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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焚 作者:妫长安.女猴子(晋江2014.3.13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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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相龄:“……我不叫西瓜胶。”
  “那你叫什么胶,难道叫黄瓜胶?”言澜桐很认真的问。
  眼看陆相龄要发飙,忙讨好道,“陆太医,您知道我家相公学了多久吗?”
  “听说是三年。南鸾是最有天赋,学起来时间最短的。”
  “呀,不愧是我家相公,嗷嗷嗷,大西瓜,看来就你最笨了!”言澜桐手足舞蹈,她家胡琏又开始扶额了,好歹也关心一下咱们家少爷啊,真是有了相公忘了娘家人呀!
  归来翊忍住笑,也细细想着,小时候哥哥有离开过她吗?还是三年?好像没有啊,怎么都没有记忆?
  正想着道诚伯伯突然跑出来跪在她面前,
  “小姐,求小姐带着少爷去雪渊吧,月阙山上的天霄老人,定可以救得了少爷!”
  “诚伯!!”归来翊愕然,向陆相龄求证,“天霄老人当真可以救得了哥哥?”
  陆相龄极不情愿的点头,大西瓜这个名号……简直是令人发指!!!
  “那你为何不早说!”
  “他的经脉尽断,神志早已冰封了十年,我若能救,陛下之前让我救,我便答应了,只是那时不知是南鸾,也未全力以赴,更不敢贸然带着人去雪渊找师父帮忙,故而才没……”
  “是在怪我没给你送太监么?”
  陆相龄:“……”
  “不过,”陆相龄抹掉黑线,肃然警告,“去蓬莱仙境,过雪渊,上月阙山可不容易,而且师父曾说过,凡下山的弟子,再回去找他,必会受罚,所以南鸾……”
  “你是怕受罚才不肯带我相公回去么?”言澜桐深深鄙视,“大西瓜真是个胆小鬼啊。”
  “你莫要欺人太甚!”陆相龄彻底怒了。
  言澜桐怕怕的往归来翊身后一躲,“你敢碰我小姑子吗?你敢碰她,妹夫陛下便‘咔嚓’,把你给解决了!”言罢,阴险的躲在归来翊身后得意的做鬼脸,一副欠抽的样子。
  归来翊无心理会他俩,对仍跪地不起的道诚问道,“既然诚伯也早知可以救哥哥的办法,为何现在才说出来!”
  道诚憋红了脸,似有难言之隐,“小姐,道诚不能说,此去,怕是必有凶险,可道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若是少爷醒来,也不能原谅道诚,可,可道诚只想小姐好,就算要道诚死,道诚还是要让小姐上雪渊……”
  “诚伯,你在说什么,快起来!”归来翊扶起道诚,“为了能救醒哥哥,不要说去一趟雪渊,便是下地狱,也是值得的!”
  慕容铩闻言,皱起眉头,想说什么,却又作罢。
  言澜桐凑过来,抱紧归来翊,“小姑子,我也愿意和你一起下地狱救相公。”
  “嗯,你最乖了。”
  “嗯。”
  道诚一大把年纪,一脸黑。看着自家小姐,仍是满脸的歉疚,若真是去雪渊,少爷定是能醒过来的,小人不担心少爷,只是想小姐您能有一个完整的自己,不要怪道诚心狠,小姐,小人真的不想看你就这样浑浑噩噩一生……
  慕容铩死死盯着道诚,像是要用眼神将他射杀。道诚抬起头,回视慕容铩的目光,竟轻笑起来,那样的笑,让人背后起了森森寒意,不安可怕。
  转头牵住归来翊的手,而归来翊看他,眼里有些歉疚。                    
作者有话要说:  定在每周一和周五更新。




☆、第四十九章 闹别捏

  自从归来翊决定要带道无爵去雪渊后,慕容铩近来都以处理政务为由,在东赤宫批阅奏折,与大臣们商议朝政,整日整夜的忙于国家大事,不回东赤殿。归来翊大多时间都在偏殿照顾哥哥,和言澜桐一边商量着何时可以启程去雪渊,一边又在不停的找理由拖延,搞得自己苦不堪言,饭吃不下,觉睡不好。
  这天回到东赤殿,还如以往,空荡荡的寝殿,只有她一人,慕容铩已好几日没回来了。吩咐宫人们出去,归来翊杵在大厅里良久,腿僵了猛地跌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闭上眼,漆黑的世界里,什么也看不到,可却是乱糟糟的,怎么也理不开。
  东赤宫。
  慕容铩闭上眼,轻捏挺直的鼻梁。奏折早已批完,这些日子的政务并不繁多,寥寥无几,他却为了打发时间,特地将先皇时期的奏折也翻出来一一过目,如果忙些,便不会想太多。漆黑的视野里,归来翊的模样走马灯一般闪现,一颦一笑,一怒一喜,挥之不去。
  卢宇龙静静的从殿外走来,后立在一旁待命,双眼却偷瞄慕容铩。某人倏地睁开眼,卢宇龙被逮个正着,避闪不及,便直接坦然道,“陛下,不是微臣多事,只是你如此折磨自己,又折磨翊姑娘,实在……”
  “谁说朕折磨自己了!”慕容铩将面前奏折一扔,“没看到朕很忙吗?”
  “……”卢宇龙垂下脸去。
  慕容铩理了理面前堆得老高的奏折,轻咳一声,“可有进展?”
  “请陛下降罪!”卢宇龙单膝跪地,“微臣无能,来福宫四周微臣已掘地三尺,可仍无线索!”
  “可曾想过早就不在来福宫?宇龙,你是东凰,做事该不要让朕如此失望!”念着她头上的伤还未痊愈,他便难压心头怒火。
  卢宇龙头垂得更低,“微臣知罪,微臣已将前次去太庙的人,和此次在宫中行乱之人一一比对,微臣定会加速抓到凶手!”
  “如此最好!”慕容铩道,“你一人怕是不足,反正你弟弟现在也无事,就让他帮着你一起,多个人,你且加快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是。”卢宇龙应允,又想着,“陛下,会不会是贾党一行,去太庙途中,唯有贾党跟随,何况上次翊姑娘在太庙将他们一人刺瞎,一人毁容,这笔账,恐怕……”
  “你认为是?”
  卢宇龙抬眼,和慕容铩对视一眼,猛地转身,“谁在外面?”
  一个小太监冒出来,战战兢兢道,“陛下,卢统领,她,她又来了……”
  话音刚落,自他身后走出一袭白衣的美人儿,素萦。
  卢宇龙回头又和皇上对视一眼,朗声道,“陛下,那微臣先行告退。”
  “既然贾党嫌疑最大,今夜便行动吧,来福宫外全面戒备!不得泄露消息,朕会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微臣遵旨!”
  卢宇龙大步出了东赤宫,路过素萦身侧时,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素萦亦侧身回礼。
  慕容铩头也不抬,拿起奏折开始漫无目的的看。
  素萦拎着篮子,慢慢走到殿上,柔声道,“陛下,该喝参汤了,昨日您嫌汤汁太淡,今日素萦特地熬得浓了些,该是合陛下的口味的!”
  她将篮子拎到旁座的桌上,打开篮盖,揭了盅,一股浓浓的香味溢出,让人垂涎三尺,食欲大开。素萦用汤勺舀了几勺到鎏金青瓷碗中,再恭谨的递上,“陛下,可以喝了,温度刚刚好。”
  小太监不敢去接,怕又像前几日没陛下旨意去接过来,结果挨了一顿板子,现在屁股还开着花儿呢。
  慕容铩恍若未闻,视线像钉在了奏折上。素萦举了片刻,脸上的笑意还不见散去,自己慢慢走上前,端放在书台上,“陛下,凉了就不好喝了,还请陛下莫要辜负太后娘娘的一片心意,趁热喝。”
  慕容铩从奏折堆里抬起头,斜眼睨她,“太后的心意朕领了,朕会喝,你回去复命吧。”
  素萦的脸色僵了一僵,又笑道,“陛下太过操心朝政,该小心身子,朝政固然重要,可陛下的龙体更要紧,素萦就在这里陪皇上讲讲话,解解乏可好?”
  “夜深了,太后身子不好,你回去照顾太后吧。”慕容铩又埋头看奏折。
  素萦扯了扯嘴角,“陛下放心,杨公公和淡香自会照顾好太后,何况太后近来身子大有好转,故……”
  “太后身子大有好转?为何?”
  素萦愣了一瞬,“陛下不希望太后身子好么?”
  “太后身子一向弱,这次怎么好得这么快?”慕容铩轻咳一声,表现得太明显了。
  “可能是听说陛下勤于政务,为国为民吧。”
  “……”是听说他和归来翊闹别扭,开心了吧!=_=
  “陛下,还是趁热喝了吧,天凉,冷了便没了效用……”
  “……”
  慕容铩盯着奏折,又起了要再重看一遍的决心,工作狂便很快投入到批奏折中去了,忘了面前这碗快结成冰的参汤,忘了面前站了个冻得瑟瑟发抖的女人,忘了夜已很深很深了。
  素萦几次开口,都被活生生的给无视了。再有几次欲要开口,瞧着‘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的脸,又把话咽了下去。
  陈山从东赤殿回到东赤宫,一身风霜,外面的寒风吹得呜呜作响,他在门口站了片刻才进去。
  见到素萦,他愣了一愣。素萦也看到他,侧身施了一礼,“陈公公。”
  “素萦姑娘怎的还在这里,这么晚了,还是请回吧,陛下也好安寝了。”陈山甩了甩袖袍上的风霜,淡然道。
  素萦脸色微变,“素萦是怕陛下不爱惜自己的龙体,特地…”
  “素萦姑娘既口口声声说奉太后之命而来,想必太后必极宠爱姑娘,若姑娘还不回去,只怕太后又要派人来寻了,届时太后操心过多,身子有个万一,姑娘也担待不起吧!”
  “……”素萦的脸终是浇了水的烙铁,慢慢冷下来,瞅着陈山,咬唇再不语,片刻才对依旧在看奏折的慕容铩施礼,“陛下保重龙体,素萦明日再来。”
  眼见慕容铩半点没注意她,而陈山冷着脸赶她走,脸色一沉,素萦头也不回的便走了,脚步迈得快,似是生气了,连送参汤的篮子都没带走。
  陈山见她走远了,这才面见陛下。慕容铩放下奏折,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暗笑,姜还是老的辣。
  “现在可有好些?换药了么?”
  陈山忙躬身答道,“已经换了,好是好了些,已结痂了。可娘娘不肯吃东西,也不让人进殿,自个儿坐在地上,一坐便是一宿……”
  “朕不是让你劝她么?”慕容铩紧皱眉,站起身坐立不安,“这个倔丫头…”
  “老奴如何劝得动,陛下,什么时候行动啊,老奴怕娘娘撑不住,若是她一气之下便走了,那可就……”
  “……”慕容铩背在背后的手在袖袍里握紧。
  殿上虽灯火通明,温度适宜,但气氛却如外面的寒夜冰冷。
  “我现在便去找她。”慕容铩说着就往外走。
  “陛下,”陈山退了几步拦住他,“陛下现在去,之前的隐忍便都白费了,陛下可要想清楚。”
  慕容铩焦躁不安的在原地打转。陈山想了想,“陛下,不如您换身行头再去?”
  
  宫中的值更已敲过两下,快到丑时了。东赤殿一片漆黑,殿里殿外,除了门口的守卫,整个宫殿像是空的,在黑夜的笼罩下,越发阴冷诡异。
  正殿里,几盏幽黄的灯袅袅,被门缝里溜进来的风吹得摇摆不定。地上坐着一个人,一动不动,惨淡的火光映衬着她的侧脸,如蜡纸一般。在她膝盖处,卧着棕色皮毛的小白,不安的往她腿上蹭了蹭,像是嫌太冷。
  突然,撒娇的小白警觉的叫了一声,接着便对着门口大声的嘶叫。归来翊猛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皱眉看向小白,小白却已挡在她身前,对着门口方向拼命嘶叫。归来翊还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对着门口大叫了两声,“有人吗?来人啊,有人吗?有……”
  小白突然一跃,接着便是费力的挣扎声和嘶嘶的放毒声,它在地上翻滚着,用它的蹼蹬在地上,扁嘴一个劲的戳着地面,喉咙里发出刺耳心颤的嘶吼……
  归来翊急了,她看不见小白在和什么拼命,情急之下,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对着小白扁嘴的前方撒下药粉,只是一瞬,她清晰看见小白的扁嘴里咬着一条白鳞细蛇……
  也只是一瞬,那蛇猛地转头蛇头,厉声嘶叫,猛地咬住小白的头。小白吃痛松嘴,那蛇便倏地逃脱,只露出一截身子的白蛇飞快向她驰来……
  归来翊一边后退,一边倒药粉,突然想到杨天铭给她准备了硫磺粉,她从腰间摸出,就着药瓶猛地砸向那蛇,不想蛇头一偏,瓶子里的硫磺粉只溅了一些在白蛇身上,然而那蛇竟安然无恙??!!
  “来人呐,有人吗?有没有人?”归来翊大叫,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看小白在地上一动不动,而这蛇似是愈战愈猛,不知是什么怪物。
  “砰”门突然被撞开,卢宇飞带着能看到蛇的李远还有一大队侍卫出现了。卢宇飞拔刀便冲了过来,蛇被洒了药粉和硫磺,自然看得见,于是众人便一刀刀刺向那蛇,将归来翊护至外围,方才脱险。
  归来翊飞快奔到小白身边,轻轻抱起小白,小白已经奄奄一息,额头上油亮的棕色皮毛被血染得湿漉漉的,垂着脑袋,两只小眼睛已快睁不开了,“小白,小白,你别吓我,别吓我好不好?小白…小白,会没事的…”归来翊一边叫着,一边往宫外跑,陆太医,陆太医一定可以救小白的,一定可以的…小白…
  跑了几步便被人截下,将她紧紧拥住,她用尽全力挣扎,还恶狠狠的咬住这人的手臂,那人吃痛松了一瞬又迅速收紧,归来翊猛地叫了出来,“混蛋!”
  喊出声来,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有些沙哑。面前人松开她一些,伸手去擦她的泪,这才看到怀里流着血,奄奄一息的小白。
  “得先给小白止血!”他皱眉,扶住她双肩,她全身都在颤抖。
  闻言,归来翊忙将小白放入他怀里,伸手就去解自己头上的纱布,已经结痂了本不需要绑纱布,陈公公硬要让陆太医给她绑上,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慕容铩想要阻止,却又作罢,接过纱带,让归来翊又抱着小白,他小心的给它缠着纱带,一圈一圈,小白的小眼睛已快闭上,浑身上下冰冷,不知是寒风吹的,还是怎的,小白从未像现在这么安静过,安静得让人害怕,就算是睡觉,小白也会打呼噜的。
  归来翊的眼泪扑哧扑哧的往下流,抱着小白的手抖得厉害。慕容铩绑好纱带,一手搂住她,一手搂住小白,带着她越过屋顶,越过东赤殿,往太医院而去。
  “小白会没事的,会没事的,相信我。”慕容铩说出来的话,自己都觉得很苍白。
  若他守在她身边,即使可以晚些抓到那条恶蛇,晚些抓到凶手,起码她和小白是安全的。拿她的性命当筹码,引蛇出洞,当真是下下之策!
  再没有多言,飞快的奔向太医院,陆相龄正搂着枕头做太监春梦。被慕容铩揪起来,还未老大不情愿,就被一阵吼,“救不活小白,唯你是问!”
  陆相龄套了件棉袄,不满的嘟囔,我是个太医,又不是兽医,把我当啥使!
  说归说,看归来翊紧张得不得了,陛下一脸阎王相,还不得拼了命去救,否则,他就该造大殃了。
  “那蛇有毒!”陆相龄当下断定。
  闻言归来翊脸都白了,忙问,“那毒可厉害?怎么解,我能帮什么忙?”
  “别急别急,让我慢慢琢磨琢磨!”陆相龄慢条斯理的。
  归来翊更急了,一声怒吼,“你倒是快点救啊,你若救不了,我再去找别人,小白不能有事的,不能有事…”
  说着泪又流了下来,慕容铩搂过她,看了陆相龄一眼,后者忙垂下头仔细给小白看病,再不含糊了。
  慕容铩轻抚她的背,各种自责愤怒心疼充斥,只能化作一句,“别哭,小白会没事的。”
  “我不要小白出事,小白就是我的亲人,除道诚伯伯和哥哥之外的唯一亲人,我是看着它长大的,它总是为了我释放毒液,它每释放一次,寿命便少一岁,小白是我最亲最亲的亲人,我不要它有事,我不要它有事,阿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筵席之故(一)

  白蛇虽小,行动迅捷。但几十人将它围得水泄不通,无数把刀剑向它刺来,纵是反应再敏捷,也难逃刺伤。
  突然夜空中响起陶埙的乐声,如泣如诉,婉转凄清,甚是引人心伤。
  守卫们一愣神,那条白蛇便倏地从空隙里窜出,飞快的消失,在黑夜里再不可见。
  殿外的梅花林里,白衣女子遗世独立,双手举着一只陶埙,在嘴边轻轻奏响。
  小白蛇带着伤飞快奔入女子怀里,三下两下便钻进她的袖袍里,再不见身影。女子收起陶埙,正要回慈仁宫,一转身,便看到近在不远处的人。
  “是你?”
  那人大笑起来,又走近了几步,“这下连伪装都不装了,怕是因为陛下不在场吧?”他凑近她,轻声道,“就不怕陛下也在附近?”
  素萦猛地在四处搜寻一番,却听到那人的笑声,不由恼羞成怒。
  “陛下可没闲心思在这等你!我倒是候你多时了。”
  “你要如何?”素萦沉下脸。
  “这是第三次,事不过三,你不知道?”话锋一转,“说,究竟为何你要屡次迫害翊姑娘?”
  素萦冷眼睨他,“没有任何证据,休要含血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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