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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女子。
从刚才进行的一系列对话中,他凭借着对凌浅易的了解不难发现孙子对这个女子的极力纵容,以及为了女子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变性格的事实。
“谢谢爷爷,我把这句话当成对我的夸奖咯。”
扭过头轻哼一声,实则眼眸中那坚固的东西在慢慢瓦解,抛开一切不谈,冷黎萱的确是个好孩子。
****
餐桌上一派祥和的气氛。
不愧是高薪聘请的五星法国大厨,做出来的鹅肝都都比以往餐馆中的要鲜嫩多汁,黎萱心情很愉快的品尝着,和她并肩而坐的凌浅易倒对这些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或许是吃太多已经达到食不知味的程度,也或许是觉得手艺还不如自己的好,干脆放下刀叉摇晃起红酒杯。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凌浅易礼貌的朝众人点头,离席而去。
待到他坐回椅子上,侧过身对黎萱偷偷说道:“遗嘱我已经收到了,现在律师在整理,估计下午的时候就可以去办理继承手续了。”黎萱挑了挑眉,随机深深地叹了口气,实话讲,她不太希望那些的东西存在,只要遗嘱在一天,就证明一天她不是冷家人,虽然是有点自欺欺人的想法,但她真的感觉现在的时刻是千金难买的。
也悄声询问:“必须由我来继承吗?”
凌浅易白了她一眼,“当然是你,你是他们的唯一后人,也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兰登家族的人?”
好笑的瞟了她一记,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啊,卯足了劲的想将这份遗嘱推开,可她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多了去的想跟她争夺财产却未果的人,谁会嫌弃自己的钱多?谁不是那井底的癞蛤蟆垂涎意淫着雪白的天鹅?
所以啊,对于这种聪明人却问出傻瓜问题,不是故意就是有意,凌浅易也很干脆的选择直接无视,拿起刀叉吃他面前的东西。
未得到结果的黎萱狠狠的朝某人翻了白眼,在鄙视之心被确定无疑的接收到后,才满意的抿了口红酒。
而这一切的动作都被在坐的长辈们看在眼里,心中不免全乐开了花,抱孙有望啊。
突然,黎萱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问凡尔顿:“伯父,我一直有个问题。”
凡尔顿不慌不忙瞥了一眼凌浅易,饶有兴致的调头问道:“什么问题我能帮上忙吗?”
黎萱俊俏的挑眉,“伯父姓凡尔顿,军火业也是以凡尔顿为名,为什么凌浅易要姓凌呢?”这个问题可一直缠绕她心头好久了,有时候想起来想问凌浅易,可总被一些事情耽搁,故现在都没来得急去确认。
凡尔顿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并不回答,好像是知道谁要接话似得。
果然。
“丫头,你问你伯父,怎么不问问我?”老爷子哇啦哇啦的直叫唤,较长的白色胡须随着他怒目而吼直颤动。
“扼?莫不是爷爷姓凌?”黎萱瞬间黑线满头,她怎么忘了这茬。
“哈哈,当然了,我的确姓凌。”
估计是父亲那辈有华裔血统吧,心头疑惑也犹如大石落地,瞬间消失。
第一百零三章 婚礼前奏
关于遗嘱的问题,黎萱很不情愿外加有点推拒的被凌浅易强行拉往律师所,在各方公证后,她很幸运的荣登新一代富婆榜,谁叫她生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好赶上无兄无弟父母双亡时节,一大把家族遗产让她情何以堪啊。
不过公证期间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律师问怎么证明她是兰登家族的人?
就算她有遗书又怎样,就算养父冷穆出场又怎样,指不定搞鬼想让其他人冒名顶替呢?是凌浅易的律师又怎样,有凌浅易作证又怎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上天入地法律无边,有这么个正直律师,凌浅易也甚为头痛,什么叫冥顽不化,证据个毛线啊…
虽然有点遗憾,不过黎萱却乐的轻松,刚想拍拍屁股走人,却被突然叫住。
纳闷的扭头望向声音的源头——冷穆,只见冷穆微微叹了口气,好像下定决心一般冲着律师道:“既然必须有证据,那么我就拿出证据。”说罢目光转向门口眉头轻蹙的黎萱,突然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在自己手指上划了道小口。
血水渐渐渗出,决堤般鲜红的颜色瞬间包裹住整只手指,顺着纹路蜿蜒而下。
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知道他接下来的做法,愣愣的注视着他。
只见他快速走到黎萱身边,抓起她纤细的手腕,黎萱一惊,下意识想要把被擒住的手缩回,可终归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冷穆手指上的血液一滴一滴染在细嫩白皙的手背上,红白两色瞬间形成了鲜明对比,竟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凌浅易本想上前阻止,可他明白冷穆的用意,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还是没有走上前,反而小声与身旁的属下交代了什么。
只见被沾上血渍的手背逐渐开始泛红,随着血珠的滚动,凡是留下印记的地方周边都扩散开描边似得红色,黎萱脸色有点发白,不自然的咬紧下唇,妈的,又开始过敏了。抬头的一瞬间父亲也正好在看着她,然后转头面向律师。
缓缓说道:“兰登家族有个弱点,只要是正宗血统成员皮肤都会对血液过敏,不论是外界的血液还是自身的血液。”
“你说自身血液?为什么偏偏沾染上皮肤后才会过敏呢?”凌浅易不解,但尽管如此,还是手脚麻利的把黎萱拉到身边来,接过属下端来的清水,仔细的为她清洗着血渍。
“因为每个兰登家族成员出生后都会接受一种神的洗礼,说白了就是注射抗原,保护身体不受血液伤害,但皮肤组织无法渗透,也就无法被保护。”冷穆淡淡瞥了眼黎萱,当年新出生她的洗礼他是参加了的,也对这孩子映像极为深刻,至于原因…
“不注射会死?”黎萱这下可有点惶恐了,千万别这样啊,如果按照刚才的说法,只要是有兰登家族血统的人都会对血液过敏,那她将来的娃怎么办啊…这兰登都灭了,她哪里去弄抗原啊?虽然身为药理专家可这种闻所未闻的玩意还是不好弄啊。
冷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不慌不忙道:“你出生时与抗原产生了排斥,把它清除掉了。”
“什么?”这是黎萱和凌浅易同时发出的,绝对是异口同声的默契,两人互望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惊诧与不可置信。
搞什么,意思是她冷黎萱一直很惊悚的不知道哪天嗝屁的活到现在吗?瞬间夸下脸,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浅易啊,我看别搞遗嘱了,先给我立一份再说。”
一听这个,凌浅易立即黑脸,瞪着她怒道:“奶奶的,我看你活一百年都没问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世态炎凉,人间沧桑,凌浅易要不要这么激动的出口成脏啊。
撇撇嘴,默默的接受了这一句批评不是批评赞美不算赞美的话。
“伯父,可不可以这样理解,黎萱当年并没有注射这种抗原,但她却毫无知觉的活到现在,说明她本身就有抗体,不需要外界而来的抗原。”凌浅易沉静的分析道。
原本哭丧着脸的黎萱一听,刹那间也来了精神,对了,她本就是搞药理的,自己的身体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现在没事的确有种可能就是她本身是一种抗体,只不过这种抗体也不能穿过皮肤组织,所以她的皮肤表层比较敏感,但表层以下就完全被保护了。
换句话讲,她的娃也会遗传母亲这种特质,实在没遗传上,根据自身给他配个解药也是毫无问题的。
总算把心头的大石放进肚中,黎萱有种从未感受到的放松感,面颊微红偷偷瞄眼凌浅易,真是,还没结婚就想到小屁孩的问题了,真是…绝对不要让他知道。
自然,这件事告一段落,律师也举双手相信黎萱就是兰登家族的人了,一大笔遗产腾的一下蹦进了黎萱的荷包。
里面有来自各国的房产,兰登旗下子母公司,还有从各国买下的度假地界…总的来说,黎萱这次是彻底发达了…此刻她的财产总数甚至可以跟凌浅易本家一较高下。
——
“请叫我富婆。”黎萱黑着脸对着面前的男人道。
“富婆”凌浅易耸耸肩很听话的说道,有谁见过这样的人,得到一大笔钱还愁眉苦脸,摇摇头,真是奇怪的家伙。
“浅易,我要把这笔钱捐出去。”
思来想去还是下定了决心,与其让这笔钱在存折里存到死,还不如拿出来做好事积点德,都说富不过三代,可也要看干什么事情,如果是吃喝玩乐嫖淫赌博,那么该死;如果是救死扶伤劫富济贫,那么值得。
虽然这劫的是她家的遗产,劫的是她的荷包。
凌浅易至始至终都扬着暖暖的笑意,眼神灼热的注视着她,这才是他认识的她,虽然有点爱财拜金,可始终忘不了自己的原则,虽然时顽皮时安静,可终究忘不了自己的本性,他的黎萱,他的爱。
“好。”一个字,道尽千言万语,一个字,承诺万事苍穹,都说夫唱妇随,谁说不能妇唱夫随?他信她,她亦信他,他有她,她亦有他。
——
傍晚的南港依旧是记忆中的温馨渔家小户,码头上不时牵手走过的行人低声细语着,生怕把这份仿若与世相隔的恬静宁淡打破,精心呵护着属于这片虽为人工却自然美好的地界。
出了律师所,黎萱与凌浅易也是毫不犹豫的决定散步前往这里。
站在曾经两人相遇的地方,这里也依旧静悄悄的,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里不在有紧张与压迫,相反,橙黄的灯光照耀在这片曾近爆炸过得地方显得格外柔和,经过一年多的休整,竟再次排满了整齐的集装箱,白天,这里是忙碌的。
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牵起对方的手,也许真的是心灵感应,也许想到了似曾相识。
“你后悔了吗?”凌浅易突然问黎萱,他可没有忘记初识的黎萱心中隐含的那份拒绝。
“你觉得呢?”
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将问题重新抛于他,在她看来,有些东西终归不用明着讲,你知我知甚至不需要外人知,相恋即是这份心境,闲来想想竟觉不可思议,谁能想到当初怕麻烦的自己能对明明还是陌生的人感兴趣,谁能想到感兴趣背后的牵扯丝丝缕缕,剪不断就继续纵容,直到越陷越深。
干什么不相信天意?太多时候命运就是一根线,将所有看似无关紧要的人拴在一起。
凌浅易轻勾唇角,他懂她,亦是不后悔了,当初怎可拿到现在说事?是他考虑不周。
“既然如此,永远跟着我你会后悔吗?”挑眉接着问。
这一个是曾经一个是未来,差别可就大了,曾近可以沧海桑田,未来或许是南柯一梦,曾近的山盟海誓也可能终是抵不过他人的危言耸听。
黎萱听出凌浅易话中的含义,深感这个男人心思敏锐,也深知男人必是知道自己的答案而自信满满。
轻笑,转而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身旁的男人,略带调皮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变相求婚呢?”本以为有些话必须在隆重豪华的场合才说的出口,殊不知真正的情到深处即便是一句话,即便是如此情此景也格外动人心弦。
凌浅易也是这样认为的。
迫不及待的从口袋中拿出早就定制今天才取得的信物,丝绒的宝蓝盒子中,一枚精致的炫丽的仿佛不食人间滋味的钻戒静静的立在中央,很难有贵重之物不是以铜臭面世,而是给人以清丽脱俗之感的,钻石并不大,却恰到好处的印刻其中,黎萱知道,他给的东西是极好的。
“嫁给我好吗?”
第一次那么惶恐紧张的说出一句话,也等待着一句话,看着对方的眼睛,仿佛要看入心底,深深地深深地注视着,凌浅易只觉拿着盒子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额上的冷汗被微风吹干,又接着一滴往下流淌。
没有玫瑰花,没有浪漫的烛光晚餐,他不知道黎萱会不会接受,也都怪他,原本的计划完全不是在这个时候求婚,可偏偏情不自禁的说出来了,他想了太久,也等了太久。
一双白皙的手轻轻附上他的,冰凉的触感让黎萱懂得凌浅易此刻的紧张,“嫁给我,好不好?”他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黎萱原本红晕的面颊上更是火烧云般燎原起来,她是有够迟钝的,竟像少女般羞涩起来,人的一生刻骨铭心的记忆有几次呢?
“恩。”
细如蚊声,可凌浅易还是听见了,一瞬间眼神中迸发出狂喜,“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一连好几个‘真的吗’把他此刻的心情勾勒到极致的幸福,孩子般的期待着黎萱再说一遍,好满足那一辈子少有的刻骨铭心。
“好。”愉悦的挑起眉眼。
声音大了许多,也许笑意会传染,或者说心有灵犀的感到幸运,世界上能有一个他真好,一个只在自己面前不同的他,真好。
第一百零四章 盛大婚礼(大结局)
因为法律界的完全承认,媒体竟私下公布了冷黎萱是古老兰登家族遗孤的真实身份,并大肆渲染了那份富可敌国的遗产,刹那间听到消息的全世界人民就如煮熟的开水般沸腾起来。
兰登家族,年纪稍大的人都知道那是个了不得却又神秘的家族,而年纪轻点的都在感叹那份遗产的丰厚足以将一个大城堡都塞满lv包包,一时间也是羡慕嫉妒恨的可以。
但令所有人都震惊到下巴颏脱臼的是,黎萱拿到遗产还没捂热就将它全数兑换成现金赠与非洲难民儿童窟了,期间不经过任何类似红十字会的救助组织,而是直接投钱,银票花花的跟流水似得。
据说孩子们在她的帮助下从草棚住进了砖楼,从点着煤油灯到一按开关就亮的点灯,吃的变成每天营养餐层出不穷变着花样的上桌,这是流泪般质的飞跃啊。
非洲儿童外加众多非洲难民沾着福利,差点没把她冷黎萱刻成石头供奉起来,教科书上拜天拜地拜父母被很明确的篡改成拜黎萱拜黎萱拜父母。
这其实是很令人欣慰的一件事,黎萱也算给凌浅易祖上积德了,至于为什么不是她祖上,还用问啊?人都木有了,积德也是白搭。
可这一捐款,本来小事一桩,偏偏被世人褒贬不一。
有的说真是上天入地的活菩萨,有的说圣母降临人间了,还有的说人家老公不是凌浅易吗?凌浅易有钱是出了名的,他的钱不就是她的钱吗?靠老公过一辈子咱继续羡慕嫉妒恨。
冷黎萱黑脸看着读者来信,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她的住处的。还读者来信呢,以为她是知音姐姐吗。。无力。
原本黎萱就一小小药理博士,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名气怎么一夜间飞速达到天王天后级别的,皱着眉头,她这人不求名不求利,默默无闻勤勤恳恳,只求麻烦不要向她飞来,可似乎在认识了凌浅易之后情况就有所变化,以至于后来的兰登家族风波令其越发不可收拾。
实在是头痛不已。
“后悔也没机会了。”落地窗前,凌浅易圈着她看向窗外夜色漆漆。
“你给过我机会吗?”黎萱轻笑,虽然事情有点超出想象的麻烦,可她第一次觉得处理这些事情也无所谓。
“不会给。”扳过她的肩膀,一个吻铺天盖地的砸来。。
夜色依旧,春色不断。
***
“萱,祝福你”米莉牵着她的双手眼眶泛红由衷的说道,她没有忘记十年前第一次见到黎萱时的模样。
那是一个冬季的夜晚,天有多冷她忘记了,只记得出门后肩上便附了薄薄的冰霜,她记不得为什么会出门,许是跟父母吵架,许是自己觉得郁闷无聊,总之她只身一人走在公园的石格子砖上,记忆总是奇妙的,在很多都淡忘的同时却深刻的记着远远坐于阶梯上的她那小小身影。
情不自禁走上前不过是想询问为什么不回家,可当看到她双眸失神的凝着黑漆天空,想问的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了,只觉得应该坐在她身边,陪着她,甚至不说话都好。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缓缓转向她,美丽的脸庞被冻的发红,轻声问道:“你说今天为什么没有星星?”
她和女孩一般大,或者只是大一点点,也不解,可依旧童言无忌道:“或许是星星害羞了,躲在云彩后面。”
“那云彩在哪里?”女孩又问。
“云彩永远在那里呀”然后伸手指向天空。
“是吗?永远都在呀。”女孩恬静的小脸上没有笑意,却状似在深思着。
在她的记忆里,女孩总是很少笑,她知道她经历过很多才不会笑,要不然相同的年纪有几个孩子不是被关爱着的呢?突然很想抱抱她,捏捏她粉嫩的脸蛋,让她咧咧嘴,她笑起来一定很美很美。
“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她突然问道,可以明显的看到女孩脸上瞬间震楞的表情,一把拦过她有几分孱弱的肩膀,像呵护小妹妹一样把她环抱在胸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想便行动了。
“对,朋友,因为我喜欢你。”她爽朗的大笑。
女孩显然有些恼羞成怒,毕竟还只是孩子,再深沉也终究表现在了脸上,皱皱眉,“我不认识你,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想跟你做朋友。”想挣脱,可依旧被紧紧的箍住。
眼前瞬间模糊,记忆与现实逐渐重叠在一起,当初那个冷漠的小女孩此时笑靥如花,一身洁白的婚纱包裹住她妙曼的身材,露背的审计让本就绝美的她更填妩媚,正如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