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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不知道是不是被寒斌带的,遥也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上来就喝水,一句话不说。
“刚才的成绩还是你棒,不出意外的话冠军应该是你了。”寒斌一边喝水一边轻轻敲击遥的肩膀。
什么?这两个人很熟吗?情敌应该很熟吗?(小楼:寒斌曾经是史星遥的直接上级,详见挫作《最佳辨手》)
遥笑着说:“那可未必,我跑完就觉得脚有点抽筋,说不定下午还跑不了了呢。”
切~~没骨气的家伙,先做好铺垫是吧,怕腿软怕输给寒斌是吧。老、狐、狸。
杨羽插话道:“大史,你没事吧,要不要到校医那里看看啊。”
没事你瞎鼓捣啥?你要安安静静坐着别让遥看见,就世界太平了。
遥低头笑了,晃动着头说:“没事。我早休息好了,不过还有些刺痛罢了。”
你!你你你!真是太没志气了!笑得那么温柔又那么腼腆,在我面前的长期存在的恶霸形象都到哪里去了?这还是史星遥吗?我的天~~
不行。要改变一下。
“阿布,去!去你小主子那里,把他的短裤给我叼过来!”
阿布“敖呜”一声就出发了。对面传来一声惨叫。
“阿布!你疯了吗!别拉我裤……裤……”
“你这只疯狗!再拉我阉了你!”
有阿布这么大闹一场,场面立刻就恢复了我满意的场景。虽然遥的脸不太满意。
“千灯!是不是你搞得鬼!你撺掇阿布来捣乱的是不是?你想让我在同学面前丢脸是不是?”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你的脸早就丢到月球表面了——我不示弱的看着他:“谁叫你家阿布听我的不听你的?谁叫你让我来给你捧场的?谁叫你那么恶心害我掉一身鸡皮疙瘩的,谁叫你……等等,阿布呢?”
“被我炖狗肉汤了!”遥毫不犹豫说道。
“你牺牲你的短裤引火了?”我假意上下打量他的一身行头,重点在系得紧紧的短裤上。
“看!看你个头啊!”他啪的在我头顶一个暴栗,“下次再撺掇阿布行为不轨,我就真灭了它再灭你。”
“这……”我想我不用撺掇了,视线的余光似乎又看见了不愿见的一幕——现在,连我都想宰了这条狗。
靠!刚才还耀武扬威趾高气昂的像条好狗的形象,对杨羽也算高傲也算有气势也算为主人出了一口恶气。可是现在……
阿布!你这条见色忘义的狗!哈喇子都流到寒斌的脸上去了!!!
寂寞的池塘
寂寞的池塘
仇家的故事
两家人是世仇,现在,他们的后代长大并相爱了,为了反抗家族的阻力,现在,其中一方喝下了……
如果她喝的是假死的药可是男的却因此殉情了,这是莎士比亚的爱情悲剧。
如果她喝了药并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这是哈里?波特的复方制剂。
如果她喝了药并随之异常美丽,最后两人幸福的结婚了,这是电视上的减肥广告。
如果她喝了药醒来之后却发现男人跟别人跑了……
靠!这不是我的故事吗?
9、寂寞的池塘
可恨啊可恨,阿布这条没良心的狗,我拒绝让他认祖归宗。
遥倒是大量,将面包片一点一点的喂它——我看的出来,他有心事。
我和紫瑾对望了一眼,彼此都不知道这种场合,要如何去安慰他。
于是,就有了以下一幕的视线交战:
“紫瑾,还是你去吧,美女的效用是无穷的,你比杨羽好千倍,我从精神上支持你。”
“自个儿的事情自己解决。”
“那我带你们来干嘛?花瓶?装饰?摆设?”
“不是你说‘臭显’来得吗?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
“再给你一个任务,组织上对你很信任。”
“你还是先管好你的狗吧。”
完败。
偶的一世英名,都要毁在一条狗上!
我站起来,拍拍屁股,走到那一只人和一个狗——啊,是一个人和一只狗的身边。
“遥,下午你一定要好好比赛,从气势上压倒对方。”我给他鼓劲儿。
他无言的笑笑,没有响应我的话。
什么时候这个人变这样了?我郁!于是又一次指挥阿布:“阿布,舔你家小主子的脸,他又要睡着了。”
“你干嘛?!”他拉住正要“暴动”的阿布,回头对我怒目而视,“你就这点本事吧,就会撺掇我家阿布。”
“谁叫你家阿布比较听我的话?”我得意洋洋的说,“再说,你又有什么本事,还不是一个人在这里独自伤心,人家看到了吗?人家在意吗?笨蛋!典型的庸人自扰型!”
“你懂个屁。”
他脸色沉下来,声音也放的低缓:“你根本不知道,这个操场,这个场景,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每一个角落,都有无数的回忆在,你让我……”
他胡噜着阿布柔软的毛,目光已经飘远了,那曾经被白雪覆盖的跑道,那热火朝天的跳高场地,还有更远处的篮球场……男孩的目光逐渐迷离起来,曾经的点点滴滴,又怎能说忘就忘的?
“所以说你笨嘛。你那么优秀的条件喜欢那个人就已经够委屈了,居然还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独自消愁。是我就一边怒骂她不识货!一边把自己的生活建设得更好!你不是不要我吗?我就找个比你更好的……”
“呵呵。你的这种生活态度还真是积极啊。”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是赞许的目光。
“那当然,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儿,谁不会啊。”
没想到我下一句是这个,遥差点从看台跌落。“你怎么把我的台词给抢了?千灯,你的幽默感又前进了。”
不。是你后退了。我心中这么默默的告诉自己。
“是不是心情愉快了很多啊?那么,下午就好好比赛吧!”我像哥们一样,用力拍打他的肩膀。
真是没想到,下午居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下午开场的重头戏就是男子百米决赛。为了不在气势上输给杨羽,我带着三大美女——还有一只狗,浩浩荡荡的来到赛场边,打算给遥助威。没想到那只血统非常纯正尊贵的大狗,居然见不得大场面,在枪声一响,诸帅哥朝它迎面扑来的时候,居然兴奋的失去理智,临时阵发“狗癫疯”。我奋力抓住狗链子不让它伤害人,结果,我就闪了腰……
我的一世英名啊~~再次毁在这条狗上!
“你没事吧?”遥刚下赛场就直奔我而来,我自然不客气的把全身重量都挂在了他身上。
“大事没有,小事不少,我看我下半身算是瘫了,你负责养我下半生吧!”
如此暧昧的动作配如此暧昧的话,立刻周围一片抽气声。
“我最多帮你把那条狗宰了。”他面不改色答道。
“小气!其实我吃得比阿布吃得还少,你却总是推卸责任。”
“拜托,你比阿布可长寿多了,而且还必须穿衣服才能见人……”
我们就这么互相贫着,互相扶持着走到校医服务台。老师看我疼得挺厉害,建议我去中日医院看看。“能翻墙吗?”我指着操场外的那栋著名大楼问。遥二话不说抓着我就跑。
“别丢人了。我背你过去好了,反正也很近。”他蛮横无理的决定了一切。
切~~脸早就丢尽了你现在才发现?更何况,你现在这么亲密的背着我走,知道后面有多少暧昧不清的目光看着我们吗?你知道我心怀多么必死的决心在希望能够在后备贴一个“我是女生”吗?你知道……
当众人的视线渐渐远去,我的心思,也就完全集中在下面这个人身上。
明明……很开朗的一个人,为什么好半天没说话了?
“你累了吗?放我下来好了,我能够自己走的。”我用脚侧踹他。
“没事。”他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头伏得低低的。
他居然说没事?他居然没有说“闭嘴吧”、“你给我乖乖的”或者“笨蛋才话多”之类的。
他说“没事”,那就一定有事了。
可是我不敢说话。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气氛很诡异,他的沉默太频繁的出现让我失去了主意,于是我也就只好一点一点,把头顶在他的后脑勺上,用熟悉依赖的感觉去安慰他。
中日医院真的很近,加上他的高个长腿,没两分钟我们就走到了。
“能够……先去池塘坐坐吗?”他的声音传过来,似乎有些迟疑。
“好啊。”我连忙补充道。
于是我们来到病人休息的花园区,假山绿树,小桥流水,修得还蛮精致的。
遥细心的把我放在凉亭里面,再次用目光确定我没事,然后他直起身子,转过去,对着池塘,一动不动了。
他是一个很高的男生,也很爱运动,所以他的背部线条极其完美,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的背影,胸中涌动的却是一股涩涩的感觉。
他慢慢走到池塘边,寻找到一些嵌在泥土中的小碎石头,然后一片一片,用它们来打水漂。
他的技术很好,每个都可以打出三到四个水漂。旁边休闲的病人们忍不住赞许着,友好而慈祥的看着他。而他只是礼貌的笑笑,然后继续将碎石头,一片一片,沉默的让它们在水面跳跃。
我没有说话。我默默的望着他的背影,竟会有一种忍不住想抱在怀中安慰的悲蹙。
过了好一会儿。他向我走来。
“走吗?”
“好。”
我站了起来,用正常的步子走了回去,他在我身后停顿了一下,然后大步流星的追上来。
我们没有去拍片子。
也没有再回赛场。
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忽然不疼了,我也没有问他为什么眼睛红红的。我们就像两根唇齿相依的DNA链一样,永远并行又永不交集,在这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缠绕出,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沉默。
“千灯,实话实说吧——史星遥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我矢口否认,好不犹豫。
“还敢说谎……”一个漂亮的钱包飘到我面前,一看真眼熟,“我跟叶飞已经秘密翻过你的书包了,钱包里的照片,是谁的?”
她们的语气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充满着兴奋和激动。
“史星遥啊。”我面不改色的把钱包从我脸上移开——事实上这个场景我从初中就开始不断实践早就见怪不怪了,“我没有骗你们,他不是我男朋友,而是我老公。”
一阵尖叫此起彼伏,如果能发电全国人民够用半年了。
“千灯你好坏哦!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瞒了我们这么久!”
“千灯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你知道我对你……唉,不过败在帅哥脚下我也算死得其所了……我祝福你们……”
我的头迅速变成两个大,再四个大,再……“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叫了好不好?我跟他真的没什么的,只是小时候父母给我们定了娃娃亲,所以……”于是我又把默契的互为挡箭牌的理论拿出来论说了一遍,不过,说我是遥的挡箭牌未免气短,因为自从有了我这垫底的少女们似乎都找到了自信,从而对遥围追阻截穷追猛打;而说遥是我的挡箭牌未免屈才,因为我从来没机会展示我的钱包,就算展示了也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
我是找到水晶鞋之前的灰姑娘,我的王子在马路上飞驰,经过我身边一百遍也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
“千灯,没关系的。就算他以前没有注意到你,那现在也应该注意到你了!瞧你现在,是一个多么具有王子气质的美丽公主啊……”
“这好像不是什么赞誉。”我黑着脸说。
“但那是你的独特气质啊。”小郁缠进我怀里,“千灯,当你第一天出现在这个宿舍里,说‘我是千灯,独一无二的千灯’的时候,我就被你的魅力折服了。没有人能逃出你的陷阱,连史星遥也不例外……”
是吗?不过,但凡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他。
我和他发生的那些事情,又怎能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你们不会了解的,不会了解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随着岁月,越来越远。
“除非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男人,否则我都不会跟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恋爱!”我如此信誓旦旦的发誓道。
“什么???那种极品也会是不男不女???千灯你不要把自己当成百分之百的女人再以此为基础衡量男人好不好……”
“喂……你这话很找扁诶……”
正瞎闹着,窗外有人叫我。
“千灯,我听见你们说话的声音知道你们回来了,有空吗?去练习场啊?”砚天在下面仰视我,好似嗷嗷待哺的小鸟。
看来要装作没看见没听见没知觉已经不可能了,我镇静的答道:“可是我们几个正好约着要出去逛街,真是不巧啊,改天吧。”
“谁要跟你逛街啊?!你明明闲得要死!”三个人异口同声得把我出卖了。
靠!先是狗后是女人,我的一世英明已经毁于一旦了!
暧昧的距离
暧昧的距离
梁山伯
有一天,我,深爱着梁山伯的我,决定跟他摊牌。
“山伯,其实我是女人。我爱你!”我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他惊呆了。继而僵硬。继而慢慢的走了出去。继而……再也没有回来。
我后来才知道,他彻头彻尾……只喜欢男生……
10、暧昧的距离
“砚天,要好好听千灯的话哦,不然小心她会跑的哦!”
“会跑?”
“没事多了解了解没坏处啦,比如翻翻她的包包什么的,从小事做起从细微做起,才能发现关键的情报……”
“情报?”
“速战速决,背水一战。”
“……”
我赶快拉着砚天就跑。
等我们来到练习场,砚天的目光居然变得湿润起来。
“千灯,这是你第一次这么主动……我还一直以为你不愿意和我有牵连呢……”
答对了。我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要不是那三个八婆呱噪和捣乱,我是不太乐意浪费时间在你身上。
既来之,则安之。我放下包包,起身去更衣室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看见砚天拿着手机在发呆,衣服也根本没有换。我推他一把:“不是你叫我来的吗?这么还在这里发楞?”
他惊醒一般看着我,表情看上去说不出的怪异,我甚至觉得他眼睛里有种严肃而危险的成分……
“你怎么了?没事吧?”
眼看着这个人又要开始思考,并目光灼灼的盯住我不放,我连忙叫停。
“没事……”他深沉的有看了我一眼,擦着我的身子拿了自己的背包,起身去换衣服了。
靠!搞得跟世界大战爆发前夕似的,玩深沉个什么劲儿啊!再说了,没事贴那么近干嘛?整个练习场都你的翻筋斗都没问题瞎凑近乎干嘛!
我忿忿不平的感觉着耳朵红红的尴尬感,一边腹诽蛇男的非安全举止——他走了出来,好像越发的沉默了。
真是奇怪,同为高大的男生,遥沉默的时候给人一种需要被安慰的沉痛,而他,却让对方感觉到威胁需要被安慰——我就奇怪了,同为大学生,他们两个人的差距咋就会那么大呐?
正想着,砚天已经站在软垫上对着我挥手了。忽然想起上次练习的最后我答应他下次陪他过过手——oh my god!我该不会是被他灌迷魂汤了吧?
“刚才你在想什么?表情那么凝重?”
趁着整理衣服准备开战的时机,我问他。
“没有。”他回答的异常简短,表情依然凝重。
“可是总感觉你在愠气似的……”
“赶快开始吧。”他忽然打断我的话这样说道。
真的不想说吗?怀着这样的想法我伸出手臂去,忽然身体就失去了重心“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而且摔得天南地北都找不着了。
“再来。”砚天放开压制我胳膊的双手,面无表情的站起来。
意外。一定是意外。
我也慢慢的站起来。
头脑已经变得很清楚了。
我们以互搏的方式在软垫上胶着着,互有胜负。这种状况让我异常烦躁。我似乎又回到了当年跟遥一块学柔道时的情景——明明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却只能看着他渐行渐远。
你毕竟不是男生。
心中一个声音这样说道。
“砚天,我没想到你进步这么大,很厉害了啊。”我喘着气说。
他没有说话,低着头用力想掰倒我。
“喂……不用那么认真啊……”正说着,他口中发出一声低吼,于是我的脊背,又一次天旋地转的跟软垫亲吻了。
××的!你就不会怜香惜玉?
我果真是累了,翻到在地上后就躺着不想动。砚天大概也累了,翻到我后就维持着钳制的状态不想动。我们俩就这么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