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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出墙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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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十年不曾见面的锦曦就在这里生活,他轻声叹息。 
  庵堂清静之地不容车马喧哗,徐辉祖嘱车马山下等候,独自拾阶上山。 
  木鱼声敲响了一庵寂寥,向后院行去时,四周静的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锦曦会孤单么?他的心隐隐有些疼痛。 
  庵堂后面修了处院落。两扇深褐色的月洞门上有了几条裂纹。徐辉祖站在门前久久不敢推开。他很怕瞧见一个对他充满怨恨的妹妹。 
  她出生时道士算命说她克兄不长寿。徐辉祖大了知晓事理后就对锦曦有了歉疚。克兄与不长寿,怕是前者让父母更为在意。所以,本应在府中娇滴滴长大的魏国公府的大小姐会在庵里清苦长大,父母一年中只前来见她一面。 
  他迟疑地去推门,手放在木门上触到一片冰凉,又停了下来。这时院里飘出琴声,一个清朗的声音脆生生的唱了一曲《蝶恋花》:“面旋落花风荡漾。柳重烟深,雪絮飞来往。雨后轻寒犹未放,春愁酒病成惆怅。枕畔屏山围碧浪,翠被华灯,夜夜空相向。寂寞起来褰绣幌,月明正在犁花上。” 
  点点轻雪落在徐辉祖身上,他长叹一声,锦曦终是过得寂寞。他推开木门,“吱呀”门发出轻响。 
  一个身披青缎银狸披风的瘦弱少女俏生生坐在梅树下。 
  “锦曦么?大哥接你回府来了。” 
  徐辉祖瞧见少女身体一震,并未回头。他轻咳一声:“锦曦!我是大哥!” 
  少女缓缓回头,一双晶莹乌亮的眸子盈满惊喜与笑意,开口却是怯生生的:“大哥!” 
  那一声如雏鸟破壳,清清脆脆消除了所有的隔阂与陌生,徐辉祖急走两步已拥了她入怀,用自己从未听见过的带着哽咽的声音低唤了一声:“我们回家,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怀里的锦曦弱得像风一样轻。徐辉祖小心的不敢让自己用更大的力,生怕一用劲便搂断了她的骨头。 
  她是他的妹妹,他一生都舍不得伤害半点的妹妹。 
  徐辉祖尤沉浸在往事中。锦曦回头已瞧见了他,高兴地唤了一声:“大哥!” 
  徐辉祖睁开眼,含笑走了过去:“又在摆弄你的宝贝?” 
  锦曦笑了,拉着徐辉祖的手往绣楼行去:“宝贝在楼上呢,大哥你随我来!” 
  徐辉祖微扬了扬眉,笑着由锦曦带他前去。 
  “素翠红轮莲瓣兰?” 
  锦曦得意地看着徐辉祖吃惊的脸色:“嘿,珍贵吧?” 
  “锦曦,你从何处得到此兰?这品兰花,整个应天府也找不出第三盆!”徐辉祖眼中疑虑之色更重。 
  锦曦听了心里却是一沉:“找不出第三盆苗?应天府还有一盆?” 
  “是啊,全在曹国公府!” 
  锦曦一怔,抿嘴笑了,情不自禁地说:“原来都在曹国公府!” 
  “相传素翠红轮莲瓣兰最初是全素,有一痴情男人暗恋一姑娘,闻听姑娘有难星夜赶去报信,精力交瘁吐血而亡,口中溅出的鲜血滴落花瓣上,如红月弯勾,所以才叫素翠红轮莲瓣兰。此兰也叫断情兰。”徐辉祖淡淡地说道。 
  “哦?还有这么美的传说!”锦曦想起李景隆花舫相救,一股甜意涌上心头,脸隐隐飞上了一抹红霞。 
  “锦曦,你是大哥最疼爱的人,明日燕王寿辰,你不想去的是么?告诉大哥,大哥会帮你!” 
  锦曦看了眼大哥,叹气:“可是皇后娘娘下了旨,这不去,爹娘可怎生交代?去就去吧,没有什么的。” 
  徐辉祖脱口而出:“可那是燕王选妃!以父亲的身份,锦曦……” 
  “燕王不会中意我的。”锦曦想起在朱棣的一巴掌,笃定的说道。 
  徐辉祖看了眼锦曦,咬了咬牙沉声道:“锦曦,如果选中你了呢?” 
  “大哥,我不会让他如愿的,我不嫁,我……我过了寿辰就上山去!”锦曦想起了李景隆,暗下决心。 
  她背对着徐辉祖站着,目光温柔的瞧着那盆素翠红轮莲瓣兰。丝毫没有瞧见徐辉祖眼中的痛苦。 
  徐辉祖想起来找锦曦之前与父亲在书房的对话。 
  “燕王十七岁生辰皇后亲制请柬邀百官携其适龄千金赴宴,自是想从中选得燕王妃。锦曦适龄,正是大好机会!” 
  “父亲,怎么能让锦曦去?”徐辉祖沉声反对。 
  徐达满脸悲伤地看着儿子,建国后皇上对功臣猜忌之心越来越重。前日里已有废丞相撤中书省的传言。“战也打完了,狡兔死,猎狗烹,良弓藏,辉祖怎可不知这中间的厉害!” 
  “父亲!锦曦这才回府一年多,嫁与燕王有什么好?!魏国公府的荣光不需要用锦曦的终身去增添!”徐辉祖大声地说道。 
  “放肆!”魏国公徐达脸气得通红,一掌拍在红木书案上,他怒视着儿子,慢慢的又转为悲凉。 
  建国之初,皇上一再想把吴王老宅赐予他做府邸,他坚辞不肯受。前些日子他蒙召入宫。陪皇上饮酒闲淡,不知不觉竟醉了。醒时竟然发现自己睡在龙床之上,吓出一身冷汗。直直从龙床上滚落下来磕头谢罪:“臣罪该万死!” 
  皇上笑着扶他:“朕与卿一起出生入死打下这座江山,朕亲扶卿休息,何有罪呢?” 
  他浑身冷汗直冒,捣头如蒜:“皇上龙床岂是下臣敢歇息之处,臣死罪。” 
  记得皇上哈哈大笑,那笑声……徐达长长的叹气:“你起来吧,为父明白,只想早日离开朝廷,一家老小安乐于田园。但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燕王年纪虽小,却甚得皇后宠爱,自幼由皇后娘娘抚养成人,若是这门亲事能成,魏国公府也必多重倚仗啊!” 
  徐辉祖深深地向父亲磕了一个头,抬起头时,眼中满满的求恳:“父亲!不是儿子忤逆你,锦曦在山上十年,回府才一年多,多留她时日好吗?” 
  徐达看着儿子,他什么不明白?转眼就要把锦曦送出去,他心里何尝舍得。他同样也是矛盾异常。皇上对他还好,一直照拂有加,然而山雨欲来。连智谋过人的刘伯温也辞官归田,他怎么也明白了几分。 
  “辉祖!你可要为府上百十条人想想啊!父亲不是不疼锦曦,燕王少年英俊,军中长大智谋过人,身手不凡,也不失为佳婿,能与燕王匹配也不委屈锦曦,她总是要嫁人的,就这样吧!皇上,也不至于绝情至此。” 
  他怜惜地看着儿子,心里叹息,他虽是驰骋沙场之人,长年在外驻守,对皇上有提防之心却又抱着一丝希望,他也舍不得锦曦,但是锦曦已经十四岁了,左右也是嫁人,燕王也不失一个好人选,还能布下后着。 
  “孩子,父亲知道,燕王在军中为父尚了解其人,不会委屈锦曦的。” 
  徐辉祖望着父亲斑白的鬓发,也许,是自己想得过多了,也许,是对锦曦的保护欲太强,燕王朱棣少年英武……他知道再争下去也打消不了父亲的念头,只得低下头道:“但凭父亲做主!” 
  “大哥!”锦曦回过头见大哥怔怔地站着,轻声唤了他一声。 
  徐辉祖没有回答,眼睛看着那盆兰花慢慢显出深思之色:“锦曦,这盆兰,你从何处得来?” 
  锦曦嘴微张,心里发慌,如此珍贵,又全在曹国公府,这不是不打自招?她脑中迅速转过万般念头,期期艾艾地说:“师,师傅在后山无意发现,知我喜欢,就送与了锦曦。” 
  徐辉祖盯着锦曦良久才轻声道:“好好养吧,这兰,大哥也甚是喜欢,明日要去燕王府,早些歇着,晚点大哥差人送衣裳首饰过来。” 
  他说完就走了,锦曦慢慢坐在锦凳上,望着兰花出神。 
  话是可以说,不嫁,万一呢?万一选中她呢?她有些慌乱,然而不去又不行,父亲已说得清楚明白,不去就是抗旨。锦曦明眸中渐渐翻卷起愁绪。 
  她想起燕王冰寒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又想起李景隆的英姿,一时之见柔肠百结,竟前所未有的迷茫不知所措。 
  “小姐!”珍贝捧着衣裳饰物进来,清秀的脸上带着兴奋与笑意。“好漂亮的衫子,来试试!” 
  锦曦充耳不闻,只顾呆呆地看着兰花。 
  “唉呀,小姐!来试试嘛,肯定漂亮!”珍贝说话间已抖开的衣衫。 
  锦曦懒懒的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叹,这衣衫真的漂亮。天青蓝的色泽,用软烟罗制成,捧在珍贝手中,像一个梦。上面用银线绣出了丛丛幽兰,绣工精致,绮丽不失清雅。“珍贝,我很倦,不想试了。” 
  “这是驿马从江南带回来的,夫人吩咐一定要让小姐试的。” 
  “你我身形差不多,你穿上让我瞧瞧便是了,我懒得动!” 
  “我?”珍贝眼中放出光彩,又有些犹豫,“可是,这是大少爷和夫人专门请江南最好的绣坊为您定制的。” 
  “你穿上让我瞧瞧嘛!” 
  “可是小姐,要让大少爷和夫人瞧见……” 
  锦曦站起身关上了门,娇笑着:“这下好了,就咱俩知道。” 
  珍贝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衣衫,终于换上。 
  锦曦围着她左右看看啧啧称赞:“原来珍贝也是这么漂亮,你来坐下!” 
  她打散珍贝的头发,小心给她梳起发丝,用一支五彩攒珠玉簪绾好固定。轻声说:“珍贝,你以后出阁,我一定送你一件比这更美的嫁衣,瞧瞧,你多美!” 
  珍贝痴痴地瞧着镜中的自己,那个少女不爱美呢,她羞涩地笑了。 
  “别动!”锦曦迅速铺开纸张,提笔笑道:“我画幅画像送你。” 
  “多谢小姐!”珍贝眼中流光溢彩,满面红晕,斯文地端坐着。就算也是一个梦吧,能画下做纪念也好。 
  不多会,锦曦满意地停了笔,珍贝只看了一眼就呆住:“这是我么?小姐?” 
  “怎么不是?”锦曦有些得意自己的作品。 
  珍贝高兴地跳起来,又慌乱地去换下衣裳。小心地捧着画出了房门。 
  锦曦看着她微微叹气,这种简单的快乐,似乎自己会难得再有了。明天,如果皇后选中她呢?她又迅速否定,不会的,燕王会认出她,绝对不会答应。皇后定不会拂燕王心意。 
  天色渐晚,锦曦不再去想燕王的选妃寿宴,一心只盼着借寿宴出门,与李景隆的钟山之约。 
  她睡着隐约又感到有人在看她。锦曦刚想睁眼,却觉得身上如有千金重,眼皮睁不开,她暗暗心惊又抵不过沉沉的睡意,只听到轻轻的脚步声走近自己,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正文第10章 燕王寿宴(二) 
  “老爷!夫人!不好啦!”珍贝跌跌撞撞地奔向中堂,边哭边喊着。 
  徐达与夫人一惊,齐声喝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珍贝跑进门,猛喘着气,一时半会儿竟说不出话来,手指向后院,脸色苍白。 
  徐达猛地站起来:“锦曦么?怎么了?” 
  “小姐……小姐昏迷不醒!”珍贝说完这句,又大哭起来。 
  “走!”徐达心中焦急,今日燕王寿辰,锦曦怎么会昏迷不醒?他看了儿子一眼,徐辉祖脸色苍白,也似急得不行。 
  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徐夫人惊恐成分的拽着他的衣袖。徐达身入万军之中尚镇定自若,当下柔声劝慰道:“夫人,我们先看看再说,曦儿不会有大碍的。” 
  徐辉祖一瞥父亲,见他步伐稳定,丝毫不见慌乱,心里叹服。不动声色跟着往后院绣楼行去。 
  锦曦早醒了,就是睁不开眼睛说不了话动弹不得。她也不急,今天燕王寿辰,如此一来就不用去赴宴了,这个帮她的人是谁呢? 
  “锦曦啊!”徐夫人一见锦曦面色苍白的躺在榻上,忍不住哭出声来。 
  徐达手摸上锦曦脉搏,感觉脉象平稳。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回头对夫人说:“夫人不必着急,我看锦曦也无大碍,只是,去不了燕王府了。” 
  徐辉祖暗暗松了口气,听到父亲意味深长地说:“去不去,又有多大关系呢,唉!”说完徐达扶着夫人柔声又道,“曦儿无事,燕王寿宴不能迟了,咱们走吧。” 
  “那娘娘问起该如何是好?”徐夫人还是担心。 
  “曦儿向来身弱,所以一直养在山中,这个皇上娘娘早已知情的。”徐达淡淡地说道,目光有意无意从儿子身上掠过,与夫人并肩而出。 
  徐辉祖心里凉了半截。他晚上给锦曦下了迷药,只想让她躲过这一劫,父亲的话却明明白白告诉他,锦曦去不去燕王寿宴都无关紧要,难道,锦曦真的就要嫁入燕王府么?他凝视着锦曦,用药之后的锦曦脸色苍白,脸如清瓷般透明,嘴唇一抹浅红,怎样也看不厌。他长叹一声迈步出门。 
  是祸躲不过,徐辉祖此时暗暗祈求千万别选中锦曦为妃,别无他法。 
  锦曦听得分明,她瞧不见大哥的神情,却从父亲言语得知情况,心想,不去总比去的好。转眼间人已走空,屋子里安静下来。隐隐听到珍贝的啜泣声。锦曦默默地想,什么时候才能动弹呢。 
  过子时,她感觉身体有了变化,手指一动,慢慢地睁开眼睛。 
  “小姐!”珍贝惊喜的唤道。 
  锦曦轻声说道:“老爷夫人还有大哥都出府赴宴了是么?” 
  “嗯,小姐,老爷就说你没有事,吓得我……”珍贝拍拍胸口,放下了心。上前小心扶起锦曦,“小姐,你真没事了吧?” 
  锦曦动动手脚,恢复了灵活。今日燕王府又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她管不了那么多,想起与李景隆的钟山之约心又跳了起来。“珍贝,我要出府!” 
  “啊?!小姐,这可使不得了!”珍贝大惊失色,徐辉祖叮嘱她一定看好锦曦,今日无论如何不准锦曦外出。 
  锦曦想了想笑道:“好,我不出府,你去厨房瞧瞧有什么吃的,我饿了。” 
  支开珍贝,锦曦翻出男装迅速扮好,闪身就要出门。 
  一个身影站在回廊里挡住了去路。“身着男装,要去哪儿呢?锦曦!” 
  锦曦嘴张得老大:“大,大哥……你不是,不是……” 
  “不是该在燕王府对么?对吗?”徐辉祖接口问道。 
  “我,我睡了一晚,身子僵得很,想,想出去走走。”锦曦被大哥撞破,想起父亲曾说过允她随意出府,大着胆子道。 
  徐辉祖瞧着她,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燕王寿辰,赴钟山之约么?” 
  “啊!”锦曦失声惊呼,手掩住嘴,不可思议地看着大哥。 
  不待锦曦再问,徐辉祖笑了笑:“我不过是瞧见了你舍不得扔的花签。” 
  “大哥,你怎可随意翻我东西?”锦曦怒道,不理大哥抬腿就往外走。 
  徐辉祖喝道:“大哥不该私看你的物件,但是钟山之约绝对不许去!” 
  “为什么?!” 
  徐辉祖负手望着花园翠色,挡在锦曦身前一步不让:“锦曦,听大哥一句,昨晚是大哥对你下了迷药,想让你避开燕王寿宴,可是,大哥却绝对不许你行差踏错!大哥一定护你一生,绝对不要你搅进庙堂之争!” 
  “大哥!我不过是……” 
  “你不用再多言,我了解李景隆比你多得多,大哥,绝不允许!”徐辉祖脸上显露出坚毅之色。 
  “他怎么了?”锦曦尚小,不明白为什么。 
  徐辉祖握住她双肩,手隐隐用力,抓得锦曦呼痛也不见放松一点:“他是世袭的曹国公,你想清楚,锦曦!你难道不想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锦曦想不了那么远,李景隆潇洒的身影占据了她的心。她只想到他的呵护,他送兰的情意。摇了摇头争辩道:“大哥!锦曦不是怕事之人。” 
  徐辉祖淡淡地说:“如若你今日前去与李景隆情愫更深,如若皇后订下燕王妃是你,你又如何处理?抗旨?” 
  锦曦大震,突然想到如若朱棣知道谢非兰是自己,绝对不会选自己为妃,她后退着,喃喃道:“我要去燕王寿宴!大哥,燕王绝不会选中我,我要去!” 
  她回身往绣楼奔去,想要换回女装去燕王府,刚走得几步,脑后风声传来,她吃惊的想,原来大哥也会武,眼一黑便倒了下去。 
  徐辉祖轻轻抱起她,叹息道:“大哥不会害你,锦曦。” 
  行到房中,珍贝已换上了为锦曦准备的衣衫,浓妆艳抹静立房中。淡定地看着徐辉祖抱着锦曦进房。 
  “知道如何做了么?” 
  “珍贝明白。” 
  徐辉祖把锦曦安置在床上,给她嗅过迷香,回身道:“这妆容不错,很好。” 
  “珍贝谨记少爷嘱咐,一定打消皇后与燕王立小姐为妃的念头。”珍贝平静地说道。望向徐辉祖的眼中露出一丝爱慕。 
  “难为你了,走吧!”徐辉祖温柔地说道。两人联袂出府。 
  此时李景隆在钟山之上已等得不耐。看看时辰已近未时,他烦躁起来。一羽灰鸽急如流星向他飞来。稳稳停在他手上,取下鸽脚上的纸条看了看,李景隆脸色突变,急急往山下赶去。 
  燕王寿辰,府中张灯结彩,从这日起,皇上定亲王供禄,燕王正式独立府衙。 
  “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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