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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欧阳凌这些话,庞义军也只好点了一下头,即然有事人家担着,他只需要配合工作就是了。
在安然地产股份有限公司,在董事长办公室,正在办公的左安然突然被几名身着黑西装的男子给带走了,这件事情马上就轰动了整个公司,同时这个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传递到了省政协主席管登贵那里去。
管登贵是在上班时间收到的这个消息,一听到这个消息,他就大怒的拍了桌子,骂了一声乱弹琴,这就拿出了手机直接的拔打到了庞义军的手机之上。
可是让管登贵失望的是,此时的庞义军手机己经关机,怕对方也知道这一会他的怒火很大,所以提前的关机了,为的就是防止两人间的冲突。
虽然说庞义军的电话打不通,可是管登贵不会气馁,他又打电话给了省委办公厅要来了z纪委驻都城省调查组长欧阳凌的电话,打了过去。
欧阳凌此刻正在向着关有左安然的房间而去,他倒很是期望要和这个与两位正部级干部都有关系的女人会一会,而此时他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第二千一百五十六章说什么(求月票)
“喂,你好,我是欧阳凌。”电话一通,看了看是都城省的号码,欧阳凌就无所谓的接了起来。
“欧阳副书记你好,我是管登贵。”管主席押着火说道。
“哦,是管主席呀,你好。”一听到管登贵竟然把电话打到了自己的手机上,欧阳凌就不由的回过头盯了一下那庞义军,一定是这小子怕担干系,所以管登贵才把电话打到自己这里来的,不过他也不怕什么,一个要退下去的老东西了,的确是威胁不到他什么的。
“欧阳副书记,我想问一下,听说你们调查组的人把左安然董事长给带走了是吗?”强压怒火,管登贵问着,如果不是顾忌对方是中央派来的,怕是此刻他都要开始发着怒气,大声的指责对方了。
“左安然董事长?她是哪个?”欧阳凌一幅装糊涂的样子。
听着欧阳凌拒不承认,那边的管登贵就是一声冷笑,“哦,看来我得到的消息是错误的,并不是你的人给带走的,那好,我现在就报警。”
管登贵竟然要报警,这让欧阳凌就不得不改了说法,“等一下管主席,我这就查一下。”说着话,他就对着身后的庞义军故意大声的问着,“是管登贵同志打来的电话,他说我们的人把一个叫左安然的同志给带走了,是有这么回事吗?”
庞义军一看就知道欧阳凌在演戏,只是此时他也不得不配合的说着,“哦,是的,是有这么回事,只因夏宇反映此人与我们的案件调查有关,所以就把她给请过来了。”
“哦,还真是有这么回事呀。”欧阳凌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转头对着手机中说道,“是的,是有这么回事,只是她好像有些问题,我们把她找来也是正常的询问,只要没发现什么问题,自然会放人的,这也是对同志的负责任嘛。”
“负责任。”听着欧阳凌说的是这样的冠冕堂皇,管登贵就气不打一处来,“欧阳副书记,难道你不知道左安然同志是我们省政协的委员吗?请问你按着规定,要对我政协委员做什么,都是要先向我政协打一个招呼的,可是我查遍了资料,确没有这么一回事,请问你怎么解释?”
管登贵竟然向欧阳凌要解释,后者心中一声冷笑,“我代表的可是z纪委,我还需要给你一个地方的干部什么解释吗?”只是他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但确没有直接的如此表达而是拐一个弯道,“管登贵同志,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调查组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提高工作效率,你要理解的是吧。”
在欧阳凌看来,他能这样做一个简单的解释己经是很给对方面子了,可是此刻管登贵的火气确是大的很,“更好的开展工作,那就更应该提前通知我们省政协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多少的误会吗?恐怕这样一来才会使工作效率更低吧。”
看着管登贵竟然不依不挠,欧阳凌的火气也上来了,“怎么了管登贵同志,这是调查组的决定,难道你要质疑z央的决定吗?”
“少来,欧阳凌,怕你还代表不了z央吧,我告诉你,马上把左安然董事长给放了,不然的话,我会向z央提出控诉的。”管登贵是不管那么多了,人人都人逆鳞,而左安然就是他心中不可触摸的痛,想当初左安然的父亲可是战场上把自己给救了,可以说如果不是左家,他早就死了,所以有关左家的事情他是义不容辞,没有二话的。现在有人想对付左安然,他当然不能不管,而且不光是要管还要一管到底,反正他都是要退下去的人了,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样看他了。
听着管登贵竟然直称自己的名讳,欧阳凌是真的生气了,“你要控诉就去吧,没有人拦着你。”说完他就气哼哼的挂上了电话,然后嘴中还说了一句,“不识好歹,等一旦查到你与这个左安然之间有着说不清的关系,那个时候连你都要搞,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嚣张。”
身后的庞义军可是清楚的听到了这个话,心中不由就是一震,想着那管登贵在都城省也是工作多年,门生可谓是遍布,这样的人可是仅次于纪泉涌的,甚至论及影响力来比一省之书记许朝起还要强,这样的人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呀,这他便出言小声道,“欧阳副书记,我看还是先把这个左安然给放了吧,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问题,就这样把矛盾激化了,这可能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没有看出来吗?这个管登贵是多么的紧张左安然,这就更加证明了其中有事,如果我们现在把人给放了,回头人家一串供,那才不好调查事情真像了呢,你不用管,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好了,我先打一个电话。”欧阳凌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实际他也知道像是要退下去的管登贵这种人最是不好惹,正因为没有什么前途了,所以做起事情来能让他顾忌的也就不多了,所以他想了一想后,这便决定还是要给卢书记打一个电话,请示一下才可以。
庞义军听话的离开了欧阳凌一段距离,然后他就拿出手机拔打到了那卢国栋的办公室电话。
电话正是卢国栋亲自接的,当听到欧阳凌的汇报之后,他就道,“你确认冯思哲与这个左安然之间有问题吗?”
“是的,从夏宇的供词上来说,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信度,当然还是需要调查的。”与卢国栋通电话,欧阳凌就不敢那么嚣张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的小了很多。
“哦,即然是这样,那就调查,至于管登贵那里的工作我来做,你就不用去管了,当然了,你还是要抓紧时间的,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人站出来为那冯思哲说话,可是我感觉的到,如果时间一长,我们这边还没有什么证据,怕那个时候有些人就会忍不住跳出来了,所以你的行动一定要抓紧,只要证据足够了,那就把冯思哲给控制起来,总之不管用什么方法,这一次都必须要见到成绩,你明白吗?”
听着卢国栋下了死命令,当即欧阳凌就回答道,“请书记放心,我一定抓紧时间,争取这一次把那冯思哲的所有犯罪证据全部拿到手,一次就让他翻不了身。”
“很好。”卢国栋仅仅是说了这两个字后就挂上了电话,然后那欧阳凌也是一脸的坚毅之色,简单得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这就大步迈着向那关有左安然的房间而去。
左安然此刻座在那里有些懵懵懂懂,她实在搞不清楚这些纪委的人要抓自己做什么,她又不是干部,什么时候归这些人管了呢?
当欧阳凌与庞义军两人进了屋之后,那左安然看到庞义军不由就大志的质问,“庞书记,请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可不是干部,归不了你们管吧。”
“你虽然不是干部,可你是d员吧,即然是,那就有权力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好,从现在开始,我们问什么你说什么,不问的你可以闭嘴了。”庞义军看着左安然,很是严肃的说着,在他想来,即然欧阳凌想利用左安然查出一些事情来,那基本上就可以说此时的左安然己经完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如果不交待出来一些他们所希望的事情是不可能从这里出去的。
左安然当然没有把事情想的那么糟糕了,她还把希望放在自己的干爸管登贵那里呢,她想,自己被带走的事情一定会传出去,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来救自己的,那现在她倒不如和对方好好的周旋周旋,耽误一些时间好了。
听了庞义军的话后,左安然有了决定,果真就消停了许多,这让欧阳凌很是满意,然后他就冲着一旁的庞书记点了一下头,意思是可以开始审问了。
“左安然同志,请说一说你与冯思哲之间是什么关系?”庞义军采取的单刀直入的做法,这也是他之前就和欧阳凌想好的,对付女人还是一个没有多少zz经验的女人,上来就应该直接发问,这样的好处是可以迅速的打破对方心里防线,从而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果然,这一招还真是奏效,这话一问就把左安然给弄懵了。
本来,左安然以为对方叫自己来是为了问与管登贵之间的关系,毕竟他们之间是有传闻的,她还在考虑要不把自己的身世讲出来呢,可是现在听着对方问自己与冯思哲之间是什么关系,她能不懵吗?
看着左安然发懵了,欧阳凌与庞义军都不由的笑了笑,然后由后者继续的出言大声道,“快说,不用考虑那么长时间吧。”
“啊?我说?我说什么?我与冯省长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左安然被这样一问当即就随口回答了一句。
第二千一百五十七章管登贵病倒(求月票)
“没有关系?呵呵,左安然同志,你这就是不诚实的表现了,我问你,你是不是与冯思哲曾在东方会馆喝过茶,冯思哲是不是也曾为了你的安然地产开过绿灯,让你们提早一步的通过了省工程检查组的资质检测?”庞义军把自己手中掌握的几个证据给讲了出来。
“是呀。”左安然心中无鬼,当然回答的也是很坦然。
“是?那你刚才还说与冯思哲没有关系,你这不是在撒谎是什么?”庞义军猛一瞪眼出声问着。
“这算什么撒谎,不过就是一起吃个饭而己,庞书记,在都城省与我一起吃饭的官员多了起来,难道说我与他们都有关系吗?”左安然好歹是一个地产公司的老总,平常接触的人也很多,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想通一句病语就把她怎么样,显然是很难的。
“左安然,老实回答,不要强词夺理。”突然间,欧阳凌猛一拍桌子,向着左安然吼了那么一句。
欧阳凌这一吼,还真是吓了那左安然一跳,她不明白,凭什么就冲自己发火,她做了什么错事了吗?“怎么了,你们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我又不归你们管,难道说就是因为我与冯省长曾在一起吃过饭,就有罪了吗?我不服。”
说着说着,左安然竟然哭起来了,这也是她急中生智才做的,女人的法宝一向有三,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她不过把第一招给适时的展现出来而己。
果然,左安然这一哭,那欧阳凌与庞义军就没有了脾气,这样一个只是哭的女人,他们的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没一会,两人有些悻悻然的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出来之后,欧阳凌就对庞义军安排着,“派两位女同志看好她,如果想把冯思哲扳倒,我看这个人是很关键的一步棋,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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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登贵从与欧阳凌通了电话碰了钉子之后,这就打电话给了中央中几个关系不错的老同志,把z纪委调查组不按规矩办事的事情给讲了。那些人也答应向上面反映反映,可谁想到,没多长时间这些人就把电话打了回来,告诉他,此事是经卢国栋同志允许的,因此算不得什么违规,他们同时还劝管登贵,要想的开一些,清者自清,调查组调查一下,只要没有事情那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些人话是这样的说,可是管登贵确清楚,欧阳凌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子,这一次他们来势汹汹,为的就是找冯思哲的毛病,而在没有找到毛病之前会轻易的罢手吗?显然是不太可能的,所以他不能在等待,他必须要做一些什么才行。
中央的那些老关系行不通,管登贵就想着只要去找纪泉涌了,凭着方先生的关系,如果她肯发一句话,想来左安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于是,管登贵就乘车来到了一号别墅,来到了省人大主任纪泉涌的家中。
不知道多少年了,管登贵都没有登过纪家的大门,这一次突然造访让纪泉涌也很是吃惊,在纪家客厅之中,两人见了面。
“老管呀,你有多少年没来我们家了呀。”等管登贵座下之后,纪泉涌有些感概的说着,想当初年轻的时候两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可是后来因为工作理念的不同,最终两人的分歧越来越大,后来等都身居了高位之后,就形成了彼此的竞争,只是因为纪泉涌有方先生支持的原因,他自然就高高在上,一直压着管登贵了。
“嗯,是呀,都想不起来有多少年了。”管登贵也是很感概的说着。在年轻的时候他还是很佩服纪泉涌的工作态度和能力的,只是后来因为官越做越大,人也就有些变了,这一变两人的关系也是随之发生了改变。
“呵呵,那个时候我们还年轻呀,还经常在一起喝酒来着,有时候为了一件工作上的事情经常是吵得不可开交,可是回头等事情解决了,我们还是好朋友,想一想,那种日子还真是让人怀念呀。”纪泉涌的眼神在回味着过去的一点一滴。
“没错,我也很怀念那个时候我们之间的感情,那可是纯粹的私人友怀,工作关系呀。”管登贵也不得不感叹的说着。
“哦,老管,你这次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说吧,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一定会帮的。”纪泉涌当然猜的出来,这个时候管登贵来见自己一定是有事情的,而事情还应该不小才是,不然怎么会让人家添着一张老脸来自己这里呢?
管登贵等着就是纪泉涌的发问呢,“纪主任,事情是这样的,z纪委调查组的同志没有经过我们省政协的允许就私自的把安然地产的董事长左安然委员给带走了,这根本就不符合规定吗?现在弄的我们政协的其它委员们都是人心惶惶,工作的心思都没有,而做为省政协主席,这件事情我当然要管了,可是我给那欧阳凌副书记打过了电话,可是人家根本就不买帐,我想还是因为我面子小的原因吧,所以我就想着让纪主任出面,相信您的面子在都城省还没有人不敢不给的。”
“哦,有这样的事情?”纪泉涌眉头就是一皱,他也曾听说过民间中有关管登贵与左安然之间有不清不楚关系的传闻,所以他可以理解现在对方的心情,而至于什么其它委员都没有工作的心情了,确是做不得数的,毕竟不过就是带走了一个商人身份的委员而己,对省政协的工作还起不到什么太大的影响。
当然了,即然管登贵张口求自己了,他能帮一些忙,还是要帮的。于是当着管登贵的面前,他就拿出了一旁的电话给庞义军打了一个。
庞义军的手机这一会也机了,一看是纪泉涌打来的电话,是不敢怠慢,连忙的接通,并且就这个问题进行了解答。
大约是通话了五分钟的时候,纪泉涌重新的把电话给挂上,然后表情有些严肃的道,“老管呀,这件事情怕有些难度。”
“难度?什么难度?”管登贵问着。
“老管,这次的事情卢书记己经知道了,而且也同意了,那想让首长改变想法显然是很难的。还有刚才庞义军同志也说了,这个左安然好像的确是有问题,还是需要好好的调查一下的,所以现在把人就放出来是不太可能的。”纪泉涌沉声说着。
连纪泉涌都这样说了,管登贵就知道,放人是不现实的事情了。一想着左安然就要被调查组询问,而自己确是一点忙都不帮不上,他的心情越发的不好起来。“好吧,即然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纪主任。”
管登贵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自然而然的就起身离开,如果这一次不是为了救左安然的话,怕是他一辈子也不会登那纪家的大门。
从纪家出得门来的管登贵是越想越生气,想自己工作了一辈子,自认权势也曾有过,也算是一名高官了,可是确连救自己命的战友之女都保护不了,不由的是越想这个疙瘩越是解不开,这一股子气没有上来,当即就喷了一口血,然后人就摔倒在了地上。
好在管登贵倒地时,离他的车子不远,那里有秘书和司机,他们看到老板吐了血,还摔倒了,都是吓了一大跳,两人是连忙的跑了过来,把管登贵就抬上了车,向着最近的医院驶去。
管登贵就这样病倒了,还是在急救室中,毕竟人是上年纪了,身体不好在碰到不顺心的事情,会病倒也算是可以理解的。
当管登贵病倒的消息传到了调查组之后,那听到这个内容的欧阳凌不急反喜,这让一旁的庞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