猛地往墙上敲去,一回又一回……
「别再捶了,你再这么捶下去,你让若慈待哪儿好?」
「她怎么样了?」当小丽终於由安若慈的房裏走出来时,司马长风立刻停下自己的动作,迎上前去低语著,「平静些了吗?」
「吃了药,好一些了,」小丽轻轻叹了口气,「可那模样实在让人看了心疼……」
「该死的!」司马长风不断扯著自己的头发,後悔之意溢於言表。「我要是能早到两分钟……」
「我知道你心疼,但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更何况若不是你因为担心她及时赶去,後果搞不好更不堪设想!」
「我能进去看看她吗?」长叹了一口气後,司马长风低声问著。
「不让你进去行吗?」小丽苦笑了一下,「不过你千万小心,别再惊吓到她了,今晚地不能再受惊了,所以如果她真的连你也不想见,你就赶紧出来,在门外守著她。」
「我知道。」司马长风连忙点点头。
「对了,今天晚上下管如何,你可得好好守著她,」进屋取了自己的皮包後,小丽又走了出来,「我得先回家看看我发高烧的儿子,有什么问题立刻给我打电话。」
「那你快回去吧!有事我打给你。」
「那我先走了。」小丽拍了拍司马长风僵硬的肩膀,「你好好照顾她。」
小丽走後,司马长风静静推开安若慈的房门。望著昏黄灯光下,那个将身子缩成一团并且用被子紧紧包里住的小小身影,他心疼得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当他缓缓地走向她时,他发现她呆滞的目光突然闪动,整个人缩得更小了!
「我是长风。」司马长风轻轻地坐在床沿,声音那样地小心翼翼,「你别害怕。」
说完了这句话後,他只见到安若慈依然苍白的小脸,以及小脸上未乾的斑斑泪迹。
轻叹了一口气,他忍不住抬起手,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但当他的手才棺稍触及她的发楷时,却发现她整个人像被电击似地颤动了一下,呼吸霎时急促了起来。
「你……」感觉到安若慈对自己动作的剧烈反应,司马长风的心仿佛被重捶了一下,只能收回自己的手,然後站起身,不敢再打扰她。「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该死的,她竟然连他都害怕!
但若不是他去晚了,若不是他没坚持一定要坐她的车,若不是他拗不过花花而与她去吃饭,这一切又怎会发生呢?
一直坐在床上不发一语的安若慈,望著司马长风坚实的背影缓缓向门口移去,心中突然一惊!
他要走了!
连他都要离开她了!丢下她一个人,让她孤零零地面对让人畏惧的漫漫长夜!
「别走!」安若慈慌乱地抬起小脸。
「没事,我就在外头,有事就叫我,我不会离开的。」司马长风温言安慰。
「你别走!」凝视著那个充满安全感、却似乎要消失的背影,安若慈的眼眸彻底蒙胧了。
「好,我不走。」司马长风静静走回房内,坐在离安若慈几步远的沙发上,怎么也不敢靠近她。
「抱抱我……」望著司马长风那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自己的模样,安若慈突然脱口而出。
「什么?」司马长风身子猛地一震,缓缓望向安若慈。
「抱我。」安若慈抬起眼眸,终於再一次任由泪水流下脸颊,「不要让我……从此惧怕男人……」
她不要从此害怕男人,最重要的是,她不要连他的碰触都失去!
自从晚上的意外之後,任何一个人的碰触都让她害怕、惊慌,因为那会让她想及不想回想起的可怕情境!
但刚才他碰及她的发梢时,她似乎可以感觉得到他手指的温度,也感觉得到他的温柔,以及那如阳光般纯净的心……
可他却哪样急切地要离开她,仿佛多碰触她一秒,就会烧灼了他的手指一般!
她不要失去他的温暖臂膀,不要失去他的温暖碰触,不要失去他的温柔!
她要他像以前一样笑得如阳光般灿烂地望著她,而不是现今那种饱含著怜悯与无奈的异样目光……
「不会的,」心中一阵绞痛,司马长风心痛至极地说:「不会的……」
「连你都不肯……碰我了吗?」听著司马长风的话语,安若慈低垂著双眸痛苦地说。
「你胡说什么!」司马长风走回安若慈身旁,颤抖著手轻抚她的长发,「不许你再胡说!」
「那就抱我。」安若慈抬起一双盈盈泪眼,幽幽地说:「抱我……」
虽然心中的挣扎与矛盾是那样地剧烈,但在一声长叹之後,司马长风还是轻轻抱住了安若慈,抱住这个他一生中最想保护、却几乎让她受到伤害的女人
但他绝不会在她如此脆弱、如此需要人关怀的时刻,卑鄙地利用她的脆弱……
轻倚在司马长风温暖又开阔胸膛里的安若慈,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个充满浓浓安全感的保护膜彻底笼罩住,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受,似乎在这个怀中,她便不用再害怕任何事、再惧怕任何人!
当她听著他稳定而强健的心跳声时,她的心口又酸、又甜,又幸福、又苦涩……
多想靠在这个又大又温暖的怀抱之中,永远不离开,可他,为什么好像不愿这样抱著她?
为何他的眼眸望也不望她一眼,神情那样茫然?
安若慈的肩膀轻轻地颤抖著,她举起手轻轻解开睡衣的钮扣。
她知道自己的举动是多么不正常,也知道这样的举动对司马长风来说多么为难,但她再也无法多想了!
此刻,她只想要融化在他的怀中,只想要那双明亮的眼眸专注地凝望著她……」
轻轻地抬起头,安若慈将冰冷的红唇轻印在司马长风温暖的唇瓣上,然後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大掌,缓缓上举,覆住自己浑圆的双乳……
「你……」司马长风整个人都恍惚了。
「碰我……」安若慈贴向司马长风壮硕的胸膛。
「不可以。」司马长风慌乱地缩回手,尽管他是那么留恋停留在上头的美妙感觉。
但他下可以,绝对不可以!
「那人……碰了我……我不要……」低垂下头,安若慈望著司马长风那双停在空气中的大掌,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
「该死的!」听安若慈提起方才发生的事,司马长风眼眸冰冷,手掌不知不觉紧握成拳。
「你……」望著司马长风冰冷的眼眸,安若慈的心一阵抽痛,她撇过头去。「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你走吧!」
「若慈,不是,我不是那意思!」知道安若慈误会了自己的怒气,司马长风手足无措地解释著,在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之後,忍下住紧紧拥住她。「老天!别哭……」
「嗯……」轻泣声中,安若慈突然感觉一个温暖的唇瓣吻住她的所有泪珠,最後,整个覆住她的樱唇!
他的唇瓣是颤抖的,而她的也是。
司马长风温柔地吻著安若慈,直到她的泪水完全停住,直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罢了!也许是上天垂怜他的等待,所以让他有这个机会……
如果真是这样,就让他好好的爱她,直到她懂得他的爱……
望著乖巧地倚在自己怀中的安若慈,司马长风轻叹了一口气之後,再次吻住她,大掌毫不考虑地覆在她光裸、丰盈的浑圆双乳上!
「啊……」体会著司马长风掌中传来的热度,感受著一股被人珍惜、宠昵的感觉,安若慈低喃了一声。
刚开始她还很害怕,害怕司马长风的碰触会令她想起那男人污秽的手:但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因为司马长风的抚触是那样轻柔、那样小心,那样诚挚、那样令人放心……
「若慈,」听著那声如泣如诉的嘤咛,司马长风也醉了,他轻轻搓揉著那对诱人的双乳。「难受吗?」
「不难受……」安若慈喃喃说著,乳尖仿佛被羽毛拂过,她又娇啼一声,「呃啊……」
「怎么了?」望著安若慈嫣红的双颊以及蒙胧的目光,司马长风轻吻著她曲线优美的颈项。
「不知道……」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安若慈迷醉地说著。
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胸前那股又酥、又麻、又胀的感觉为何而来!
「那这样呢?」望著那对在自己抚弄下缓缓挺立的红樱桃,司马长风的手指一捻!
「啊……」安若慈身子虚软,口中无助地娇啼。
「真好听。」听著一声比一声娇媚的柔嗓,司马长风的下腹整个紧绷了。
但他知道还不到时间,他一定要让她彻底忘了晚上的事,然後忘却一切地在他身下娇啼!
房中的空气似乎变得黏稠了起来,安若慈只觉得全身好热好热,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随著司长风温柔又娴熟的逗弄,她的身下好像沁出了一股暖意,下腹也有种不知名的感觉缓缓凝聚……
「呃……」当司马长风的手轻轻地掀起她睡衣下摆时,她原本柔软的胴体蓦地一僵。
「若慈,」司马长风柔柔唤了一声,脸上的线条是那样缠绵,「相信我。」
「嗯。」安若慈抬起羞赧的双眸点了点头,将身子靠到司马长风的怀中。
望著安若慈又羞又怯、全然信赖的眼眸,司马长风满足地一笑,大掌抚上她那双修长匀称的长腿,头往下一低,一口含住她的右半边乳尖!
「唔……啊……」当一股酥麻感由乳尖传至四肢百骸时,安若慈战栗了起来,红唇之中溢出一声又一声销魂至极的媚啼。
她身下的私密之处像决堤般汨汨沁出了蜜汁,沾湿了她的丝质底裤。
「你……啊……」当乳尖被他又舔又含,当他的大掌来到她底裤之下,安若慈害羞不已地轻唤著。
「感受它。」手指轻弹著她底裤正中心的部位,司马长风低哑地说。
「可是……啊……」她不断地摇著头,实在受不住全身上下那股不断流窜的火舌,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融化了,融化在他的似水柔情之中。
「没有可是。」轻轻褪去她的底裤,他同时也褪去自己的衣衫,将她放在床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