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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曼白嫩的脸蛋此时红扑扑的,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的一对修长美眸此时水汪汪的,透着一股子平时很少见的妩媚。
当余子清看到程秋曼时,她也看到了余子清,略带惊讶道:“咦,小余你也在这里啊!”
余子清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局团委搞活矾”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你还跟我打过招呼呢!”程秋曼一边弯着洗手,一边说道。
因为程秋曼主任今天穿着束身毛线衣,又弯腰洗手,胸并的两团就显得格外突兀,似若要破衣而出似的。余子清洗手的时候不经意抬头看到镜子里反照着程秋曼主任翘着屁股洗手,胸前两团垂挂而下,深邃明亮的眼眸微微亮了一亮。这才知道平时老是穿着女性职业装加白大褂的程秋曼主任,胸部其实很是丰满。
洗完手两人并肩离开了洗手间。程秋曼走路有些摇晃,再加上穿着高跟鞋,最后忍不住把手搭在余子清的肩膀上,低声道:“搭下手!”
余子清微微皱了下眉头,道:“今晚是陪领导吗?你似乎喝了不少酒!”
程秋曼很无奈地点了下头,道:“没办法,有些酒推不开。”
余子清扭头看了一眼今晚显得格外妩媚的程秋曼,心里暗叹一声,知道在这世间不管是哪行哪业,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应酬是绝对免不了的。
就像今晚,如果自己只是个普通人,恐怕早就被那个沈跃给灌倒了。而且还得陪笑脸。
程秋曼吃饭的包厢叫兰花阁,两人还未到兰花阁程秋曼就已经把手从余子清肩膀上挪开,然后指了指前面,道:“包厢就在前面。”
说着就要朝前走去,余子清却一把拉住了程秋曼的手。
程秋曼今年虽然三十出头,但保养得很好小手柔嫩无骨,抓着很有感觉。
程秋晏没想到余子清敢拉她的手,娇躯微微一颤,网想抽手而出,耳边却传来余子清温和的声音:“喝酒伤身,还是少喝点。”
程秋曼闻言本是泛红的脸蛋更红了,扭头看了一眼余子清,目毙,很是温柔,低声道:“你也少喝点。”
说着两人很默契地松开了手。然后程秋曼脚步有些慌乱,好像要逃避什么似的大步往前迈去,慌乱中她却没现自己的身子再不会摇摇晃晃,更没注意到刚才余子清握着她手时,有一缕若有若无的清流沿着她的手掌心潜入了她的体内。
余子清看着程秋曼慌乱地往前走,被牛仔裤包得紧紧的臀部一摇一摇的很是撩人,急忙把目光收了回来,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程秋曼还没推开包厢的门。一位中年男子拿着手机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男子的身影余子清看着很是熟眼,正好奇时,那男子抬起头边讲电话边朝正准备进包厢的程秋曼点了点头,余子清这才现那男子竟然是省自然科学基金办的主任张华峰。说起来上次在梁大妈菜馆他被混混们踹倒在地上拳打脚踢时,余子清还曾出手帮过他。
张华峰抬头朝程秋曼点头时也看到了余子清,神色怔了怔,接着就露出惊喜的表情,急忙朝电话里说道:“先这样,我挂了!”
说着张华峰挂掉了电话,然后指着余子清叫道:“你,你是那个……梁大”
余子清笑着点点头道:“对,梁大妈妈菜馆,余子清。”
“对,哦,你叫余子清张华峰说着伸出手,神色很是激动地紧紧握着余子清的手。
原来上次在梁大妈妈菜馆,张华峰因为排队的事情跟一些小混混起了冲突,被余子清救下后就被他老婆匆匆给拉走了。当时张华峰还没什么感觉,到了家才感到浑身疼痛,送到医院一检查这才现不仅伤筋动骨,而且连内脏都隐隐有些出血迹象,医生说如果再打下去恐怕不死也要致残。后来张华峰住院了一个星期,回家又静养了近半个月这才彻底恢复过来。也因此,张华峰对那位半路拔刀相助的小伙子一直念念不忘。这次意外在金祝酒店再遇余子清,心里很是激动。
程秋曼此时还没进包厢,见余子清竟然和省自然科学基金办的张华峰主任认识,而且看情形余子清在张华峰心里很有份量,不禁惊喜地道:“咦小余你认识张主任?”
张华峰并不知道余子清和程秋曼的关系,闻言一手仍紧紧握着余子清。一手指了指余子清和程秋曼。惊讶道:“难道你们也认识?。
不待程秋曼回答,余子清已经笑道:“程主任可是我的顶头上司,能不认识嘛!”
“啊,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张华峰使劲摇了摇余子清的手,这才松了开来,笑看着程秋曼道:“早知道原来程主任是我这位余老弟的顶头上司,我们也就不用绕这么一个大圈了。”
程秋曼闻言娇躯猛地一颤,满脸惊喜道:“张主任的意思是”
“哈哈,这事进去再谈,进去再谈说着张华峰拽着余子清的胳膊。道:“余老弟,上次的事情还真要谢谢你,否则我恐怕要
“只是小事一件,过去了就不要否提了!”余子清谦虚地摆手道。
梁大妈妈菜馆那件事情对于张华峰而言并不是什么光彩的往事,他见余子清主动阻止他提起,心里对余子清越感激,急忙笑道:“不提就不提,那事我张华峰就记在心里。今天你我哥俩难得再次相遇,怎么样也要进去喝上两杯。”
余子清见这张华峰明明知道自己只是程秋曼手下一个小兵,还跟自己称兄道弟,非要拉自己进去喝酒,在这个人情日益淡漠的世道可以说是一位难得知恩图报的人物,尤其张华峰说起来也算是一位手中握点权的政府官员,能这样知恩图报那就更难得可贵了。再想想程秋曼主任对张华峰的态度,显然张华峰就是今晚酒宴的主角。
于是余子清也就没推脱,由得张华峰把他拉进包厢里去。
包厢里还坐着四人,其中三人余子清是认识的,一个是地矿所的刘清平所长,另外两位分别是所科技办沈广杰主任和他手下干事曹雪怡。还有一位不认识的是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看起来颇有些学究风范的中年男子。
四人看着张华峰满脸笑容地拉着余子清进包厢,身后跟着程秋曼主任。个个都很是惊讶,尤其是刘所长三人,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余子清怎么会认识省自然科学基金办主任。更想不通张主任为什么对余子清表现得这么热情。张华峰一进来就冲着正在包厢里开酒瓶的服务员说道:“服务员,添个位置!”
刘所长本来是坐在张华峰旁边的见状急忙往外挪了挪,然后对服务员说:“摆这里,摆这里。”
包厢里的圆桌可以坐十人,位置本就很宽松,刘所长这么一移,服务员很轻松就把靠椅挪到中间的空当。
此时刘所长站了起来,面带着亲切的微笑朝余子清招了招手道:余,来这边坐,跟张主任坐一道。”
对刘所长余子清说不上有好感也说不上厌恶,只能说是一般般,见刘所长朝他招手,再加上张华峰拉着他的胳膊往里走,也就顺着他们的意思往里走坐到新添的位置上。
余子清就坐后,刘所长拍了拍余子清的肩膀,以领导的口气说道:“小余,没想到你竟然跟张主任认识。那今晚我就给你个任务,好好敬张主任几杯。”
余子清还没回答,张华峰已经接过话来说道:“刘所,你这话可说错了,是我得好好敬余老弟几杯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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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一章面子
尔起来论行政级别地矿所刘清平所长和省自然科学基金蜘涨个峰主任相当,若论起手下人马来,刘所长掌管下的人仅仅研究所本部大院就有近百来号人,比起张华峰这个省自然科学基金办主任可以指挥的人马要多上许多。但要论起社会地位和手中权力,刘所长就差张华峰主任许多了。
省自然科学基金办掌控的绝不仅仅只是每年数千万年资金的资助分配。所有科研单位,所有科研人员更看重的恐怕是这批资金后面所赋予的另外一层无形财富。因为一个科研单位要在众多科研单位中崭露头角。要引起科研界的注意,甚至粗俗一点说要引起上级领导的注意,每年是否能申请到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申请到几项,是什么级别的项目。显然是一件很要紧的事情。对于个人而言,是否能申请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有时候能直接决定到他们职称职位的晋升,像一些大学里搞自然科学的讲师,他们要晋升到副教授,教授,除了科研论文,搞到一两项省级科研项目是必不可少的。
从某种角度上讲,这种基金项目就如同诺贝尔奖一样,奖金虽然丰厚。但远远比不上这个奖项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而省自然科学基金办就是这样一个决定基金项目放的重要机构。可想而知,作为这个基金办主任的权力有多大,他权力覆盖的范围又是多么的广。
其实今晚刘清平所长今晚亲自出马,甚至通过好友破费周折地宴请张华峰主任的其实也就是希望明年能申请到一项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
当然作为一个每乐所内所外七七八八生产总值达到近四千万的研究所所长,刘所长看重的绝不会是那么区区几万顶多也就几十万的科研资助,当然如果这些钱能全部落入他的口袋要另当别论,而是因为地矿所这几年一位追求经济效益而忽略了科学研究。这几年不要说是国家级项目没有申请到一项,就连像样点的省级项目也没能申请到一些,对于一个科研单位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很讽刺很丢面子的事情,而对于刘所长来说,这无疑是他政绩上的一大污点。
说句直白点的话,他刘所长今晚就是特意亲自来拍张华峰马屁的,希望在项目审核上他这个主任能照顾一下地矿所。
只妇哼所长,还有其他人都万万没想到,今晚的主角,大权在握的张主任却反倒拍起了刘所长下面的一名小兵的马屁来,说要好好敬余子清几杯。
一时间众人都傻了眼,愣愣地看着张华峰端起酒杯,竟没人开口说话。场面静悄悄的很有点诡异的气氛。
倒是余子清很悠然自在地端起酒杯,不慌不忙地跟张华峰碰了一杯。没有显出一丝紧张拘束的神色。而且仰头喝酒时还颇有深意地着了张华峰一眼,目中闪过一丝欣赏目光。
余子清当然看得出来张华峰是有意在刘所长他们面前抬高自己,这番好意余子清虽然不稀罕,但贵在这份知恩图报的人情味。
等余子清和张华两人一口干了杯中酒,刘所长他们这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后,刘所长的神色颇有些几分不自在。现在情况摆明了余子清跟张华峰的关系很好,自己想要张华峰出力帮忙余子清很有可能是个关键的人物,而这样关键的人物在自己单位竟然还只是一位合同制员工,其实合同制员工也不是什么问题,关键的问题是余子清有出众的能力却迟迟没能入事业编制,这样就显得他刘所长无能,显得他刘所长为政不公了。最要紧的是余子清如果因此含怨在心,不肯为此事出力,甚至故意折腾几下,恐怕就要适得其反了。当然还有一点刘所长心里有些不解,张华峰既然这么看重余子清,以他的身份要帮余子清安排一家像样的科研单位绝不是什么问题。为什么余子清却不求他帮忙呢?不过随即一想余子清那脾性,刘所长也就释然了。
看来,余子清的身份得找个时间解决掉,这样地矿所也算是跟省自然科学基金办搭上关系,以后申请起项目来把握性就大多了。不过在这之前,还得看看这余子清在张华峰的心目中究竟有多大的份量,能不能直接影响到他对地矿所在政策上有所倾斜。
刘所长脑子里飞快转过念头,手却没闲着。端起酒杯,脸上挂着几分不自然的微笑看着余子清,道:“没想到连张主任都要敬你酒,我这个所长脸上大有荣光啊!来来,我也敬你一杯!”
余子清在地矿所干得比较悠哉。再说对这位刘所长也说不上什么讨厌。自然不会驳他的面子,端起酒杯不卑不亢地跟他碰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刘所长脸比之前更红了一些,手重重拍着余子清的肩膀。目光却看着张华”尔道!“张辛任你泣个老弟是个人才,不仅是我所里的农公干。而且还是团支部书记,以后前途无量啊!”
张华峰闻言笑着站起来敬刘所长酒,另外一只手也跟刘所长一样重重拍着余子清的肩膀,又道:“刘所长,咱们绕弯的话也就不说了。既然我余老弟也是地矿所的人,虽然违反原则的事情我张华峰是不会干的,不过顺水推舟锦上添花的事情我还是乐意做做的。”
刘所长今晚可是费了不少心思。酒也敬了不少。只是张华峰的口风很紧,一直没有抖出什么有实在意头的话来,说来说去都是些瞎扯淡。没想到这余子清一来,还没待他开口。张华峰就主动提起了基金项目的事情。而且张华峰作为基金办主任既然这样说了。只要地矿所申请的项目不要太烂,重点重大项目虽然不可能有戏,但普通项目估计是逃不掉了。刘所长闻言大喜,急忙跟张华峰碰了下杯道:“有张主任这句话就行了。”
因为张华峰的缘故,余子清这个昔日地矿所的小人物水涨船高。酒桌上的人都纷纷向他敬酒。余子清来者不拒地碰杯喝酒,然后又回敬过去,只是敬程秋曼主任时,余子清特意站了起来。张华峰看到这点,本是有些醉眼朦胧的双目微微一亮。
这个余老弟还真是个很有趣的年轻人,敬所长是坐着,竟主任倒是起身的!
余子清敬了一圈之后就起身告辞。
“余子清怎么还没回来?不会醉倒在洗乎间了吧?”
“都怪程圆圆,余子清都已经喝了这么多了,还拼命灌他酒!”
“你们不也是一样!”
“董伟铭要不你去洗手间看看?”
才到包厢门口,余子清就听到包厢里传来阵阵声音,不禁摇了摇头。心中倒感到几分温暖,总算这些女人还有那么一点良心。
推开包厢的门,董伟铭正起身要往外走。看到余子清神色如常地进来,不禁怔了一怔,接着就笑道:“靠,上个洗手间都这么长时间,我们还以为你不行了呢!”
余子清闻言笑道:“碰巧遇到朋友,又喝了几杯!”
大家都用怪异的目光膘了余子清一眼。
“小余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余子清网落座,陈书记立马拍着余子蒋的肩膀,关心地问道。
陈书记话音网落,程圆圆已经招手叫服务员给余子清倒水了。
余子清很有些无语,显然除了那位至今还趴在桌上的沈跃,所有人都认为他刚才那句话是死要面子充英雄。
不过余子清也懒得解释,再说真耍继续喝酒这般女人肯定又是没完没了的,于是就着菜肴喝水。
大家见余子清果然乖乖地喝水。脸上都流露出一丝别有深意的微笑。不过却没人追根问余子清跟朋友喝酒的事情。因为就算余子清刚才在洗手间里吐得欲仙欲死又怎样?就算他死要面子拿出朋友做掩饰那又怎么样?他的酒量难到还不够恐怖吗?
酒桌上又开始了谈笑风生。
小余,其实你们地矿所的共青团员是不少的。像淅海珠宝,还有你们所办在富春县的富地非金属有限公司都有不少共青团员,尤其淅海珠宝不少导购员都是高中或者中专毕业的年轻女孩,大多都还是团员。你若把他们也组织起来,你们地矿所就不是团支部,至少也是总支了,再加上地矿所本部近几年一直在引进新人,恐怕过不了几年人数就足够成立团委了。我建议你,把地矿所本部外的团员也组织起来,这不仅仅能扩大你们团支部以及你自身在所里的影响力,而且也是一个锻炼你组织协调能力的好机会。”酒桌上,陈勇庆书记再一次拍着余子清的肩膀,正色道。
余子清知道陈书记是为他好,再想想自己既然做了这个团支部书记总也得做出些样子来,否则岂不是坠了自己仙人的名头,虽然这个世界没人知道自己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