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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欣然好半天还把气儿给喘晕了,软生生地跟大哥说道:“哥,我在房间里就听到这丫头叫唤了,我也不知道她又犯什么事儿了。可她是胡妈妈的孩子,胡妈妈还说过年来看我呢,您就放她一次吧,好不?”小妹妹软语娇嗔,古楷看着笑得小脸通红的妹妹,心早就软了下来。回头看着一脸感激地要冒出油的小小,眼睛眯了眯,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到底什么都没说,叫过来陈峰南吩咐道:“把她弄出来。”转头看着胡婶说:“关她十天禁闭,再敢私自出房间,今天的帐一起算。”不仅胡伯胡婶,就是陈峰南都一脸全国解放的表情。赶紧亲自动手,按着小小的小脑袋,想把它挤出来。可是进去容易,出来难,陈峰南废了他姥姥劲儿,也没挪动半分,反倒把小小耳朵卡得通红,他不敢再用力。示意甲一甲二过来,从对面轻推一下,可是费了他们姥爷劲儿,也只是把小小弄得呼痛连连,那小脑袋卡得越来越死。正要找胡婶要一瓶橄榄油试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哥,大哥,这孩子,太逗了,哈哈哈哈。南哥,轻点轻点,她耳朵都红了。”古欣然又一次笑倒在古楷怀里,古楷一直盯着陈峰南的动作,猛地一下差点没接住欣然。
“南哥,把栏杆掰宽一点,不能这么强按了,快点吧,这孩子脸都红了。”陈峰南看了古楷一眼,收到指示后,双手往外一掰。小小正心理鄙视之,丫你姐姐脸红是你哥抽的,真真大小姐,五六不分。还没腹诽完,就感觉耳边的栏杆“滋扭”一下宽大了些许,小小“嗖”一下,把脑袋缩了回来,一松手,“噗通”坐到了地上,杖伤未愈的臀部率先着地,“嗷”的一声原地打了几个滚儿。古欣然站了起来,一脸歉意的看着小小,回手摇着古楷的袖子,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古楷看着小小半露出来的屁股上的红肿,看了眼胡婶。胡婶立刻笑容满面,上去扶起了小小,耳语了几句,小小回头,一脸复杂的看着古大小姐一会,别别扭扭的说了声:“有空找我玩。”便连看都不敢再看古大少爷一眼,一瘸一拐的被胡婶扶回房间了。
古楷看着小小背影消失在走廊,收回目光回头瞪着自己妹妹,看着欣然苍白的小脸因为刚才的大笑泛起了红润,到嘴边的呵斥都咽了回去。犹不解恨,左手揽住欣然的腰,右手照着她屁股轻拍了两下:“再敢胡闹,下次哥狠打了。”欣然一下子把脸埋在古楷怀里,不肯抬头了,这是在大厅呢,这么多人看着呢……到底不敢反驳,就着大哥的胳膊,回房了。
在床上躺舒坦了,拽住了要出去的古楷,一脸欲言又止。古楷笑笑,回身坐下,笑道:“怎么了?肯说了?”古欣然嘿嘿讪笑道:“大哥您看出来啦……”
“就你那点小心思……”古楷把床头灯亮度调好,接着说道:“说罢,坦白从宽,大哥考虑少打几巴掌。”
古欣然一下子抱着古楷大腿,嬉笑道:“大哥,我保证,下不为例。小小,哦,她是叫大小的小小,还是拂晓的晓晓?上回大哥让表哥罚她也是因为我吧?大哥,您别这样好不好?上回的事儿真不怪她,再说我知道,我知道她是爸爸和您找来救我的,说到底我欠着她,那姑娘比我还小呢,听说没爹没娘的孤儿,看她吃饭那样子,也没少吃苦。有什么不对的大哥得过且过吧。就当,就当,给我积福吧……”古欣然说完这几句,又咳了上来。
古楷轻拍着妹妹的后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她消停下来,便笑道:“你的巴掌哥给你攒着,等你好了一块算,好了,这回我不重罚她了,但是小惩大诫免不了,你就不要问了,乖乖养病,听到了吗?”古欣然知道自己连唱带演能让大哥让步到这已经很不容易,默默地替那个丫头的屁股祈祷了一句,便沉沉睡过去了。
古楷看着欣然睡着的小模样,蓦然想到刚打开衣柜时,那低低的求饶声,眼神晦涩的想了良久,半天没有言语。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轻带上房门,往小小房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听到小小那中气十足的哭腔道:“大少爷有恋树情节吗?第一次见我就要把我绑树上,这次又是,他是不是属猴子的,那么喜欢树?他怎么不自己上树?”边哭边说边囫囵咽着东西。
“你这丫头的破嘴,活该被大少爷收拾,大少爷吓唬你呢。后院都是些灌木,不高一截,后山上老爷养着东西,谁都不许进,你呀,真该收拾收拾。”胡婶说完使劲儿点了点小小额头。
“可是,可是……”小小嘴里塞满了夜宵,后面的话含糊不清,胡婶也不理她,这孩子生命力旺盛,刚刚脱险,便一肚子嘀咕。收拾好东西,一开门,险些撞上了不知道听墙角听了多久的古大少。
古楷冲胡婶点点头,温声道:“我跟她谈谈,胡婶先睡吧。”胡婶担忧地看了眼小小,转身出去带上了房门。
小惩大诫(上)
古大少听完第一段墙角,忽觉自己一身异味儿,几步回去冲了个澡,本以为小小能睡了,结果再回来时小小才刚刚吃完。古大少放弃了追究她的食量问题,决定先办正事。
古大少进屋时,小小正吃饱喝足,腹诽完毕,一脸满足地趴在床上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她本身很想大字型躺在床上哼着劫后余生的庆功小调调,可是臀部条件不允许,只得作罢。大概是刚洗完澡,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裤和吊带背心还湿哒哒的塌在身上,头发也没有吹干净,滴下来的水慢慢渗到了枕头里。古大少皱了皱眉头,如果欣然敢洗完澡不吹干头发直接吹空调,他肯定二话不说扒光裤子把她屁股打肿,让她再不敢犯第二次。可是对着小小,此时的古大少尚没有纠正她生活习惯的兴致。
小小听到古大少的说话声,“扑腾”一声下了床,手扶着床头架子,两腿哆嗦着看着莅临寒舍的古大少一步步走近,颤儿着声的说道:“大,大少爷,欢,欢迎光临,蓬,蓬蓬,蓬荜生辉……”古楷拽过书桌椅,指了指床:“坐下吧,我们谈谈。”小小知道这是变相惩罚,什么都不敢多说,一厘米一厘米的挪到离危险源最远的床头边上,歪着身子,一点点的把红肿的小屁股挪上去,“呲……”这感觉真TM爽,比贺老大人工按摩还TNND的刺激。小小长喘了好几口气,才睁开眼睛,向用自认为很可怜很无辜很痛楚的眼神一脸悠闲的古大少爷请示自己的坐姿是否标准。
古楷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打量起小小。巴掌大的脸,洗干净之后没有伤的那一半干净白皙,那双大大的杏眼苦巴巴的看着他,锁骨突出,身窄腰细,胳膊腿像火柴棍一样,没有二两肉,身体还没发育,一点女孩子的特征都没有,换套衣服说是个瘦小子都有人信。小小耍了小心思,没敢把整个屁股都坐床上,一半悬空在床沿外,看着分外孤单。古楷笑了笑,也没多计较,自己不是个心软的人,何况是对陌生人。
看古大少这一笑,小小险些吓坐地上。哆嗦着嘴唇不敢开口,只等着大少爷发问。
“这几天的事儿,你自己说说吧。”
小小一脸忐忑,从进古宅到今天,她过得波涛起伏,波澜张阔,她知道自己理亏,按古大少在医院里给她定的规矩,怎么打她都是应该的。可心里承认是一回事,嘴上承认则实在没有勇气。
哆哆嗦嗦,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不好,大少爷的规矩,我,我一着急,一着急就忘了。对不起,大少爷,大少爷,我不是,不是跟您对着干,真的不敢,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我就是,就是疼极了,就是害怕,我……”我了半天,小小实在给自己找不到理由了。没关系,古大少给她找理由。
“在医院时,我给你定的协议:需要你上手术台之前,我会把你家人安顿好,再开始手术。如果你平安,价格随你开,我们不会亏待你。如果……你下不了手术台。我们也会按你提出的价格补偿你家里人。这个协议,你答应了。”小小低着头,一下一下地点着头。
“这是我开出的条件,而我的要求则是。到了这里,守这里的规矩。不管因为什么,你让我家里人不高兴,或者行为不当,我会罚你。你做到了吗?”古楷循循善诱,仿佛提问小学生一样,“孟小小同学,这个问题你会回答吗?”
小小抬起头,半张着嘴,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做什么会让,会让大小姐,和,其他人生气。”说完低下了头,手指头无意识地缠在了一块。
“那这个自由裁量权就在于我。”古楷轻笑了一下,“怎么在这生活是你的问题,但是,一旦你让我们不高兴了,我会惩罚你,而你,只能接受,听懂了吗?”语气和善,轻声细语。
小小已经没有勇气抬头了,只能机械似的一下下点着脑袋。
“今天的事情,我很生气。规矩是我给你定的,三天打一次,能不能受得了不取决于你。如果我觉得你身体到达极限了,我会决定缓刑,可是你自己耍小聪明,犯了我的规矩,明白吗?”清朗舒缓的语气仿佛在哄调皮的孩子睡觉。
小小已经不想动弹了,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我要罚你,你可以选择抗刑,逃避,如果你能接受这样做的后果的话。我不介意……”小小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古大少接着科普道:“今天我原打算狠罚你,是因为你选择了逃避,小小,很遗憾的告诉你,在这里,你只有接受的义务,没有逃避的权利。”声音清冷,不再带有感情。
小小的眼泪一滴滴地掉在光裸的大腿上,一声都没有出。古大少视而不见,接着说道:“我妹妹让我饶了你这一次,但是,小小,仅此一次,没有下回,如果你还选择躲藏、逃跑,即使后山不合适,后院还有地牢,许久未用了,我想你不会感兴趣。”不理会小小越来越重的抽泣声,古大少吓唬小姑娘不偿命地接着说道:“我妹妹不太知道详情,如果她从你嘴里知道了什么,小小,我只需要你的器官,不一定需要你活着,你,明白吗?”恐吓完还拍了拍小小的后背,免得她哭得背过气去。
古楷说完这些,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语未发的小小轻声抽泣着,眼泪像不要钱一样,一滴滴的落下,鼻涕也耷拉下老长。心里有个地方莫名的刺了一下,他不太习惯同情陌生人,更何况是半个仇人,既然选择了放弃她,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让她抱有不该有的希望。不过绅士风度还在,起身把纸抽递到了她手边。小小僵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慢慢擦起了眼泪鼻涕。古楷不需要她回应什么,警告完就准备直接进入下一步。
此时,小小慢慢抬起了头,悲伤的大眼睛平静地注视着古大少,一字一字的说道:“古大少爷,我不知道我们以前什么时候见过,可是我不傻,我知道您不喜欢我,甚至很讨厌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也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在您这犯错。协议是我答应的,规矩也是我该守的,您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您救了我哥哥,又救我了亲弟弟,我的……身后事您也安排好了。是我欠您的,两条命换我一个未必致命的付出,是我赚了。而且到现在为止,您已经兑现了,而我却什么都没做过。”
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您太高看我了,大小姐虽然身体不太好,但是聪明的很,不是我几句话能忽悠住的。再说,做人都有底线,所有的事情是您和我之间的协议,您没有动过我家里人,我更不会去算计善待我的大小姐。我哥哥也很疼我,小时候每天跟我身边嘀嘀咕咕个没完,不是骂我就是揍我,呵呵,可是我病的时候他恨不得自己代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拿命救我……所以我懂,您待大小姐也是如此吧。而您救了我哥哥,就是重新给我一条命,我会还的。”
古楷垂着眼听着,半响,点了点头,起身道:“你明白就好,看你以后怎么做了。”小小平静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慢慢地站起了身,正准备收拾下演技恭送大少爷摆驾回宫,谁知看到古大少开始挽袖子,挽完袖子回身走到门口,“吧嗒”一声反锁了房门。小小懵了,不是谈完了吗?您也威胁过了,我也表过决心了,不是该大家伙各回各屋洗洗睡了吗?
古大少一派安然的踱步过来,指着床上说道轻声道:“过来,趴床上,屁股撅好,我们算算今天的帐。”
小惩大诫(下)
小小傻眼了,支吾道:“大少爷,您,您不是,答应大小姐了吗?不是饶了我这次了吗?怎么能……怎么能说……”“说话跟放屁似的”七个字打死小小也不敢说出口。边说边捂着屁股往后退,开玩笑,表决心容易,真让她接着挨揍,那得考虑一下。
古楷今天真是见着奇景了。他真不明白这小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自己也威胁过了,也下过死手狠打过几顿了,刚才还一脸可怜兮兮地表决心,就差指天明誓了。结果一分钟都不到又原形毕露,她哪里来的勇气到现在还敢跟自己讨教还价,伺机抵赖呢?
古氏当家太子爷古楷,曾经C城有名的“果冻王子”,幼时长像极其可爱,又软又Q,红彤彤的苹果脸,见人就笑的蜜糖嘴,萌死了一众男女长辈,加上其母给他特意设计的西瓜头,走到哪儿都是中老年妇女、青少年女性争相抚摸的对象。直到十五六岁还一面每天笑眯眯地伪装俊美无害的Q版少年,一面自组公司大杀四方,让多少长辈又爱又恨又嫉妒。直到那年生母突然去世,远走美国回来后,曾经的苹果脸被美利坚的大风削出了棱角,曾经的西瓜头也剪成了齐耳短发,发质坚硬,恰如其心。曾经温暖无害的眼睛深邃冷淡,鲜有波澜。当年逢人三分笑的阳光少年,似乎一夜之间变得木讷少语,可是十九岁时处理贺氏危机的狠辣手段,接管古氏总部后的目光之敏锐、用人之精到和作风之稳健,让所有人都恍惚曾经的萌版小少年是否真的存在过。C城老一辈人评价古楷是真真的“讷于言,敏于行”。
像如今这样这般絮絮叨叨威胁,却总也不下狠手的做派若被其他人看着,必是大牙跌掉,二牙郎当着。别说三番四次的威胁、恐吓,要是对着其他人,古楷连警告都欠奉,直接出手。真没有人敢像小小一样,跟他发完誓就跟打个嗝儿似的,说完就算了。你当逗你家大少爷那么好玩呢?
古楷本来想甩几巴掌,让她再疼两天就算了。到现在才发现,跟这丫头对话,什么都不如武力管用。走到床头,拦腰抱起小小一把甩在了床上,小小惊呼出声。古大少一边把枕头垫在她腰下,一边冷喝道:“如果你再敢把别人吵醒,我就把你绑到东楼去打,你叫破嗓子都没有救你。”小小这回是真哭了,“呜呜嗯嗯”的再不敢大声了。
小孩子的床,即使腰下垫上了枕头,古楷也得弯腰甩巴掌,着实不方便。因为换了睡衣,皮带没有带下来,回头找了找那根鸡毛掸子,因为年久未用,下午伺候完小小屁股那一下,便掉了一地鸡毛,恰巧被胡婶收拾出去粘鸡毛去了。古大少便一边按着小小爪子,一边四下寻找着工具。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件趁手的都没有。(小小庆幸呼:幸亏姐洗完澡,没把拖鞋穿出来。)一咬牙,把住小小的小细腰,往上一抬,便让小小恢复到了屁股朝天埋头挨揍式。
小小屁股上有伤,不敢穿紧身的儿童内裤,胡婶特意给她找了几条松松的纯棉内裤,于是小小依旧红彤彤的屁股上挂着型号明显偏大的粉红色布料。古大少喷薄着怒气一把把内裤拽到了膝弯,二话不说,照着两瓣小屁股中间狠抽了一巴掌,小小“嗷唔嗷唔”的哭声喷涌出来。古大少懒得听她唱那歌词都一字不差的求饶经,连甩了五六个巴掌,看着两瓣屁股中间,几个手印交叠着肿起,停下了手。
小小“嗷嗷嗷”、“啊啊啊啊”、“呜呜呜”、“我错了”、“不敢了”……反复念了无数遍,可是两只手被古大少牢牢固定在后腰上,小脸贴着床单,动不了也叫不出,只能高撅着红灿灿的屁股接着挨巴掌,不过五六下,消肿不少的小屁股又慢慢的肿了起来。小小眼泪越来越多,大少爷手上长铁板了吗?怎么打人跟打板子一样疼,“呜呜呜呜”太疼了,小小“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儿,幻想着古大少看在屁股旧伤未愈,新伤累累的惨状下,手下留情,停止行刑吧。于是趁着古大少甩手的机会,小耗子般滋溜溜的爬串到床的另一边,拽起被子把自己裹在里面不肯出来了。古楷又一次被小小惊艳到了,突然心里一笑,此情此景,居然跟他二弟古默然当年如出一辙。
二少爷古隶小时候跟古大少正好相反,自打出生就一脸的正气表情,小小年纪,无论上学比赛还是长辈问话,都是一脸的严肃正经,学习用功,生活规律,是最标准的乖宝宝,每天小脸板着得曾让古涵山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