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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故人来+番外 作者:文安初心忆故人(磨铁vip2014-11-25完结)-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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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材料给他,他再去找人处理丝路那边盗取商业机密的事。但是他并没去找谁。我担心我们现在找的这个人,不是他要找的。”

    赵信儒叹口气:“我也并不晓得他要找谁,所以才让你留好备份。但目前丝之恒危急,也只能找他死马当活马医了,毕竟他和另一位的争斗,现在到了白热化,他应该会想到用丝路做这些不入流的事做文章,斗倒对方吧。”

    此刻我才隐约听出了些眉目,忍不

    住插嘴问道:“肖彬,你是,你拿到了丝路盗取丝之恒商业机密的证据?”我的声音竟有些不稳。

    肖彬淡淡笑了笑:“算是吧。拿了一些数据。之前以敬发现丝路的新款丝绸是用了丝之恒的技术,便起了疑心。当时恰好赵信俭为了削除他的左膀右臂,故意拿我的事找茬,以敬就索性将计就计,让我离开了丝之恒。”

    我恍然,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没有什么,比真情更让人温暖。赵以敬和肖彬,这两个人虽然思想并不同步,但是却做到了始终并肩作战。只是我还有几分不解:“你去的是德庆,和丝路有什么关系?”

    “这还多亏了凡苓,还是她告诉我投资德庆不错,公司成立没几年,资金回笼的非常快,还给我看了一些数据。我看到就觉得不对劲,那已经不是普通的效益好了,那么的规模,也没什么特别的营销模式,没理由做出那么好的业绩。有洗钱的嫌疑。我便暗中查了查,那家公司的法人,是蒋正齐的亲戚。我就明白了它和丝路是一条裤子。”肖彬扬唇道,“而且他也代理着丝路的产品,他那里产品的数据信息,肯定是最真实的。不是一般代理商那里做出来应付检查的官方数据。”

    我这才彻底明了,不觉由衷的感慨着肖彬的无间道做的我都已经摸不清头脑了。肖彬有些微微不好意思着:“之前的事,你多体谅。如果不是那次对你落井下石,我也很难取得德庆的信任。虽然我帮凡苓在德庆处理一些经营的事务,但是德庆那边对我始终不是很信任。直到用你做了一次枪筒子。”

    我忙摇头,如今看来那只是赵以敬布的反间计的一局,我又怎么会计较。只是起凡苓,我不由有些担心:“可是如果德庆跟着丝路遭了秧,凡苓的投资怎么办?”

    肖彬沉吟了一下,着:“我已经帮她把成本收回了。对她的影响不会很大。”顿了一下又着:“这场火灾来的太蹊跷,丝路应该对以敬的动作有所察觉,才会狗急跳墙。只是他没想到以敬的动作比他想的快了几个月。等他察觉的时候,我早已把数据拿出和以敬找人做过专业的分析比对了。”

    赵信儒舒了口气,眉眼间也有了丝暖意:“火灾在调查了。以敬的局总是出其不意,我也是前几天肖彬找我才知道。”

    我的心酥酥麻麻,不出的感觉,那个全盘筹谋的男人,是我两世的骄傲。可是想到他如今生死一线,我的心又是一阵疼痛。肖彬拍拍我的肩:“清扬,一切都会好的。”

    我抬眸看着肖彬和赵信儒,屋外的阳光很暖,春山暖日和风,所有的事,应该会

    是向着期冀的方向发展吧?

    肖彬的归来,让丝之恒得到了一丝残喘。肖彬对全局的把控和应对能力,比起吴董事和马董事要强不少。一时丝之恒被债主逼债的情形得到了些许缓解。

    然而肖彬交给上头那位的材料,犹如石沉大海,一直没有反馈。我不禁暗暗起急,肖彬也有些琢磨不透,揣测着:“上面的两位斗的虽然激烈,但是丝路的问题,只怕一查,除了盗取商业机密,还有洗钱这些事,那位看来也不敢动真格的去查。现在看来,以敬要找的,只怕真的不是那个人。”

    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只有赵以敬知道。可是想到他躺在医院里,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那么运筹帷幄的人,如今意识全无,我的心便酸涩的近乎麻木。如果可以替他,我情愿躺在那里的那个人,是我。起码那样,丝之恒不会这么无助,成悦锦不会这么无助。

    上交材料的事情还没有心焦结束,赵以敬的手机又响了。这些天,他的手机一直是我拿着,以防有找他的要事。

    那个电话是地标申请初审部门的莫打来的,我听赵以敬起过这个人。他在初审部门找了些关系,莫也是其中一个。他的声音有些急促,知道我的身份后,对我道:“既然赵总生病了,那我和您也一样。之前他让我们这里评定的成悦锦丝通过了,我们下一步要送到复审的部门。但是复审的部门最近新购置了一台仪器,是三维扫描检测纤维微结构的。再做全点同位素检测年代。”

    我听的云遮雾罩,不禁着:“抱歉,我听着有些吃力,是什么意思呢?”

    莫解释着:“这么吧,就是我们的仪器简单,电脑随机从你们送来的成悦锦选十个点做同位素检测,看是不是民国年代的,十个点很少,厂标很容易就漏过了。但是复审部门的那个机器,是成千上万个点,那么厂标必然不会被漏过。我知道赵总那个厂标是做过的。所以复审肯定过不去。要是这次再被退回去,还是因为做旧的问题,就涉及到弄虚作假了,和上次那个性质还不一样。只怕以后都没法再申请地标了。所以我就是问问你,还要不要继续报复审?”

    我还是没有完全懂,但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这次拿去的成悦锦,那块做旧的厂标虽然给我们争取了时间,但是现在也到了现原形的时刻。如果还是执意申请,有可能会导致因为弄虚作假被惩罚。毕竟上次姚清莲那块百子图的包被,虽然不是成悦锦,但是货真价实的民国赵家锦缎,只是需要考据。而这次,以旧做新,是大事。

    我追问着:“那如果撤回来

    会怎么办?”

    “那就视同弃权,五年内不能再申报地标。”莫着,“你们再商量商量,我这还能压两个月,两个月后,要么继续上报复审,要么撤掉。你们必须要告诉我个结果。”

    “如果两个月内找到真的成悦锦呢?”我情不自禁就是脱口而出。

    “那就太好了,赶紧拿到我这里替换。”莫和我把厉害关系讲清之后挂了电话。

    我捧着赵以敬的手机,心里突突跳个不停。成悦锦的申报也卡壳了。放弃申报,硬着头皮用假的冲复审,都不是良策。我思忖了许久,决定再回去找趟外婆。毕竟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杜衡的成悦锦衣裙是给了乔鹃的。



 
☆、墙里墙外情两地




    江南的早春,万物融融复苏,枝条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鹅黄,空气中都飘着悠悠的清甜。河水的流动清泠做响。我把车停在巷子口,外面飘起了细雨,我撑着伞向着自己家门口走了回去。

    江南的雨丝细细的,我忽然明白了古诗里那句“无边丝雨细如愁”的含义,雨细起来,竟然真的就像丝一般。如今我对丝这个字眼,产生了一种独特的情怀,雨丝,情丝,这些含有丝的词语,听来都带着几分悱恻呻吟。哦,连呻吟二字,都是丝字旁呢。

    撑着伞,独自走在悠长的巷,走在熟悉的青石板,以前这些风景我习以为常,而今却多了几分唏嘘,民国独有的记忆,让我看到了温润江南的傲骨,也觉得自己肩上多了几分责任。以敬的心血,无论如何,我要帮他坚持到最后,坚持到我实在无法坚持的那天。

    回来之前打过电话,知道外婆住在我家的老屋。而父母住在弟弟清义家里。每天妈妈和真会过来给外婆送饭照料。推开老屋的门,木制的家具在潮潮的屋里有着淡淡的味道,外婆正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看到我回来,外婆的露出一丝笑意:“清扬回来了?”

    我点点头,外婆的容颜比起上次见,又苍老了一些。却依然是淡定从容。我的眼前,不由闪现出七十多年前,那个叫杜鹃的女孩,羡慕着杜衡脸上的从容,如今她是否知道,自己也练就了那样的风骨呢?

    “这孩子,发什么愣。”外婆指着旁边的椅子,“坐过来,让外婆看看。”我顺从的坐了过去,外婆拉过我的手,仔细瞧了瞧,摇头叹气:“又瘦了。”低头看了看我微微隆起的腹,有些惊讶:“你——”

    我面上有些绯红:“以敬的孩子。”

    外婆“哦”了一声,微笑着问道:“你和以敬,是不是也该结婚了?”

    我的心悠悠的沉了下去,我和他是该结婚了,可是此刻,他却躺在那里任我怎么呼唤,他也无法再起来同我结婚。我不想让外婆担心,竭力掩饰着自己的心痛,憋出一个笑脸:“快了。”着我转移话题道:“外婆,您身体怎么样?”

    外婆淡淡笑着摇头:“老了。近来老做梦,梦到时候的事都真真切切的,醒来的时候,忽然就分不清是到底现在是梦,还是梦里是梦了。也到岁数了。”

    我急忙道:“外婆,现在多少百岁老人啊,您才多大,就叫老啊老的。”

    外婆拍拍我的手笑道:“傻孩子。人都有那天。外婆这一辈子,该经历的也都经历过了,如今看着你们都好好的,也没什么遗憾了。”

    我心里酸酸的,搂着外婆的肩道:“不许这么。我还要您长命百岁,一直陪着我。”着心里一动,不禁问着:“外婆,您继续给我讲讲您时候的事吧,上次在电话里,您只给我讲了一点呢。”

    尽管前尘往事,我已经在催眠里,和在火灾后的梦境里,都一一清晰的重现。但是我还是想听外婆再细细的讲讲,和我的幻境也好对照一番。

    那个雨天,屋外是无边的丝雨,屋里是外婆的吴侬软语,讲述着过往的云烟。我的心再次被撕的生疼,强忍着要夺眶而出的泪,却已经是手脚冰凉。我所有的记忆,原来都是那么最真实的往昔。

    外婆讲完后,似乎用了好大的力气,双目看在窗外的雨帘,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我轻声问着:“外婆,那杜衡的那身玫瑰锦衣裙还在吗?我想看看。”

    外婆摇摇头:“清扬,上次和你过,文革的时候,迫不得已已经烧了。烧的就是那身玫瑰锦的衣裙。”外婆有些痛苦的蹙眉道:“真的是没办法,杜衡临走之前交给我两样东西,镯子还能找个花盆里头藏一藏,可锦缎往哪藏?当时造反派天天来家里搜,我实在没办法,为了保命,只好烧了成悦锦。我知道那锦缎是他们一辈子的心血,我也知道他们为了这锦缎连命都献了出去,可是,我没办法——”

    原来真的烧了。而外婆手里只有玫瑰锦的衣裙,玫瑰锦是赵石南为杜衡留的“夫人专供”,自然是没有厂标的,难怪外婆会不记得成悦锦的厂标。

    看着外婆苍凉的神色,我紧紧抓住了外婆的手:“不是这么,他们是为了气节献出了命。不是为了锦。如果不是日本人,他们也会选择留下人而不是留下锦。”赵石南面对国民政府的要挟,不就做出了抉择吗?只是白青的出现,让他没有来得及那么做。我看着外婆沉声道:“外婆,只要有人在,就会有希望。”

    “那你眼下怎么办?”外婆看着我问道,“你们是不是又遇到了难处?”我愣住了。多年生活的历练,已经让外婆洞察人心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也许从我今天一进门,一问成悦锦,外婆已经感觉到了什么。

    我咬咬唇:“以敬的公司遇到了点难处,需要真的成悦锦。公司现在资金也有点问题,所以成悦锦地标的申请就更加重要了。”若是以前,地标成不成,还不是那么重要。可眼下,地标如果申请成功,也许还可以申请到国家相关的项目获得一点救命的资金。地标的申请,就变得更加重要。

    外婆沉默了,半晌只淡淡的着:“赵家的事,我的确帮不了。”

    不知为何,外婆讲到赵家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一种淡淡的疏离。而且我的脑海中问题的确好多。我不禁问着:“外婆,为什么你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杜家的人呢?”

    外婆叹了口气,摇头笑道:“清扬,不是我不愿意承认。当初为了读官学,我随着伯父乔远改了姓。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伯父的女儿。伯父身边没个十分亲近的人,我便官学毕业后,没有继续读大学,就留在了伯父身边做他的机要秘书,也拿着国民政府的俸禄。但是1945年日本人投降后,三年内战开始了,伯父是国民政府的军人,和他们有过不少交锋。”外婆看向我的眸子里,有些无奈的挣扎。

    外婆继续缓缓述着往事:“内战结束后,撤离到台湾,当时情况紧急,伯父只可以带着我逃离,但是我的家中,此时母亲已逝,父亲身体很差,需要人照料,杜若年纪,也顶不了什么事,我没法随着伯父去台湾,便只好留下。但是解放后没多久,父亲也去了。”

    “后来到了文革,我的身份是国民党要员乔远的女儿,还曾经在国民党政府做过机要秘书。我是要被批斗关牛棚的人。我怎么敢承认是杜家的人?即便这样,还有人刨根究底我和杜家的关系,只是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杜若也因为和我关系密切跟着受了不少罪。那个年代,不也罢。能活下来,就不容易。”

    外婆到这些的时候,神色有些沉郁,似乎触及了许多不想触及的往事。竟用了很久,才将这些事完,“后来,也就索性不在自己和杜家的关系了。世道千变万化,既然做了乔远的女儿,就继续做下去吧,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天了。”

    经历过太多往事的外婆,对时局仍心有余悸,故而谨慎。这我倒也能理解,只是我仍有疑惑:“外婆,后来为什么不和赵家来往了吗?是担心连累赵家?”

    外婆凝神许久,淡淡的笑笑:“赵家的人,都很聪明。赵思衡解放后不久就娶了一个家庭成分极好的高干女子。他的思想觉悟很不一般。”外婆想什么,又止住了。半晌,看着我道:“清扬,明天如果雨停了,带外婆去看看姑姑吧。外婆年岁大了,一年一年的,也不知道还能去看几回。”我点头应许。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束白菊,先开车去接上外婆,便开往了扬州。老家离扬州走高速也只是两个多时的车程。上午十点多,便进入了扬州市。我的心莫名的跳的很快。这是我第一次到扬州,但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却来的惊心动魄。

    似乎有什么牵引着我一样,没有需要导航

    怎么指引,我就顺利的找到了城郊赵家的祖坟。外婆看着我几分惊讶:“你来过这里?”

    我不敢什么前世今生怕吓到年迈的外婆,便遮掩着:“知道,来过”着把外婆扶下了车。外婆没有进赵家的祖坟,却是从西边绕过向南走去,我不由问着:“怎么不进去。”

    外婆没有停住步子,继续缓缓的向前走着:“不用进去。文革的时候,赵家修了墓园的墙,把姑姑的坟圈在了外面。”

    我的心砰的沉到了谷底,难怪外婆对赵家会疏离。赵思衡果然是聪明的,文革时为了撇清自己,撇清和国民党要员有密切关系的杜家,竟然生生的砌了一堵墙,把赵石南和杜衡,划在了墙里墙外。



☆、玉璧归赵且释怀


 


    我扶着外婆的手有些沉滞,不禁问道:“外婆,您的心中,是否会耿耿于怀?”

    外婆没有话,只是继续缓缓走着,半晌才着:“若论情,心中终究是不痛快的。但是那个年代,清扬你没有经历,你想象不到是多么艰难。也许一个不留神,一个家庭,一个家族,都会跟着遭殃。自己受罪不,成分不好,子子孙孙都跟着受罪。他又是赵家的顶梁柱,那么做,也无可厚非。”

    我点点头,心中有些明了,外婆正是因为成分不好,大姨,妈妈,都跟着被下放到了乡下,书也没有怎么读。大姨就在栖霞村呆了一辈子,而妈妈后来到了镇上,嫁了爸爸。如果她们当时还在扬州,也许都会有个好的前程。我轻叹道:“是啊,赵家只那么一丝血脉,的确不易。”

    外婆滞了一下,没有话。我能感觉出外婆心中的矛盾。她能理解赵思衡的行为,但是她感情上,也许一直是接受不了的。这是男人的责任和女人感情的差别吗?还是另有隐情?我不得而知。只是觉得外婆的每一步都分外沉重。外婆轻轻叹着:“来一次,就少一次喽。清扬,以后外婆若是不在了,你记得替外婆来拜拜。”

    “嗯。”我应着,心里却有种特别的异样。她是我,我便是她,我拜她,会是怎样的情形?想到这里,心竟然还有些紧张的砰砰直跳。

    绕到了西南,围墙外是平坦的一片,不远处似乎要盖楼,起了不少地基。放眼望去,却没有一个坟头。外婆的声音微颤着:“姑姑的坟呢?哪去了?”

    我四下看了看,心也是一突,对外婆道:“赵家的坟地还有人吗?我们进去问问。”

    外婆的步子颤巍巍的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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