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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风月系列之我花开后百花杀(古达江湖 报仇雪恨 虐心)作者:梨花烟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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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想到这里,忽听大门处有了动静,他心中一喜,暗道是宫主回来了,连忙扭身就走,那侍卫队长也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入目的情景却让花径香大吃了一惊,只见几个侍卫抬着西门夺虹跑进来,乱嚷着快去找龚大夫。
  花径香知道,龚大夫乃是江湖中医术最高明的大夫,只因结了一个极厉害的大仇家,被追杀的时候为老宫主所救,从此后就避祸总宫,轻易不出手给人治病的,如今侍卫们一开口就叫去请他,必是西门夺虹出了大事。
  于是连忙吩咐人去请那老大夫,这边走上前详细查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惊叫道:「这是金线蚯蚓之毒,怎么……怎么会?宫主怎么会遇上这种东西?」或许是因为关心紧张之故,连声音都变调了。
  几个侍卫都抬头惊异看着他,一边惊讶道:「总管知道这是什么毒吗?那真太好了,快救宫主吧……」
  花径香再看那几个侍卫,见他们身上都挂了彩,便知道两门夺虹是遇伏了,当下也不及细问,忙命人将西门夺虹抬回屋中床上,此时那龚大夫也赶了过来,果然是医术高明的江湖神医,竟也认出了金线蚯蚓之毒,只是老大夫却不知怎么解毒,只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
  一屋子人都傻了眼,如果连龚清风都不能替西门夺虹解毒,那天下还能指望谁。一些看着西门夺虹长大的宫中老人想到无敌天下的总宫主竟然要这么窝囊的英年早逝,忍不住就想大放悲声。
  几声哭嚎刚起了个头,就听见一个清冽之极的声音道:「不必悲伤焦急,让我来试试。」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身白衣的花径香不知何时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精致盒子,素日里总是挂着温柔浅笑的脸上此时却绷得紧紧的,显得严肃而认真。
  众人都茫然退了开去,连龚清风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位年轻的总管。
  花径香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径直来到西门夺虹的床前,只见那张英俊出色的面孔上,此时却布满了一条条丑陋的淡金色泽的线条,仿佛是被覆盖在皮肤下的蚯蚓一般微微扭动着,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花径香的眉头皱的更紧,一双手缓慢打开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龚清风伸头一望,就见这精致的针盒与别的针盒格外不同,别的盒子里装的全是银针,长短大小不一。然而这盒子里却是长短大小一致的细针,但是颜色各异,金红绿蓝黄五种颜色。
  当下龚老大夫就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喃喃念道:「不是吧?这……这是传说中的五行神针啊,不,不对,我一定是眼花了,五行神针只在世间出现过短短的三年时间,且已绝迹五百年了,怎么可能会在今天现世?」
  花径香却没有时间解释,他的目光专注的投在西门夺虹的脸上和身上,忽然他「咦」了一声,探身去抓起西门夺虹的右手,只见那只右手此时紧握成拳,似乎是握住了什么东西似的。
  花径香的脸色更加凝重起来,能让西门夺虹在这种情况下还死死握住不肯放松的物品,自然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他掰了两下,没有掰开,最后还是两个侍卫上前,用了内劲才将那只手给打开。
  只见在西门夺虹的手掌上,赫然躺着一只细细长长的蚯蚓,虽然比起真正的蚯蚓,这只不知名的虫子看上去实在太短太细,而且颜色也是那种泛着淡金的色泽,但是它和蚯蚓实在是一模一样,让人在第一时间就不能不联想到那种只在土里翻滚的小生物。
  西门夺虹的手掌此时已是血肉模糊,但血液却半点都没有沾上这蚯蚓的身子,因此泛着淡金色泽的这个东西就显得格外醒目。
  花径香倒吸了一口冷气,目光中又是惊喜又是敬畏,看着床上命悬一线的西门夺虹,半晌方长长叹了口气道:「我如今终于知道了,狠角色,宫主,你真的是个狠角色。」
  他这话众人都不解,正要询问,却见花径香凝重的脸色又放松了,绽开一个柔美的笑容,刹那间如同云开见月雪消花放一般,让众人不自禁的就是心中一窒,都暗道这位花总管的笑容杀伤力实在太大。
  花径香当然不知道大家心中的想法,他从针盒里捻出五根红色的细针,又把西门夺虹手中的那小东西给挑起来,笑道:「有了这金线蚯蚓的尸体,宫主就有救了。」
  他一边说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只金线蚯蚓给塞进了西门夺虹的嘴里,然后命令身边的侍卫用内力助他,要让宫主把蚯蚓吞下去。
  两个被点名的侍卫脸都白了,惊惧的盯着美人如玉的花公子,颤抖着道:「花总管,你……你可别害我们啊,要是……要是让宫主知道是我们帮你把这东西弄进了他的肚子里,他……他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花径香秀气的剑眉都要竖了起来,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呵斥道:「糊涂,命重要还是洁癖重要?你们只管动手,宫主若怪罪了,自然有我承担一切。更何况,你们非要让宫主知道这东西进了他的肚子里吗?这里统共这么几个人,大家只要不说,谁又能知道?」
  众侍卫面面相觑,心中都在想着虽然花总管这番言论着实大胆。不过的确是很有道理啊,只要大家都不和宫主说,那宫主也不会知道嘛。若说有人告密,哼哼,对不起,当日你们可都是站在这屋里的,我们帮忙的固然有罪,但你们旁观的也是帮凶,敢告状大家就一起挨宰。
  那两个侍卫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何况的确是宫主的性命重要。因此即便心中仍然惶恐,却还是坚定的伸出手,帮着花径香把那条蚯蚓给下进了西门总宫主的肚子里。
  接着花径香运指如飞,在西门夺虹周身的几处穴道上迅速插入五行针,说来也奇怪,那针插下去一根,西门夺虹恐怖的扭曲面容似乎就恢复了一分,连带那狰狞的可怕线条也减少了。
  大家都看的啧啧称奇。
  龚老大夫也在一旁不住赞叹道:「深藏不露,这真是深藏不露啊。谁能想到柔柔弱弱的花小哥儿,这手医术却已是出神入化,尽得真传了呢,但不知您是师承哪位?」因为老大夫的年纪和辈分,他叫花径香不叫总管,只说花小哥儿。
  花径香直到施完针,才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笑道:「我只是家道还未中落时,跟着家里那个怪人学了这些东西,他也只教我用毒医毒的本领,倒没教我其他,这个五行针倒的确是他留下的,但究竟他是何人,便连收留他的爹娘亦不知道。」
  龚老大夫点头叹道:「唉,可惜那一代医神,竟是归隐在市井之间,可叹,可怜,可悲啊……」一边说着,又频频摇头叹息。
  花径香哪里有心思去照顾老大夫的情绪,仔细查看了一下西门夺虹的面容,自觉那淡金线条又淡去了一些,他松了口气道:「只要那金线蚯蚓消化之后,配上五行针的引导,这毒可尽去了。」
  说完就站起身道:「好了,大家受了这惊吓,如今宫主已无大碍,都自去休息吧。」
  说罢,见众人仍是磨蹭着不肯离去,不由得笑骂道:「怕什么?还怕我害了宫主不成?明日晌午之前,必定还你们一个神采飞扬的宫主,不然你们就把我杀了。」
  他这样一说,那些侍卫们都连说不敢,一个个放心离去,又有几个丫鬟过来请示这一夜该如何侍奉,预备什么东西。
  花径香笑道:「只留两个在外间照看就行,还要再施两遍针,今夜我就留在这里了,倒要偏劳姐姐们去厨房传点饭食来吃,不然这肚子饿的实在难受。」
  一句话将那些丫鬟逗的都笑起来,为美丽温柔的总管服务,谁不愿意?不一会儿,就有丫鬟提了两个大食盒过来,俱是精致菜肴,花径香饭量不大,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让丫鬟们吩咐厨房做点粥预备着。
  一夜无话,至天明的时候,最后一遍针施完,就见西门夺虹慢慢睁开了眼睛。花径香大为惊讶,抚掌笑道:「果然是宫主,醒转的如此迅速,我只道要晌午左右呢,如今好了,我这条命算是保得住了。」
  「径香?怎么会是你?我这是在哪里?」西门夺虹似乎是想要坐起身子,花径香连忙赶上前阻止,摇头道:「你体内的毒刚刚解了,就消停点儿吧。」说完又向外面喊道:「去厨房把粥和小菜端过来,要清淡的。」
  然后他才回头笑道:「宫主,这是你的屋子,难道你认不出来了吗?至于我怎么会在这里,自然是因为我给你解了毒啊。也幸亏宫主霸道,竟不顾剧痛将那金线蚯蚓紧握在手里,活活憋死了它,不然也没这么顺利就解了毒。」


第三章

  一说起这个,西门夺虹的脸色就变了,恨恨道:「那东西叫做金线蚯蚓吗?怎么我从未听说过。可恶,我只以为是暗器,谁让那活物竟然动也不动的,又是那个颜色,谁知待接到手里被它咬了一口,方知是活的,我还以为我必死无疑了呢,但死也要和它同归于尽,谁知竟没力气捏死它,之后我就昏迷过去,没想到还能再活过来。」
  花径香笑道:「金线蚯蚓的毒天下无人能解,然而却不是见血封喉,恰恰我跟着师傅的时候,曾听他说过这种东西的解毒之法,我师傅说,这金线蚯蚓极少在江湖上出现的,最近百年间更是闻所未闻。如今许多巧合凑在一处,救下了宫主,可见宫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西门夺虹点头,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花径香的手,点头郑重道:「径香是不是为我操劳了一夜?这眼里全都是红丝呢。其实金线蚯蚓之毒也未必没有解法,我自制的秘药『星月』可解天下万毒,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
  他不等说完,花径香就奇道:「是吗?既如此,我怎的没听侍卫们提起过?那药宫主可是随身携带?为何不在中毒的第一时间内服下呢?」
  西门夺虹咳了一声,脸色有些尴尬,小声嘟囔道:「那个,百密尚有一疏,我……我也没想过会发生今天这种情况,我将那药藏在这屋里的暗格中,并未随身携带,旁人也都不知情,所以才会没人跟你提起,提了也没用,除了我,谁也找不到这东西。」
  花径香闻言,皱了皱眉头,温声道:「宫主,容小人放肆。宫主的武功,固然是登峰造极,然而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更何况有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你便是再厉害,也要当心暗箭难防,不可大意自傲,今日若我不在旁边,你便有星月又有何用?岂不是白白送了一条性命。」
  这番话若是由别人来说,西门夺虹就算无话可说,心里也必然不服,心想自己只不过是这一次疏忽了,下次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偏偏这番话却是花径香说出来的,软语温言,其中关怀之意尽显,听着他的话,便如同幼时听母亲温柔教他那些做人的道理一般,心头竟荡出了久久未有过的感动。
  「是,我下次会注意了。」西门夺虹痴痴凝望着花径香如玉般的脸庞,猛然就觉得握在掌中的那只手像是烙铁一般,烫的他心跳都紊乱了。
  于是连忙放开,低下头掀开枕头,从发髻中取出一柄小巧钥匙,只在那被子上寻到某处所在轻轻一开,就听「吧嗒」一声,接着被褥下就现出一个暗格来。
  花径香待要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更为这机关的精巧所折服,赞叹道:「这是从哪里想到的?暗格颜色竟如同被褥一般,若不伸手去摸,谁能知道这床上还有暗格呢?」
  「何止这些,若没有这柄钥匙,任他什么人也休想打开这暗格。」西门夺虹一边说着,就又笑对花径香道:「如今知道这个秘密的只你一人,我以后的身家性命,可就全交给你了。」
  花径香就觉得心头如同被重重敲了一下,震得他险些站立不稳,他连忙低下头去掩饰住自己的慌乱,半晌方幽幽问道:「宫主向来待我不薄,小人感激在心,然而今日为何有此重托?不管如何,我……我毕竟不是宫主心腹,宫主为何竟这般相信我?」
  西门夺虹故作惊诧的叫道:「什么?你竟说自己不是我的心腹?那我还哪里有心腹?径香,我待你就如同知己手足一样,谁知你今日竟说出这番话来,怎不让我心死如灰,原来一直以来,竟是我在自作多情,啊,我真是太伤心了……」他一边说着,就特意捧着心口做出痛苦不堪的样子。
  花径香被他促狭,又是气恼又是羞窘,恨恨道:「好了,别演了。毒才刚解,就又没有顾忌了,平日里我看你不知多稳重,何苦今天却拿我来取笑。」
  西门夺虹放下手,呵呵笑道:「就因为平日太稳重了,私底下无人的时候才要放开一些嘛,否则每天摆出那副不怒自威的样子,这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径香,我不知为何,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和你投缘,如今也有近两年了,你平日里的一言一行,我都放在眼里呢,我不信你还信谁?刚刚那番话虽是玩笑,却也是真心话,我是拿你做知心人看待的。」
  花径香不觉便低了头,小声答道:「是,我知道了,日后若再遭遇这种事情,我心里便有底了,我师傅也曾说过星月的大名,就是这药炼制起来似乎太过费事,宫主年纪轻轻,竟能炼成,实在是万世不遇之奇才。」
  西门夺虹哈哈大笑,拍着花径香的肩膀道:「径香,没想到你也会拍马屁,还万世不遇之奇才,哈哈,不过我听了很是受用,只有你的好话我听了才受用。」
  「谁拍马屁了?」花径香的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对宫主「诬蔑」自己的气愤还是被他这番话弄得害羞了,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
  不到眨眼间却又回来了,气道:「毒刚刚解,你得休息一两天,啊,头发有些乱了,让丫鬟们打水来,我替你梳上吧。」
  西门夺虹忍俊不禁,摇头笑道:「径香,原来你赌气都不会超过弹下指头的时间啊?这样怎么还让人能怕你呢?好,你就替我梳上吧。」说话的功夫,早有丫鬟端进脸盆和胰子毛巾来。
  花径香待西门夺虹净了面,就上前去替他将头发放下,然后仔细梳起。
  西门夺虹仔细看着镜中,影像虽然不清楚,却也可以看到那春葱般的十指慢慢梳理过自己的黑发,四周静谧无声。有一股安宁的美好,让他的心头不自禁的就是一荡,似乎有几圈涟漪慢慢散了开去。
  「可惜径香你现在已经是总管了,不然我定然要将你留在身边。」
  西门夺虹忽然开口,看到花径香不解的眼神,他微微一笑道:「不知为什么,你身上似乎有一股魔力,只要有你陪在身边,就会心旷神怡,比那最好的安神香还好用。美人如玉,竟日生香,我练习那尊魔弄月心法,最忌心浮意乱,若有你在身边,我还怕什么?」
  花径香听他一开始说什么美人如玉竟日生香,还有些羞恼,待听到后来,原来这还和那个什么心法有关,面色不由得就凝重起来,点头道:「既是如此,这有什么难的,我便陪在宫主身边,有事情需要我处理,让他们拿过来就是,反正也有些事情是要请宫主过目的。」
  「那样的话,你太累了,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不必在意。」西门夺虹摆手,又看了花径香单薄的身子一眼,皱眉道:「似乎又瘦了,怎么?事情如此多而繁重吗?」
  「哪里瘦了,明明又长胖了,不过是穿着春衫,自然就不同于那些冬衣的臃肿。」花径香最后将手里的一撮头发挽成发髻,这一次,西门夺虹当着他的面儿就把那小钥匙塞进了发髻里,显然也是不背着他了。
  西门夺虹本来以为早上这些话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谁料到得中午时分,却见花径香指挥几个人搬了一些常用东西过来,就把它们安排在自己房间的隔壁。他惊讶道:「径香,你真要搬过来啊?我早上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这小身子骨可别累病了。」
  花径香狠狠瞪了他一眼,撇撇嘴道:「宫主,你别把我说的弱不禁风好不好?再怎么说,我也是堂堂男儿,哪里有那么娇贵,左右你这间房也不用,正好给我做处理事情的住所,就这么定了,无需多言。」
  西门夺虹目瞪口呆,半晌方哭笑不得道:「花总管真是气势如虹啊,到底这宫里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这话一出口,不禁就有些后悔,暗道径香是个心细的人,万一让他多心了,岂不受伤害。
  思虑到这里,正要开口补救,却见花径香故作蛮横的一叉腰,嘟嘴道:「既然我是总管,这些生活琐事总能说了算的,哼,就不劳宫主过问了。」
  花径香虽然是被西门夺虹从妓馆里救回来的,但气质优雅行动温柔,却是从来也未露出过这样宜嗔宜喜的可爱模样,当下别说是西门夺虹,就算是周围站着的那些下人,不禁也都睁大了眼睛。
  花径香这才发觉自己失态,连忙咳了一声转过身去,含混说道:「好了,这里有我忙着,你还是回去床上躺着吧。」一边说,就推着不肯「就范」的西门宫主进了他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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