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经理,这是什么?”
陈经理对她的话有点不明所以,不过仍是吐出‘礼服’两个字。
听到她的回答,沐漫情点了点头,继而拿起那件被弄坏的礼服,“那这件没完工的呢?”
“没完工的我们一律称为半成品!”
沐漫情笑了笑,十分无良地开口,“他说半成品一文不值!”
现场的几人听到她的话,嘴角皆都抽搐了几下,林忆湘手脚快,一把夺过协议书,见上面有一条写着‘礼服若是有损坏现象,便要按照本身价值的十倍来赔偿’。
她捂嘴笑了笑,看着陈经理,“果真如此呢,陈经理,你给我们的是半成品,又不是礼服,而你这协议上写的是‘礼服’,我们要怎么赔?”
陈经理脸上再也维持不了得体的笑容,她僵着脸,不知如何应答。
其实这份协议的主要作用是想让那些加工的人认真小心对待,礼服这种衣服,一般多少都要镶些碎钻和亮眼的珠片,店里人手不够,老板就想到这个方法,既节省工钱,效率又高。
有协议在,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毕竟,做这些的都是些下岗在家闲着的工人,签了协议,那些人都会用心对待,这些年也没出什么差错,没想到今天被人占了文字空子。
“陈经理,待会儿我还要去参加宴会呢,我的礼服怎么办?”张晓妮可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她只要她的礼服。
“呃,要不您令挑一件完工的,若是不合适,我们现在就帮您改?”
张晓妮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十分不满,不过宴会马上就要开始,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依她的话,重新进里间挑一件成品的了。
沐漫情从皮夹里面掏出一叠红色的票子递给经理,“虽说半成品一文不值,不过我们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这些钱足够买十倍的面料了。”
陈经理心里想哭,然而,她能怎么办?就算协议没出问题,沐家大小姐她也不敢真去得罪啊,刚才她没来之时,那个浑身充满风尘之气的女人很是泼辣,她心里气不过,才会说出那段话。
男人心里发笑,这女人纯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那种,然而,当他看到她皮夹里面的相片时,脸立马就沉了,他一把夺过她的皮夹,将里面的相片抽出,三两下就被撕成了碎片。
他的动作太快,待沐漫情反应过来之时,那些撕碎的相片被他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她脸色有些难看,“你别发神经行不行?”
这男人,做事从不顾别人的感受,我行我素的,这相片夹在这里,她没去在意,也就忘了,却被他一眼看到,而且行为还如此过激,再怎么不爽,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撕人家的相片啊。
男人揽着她的手紧了紧,蓝眸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个小没良心的,晚上再跟你算账!”
他最痛恨的就是那段被她踢除在外的日子,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留着他们亲密的合影。
百里浩辰距离他们不远,当然能看到他手中撕的是什么东西,他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幽光,“墨阎濯,你欺人太甚!”
甚!”
他咬牙切齿地呢喃,继而,无声地走到垃圾桶旁边,颤抖着手捡起被他撕碎的相片。
将林忆湘和杨兰她们两人送回小公寓,沐漫情就被男人带回了那栋别墅,刚进门,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扯过她的身子,将她固定在门板与胸怀之间,火热的红唇二话不说就强势地压了下来。
沐漫情这会儿心里还憋着气呢,双手使劲地推开他。
虽然那张相片在经过这么多事后,分量不重,可这男人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就这样撕掉啊。
更何况那段时间的日子尽管压抑,可她不能否认,百里浩辰对她却是情真意切的,如此践踏一个曾经用命相护过她的男人的感情,她做不出来,她可以不回应,但绝做不出来刻意去伤害,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
男人被她推得有些恼,他双手捧着脸颊,指腹摩擦着被他吻得有些红的唇瓣,“整整一个星期不见,你就不想我?”
“不想!”
沐漫情推开他,违心地说着,眉宇间尽是不耐,她脾气一向不好,这种情况下她没那么多耐心去哄一个男人。
这些天她习惯了听着他心跳和呼吸入眠,他不在的这几天里,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她心里就不受控制地去想他,张文薇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过她最想听到的却是他的心跳声,沉稳的心跳给人的感觉很安心。
她觉得自己对他投入太多心思了,她不知道若是两人某天分开之后,她要怎么样去习惯没他的日子?
“你怎么就这么缺心眼,我都想死你了,你居然不想我!”
男人神情无奈,他再次拉住她欲逃离的身子,紧紧搂入怀中,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他真是恋死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幽香了。
“放开!”
“不放!”
男人语气强硬,不过不难听出里面的撒娇意味与浓浓的眷恋,这女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在她面前,该强的时候要强,可该软的时候,那是绝对不能强,不然他的日子会很惨。
相处这么久,他可是将她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
果然,沐漫情刚刚还刚硬暴躁的心这会儿有明显的软化迹象,“你放开,我弄点吃的,饿死了!”
这几天虽然她基本上是住在张家,可偶尔也会过来收拾一下,昨天她回来过,冰箱里有些食材,填饱肚子还是可以的。
男人轻笑,湛蓝地眸子就如最闪亮的蓝宝石般,亮晶晶地,“我也饿了,你先喂饱我,待会儿我弄你吃!”
他说着,红唇再次压了下来,大掌以迅雷不及之势探进她的衣服里面,尽情地逗弄撩拨。
沐漫情刚开始有些推拒,可男人在这方面,永远都是强势霸道的,任由她怎么推都没用,渐渐的,她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撩拨下,酥软下来。
男人呼吸急促,几天来压抑的念想致使一碰到她娇软的身子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将她抱到舒适宽敞的组合沙发上,急切利索地褪去彼此身上单薄的衣物,强健完美的身躯随之覆了上去。
肌肤相贴的瞬间,彼此喉间都发出一声喟叹,此刻,他终于体会到别人口中所谓的‘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的含义了,当然,他更喜欢天天都是‘新婚夜’。
墨阎濯看着身下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的女人,湛蓝地眸子透着深沉的欲望与浓的化不开的眷恋柔情,他动作狂野却不失温柔,“宝贝儿,想我吗?”
沐漫情勾人的凤眸潋滟光华,男人的声音沙哑磁性,有着说不出的性感,她眸子微睁,看了他一眼,不言,只是搂着他脖子的纤臂却是紧了紧。
男人嘴角扯出一丝邪魅异常的笑容,使他那张妖孽般的俊脸越发的魅惑勾人,他身体的动作停顿,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我想听你说出来!”
沐漫情身子酥痒难耐,她含水的凤眸瞪了他一眼,“你到底还想不想继续?”
那一眼含娇带嗲,含怨带痴,加上她本就上挑的眉眼,别提多勾人了。
墨阎濯喜欢她羞恼生气的样子,这个貌似有点变态的喜好一直都没变过,这会儿被她这一瞪,魂都被她勾走了,哪还管的了什么想不想的,俯身就是一阵狂吻,动作比之刚才更加的狂猛急切。
一番蚀骨缠绵之后,男人神清气爽,而女人则是浑身酥软无力,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啊,男人的体力永远都比女人强,特别是在床事方面。
自己吃饱了,墨阎濯没忘女人肚子还饿着,他就着冰箱里面不多的食材,手脚麻利地弄了份意大利面。
端上卧室,女人无力地躺在床上,男人脸上挂着愉悦餍足的笑容,他将手里的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端起盘子,挑了一筷子面送到她唇边,“不是饿了吗?快吃!”
沐漫情从他手中接过筷子和面条,“我又不是残废,自己可以来!”
“我以为你的手会酸,刚才那股热情劲儿,差点让我吃不消!”
沐漫情看着他那张欠扁的笑脸,如果可以,她真想将手里的盘子毫无顾忌地向他砸去,这男人那张嘴贱的可以,得了便宜还卖乖。
填饱了肚子,喝了点水,沐漫情进了浴室梳洗,男人端着空盘子下楼,刚走到厨房门口,门铃响起。
墨阎濯心里讶异,他在这边一向都很低调,知道他住在这里的人不多,这会儿谁会过来?他放下盘子,尽管心里讶异,不过仍是出去了。
铁门外面,一个状似送快递年轻小伙子站在那里,看到他出来,眼里有片刻的怔愣,继而腼腆地笑了笑,“请问是墨阎濯先生吗?”
男人的面容完全不似在房内的温柔缱绻,此时一片冷酷,身上冷戾之气外泄,“什么事?”
快递员有点被他的气势吓到,“呃,刚才有人送了一份加急快递到我们快递公司,签收地址是这里,收件人指名是墨阎濯先生。”
墨阎濯扫了眼他手中的牛皮袋,没有马上去接,作为一方黑暗势力的领导人,谨慎程度非比一般,他湛蓝地眸子闪过一丝冷光,他在签收单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大名,而后沉声命令,“打开!”
快递员微愣,虽然不合理,然而对面男人身上那股上位者的霸气让他无法拒绝,心不自觉地按照他的口令行事,他依言,撕开牛皮袋的封口,里面是一叠照片。
墨阎濯看到他手中的照片,湛蓝地眸子一阵收缩,急速地伸手夺过牛皮袋,阻止了快递员拿出来的动作。
客厅里,男人捏着那一张张激情艳照和一张字条,指尖渐渐泛白,湛蓝的眸子冷如冰锥,身上的狂暴嗜血之气怎么也掩藏不住。
他脑子里不自觉的勾画出照片上的一幕幕,他疼入心坎,爱入灵魂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妖娆绽放,为他人娇喘吟叫,越是想,心里那股邪火越是压抑不住。
字条上那几个狂狷潦草的大字,‘她将最美好的给了我,你得到的也是经过人工修饰的,远远不如原汁原味的美妙销魂,她胸前的血痣很是敏感呢!’
他看着看着,那些字渐渐变成百里浩辰那张欠扁的脸庞,他正对着他露出冷嘲的笑意,他想到那天晚上洁白的床单上那一点点殷红,心有说不出的揪痛与怒恨。
他们在一起同居了那么久,同睡一张床,前面他可以确定那男人就算是有心也无力,而最后一夜,他不敢保证,这件事他也一直逃避着,不去想,不去问。
他能确定自己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只是,那个女人是他放在心里十年的女人,他希望他们是彼此的唯一,他不想她的美好被别个男人看到,甚至是占有,更不想她为了母亲的医药费而如此轻贱自己,去做什么处女膜修复。
若是在他未出现之前,他不能去强求什么,可这是发生在他出现之后,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他心里的怒恨可想而知,他恨百里浩辰,怒她去医院做这种事,可他更加恨他自己。
良久,男人收起相片,放入茶几的抽屉里,踏着沉重的步伐上楼。
卧
卧室里面,没有看到女人的身影,他眼神转向浴室,印着水仙花的琉璃门上,女人妙曼的身姿若隐若现,他湛蓝的眸子深邃如海,眼底波涛暗涌。
啊——你,唔……
站在花洒下的沐漫情看到悄无声息地进来一把将她抵在墙壁上的男人,惊呼一声,然而,她还来不及说什么,所有的声音便被他吞噬在狂肆而急切的吻中。
墨阎濯疯狂的吻着她,吸取着她口中的香甜,那一幕幕画面不停地在他的脑海回放,他想着百里浩辰尽情占有她的美好,想着他吻遍她全身,心又痛又恨,吻变得更加狂野甚至是粗暴,唇齿啃咬触碰,弄破了她的唇瓣而不自知。
沐漫情痛得惊叫连连,脑袋闪避着,她看着眼前疯狂的男人,凤眸闪过一丝恼怒,愤力将他推开,“你发什么癫?”她一边怒斥,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丝。
男人被她擦拭的动作彻底激怒,湛蓝的眸子一片猩红,“不准擦,我的味道不准擦!”他怒吼,抬手揽过她的脖子,唇再一次覆了上去,狂肆地蹂躏,这一次比之刚才越发的粗暴。
沐漫情习惯了他的温柔宠溺,尽管在床上他也是强势狂野的,可从没像现在这般,带着浓浓的暴戾之气,让她呆愣,同时也心惊。
男人此时已经是理智全无,他三两下褪去身上早已被水淋湿的浴袍,将女人抵在玻璃壁上,不管不顾地进了去,“宝贝儿,说你爱我,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急切地想要她的承诺,想要她爱他,他墨阎濯在哪方面都是自信的,唯有她的感情,他不自信。
他们两人之间,一直都是他在努力,他在付出,他强势霸道地闯入她的生活,不准她拒绝,一心认为她这辈子就是他的,可他从未真正问过她,她是不是愿意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他不敢问,他会害怕成为第二个百里浩辰,她贪恋的只是他给予的温柔与呵护。
有时候,他也需要她的肯定。
沐漫情只觉自己像是要被人撕裂般,痛苦难当,她眼角含泪,凤眸死死地瞪着正在对她施暴的男人,眼里有着不可置信与失望,心有些绞痛,整个人像是掉入冰窖般,连血液都是冷的。
为什么一个个对她说爱的男人却是如此伤她,是她不值得男人来爱,还是这世上真的没有所谓好男人?就连眼前这个,她一直认为他是好男人,可现在,这个“好”男人却在对她施暴。
外面雷声阵阵,偌大的雨点打入玻璃窗上,漾出一滴滴水晕。
小小的浴室里,男人发泄完毕,理智渐渐回笼,他看着眼前如破碎娃娃般的女人,她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甚至渗出了血丝,看着自己的暴行,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他怎么会这样对她?
“宝贝儿……”
他被染了血丝的唇瓣抖动着,声音破碎,喉间酸涩难当。
沐漫情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冷笑,“发泄完了,就给我滚出去!”
“对不起,我……”
男人抱着她,指腹轻抚着被他弄伤的肌肤,心里就像是被刀割般,痛得他浑身抽搐不已。
眼前的女人可是自己发誓要疼一辈子的女人啊,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怎么舍得如此伤害她?怎么舍得?
“别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能值多少钱,一句对不起就能抹煞一切吗?”
沐漫情的声音没有歇斯底里,有的只是平静,然而,那种平静和无悲无喜的眼神,却是更让人心慌难受。
墨阎濯看着她无悲无喜的眼神,心慌的要死,他急急地想要解释什么,可说出的话却是语无伦次,“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这样看我,我只是……只是一想到百里浩辰碰过你,你去医院做那种事,我心里痛,很痛,我不介意那层膜的,你……”
啪——沐漫情心里狂怒,扬手就是一掌甩到他脸上,打断了他后面的话语。
“滚开,五千万,本小姐卖了这么多天,你也值了!”
她怒吼完,便猛地将他推开,强忍着全身的酸疼,冲出了浴室。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也和外面那些人一样看她,她沐漫情再不济,也不会去医院弄那玩意儿。
男人一个不查,身子被她推得往后踉跄了几步,后背撞在水龙头上,火辣辣的疼,然而,他的心却是更疼。
待他出来之时,卧室里已没了她的身影,他心里闪过浓浓的恐惧与慌乱,披上浴袍,下楼,大门是开着的,外面正下着大雨,他脚步一个踉跄,无边无际的悔恨几乎将他溺毙。
沐天俊车子从沐家驶出来,十字路口上突地一抹白色的身影冲出,他心一惊,刺耳的刹车音响遍天际。
他不顾外面滂沱地大雨,打开车门下车,大雨中,狼狈地坐在地上的白色身影让他身躯猛地震动,脚就像是被订了钢钉般,沉重地抬不起来,尽管下着雨,可那张熟悉的精致脸庞在车灯的照耀下,显得惨无血色,形同鬼魅。
刚刚就差那么一点,差一点他就要撞到她!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上前,不发一语地将她抱上车,随即油门一踩,车子便消失在雨幕中。
他有很多话要问,可胸腔里堵得那口气和那颗提到嗓子眼上的心没有平静,导致他无法出声。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车子刚离开,便有一辆车以极致的速度冲了出来,墨阎濯开着车,一路寻找,眼睛不放过每一处地方,然而,眼睛所到之处,除了密集的雨幕之外,一无所有。
下着大雨,她不可能一下子就走的那么快,他想到沐家,想到了阴险的百里浩辰,便将车开了过去,不过,他也不忘通知手底下的人帮他找人。
今天是沐家小少爷办满月宴的日子,可天公不作美,居然下起大雨,好在宴会已经结束,沐天雄他们从酒店回来,这会儿一家子正坐在客厅说笑。
当然,张晓妮这个准媳妇也是不会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