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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後,他才刚能下床,便立刻来到那栋小屋前。
二月初的山中,笼罩在一片冷冷的寒风之中,安若慈那栋小小的房屋旁,有一个黑影静静地站在夜晚寒风之中抽著菸,而地上早巳布满了菸蒂。
突然,一辆车由远处的山径中驶向小屋,最後,停在小屋之前。
就见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首先由驾驶座上走下来,然後绕过了车头,走至车子的另一边,为车内的人打开车门。
一名挽著头发的女子静静地由车内走下,然後站在男子身旁。
「很晚了,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女子柔柔地开了口,而她,便是安若慈。
「应该的。」就见那名金发碧眼的男子轻笑著,用不熟练的国语说道,「能送你回来是我的荣幸。」
「谢谢。」再次道了一声谢,安若慈让男子轻轻吻了吻自己的脸颊後,便目送著男子上车。
待车子离去後,她才迈开步伐,缓缓地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就在安若慈要进屋之前,突然感觉到一阵淡淡的、熟悉的菸味在四周飘散,她愣了愣,一咬牙,继续向自己的房门走去。
不过,在听到一阵脚步声的移动後,她终於再也无法无动於衷地走进家门,而是警觉地转过身去。「谁?」
「是我。」司马长风由阴影中走出,望著那张日日萦绕在心中的小脸,他压抑住内心的狂喜轻轻说著,「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你……进来吧!」望著司马长风身上穿著的单薄衣裳,安若慈迟疑了一下,咬住下唇低声说著。
果然是他……闻著那熟悉的菸味,望著地上凌乱的菸头,安若慈的心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
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了?这几天有寒流他不知道吗?怎么穿这么少就出门?
而他,又为什么变得这样瘦、这样憔悴?
但尽管心中有一千个疑问,但安若慈却一句话也没多说,因为她再也不想管他了!
反正关心他的人那样多,根本不差她一个!更何况,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你找我有事?」进到屋内、打开灯後,安若慈脱下外套,露出一袭宝蓝色的晚礼服,背著司马长风淡淡问著。
「你回美国去了?」凝视著那个婀娜、纤细的背影,司马长风沉吟了许久之後终於开了口。
「嗯。」安若慈依然没有多余的话语。
望著安若慈的淡漠,司马长风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原本想说的话全说不出口了。
到底怎么了?她为什么变得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
她可知这些日子以来,他找了她多少回?
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事,让原本一向与他那样亲近的她,变得如此陌生?
而那名外国男子又是谁?
自从她从美国回来後,便与那名男子交往密切。
在生病期间,虽然司马长风无法前来,但却一刻也未曾忘了她,他听去探病的陈志明说,最近经常可以看到老外开著车,载在她在山径上来回穿梭,而车上的她总是浅浅笑著……
该死的!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我明天还有课,」不是没有感觉到彼此之间那股诡异的气氛,安若慈静默了许久之後,低声开口,「你……」
司马长风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这是逐客令,但他也只能在心中长叹一口气,然後默默地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他是谁?」当手碰及门把时,司马长风终於忍不住问出心中最想问的问题,「人挺好的,这么晚还送你回来。」
「他是……我的……」本以为司马长风即将离去,安若慈那颗复杂又矛盾的心终於得以喘息;但听到他的问话後,她一时竟愣住了,半晌後才断断续续地说:「未婚夫。」
「什么?!」司马长风倏地转过身,声音剧烈地颤动了起来,「未婚夫?!」
未婚夫?!她竟然有未婚夫了?!就在这短短的一 、两个月之间?
不!他不相信、绝不相信!
只是,司马长风心中唯一的信念与火花,却被安若慈接下来的话语彻底浇熄。
「是的。」安若慈故意用著平常的语调说著,「也就是你以後的学姊夫。」
学姊夫?!
安若慈的话,就像是一颗重磅炸药,将司马长风这阵子以来的烦闷、忧心与无奈全由心中炸了出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只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她竟连未婚夫都有了?!
而她,竟从来没有对他透露过一丝一毫的口风,就算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巳那样亲密……
虽然司马长风极力压制心底的激动情绪,可是,口中的话却依然像快箭一般冲出,「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
「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忽地一愣,安若慈脸色苍白,但她却望也不望司马长风一眼,冷冷地说著。
「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安若慈竟会如此回答,司马长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我们肌肤相亲的事!」
「你……」没想到司马长风竟会如此直接道出她心中一直想忘却的事,安若慈一时也口不择言了起来,「那时,我只是想要个男人来安慰我,而你……你只是碰巧在我身旁罢了……」
「什么?!」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司马长风的理智彻底崩溃了。「那之後呢?之後的每一回呢?」
「那是……」紧咬住下唇,安若慈咬得几乎快流血了,但她还是倔强地扬起头,「反正我们是各取所需!」
不想如此绝决的,但安若慈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这几个月以来,她的生活简直是一团糟!
她什么事都做不了、什么书都看不下,连好不容易与家人相聚的欢乐时刻,她都无法像以前一样展开欢颜……
甚至,当她在国外,不小心听到司马长风那不知为何连美国都收听得到的体育节目时,脸上的泪水几乎止都止不住!
她再也不想这样折磨自己了!
所以,她想要回到从前,回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前,她与他之间那种互相关怀,但却不会互相干扰,不会让她如此惦念、牵挂的纯粹学姊弟关系……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的一句「各取所需」,已完完全全将司马长风打至地狱!
各取所需引他十二年的等待,换来的就是一句「碰巧」、一句「各取所需」?
难道在她的心中,他真的这样不值一哂,真的不存在任何的意义?
不!他不相信,绝不相信!
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弥漫在小小的屋内,而屋内的两个人,神色都是那样诡谲……
「你不要这样!」许久之後,望著司马长风眼底的冰冷与从不曾见过的狂暴,安若慈有些害怕地往後退去,最後跌坐在沙发上。「我就要结婚了……」
「不要再跟我提结婚的事!」司马长风咆哮了一声,心整个炸开了!
「你如果需要女人的话,那……」
「你说什么?」眼眸整个眯了起来,司马长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你以为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需要女人?」
「我……」安若慈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有些过火,但此时此刻,她的脑中已经乱成一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斟酌自己的字字句句。
「我若需要女人,」司马长风急促地喘著气,脸色那样阴沉,「只怕抢著上我床的女人成千上万!」
「你……」心中一痛,安若慈疯狂地大叫了起来,「那你去找她们啊!在这裏跟我乱吼乱叫的算什么?」
她说他乱吼乱叫?她以为他来找她只是为了一逞兽欲?她居然如此大方地要他去找别的女人?
「你……」司马长风气极了,再也不想听到一向温柔的安若慈用那样鄙夷的语气对他说话,因此他索性一把拉过她,然後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该死的!
该死的无可救药的心!
该死的一切!
第七章 ※※※ 热书吧·转载整理 ※※ 51TXT ※※※
屋外寒风阵阵,而屋内也寒风阵阵……
「唔……」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被突然吻住的安若慈,感觉著司马长风不同以往的霸道与放肆,愣了一会儿後便挣扎了起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对她的箝制!
因为他的唇就像磁石一样,紧紧吸附著她的红唇!
在发现她的抗拒之後,他竟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然後在她痛得惊呼出声时,灵舌一举侵入她的口唇之中,放肆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芳香……
他那一点也不柔情的吻,几乎将她的心击碎了!
她不要他这样待她,不要!
一想及他曾与那样多的女人做著同样的事,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放开我……」安若慈极力抗拒著,但她的挣扎却只是惘然。
因为一触及她的红唇、一汲取她的芳香之後,司马长风的脑于整个混沌了!
「你不要这样……学弟……」又惧又怕的安若慈不断呼喊著。
一听到「学弟」这两个字,司马长风的眼眸彻底幽暗了!
「不要叫我学弟,我不是你的学弟!」司马长风一把扯开安若慈脑後的发髻,任由一头如丝缎般的长发飘落至她的脑後以及裸肩上。
「你本来……就是……我的学弟……」望著司马长风幽合的眼眸,听著他狂躁的低吼声,安若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滑落,「永远……只是……我的……学弟……」
是的,他本来就是她的学弟,也只是她的学弟……除去了这层关系,他们什么也不是!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思考,安若慈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
当初,是她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改变的,既然对他而言,她根本不具备任何意义,那么,就让他们之间彻底画清界线!
他继续走他游戏人生的路,而她走回她原来的人生……
「不要再说了!」司马长风怒吼了一声,再度用唇堵住安若慈的红唇,然後感觉一股淡淡的咸味由口中蔓延开来!
从来不想让她哭,也从来不想看到她的眼泪,但此时此刻,司马长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
多久了?有多久的时间她不曾让他碰触过她了?
她由美国回来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往那个会在他亲吻她时轻声低喃的小女人,以往那个会在他碰触她时娇声嘤咛的小女人,现在早已不复见了!
现在的她只会对他淡漠、对他冷绝,而将她的所有温柔,交付到另一个男人的手中……
不!他要那个她,那个又温柔、又可人的小女人!
「出声!」望著安若慈紧咬著下唇,怎么也不肯发出声音的倔强模样,司马长风冷冷地说著,「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但他的话,换来的却只是她更淡漠的眼眸!
再也忍不住心中那股被人轻视、忽略的感受,司马长风索性取下安若慈颈项上的丝巾,将她的眼眸蒙上!
「你干什么?」安若慈低呼了一声,害怕地望著眼前的一片黑暗,将身子缩成一团。
司马长风不再开口,将安若慈的双手绑在一起,让她再也无法抗拒他的碰触!
一把扯下她身上的小礼服,他连带扯掉了裏面的最後一层阻碍,望著那对丰盈的双乳轻轻弹跳著,在他的眼前漾起一阵诱人的乳波……
「你是我的!」轻捧起那对浑圆双乳,司马长风咬著牙说:「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当他冰冷的大掌触及安若慈柔嫩的胸前肌肤时,她全身泛起一阵战栗,但却不是因为冰冷,而是因为许久未曾感受过的熟悉抚触……
由於眼眸整个被蒙住,安若慈的感官更加敏锐了,所以司马长风的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个抚触,都几乎令她崩溃!
「唔……」正因为如此,所以当他略为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乳尖时,她感觉一股电流由胸前窜过,乳尖霎时挺立!
「你硬得好快。」轻轻捻住那两颗紧绷且诱人的红樱桃,司马长风冷笑了起来,「看样子你对男人的碰触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了!」
听著司马长风又讽刺、又邪肆的话语,安若慈又心伤、又羞耻。
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沉沦至此,竟会沉沦在司马长风带领自己体会的男欢女爱之中!
可她不能如此,绝不能……
「还记得我第一次要你时,你是那样的青涩,」手指来回轻捻慢揉,司马长风边挑逗著安若慈的双边乳尖边说:「可如今,你竟变得如此敏感,只不过被男人微微一碰触,便有了这么巨大的反应。」
听到司马长风提及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情景,安若慈的眼眸霎时蒙胧了
她不後悔将身子给了他,从来不後悔!但该是结束的时候了,不是吗?
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忍受成为别人眼中的他的拖油瓶;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在别的女人要她不要利用他时,依然我行我素;她的自尊让她无法成为他与别的女人亲热时,那个坏人好事的第三者:她的自尊让她无法成为他众多床伴中的一个……
他为什么不明白?为什么?
「不要……」泪水顺著安若慈的脸颊而下,而伴随著她的泪水的,是她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声。
「你要的。」听著安若慈如泣如诉的低喃,司马长风亲吻著她的耳垂、颈项,另一手则悄悄侵入她的裙下,轻抚著她雪白而匀称的双腿。
「呃……」感觉火热的大掌缓缓沿著自己的腿际而上,并且即将往腿根处行去时,安若慈瞪大了双眸低呼了一声,「不……不要……」
「为何不?」司马长风冷笑,「怎么,有了未婚夫之後,就不让人碰了吗?反正你们又还没有结婚,老外也不会在乎你是不是处女,再让我碰一次又如何?」
说完之後,司马长风一口含住安若慈诱人的右半边乳尖,然後一把按住底裤内那颗突出的小珍珠!
「呃啊……」全身疯狂地战栗了起来,安若慈再也无法忍受更多了!
她无法忍受他继续这样待她、无法忍受成为他盛怒之下的发泄物、无法忍受自己依然因为他的一个举动而升起那么巨大的反应……
一把将安若慈抱起,司马长风让她趴在沙发上,一把掀起她的短裙,然後让她的底裤彻底地在他手中碎成片片!
「不……你不要……」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摆弄成如此羞人的模样,安若慈痛苦至极地呜咽著,「不要……」
「叫我。」双手紧握住安若慈的浑圆双乳,司马长风望著她身下那朵美丽的花瓣低吼著。
「唔……」尽管身子是那样的灼热与酥软,尽管不愿意却依然在他的逗弄不有了反应,可是安若慈却怎么也不肯有所回应!
她只是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就是不让自己的呻吟声由红唇中流泄而出。
「叫我!」看到安若慈脸上的倔强,司马长风眼一眯,没有任何预警的,将一只手指深深刺入微微湿润的花径中!
「啊啊……长风啊……不要……」当花径再次被侵入,安若慈感到一阵如同初夜般的疼痛,身子一僵,再也忍不住地痛哭失声!
「来不及了!」用手指轻掏著安若慈温暖又紧窒的诱人花径,司马长风望著地不断沁出的汗水,以及全身泛出的迷人嫣红。
轻嗅著她身上的暗香,他低下头去,用力吸吮住那朵诱人的花珠,舌尖不断剖过其间的花缝处,手指依然停留在花径之中,刻意一进一出地挑逗著她……
「啊啊……不要啊……」在司马长风有意的双重逗弄与刺激下,安若慈终於彻底崩溃了!
她的含泪美目迷离不已,她的身子颤抖不堪,而她下腹那股又熟悉又陌生的热流,几乎将她烧灼殆尽!
在安若慈的声声娇啼之中,司马长风感觉她身下沁出的蜜汁沾湿了他的掌心,并且顺著她雪白的腿根处缓缓滑下,那道晶亮又诱人的蜜河,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
他不发一语地褪去裤子,撤出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举将火热的坚挺送入她湿润又狭小的柔嫩花道中!
「啊呀……」当司马长风整个进入自己许久未曾欢爱过的体内时,安若慈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啼呼了起来!
不是没有被司马长风占有过,不过没有与他融为一体过,但安若慈却从没有被他如此彻底、毫下克制地爱过!
直至今日,她才发现,已往的他是如何的温柔、节制,因为他的硕大,此时几乎穿透她的身子,直至她花径的最深处!
疼痛与欢愉同时在安若慈的体内杂揉著,令她再也无法无动於衷、再也无法默不作声!
「告诉我,是谁要了你?」望著安若慈嫣红的双颊以及额际的汗珠,听著安若慈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司马长风撤出自己的硕大狠狠地问著。
但其实,他的心中却有些微微的喜悦,因为她体内的紧窒就如同他第一次进入她一般!
而这是否代表,其实,她依然只属於他一人,就算她的未婚夫都不曾染指过?
但一想及往後,将会有一个男子,像他一样把她拥在怀中,彻底地占有她的柔美,他的呼吸霎时停滞了!
「长风……你太……」无助地抓住沙发上的抱枕,安若慈下断摇著头,然後在司马长风又一次无节制的剧烈撞击後失声尖叫,「呃啊……」
老天!他今天真的失去控制了!但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