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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灵(寄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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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唠叨不休的绿易水满脸着急,两手不停止的擦拭他心爱的水晶石,明明光亮如新他还是不肯罢手,这边抹抹那边摸摸地心不在焉。

    可是他布满忧心的双眼不曾离开过床上的人儿,一颗心为她的昏迷而高吊着。

    她身上穿的是他为她买回来的衣服,为了逛这些女性用品专卖店他可是忍受了不少异样眼光,硬着头皮一家一家进出,就怕买回来了她不满意要求退货。

    而在外头奔波数日还不是为了她的事忙碌,他以为她都二十一岁了,至少不用他烦心,可以放她一人独自生活,毕竟她拥有多项博士荣耀。

    谁知她比一个孩子还难照顾,房子弄得乱七八糟不说还给他晕倒,真不知她父母怎么教的,竟然教出一位生活白痴。

    他该庆幸她没死在他的地方吗?要是他再迟半天回来,她不生病也难。

    「唉!麻烦,真是个大麻烦,要烦到什么时候我才能解脱。」她什么时候才会清醒。

    「再一天。」

    一道冷然的男音骤然在他身边一应。

    眉微拧的绿易水放下洁白抹布走向床头。「庸医,她的情形怎样?」

    「求人的时候请客气些。」要不是他的请托,神仙也请不来他出诊。

    「少罗唆,她为什么会晕倒?」没人会无缘无故晕倒在地,除非她的本体发生意外。

    睨了他一眼,继承父业习医的上官月冷淡说道:「血压低。」

    「血压低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些。」要她自备血压计随时测量不成。

    「营养不良。」收起听诊器,他丢下一句令人目瞪口呆的简语。

    相信没人会不懂其意。

    「你说她……」该死的麻烦,她不找他麻烦好象很痛苦似地。

    「喂她一点食物,别饿死自己的女人。」这年头因饥饿而晕厥的例子不多见。

    绿易水脸微涨红的一瞪,「少管闲事,她不是我的女人。」

    「是吗?」上官月不以为然的留下一包葡萄糖以防万一。

    至少饿的时候可以含一颗,不致「饿死」。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象我凌虐了她,故意不给她饭吃。」绿易水因心虚而恼羞成怒。

    肩一耸的上官月回他一个无聊的眼神。「给她一根红萝卜吧!」

    意思是宠物也需要食物,别不管它死活。

    「姓上官的,你的口气很蔑人。」她是人不是兔子。

    「还好。」只是有点瞧不起他的无知。

    这点小事也好意思十万火急的请他出马,他当他很闲吗?

    表情发臭的绿易水朝他挥去一拳。「少用轻视的眼神睨人,我买了一冰箱的食物她还怕饿着吗?」

    身一闪,上官月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我怀疑她知道冰箱在哪里。」

    「她并非白痴岂会不知冰箱,你看还满满地……」突地停下声音,绿易水错愕的看着一样不少的存粮。

    「是满满地,你确定她晓得看起来像墙壁的横纹是冰箱门吗?」若是他不拉开还真看不出来。

    这……「我留了纸条。」

    不可能看不见吧!

    上官月似笑非笑的拾起一张泡过水、字迹模糊的便条纸,「你是指这个吗?」

    「你……你在哪里捡到的?」他明明贴在冰箱上。

    他手一指,位置是冰箱下层的蔬果区。

    也就是说掉在冰箱「内」了。

    「什么?!」

    绿易水的脸,真的绿了。

 第五章

    「你到底在拗什么?我都已经跟你道过歉了还想怎样,我哪晓得天才科学家的你居然不知道冰箱的位置。」

    这像是在道歉吗?分明讽刺她空有知识却无常识,连最起码的民生用品摆哪儿都不知情。

    欺负一个没有过去记忆的人有什么好得意,光看她葱白十指就该明白她从未做过家事,就算她知晓冰箱的位置也没用,满满的生鲜食品她只认识西红柿和洋芹,其它拉杂的肉类和蔬菜她根本叫不出名字。

    别说要她煮了,但凭想象鱼、肉「生前」的模样,她碰都不敢碰一下,不吐给他看就不错了。

    「是我的疏忽没跟你讲清楚,可是错都错了还能回收吗?没跟你算食宿费就该偷笑了,没事摆什么谱装圣女,我才是有资格发火的人。」

    她哪有装圣女,只是不想开口和遗弃她的人说话,有事当面讲不行吗?偏要做贼似地留纸条偷偷离开,她又不是那个蛮横不讲理的人。

    做错事的人应该低声下气的求人原谅,好言好语地解释他为何迟归,最少听的人会觉得他满有诚意,心软的体谅他忙中有错的小疏失。

    哪有人恶声恶气摆张臭脸威胁,她在活死人村待得挺惬意,若非他硬将她带回阳世哪来的食宿费,难道他愿意收冥纸抵债?!

    哼!继续自言自语吧!懒得理他。

    「你再给我不理人试试,要我吻出你的舌头才肯开口是不是?!」绿易水乐意得很,教训麻烦的女孩就要用非常手段。

    「无耻。」脸一赧,曲淼淼羞恼的低下头不瞧他。

    「总算有反应了,我当你种在土里当木人了。」不信她能一直跟他赌气。

    「你才是木头。」话一出口她马上懊恼地想咬掉舌头,明明下定决心要和他划清界线,怎么又禁不起激。

    说她是麻烦又何必理她,一时半刻她还死不了,顶多当鬼的时间长一点,少用人的形态出现。

    反正当人当鬼她都出不去,多说无益。

    被骂还笑出声的绿易水显然心情很好。「你还在记恨那道符不成?」

    「哼!」她不记恨,除非她不是鬼。

    「符令是上半年才贴上并非要关住你,主要是防止外面的游魂进入屋子不肯离去,喧宾夺主地闹得人不得安宁。」他自个都忘了有道符在门上,若有他同行或她化为人的实体时,符便不起作用。

    他住所对面是一幢颇具历史的警察局,办案的员警多多少少会沾上些冤死的魂魄,同进同出形成极阴及极阳两种磁性。

    以他聚阴的体质,容易吸引流离失所的鬼魂,在无所依附的情况下往往会挑最佳的磁场环境居住,能与鬼沟通者便是他们的第一选择。

    再加上他的工作性质与警察差不多,百分之百的破案成功率更是一项诱因,死得不甘又嫌警方办事慢的幽魂通常会找上他。

    不过他从不接这类的案子,人有人的规炬,鬼有鬼的法则,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若非必要他绝不插手警方的事,即使色诱他也一样不为所动。

    他没差劲到找不到女人发泄,与鬼交媾的下流事他不屑为之。

    「强词夺理。」他可以事先提醒她,别害她撞得眼冒金星才来放马后炮。

    「爱生气的河豚,两颊鼓鼓的。」他嘲笑的指指她鼓胀双颊抹着桌子,清理她留下的饼干屑。

    「你说谁是河豚,把人家丢下不闻不问四天才来关心未免迟了一些,拿人当笑柄更是不成熟的行为。」她不要对号入座。

    「开始说教了,你不觉得再长高二十公分才有说服性吗?」他故意揉乱她的发,以身高凌人。

    不服气的曲淼淼头一甩,让几根头发滑落地板。「个子高不代表权威,好好清理你的地吧!」

    「你……你这个脏婆子,不能维持一下整洁吗?」他怒气冲天的弯下腰,先用手拾起再拿纸巾拭干净,保持一尘不染的明净。

    这世界已经够脏污了,用不着连居家环境也搞得乌烟瘴气,随手打理整齐有何不妥,为什么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肯合作,只会制造脏乱让他收拾。

    女人可以生得丑但不能懒,可是美丽的懒女人比比皆是,而丑女人也不见得勤快。

    像他面前这位不算女人的女人绝对是懒人之首,在一句不会,右一句没学过后,睁大茫然的眼注视他,他就知道麻烦来了。

    她不会煮饭只会打破铁锅,没学过洗菜把菠菜一片片摘下泡在洗衣粉里,接着露出惊讶神色质疑铁锅为什么不堪使用,发挥研究精神实验气泡有几种色彩。

    有谁会因为做饭而打破锅子,而且是铁制成品,她居然能睁眼说瞎话地收起背后的榔头。

    她很聪明,甚至是狡猾的,总有无数借口来为她的懒脱身。

    而他成为她口中的全能上帝,除了她在使性子时。

    「你真的有病耶!一点点脏乱都不能忍受。」在她看来够干净了。

    横瞪她一眼的绿易水顺手擦拭桌面上她刚才放杯子的水印。「不准再掉饼干屑。」

    「否则呢?」脚一缩,她怕他用抹布擦她的脚底板。

    「否则你等着当鬼吧!」再饿她十天看她还刁不刁。

    「哇!你这人心肠这么恶毒,又想害我。」真伯他毁尸灭迹的曲淼淼连忙以指拈起一粒芝麻。

    当鬼当人都已经够可怜了还要遭人威胁,她也不想赖在他这儿受白眼。

    「我警告你别再提起此事,除非你不愿恢复原来的样子。」他不会再为不知好歹的女人而愧疚,以前的她肯定非常不得人缘。

    「真的有办法不让我再变来变去吗?」不见惊喜,她不太有信心的表现狐疑。

    也许是科学家实事求是的精神犹在,未经证实的结果通常有变数,太早安心只会伤心,冷静是研究过程中必有的态度,以平常心看待不躁急。

    而且她以这种方式生存已三十五日又七个小时,说不习惯是骗人的,既然失去过去记忆自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她只能以现在的形态面对未知的自己。

    即使她排斥自身的变化也无可奈何,难以控制的际遇是生命中的一大考验,不接受都不成。

    「你不恢复原状我怎领得到酬劳?!这是我的工作范围。」所有的迷失灵中当属她最麻烦。

    「现实。」她不满的发出抱怨声,心中有些微的失落感。

    感觉像是被二度遗弃。

    「因为人生就是一件残酷的现实,没有人可以活在梦幻里,所以……」他语气一顿,做了个要她起身的手势。「洗、碗、去。」

    「洗碗?!」她?

    他在开玩笑吧!他还有碗可砸吗?

    「你有意见去向泡沫投诉,别说做饭的我虐待坐享其成的你。」他必须训练她独立,免得凡事要人代劳。

    他不能照顾她一辈子,总有一天她会回到属于她的生活圈。

    一想到此,一股失落悄然进入心底最深的角落,在他不设防之际。

    「可是我不会洗碗,铁锅的下场无法给你警惕吗?」滑腻腻的碗盘看来好嗯心,像他那么爱干净的人应该使用洗碗机。

    瞧!她还没完全丧失记忆,起码记住几件家电用品没反璞归真,建议他用灶火煮饭。

    「那你要不要吃饭?」鉴于铁锅的下场,所以他要亲自监督。

    看她能搞什么鬼。

    曲淼淼委屈兮兮的说:「要。」

    「请问你还在等什么,要我备轿吗?」休想博取同情,他的怜悯心缺货。

    「真要我洗呀!」

    「没错。」

    「不后悔?」

    瞧她问得小心翼翼,谨慎万分,他已经开始后悔了。「尽管摔破我的碗吧!」

    「真的?!」一定有阴谋,他有那么好心吗?

    「如果你懒得用碗吃饭的话,我绝对会成全你。」学印度人用手抓饭。

    果然有下文,早知道他不好商量。

    拖着千斤重的身子,慢吞吞的曲渺渺不习惯用脚走路,大部分清醒时间都是用飘的,因此她有一双踩不得细砂的人鱼腿。

    屋子里没有砂,她仍用数砂子的步伐慢慢前进,五十多坪的空间让她逛完一圈需要两个小时。

    因此有了人轿的产生。

    「啊!你别当我是行李拖来拖去,很难看呐!」两臂被高举过头,她像是娃娃机里的吊高小贱兔。

    「难看是你,与我无关。」直接往流理台前一丢,他一派优闲地等着她大展身手。

    天底下没有学不会的事,只有偷懒的骨头。

    多磨几次就利了。

    「你的行为好残忍,万一我的手断了呢?」他当然无关,羞愧的人是她。

    他倒了十西西的洗碗精在洗碗槽中,然后冷眼旁观。「事实上你的手没断,所以别再拖时间,越晚动手油腻越难洗得干净。」

    「但……」眼一瞠,她差点和吃剩的鱼骨亲吻。「拿开、拿开,好恶心喔!」

    它死不瞑目的在瞪「凶手」。

    吓得往后一跳的曲渺渺跳进一具结实的胸膛,她难为情的仰起羞涩笑脸,小鹿乱撞的心跳声大得惊人,双手按着胸口伯人听见。

    她的无措和局促显得特别轻媚,无邪的天真透着一股不染尘嚣的灵秀,一眨一眨的明眸流露出纯真少女的清新,不自觉的美令人心动。

    怦然一动的绿易水没料到自个会低下头一啄,一如情侣般亲密的掬取一泉甜蜜,顺其自然的吻上她的唇。

    就像磁石的两端注定要相守,一拈上就难舍难分地忘了对立,互贴的胸背转为拥抱,温吞的火炽热燃烧,谁还在乎有多少碗没洗。

    不过当两人气喘吁吁分开的时候,眼含情欲的绿易水多了一丝怜惜,故意装出严肃表情将脏碗盘往她手上一放,另一手塞了块菜瓜布。

    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绝不通融。

    「绿……阿水,你太过分了,我是客人耶!」这人太奸诈了,吻完人翻脸不认人。

    「是领不到酬劳的客人,以工代偿。」他已经不指望政府会拨款赎人。「还有别叫我阿水。」难听又粗俗。

    「哪有人这样的,我偏要叫你阿水。」哼!气死他。

    他一手捏住她鼻子不让她呼吸。「你要我再吻你吗?」

    「我宁愿你吻我……」她小声的回应,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眼。

    「你说什么?」笑在心里,待训过的双耳比夜枭还灵敏,岂会听不见她的嘀咕。

    大着胆子的曲渺渺将手环上他肩膀,「以吻代工总成吧!我不要洗碗。」

    「你喜欢?」值得考虑。他瞄了一眼她身后碗盘,心想该不该纵容她。

    「呃,不……不怎么讨厌……」女孩子家哪能厚着脸皮说她爱死了亲吻的感觉。

    甜甜蜜蜜的,一股微醺的醉意让人晕头转向,仿佛天堂在眼前爆裂成无数的星星,一闪一闪地闪烁心形光芒,令黑暗顿成蓝天。

    她喜欢他的怀抱,他的气息和他的吻,油然而生的安全感像一把牢不可摧的伞,轻易的罩着她挡风遮雨,让人想去依赖。

    虽然他有时很凶,脾气那么差,可是他很有责任感,即使找不到当初委托他寻她的人,仍是负起责任的收容她,为她张罗吃食。

    先前的误会是因为没沟通,谁也没料到会阴错阳差的失之交臂,他囤粮时她正在休息,而她清醒时他却刚好出门。

    不过不能怪她眼盲,谁会把冰箱设计在墙里,她一直以为那是一张贴错的壁纸,十分突兀。

    「一个碗一个吻公平吧!」他一脸吃亏的神情斜睨着她。

    真正吃暗亏的曲淼淼满脸不平的点头。「盘子碗公不算对不对?」

    「你说呢?!」他绝下会压榨她,白饭营养高,适合小鸟胃口的她。

    她认命的垂下头,前额靠在他胸前,米虫之躯能有何作用,只好任其摆布了。

    蓦地,一阵冰凉的触感由颈上传来,她惊讶的发现胸口躺了一颗泪滴型的紫色晶钻,以银白链子串起垂挂着,仿佛流动着紫色生命力。

    「呃,你可别会错意,这不是送你的订情物,我……我是暂时借你一用,你别想占为已有。」绿易水故做凶恶的神情掩饰不自在。

    五十年后再还也没关系,反正他又用不上。

    「这是……」好强的力量,她觉得一道无形的灵光护住她的心脉。

    「这叫『灵魂石』,当你身体起变化时它会发出警讯,泪滴垂下的方向会沁出紫色泪滴,你赶紧含在口里十分钟就不会形体透明了。」

    他不想带个人出去却捞了个魂回来,而且还得为她准备两个空间的衣服。

    他脸上微臊,似乎在说着方便从事某件事,没人愿意抱着空气亲吻,自言自语像疯子引人注目,温暖的曲线十分贴合他的身体。

    「水,你对我真好。」曲淼淼略微感动地眼中冒出水雾,笑中含泪的搂紧他。

    暖意在眼中,他的粗声粗气含着狠下心的心软。「少卖乖了,别把眼泪鼻涕往我身上抹。」

    「人家哪有,我只是泪腺发达嘛!」她又没有哭,抽抽鼻子嘛!

    「哼!有谁比你更脏,四天没洗澡都有异味了。」假意嗅了嗅,他掩鼻地推开她。

    她直跺脚的指他冤枉她,有谁看过鬼洗澡。

    「说你脏还不承认,现在的你可不是鬼。」而且秀色可餐。

    包裹在他宽大衣服下的玲珑身段引人心猿意马,她要再不换上适当衣物,出糗的人会是他。

    「你……」她哪有脏,不管当人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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