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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无耻 作者:端木若愚(潇湘书院2014-7-1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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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少爷你不会中文吗?”
  “啊?”
  “不是,不是。我想说,少爷你其实不会汉字吧。”
  元恪脑门三条黑线滑过,竟敢怀疑他学习的智商。少爷双臂抱肩,眼神冰凉地睨视着思维脱线的女仆,“陈意涵。少爷的命令。不要问太多。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经常面对手机屏幕非常伤害眼睛的道理吗?”
  “哦。”女仆根本觉得少爷的举证毫无说服力,于是低头独自嗫嚅,“可经常听唠叨的女人讲话其实也非常磨损听力呀。”可当她再低头,完完整整浏览了一遍魏芒的微博。
  陈意涵的脸也刹那间变得红红的。元恪见她表情害羞,内心彻底高兴起来,男人按捺着微小的身体反应和对女人挑动成功的男性优越感,一本正经地催促她,“快读啊。你不会也不认识汉字吧。”
  刚刚还在抱怨的女人突然变成了怯怯的鹌鹑,她弱弱地建议,“少爷。我也觉得车内温度有点高。我们开窗通通风吧。”
  “不必了。我觉得现在的气氛刚刚好。”
  “那少爷,我把空调调低一点。这样我们后半段路就可以更加舒适地度过了。”
  “不必了。”元恪冷下脸来,教育她,“陈意涵。我们两人现在不是主仆,是正常男女的状态。你也没有在加班。快点读微博给我听。把声音放得低一些,柔美一些。”
  元恪说着得意地闭上了眼睛,探出耳朵到距离女人更近的地方。但良久,不见来自前面的任何动静。再一会儿,只听车门打开的干脆声响。
  “GOD!”
  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居然敢弃车潜逃。元恪情急之下也开门跟了出去。甫出车厢,正巧碰到罡风冷冽吹拂的关头,刚刚脱掉外套的男人冻得直打激灵。一身阴火瞬间涨了起来,少爷刚要怒喊出口,只见发觉他下车的陈意涵正单指挨唇,对着自己比噤声的手势。
  原来神神秘秘地在和第三人通话。
  啊嘁——恼人的喷嚏又开始了,陈意涵却始终把注意力放在电话上,再没有关注他一眼。独自站在寒风里的元恪少爷赌气似的转过身,他使劲儿拉动车门,但没有拉开。再尝试了几次,不合时宜的喷嚏却更加厉害地发作起来。




☆、71 毛皮高订

  京城真是小。
  魏芒与水津亭驾车经过发现元恪主仆两人时,他们正站在瑟瑟的寒风里。魏芒本来不愿插手到别人的事务和生活中,可水津亭忍不住提醒他,“他们看起来好像遇到了麻烦,我们下车询问一声也好。”
  魏芒对自己暗恋和正在恋爱的女人总算有些背景的了解。出生在胡同街区的水津亭性格虽然冷清,却难以消灭掉乐于助人的生存教养。
  互相依靠着温暖过生活也算是平民特有的智慧吧。
  魏芒接受了水津亭的建议,将玛莎拉蒂泊在了迈巴赫的身旁。
  “你们怎么了?大风天在车厢外晾着。”魏芒上下打量了没穿外套的元恪一眼,“尤其元恪你,疯了吗?穿着薄薄的开衫喝北风?”
  元恪的嘴唇被冻得有些发紫,估计舌头发音都有些不太利索了,他冷冷地看着出乎意料之外的援兵。
  陈意涵不好意思地抬头对魏芒说:“我们从车厢里出来,车门锁牢了。钥匙还搁在操作台上。”
  魏芒绷不住笑:“你们在风里等了多久,把元恪少爷都冻成了这样。回丽景后难免风寒发热。陈意涵你这位贴身女仆可惹了大祸啦。”
  闻言陈意涵更加无地自容,“我的手机刚刚打完了电量。我们手头连打的钱都没有。魏芒你借钱给我们回家吧。利息由你来定。”
  不愧为金融系的第一名。水津亭听陈意涵字斟句酌地同魏芒商谈救援条件,她可一点都笑不出来。陈意涵在豪门少爷身边耳濡目染,思维方式也渐渐向着上流社会的思维方式靠拢。其实按照北京胡同的做法,不更应该先让受冻的人进到自己的车厢,然后借给当事人电话,让他们请求支援来拖车吗?
  一直沉声的元恪听到女仆的话后,回了神,他作势摘下腕上的手表,递到魏芒面前,“你借现金给我们。我用腕表来抵押。今天晚些时候要仆人去君泰冬宫一并赎回还钱。”
  确实也不适合再站下去谈判了。
  魏芒轻松地答应了元恪的条件。
  他接过腕表,交给水津亭。又一块元恪的表,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收好,对着正看向自己的陈意涵笑了笑。
  “身上的夹克也给你吧。这么下去热水泡澡也解不开满身的寒流了。”
  借钱,借衣服。
  简直天使存在一般的魏芒坐进车厢,他摇下车窗玻璃,对陈意涵说:“夹克直接还回来就好,但洗衣费一定要另算喏。”
  陈意涵感激地点点头。捧着有温度的衣服,连胸口都变得暖暖的。她对着魏芒少爷远去的座驾鞠了一躬,还没有转过来,就能感到背后阴冷的眼锋。
  “少爷。赶快穿上外套吧。”
  元恪没好气地哼了声,“陈意涵。你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干嘛要像对待少爷那样对待魏芒?”
  礼貌周全也有错?少爷从见到魏芒那一刻就开始阴阳怪气的。不过,不理他,现在最中心的任务是劝他把外套赶快穿上。
  指望元恪主动接过外套肯定不可能了。对他用强也不太具备现实性。身高差距一项便阻碍了她将外套强披到他身上的可能性。
  为今之计只有软语哄骗他——元恪是顺毛驴。
  陈意涵把借来的一百块粉红纸币揣入裤兜,这可是他们的打车回家钱,丢掉可就不好啦。她扭扭上衣,心想豁出去了,刚刚木讷的脸上瞬间呈现出一派少女娇羞的仪态。冷风瑟瑟中的元恪看得入了迷?
  咦。这个小女人也有知错就改,可爱温驯的一面嘛。
  少爷情不自禁地靠近她,哪怕就此从她身上汲取些温暖也总是好的。如果能在北风呼啸的大街上和她拥抱就更加完美了。
  元恪脑中的旖旎念头发动,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头没有防御力的小兽。陈意涵见他可怜兮兮求取爱心的乖巧模样,不由得母性和驯化之情并发。诱哄似的攥住元恪的手,“你看看。在北京大街上喝着西北风穿开衫,受都冻得没血色了。多凉!”
  被陈意涵握住右手的元恪既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她握着揉搓。
  女仆趁机与态度柔和下来的少爷搭话:“元恪。”
  “嗯?”
  “你坐过京城的出租车吗?”
  “没有。”
  想来也是。天元少爷怎么可能轻易把性命和安全托付给公共交通工具呢?
  陈意涵向怀里拢了拢魏芒的飞行员夹克,琢磨着:要元恪穿上别人类似救援施舍的衣服,确实有些委屈少爷的自尊心。但眼下说服他去做出租,再加上等出租的时间指不定比诓他穿上外套还要漫长。再冻下去,少爷真该再次提议走回天元丽景啦。
  意涵有些心焦,忍不住左右不停地倒脚。
  “你冷?”
  “啊?”
  “看你像只小白兔似的还一直在跳。要不我把羊毛衫脱给你吧。”
  陈意涵慌忙按住元恪即将扒皮的动作,乖乖,还得了!都到这种节骨眼了,你大少爷还拿什么英国绅士风度乐于助人啊。真当您老是从泰坦尼克号上掉入冰海里的?自身不保还敢让女人趴在木板上?
  但这一通天津土话她可能直接对元恪说出口,于是只得软言安慰他,“我没事。我们两个握着手,挺管用的。”元恪满足地绅士一笑,倒让撒谎的陈意涵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趁机搭讪说:“元恪。你闻闻,魏芒的外套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特别好闻,闻到以后让人都有些小便的冲动。”
  元恪看都没看外套一眼,倒是伸手摸摸女人的额头,关心又狎昵地问:“你不是想小便吧。不如我们找间附近的快餐厅坐坐?”
  “哦。元恪。你太厉害了。居然知道快餐厅里可以小便?”
  元恪眼里掠过一丝阴翳,“我又不是魏芒,从小不知世情艰难。有些浅显的生活困境和风俗民怨我能够懂得的。”说着他长臂探到陈意涵的身后,一把环住女人的肩头,“搓手不管用的。还是靠在一起取暖好些。走吧。不要在原地傻站着了,我们去找找附近的快餐店,喝杯热饮之后,再去坐你说的出租车也好,地铁也好,公交巴士也好,一起回丽景。”
  关键时刻元恪还是男人一样靠得住嘛。陈意涵内心有点小甜蜜。顺从地任他裹挟着向前走。
  “少爷。”
  “叫我元恪。”
  “哦。元恪。魏芒的外套内衬好暖啊。这是什么毛皮。兔子毛吗?看起来好高级。”
  “嗯。比你身上这件面料摸着扎手的短大衣当然高级。”
  “元恪。”
  “说!”
  “我想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穿上魏芒这件好不好?”陈意涵站在原地请求,“成不成?”
  “陈意涵!”元恪被她气得不轻,“他那种花花公子的衣服,身上尽是女性香水的味道,你干吗要穿?你身上这件就挺好的。你的手不是一点都不冷吗?”
  “你刚刚还说我的大衣面料扎手。”
  “那也不许换。女人穿男装不合礼仪!”元恪厉声勒令,从陈意涵怀里抢走了衣服。
  女人见状,完全不顾少爷脸上越聚越多的嫉妒心和浓浓醋意,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那大不了我把我的外套让给元恪好啦。零下温度,抱着裘衣在大街上乱走,真会有人把我们当疯子的。”
  元恪听到这儿,只差恨声了,他余气未消,反倒笑出来,“说来说去,你就想诓我穿魏芒的衣服呗。拐了弯得哄着我,对不对?”
  陈意涵顺着元恪软下来的气势,就为少爷披上了毛皮高级定制,软声软气地服侍他把双臂穿进袖管里。
  “元恪。我哪里敢哄着你。我们两个,从来只有你骗我的份儿,我被骗的份儿。或许现在教你庶民的东方人情哲学你嫌我讨厌,但咱们就算拿商业原理来说事,丽景也不能亏掉不是?”
  “哦?”元恪瞥了一眼只及他肩头高度的小女人,环绕着自己忙前忙后。被更衣的少爷终于提起了一丝丝兴趣,“你倒说说,咱们不穿魏芒的衣服亏掉了什么?”




☆、72 坐在快餐店里的童年

  刺溜——
  陈意涵踮脚为元恪拉上了夹克拉链,她心满意足地整整衣领,赞美道:“放着这么帅气的衣服不穿,不吃亏吗?虽然魏芒少爷选外套的眼光很好,但元恪少爷你才算真正有型啊。”
  “是吗?”被女人夸赞,元恪发自内心的高兴起来。比毛皮里料外套上身更感觉到充实暖和。
  “当然!况且我们也不算白穿,归还的时候要加收洗衣费呢!”陈意涵眼珠转了转,问:“少爷,今天的洗衣费和打车费,您会为我支付吧?”
  “为什么?”元恪捞起女人的小手再次攥在掌心里。
  “为什么?因为这一切都因为少爷存在才花费的啊。”
  “为了我?”
  “嗯嗯嗯~”陈意涵点头如捣蒜,“对啊。对啊。”
  “不要做梦了。我可不会为他人的失误和没水准的善心买单呢!”
  陈意涵闻言恨声哼哼,“幸好在借钱借衣服求援时就做好了某个变态翻脸不认账的准备。”
  “怎么样?一腔情愿被骗的感觉很爽快吧?”元恪举手提起女人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眼前端详,“还是你又偷偷骂我什么?”
  陈意涵一脸璀璨的笑容,用自由的一只手拍拍胸脯,信誓旦旦:“我绝对不会辱骂少爷的,不论工作时间还是私人时间。”
  连撒谎的伪装功力都在潜移默化中相较进入丽景前深厚了好多,女仆背后腾起一阵恶寒,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元恪凝视着脸露幸福的陈意涵:或许她始终不愿承认他们的关系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默默地爱着,要比高调地秀出来更加适合他们眼前的现状吧。反正牵手,拥抱,这些实质的亲密都曾又过了,他还在担心什么呢?
  想到这儿,元恪利落地俯身将女人圈禁在自己的怀里,狠狠吻了她的唇。
  没有抗拒,没有迎合,只有不知所措地站着,良久良久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之后,脸蛋幽幽转成了红彤彤的颜色。
  连接吻的方式都非常具有专属陈意涵的呆钝软萌。
  元恪显然对自己的突袭非常满意,他捏捏陈意涵陷入惊讶,迷惘和害羞之中的脸部肌肉,“喂!你没有拒绝。我理解为你先跟我缔结完恋爱契约了啊。以后,陈意涵有出轨行为我会按照合约精神向你追讨相应权利的。不过——即使接吻了,我也不会付今天的洗衣费和打车费。”
  “哦。恋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嘛。”陈意涵摸了摸自己沾了元恪口水的嘴唇,她有些欲哭无泪。那些小说里动人的描写——缠绵的悱恻,蚀骨的沉沦都在哪里呢?
  “你说什么!不过如此!难道你敢嫌弃我吻技不好吗?!陈意涵的表现也不过初吻的技术含量,我还觉得自己像在跟有柔度的木头亲嘴呢!”元恪恶狠狠地计较起对方的能量来。
  陈意涵撇了撇嘴,不管元恪的话语多么恶毒,为什么?为什么!她竟然可以不生气,不在乎,丝毫没有自尊心受伤的反应!莫非从第一次创世纪的被骗后,她已经拥有了应对任何来自元恪的伤害的免疫力。
  女人回神后傻笑了一声,“少爷。比起在大街上牵手,拥抱和接吻,我觉得在图书室坐着学习浴室保养知识更符合我的性情。也更有成就感。”
  元恪真心有些无语。他的女仆不愧为金融系第一名啊。果真除了学习什么也不喜欢。美食,美服,美男,竟然一样都入不了她的法眼。
  “陈意涵。你现在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实验用品之类的?而不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男人?”
  “少爷你是男人喔。这一点我很清楚。”
  “那元宏先生呢?”
  “他也是男人哦。”
  元恪气得直眯眼,“你果真把我看作了比他年轻的男人,仅此而已,对吧?”
  “怎么会?你和元宏先生是不同的嘛。不过,少爷。不如我们下次尝试一下去酒店一起睡吧。我在想,会不会因为没有建立起真正的肉体关系,所以,我没有像言情小说女主角那样疯狂迷恋上作为男人的少爷呢?”
  有那么一瞬,元恪眼前呈现了幻境。陈意涵不再是陈意涵,而是幻化成了世界上最高最远的山峰。他艰难地向上攀爬着,攀爬着。最终却湮没在了她脱线的暴风雪中。
  元恪彻底受到了打击,在没有遇到陈意涵之前,他认为自己喜欢的女孩一定温柔似水,面目活泼,在自己确认了对陈意涵的一见钟情后,他还可以欺骗自己他的眼光和生理心理都没有出现问题。但今天的约会之后,元恪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变态了。她那样白痴而具有科学精神的向一个恋爱中的男子提议,他都觉得眼前的她真的,真的好可爱,好可爱。
  在快餐店喝着没滋没味的热饮。
  元恪的好奇心又突然发作起来。
  “陈意涵。你抛下我去跟谁讲电话了。还讲到手机关机。还不能坐在车内讲。”
  “这个嘛。这个。”陈意涵无奈放下纸杯挠挠头,“少爷。每个人都有私生活的。我们两个上班时间经常见面。私人时间还在约会喝茶。如果连我的人际关系都通通透透地展示给你。那美感什么的就全没有了。您仔细想想,我们一生有多少小时,如果每一个小时我都以无隐私的面貌示人,会变成没有秘密,也没有魅力的女人的!”
  元恪痞痞地笑了,扒开眼前的杯盘障碍,手指轻敲坐定后就开始皱眉不满的脏桌面,“哦。陈意涵本来就没有什么魅力嘛,和有没有秘密无关。”
  被指为无魅力的女人对天翻了个白眼,索性一块儿为自己戴上了无形象和无礼貌的另外两顶帽子好啦。有时意涵想,她还是会生气的,如果没有经过丽景仆人装聋作哑神功的训练,元恪这样毒舌的人渣到底有谁可以和他和平共处啊。
  哪怕他家世非凡过偶像剧男主角,外表帅过偶像剧男主角,身价远远高过偶像剧男主角。
  “元恪。你知不知道,假如今天我们抛锚在了北京和天津以外的任何一个地方。丽景少爷的招牌根本不会有人理的。被狠狠修理一顿,不不,被打死,也不够,说不定被鞭尸的可能性多有。”
  眼望玻璃窗外的元恪,沉默了片刻,意涵正高兴自己的阶级教育有了作用,谁知他不过将目光空洞地置放在了室外的一点,冷淡而感伤地说:“我知道。假如我成为平民,会比我作为丽景少爷的生存空间还要少。我没有意涵那么强的适应性,无论在哪里都有着杂草一般的生命力,置身于什么样的命运之中,都很快能够活成那个角色。我,也许曾有一个坐在快餐店里无忧无虑啃三明治的童年啊。可美好总如梦一般的短暂。眼下我根本不敢去想,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哪个是真实的。只有墨守成规按照血统的天定才能活下去,这样的人生我已经不再迷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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