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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如云 作者:秋之浅吟(晋江2012.8.12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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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地,当然她原本也已难堪不已。
  薛相宇说是要迟几分钟过来,到现在还没过来,身为老板就是好,想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高兴来就来,不高兴来就不来。
  她正想着,他倒施施然来了,她仿佛心有灵犀,一转头,果然见他正看着自己。她脸不觉就红起来,他已经抿嘴笑了
  大家都在低头忙着,吧嗒吧嗒的键盘声此起彼伏,偶有人穿梭着,走路的速度也是极快的,个个都在跟时间赛跑似的。
  她心里突然就想到,就这样下去也好,一直都这样也好
  有人从外面冲冲地过来,朝她这边走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扣扣扣的声音,她轻轻笑了,在这里,人人都是拼命三郎!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她转头看,谁知横空就有人一掌啪的下来,她顿时只觉得眼冒金星,当场懵在那儿。
  小燕子已经惊呼出声:“董事长夫人,您这是干什么啊?”
  曾倩云已经咬牙切齿叫起来:“你问我干什么,你们问问这个狐狸精干什么?”她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朝着静云,直直扔过去,顿时,照片满天飞舞,洒了一地。
  里面已经有人大步过来,拉过曾倩云,朝她脸上也是狠狠一巴掌,“啪”!惊天动地的一声,薛相宇已经吼起来:“你到这儿发什么疯?”
  曾倩云竭斯底里朝他扑过去,哭道:“你为了这个狐狸精打我,姓薛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这个狐狸精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全都知道!”
  薛相宇往一旁轻轻一避,曾倩云扑了个空,她撕破了脸,索性就破到底,就势在地上坐下去,震天动地的哭起来。
  这忽如其来的一幕,所有人都愣在那里,全都直直望着这边。
  
  




☆、揪心

  静云的眼光瞥过去,看到一张张照片,洒了一地。照片上,薛相宇在笑,她也在笑,他拉着她的手,他们在跑;他们靠在一起,他深深凝望着她;他俯下头,亲她,她像个调皮的孩子捏住他的耳朵
  薛相宇冷冷看着坐在地上的曾倩云,声音冰冷地让人不寒而颤:“你找人跟踪我?”
  “是又怎么样?我告诉你,薛相宇!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想跟这个狐狸精双宿双归,你做梦!”
  剧情简直同TVB的豪门大戏一样精彩,老板与员工的私情被老板娘发现,闹到公司来,老板娘当众掌掴小三。
  静云心里几乎要滴出血,这么俗不可耐的剧情,偏偏她在上演!她拿起自己的包,转身想往外走。薛相宇已经伸手拉住她,仓惶的叫道:“你去哪里?”
  去哪里?她摇摇头,她不知道她要去哪里,真的不知道。她低低说:“让我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他依旧紧紧拉着她的手,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她眼里有满满的泪水,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她不敢眨眼睛,一眨,就会有成串的眼泪掉下来,像一串上好的珍珠,断了,一颗颗掉下来,洒满一地,就像心,一下碎了一地。
  她声带哭腔:“你放开我好不好?”他依旧紧紧抓着,拉着她要往外走。地上的曾倩云见了,又像个泼妇扑上来,声嘶力竭叫道:“我跟你拼了!”
  她一使劲,终于挣脱出来,蹬蹬蹬就往外跑,越跑越快,仿佛身后是巨大的海啸,跑得慢一步,转身就会没命。
  孙容泽已经跟上来,在后面叫她:“静云,你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
  她只管跑,拼命跑。门口有辆出租车停在那里,她一招手,车子很快开过来。她拼命开了车门,上车就对司机道:“快走!”
  孙容泽眼睁睁看车子开走,赶紧招手,坐进后面一辆出租车里,嘱咐司机:“跟着前面那辆车,千万别跟丢了!”司机应了一声,车子已如离弦之箭呼一下就开如主车道。
  司机问静云:“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呀?”她恍若未闻,只呆呆看着窗外。过了半响,司机又问了一句:“姑娘,你要去哪儿?”她这才听到了,缓缓转过头来,仿佛思想并未集中,慢半拍的反问:“你说什么?”
  司机叹口气:“我开了半天了,还不知道要去哪儿?”
  去哪儿?她茫然地想着,该去哪儿呢?回家吗?不!不能让妈妈看到她这个狼狈不堪的样子,不能让妈妈伤心。
  她随口说道:“去江边吧!”
  司机吓了一跳,不动声色看了看她,见她眼中分明含着泪,神情凄楚,倒有一种楚楚动人的可怜。
  司机开了这么多年的车,不是没见过,他也曾经载过一个女客人,也如她这样,也说去江边,结果,刚到江边,噗通就跳下去了,幸好当时有人马上跳下去救了。
  他想到这些,就觉得背上发凉,于是说:“姑娘,天这么凉,你去江边干什么,你才穿这么一点儿衣服,去那边江风一吹,准感冒。”
  静云没有看他,依旧定定望着前方说:“就去江边。”
  司机只好往江边开去,一路上胡扯一大通,就像在唱独角戏,呱啦呱啦唱了老半天,连个回应的人都没有。
  他见她还是一脸的无动于衷,终于按耐不住道:“姑娘,你年纪轻轻的,干嘛这样想不开呀?听我说,人生哪有过不去的坎儿呢!过去了,前面就有道。”
  静云这才转过来看他,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用三十六格拍出来,偏偏用二十四格去放。她竭力将司机的话想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司机是怕她想不开,要去跳江。
  她睫毛动了动,慢慢说道:“大叔,我只是想去江边吹吹风,我不会跳江的,您放心,我怎么可以跳江,我没有那么自私。”
  司机听她这样讲,这才笑起来:“就是嘛,人生在世,谁没有过伤心的时候,想开了也就过去了。”
  她呐呐重复他的话:“想开了也就过去了。”她指着前面对司机说道:“就在前面停吧。”
  司机找钱给她的时候,依旧不放心地叮嘱她:“姑娘,江边站一会儿就回去。”她接过钱,轻轻笑了笑:“谢谢你,大叔!”
  她轻轻渡步到江边,涛涛的黄埔江水一浪又一浪,愁情满怀,一如这江水,波涛汹涌。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如果这翻滚的涛涛江水能把人的忧愁都带走,那该有多好!
  爱在眼前,可望却不可即,像是一只飞入云端的野鹤,身后是云影杳杳。人生往往就是这样,错了一步,转身已是沧海横绝。
  明知是错,却任凭自己错下去,到今日这般狼狈。静云静静地站在江边,任凭狂风卷起了她的长发,在风中飞舞,凌乱又无序。
  她一动不动,就这样站着。骤冷的秋季,江边到底是冷的,她穿得这样少,风又这样大。心里的某个地方比身体上的寒冷更让人觉得冷,一股股冷意从心底冒出来,冒出来,一直冒出来
  孙容泽从出租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江边的她。狂风大作,她的衣诀飘飘,仿佛是融入这片风景的一蹲石像。只有被风卷起的长发,才让人明白,原来这不是石像,而是一个活人!
  他走过去,走近她,看到她那两扇密密的睫羽,像是两只栖息的黑蝴蝶,会微微促动翅膀。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帮她穿上。她终于像是吓了一跳,木木的转过来,看着他,幽幽就道:“我是不是很傻?”
  他心里某个地方突然就疼得厉害,骤然的疼,一下一下的疼,像有人拿了锤子在锤,可是突然又不捶了,那种痛就混混沌沌起来,散入五脏六腑,随着血液流向了全身。于是全身,便痛了起来。
  他说:“不,你不傻,爱本来就会让人散失应有的判断,你也没有错,你们没有都没有错。可是上天就要这样安排,你也奈何不得!”
  她凄凄地就笑了:“他们说,尘世间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她眼里有泪水,仿佛一动就要落下来,她摇头:“不是的,而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那种痛楚又将他席卷,他整个人都淹没在痛感之中,连呼吸都重了起来。他突然就结结巴巴起来:“不会的——不会的——会好的——不要这样悲观!”
  
  




☆、伤感

  她只是摇头:“这么多年,我努力想去忘,可是怎么也忘不掉,在身上烙下了痛,时时会发作,六年的时间,我以为自己是站了起来,可是上天为什么这样安排,又要相遇,明明不能在一起,为什么又要安排相遇?”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重重叹了口气,江风吹过来,仿佛连叹气声也给吹走了,散到空中,却有了回音:哎——哎——
  他耸了耸肩,故作轻松道:“我的肩膀免费借你靠一靠,如果想哭,就好好的,通通快快的哭一场!”
  她反而笑了,问他:“知道林黛玉和贾宝玉前世是什么吗?林黛玉是绛珠仙草,宝玉是神瑛侍者。神瑛侍者给绛珠仙草浇了一世的水,所以这世黛玉要换拿眼泪来还宝玉。”她自嘲的笑着:“我有时候就想,我这辈子是不是也在还眼泪,流了太多的眼泪了,似乎遇上他开始,一直在哭,我原来不是这样子的呀!虽然小时候很苦,跟妈妈两个人,不能像其他女孩子那样撒娇,不能随便要漂亮的衣服,从小就要懂得独立,妈妈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所以我总是比同龄的女孩子要早熟,要懂事。不!也不懂事,到底让妈妈伤心了。”
  容泽几乎要忍不住将她抱入怀中,到底是忍住了:“你确实跟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样,虽然我认识你的时间不长,可是我知道,你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
  她咬着嘴唇:“善良?不!我怎么能跟善良扯上关系,简直是糟蹋了这两个字。”
  江水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音,浪水溅在石头上,散开了,那么一下子,又有新的浪水以更高的姿势打过来,有小小的浪花溅到她的裙摆上。
  她忽然就说道:“我们回去吧!”他点点头,默默跟在她后面。
  司机问他们去哪儿,他转头看她,似乎遇上她,他就变得不知所以了。她说:“我想回家。”他报上地址,对她说:“这几天你在家好好休息,什么时候想去上班就什么时候去。”
  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他也不说话,于是两个人都沉默着,只有车上的收音里有个女声在如痴如诉: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到她住的地方要穿越大半个上海市,车多,走走停停,他总是分外珍惜与她独处的每一分每一秒,只是这样的心态,难免让人别扭。
  终于到了她住的地方,他掏出钱,她却拉回他的手,打开自己的包,想要拿钱。他将钱一扔,开了车门,就下去。
  她也下去,司机叫起来:“找你们的钱!”她只好又回头接过钱,她从自己包里拿出整的钱,递给他。
  他已经脸带愠色:“把钱拿回去!就算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付个车钱,总还没问题的吧?我断然不能让女人在我面前付钱。”他又问:“你跟他也算得这么清楚吗?”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个他指谁。她没有答他,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过话。她知道他在生气,只好把整钱放回自己包里,把司机找的零钱还给他。
  他这才接过来,胡乱塞到兜里。
  她停住脚步,对他道:“我到了,你回去吧。”他点点头:“好,我先回去了。”他一转头,却看到不远处冷冷看着他们俩的薛相宇。
  静云感觉到异样,也转头看。看到薛相宇,不由一阵慌乱,忐忑道:“你怎么在这儿?”
  薛相宇眼里的神色愈来愈冷,仿佛眼神所到之处,皆化成冰。他“哼”了一声:“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或者说,我在这里妨碍了你什么?”
  她并不想跟他理论,心里只希望他能快点走,叹了口气:“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求你们了,都走吧!”
  孙容泽已经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对她道:“那我先走了。”她点点头。
  只剩下他跟她。他冷冷的看着她,她一惊,低头发现自己身上依旧披着孙容泽的外套,怨不得他这样生气。她把衣服拿下来,递给薛相宇:“麻烦你帮我带给孙总,替我谢谢他!”
  他听她这样客气万分的说,分明是要拉开距离。他接过衣服,却依旧站着不动。她道:“你也走吧!我真的很烦,求求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他上了身后的车,半天才发动车子走掉。她吁了一口气,站在那里看他车子开远了,看不见了,方才转身上楼。
  叶若琴见她这个时间回来,很是惊讶:“怎么啦?是不是人不舒服?”静云点头道:“头晕晕的。”
  叶若琴一摸她的额头:“额头倒是不烫,看你脸色不对,怎么搞的,叫你多穿点衣服的,入秋了,早晚温差大。你都多大的人了,总让人操心!”
  她苦笑道:“妈,别说了,你越说我头越晕。”
  “好好好,你赶紧去躺着,不舒服的话去看医生。”
  晚上,静云果然发起了高烧,额头滚烫滚烫的。喉咙里异常干燥,她不敢惊动母亲,自己起来到厨房倒水,她灌下了一大杯水,突然就想在多伦多那次,也发高烧,也是半夜,到厨房倒水,却碰上薛相宇。
  她叹了口气,靠在窗边,窗外偶尔有车子开过,车子的大灯直射射照到路面上,像是黑夜里怪兽的两只眼睛,嗖嗖照到人的心上,仿佛要剜出两个洞才善罢甘休。
  
  




☆、惊天秘密

  孙容泽接到曾铭国的电话,约他中午在公司不远处的一家中式餐厅吃饭。他并没有觉得意外,从前跟姑父两个人也是经常有碰面的。曾铭国向来器重他,认为他办事稳重妥当,不似薛相宇,到底是衔着金勺子出生的,有时候难免脾气暴戾,动不动就发火。
  容泽到的时候,曾铭国已经到了。他歉意笑笑:“不好意思,姑父,我迟到了,刚才有点事。”
  曾铭国也笑道:“没事,我也刚来。”
  菜已经点好了,曾铭国向来这样,商场上杀戮决断,干脆利落,从来不拖泥带水,所以很多方面,他都有这样的性格,不喜欢拖拖拉拉。
  当年姑姑嫁给他,照时髦的话讲,就是鸡窝里飞出只金凤凰。姑姑曾是曾铭国的秘书,后来却嫁给了他,标准的灰姑娘现代版本,多少女孩子都在做这样的梦,姑姑轻易就实现了。
  从姑姑嫁给曾铭国开始,孙容泽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他向来读书优秀,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可是每每交学费,家里总是愁云密布,母亲甚至流着泪对他说:“阿泽,要不咱就算了,咱没有那个读书命!”
  命!命!命!他无数次在心里冷冷笑道:命!?我不认命!我偏要跟命运斗一斗!
  后来却顺风顺水起来,初中——高中——大学——读研,他再没为学费担忧过。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姑姑嫁给了曾铭国—一个商界的奇才。
  原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果然是有的。
  只是他却并未因此而持宠而娇,他依旧脚踏实地,从不旁逸斜出。就像曾铭国对他的评价:做事稳妥,行事周到,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
  所以曾铭国一直喜欢他,一直对他好。容泽想,可能是因为曾铭国没有儿子,所以拿了他当自己儿子看待。
  他从小丧父,所以亦是拿曾铭国当成父亲,一般的父与子,也就是如他们这样吧?
  曾铭国见他落座,已经开口问道:“昨天倩云是不是到你们公司闹了一通?”他怔了怔,道:“对。”
  曾铭国皱起眉头:“这个孩子,一直都是这样,总是不饶人。”他不停摇头:“都是我作孽呀!”
  孙容泽道:“姑父,这事儿您不要这么自责,倩云那个泼辣劲儿,我看随姑姑。”话出口,他自己倒嗤笑了起来:“你千万别跟姑姑说,我这样说她,她肯定要气死,要怨我忘恩负义了。”
  曾铭国也笑起来,却是笑中带着苦涩:“倩云确实不像我。”他看着容泽,不紧不慢道:“可是我还有一个女儿,却是像我。”
  容泽被他看得,心里莫名其妙就跳得厉害,他没有说话。曾铭国抿了口茶,道:“容泽啊!姑父一直欣赏你,一直把你当自己儿子看待。所以有些事情,姑父不打算瞒你。姑父知道你不是个嚼舌根的孩子。”
  容泽不由就道:“姑父,您放心,我不会跟姑姑说什么的。”
  曾铭国却没头没脑问他:“你是不是喜欢静云?”容泽被问愣住了,条件反射似的就点头,他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
  曾铭国已经道:“你这么聪明的孩子,应该猜到我要说什么了,静云是我的另一个女儿,一个我欠了她一辈子感情,这辈子都无法还清的女儿!”声音竟是哽咽起来
  容泽心里咚的一声,却是石头落地的声音,他静静看着曾铭国,后者说:“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在你姑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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