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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依旧 (修改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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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浅吸气,“我没看见。”那天起来的时候时间就已经不充裕了,所以急急忙忙收了东西飞奔机场,根本没看到什么字条。
  他一副气极无奈的表情,满脸写着“我就知道”,开口却是霸王腔调:“那我不管,我就知道你耍我。”
 
第十九章
  他明显在气势上占了优势,非浅婉转辩白:“无知者还无罪呢,耍少爷性子也不至于不讲道理吧。”
  仲微正儿八经的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不讲道理那是耍性子的基本条件。”说完还舒展了一下眉目,像是在表达“长见识了吧”。
  非浅气得吹眉毛:“拽什么啊,搞得自己像只太岁。”
  他开玩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太岁啊。”
  她扬扬得意起来,“因为你脸上写着‘本人已入土’啊。”
  他就那样望着她,觉得她脸上的神色十分动人,眼神里洋溢着几分英气,下巴尖尖的尤为可爱,扎在心里暖洋洋的一片,含笑说:“早晚被你活活气死,趁早把你卖给黑山。”
  说完他低下头继续吃饺子,非浅却愣了一下,他刚刚的语气仿佛在讲情话,她耳朵一阵灼热。
  吃饱了饭,洗好了碗,他踱步到客厅左右环视,她问:“怎么跟领导视察似的。”
  仲微表情十分严肃,“你父母没在家么。”
  她一脸嫌弃,“周少爷,你反应也太慢了吧。”
  他十拿九稳的语气:“那么说,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人。”
  她惊叫:“你要做什么。”
  他学她先前的口气:“姜小姐,你反应也太慢了吧。”
  非浅又是一愣,他倒是满眼笑意,“瞎想什么呢。”伸了手轻轻敲她说:“等你父母回来你打算怎么介绍我。”
  她才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来,望着他,有点不知所措。
  仲微面容冷峻,却讲得慢条斯理:“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还有朋友结婚。”
  她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胳膊,声音略显仓猝的说:“再坐一会吧,他们就快回来了。”
  仲微的瞳仁忽然间浓重了色彩深不见底,又转瞬明亮如流光。那一刻非浅的心也跟着浓重了色彩,不知道是哪一处柔软了起来,仰着脸轻微的笑着。她的笑在他眼里纯洁而温暖,猛然抱住了她,紧紧的抱着却又不舍得用力,不顾一切的低下头去吻她,吻得那样贪婪,那样深情,她的唇那样软,他一寸一寸的轻咬,像是要一寸一寸去点燃。倾尽一颗心与她的唇舌纠缠,只觉无比甜蜜,无比芬芳。她只是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气息,霸道的,温柔的,统统都是他。他吻着她,想要在这个吻里地老天荒。仿佛是过了漫长的时间,直到门锁有了轻微的动静,两个人像是丁香花园里初吻的少年人,怕被抓现行似的通红着脸迅速分开装作陌生人。而门那边又诡异的安静了下去,非浅转头看向他,忽然很想笑,天塌了都不屑挑一下眉毛的周仲微竟然会脸红。摇头晃脑的说:“偷踪窃道;饮气吐声。风吹草动;即便藏形。”
  他咬着牙低叫:“姜非浅……”
  “你欠扁”三个字还绷在喉咙里门就被打开了,姜爸爸姜妈妈开门看到的是两张怔愣的面孔。仲微先反应了过来,虽然心里竟然别捏的有些忐忑,仍旧是一贯平稳的表现,礼貌的叫了声:“伯父、伯母。”
  非浅脸也有些红,无措的赶紧介绍说:“这是周仲微。”又说,“这是我爸我妈。”想了想,觉得自己像在说废话,于是又发了愣。姜妈妈给了她一个嗔怪的眼神,赶忙让他们都坐下,自己进去沏茶。姜爸爸也是老实人,随便问了问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路上车多不多,一路辛苦不辛苦。仲微都照实回答了,爸爸也满意的笑了。非浅觉得他们很像是小兵向首长汇报工作,想想仲微平时呼风唤雨的样子再看看眼前他的中规中矩,不由得想笑。妈妈把茶倒好,也坐了下来,那种二对二的坐阵模式让仲微多少有些紧张。姜妈妈又把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路上车多不多,一路辛苦不辛苦之类无关痛痒的问题问了一遍。然后就热情的邀请他留下来吃晚饭。他又哪里会说不字。
  爸爸妈妈去下楼买菜了,非浅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才啧啧的说:“你装乖的本领通了天。”
  他伸手捏她下巴,“谁说我是装的。”
  非浅问“你明天不是有朋友结婚么。”
  他说:“是啊。”
  她说:“那吃过饭就很晚了,开夜车很危险的。”
  他半点真心都没有,只随口说:“你关心我啊。”
  非浅抿着嘴偏过头去说:“就当我没说。”
  他说:“别啊,你好不容易关心我一次。”
  她又继续认真的说:“那你这样急急火火的开回去也挺危险的。”
  他这次倒配合,“你说的对。”
  她火大,“对什么对,好好的有飞机不坐开车干什么,你这人就是想什么是什么。”
  他说:“你当我是做什么的,还干什么都有组织有预谋的进行啊。”
  非浅恨得想掐他,生气的坐在床上一挥手,干脆的说:“你走吧。”
  他倒好脾气了,“我不能走,我走了谁关心我爱护我啊。”
  她瞪他,“你态度能不能端正一点。”
  仲微摆了一脸无奈的表情:“再端正就矫枉过正了。”
  非浅到底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菜买回来了,爸爸就和仲微下棋,非浅帮妈妈做饭。后来一顿饭也吃得很祥和,爸爸妈妈没有多问什么。仲微的表现很好,他在人前的表现一贯很好,而且是真的不能再好。非浅认识他这么久,很多事情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仲微懂的东西那样多,她之前几乎是不晓得的,只知道他的世面比她大而已,却不知竟是大了那样多。她知道他懂天文,却不知道他通天文。她知道他笔体张扬,却不知道他精书法。她只是爬过黄山,却不知道他登过珠峰。她只是幼年时得过围棋苗苗杯,却不知道他是业余三段。她才知道,他那样的深藏不露,略略对他生出一丝崇拜。后来姜妈妈有句话讲,仲微要是我儿子,我才不舍得让他找女朋友。
  饭吃过后,推脱了很久,仲微怕再给姜家父母添麻烦,就告了别。非浅一路送他到楼下。他上了车,她就一直定定的隔了玻璃看着他。仲微放下车窗不怀好意的说:“我发现你有点依依不舍。”
  她撇嘴笑:“我是担心你半途折返,这样才放心。”
  他也笑,简单的说:“那我走了。”
  非浅就冲他挥手。他才把车窗升上,就开了门跳下车,紧紧抱了抱她说:“非浅,我还是有点冷。”她仰头看着他,眸如点漆闪闪涌着不舍,一时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又低下头在他怀里,也伸了手揽着他的腰。他说:“要不你跟我回去吧。”
  
  车已经上了高速,非浅还不能确信自己竟然跟他私奔了,而心情却那样愉快,愉快得生了轻松。可是哪里能轻松得了,怎么跟妈妈解释呢,所以愁眉不展。她问:“你还记得你妈妈最生气的一次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吗。”
  仲微专心开车,一脸的镇定,“就是那次抢银行吧。”
  非浅噗哧笑出来,他说:“可是有了笑模样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被绑架了。”
  她紧张的问:“你说我该怎么跟我妈妈解释啊。”
  他倒无所谓:“用电话解释啊。”
  她说:“我手机没带,你的借我。”
  仲微腾出手来给她拿手机,稍有愤愤的说:“你那手机本来就是个摆设,有和没有一样。”
  非浅接过来,握在手里,低着头想心事。
  他问:“怎么不打了。”
  非浅平静的说:“仲微,你还记得中午那个时候跟我一起走出小区大门的那个人吧。他是我妈妈的朋友伍阿姨的二儿子,我们从小就是邻居,他比我大六岁。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放学回家,看见他在墙角蹲着,我就叫他‘二哥’,可是他不理我,我又叫了一声,他还是不理,我以为他没有听见,于是又很大声的叫了一声‘杨均哥哥’,接着我就傻了眼,一群大孩子冲到他面前开始打他,对方人太多,他跑不脱,就在我的面前他被打得头破血流,后来还听说断了肋骨。从那以后很长时间我每晚都做恶梦,不主动叫人,爸爸妈妈都不叫。看过很多的医生,慢慢长大了才好的。可是我一直很后悔当时不懂事,如果我不叫他的话,他也许就躲过去了。初晓说我是钻牛角尖。”
  仲微一直静静的听完,才讲:“非浅,你爸妈很担心你,怕你遇到事情还是会钻牛角尖。”
  她说:“我知道。你跟我爸下棋的时候他给你讲过一遍吧。”
  他点头,伸出手握住她,“非浅,对不起。其实之前听初晓也讲过,那时候我并没有相信。”
  非浅拍他:“所以就大老远的跑过来干巴巴的在楼下等啊,就那么想我给你打电话。”
  仲微坏坏的笑起来:“谁说我是来等你的,我刚好试车,试车懂么,自作多情了吧。”
  她撇嘴,“试车不是都开得慢慢的需要磨合乱七八糟的零件么,哪有人是开这么快的,车都被糟蹋了。”正说着,哎呀了一声,举起手机轻声叫:“我妈该急疯了。”
  仲微说:“你妈才没着急呢,我跟她说要带你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她早同意了。”
  非浅吃惊的问:“什么时候。”
  他云淡风轻的说:“就是你洗碗的时候啊。”
 
第二十章
  她盯着他,一下一下眨着眼睛,像是难以置信,过了好久才爆发出来,“周仲微,你耍我。”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直视前方认真看路,不为所动的口气:“那不是应该的么。”
  非浅顿时觉得刚才的那些甜蜜顷刻化为灰烬,他那张英俊的侧脸也生出了邪恶,她犯傻还以为是私奔了,原来不过是被拐卖了还在替人家数钱,心里的气来得莫名,却大得自己镇压不住,固执的偏头去看窗外,抿着嘴一语不发,她最恨别人把瞒天过海当理所当然,她最恨别人通透全局,只她一人阵脚慌乱,仿佛四年前的梦魇。车里统共就两个人,又谁都不再说话,空气就一点点的冷下去,气氛沉着得诡异了。沉默了太久,他渐渐忍不住,问:“真生气啦。”她不理。他好声好气的哄:“别气啦,送你新年礼物好不好。”她还是不理,他也没了办法,和气的商量:“非浅,你也说句话。”
  她侧过身绷着脸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指责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昏暗中好像看到她眼里盈盈水光,仲微的心跟着一紧,减速把车停在紧急停车道上,车里更是静默了。他低低的唤她,“非浅。”似是有些为难的缓声开口,“对不起,没想到你会生气。”
  夜色早就黑得浓重,只有路上车灯通明,一辆辆车从旁边飞驰而过,她的眼睛便一闪一闪。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是知道他那么认真,认真得教她没了脾气。
  “以后不许耍我。”她的声音很软,听着生了淡香,仲微的心也是飘来荡去的软着,他笑着点头,像是总结发言:“合理要求。”非浅便彻底没了计较。
  车又上了路,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个玲珑的小盒子递给她。她接过来,问:“是什么。”
  他微微笑着,“打开看看啊。”
  是一对kaloo的香水小熊,蓝色的那只带着睡帽懒懒的闭着眼睛,粉色的那只睁着一双善良的眼睛可爱异常,这么可爱的两只东西,非浅简直爱不释手,捧在怀里像是得了稀世珍宝。
  他问:“喜欢么。”
  她不假思索,“喜欢啊。”
  他懒懒的问:“喜欢送礼物的人么。”
  她想了想说:“还是更喜欢礼物。”说完开心的冲着他笑,一双眼如明珠出洛神,一直照亮到他的心底。他喜欢看她笑,或者说渐生迷恋,那样柔暖的笑容,焕可和风日,明可烛天南。他不自禁恍了神。
  
  钥匙,手机,钱包,惯常的三大件非浅一样都没有带着,到B市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又不好去吵初晓,只得投奔他的住处。来过几次竟都是三更半夜,她始终觉得这间房子又大又冷清,开玩笑说:“你一个人住这里不怕么。”
  仲微将灯打开,橙色灯光像是烛火,照耀处即刻温和了起来。他翻了半天才找出拖鞋递给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偏着眉眼说:“怕啊,要不你搬过来给我壮胆。”
  非浅顺着他的打量才忽然想起来,吸气“啊”了一声,“我穿成这样明天怎么陪你去参加婚礼啊。”
  仲微好笑起来,她身上穿的是中学时的运动服,头发束成马尾,如果再来个双肩包说她是高中生恐怕都会有人信。端起下巴,摆了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那就,别去了。”
  她将信将疑的问:“我们真的不去啦?”
  他敲她脑袋,“只是你不去,我还是要去。”
  她一脸鄙夷,“那还把我拐过来做什么。”
  他表情严肃的说:“拐都拐了。”
  非浅只想笑,他恐怕暂时不会再说“对不起”这样的台词了,虽然她很想再听。“那我做什么啊。”
  他一脸得逞的兴奋,像是在说就等你这句话了,拉起她直奔衣帽间。非浅暗讶,竟然比她的卧室还要大,满目琳琅,摆满了他的衣服鞋子。惊叹间模仿他的遣词造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比女人的衣服还多。”
  他揽着她浅笑:“所以我整理困难啊,你明天就帮我整理这里吧。”
  非浅吃惊的瞪着他:“这还用整理?完全是纤尘不染,有条不紊,难道还需要整理么。”
  他正经的说:“家政整理的方式我不喜欢。”
  她仍是一脸无知,满脸堆着问号:“还有比按照颜色分类更合理的方式么。”
  他说:“你知道我有时候很懒,你就帮我按照搭配摆放吧。”不容她答话就半推半抱的推她到客房,“今晚你就睡这。”
  然后又手把手的将盥洗室,厨房,洗衣机烘干机一一交代了一遍,上楼前不忘嘱咐说:“明天记得帮我整理衣服。”
  她笑着点头:“好啦好啦,晚安啦。”
  他也笑,自己几时这样罗嗦过,清了清喉咙道:“晚安。”上了几层楼梯,又俯下身来说,“有事叫我。”
  她郑重的点了头。
  
  非浅其实一直都认床,加上床也软她睡得极不习惯,一会觉得被子厚了,一会又觉得枕头高了,折腾了半天,起初的那点困意全然不剩。屋里的暖气蒸得她口干舌燥,反正也是睡不着了,只好起身去倒水。厨房和屋子里的任意一处一样,也是纤尘不染,大概除了烧水也没有过别的用途了。她也很纳闷,像仲微这种看起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怎么会执着的喝烧开的水,就算是再挑剔的舌头加上柠檬片也是觉不出原味的,她猜想也许是饮水机触过他霉头。她端着水杯一点一点去打量客厅,沙发很大或者应该说成是宽广,坐在上面便不想动了,她对沙发有偏执的喜爱,所以是真心的喜欢这只沙发,喜欢到把自己藏在里面都甘愿的地步。茶几上整齐的摆着报纸杂志,她随手拿起来翻看,红色喜帖就在隐藏之下见了光亮。她从没见过那么精致的喜帖,红得自然而喜庆,边角细细的烫着金边,上面的剪纸双喜因灵巧而熠熠生辉。只是端看着喜帖就觉得婚礼必定也是不凡的。她一向好奇心不胜,却也是想要看看是何许人物。如果她能够知道里面端正的写着主角“余清修”的话,她一定不会把它打开,在碰到它之前就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睡觉了。那只是如果,非浅像是忽然结成了冰,眨不了眼睛,也不知道该怎样挪动手脚,只是一颗心抖得她惶惶不安。薄薄的请帖生了千金之重,拿在手里如何也承受不起,铅直落地,原来真的那样沉,不似平常纸张的轻飘。她缓缓复苏过来嘲笑自己,落荒而逃也不过如此罢。
  其实仲微也是睡不着的,翻来覆去的忽然想起请帖好像没有放好,出了卧室看到楼下的灯亮着,便疾步过来,还是晚了一步。走到她身边,步子并没有刻意放轻,却没有将发呆的她惊醒,想要伸手探她的肩,非浅才惊慌抬眸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他淡淡的说:“我看见客厅灯亮着……”吞下去要说的话,转了轻松的口气,“想找你说话的,原来你真的没睡着。”
  非浅微微点头。
  仲微弯腰把喜帖捡起来放到桌上,语气谨温:“明天我做伴郎,伴娘不是你,怕你吃醋所以不想让你去。”
  她的眼泪忍得太坚强,忽然间破了极限一般,扑簌簌的往下掉。那句台词的原址不该是明天他做新郎么。仲微缓缓的把她揽在怀里,团着她的耳朵轻轻安抚,安安静静的听她的哭泣。他身上那样暖,而她身上那样凉。他一下一下的摩娑她的脊背,一下一下,耐心得像是没了边界。
  非浅并没有哭很久,觉得眼泪干涸了,抬起头说:“我只是想妈妈了。现在我去睡觉。”
  他不置可否,不拆穿也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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