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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广州篇by 龙马甲 西关风尘舞蝶(虐心+强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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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君,”石村狰狞地笑道,“广州的治安不太好,你的身体又病着,还是跟我走吧,我一定包你健康快活……哈,你若试过跟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王八蛋!”我怒极,想冲上前去又投鼠忌器,胸口一阵闷痛,咳嗽竟然忍也忍不住,这是我第一次后悔没有听罗靖安的话,如果按时吃药,哪有这样的机会给这杂碎?! 

        门外的敲门声响了起来,罗靖安的声音越来越大,“局座,发生了什么事?” 
        我皱着眉头正要不顾一切从沙发后面扑出去,房门猛地发出一声巨响,整扇门“轰”一声被人从门外一脚踹得整块倒下来,赐官笑嘻嘻地站在门外,眼睛里却一丝笑意也没有,一深一浅的两个酒窝盛满了浓浓的杀意。 

        罗靖安冲了进来,“局座?” 
        我突然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捂嘴咳着断续道:“我,没事。” 
        石村盯着赐官,眼神越发阴霾狠厉,一字一顿地道:“周、天、赐?”突然收起手枪并且放开了曾市长,不用我打眼色,罗靖安也知道立刻上去拉了曾市长离开。 
        赐官眼见曾市长离开,一脚跺在倒塌地面的门板上,半截门板硬生生断裂开来闪电般向着石村射过去,“我不喜欢听见狗叫我的名字!” 
        石村冷笑一声,竟然一扎马步,吐气开声,“破!”半块门板在他的手里裂成粉碎。 
        而看见这个情形的我却不由自主一愕,这家伙竟然是内外双修,柔韧的忍术功夫加上现在表现出来的硬气功,他其实应该比先前跟我打斗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更加强劲才对!那么,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周天赐,我要求与你公平决斗!”石村站直身体,掸了掸衣服上的灰,“是男人,就请接受我的挑战,如果你输了,”他冷笑一声,“乖乖跟我回去归案!” 
        赐官呼出一口气,笑一笑,“归你妈的头!”拳头就递了过去! 
        我闪身让开他们的战场,比起看他们打架,我有更刻不容缓的事情需要做。一路追出去门口,赶上曾市长,“市长,受惊了。” 
        曾市长苍白着脸,“还好,还好。” 
        左右保镖正在赶来,实在没有多说话的机会,我只能把一纸调令借着握手不着痕迹地塞给他,“今日,仓促。明晨,鲍某,前去,拜会!” 
        曾市长呆了呆,总算也是在政界混过大半辈子的人,立刻装模做样地“哼”了一声,带着保镖离开。转身走的时候,我塞给他的纸令竟然也不着痕迹地收进了口袋。 

        我看着曾市长离开的身影,正想着怎么收拾残局,猛地又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过来。 
        罗靖安在听了几个人的汇报以后,迅速地跑到我的身边,“局座,”小子低声却又掩饰不住欢欣雀跃的口气,“日本领事馆还有东亚武馆被人挑了。” 
        “嗯?”我一愣,现在这关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最好笑的是,”罗靖安接着报告,“根据在场还活下来的日本人自己的口供,他们说,犯案的人是他们日本黑龙社的!” 
        黑龙社?黑龙社的日本人自己挑了自己的领事馆,踢了自己的武道场?这,这他妈的算什么事情? 
        但是,等等……这样嚣张又不合理,甚至让人哭笑不得的荒诞事情并不是很陌生,看手法……我转身走回那两个人打架的房间,“住手!” 
        赐官正一脚撑在石村的肚子上,石村整个人被踢飞出去,但比他更快的是赐官。他几乎在把人踹出去的同时完全不受反挫力一样跟着一起往前掠,膝盖一曲顶在石村的胃部把整个人凭空顶上去,然后就是一拳头砸过去。 

        不行!这拳头如果砸实,也许今天晚上日本人就要杀进广州了,飞快地抽出手枪,我朝天放了一声空枪,“住手!” 
        赐官的拳头猛然松开,化为巴掌狠狠扇在石村的脸上,把他横空扇翻个身才落在地上,然后“呸”一声吐口唾沫,“垃圾!” 
        我叹口气,这家伙杀性一起还真是宛如魔神附体,嗯,或许明天什么时候该找他来练练手。 
        接着就看见他转身向我走来,我眼一斜,他的手来势不对,立刻错开一步避免了他得意张狂的一搂,这雄性激素过于发达的混蛋! 
        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讪讪地放下手笑了一下,“东卿,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会,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我把枪插回枪鞘。 
        赐官微微一怔后,嘿嘿嘿笑了起来。但是他太得意了,以至于没有发现他身后刚刚被他揍得瘫倒在地上的石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摸出一把匕首,简直就像发了疯似的扑了过来。 

        我甚至来不及提醒赐官小心,手已经自动自发地推开他拿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他的前面。赐官却又本能地拉了我一把,也幸亏这一拉,我才得以躲过这穿肠破腹的一下狠招,只是适才受伤的胳膊上又多了一道血口。 

        赐官一把拉开我的时候,眼睛都红了,低咆一声,拳头就像雨点般往石村的身上落下去…… 
        眼看石村就要被他活活打死,我皱起了眉头。其实倒也不是怕石村死,只不过这垃圾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跟曾市长要人的,他要是死在莲香楼,对眼下的局势并不利。想一想后,就拿受伤的胳膊去拦赐官,“可以了,住手!” 

        赐官的眼睛已经一片血红,但好在还没有丧失理智,拳头才刚要打下来,一看见我的伤口立刻忙不迭地收手,“东卿,你……” 
        “罗靖安!”我喝道,“送,走!” 
        “不是吧,不会吧?”赐官在旁边急了,“你要放这坨垃圾回去?” 
        我剜他一眼,“你想,广州,沦陷?” 
        “嗯……”他冷静下来,思忖了一下,拍拍手,“他们的包围圈还没有完成,海军都被堵在虎口,”犀利的眼神一闪,“我就不信他们敢现在动手!” 
        我诧异地看看他,原来他对形势的把握同样这么清晰。只是,我现在还不想跟日本人撕破脸,我还需要时间做我的事情,所以,“放他走!” 
        赐官看看我,突然一笑,“好~~~~~~~~你说放,那就放啰!”笑意却连酒窝都没有达到,他一转身狠狠踢了石村一脚,“滚!” 
        罗靖安小心翼翼地带着两个日本人绕过赐官身边,七手八脚地把昏迷的石村放上担架,两个日本人向我鞠了个躬后架着石村退了出去。 
        “你还傻在这里干嘛?”看着日本人退走,赐官的火气还是那么大,猛地转身朝罗靖安吼,“要等你们局座血流光吗?找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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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莲香楼的宴会不欢而散,我筹备了半天准备大捞一把的计划完全粉碎,令我火大地只想踹某个现在都抓着我不放的混蛋两脚! 
        最尴尬是他竟然理所当然地坐着我的车跟我一起回到广州酒店,堂而皇之地待在我的房间里守着医生给我看完伤口。 
        “只是表皮受伤,”洋腔洋调的医生说,“没什么大关系,这两天这胳膊不要太用力,别碰水,对了……” 
        “不要吃刺激性食物,不要劳累,不要动肝火,不要想太多,是不是?”赐官给他接下去,“知啦,知啦!”一面说一面把人家医生驱逐般的赶了出去,“我会盯着他的。” 

        这是医生要说的,还是他要说的?我慢慢垂下眼帘,反正也吵不过他,索性让他去。而这时候,却也让我终于可以把前面发生的事情整理了个大概出来。 
        我没有估计到石村会借机来抓赐官,但本来就打算去永顺银行找茬的赐官却为自己做好了脱身准备和替罪羊,让日本人自己背自己的黑锅。可是,他又是怎么鼓动黑龙社的人去攻击他们自己国家的领事馆和武场的呢?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喂喂,都说了这两天不要想太多,你又在算计什么了?”一只手在我面前晃啊晃,赐官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古古怪怪,让我看得心都毛毛的。” 
        我懒得跟他争论,径自慢慢地问:“你,怎么,说动,黑龙,社,的人?” 
        他哈哈大笑起来,伸手上来捏我的鼻子,我闪头避过却被他一把抓住下颌,还在嘴唇上偷亲了一口,“要不这样……”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主动地亲我一口,我告诉真相啊!” 

        我叹口气翻翻白眼,这种事情我要是都查不出来,我的调查局局长位子送给他坐算了。推开他站了起来,“你,还不,回家?” 
        “回哪里?”他问。 
        他的耳朵有问题?我看看他,“回家!” 
        他看着我,酒窝就这样泛出来,“没有你的地方,算什么家?” 
        我僵硬一下,苦笑着问:“夫人,少爷,都好?” 
        “终于知道问了?”他站直身体,“我还以为你忍得住一辈子都不问的呢。” 
        我不与他的眼神相撞,但他非要我直视他的眼睛,“看着我,东卿。这件事我只解释一遍,我对不起双喜,对不起家人,所以以后也不要再问我,再怀疑我——我也会难过的!”他吸口气,伸手把我抱得紧一点,“这一年里,我只有见过他们两次,第一次,双喜生孩子;第二次,小孩摆满月酒……我把离婚协议书交给了双喜,她不肯签,说要找我谈,我没有去。”他定定地看着我,“对她们,我们这辈子负疚定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想得到她的谅解……我一心一意只有想着一个人,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偏要跟我,生分!” 

        我猛地抬起头来,“你,怎么,能?”双喜是他老婆,给他生了儿子!他怎么能够这样不负责任?一年见面两次?怎么可以? 
        我拽住他的衣领,口气不禁急切起来,“错,不在,双喜……” 
        “我知道啊,是我的错!”他松开一只手来拉住我的手,深吸一口气,“其实,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你必须牢牢记住——所有的这一切,我才是罪魁祸首!你,是被我硬拉下来的,你没有错。你可以恨我,但是不可以恨你自己;你可以打我,但是不能折磨自己!” 

        “不是!”我甩开他的手,“别把,我,当,女人!”我气极,“我,自己,的,责任,我……唔,唔……” 
        每次都这样,不让我说话的时候就用这种烂招!我想推开他,但是他的吻炙烈强劲,不,应该说是蛮横不讲道理,完全不给我有挣扎的余地。我又气又急,却又像春雪抗拒不得夏日,一点点地,慢慢地软化,融化…… 

        所以当我发现自己被他抱到了床上的时候,我除了气喘吁吁,却连一点抗拒的力气也没有。 
        “我不是你的责任!”他靠在我的身边轻轻地说,“东卿,我们都是彼此能够保护自己的男人,所以,别再来一次!一年前,你扑在我身上替我挡子弹,今天你又挡在我前面替我挡刀……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东卿!你这样做比我自己受伤更让我痛苦。” 

        我慢慢地平息了剧烈的呼吸,说什么他不是我的责任,叫我不要为他这样,那么从今天见面开始,他就没有一时半刻想离开我身边的行为算什么呢?他爱玩,但不会厚颜成这样,喜欢我也不可能做出这种24小时都企图粘在我身边的行为。几次三番地偷听跟随,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广州这里有要杀我的人,而他,吓坏了! 

        不禁心中冷笑,李士群的手伸得还真快,日本人都不敢拿我怎么样,他却已经派了杀手过来了…… 
        “啊!”耳垂上突然一痛,那家伙竟然咬我! 
        “我们见一面多不容易,东卿!”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但是随即又笑起来,继续凑在我的耳朵边问,“你老实告诉我,这一年,你有没有想过?” 

        “谁?”我问。 
        他的脸都黑了,拿牙齿来咬我的嘴唇,“别给我装!你的身体我可比你自己更熟悉!”手往下探就来解我的皮带。 
        “不要……” 
        我只觉得一股火从心里直烧上来,可是还没有到达头部,突然整个身体又冰凉一片。 
        恶心的,屈辱的,血腥的,那些我拼命要忘记的情形,猛地发出“嘭”的巨响在我脑海里翻出来—— 
        “……长得不赖啊,难怪当兔子……” 
        滚开,你们这群疯子,滚开!放开我,我杀了你们,杀……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放开我! 
        “……听说兔子的口技都不错,来伺候你三爷一顿……伺候好了,少你皮肉痛……啊,啊啊……” 
        身体被强行按在地上的疼痛,无力挣扎的绝望,还有那恶心的触感,我闭上眼睛咬下去……血腥、恶臭、恶心、疯狂的杀意像滔天逼过来的海浪,淹没了我又把我赤裸裸地晾出来! 

        “……三爷,三爷,他妈的,他把三爷咬了……” 
        喧嚣的人等在我身边走来走去,但我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我甚至看不见自己! 
        “……够狠的啊!给我打……” 
        剧痛,还有恶心的触摸让我濒临崩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遭遇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又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啊,啊?! 

        “……邢三完了,你也别想过好日子了!他妈的真是给脸不要脸,把他剥光了,操烂他的屁眼……” 
        滚开,滚开!但他们来撕我的衣服,来拉我,来摸我,甚至来掰我的腿,我被强行地按在地上,我挣扎不得,无力反抗……不要!不要!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但是,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我孤零零的一个,我遍体鳞伤,我遭受屈辱!一个会救我的人,也没有…… 
        而忍无可忍的屈辱却铺天盖地涌来,忍无可忍!!! 
        “呵呵,呵呵……哈哈,哈!”我蓦地大笑起来,眼前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什么都是一片血红,腥臭好像一张恶心的网把我从头兜起来。 
        我!鲍望春!怎么能够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就算死,至少也要死的时候,我是干净的! 
        我是干净的,干净的!我是干净的!!! 
        这是我,最后的,骄傲! 
        猛地张大嘴,牙齿往舌头上狠狠咬下去…… 
        朦朦胧胧里,一个人一直在说:“你是干净的,你不脏,东卿,你不脏!” 
        不,其实,我很脏!真得很脏,我周围的一切都疯狂了,包围我的氛围都是污秽的,我的骄傲让我鄙视身在这整个腥臭世界里的自己,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呼吸着这浓浓的血腥,恶心的腥臭! 

        所以,沉浮人世的我很脏,很脏,很脏! 
        而且还冷! 
        …… 
        “东卿,醒醒!”似乎有温暖的水流不断不断地冲击在我的身上,还有一双厚实的大掌不断地搓着我的皮肤,“醒过来,鲍望春!你给我醒过来!” 
        我听不真切,看不明白,甚至连,东卿是谁,赐官又是哪个都不清楚,我的眼前,只有一个穿着粉色旗袍的女子,她的温柔的笑,好像三月的桃花…… 
        “跟我走吧,以后便不在这污浊的人世!”她伸出手。 
        我惘然无措,手却不由自主地伸过去。 
        可是我被人拦住,不,与其说是人,不如准确的说,应该是哭声。 
        那声音就在耳边,绝望,无力,疲惫又倔强得怎么都不肯放手一样,哭得,像个孩子! 
        他只是哭,一直哭,不说话不呼喊,就是不住不住地哭,哭得我心烦意乱,伸出去的手也慢慢垂下来。 
        那个女子怜悯地看着我,“你要因为他的哭声,再度沉沦吗?” 
        她问我是不是要再度沉沦,我看着自己的手,那哭声还在继续,就在耳边,一生一世,不!或许我生生世世也摆脱不了! 
        我慢慢地举起手,拿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却在指缝里看见—— 
        丈八长枪深深刺入“我”的胸口,“我”眨眨眼睛,嘴边却咧出一个凄恻的笑容,不像痛苦却像解脱,彻底地解脱……可惜,一声连咆哮都带着几千层伤心痛苦的呼声硬生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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