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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无耻 作者:端木若愚(潇湘书院2014-7-1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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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没有。没有。”
  简直越说越乱,越描越黑,越解释越无效的情况嘛。拼命挣扎的陈意涵浑身上下急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
  “它小?”元恪的眉头都竖了起来,脸色都成了碧绿的油菜色,“你不要乱动。”
陈意涵急忙辩解说:“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时间上也来不及的嘛。”
  好一句贴身女仆的感觉,元恪一骨碌翻了个身,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陈意涵。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端端的,又使用莫名其妙的手段,陈意涵对元恪反复无预兆结冰的声线已经非常熟悉了。总之,有生理期,情绪变化莫测的可不止女人,男人也有心理变态,情绪失衡的时候。对付无赖加神经病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持沉默。
  在如此暧昧的姿势中可以保持高端沉默的,据陈意涵所知,也只有她陈意涵一人了。
  元恪用冷凝的表情加喷火的目光对着陈意涵仰躺的面部。
  冰与火的考验啊。话说,此时此刻端详起来少爷的睫毛好像更显得长了。混血儿,果然有混血儿毛发浓密,五官立体的长处哇。
  头脑内天马行空,纯净到无情的贴身女仆着实把元恪气到不轻。
  “陈意涵,我在问你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好意思,少爷,你突然翻身也不通知我一声,结果,我把我前面说的话都忘光了。对的。我想问少爷问题来着。我到底想问什么呢?”
  元恪一拳砸在地毯上,女仆眼睛眨都没有眨巴一下,少爷自己反倒感觉他的暴力十分无趣,被逗笑了。
  “那咱们换个话题。”
  “换话题啊。好啊。”
  “陈意涵。”
  “嗯。”
  “陈意涵!”
  “说呀!”女仆使劲儿向上推推元恪的靠得过近的双肩,“少爷,你可真重,我们非要扑倒聊天的话,还是让我在上面吧。”
  “你在上面?”元恪又被她脱线的思维牵着鼻子走了,“你!你不要总是说出那些有歧义的话。”
  “······”这么简单的常识,她是二十岁不满,不是三岁,当然知道两人独处的危险。陈意涵郁闷极了,她本来母性发作,打算哄一哄夜店归来后超级受伤,超级脆弱的少爷,好让他赶快去洗澡,洗澡后身心舒畅得去休息。结果,场面完全失控。
  其实有一个美型的富贵男子近在眼前,也并不幸福啊。如此看来,小说里那些都是骗人的。不过,也不能这样以偏概全,她没有感觉到真实幸福和小鹿乱撞的原因肯定出自少爷身上,他的性格和人品问题吧。
  “陈意涵。你睡着了吗?”
  元恪拍拍身下人儿的脸,一瞬间快要被她今晚的表现气疯掉,“醒醒。”
  “我没有工作上岗偷懒啦。”睁开眼皮的女仆幽幽地说,“少爷,你决定今晚的浴盐和精油用什么香氛吗?”
  元恪被打败了,彻彻底底地打败了,他颓废地趴伏在陈意涵身上,双手紧紧握了又握,用狂飙瀑布泪的阴郁口气在她耳边说:“陈意涵,我是个男人。喜欢你的男人。你这个迟钝的混蛋,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
  良久的无声无息,群鸦滑过室内空气的异类沉默。
  陈意涵想了想,还是用自由的双臂向上轻轻拥抱住了元恪。就像每次陈若愚妈妈回家会做给她的那样。
  她当然知道元恪喜欢她。她当然感觉得到元恪喜欢她。
  可正因为他喜欢她,她或许也喜欢他,才不可以做出伤害到对方感情的事。陈意涵眼眶上洇满了热泪,使劲力气,勉强没有让它们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没有迟钝到不懂得他的心意。她虽然不懂得为虔诚天主教徒守护童贞该做些什么,不能做些什么。但她知道感情是把双刃剑,相爱就不可避免要受伤。
  她不想让元恪受到来自她的伤害。她的爱,永远是站在一个人的身后,默默支持给予力量,她能给予的爱,对于看似坚强,其实极度脆弱的元恪来说,只能是一个不涉及情欲的温暖拥抱。




☆、61 男人为什么进夜店

  61男人为什么进夜店
  大约真的是身心累到了极点,她和元恪最后竟然在浴室的地毯上双双睡着了,沐浴当然到最后也没有成功进行。陈意涵在全身发麻中醒来。在她有限的经验里,总觉得一觉醒来的灯光那么刺眼。可这次朦胧的新鲜经历却给了她相反的感官体验。
  仰躺在地面注视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其实它远没有记忆中那么光芒万丈。它不过是一盏会发出晕黄光线的豪华吊灯而已。
  刚进丽景的时候,多傻,认为照如白昼的水晶宫景象也不过如此了吧。
  但今天换一个角度,不用头顶,而用眼睛真真实实和光源对峙,才发现她绝对可以与璀璨的事物相互共存。高高悬空的明亮根本伤害不到自己。从来是自己拒绝与光芒靠近。
  就像蜷伏在她身边睡熟的元恪,额发轻抵着她的肩头,平日里所有的威严和凌厉全部因为眼帘的闭合彻底掩去了锋芒。
  住在宫殿一般的豪宅里,与同样出身的公子少爷来往交友,有成群结队的佣仆打理锦绣无边的人生,预期继承的家业富可敌国,未来的婚姻门当户对,如果稍有不顺心,也仅仅只是恋爱的不够圆满,无缘无故地喜欢上了自己的同班同学,而她却始终不能给予他期待的爱情。
  至少在一般人的视角里,或者从前自己的视角里,元恪的人生是这样无忧无虑,令人向往的。即便相信他的人生存在不如意,但他的痛苦,他的焦虑,他的不幸福,统统可以用他的所得进行加减相消,总之,他拥有着远远比一般百姓幸运的人生。
  但现在,陈意涵无法站立在如此客观的立场上来思考问题了。她开始能够注意到少爷切身承担的压力和继承人之路的艰难。他要为千万个依附于天元家族的家庭和个人进行和平安定的背书,却不可能有人真正会为站在社会最顶层的他提供平安喜乐的担保。
  元恪也该有着与世无争,和心爱的人平平安安富足一生的向往吧。
  那么成为一个好仆人,不是为自己,而是能为少爷着想的好仆人,或许可以带给他些许的安慰吧。
  陈意涵轻轻拍了拍元恪的后背,就像一个母亲安慰自己的孩子那样。
  凌晨四点,在坚定了要成为一名好仆人的想法之后,陈意涵起身,悄悄离开了少爷的主卧退回到自己的佣人房。
  总算第一次,她的夜间工作有了相应的意义。昨晚,亲眼见证了元恪少爷并未失眠。满满的成就感充盈在胸口。元恪大卧里任何一样摆设即便价格再昂贵,都不如佣人房里的她具备活生生的意义,不是吗?
  距离起床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可陈意涵已经兴奋得睡不着了。虽然少爷失眠的心理原因,她至今也没有找到线索,但总算她的工作开始向着少爷封闭的内心迈进了一步。
  该把这个阶段性的好消息汇报给管家大人吧。
  陈意涵脱下身上的佣人服,简单整理了整理。佣人房没有晨起洗漱的场所,她一路直奔四楼的公共浴室。习惯了独享集体浴室的陈意涵被眼前景象惊呆了。
  天,这么早,室内居然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她还一直在纳闷呢,平时为什么看不到人。原来丽景的大家竟然这么勤奋。陈意涵在门口踯躅了片刻,才悄无声息地加入了集体队伍。
  意涵有些怨念又有些佩服地想:当佣人都用功成这样的模样,大家难道不觉得人生累到极致了吗?
  忙碌,有序,没有动作之外的交谈,天元丽景的雍容风度在集体浴室也得到了充分而完美的体现。
  陈意涵下楼后敲了敲管家大人的房门,结果,很快得到了接见。
  一股清新的红茶香气氤氲在空间里。意涵深深呼吸了一口,终于有彻底清醒的感觉。
  管家大人的笑容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他用精神活力十足的微笑迎接一早找上门来的下属:“坐。三十八号,有什么事吗?”
  陈意涵愣了愣之后,连忙端端正正地坐低,“管家大人,我找到了我夜间工作的意义。”
  “嗯。意涵也终于有了早起的强烈意愿,相信你已经找到了工作的意义。”清晨四点半与人讲话的口气都和蔼得无可挑剔。
  三十八号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以前只为了钱在丽景混日子,您怎么没有把我辞退掉啊。”
  “啊。”宋容管家高兴起来,他放下手中的红茶杯,“这就是意涵一早起来的缘故啊。为什么没有辞退你呢?当然因为你是少爷喜欢的佣人啊。也因为丽景的女仆里面没有一个像三十八号这样适合值夜班。这么会纠缠着元恪少爷不放。”
  “哦。”陈意涵张大了嘴巴,她挠挠头,“我还以为您因为我是光华金融系的第一名才留下了我呢。”
  宋容管家乐了,“意涵说得也有道理。第一确实是天元精神。不过天元的仆人可很少有不是领域第一名呢。如此说来,三十八号也勉强算作及格啦。要征求同意的事项是?”
  任何一点心事都被轻易看穿,陈意涵鼓了鼓勇气问:“管家大人。男人去夜店因为什么啊,如果少爷养了萌宠会不会比较不寂寞一点。”
  “一连两个问题哦。那我先回答第二项吧,丽景没有考虑引入专门训练和养育宠物的仆从,所以不会做对动物不负责的事情;至于,男人去夜店为什么,意涵没有亲自问过元恪少爷吗?”
  “啊?您也知道少爷去过夜店了?”
  “是啊。我可是神通广大的管家。不仅夜店的事情瞒不过我,我还知道少爷的失眠症已经持续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了呢。想想,少爷为什么会对我抱有敌意,原因就在于我知道了他的很多秘密吧。”管家微笑着眨眨眼睛。“今天我最好赶往帝景避一段时间的风头,不然日子会很艰难的。”
  陈意涵再一次对自己的迟钝感到无地自容,她拍拍大腿胸有成竹地说:“您放心吧。少爷终有一天会想通的。”
  闻言,管家大人不放心地笑了。




☆、62 败者的风景

  男人为什么进夜店?元宏大少爷肯定比元恪小少爷能够给予陈意涵一个更好的回答。可惜陈意涵不是他的贴身女仆,她实在没有办法见识到七零后少爷元宏的晨起景象。
  生命中第n个注视着陌生脸孔的女孩醒来,在公寓抑或酒店的大床上。
  元宏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终于确定自己位于公寓式的酒店,而不是在酒店式的公寓里。但一夜情人的名字他实在记不得了。
  借着床头灯柔弱的光线,清醒状态下的元宏惊讶地发现与自己共用一床的女孩居然出奇得年轻。睡到九零后的惶恐,瞬间漫烧到全身,惊得元宏差点叫出来。
  昨天问她的年纪,在酒吧昏暗的灯光和彩妆的有力掩饰下,她说自己三十岁,结果醉眼朦胧的元宏竟然相信了。
  或许睡到了未成年,或许睡到了儿子的同龄人。罪恶感涌上心头。元宏一骨碌翻身下床。昨晚的枕边人熟睡着动也不动。元宏更加肯定了心头的隐忧,如果不是贪睡,心事不多的小女孩,怎么会赖床到这个样子?!
  元宏大叔沮丧地走到浴室。没有家庭,甚至没有亲子负担的他,在幡然清醒的四十二岁早晨,有点怀念天元丽景苦行僧般的规律生活了。
  当初用尽全力反抗后得到的自由被他数度滥用,终将腐败的生活气息带进了每一处居所。这么多年,为了忘掉克丽丝,为了躲避不想再见的情人,他究竟搬家了多少次?
  天地之大,他却只能在天元家族的祖荫下苟延残喘不断逃避。理所当然地继承家业,理所当然地放弃爱情,理所当然地教导儿子要与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结果,到头来,他才是最失败的理所当然。
  好在,现实的严峻从来由不得他多想,坐在马桶上打开平板电脑,事业的窘迫,职场的压力全部扑面而来。他再也没有心思考虑要不要认认真真开始一段恋情,认认真真组建一个家庭了。
  在浴室拖拉延宕到快六点钟,元宏在去衣帽间之前,还是鼓起勇气再次来到卧室看了一眼他的枕边人。小姑娘还在不知疲倦地贪婪睡着。昨晚卖力地在床上表演一定消耗了太多力气。也是,每晚一万块的出场费用,哪里算得上酒吧的艳遇呢?男人去夜店为了什么?年轻的男人可能为了渔色,但已经站在年轻尾巴上的他,是该寻找一位精神知己陪伴左右了。
  就像衣帽间的手表和袖口,总是不断减少。元宏清楚知道大多数的一夜情人想要从他的身上索取更多有关自己曾经存在于他富贵生命中的证据。丢失的手表袖扣或许被换成了钱,或许用来讨好更年轻的男友。总之,于她们的生活有用,于他们的感情有害。所以,对于情人尤其是一夜情人顺手牵羊的行为,元恪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选择原谅,无论较晚离开的情人从他的衣帽间里拿走什么,他都予以纵容姑息。
  生活已经万般不易,又何苦拆穿他人的艰辛,以此来纾解自己的一口怨气呢?但今天,元宏彻底改变了想法,他决定不再给彼此的堕落留下任何空间。
  离开衣帽间的时候,男人彻底锁闭了衣帽间的房门。
  走到楼层管家服务台时,他专门为房间内不可轻易见光的女孩预定了一份真正的早餐,而不是一束随时可能凋零的进口玫瑰。
  “元宏叔叔。”魏芒三步并作两步朝元宏走来,站定在他迈巴赫座驾的另一侧,他恭敬地鞠了躬问候说:“元宏叔叔,早上好。”
  元宏正要开门上车,听到有人喊他,进而看到君泰魏芒一身朝气地出现在眼前,不由得微笑满面,“早。”专程等在他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个地方,向他打招呼的不少,可像魏芒一般身份尊贵的,却是头一次。
  “魏芒专门来停车场捕捉元叔叔吗?”
  见心思被识破,魏芒不由得尴尬一笑,他问,“元宏叔叔吃过早餐了吗?我陪您去用餐吧。”
  “哦?”元宏倒是对魏芒精准的判断充满了好奇。他停了一停,魏芒解释说:“我和叔叔碰巧住在同一家酒店,你昨晚回来时,我远远得看到了。我以前在这里吃过几次早餐,丰盛隆重得过了头,其实,独身出行的早上,还应该吃点简简单单又清清爽爽的。”
  独身出行四个字成功地凿进了元宏的耳膜上。元宏抬腕看看表,笑问,“那你需要多长时间的约会。叔叔上班路上简简单单,又清清爽爽的好吃早餐可不多。”
  魏芒说笑着便从迈巴赫的另一侧走了过来,他更进一步说:“元宏叔叔真大方。都没有问我为什么跟您要求宝贵的时间,就答应了我。不过您偶尔跟我一起开个早餐会,绝对不会有错。起码我的口味比那些人强多了。”
  第一次和君泰的小少爷谈话,元宏没想到他的个性竟然比元恪更像自己。于是让魏芒坐到了自己的副驾位置,用开朗长辈的口吻夸赞他,“你倒是对女人和食物有研究。”
  “平时不用功探求生活的真谛,我怎么敢约叔叔一起吃饭呢。”
  魏芒指点的餐厅的确不错。君泰习惯美式咖啡,天元习惯英式红茶。结果,魏芒把元宏领到了一家专门烹制中餐的朴素粥馆。
  白粥米粒熬到入口即化,清香扑鼻,元宏呵了呵气,挟着细碟里的咸菜送到舌尖上一勺,甫一咀嚼,顿时感到精神一振,等到鲜粥入腹,简直齿颊留香。
  魏芒看他吃得满意,才放下粗陶粥勺开口讲话,“元宏叔叔,下个月底我就要庆祝二十岁生日。此后成为京城俱乐部的正式一员,男人社会向我打开大门后,就要自重身份,不能再随心所欲了。可我在订婚之后有了恋爱的女性。如何取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元宏倒没有料想魏芒这么坦诚,开门见山就打开了局面,可元宏也从来想过要在晚辈面前装出一副过来人懂得的样子,于是说,“叔叔是婚姻和爱情的双重失败者,从败者身上取经总归不太好吧。”
  魏芒闻言轻松地一笑,垂下眼皮,盯着桌面的一点说:“就因为身边婚姻的成功者和恋爱的成功者太多,我才厌倦了成功,想知道如果冒险一次,会不会看得到不一样的风景。”




☆、63 末日冰山与天主童男

  “一个男人只能从一个女人的眼中才能更好地认识自己。”元宏笑,“魏芒的初恋女友怎么看待你们的关系呢?她给出的意见不比我更加真实而中肯。”
  “她似乎对我们的未来不抱有信心。而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打动她。”魏芒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因为恋爱问题向他人迫切寻医问药的一天。
  “那干脆住在一起好了。”
  “住在一起?像元恪和陈意涵那样?原来他们的主仆关系已经得到了您的默许啊。”魏芒还真有点羡慕元恪在恋爱问题上享受到的家庭支持。
  “把初恋情人变成贴身女仆。我可从来没有赞同过元恪那样的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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