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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窗淡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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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么?”
  素卿忙低头,发现自己败形已现,索性一把将棋局抹乱,歪头挑衅的媚声说:“每次都是轩一人独赢,又有什么趣儿?我不高兴下了!”
  素轩无可奈何的望着一团乱局,甚是那她没有办法。只好动手收拾棋子,棋子落在坛中,发出叮叮得悦耳声响,伴着素轩的笑声传来:“其实是蓝清来不及了呢。”
  
  果然不久后,南齐元二殿下蓝清欲举事造反的传言四起。
  南朝122年五月初三,二殿下蓝清被罢免长老阁理事一职。
  南朝122年八月二十八,贵妃宁氏被册封为南齐元帝嘉睿皇后。
  
  南朝122年九月二十二,二殿下蓝清串通刘氏一族,勾结内监,竟欲毒害圣上,所幸圣上当日龙体微恙,将一碗党参雪蛤汤赐予身边陪侍的闵贵人,闽贵人用过之后七窍流血,片刻身亡。圣上大惊失色!
  幸而三殿下蓝澈早已看出事情不妙,提前派禁卫军包围了二殿下的子府,以及刘氏的府第。居然查抄出大批死士和兵器。
  蓝清的禁卫将领正在焦急等待宫中消息的时候,被早有准备的监令容素轩带领的五千禁卫军包围,束手就擒。
  圣上悲痛欲绝,一气之下旧病复发。将刘氏一派满门抄斩,株连九族。却始终不忍轼杀亲子,将蓝清从轻发落,贬为庶人,流放南荒之地,永世不得回京。
  葳蕤长公主因下嫁给宁妃亲眷,幸免处罚。然而时隔不久,驸马宁华中上书禀报:长公主因悲痛过度,日夜伤心。终于心力交瘁,暴病去世。真真假假,无人知晓。
  一时朝廷各派系的平衡被彻底打乱,刘氏朋党,皆遭池鱼之殃。人人自危,各自算计,蓝澈借机成功上位。
  
  一场血雨腥风的宫廷哗变终于落下帷幕。刘氏这个曾经飞扬跋扈,显赫一时的国戚大族就这样惨遭灭门,彻底凋落了。那些曾经权倾朝野,呼风唤雨的瑰丽人物,从此魂飞魄散,只留给后人廖作笑谈。
  
  南国郊外,秋风萧索。偶有昏鸦飞过,更显寂寥。一个身材瘦长的布衣男子,站在一极简陋的马车旁,凝望远方的驿道,似是痴了。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驱马的华服少年停下马车,恭敬的打起门帘。车中缓缓下来一人,白衣飘动,顾盼生姿。只听他远远笑道:“二殿下,可等了很久?”
  蓝清呆滞的回过头看着他,眼中的怨毒已经不在,只留刻骨的悲伤,他用力的咧了咧嘴角,似乎想笑,却比哭还难看。哑声道:“我以为素轩不会来。”
  素轩走上前来,和他迎面对望,忽然难得的收了笑容,直视他的眼睛,郑重地说:“素轩和殿下相交一场,殿下对轩的恩情永世难忘,一切都是轩对不住清。今日一别,大约终生不能再见,又怎会不来为清送行呢?”
  蓝清倒是一愣,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然而素轩还是不自觉地嘴角翘起,故态复萌,继续说:“不过轩也是无奈,就算事情重来一次,轩还是会如此做,断不会留情。”
  蓝清听了,突然仰天长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指着他断断续续地说:“清。。。。。是不是要感谢轩的坦诚?”素轩竟也随着他笑起来。
  两人笑了半日,蓝清才低声胄叹道:“曾经我有机会除掉轩,只是不忍心,如果事情重来一次,清或许还会不忍心罢。”他的声音无奈绝望,一股深深的悲凉,让人痛彻心扉。他继续说着:“所以我终究会输,早在认识轩的时候,便已经输了。。。。只是,陪葬的人太多了。。。。。却叫清如何自处呢。。。。” 他忽然展颜古怪一笑,仿佛春光掠过,素轩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笑容。 
  他的手默默背在身后,声音出奇的温柔:“轩把我逼到如此地步,逼我失去了皇位,变得一无所有,逼我害死了这么多人,甚至母后,皇妹,我依然不愿恨轩,你说是不是很贱?你说清还有何颜面独活? ”素轩心里一动,便知道事情不好,才要上前,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银光一闪,蓝清举起藏在身后的匕首,只一瞬间,就狠狠刺入自己的腹部!
  素轩不禁低呼一声,忙冲过去扶住了他。蓝清的脸异常的柔和,带着轻松满足的表情,目光渐渐涣散,缓缓地呢喃着:“这便是最好了断。。。。。。轩也会从此忘不了我罢。。。。”
  素轩低头悲悯的望着他微笑的脸,居然失去了平日胸有成竹的淡定,破天荒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了一丝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飞梭梦去渺无烟,晓露黯黯空留连。 
红尘难拒秋再起,愕然回首泪已沾。
呵呵,涓涓自己做的歪诗一首~~~~




生隙

  问心斋中,素轩手里握着一只毛笔,人却趴在几上睡着了。素卿边解斗篷边快步进来,才要说话,一见此情景,连忙吞回肚里,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将自己的斗篷给他披上。转身要离开,只听一个沙哑朦胧的声音传来:“卿儿回来了。”
  素卿便回头坐下,略含埋怨的说:“轩最近忙得很。”
  素轩依然不动弹,只是伏在几上,眼睛也不挣,懒懒的说:“这次风波使得朝堂上大乱,刘氏朋党甚广,一次拔除,必然有许多事情要重新安排布置。”略一沉吟,转而笑问:“你今儿回来的倒晚。”
  素卿便有些烦躁,不耐的说:“皇后今天兴致高,巴巴的听了好几出戏。以前还从没如此呢。我平时最厌那些热闹戏文,满耳鼓噪,烦得很,又要随着皇后连声赞好,真是无趣。”
  素轩便在自己的臂弯里乐出了声,秋波又自一转,轻笑道:“你猜皇后为何这般高兴?”
  素卿心里早有计较,闻言不禁有些气恼,双眉微颦;待不理他,终于没能忍住,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问:“三殿下多早晚立太子?”
  素轩被她扯得再趴不住,只好坐起来,嘴角一勾,带些调侃的笑:“怎么?卿儿等不及作太子妃了?”
  素卿便转了脸色,背过身去不理他。
  素轩便知道触了她的心病,秋波如水,上下瞧了她两眼,忽地“噗哧”一笑,柔声道:“最近接连出了这些祸事,圣上悲痛欲绝,勾起旧病,整个朝堂都动荡不堪,风雨飘摇之际,哪有心思行册封太子大典?依我看还要等等。”素卿便安心了些,面色稍有和缓。
  素轩一双凤眼在她脸上流转一番,忽然笑问:“四殿下可有信来?”素卿略一踌躇,方点了点头。素轩接着问:“一别数月,卿儿可想念蓝凌?”素卿觉得他有此一问似乎别有用意,不敢怠慢,忙打起精神,朝他妩媚笑道:“轩希望卿儿想他么?”素轩见状故作姿态的摇头叹息:“卿儿现在却不合我说实话了,当真应了女大不中留这句俗语。”
  素卿心头一寒,深知他说话惯打机锋,莫非此话别有深意。正在暗自思索间,素轩已经起了身,收了玩笑的表情,来到书架边找书,边翻边随意的说:“为兄刚得了个差事,要到边境走一趟,卿儿若是思念的紧,可以随为兄同往。”
  素卿越发疑惑不解,颦眉问道:“现下这般光景,却让轩去边境做什么?”素轩便回头笑道:“如今南朝运势正低,倒亏得蓝凌那边频传捷报,多少能解圣上忧思。圣上因派我做巡边御史走这一趟,聊作嘉奖犒赏之意。”
  素卿觉得有理,可细想了会子,又抬头敏锐的看他一眼。素轩便知道她不全信,不禁淡淡一笑,将书轴放回原处,才徐徐将事情原委道来:“蓝清的一干势力已除,三殿下开始忌惮我手中权力过大,猜忌之心乍起,我们之间业已生隙。在这转折关头借机会将我支走,也好将大权收复呢。”虽然是令人震惊的大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同吃饭睡觉一般平常。
  素卿这才大悟了然,不禁面露忧色,忙问道:“居然如此之快!轩有何对策?”素轩浅笑着摇了摇头,又拿起另一本书看了看,仿佛事不关己的说:“按蓝澈的性格,此举也是早晚的事,避无可避,何况,卿儿不也怪为兄过于操劳了么?不如借机出去走走,倒落个清静自在。”
  素卿听他说的冠冕,也知道此话并非他的本意,不过十敷衍而已。才要笑他装腔作势,又猛然想起蓝澈平日那副故作浪荡的样子,窥其心智,颇有些令人森然,默默盘算半日,才低声道:“蓝澈果然比蓝清还不简单,甚是阴险伪善。那么轩的心血。。。。。”
  素轩便摇头止住她,并不接话。又招手命她过来,宠溺的拨拨她的刘海,忽然转了话锋,柔情似水的问:“卿儿要同去么?”素卿这才在心里盘横了一番,若去边境,一则可以暂避蓝澈,二则亦可探望蓝凌,三则也确实从未外出过,略有好奇。虽怀疑素轩别有用意,却深知若是他不想说的事情,是问不出来的,何苦自寻烦恼,索性随波逐流罢了。是以甜甜一笑,连声应了。
  
  三日后,雨梅霜菊为素卿打点好行装,又将各自的随身物品收拾妥当了,兴高采烈的扶素卿来到府门外。只见门口早有一部宽敞的朱轮华盖马车停候。一队五十人左右宫廷禁卫侍立车后,日朗,风清二人皆跨高头大马,等在车前。素卿正到处寻找素轩,忽见车帘一动,素轩却在车里向她微笑招手。有下人来搀素卿上了马车,雨梅和霜菊只斜签在车前坐了,日朗边高声喊道:“出发。”车轮缓缓行驶,一行人踏上旅程。
  素卿便仔细打量车内,只见车内铺设精致的弹墨靠垫,锦缎蒲团,檀木茶几上为防止茶水泼撒,特挖有凹槽。一应吃穿用度,无不齐全。素轩正半躺半靠,一副懒散风流的模样。素卿不禁噗嗤一笑,坐到他身边,调侃道:“堂堂的御史大人不到前头威风凛凛的骑马去,却躲到马车里做什么?叫人看着不像!”素轩听了,也掌不住便笑了,略正了正身子,才轻声回答:“威风虽威风,只是自个儿身子受苦,断断划不来。”素卿被他逗得越发笑起来,两颊晕红,当真人比花娇。
  素轩见状也很高兴,接着问:“素卿是因为可以出外游览而开心么?”素卿便笑着点头。素轩见她一派娇憨,一颦一笑天真妩媚,不免含笑说:“若知道卿儿会这么欢喜,为兄早就陪你出来逛逛。”素卿闻言反而笑容一滞,半天才勉强向他笑道:“卿卑微如草芥一般,是否欢喜又岂敢劳轩挂心?”素轩只是置若罔闻的一笑,也不在意。
  
  马车行驶在郊外的驿道,距离都城越来越远,素卿感到周身都越来越放松起来,仿佛真的可以逃离那像被诅咒过的宫闱,自己不再是那个任人操控的傀儡,,而是一个最普通的少女正和亲密的人一起旅行。身边的素轩此刻安静,温和,素卿几乎相信他现在也会感觉幸福安宁。
  
  素轩今日似乎很有谈兴,隔了一会,他温润的声音款款响起;“卿儿,你听说过彘荒吗?”素卿支头想了一会,方眼前一亮,答道:“是了,以前听义母讲过。彘荒是北国范围内贴近边境的蛮夷部落。”素轩点头道:“不错,彘荒是个很神秘的地方呢,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贫困荒僻,固步自封,从不与外界接触,土地贫瘠,常年干旱,族人都生活的极苦。而北人也称其为蛮夷之地。”
  素卿用心听他娓娓道来,发现他是很适合讲故事。只听他继续讲下去:“然而北人视彘荒族人如瘟疫一般,倍加歧视厌恶,并非只因其贫困蛮夷,”他的声音微微一顿:“而是因为彘荒是一个巫术横行的地方,由深谙巫术的圣母统治。北国人很迷信巫术,传言沾上一点就会横死。几次想出兵征讨彘荒,却又顾忌传说中可怕的巫蛊。是以没有成行。幸而彘荒人从不离开自己的部落,也不与北人为敌,所以至今两方相安无事。”素卿正听得入迷,忽然见他停了下来,忙追问道:“还有呢?”素轩又恢复了平日倦怠的样子,微笑道:“据说彘荒族人与常人有异,天生紫眸,夜可视物。”看见素卿还在沉吟思索,不禁轻笑了声,挥手道:“不过是些异地民俗,旅途乏闷,随便说与卿儿聊作消遣罢。”
  一时马车停住,日朗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公子,前方有一茶寮,可要下车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转换的一章~~~~没什么感觉~~~~




茶寮

  素卿在素轩的搀扶下款款下了车,见这茶寮极为简陋,半副幌子迎风招展,只搭一副顶棚,零落摆有六七张桌子,旁边设有马槽。而老板娘却忙碌不迭,皆因来来往往,赶路歇脚的人特别多,眼下竟只有两张空桌。
  素轩携了素卿的手,在桌前坐下。素卿便招呼霜菊风清他们一起坐,日朗正安置好禁卫赶过来,闻言连称不敢,遂和霜菊他们在另一张桌子坐了。
  一时老板娘上来招呼,见到这样一位偏偏佳公子正向自己温雅含笑,饶是她长年迎来送往,自认见多识广,也不觉脸上一红,连忙殷勤问要吃什么茶,还不待素轩说话,雨梅便起身将自备的茶叶罐子交与他,命他去冲泡,茶钱依然照付。老板娘连忙答应着去了。
  素卿便留神向四周看看,周围歇息喝茶的人均是些风尘扑扑的行客,长相穿戴极为普通,神态自若,有的三五成群的胡吹海扯,有的坐在位子上假寐,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不禁暗笑自己谨慎惯了,竟这样草木皆兵,疑神疑鬼起来。
  素轩突然坐过来一些,伸手揽住她的肩,两个人的头紧紧靠在一起,豁然一副情侣间暧昧的架势,素卿一惊刚要推他,只听他悄声笑道:“一出来就叫人跟上了,还真是败兴。”素卿忙又把周遭扫视一番,半信半疑的低声问:“这些人连看都不看咱们一眼,依我看不太像。”素轩带笑叹了口气略摇了摇头,一副觉得她很无可救药的样子。素卿很是不服,偷偷在他腰上用力拧了一把。素轩不敢呼痛,只好无可奈何的在她耳边解释道:“正是因为不看咱们才可疑呢,我们带了五十禁军大摇大摆的来了,素卿又花容月貌如同神仙一般,若是平常的老百姓,至少也要看上一眼吧。这批人正是犯了矫枉过正的破绽。”
  素卿听了如同醍醐灌顶,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入微。嘴上却不肯服气,妖娆妩媚的瞄他一眼,悄声问:“既然容公子慧眼独具,是不是已然看出他们是什么来历了?”
  素轩似乎听不出她语带讥讽,依然眉眼盈盈的望着他,情人般的在耳边呢喃;“你兄长得罪的人实在是不计其数,一时半刻却也难分辨仔细,实在惭愧。”他口说惭愧,语气却如夸耀一般,素卿觉得他真的是很不正常。
  正在此时,老板娘风情万种的奉上茶来,又露骨的向素轩抛个眉眼,这才向素卿嗲声道:“姑娘真是好福气,找到这么一位好相公,容貌俊俏不说,还很体贴温柔呢,就连和娘子说话,都这么柔声细语的。”虽是向素卿说的,只把那媚人的秋波频频抛向素轩。
  素卿见状心里颇有些恼怒,平静了片刻,方作出付愁苦的模样,拿衣袖擦了擦眼睛,才哀声道:“大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外边看着好,里面却弱,生来就有不足之症,再难医治,是以总是有气无力的。”说着,偷偷在他腰间更加大力的狠狠掐了一把。素轩完全没有防备,正端起杯子噙了口茶,忽然被她这样一来,生生把茶喷了出来。素卿见状要笑,又勉强憋住,只憋得满脸通红,略带哭腔的赶紧帮他屡背,口中连连说着:“这可不是又犯病了?”老板娘的媚眼顿时转作同情,略收拾了一番,忙搭讪着下去了。
  素轩咳嗽着说不出话来,只好拿哀怨无奈的眼光望着她。素卿见他难得的吃了亏,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几乎连盯梢的事情都忘记了,掩着口低声笑个不停。
  两人正在较劲,门外又走进两个男子,只见他们的身材均比一般人高大,古铜色的肌肤,深眼高鼻,脸庞极有棱角。似与常人略有不同。二人环顾一番见座位均已满了,不觉犹豫着站下。正在此刻,却听到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缓缓响起:“二位公子若不弃嫌,何不同桌坐坐?”
  前面的缁衣少年循声一望,只见左面桌子前,一位身着精白衫袍的美貌公子正在含笑邀请,在他身边,却有一位面容秀美绝俗的佳人,也身着一袭飘逸的白色衣裙,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支玉钏,尤其是那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让人看了心弦大颤。
  还不待他说话,身后的玄衣男子却冷笑一声,开了口:“南国高官面前,又岂敢高攀?”原来他们一路走来,早已将一众朝廷卫兵和印有宫廷标记的马车看在眼里。
  那公子笑而不答,身边的美人却闻言噗嗤一笑,让人觉得整个茶寮都灿然生光,只见她将一张芙蓉玉面微微侧向公子,娇声说:“卿儿之前从来未曾出过门,万没想到世间男子竟是这样小家子气的,扭捏作态,羞涩缅碘,连闺阁女儿还不如呢。”声音虽低,却刚好能让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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