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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江河猛一听冯思哲这样回答他也是一愣,什么叫说着玩的,有些饭可以乱吃,但有些话绝不能乱说的。他不相信冯思哲仅仅是一时心动,随便的就讲了出来,凭着他对证券和海湾战争的预言成真,他不应该是一个随口就说说之人。段江河盯着冯思哲的眼睛,期望能从其中发现一些什么,这一盯就是半天,可冯思哲眼中除了清澈而真诚的目光之外在无其它。
“怪了。”段江河心道了一声,以他的人生阅历,竟然在冯思哲的眼中看不出任何东西来,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不要说冯思哲心中有鬼,纵然是没鬼被自己这样一盯,有哪一个年轻人可以受的住,怕他们早就或是低头,或是把目光转向了一旁,哪有一个像冯思哲这样的从容淡定?
二世为人的冯思哲看着段江河看向自己,一点也不慌张。见过了大场面,尤其是在外公住院总是病重时,也有不少的大领导前来探过病,甚至就是这位段江河也曾来过,可以说两人并不得是第一次见面了,他自然不会在惧怕他,尤其是经历了贺老这样从战争之中成长过来之人的眼神之后,他感觉到一些普通的目光还真的能把自己怎么样,现在面对着这位副部级高官,他完全可以做到与之对目而一点也不慌乱。
足足是盯着冯思哲的眼睛有一分多钟后,段江河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他有点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了,面对自己的目光竟然不为所动,很是淡然,这份沉稳劲,甚至要远比一些上了四五十人之人还要淡定,难道说他真的是心中无鬼,说苏联会解体也只是随口一说,若真是这样,那自己的儿子也没有必要这么紧张的给自己打电话了。想着他便把目光向段云鹏看去。
段云鹏看到父亲将目光移向自己,他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连忙的问向冯思哲,“思哲,我说你把在朋来居那一套在讲一遍不行呀,你当时可没有对我们说你是说着玩的,现在大家都在努力凑钱,你可别等大家把钱都凑到了再说不行了,那样的话,我怎么对他们交待?如果你刚才真是说着玩的,那也无所谓,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告诉他们其实一切都是玩笑,告诉他们不要在做什么准备了。想来凭着我们大家的那层关系,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段云鹏向着冯思哲就是一顿的思想工作,他真是弄不明白为什么他见了自己的父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把刚才自己说的话全然给否定了,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他真是闹着玩的?不错,以冯思哲的为人,他没有必要和自己尤其是那些刚见了一面之人开这样的玩笑。那即然不是开玩笑,他为什么又不承认呢?他这又是什么意思?段云鹏一时间被搞的有些晕了。
冯思哲是什么意思?很简单,他并不是不想说苏联解体的原因,而是这个段家根本就没有开出相应的条件,你让他怎么说,如果冯思哲此刻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弄不好马上段江河就会把他所说的这些整理成报告递交上去,要是那样主要功劳就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当然,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很大,他也不是怀疑段江河的为人,只是并没有太过深的接触,面对这一极可引起巨大轰动的事件,他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的,至少他要看到段家的诚意,如此有些话他才能全部讲出来,不然他就是不承认你能拿他怎么样。还是那句话,如果因此段云鹏不与冯思哲合作去苏联混水摸鱼,那也简单,他就不去找别人合作吧,在强大的利益面前,敌人也都可以变成朋友的,况且现在冯思哲基本上没有什么敌人,初了文家例外哦。当然,他朋友也不是很多,可他相信只要自己想,那外公一定会让小舅带自己去多认识一些年轻人和世家子弟的。
段云鹏自然不会知道冯思哲的心思,他看着冯思哲一脸的疑问,他弄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间全盘否定了自己刚才的话,这是什么意思吗,弄不好父亲还以为自己是慌报军情呢。
段云鹏的眼神对冯思哲来讲那就更没有杀伤力了,还是一脸无谓的表情,冯思哲只是干笑,还是一句话也不向外讲。
段江河相信自己的儿子,他不相信儿子会骗自己,看到段云鹏都有些急了,他就把头看向了冯思哲,心中在想着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冯思哲会突然间有如此之大的反差?看着这个年轻人,看着他嘴角挂着那一丝的浅笑,他突然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小哲?你是不是怕我和你抢功呀?呵呵,你大可不必这样去想,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我是不会和任何说这样没有政治原则的话的,相反你是年轻人,你可以随便说,可我不行,哈哈哈。”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一切一般,八段江河弄懂了冯思哲突然矢口否认的目的。
第七十七章戏演足了
段江河突然看中了冯思哲的心事,这让他在惊讶对方心思过人之后,脸上也是一片羞红,因为对方似乎是说中了自己的心事,一个年轻人总是怕功劳让别人抢去了,实在是一件有些说不出口的事情。79阅。
冯思哲这脸一红,头一低,段江河呵呵的笑了。不用说,看这表情就知道是自己猜对了。
冯思哲低着头不说话,心里确在呵呵的乐,看来自己的戏演的还行,至少是骗过了段江河。其实以冯思哲的心性,他又何怕这个功劳会被段江河抢去,他知道以段江河今时今日的地位,话己经不能像他一样乱说了,自己说错了不要紧,那是政治不成熟的表现,可是段江河呢?他确不行,他一旦一步错,就免不了会被其它的政敌们加以利用然后攻击他。
可为什么冯思哲明明知道段江河不会与自己抢功还会这样做呢,很简单,就是冯思哲在演戏。他知道自己在怎么说在别人眼中也是年轻人,虽然他的实际年纪都己经要到五十岁了,可在别人面前又怎么能说的出口。为此为了表现出与他年纪相符的样子,他特意的装做怕段江河要抢自己功劳的样子,这样一来,一是可以让段江河小瞧自己,对自己不设防,这样就与自己的年纪相仿了。二为,就算接下来他什么话说错了,段江河也不好说什么,这可是你逼着自己说的,说错了自然就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责备自己了。
基于以上二点原因,冯思哲就来了一个欲擒故纵,还真就让段江河中计了。当然以段江河的心思他若不是只把冯思哲当成了年轻人,要是换成一个与他同龄人在这里座着,那他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心思了,可偏偏冯思哲的年纪就正好骗了他。
“嘿嘿,被段伯伯看出来了,其实也不是我怕谁抢功,实在这也只是我一家之谈,没有太多的根据有些事情实在是不好说。”冯思哲装做被人看透心事般的孩子,有些挠挠头笑了。
“哈哈,一家之谈怎么了,往往真理就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没错,年轻人只要有想法就是好事,来,把你的观点说给我听听,让我来看看你说的对是不对。”段江河心道,年轻人终是年轻人,被自己说中了心事还找其它的理由,还是年轻好面子呀。
不管段江河怎么看自己,现在即然人家这样问了,如果自己还不说点什么出来,那就真的不好交待,本来是想着借机牢固一下与段江河的关系,这要在不说什么,那不但此行目的没有达到反而会有反效果,这就是得不偿失了。
“好,即然段伯伯一定想听我这一家之言,那我就说了,只是如果晚辈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您谅解,毕竟只是一家之谈嘛。”冯思哲话没有先说,确先用语言把段江河的嘴给堵上了。
看着冯思哲见了自己之后表面上虽然紧张,可是说出的话办出的事确是一件跟着一件打埋伏,不由的段江河也很感叹他的谨慎小心,但同时又有些对冯思哲的故做紧张有些不以为意,年轻人嘛,遇到就要有有往直冲的个性,想到什么说什么,不怕顾虑太多,更多的展现朝气才是,现在这处处透着小心怎么感觉都像是成年人一般。不过让段江河心中笃定的是冯思哲那些招术自己都还是看的明白的,这也就是说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就好。
冯思哲是有意让段江河有这种感觉,做为大人物他们都有一个通性,那就是喜欢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有这样他们才感觉到心安,才会感觉到舒服,反之他们就会有些不自在,甚至慌张的感觉。而冯思哲正是早就想通了这一点,才特意的把一些小动作做足,并让段江河看透,可他又怎么能知道,他想看到的,想感觉到的都是冯思哲故意展现的呢。如果现在他知道了冯思哲的心理想法,怕一定会是非常振惊的,有这种手段之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这也太有些不可思议了。
该表演的都表演了,该做戏的也都做戏了,接下来冯思哲就开始向着段江河阐述自己对苏联会在不久之后有解体可能性的看法。
“苏联的剧变是内因与外因相互作用的结果。。。苏联的剧变既有历史的原因,也有现实的原因。。。在社会结构的层面上,苏联解体有多方面的原因,如经济原因、政治原因、思想文化方面的原因和对外政策方面的原因,但其中经济因素起者决定性的作用。。。就苏共本身而言,导致苏联剧变的既有思想路线方面的原因,也有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方面的原因。。。”
“凭以上几点所述,他们都走到了危险的边缘,我这便断定那里即将要发生大事,甚至有极大可能性会出现分裂和解体事件。”足足说了大约有四十分钟的时间,冯思哲这才缓缓的停了下来并给了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真实感受。
在冯思哲说话的过程之中段江河一直在认真的听着。在这几个观点之上可以说他有赞同的也有不赞成的,苏联毕竟是苏联,那么大一个国家,你说他会出现危险的政治事件,这本身就是耸人听闻的一件事情,猛一拿出来自然让别人无法相信,可听了冯思哲的这些论点后,确又不得不承认,纵然未来的苏联不会发生什么样的大事件,可小事一定也是层出不穷,因为他们的国家的确是到了一定危险的边缘,俗话说,不破不立,大破大立,很可能苏联就己经到了大破大立的关键时候了。
“嗯,小哲的想法很奇特,想像力也很丰富,当然是论点也很是朴实,可这些都无法说明苏联在不久的将来就一定会发生什么样的大事件,要知道在苏联之中也是有能人存在的。”段江河一想到偌大的苏联,那也是人才济济,他就不相信这些人就没有看到这几点吗?
“呵呵,段伯伯教训的是,只是我还听说一句话,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些山中。”一脸笑容的冯思哲不改微笑轻轻道出了一句古诗。
第七十八章相谈甚欢
的确,身上其中有些事情未必会有局外之人看的清楚,可以说冯思哲这也是一语点破了许多事情。79阅。也等于是给了段江河话的一个反驳。
段江河没有想到冯思哲说话的语言性还挺犀利,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冷言辩解的他或是根本不与冯思哲一般见识的他只是呵呵一笑,接着就一笔带过。对苏联的事情他现在不敢下什么断语,不过即然冯思哲说这是一个好机会,那不妨就让自己的儿子拿钱去那里试试,反正通过冯思哲其子段云鹏己经赚了不少钱,这一次纵然就算是亏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做生意与打仗有时候是一样,输赢胜败都乃兵之常事,不可过份的较真,只胜不许败的人往往看似风光,其实这种人人性确是极其脆弱的。
对一种不知道还会不会发生的事情就去较真的讨论也并不是段江河的为人特点。虽然说后世他位极人臣,眼界也开阔了许多,可做为现在仅是京都市委副书记的他眼界还不是很宽阔,格局也不是很大,目前还是局限于京都这一亩三分地上的多一些。
不讨论苏联这件事情,接下来双方间谈话气氛就好了许多,段江河为了许多冯思哲在国外上学的事情,同时也为了赵明远身体的情况。
冯思哲看着段江河完全是一幅长辈关心下一代成长的姿态与自己说话,他也是很高兴,毕竟这种私人感情的加深才是冯思哲来段家的主要目的,为此接下来就段江河提出的问题他都一一的解答,甚至就英国与祖国之间不同的教育体制和丝路也顺带的讲了一些出来,他倒不是指着现在人家就能在听了自己的话后把国家体制怎么样改革提上日程,实在是他想提前的就这些问题打一个伏兵,以待日后段江河主政了国务院之后那时对教育改革也就等于有了一定的丝路和了解。
果然,冯思哲提的许多国外教书育人的先进方法让段江河都很感兴趣,很多问题他都问的很仔细,直到得到冯思哲比较详细的答案他才会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快慰的微笑。
两人座在那里一聊就是三个多小时,可以说就世界经济,军事局事和人文地理都进行了交谈,与冯思哲在交谈的过程之中段江河也深深的感觉到了冯思哲的知识面非常之广,在很多方面都有着他独倒的见解。不由的他在高看了冯思哲同时心中又有了别的想法,“嗯,小哲呀,据我所知,你己经是中青班毕业了吧,怎么样,有什么想法没有,如果你想来京都市委上班,我还是可以说了算的。”
身子向后边的沙发上一靠,段江河座出了一幅极度放松的样子。
冯思哲一愣,接着看到段江河好似云淡清风的外表之下,明明眼神之中有些试探之心,他便猜到了对方这是在试探自己自己的想法,第一时间他就做出了回答,“谢谢段伯伯的厚爱,只是我个人还是想下去锻炼一下,从国外回来就一直在京城,个人感觉眼界似乎有点窄,冒然就在京都的话可能不太会理解和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冯思哲头脑微转就给出了段江河答案。
“哦,要下地方?那可是很苦的呀?”听冯思哲想去地方上锻炼,段江河在深感对方的思路对头同时也有些犹豫冯思哲这样的一直在舒适环境下长大的孩子真的能受的了地方之苦吗?还有传说赵明远非常疼爱自己的外孙儿,他能舍得让他离开自己吗?
“呵呵,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趁着年轻,我还是想去基层锻炼一下的好,再说了我的外公己经同意了。”冯思哲似乎是看出了段江河的想法,一一的有条有理的回答,极为耐心的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呀,好,去地下锻炼一下也好,有时候从下向上看也会有着不一样的心境的。呵呵,行呀,不管你去哪里我个人都支持你,凭你和云鹏的关系,以后就常来家里座座吧,当然了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也尽管说,经过今天的相聊,我感觉与你很投缘呀,哈哈哈。”段江河在犹豫了一下之后终于说出了那冯思哲今天来后一直想听到的话。
一听这是段江河接受了自己,冯思哲是连忙的站了起来,然后一脸恭敬之状说道,“谢谢段伯伯的抬爱,以后可能怕是少不了要麻烦您的。”
“哈哈哈,好,好。”看着这个打蛇随棍上的冯思哲,自己不过是刚刚给对方放了口,可人家就真的追上了来,不由的段江河在想这是不是冯思哲早就给自己下好的套,等着自己说这样的话呢,可是想想他不过才二十三岁的年纪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城府,要说家里教的,那赵明远要说打仗还行,但论起玩心眼确是差的远了。真是不知道这个冯思哲是什么人教出来的,怎么会有这样心计。
可即然自己说出了这个话,现在也不能就这样收回,在说他从内心之中还是很欣赏冯思哲的,对这样年青才俊他也是很看中的。也许与他这样有想法的年轻人结成深厚的友谊也是一件好事呢。
段江河呵呵笑着心中也有了定论,然事出于礼貌他张口请冯思哲留下来吃饭。
冯思哲知道这是人家在做送客的表示了,第一次来段家还没有准备任何的礼物,在留下来吃饭就真的有些不知进退了,连忙低头告罪说外公还在家里等着自己,等下一次来段家一定会带些礼物然后在此座客。
看着冯思哲如此的懂礼数,段江河又是不住的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让段云鹏代自己送冯思哲。
终于是离开了段家大院,冯思哲在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虽然说刚才那几个小时他都是极其自然的表现,可天知道他一直来是多么的小心,说每一句话时都衡量再三,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就会在段江河面前失分,现在想一想,一切还都好,至少没有什么明显的漏洞。
“行呀,冯少,我说你厉害呀,在我父亲面前你竟然能生生的与他交谈几个小时,在年轻人之中你绝对是头一份,我佩服你。”段云鹏上了皇冠车之后就一改刚才在别墅之中谨慎严肃的表情,大笑着向冯思哲露出了大拇指头。
“呵呵,你别取笑我了,主要还是段伯伯这人亲民,没有架子,这样我们才多聊了一会。”冯思哲又是不声不响的拍了段江河一记马屁,把而把自己的表现全扔在了脑后,他就是不想让别人去议论自己,太年轻太过成为焦点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