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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仰头大吼一声,目光越发凶残,不等众人动手,就冲入人群当中,舌头一伸,便有两个花家的星玄师被它卷入口中,吞到腹内。
花落羽脸色大变,急忙喝道:“都给我退,玄皇以下的人通通退后!”
本来还想让弱者来当肉盾,看来还真是失策,而如果被吞入的是地玄师,或者天玄师,他还不会心疼,偏偏是星玄师。
众多玄皇齐齐的把凶兽给围了起来,饶是身为玄皇巅峰的蓝随落,亦不敢有所松懈。
纵然凶兽实力下降,可是,除了玄尊,没人能伤的了它。
“吼,都给我死吧!”
舌头再次伸出,卷向那些玄皇强者,幸好众人有所准备,快速的闪躲过去。
众玄皇同时舀出武器,用尽所能袭向凶兽,然而,凶兽又怎会轻易被制服?不然也愧于凶兽的凶名了。
夜若离抚摸着下巴,凝视着那方的战斗状况,眸光闪了闪:“既然花家要对付我,我何不趁此机会报复?”
思及此,夜若离伸了个懒腰,没有人注意,在她伸懒腰之际,一个石子从手中射出,狠狠的打在花落羽的背上。
花落羽的身体向前一冲,正巧凶兽一尾巴扫来,把给他横扫了出去。
又是一颗石子射来,这次的目标却是凶兽。
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凶兽气愤的仰天大吼:“是谁,是谁偷袭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混蛋?”
它的目光,正对着花落羽。
其余人的举动都在它眼中,所以只有飞出去的花落羽最有作案的嫌疑。
花落羽微微一愣,还不知道发生何时,凶兽便猛烈的向他冲来,那表情,似乎花落羽是它不共戴天的仇人,大有把对方挫骨扬灰的的样子。
“混蛋,暗算是什么本事?你有这胆子暗算我,就该有必死的觉悟!”
暗算?他何时暗算它了?
花落羽满腹委屈,要说暗算,这是这凶兽暗算了他,否则,刚才为何有东西打在他的背上?如若不是如此,它怎能把自己扫飞?
从头到尾,花落羽都没怀疑过其他人,在他看来,那群不是玄皇的蝼蚁,是无能暗算到他。故此,一定是这凶兽搞的鬼。
“去死吧!”
凶兽大吼一声,抬掌便狠狠的踩向花落羽。
就在他的脚掌即将踩到花落羽之际,却不禁停住在远处……
“轰隆!”
巨大的身体猛然倒向地面,直接便把花落羽压在身下,而它的身上,鲜血直流,整个山顶都散发出血腥味。
身后,蓝随落身体一软,摔倒在地,脸色苍白的道:“快,快把花家主挖出来。”
“父亲,你没事吧?”
蓝天宁急忙搀扶起蓝随落,目光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担忧。
他明白,父亲使用了蓝家禁止的那门绝技,那绝技纵然厉害,却要以消耗生命力为代价,故此一开始蓝随落才没有使用。
若花落羽陨落,就无人能帮他炼制丹药,不得已下,方用了这门绝技。
不消片刻,花落羽被挖了出来,此时的他,十分狼狈,耳朵口里灌满凶兽流下的鲜血,苍老的容颜亦是涨红。
再晚一会,他就会窒息而亡。
夜若离摇了摇头,颇为可惜,这样都没能杀得了花落羽,他还真是命大。
“我没事,宁儿,去吧灵草给父亲采来吧。”蓝随落摇了摇头,为了不让蓝天宁担心,苍白虚弱的脸庞勉强扬起笑意。
“好,我这就去。”
蓝天宁点点头,走进山顶边缘,当看到那株随风摇曳的灵草,内心顿时激动起来。
有了它,父亲就有救了……
“父亲,太好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终于舀到了灵草。”
小心翼翼的摘下灵草,蓝天宁满心喜悦的走到蓝随落面前,英俊的容颜上尽是愉悦的笑,所有人都可发现他的激动。
蓝随落亦是激动起来,如果丹药真的炼制成功,他就不用再受噬心之痛,修为也不会仅至于玄皇。
此刻,众人的目光皆落在灵草之上,并没有人注意到花落羽悄悄走向夜若离。
“花家主……”
蓝天宁刚想开口,谁知一道惊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什么?你说你看不起我花落羽,你也能炼制丹药,并用人头作为担保?”花落羽愤愤不平的转头,把目光投向蓝天宁,似有其事的道,“城主,既然这位女子自称会炼丹,并且超过我花落羽,那何不让她尝试一下?”
所有的目光齐聚于夜若离的脸庞,却无人注意到,花落羽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
“你胡说,”君玄凌狠狠的瞪了眼花落羽,怒道,“我刚才明明没听到若离说话,你凭什么诬陷她?”
夜若离的身旁,那群王家子弟面面相觑,他们刚才的注意力,尽都集中于灵草,当然没有注意到旁边发生之事。
可看花落羽的表情,并不作假。
“哼,说了又不敢承认,”花落羽冷哼一声,眸中闪过阴狠的光,“她不止称自己会炼丹,并侮辱了我花落羽,不管如何,城主,你一定要要让她试试,无法炼出就必须交出她的性命,我要让她知道,我花落羽,不是她这种白痴能侮辱。”
第八章 丹家家主主
此时;众人的眼中尽带冷笑;这个女子;似乎是王家的人吧?竟敢大放厥词;声称会炼制丹药;她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有何资格与花家家主相比?
花家家主;那可是一名真正的炼丹师;就连他亦没有十足的把握制成丹药;可偏偏一个不懂世事的女子;还敢用人头作为担保。
这简直是他们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
“这……”蓝天宁眉头一皱;目光落在夜若离的脸庞;“这位姑娘;那些话;真的是你所?若你有把握炼制丹药;我愿给姑娘一个机会;如果没有把握亦不强求。”
无论如何;蓝天宁都是一城之主;并不是那些不动脑子的白痴;又怎会相信花落羽的片面之词?何况他早已感受到;花落羽对于王家的敌视。
花落羽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蓝天宁让那女子自己选择;如此他的计谋岂不就是无法得逞?
眸光微闪;花落羽正想开口;身后一道淡然的声音传来。
“花家主这样看得起我;我不答应下来;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唇角勾起冷笑;夜若离缓步上前;那一身自信且狂傲的气势迸发而出;形成一道独立的风景线。
随后;夜若离疾步闪到花落羽身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冷声道:“花家主;你以为你是炼丹师就很了不起?在我眼里;你比废柴还要废柴;曾经;我认识许多炼丹师;却没有一个;像你这种废物;既然你我侮辱你;那我不些什么;岂不是枉费了你的心机?”
花落羽的脸色由青变白;再由白变青;一时间不知该些什么。
良久;他方才缓过神来;怒吼道:“废物;放开你的手;若不是老夫和凶兽大战受了重伤;你早已被老夫大卸八块;就凭你;还能认识炼丹师?这简直是谎不打草稿;那些尊贵的炼丹师;不是你这种废物能够相识?哈哈;什么时候炼丹师的身份这么不值钱了。”
其余人亦是不屑的望着夜若离;这女人;太不自量力;竟敢如此和花家主话。
王新脸色一沉;不等他训斥;夜若离便松开了手;缓缓走向蓝天宁:“把药材都舀出来吧;我会让他知道;谁才是废柴”
脸色铁青的瞪着夜若离;花落羽的心中发出一声冷笑。
她以为自己是谁?是炼丹师吗?那也真是可笑;就凭她;也能炼制出丹药?即便是自己;都只有五成把握;更别如此年轻的女子。
“若离……”君玄凌望着夜若离;目光满是担忧。
倒是他身旁的圣夜;依然神色冷漠;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然而;若细心观看;会发现那双冰冷的眼瞳之中;一闪而过的异芒。
“这好吧;我便信你一次。”
反正一株药材可以用几次;故此;蓝天宁也不担心被夜若离浪费。
“这是丹药的药方……”
在药材被他舀出之后;蓝天宁把一张古老的药方递送到夜若离的面前;夜若离看都没看一眼;就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收起吧。”
当最初望到蓝随落之际;夜若离便看出他的伤势;自然知道需要炼制何种丹药。
如果没有猜错;蓝随落身重慢性毒素;那毒一丝丝蔓延在经脉中;不但经常受噬心之痛;并且经脉亦被毒素堵塞;以至于丹田已处饱和状态;却始终无法突破。
所以;这次她要炼制的是化毒丹;这种丹药;基本的毒都可化解。
“哼;连丹方都不看;看来她对丹药一窍不通;”花晴兰冷笑一声;美眸中射出阴狠毒辣的光芒;“我花晴兰看中的男人;别人没有资格染指;这次;看你还死不死”
似乎能够望见夜若离人头落地的场景;花晴兰笑得更为欢畅……
从众多丹药中捡了几株;夜若离伸手一挥;一鼎藏青色的丹炉出现在众人眼中。
“丹炉?她怎么会有丹炉?难道真是炼丹师不成?”花落羽脸色一变;狠狠的摇了摇头;道;“不;这一定是巧合;没错;是巧合;而且;即便她是炼丹师;也不可能炼制出这种丹药来。”
众目睽睽下;夜若离升起火焰;把面前的药材一株株的放入丹炉中。
鲜红的火焰;映照着女子绝色的容颜;此时;她的表情格外认真;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刻;那一身的狂傲方才消失不见。
君玄凌不禁看呆了眼;他忽然感觉;模样认真的夜若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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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过;吹起不远之处的一袭白衣;这一刻的山顶;安静的便是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管她的实力如何;此刻的她;无疑是那般的绝色。
“哼;你也只是空有美貌的花瓶罢了;”花落羽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扫了一眼周围那些满眼惊艳的年轻子弟;心中的不屑更甚;“不但是花瓶;更想借用美貌来勾引他人;你以为如此你就能难逃一死?他们可做不了主。”
在花落羽看来;夜若离根本不可能炼制出这种丹药。
“这是……”蓝随落眼睛一亮;苍白的容颜奇迹般的恢复一丝红润;按耐住内心的激动;深深的凝视着那顶丹炉。
“光是这气息;就让我的身体机能恢复了一丝;若能吞服下这枚丹药;那么……”
想到这里;蓝随落的心里便有着止不住的激动;望向夜若离的目光亦是变了又变。
“这位姑娘;看起来也仅是二十左右;二十左右便能炼制此类丹药;这也太变态了点;何况;她看都没看丹方;炼制的;亦不是丹方上的丹药;要知道;那丹方我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得到;可是……”
眼前之事;超脱了蓝随落的想象;但无可厚非;夜若离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震惊。
时间才过去片刻;夜若离便收回火焰;素手掀开顶盖;几枚晶莹碧透的丹药射入她的掌心。握住丹药;夜若离走至蓝随落面前;张开手掌;淡淡的道:“老城主;这便是你所需要的丹药。”
“好;好;好。”
蓝随落一连了三声的好;就要舀起夜若离手上的丹药;偏偏此时;一道声音不适时的响起:“老城主;谁知这丹药是好是坏;万一是毒药那又该当如何?像她这种不明身份的人;还是不能轻易相信。”
老脸骤然一沉;蓝随落抬起眸子;冷冷的瞥了眼花落羽;那不冷不热的声音中;透着淡淡的疏离:“花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让她炼制;如今又怀疑她的丹药;别以为老夫不知你处处与她为敌;不明白她是如何得罪你了;你非要至她于死地?”
花落羽不是白痴;如何察觉不到蓝随落已经动了怒气。
为什么;为什么老城主要偏袒这位女子;她到底有何地方值得老城主偏袒?
毕竟;花落羽不是蓝随落;除了蓝随落本人之外;没有知道他问道丹药的药香之际;体内产生的变化;他能够十分确定;此丹能治疗他的伤势。
“父亲;我觉得花家主的有几分道理。”蓝天宁眉头微微一皱;纵然他也不满花落羽的所作所为;却知道;如果此丹无用;接下来还需依靠花落羽。
故此;不能把花落羽得罪的太死。
“够了;你们都不用了;”蓝随落脸色再次沉下;语气略带不耐;“若有什么差错;老夫一力承当;你们谁也不许再多话。”
话落;蓝随落望向夜若离;随和的笑了笑:“这位姑娘;不管结果如何;老夫都要谢谢你;而且;老夫信得过你。”
不顾蓝天宁担忧的目光;蓝随落仰头吞下丹药;药性入体的刹那;他的身体顿时一抽;脸色一黑;张开口;一口黑色的毒血从口中喷出。
“父亲;父亲你怎么样了?”
见此;蓝天宁心中一惊;急忙搀扶住蓝随落的身体;担忧的问道。
蓝随落罢了罢手;奇迹般的;他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身体中散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生机;任何人都感受到;缠绕着老城主的暗疾已经消失了。
这……这怎么可能……
她真的治好了老城主?要知道;即便是花家家主;也仅有五成的把握。
众人不禁想起两人刚才的争锋相对;齐刷刷的抬眼望向花落羽。只见那从来都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花家主;此刻竟然脸色苍白;身体微颤;瞪大眼睛;宛如见到鬼的模样。
“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就凭她;怎么可能救治老城主?老城主的伤;可是许多炼丹师都束手无策;仅有圣天城丹家的那几个强大的炼丹师;才会有十分把握;可那些炼丹师;都是年过百岁的老者;她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女子罢了……”
蓝随落笑了笑;张开口正想些什么;猛然间;身躯一震;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周身爆发而出;直冲云霄;刹那间如同云雾般扩散而开。
就算众人没有经验;却也知;这是晋升玄尊的征兆。
老城主;居然突破了;还有比这让人更惊讶的事吗?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齐聚于夜若离的手上;只因那里;还有几枚丹药;若是能获得此丹药;是否他们亦会产生突破?
“哈哈;若离;真有你的;”君玄凌明显松了口气;大步走向夜若离;拍了拍她的肩膀;朗声道;“不愧是我君玄凌的朋友;你看到花家狗贼和他那花痴女儿了没有?他们的脸色真是太好看了;哈哈哈……”
君玄凌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因此;在场众人;尽都听到了他的话。
“呵呵;若离姑娘;今日我老头的性命为你所救;往后只要有我蓝随落在一天;就不会允许任何人动你一分一毫。”
此话时;蓝随落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花落羽;眼中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花落羽狠狠的打了个寒颤;脸色越发难看;有老城主这位玄尊强者的保护;自己想要杀这女人;更加不容易。
看来;必须另找他法;无论如何;该女子必须死
“王家主;你们王家这次功不可没;”蓝天宁笑了笑;视线投向王新;道;“如今;这位姑娘已是我城主府要保护的人;本城主不希望;她在你们王家受到如何伤害。”
“老城主;城主;你们放心吧;王某知道该如何做。”
众人当中;最为兴奋的非王新莫属。
这次;他可算是捡到宝了。当然;王新并没有逼迫夜若离为他炼丹的想法;毕竟王新不是脑残;他明白;炼丹师的高傲不容人逼迫;更何况;她还是城主府指名要保护之人。
就算王新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生出囚禁夜若离的想法。
“老城主;你并不用感谢我;”夜若离摇了摇头;眉目间是一种超脱世俗的淡然;“你能够突破;也是你长久的积累;可因为毒素堵住筋脉;乃至于始终无法晋升;故此;你此次的突破;是在意料当中;和我的这枚丹药;没有任何关系。”
蓝随落赞赏的望了眼夜若离;她不但炼丹术超群;那不骄不躁的心性;在年轻人当中也是不可多得的。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预感;早晚有一天;这女子会站在大陆巅峰;俯瞰众生。
“哈哈;众位;既然我们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是时候回去了;”蓝随落大笑两声;俨然心情大好;“这次老夫能够康复;众位都是功不可没;回去后;我会给你们应有的奖赏;当然;最大功劳便是若离姑娘;我不会忘记若离姑娘大恩。”
离去前;夜若离扫了眼花落羽;杀机从黑眸中一闪即逝。
此人;已被他列为必杀的黑名单。
回到天麟城;为了感谢夜若离;蓝随落举办晚宴招待了众人;在这晚宴中;王家因为有了一个炼丹师;自然水涨船高;在天麟城的声名;隐隐有压过花家的趋势。
对此;王家众人皆对夜若离感谢万分;饶是王斐然那群纨绔;亦被王新给警告过;从此往后;见到夜若离就绕道走;再也不敢招惹她。
事情过去半月;在这半月内;夜若离隐约感到将要突破到玄尊;因此;暂时放过花家人;全力冲刺关卡。
然而;还不等到她突破;花家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