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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只大醋桶!
“是,我们曾经一起参加过一个旅游团,那时候我就坐你旁边,只是你没注意而已,那次你在温泉昏倒的时候,我见过他!”
江黎涩涩的说着,如果他不说,想必她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他吧!
沐漫情微愣,在脑中想了想,却没什么印象,那时候她心情不怎么舒坦,又是第一次参加那种旅游团,刚开始不怎么习惯与陌生人交流,没有注意到他也是正常,后来又有苏诃陪她一起,对别人也就更加不注意的,更何况还是男孩。
车子平稳地驶在高速公路上,两人一路上聊着天,此时的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后座上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眼神时不时地瞄向她们这边,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瞄向沐漫情。
这边,墨阎濯靠坐在转椅上,办公桌上的手机‘滴滴’的响起,他速度极快地抓起,打开上面的短信,‘我出去玩玩,明天早上回来,别担心!’
看着银幕上简简单单地几个字,墨阎濯紧绷的心终于松懈下来,刚才的不欢而散,心里又担心她的身子,便帮她取消了今天的一切工作,他怕极了她会生气,继而不理他,可看到这几个字,他放心了。
他看着那几个字良久,最后忍不住随手将电话拨了过去,可回应他的却是不再服务区内。
男人眉头皱了皱,再拨,依旧是同样的答案,他拨了另一组号码,那边很快被接通,是凯尔那妖里妖气的声音,“你还没搞定她啊!”
墨阎濯不理会他的调侃,沉声问:“她说她出去玩了,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我不知道,我问问看!”
经过凯尔的捻转打听,得到的答案再次让男人郁闷了,这女人,居然跟别个男人回家,他抓起车钥匙就想追过去,可一想到晚上的月会,脚步又霍地顿住。
算了,明天早上回来再收拾你!男人嘴里郁闷地嘀咕着,继而重新坐到办公椅上,重新看他的文件。
叮铃铃……
一阵原始的手机铃声传来,男人揉了揉眉心,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向窗外,天不知何时暗了下来,本是晴朗的天空,这会儿居然下起了雨。
他抓过手机,是墨宅那边打过来的,他一边起身穿着外套,一边按下接听键,“郝叔,马上回来,不用过来接,她?她今天不过来了。”
挂了电话,人已经出了书房,他看着外面的狂风大雨,眉头皱了皱,心不知为何,有些慌慌的,随手拨了那个熟悉到骨子里面的号码,然而,回应他的,依旧是不再服务区。
黑色的布加迪威龙行驶在车道上,外面狂风大作,前面的刮雨器不停地摆动着,可挡风玻璃上的雨水却怎么也刮不完,可见雨势有多大。
墨阎濯心绪不宁,他开启蓝牙,拨了一串号码,那头响了会儿,才传来凯尔满是郁闷的声音:“老大,又有什么事啊?”
听着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就知道那厮正在做什么勾当,不过,他可管不了那么多,“马上去帮我查查他们坐的班车,看看到了没!”
“靠,现在这时候,肯定到了啊!还用得着查吗?”凯尔的声音有些炸毛。
“让你查你就查!”
墨家祖宅,豪华的会议室里,大气奢华的长方形会议桌上,围坐满了人,各个西装革履,面容冷酷凶煞,距离首座较近的,是四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他们是跟随过前任墨家当家人墨庭风的,算是墨阁的长老辈人物。
四个人,分别占领着一片领域,乔任苍,墨阁的军火生意皆由他处理,柳郯,墨阁旗下的娱乐场子和酒店由他管理,秦炆,墨阁杀手皆在他的带领之下,凯晾,管理着墨阁旗下的信息网。
如果是以前,这四人绝对是墨阁数一数二的人物,只是这些年墨阎濯当家,且雷厉风行地将墨家漂白,他们手中的权利皆被他一点点地收回,现在的他们,尽管有些影响力,可权利却是不大。
首位上,俊美如妖的男人此时的脸色冷酷而无情,那双湛蓝的眸子阴冷嗜血,身上透着一股强势的黑暗气息。
“啪”的一声,男人甩出一包白色的粉末至会议桌上,语气阴沉地出声:
“自我当家以来,便严禁这玩意儿出现在我的地盘内,谁犯了规矩,严惩不贷,几年过去,你们也给了我这个面子,可最近却有人忍不住手痒,至于是谁,我就不在这里说出来,只希望能乖乖的给我撤了,不然,别怪我不念往日情义!”
会议室内的人看着办公桌上的东西,皆都对视了一眼,继而各个又垂下眼睑,明哲保身。
“阁主,最近生意不怎么景气,弟兄们许是想要多赚点,才会犯了阁主的忌讳,警告一次,应该不会再犯了!”开口的是柳郯,一个五十多岁,精神饱满,长相富态的男人。
“郯叔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亏待了大家吗?”墨阎濯湛蓝地眸子转向他,语气不温不火,却是掷地有声。
“呵呵,那倒不是,只是人嘛,是一种比较贪心的动物,给再多都不满足。”
柳郯牵强一笑,语气甚是感慨,对于这个年纪轻轻却魄力十足的当家人,有时候他这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男人在他面前都会被他那股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气势压倒。
“贪心也要他有那个命享受才行!不管如何,我只提醒一次,下次若是再被我查出来,直接惩戒,所以,到时候别怪我心狠!”
乔任苍眼睑微垂,掩下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幽光,他抬眸,给了对面的凯晾一个眼神。
凯晾会意,他转眸看向首座上的男人,状似开玩笑般开口,“阁主,你这话搁在这里了,相信那人也不会再犯了,晾叔我听凯尔那死小子说你最近迷上了一个女人,听说还带回墨宅了,阁主这是准备认真了吗?”
墨阎濯眸子微闪,继而淡笑道:“晾叔问这做什么,你应该着急的人是凯尔吧!”
“呵呵,我只想提醒一下,外面的女人终归是外面的,玩玩就好,不然,你可对不起雨涵那丫头啊!”
墨阎濯眸子霍地一沉,脸上的笑容收起,“晾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转头看向老僧入定般的乔任苍,“还是说,该由苍叔来解释?”
乔任苍褶皱的眼皮掀开,神色略显傲慢,“是这样的,阁主,当初老阁主临终前为你和雨涵那丫头订了婚约,你若成当家人,那墨家女主人非雨涵莫属,这事老凯,老柳他们皆可以作证!”
墨阎濯脸色铁青,身子气得颤抖,桌底下的大掌拳头紧握,死老头,连死了都不让他安生,现在他算是明白,当年乔任苍这只老狐狸为什么会帮他了。
突地,他脑中灵光一闪,继而沉声开口,“这个协议是他死的当天达成的吗?”
乔任苍有点摸不清他的心思,不过还是点头,应了一声“是!”
“确定?晾叔和郯叔也都确定?”
几人对视一眼,想到眼前的年轻人那非同一般地脑子,皆闪过一丝戒备,不过想他也赖不掉,便都点了点头。
“如果阁主不信,我这里还有一份老阁主亲笔签名的协议,上面盖有墨阁的当家人的印章。”乔任苍显然是有备而来,连协议都带了过来。
墨阎濯接过,简单地扫了遍,主要是看上面的日期,见协议上写着98年5月27号,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地笑,提到嗓子眼上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将协议递给右手边上一直沉默不言的冷酷男人,“炆叔,你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秦炆冷酷的眸子闪过一丝讶异,对于他的举动有点不明所以,不过仍是接过来浏览了一遍,看到上面的时间,联想到他一直在时间上确认,5月27?他们是5月28回来的,5月26号晚上少爷被刺杀,等等,5月26,刺杀,墨家女主人。
几个关键词联系在一起,秦炆那精明的脑袋也想通了他为何要给他看,他将手里的协议扔到会议桌上,冷声道:“这协议不作数,阁主在这之前,便已经将墨家女主人的位置许给了她人,信物都给了对方。”
此话一出,乔任苍脸色一片铁青,“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小孩自己做主之理?”
“苍叔,你那套定论已经过时了,这事就此作罢,以后谁都不准提起,我墨阎濯的老婆,墨家的女主人,只能由我来选,谁都没有资格,包括他墨庭风!”
强势霸气的话语一出,会议室人人沉默以对,“砰”地一声, 会议室的门便被人猛地推开,凯尔神色有些慌张地走了进来,郝叔跟随在他身后。
“老大,不好了,他们乘坐的那班车在路上抛锚,现在雨势太大,而且台风在那边登陆,所有的道路都被封锁,通讯也中断了,一干人皆被困在那里几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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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和老公吵架,好憋闷啊!
第九十四章记忆复苏
更新时间:2013…1…11 9:49:49 本章字数:10911
窗外呼啸的狂风不停地拍打着车窗,外面一片漆黑,车内乱哄哄的,那些乘客们各个神色紧张焦急,你一言我一语地叽喳骂咧个不停。爱萋'
沐漫情戴着墨镜,双手环着双肩,长发贴着脸颊,月经期间本就极为惧寒的她此刻更是冷的浑身发抖,嘴唇透着青紫,脸色剐白剐白的。
江黎见她这样,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他起身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身上,“这样会好点!”
沐漫情转眸,牙齿打着颤,“你自己穿着,不然会受不了的!”
她说着,就将身上暖暖的外套递还给他,可却被江黎制止,“放心吧,我的身体一向很好,可以承受的住。”
脱了外套,江黎身上只穿了一件羊毛衫,这样的天气,尽管是在车内,可没有空调,还是会很冷,沐漫情见他坚持,便也不在推脱。
“你坐里面,我们再靠近一点,这样你不会那么冷。”
她说着,便站起身子,坐到了外面,将江黎挤了进去,继而摊开他的外套,两人一起披着。
江黎略显瘦弱的身躯一震,耳根子有些红,“Aamly,我……”
“你身上有温度,我可以取暖!”
沐漫情出声堵住他未出口的话语,这男孩一直都对她挺照顾的,记得当初做宣传的时候,那些人基本上都是自己顾自己,只有他会时不时地帮她拿饭递水。
如果今天不是他说起,她也许永远也不会想起,他们曾经一起旅游过,而且还是坐相邻的位子。
江黎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个蛋糕递给她,“Aamly,你将这吃掉,肚子饱了,也许不会那么冷了!”
他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这天气虽然冷,可别人都没她那么夸张,嘴唇都冻得犯紫。
沐漫情确实是饿的慌,因为是临时起意再加上车程也不是很长,她没有准备什么吃食,这会儿她也不顾自己对鸡蛋过敏的体质,伸手接过,将蛋糕分为两半,递给他一半,“我们一人一半!”
江黎摆了摆手,“我不饿,你先垫垫肚子,这雨恐怕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司机师父,我们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孩子都饿的受不了。”一个带着三岁多小孩的年轻妈妈看着哭闹个不停的孩子,语气咽哽地问着。
“大家别急,等风势和雨势小了,那边会派车过来接的,哪位好心人有零食的,给这孩子吃点吧!”售票员连忙出声安抚。
众位乘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摇头,个别人有吃的,也是当做没听到一样,自己吃自己的。
沐漫情手中的蛋糕还没塞进嘴里,她抬眸看向斜对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那张小脸蛋红通通的,而年轻的妈妈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手拍着孩子的背脊,不停地哄着,“宝贝儿,不哭了,马上就好了,乖,待会儿妈妈回家炖你最爱吃的蛋汤,乖啊,不哭了……”
听到她那句‘宝贝儿’沐漫情心里感觉有点怪异,一向没什么同情心的她,这会儿心里突地有些紧抽,她看了眼手中的蛋糕,毫不犹豫地起身向他们两母子走去。
“哝,这个他应该能吃吧!”
年轻妈妈抬眼,急不可耐地接过她手里的蛋糕,“能吃的,谢谢小姐,谢谢!”
她一边道着谢,一边将蛋糕撕碎,一点点塞到小孩的口中,小孩子有吃的,便停止了哭声,只是那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
他吃了几口,年轻妈妈见他不哭了,便含泪笑着出声:“宝贝儿,快谢谢漂亮姨姨!”
小男孩水灵灵的大眼转向仍站在一旁的沐漫情,抽了抽鼻子,小嘴儿清晰地吐道:“谢谢漂亮姨姨,小宝有东西吃了,也会给漂亮姨姨吃!”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因为刚才哭过,这会儿带着一丝哭腔,车内的乘客听到他天真的话语,皆都笑了笑。
沐漫情嘴角扯出一丝温柔的淡笑,她抬手揉了揉小男孩软软的短发,“好,姨姨等着,不过,小男子汉是不能哭鼻子的哦!”
“嗯,小宝吃了蛋糕就不哭了!”
充满孩子童真的话语再次让车上的乘客哄然而笑,沐漫情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向自己座位走去。
然而,在她转身之际,脖子便被人从身后箍住,太阳穴被冰冷的枪械抵住,“抢劫,全都不准动,乖乖将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Aamly!”江黎吓得脸色苍白,紧张而焦急的惊呼。
他话一出,战战兢兢地乘客们将眼神转向那个被歹徒挟持的女子,此时,沐漫情鼻梁上的宽大墨镜已经掉了下来,完全暴露了她那张略显苍白的精致的脸颊。
“不准动,谁动一下,老子就毙了谁,快将东西扔过来!”歹徒看着骚动的乘客,厉喝出声。
沐漫情脖子被他箍的死紧,太阳穴上冰冷的枪口令她的心提得有些紧,这段时间那男人教她用枪,教她辨认,教她组装,她能感觉的到,这名歹徒手中的枪是真的。
众人抖着手,纷纷将包里的钱和身上值钱的东西扔了过来。
江黎身子颤抖,脸色苍白如纸,他掏出皮夹里的全部现金,递了过来,“钱都给你,你别伤害人。”
“你,找个包将这些都装起来。”歹徒看着江黎,冷声命令着。
“哇哇……你是坏人,放开漂亮姨姨。”
突然,一声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响起,原来是刚才那个叫小宝的小男孩,他一哭,年轻妈妈吓得脸色一白,连忙捂住他的嘴,抖着声音安抚,“小……小宝,乖,不能哭的!”
沐漫情眼神转向小男孩,笑着出声,“小宝,姨姨不怕,男子汉不能哭哦!”
小男孩听到她的话,水灵灵的大眼含着泪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鼻尖通红通红的,破碎的哭声从年轻妈妈的指间溢出。
说话期间,江黎已经用自己的背包抖着手将地上的钱财装好,“全部在这里了,你快放了她!”
歹徒用脚勾过背包,挟持着沐漫情就向车门走去,冷声命令司机开门。
江黎看到这种情况,心里的慌张与焦急无法言喻,他连忙上前,“我跟你下去,你放了她。”
“砰”的一声响,一枪打在江黎的脚尖上,毕竟是个年纪不大的十几岁男孩,江黎脸色吓得惨白,看着脚下冒烟的地板,脚步硬生生顿住,车内的乘客立马尖叫的尖叫,哭喊的哭喊。
“你再跟一步,老子打断你的腿!”
此时车门已经被打开,沐漫情正站在车门边上,她趁着歹徒向江黎开枪之际,双手猛地掰开箍住她脖子的手臂,身子往下一弯,手臂一甩。
歹徒没有想到她会这招,硬生生被她甩下了车,只是在下车之际,手却抓住了她的衣襟,沐漫情也不可抑止地被他扯了下去,在他们掉下去的瞬间,司机很无良地将车门给关上了。
江黎双目赤红,他跑到司机面前,拽起他的衣领,“Aamly还在下面,你快开门!”
“老兄,歹徒手中有枪啊,谁下去谁找死,放心吧,他们这种人拿了钱就会放人的。”
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倾盆,两人滚落在马路上,沐漫情怕他手中的枪,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与眩晕,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了起来,一脚踹开了歹徒手中的枪。
歹徒显然也是个练家子,手中没了枪,他赤手空拳和她扭打在一起,每一招每一式皆狠辣异常,拳风凌厉。
沐漫情是女人,且还没学到家,刚才被扯下车之时,脚关节处本就受了伤,这会儿绝对是占不了上风的,此时尽管她闪躲得快,可身上还是吃了不少拳脚,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
江黎在司机旁边,不断的找着开门的按钮,可找了半天,都不是,外面一片漆黑,只能听得到狂风呼啸的声音,然而,越是不知情况,心里却是焦急,他扬手一拳打在司机的脸上,“开门,放我下去,死了也不用你负责!”
“司机师父,开门吧!”这会儿年轻的妈妈也出声帮腔。
“快开门,我看到Aamly踢掉了他手中的枪,我们一起下去将他抓住。”另一个年纪也不是很大的男人趴在窗户边上,透过车内微弱的灯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