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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真会开玩笑。”酒保掩藏的很好,却始终无法正视章硕的脸。
“你不担心她吗?”章硕又敲了敲桌面,脸上一直挂着洞穿人心的笑容。
酒保擦着杯子,抬眼瞟他一眼,“如果您是她的朋友的话,您更有资格担心她不是吗?”
“这怎么说呢?朋友,算不上。”
酒保抬起头,官方的微笑依旧,“那我更算不上。”
“明明喜欢却说着违心的话,所以,你这种人注定就只能当一辈子酒保。”章硕收起了笑容,表情变的严肃,眼神冷的能杀死人。
“先生,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会在这里讨论我的人生,我只想说,醋吃的太多容易胃酸。”酒保挑衅的一笑,“不过还好,我们这里有专门中和胃酸的酒,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即刻为您调制一杯。”
章硕盯着酒保看了又看,酒保也不甘示弱地回视他,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最终章硕悻悻一笑,“这杯酒,你还是留着给别人吧。”
他走后,酒保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掷在了吧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他将双手撑在吧台上,长吁了两口气来缓解满心的郁闷,真是奇了怪了,自己默默喜欢一个人都会被嘲笑,那个圆寸男实在是嚣张了!迟早要给他调一杯烈酒,好好教训他一下。
这个流_连夜店天天买醉的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霍家的千金霍颜曦。
那一晚,她的双腿突发异症却又在短时间内康复,可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霍颜曦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旧疾复发,内心的恐惧与日俱增,压的她喘不上气。
本已糟糕透顶的生活还要经受身边人的叨扰,因为她霸道地占有了肖仲雅的房间,霍骏天头一次对她发了脾气,一个毫无征兆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那一刻,她的心居然疼了。
她用冷漠伪装自己,用无声的抗议来对抗霍骏天,她赢了,霍骏天也被她气走了,那个疼爱他的父亲,撇下一句,“我宁愿从未生过你这样的女儿。”扬长而去。
她守着空荡荡的房间,头一次觉得孤独,她害怕了,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人了,自从岳云松回归后,她的孤独被无限放大,内心的缺失感越来越强,她渴望被关怀,也希望被理解,但身边的人不是离她而去,就是对她惧怕不已。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压抑而纠结,她只能出来喝酒,用酒精麻痹自己才能好受一点。
两个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她带到了酒吧后面的阴暗小巷中,其中一个带着闪亮耳钉的男人将她推倒了墙上。另一人背过身去守在了小巷入口处,回头冲耳钉男说:“我先给你把风,你快着点儿!”
耳钉男猥琐的笑着。一只手撑在墙上,将霍颜曦死死逼在一角,霍颜曦垂着头,长发遮住了整张脸,看不出她的表情。
耳钉男凑近她的身体,将头埋进她的长发中,像狗一样嗅了又嗅。“真香啊!”
“你喜欢这个香味?”霍颜曦抬起头,长发散落到一边,露出了白皙的面庞。
耳钉男看到她勾人的眼睛。整个人都呆掉了,他微张嘴巴的样子,像个白痴。
见他不说话,霍颜曦伸手搭到了他的胸膛处。她将脸凑到了男人的耳边。“知道我为什么跟你们俩出来吗?”
“为什么?”
“因为你们俩愚蠢的发型。”霍颜曦一把将他推开,嫌恶地瞪他一眼。
在酒吧里,她一看到这两个留着圆寸头的男人就觉得不爽,这才故意跟他们出来,打算好好发泄一下情绪。
耳钉男一把将她扯了回来,重新按到了墙上,粗鲁地说:“想走?出来玩儿,还装什么装?”他捏住了霍颜曦的下巴。色_眯眯地盯着她。
“你的耳钉太闪了。”霍颜曦突兀地冒出一句。
“嗯?”耳钉男尚未反应过来,左右脸颊突然火辣辣地疼。霍颜曦猝不及防地给了他两个大耳瓜子。
“卧槽!你个臭婊_子敢打老子?”耳钉男挥手就朝霍颜曦扇去,“啪”的一声,耳钉男捂着手疼的呲哇乱叫,原来他扇到了墙上,力道太大反而伤了自己,而霍颜曦却不见了。
耳钉男冲着巷口的男人喊:“抓住那婊_子!”可等他抬头看去,巷口哪里还有人!
他慌忙跑到巷口四下寻找,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耳钉男突然紧张起来,最近有小道消息说有好几个留着圆寸的年轻男人在这附近失踪了,他摸了把自己的脑袋,霍颜曦刚才说的话一下子闪现在了他的脑海里,耳钉男打了个冷颤,难不成那个女人就是失踪案的元凶?
不容他深想,耳钉男大喊两声,“救命啊!”就逃也似的跑掉了。
漆黑寂静的小巷中传来稳健的脚步声,章硕走到霍颜曦刚刚站过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伸手触摸墙壁,仿佛那里还留存着她的温度。
“你把那些失踪的男人都送到哪里去了?”他对着墙壁问话。
“只不过是让他们自己去警局报道而已。”一滩液体从章硕身后跃起,旋即幻化成了人形。
章硕转身,看到穿着短裙的霍颜曦正挑着一双猫眼对自己笑。
“你这样真的好吗?利用白原液对别人摄魂,不怕引发旧疾吗?”章硕似笑非笑,这次见到她与往日感觉不同,那颗平静的心竟会为她而跳。
霍颜曦冷哼一声,“怕有什么用?我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
“你这是自暴自弃吗?我认识的那个不可一世的霍颜曦哪里去了?”章硕与她面对面而站,低头凝视她的面庞。
霍颜曦仰头,闻了闻他的味道,章硕一动不动,“说我自暴自弃,那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何要与三流品阶的植物同流合污?”
章硕眉峰微动,被她闻出异样是他所始料未及的,“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你的后台到底是谁?”霍颜曦穷追猛打,想要从他身上问出更多的秘密。
“你不是知道吗?我为你外公服务。”
“不,我问的是你在‘三叠’的老大。”
章硕扭头一笑,“我现在是肖扬的人。”
“不肯说?”霍颜曦甩了甩头发,发梢扫过章硕的下巴,他闻到一阵少女的发香,那香味沁人心脾,令他沉醉。
“反正我迟早会找到那个人的。”在章硕面前她又恢复了那令人讨厌的高傲样子。
“那祝霍小姐心想事成。”
“我不喜欢你叫我霍小姐。”霍颜曦环抱双臂,仰起头与他对视,“你叫我的名字吧。”
“霍颜曦。”
“还是叫小曦吧,我曾听人说,小曦这个名字很美。”
“只可惜,你的人和这个名字不配。”
“你?”霍颜曦指着他,一脸的愤怒。
“除非你请我喝酒,我就叫你小曦。”章硕得意地笑了,想不到拥有三百年记忆的霍颜曦也这么容易被骗。
“想的美!”霍颜曦眉眼含笑,转身就走。
“小曦!我在酒吧等你,来给我结酒钱。”章硕站在原地冲她喊道。
霍颜曦微扬嘴角,发自内心地笑了。(未完待续。。)
ps: 写这章的时候心情很复杂,也许霍妹并没有大家看起来那么坏吧,作者不会因为一点点同情就洗白霍妹,但随着剧情的发展,霍妹的心态会发生质的变化,下章有新人物出现,剧情又要发生转折了,敬请期待。
第112章 追根溯源
林少阳花了一些时间观察父亲近来的举动,在确定他的确信守诺言不再暗中对付言小研之后,他回到了学校参加本学期最后的考试周。
有段时间没和陆鑫瑞联系了,林少阳以为他一定是在忙着藏红花和古蕨,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他指不定把那两株植物转移到了哪里去了。
可是一进教室,竟然看到他春风满面地坐在那里和一个漂亮女生正聊得热火朝天。
林少阳拿着书朝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花少没看清来人,一脸不爽地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少阳!有病啊你?干嘛打我?”
林少阳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打扰到你们聊天了。”
“说什么啊你?”陆鑫瑞转身打算安抚一下身边的美女,结果女孩儿正好奇地打量着二人。
陆鑫瑞立刻反应过来,这妹子肯定是误会了,连忙陪着笑脸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扯了扯林少阳的衣袖,冲他使着眼色,“少阳,咱俩没关系对吧?”
“关系?哪种关系?”林少阳故意装傻,越描越黑。
“早就听说你们俩……算了。”女孩儿嫌恶地起身离开了。
陆鑫瑞苦着一张脸,瞪了林少阳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我刚差点就要到她的电话了!”
“那对不起了。”林少阳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定地坐了下来。
“嘿。你和小研到现在不清不楚,你自己不爽,也不想让我过的舒服对吧?”陆鑫瑞一手托腮。笑的很假。
林少阳翻了两页书,淡淡地说:“小抄呢,我本来给你也准备了一份……”
陆鑫瑞眼睛一亮,林少阳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少阳!我错了!”语气诚恳的不能再诚恳了。
林少阳忍不住笑了,“拿去。”他从书页里抽出了几张小纸片递给了花少。
陆鑫瑞如获至宝。偷偷将纸片藏进了衣袖里,“我就知道我的小阳阳对我最好了。”
林少阳做呕吐状,陆鑫瑞凑到他耳边。“你想不想见小研啊?”
“你不要这么三八好不好?”林少阳尴尬地扭过头去。
“等会儿考完这场,我帮你约小研出来,我们开个会。”花少贼兮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林少阳见他胸有成竹,认真问他:“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在复习。”
陆鑫瑞笑的神秘。“考完你就知道了。我可是有个大大的发现。”
林少阳还想问什么,监考老师拿着卷子进来了,他只好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问,“下考后说吧。”
“ok!”陆鑫瑞爽快答应,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对林少阳费心制作小抄表示感谢。
在另一栋教学楼,言小研摸着脖子上的玉坠走了神,监考老师敲了敲她的桌面。“没睡醒?”言小研顿时清醒过来,尴尬地摇了摇头。又埋头答卷。
监考老师一走,她手中的笔又停了下来,刚才她又忍不住对林少阳成像了,只要戴着这条项链,她总会不自觉地摸一摸,每次一碰这玉坠,她又会很想念林少阳,距离上次见到他已经有几周了。
思念来的太猛烈,一向隐忍的她也无法抗拒来自心底的真实情感,这让她感到很困扰。
刚才一直在想要找个什么理由去见见他,看来现在不用了,她就等着花少主动联系她吧,不知道他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消息。
下考后没几分钟,言小研和段然先后收到了花少发来的短信,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也特别嘱咐了林少阳会去,叫段然收一收自己的脾气。
言小研本欲花些时间劝服段然放下对林少阳的成见,没想到段然对那个消息更感兴趣,根本没有提起要对林少阳怎么样,这让言小研感到很欣慰。
“走啊,小研。”他伸手拉住看着他的背影发呆的言小研,“放心吧,孰轻孰重,我分的清,何况,最近戾气也被压制的很好,我不会冲动的。”
言小研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已经越来越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我们走吧。”他握紧了她的手,在别人眼中他们俩俨然就是一对小情侣,可言小研的心想要靠近的人却不是他。
陆鑫瑞将开会的地点选在了学校附近的一个茶室,进入包厢前,言小研刻意将手从段然手中抽了出来,段然一愣,她却自然地用手去拨头发,段然心中似有想法,没有再勉强去牵手,而是主动推开了门。
在见到林少阳的那一刻,言小研的心怦怦直跳,他仍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平和而安静地站在里面,眼中含笑,冲着她微微点头打招呼。
那一刻,言小研忘记了身边的其他人,周围的一切皆化为虚影,只有他是真实的,他的笑容让她的心落了地,许久没有这样平静过了,她静静地望着他,眼底是说不尽的柔情。
“小研,段然,你们来了,快点进来。”陆鑫瑞张开双臂一手一个将二人迎来进去。
段然经过林少阳的时候客气地冲他点了下头,这大概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
言小研被陆鑫瑞有意无意地挤到了林少阳身边,她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脚,赶忙道歉,低头的一刹那,她的手心传来了一阵温暖,林少阳握住了她的手。
言小研惊慌地抬头,却迎上了他温柔的眼神,这一瞬间,她心中筑起的城墙坍塌了,那只正准备抽离的手又放回了他的手心,就算只是一秒的温存,她也心甘情愿。
“好了,来来来。大家都聚过来,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劲爆的消息。”陆鑫瑞吆喝大家到桌子那里去。
在段然看过来前,言小研适时抽走了手。林少阳的手在空中一顿,他抿了抿嘴,眉眼间都是失落。
“我在藏好红花和古蕨后,找了个私家侦探本想去查查肖扬的,可无意中发现霍颜曦的父亲霍骏天正在调查她。”
“霍骏天调查自己的女儿?”段然急切问道。
“没错,确切的说,是在调查霍颜曦的梓木盒子的来源。”
“消息可靠吗?”林少阳问。
“绝对可靠。我偷看了那个侦探打给霍骏天的文字报告。”
“那可是绝密资料,你怎么偷看到的?会不会是对方故意为之,专门设了局让你跳?”林少阳不安地打断了他。
“拜托。我是谁啊?我花少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他女儿迷恋我很久了,我就随口一提霍家,她为了讨好我。就拿了文件给我看了。”
“那还不是对方主动给你的消息?”段然也对消息的真实性持怀疑态度。
“你们先别打断他。是不是真的,听完报告的内容再做定夺。”言小研鼓励花少继续说。
“报告的内容其实就是寻找盒子来源的过程,我们最先见到这个梓木盒子是在霍颜曦的手上,可据霍雅曦自己说的是从一个拍卖会上竞拍来的。”
“然后呢?”段然追问。
“侦探找到了盒子的所有人,问他盒子的来历,你们猜那人说了什么?”陆鑫瑞的目光落在了段然身上。
“说了什么?”三人异口同声问道。
“那人说,盒子的原主人不是他,他只是受人之托。把盒子交给拍卖行而已。”
“那盒子的原主人到底是谁?”段然追问。
“是你爸。”
陆鑫瑞此话一出,段然惊讶不已。“你是说那个梓木盒子原本是我家的吗?”
“你在家里从没见过那个盒子吗?”陆鑫瑞反问他。
段然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爸爸迷信,之前在佛龛前摆了个椭圆形的盒子,用红布罩着,我从未注意过盒子的样子,大概是一年前,来了个叔叔和爸爸聊了聊,爸爸就把那个盒子给他了,难不成,我爸送出去的盒子就是梓木八卦盒?”
“应该是啦。”陆鑫瑞打了个响指。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霍颜曦用来捕捉我们的梓木盒子居然是出自于段然家中。”言小研咬了咬大拇指,心中仍不免诸多疑问。
“我也以为这就是终点了,可是报告翻到下一页,我才知道,高_潮原来在后面。”陆鑫瑞敲了敲桌子,让众人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段然的爸爸其实也不是这个盒子的真正主人,这个盒子是警察局长张照峰送给段家的。”
“张照峰!”三人惊呼。
“怎么会是他?段然你爸爸认识他吗?”言小研紧张了起来,提起这个人她不由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认识的,上次我住院,听说他们是老朋友了。”段然给出了确定的答案。
“怎么会这样?张照峰和我父母也是多年的好友,可我家人从来都不知道他还认识你爸爸。”言小研不可置信地对段然说道。
段然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要不,我回去问问我爸爸吧?”
“但我觉得,我们现在要考虑的问题是,霍骏天为什么会突然调查这个盒子的来历?他为什么怀疑霍颜曦?”沉默了很久的林少阳将问题拉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这个报告里没写啊,但是据说啊,霍颜曦的母亲肖仲雅死的很离奇啊。”陆鑫瑞回答道。
“不是死于难产吗?”林少阳看向言小研,“我们上次去华南,肖扬亲口说的。”
“对外当然是这么说了,可实际上好像是受了诅咒啊。”陆鑫瑞捏着胳膊小声说道,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诅咒?那和梓木盒子有什么关系?”言小研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