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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像旅馆里那回……一下子就不见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拽好你……。”那个青年男子低着头,一味的安慰着他,对男孩子说着道歉的话,我看不清这个青年人的面貌,但他的声音是带有磁性的男低音,很好听。
那个男子将他紧紧的陇在胸口,好久才分开。这时,那个被叫做晨的男孩转过来朝我一笑,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黑幕中的炫目极光。
他走过来朝我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将我给他的饮料和牛肉干又还给我。
青年男子抱歉的朝我笑了笑:“我弟弟说谢谢你。”他依旧将男孩子紧陇在胸口,“不好意思,我刚才带他去买票的时候,走到这儿人太多,就把我们冲散了。给您添麻烦了。”他的头发有点乱,声音里满是歉意,虽然是一身民工的打扮说话确是温雅有礼的。
而直到这时我这时才真正看清楚他的样貌,他和他的弟弟长得并不相像。
不得不说看到他的第一眼让我想起了古罗马的大卫雕塑,健康而朝气,帅气的又好像是小颜漫画书里的人物。我暗自庆幸小颜没有和我一起来,否则的话她肯定会跟住这两个人不放的。
我笑着说没什么,就和他们分开了。
*****
检票口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艰难的移动着。在缓慢的近乎静止的队伍里有人干脆拿了报纸铺在地上,坐在了队伍的当中。
半个小时后,小颜和我终于挤进了那狭窄的车厢内,在坐满了人的铁皮筒子里寻找着我们的座位。由于是春节期间的列车,连过道都被买了站台票的人挤得满满当当,乘务员一边推着车一边喊叫着:“让一下,让一下,瓜子、雪碧、鱼片、烧鸡、啤酒……让开点……”,车厢的尾部传来了小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教训声。
车厢中央又响起一个男子粗暴的骂声:“你他妈给我起来,没长眼呀,这是你的座嘛你就瞎坐!”
“大姐,给来包方便面。”
“三条!”左边的那四个人正有的靠着车厢壁,有的将脱了鞋的一只脚搭在位子上打着扑克。
“盒饭、盒饭……”就连火车外面卖盒饭的声音也夹杂了进来。一个男子将窗户吃力的打开,吆喝着递出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一个白色塑料泡沫盒被一只冻得发红的手举进了车厢内。
更多的人则正在吃力的将肩上扛着的、手里拎着的、背上背着的一个个旅行袋、大箱子举上车厢里放行李的顶部铁栏。车顶上的灯昏昏暗暗,一只好像蛾子一样小飞虫正绕着它飞来飞去,偶尔向上面猛烈的碰撞一下。
我看着那只飞虫笑,你这个寒冷黑夜里徘徊着的可怜精灵呀,你在火车上但却不知道下一站去那里……其实,我们这些车厢里的人又何尝知道下一站到哪里。
*****
“仑,仑!你看那两个人好帅!”小颜两眼放光的偷偷跟我说。
我朝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突然发现她说的竟然是那个叫晨的男孩子和他的哥哥。
后记:
最近看到有人在催文,先磕头谢罪!!前一段时间在仑刚开始写文、发文的时候,mercy曾说这两篇文发文的时间就不对,都是在大家在忙期末考试的时候发的。那段日子即使是露西弗上,也可以用“寥落”来形容了。本来仑的文章写得就很烂了,又没虾米名气,再加那时上网的人少,其结果自然是让仑颇为郁闷了一阵子。但慢慢的也有了不幸掉坑的宝宝,也有人追着看了,又让仑欣喜非常。后来大家放了年假,仑自己的事情却渐多了起来,好长一段时间没写东西啦,仑也有“对不起大家”的觉悟,于是便去写推荐,把前一段时间看到的两篇好文推荐给大家,希望大家乐在新文中,借此移情,淡忘了仑的拙笔之作。结果最近两天却看到有两个论坛上有人将仑的老帖子翻出来大喊催文,巨感动!!!T_T。“我的爱人是只狼”好久没填了,并非遇到了瓶颈,而是因为找不到大段空闲时间静下来写。但这篇文绝对不是坑,仑怎样也要将它填完啦!
今天写一篇短篇,和这篇文后面的情节有关(因为许久没填了,怕大家等的急,所以借这个短篇直接写一点后面的。)。这篇是从另一个视角来写的,涉及部分情节但当然不是文章的全部。希望能给想看的大人们解解渴,因为是短篇,所以只有三章(叫“三笑”当然是三章啦,哦呵呵呵~ ~)。今天这个是第一章。
正在发的两篇长篇都是快热型的,其实我并不喜欢快热的文,只不过是很卑鄙的想把各位看官都拉进来才那样子写的。这篇短文比较偏仑原本的写作风格(…_…|||没错,仑满脸黑线,仑的所谓的风格就是写景多、叙事慢,555~以后不敢这么写了,否则所有人都会被仑慢吞吞的情节进展拖烦了的),但是又不完全是仑的文风,如果完全是的话至少我绝对不会将那两个人全写成帅哥的,呵呵呵。
Ps:挤眉弄眼,顺便说一下仑写的那两篇推荐:推荐了两篇文后,天空大人雍容大度,对仑又抱又亲的(鲜花一朵送给天空大);偏偏闪灵那丫头是个尖牙利嘴的,明里叫我表姐其实却是在暗讽仑是个老巫婆!痛扁之!!还有clamp1999,此君满口洋文到算了,结果那天好不容易看到她说了一句中文却是在仑意正严词的抗议闪灵是后妈的时候clamp说:“汗﹐ 鍋笑煲底黑。”,仑暴走……555555这根本是打击为正义事业而摇旗呐喊的仑!…_…|||||士可杀不可辱!亦痛扁之!!)。
三笑
我和小颜是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的最好的朋友,我们的喜好和个性几乎没有一样的地方。小颜常说:“仑是个巨boring、超没想象力的人。”我则反唇相讥:“物以类聚,人以群居。”。
如果有一只野猫跳上了我们宿舍的阳台,小颜会两眼放光的冲上去,抱起来那只被她的热情吓得瑟瑟发抖的可怜猫,大叫着:“好可爱!!”;我则会站在一旁提醒她,猫身上带有十几种传染病,而且,我知道小颜很相信星象占卜之类的东西,就故意吓她:“小颜你看过爱仑?波写的‘黑猫’么?里面说黑猫的上一世都是女巫哦。”
于是我成功地得到小颜的一个狠狠地白眼。
总之小颜是活泼的、明朗的、可爱的、也是很……八卦的!那天在火车上由于那对兄弟的缘故,她竟破天荒地在夜车上一宿未眠。
“仑子,我觉得他俩很暧昧哦!”小颜观察了好一会后,悄声对我说。
没错,小颜是个花痴,但更是个有着奇怪癖好的花痴——她喜欢看两个漂亮男生在一起胜过喜欢看那些经典言情中的帅哥美女,每每在校园里看到帅哥旁边的女朋友她总是唉声叹气。
“阿颜,你这么PP,不用担心找不到男朋友啦。”静静在一旁笑着打趣。
小颜仍是叹气。
“我觉得那个女生一点都不好看。”冯冉微皱着眉看着远远的那一对说。
小颜还是叹气。
等到大家八卦完了,小颜终于幽幽的说出一句话:“那个男生很可爱哦,真是标准小受!找女朋友可惜了,要是找个很高很帅的男生做男朋友……”
虽然那个时候大家还不知道什么叫“小受”,但还是被小颜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
*****
所以我听到她的话后,被气的翻白眼:“拜托!人家是兄弟好不好!”
小颜的眼仿佛变成了漫画里花痴的两个粉色心心眼,嘻嘻笑着和我说:“他们两个靠在一起睡呢,那个男生把头靠在另外那人的肩上!那个大一点的帅哥还搂着他呢。”
我悄悄的指了指刚才在我们斜对位子上打牌的那几个民工,现在已近深夜,那几个人也东倒西斜的靠在一起睡着了,故作惊喜的说:“快看!那个长小胡子的人把头靠在他左边的那胖子的肚皮上睡啊!好暧昧呀,不过两个人都那么壮,不知道谁是受呢。”
小颜瞪了我一眼:“我告诉你哦,我这次可是有证据的。”
“什么?”
“刚才他们买了一个烧鸡和泡面,混在一起吃……”
“我们刚才买的薯片也混在一起吃了。”我不以为然地打断她。
“而且那个大一点的帅哥,”小颜压低声音,却止不住激动,“还总是将肉夹到那个男孩的嘴里,他们互相的眼神也好暧昧……”
“这算什么证据,哥哥不能照顾弟弟的吗?而且咱们和他们隔着4排呢,你什么眼神啊,连人家的表情暧昧不暧昧都看得到,I服了U了。”我继续靠在座位上借吃薯片打消睡意,车厢里的人都已经七七八八的睡着了,没睡得也正靠着座背打盹,连洗手间的地方都有人铺张报纸蜷成一团靠在大旅行袋上睡觉。可是小颜睡不了,我就得倒霉得陪着她聊天。
“哼哼,”小颜冷笑了一声,得意的对我说,“可不只这些哦,刚才我看见那个男孩子亲了那帅哥一下!”
“做梦了吧你,瞎说什么呢!”
“真的真的!”小颜摇醒昏昏欲睡的我,“我真的看见了,那个帅哥挺不好意思地把他拉开了,还在那小帅哥耳边说什么,然后那个男孩笑着点了点头,他笑得好漂亮哦!两个人的动作都好亲热!唉,其实他们周围的人都睡了,怎么不多亲一会呢!”小颜很遗憾的说。
我不去理她,独自靠在小桌子上睡觉。
********
S市依然如故的繁华与喧闹,我回去以后就忙于高中同学聚会,小颜找了一个part…time job,忙得不得了,回来以后和她的联系竟是少了,仅打打电话而已。
那天我半夜两点接到小颜的一个电话,迷迷糊糊中听到小颜兴奋的说又碰到在火车上的那两个帅哥了,还讲了什么我半睡半醒间没记清,只记得她最后说周日要我陪她去逛街。
那应该算是个阳光明媚的周日下午,没错,我们是下午才出门的,因为小颜从不会在12点之前起床。
“仑子,告诉你那两个帅哥就住在我外婆家的楼下哦!”小颜咧着大嘴呵呵傻笑着和我说,“我初一去外婆家的时候才发现,早知道这个的话我早就到外婆那去住了。”
“啊?我记我们高中班上的珊兰住你外婆家楼下,她们家我年前还去了呐。”
“那是一楼,我说的是地下室。”
“他们住地下室?!”
“嗯,好像是六楼姓王的那家把地下室租给他们的,可惜了,帅哥啊啊啊~ ~”小颜长叹一口气,把手里从麦当劳买的可乐晃来晃去,里面的冰块怦怦的相互撞击着。
“你说的是不是他?”我停住脚步,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在广贸大厦的前面发着粉色的传单,远远的看上去好像是那天雪夜里见到的那个男子。
“啊,真的!还真巧,咱们过去!”我还没反省过来,小颜已经拉着我跑了过去。
看来那个自称是男孩哥哥的人已经认识小颜了,看到我们后笑着向她打着招呼,令我惊奇的是他居然也还记得我,又再一次地向我道谢。
“枫曦哥,齐晨呢?”一阵寒暄后小颜亲热地问道。我的心里一阵发寒,暗暗佩服小颜“见面熟”的功夫。
“他出来不方便,在家呆着呢。”齐枫曦温柔的笑着,那柔和的笑容像冬天的阳光,淡淡的、融融的;又像一阵暖风,缓缓的、柔柔的。我突然想起那个漆黑夜晚里像激光一样夺目的笑容来。后者是霎那璀璨的光芒,而前者却是永恒的温暖。
“老在家呆着多闷,带他出来逛逛吧。春节以后好多商场都在打折呢!”
他还是那样温和的笑着:“我白天要做三分工,一点空都没有。再说他又不能说话,万一走丢了就麻烦了。”
“该叫他学学哑语呀,这样你们交流也会方便很多,我姑姑原来在聋哑学校上班,她说很好学。”我跟他这样说。
“我也正这么想呢!所以要多打几分工帮他把学费赚出来,”他眼里闪着向往的光芒。与其说齐枫曦是俊美的,不如说他是朝气的。齐枫曦的眼睛没有晨那样的明亮犀利,但自信和坚定的眼神却能让人看到无限的希望和蓬勃的朝气,“人才市场上的好工作都要有S市的户口才能给安排,我们这些到市里打工的只能做些临时工,我又想着给他挣点学费出来,所以只好多打几份了,来了这么久还真没带晨出来逛过呢,”他满是歉意地说,接着又补充道,“我前天问了问,这里的聋哑学校的学费都不便宜。”
“要不我问问我姑姑?她原来是哑语教师,现在退休两年了,人特别好!说不定能不收学费。”我说道。
齐枫曦听了高兴的感激的谢我,由于他住的地下室没有电话我便告诉了他我的手机。他拿出一只圆珠笔在一页扯了的传单上记下。字是异常秀美飘逸的。
不想回到家我问妈妈的时候才晓得原来姑姑年前被一家私立的聋哑学校聘去当老师了,我暗自想这事看来要黄。
可是从齐枫曦的电话里,他说即使交钱也没关系,大不了多做几份工也还是要供他弟弟的。姑姑听说后叹了口气说这两个孩子也挺不容易的,便私下和院长说那是自己亲戚的孩子,最终以照顾的低学费入了学。
小颜以离part…time job工作的地方离外婆家近为由,干脆住在了她外婆家,谁知道那个家伙是不是真是因为这个理由,打电话来不是兴奋的和我说晨如何如何,他哥哥如何如何,就是抱怨她外婆天天给她做好吃的把她喂胖了8斤。
我倒是和那一对兄弟没怎么见过面了,听姑姑说齐枫曦曾经特意带着晨登门道谢。齐枫曦听姑姑说我是学英语专业的就让晨带了两本英文的原版书给姑姑,托她转送给我。一本是“荆棘鸟”,另一本则是国内很少见的“日瓦格医生”。
唯一的一次见面是在我偶然去姑姑的聋哑学校的时候,那天风刮得很大,远远的看见一个衣着单薄的男子的背影,他正将一件厚厚的防寒服套在晨的身上,晨穿上后像个鼓鼓囊囊的小熊,傻傻的对着那个人笑。
我这时已经走近了他们,却突然被晨做的几个哑语手势惊呆了。因为姑姑是聋哑学校教师的缘故,我也知道几句哑语,尤其是那几个手势的意思,我初中时的同桌曾经得意地和我说他会用6种语言说那句话。
他们看到我后热情的问候了几句,原来齐枫曦是来接晨放学的。这时的晨对我已经没什么戒备,他微笑着在齐枫曦拎着的一袋子苹果和蔬菜中挑出几个大的苹果递到我手上。
“这品种还不错,尝尝吧。”齐枫曦在一旁笑着对我说。
我接过苹果,向他们道谢。
*****
寒假的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小颜的工作干了一半便辞掉了,辞职的那天她拉着我大骂了她的BT女老板一统,而她的兴致也逐渐从那对兄弟身上转到了昴流和星史郎身上,她从盗版市场买来了一堆柯南、最游记、网球王子……大量的光盘占去了小颜的时间和兴趣,我再也没听她提起过有关齐枫曦和齐晨的任何事来。
回大学的返程火车上,小颜哭诉完了X战记中昴流和星史郎的结局后就开始大骂clamp的变态,好端端的让帅哥死一堆,骂完clamp又开始兴致勃勃地给我讲她刚看的闪灵如何如何。我好不容易才插上了一句嘴:“你还知道齐枫曦和他弟弟的消息吗?”
小颜愣了一下,但还是回想起那两个人了:“别提了!”她悻悻的摆摆手,“那个齐枫曦被警察逮了,齐晨也被带走了。那天搞的整个小区的人全跑来看啦,光警车就来了4辆,挤得我连门都出不去。”
“为什么?”我心下一惊,“是因为他们是黑户?”
“那算什么呀,现在来城里打工的黑户多了,”小颜撇撇嘴,“告诉你,那个齐枫曦是个通缉犯,专门拐卖儿童的,被他拐卖的孩子可多了,哈,这个案子大了去了。那个叫晨的也根本不是他弟弟,其实是个打小就被他从家里拐走的孩子,真可怜!我外婆她们都说肯定是齐枫曦把那孩子弄哑的,哼,难怪那时候他出出进进都跟着晨,还不叫他单独出门。”
“不会吧。”我疑惑着。
小颜装作很老到的样子拍拍我的肩膀:“小姑娘,你还不懂,现实是现实,耽美是耽美,我把这件事发在墨音阁、露西弗、秋之屋、月夜下……,大家都是这么说地。所以啦,还是漫画里面比较唯美。”于是她又开始讲起“东京巴比伦”来。
我的思绪飘到那个风起的冬日,一个清爽漂亮的男生向因在外面等他而被冻的面颊和双手发白的青年认真的打着哑语手势:“我爱你——永远。”
(仑莫名其妙的被扣上后妈的帽子,郁闷!从始至终两个人一直都很相爱,怎么能说是虐呢!这章是三笑之第二笑,看我——^_^嘻嘻笑的仑。 下一章就结束啦!另外,反正后妈的帽子是脱不掉了,仑打算真正的做一把后妈,下面准备开虐了啊~ ~)
《三笑》(之第三笑^^)——《我的爱人是只狼》短篇版
(仑想把这个短篇写成自成体系的一个故事,让它可以和“狼”文和着看,也可以单独看的一篇。)
从B市坐火车到S市需要6、7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