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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故人来+番外 作者:文安初心忆故人(磨铁vip2014-11-25完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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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似怒非怒的话本来是给杜衡一个台阶下,如果杜衡不吭声,刚才话赶话的局势便可以缓和。谁料到杜衡看了看赵石南,平静的重复着:“杜衡愿意听从老太太发落。”

    赵老太太气的全身颤抖,手指颤巍巍指着杜衡,冲着赵石南大声道:“石南,现在就备车,把她送回杜家,一刻也别等。”说着脚下踉跄了一下,她千挑万选的儿媳妇,竟然这么倔强。老太太本以为用休妻威慑一下杜衡,今后别再同石南舞刀弄剪刀的。谁料到她根本没有一丝悔改之心,竟然梗着脖子顶了上来。赵老太太还没遇到这样敢顶她的人。一时气的够呛。慈姑忙去扶着老太太,生怕她一个不稳倒下。

    屋里的气氛瞬间凌乱成了一团,赵石南紧紧皱着眉头,这个妻子,不是他愿意娶的,但是时到今日再送回去,不仅是杜家的耻辱,也是赵家的笑话。休妻也总要个理由,难道就因为杜衡不愿意和他圆房刺伤了他?这说出去他的脸面也不好看。

    再看着杜衡那双大而含泪的眼睛,他怎么也下不了决心把她送走。赵老太太看赵石南不动弹,急怒攻心:“石南,你听到没有!”

    赵石南一抬腿跪了下来,看着老太太沉声道:“母亲,既然娶了,就不要再提送回去的事。赵家没有休妻的先例,这个妻子,不管是什么,儿子认了。”

    一句儿子认了,说的赵老太太心里一惊,杜衡心里一沉。赵石南继而说着,“时候不早,我和衡儿先回去。这样的事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让母亲担心了。”

    说着没再看赵老太太,用力把杜衡拽了起来,扯出了房门。赵老太太失神的跌坐在了椅子上,万般挑选,最后造出了这么一对冤家。

    赵石南扯着杜衡大步往卧房走去,杜衡脚不利落,一瘸一拐,赵石南索性把杜衡打横抱了起来,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当母亲说送她回去的时候,他竟然那么紧张不愿。此时只想赶快带着她逃开母亲盛怒的目光,生怕晚一刻就会有变故。

    杜衡的心紧紧跳了起来,方才的倔强换成了羞涩,用力挣扎着:“放我下去。”

    “别动。”赵石南皱眉,外面的雨大了些,他抱着杜衡往自己怀里靠了靠,免得斜吹到廊子上的雨飘到身上,杜衡的心忽然跳的很快。夜色沉沉,细雨簌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几步回了屋里,赵石南把杜衡放到床上,暧暧的烛火下一切变得暧昧,杜衡又开始紧张,顾不得脚上的疼一个大步跨到了床外,跌到了凳子下。

    赵石南的火又拱了起来,很想伸手把她拎起来,问问她到底想的是什么?自己不顾母亲的责令,把这件事化了,她竟然一点都不领情。但是看着杜衡有些惊恐的眼睛,还是压住了火,皱眉说着:“我到外间睡。”说着转身出去。

 

☆、深院静:真相

    那一夜,赵石南在外间睡得并不安稳,杜衡在里屋点着蜡烛坐了一夜,赵老太太的一句“送回去”居然点燃了她心里的熊熊火焰,仿佛绝路逢生般的醍醐灌顶,自己怎么没想到呢?现在哥哥的钱庄也早已转危为安,如果赵家休了自己,对哥哥那里也不怕没法交代。至于被休后的名声,年轻气盛的杜衡哪里想了那么多,她只一心想着被休就可以找凌泉。

    早晨六点多,雨停了。空气里泛着潮潮的花香,赵石南起身进了里屋,看到一夜未睡的杜衡正坐在床上,手托着腮想的出神,看到他进来,抬起了眸子,一双眼睛恢复了灵气。看来是想明白了。赵石南心里松了一松,淡淡问了句:“休息好了?”

    杜衡点点头,眸子一转,敛出正色对赵石南说道:“我们,好好说说话吧。”

    看着她的小脸绷出个严肃的表情,莫非是要讲和?赵石南有些想笑,唇际扬起:“说什么?”说着在她旁边一撩袍子坐下,抬手把两人中间隔的放桌上的残烛灭了。

    杜衡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鼓起勇气,认真看着赵石南说着:“要不,你还是把我休了吧?”

    杜衡的声音很轻,却在赵石南的心湖上狠狠砸了一下,直砸的水花飞溅,浊浪泥沉,赵石南看着杜衡,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你再说一次。”

    杜衡看着赵石南发青的脸,咬了咬嘴唇,用更轻的声音试探着:“你还是把我休了吧?”声音柔的像一只猫。赵石南真想冲着她那张懵懂无知的脸给她一下。

    “为什么?”赵石南怒极反笑。

    “我做错了事,七出的第一条就是不顺父母,昨晚我把老太太惹的那么生气,以后怕是也难平息,所以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杜衡想了一晚的说辞,看赵石南脸上没反应,接着说道:“我还很小气,不能接受你纳妾。又犯了七出中的妒。虽然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改不掉。”杜衡说完这条,信心满满。赵石南是个扬州城闻名的浪荡公子,昨晚老太太叫下人去找他,都说的是“倚红馆”。那能是什么好地方?按照赵石南的性情,早晚是要妻妾成群,不让他纳妾,一定能把他吓跑。

    赵石南听到那句“不能纳妾”,简直又好气又好笑。纳妾是早晚的事,大户人家谁不是三妻四妾,便是自己还算老实的父亲,还有两个侍妾一个通房丫头呢,这个小女孩倒会捏软肋,知道他赵石南是断不会不纳妾的。她就这么想被休?跟着自己就让她这么痛苦?几乎是绞尽脑汁的想说辞啊。赵石南心里的别扭劲儿上来了,看着杜衡似笑非笑:“不顺父母已经过去了,老太太也不会计较你。至于第二点——”

    赵石南看了看杜衡紧张看他的样子,悠悠浅笑说道:“我不准备纳妾。”杜衡的心咕咚沉了下去,眸子里的光变得暗淡。

    赵石南抬起杜衡的下巴,敛了方才的笑意,冷冷说着:“不要再动歪脑筋,否则我不会客气。”赵石南的阴冷让杜衡哆嗦了一下,在家时没人会这么警告她,多少有些惧意,微微挣脱了赵石南的手。

    赵石南看着杜衡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有些烦躁,喊了双叶进来换了衣服转身出了门。只留下杜衡发着呆。

    双叶给杜衡换了件浅蓝色的花襄绸绣着玉兰的长衫,下面配了月白色的裙子。天气渐热,把金银的首饰换成了翡翠玉石。杜衡一早去给赵老太太请安,却被慈姑拦在了外面:“老太太说身体不舒服,今天就免了。”

    杜衡心里有些郁郁的自责,却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好和慈姑说着:“那我明天再来。”悻悻的回了卧房。前路,依旧是迷茫而艰涩。

    赵石南白天去丝厂看了看情况,傍晚的时候刚要回家,想起杜衡,又转步去了倚红馆。苏小茴的温柔缠绵,让赵石南的心里才多少痛快一些。钱,终归还是能买到快乐。虽然心会空一点。

    接连着几天,赵石南的晚上都是在苏小茴那里过的,苏小茴从红姑那里学了不少服侍人的能耐,让赵石南享受的极为快活。意乱情迷间,赵石南抚着小茴不由说着:“越来越是个妙人。”

    苏小茴觉得时机成熟,旖旎着柔声说着:“要是能服侍你一辈子才好呢。”看赵石南没有吭声,苏小茴第一次大胆的说着:“不如赎了我,我就天天都能这么侍奉你。”

    赵石南忽然把苏小茴的手抬了下去,没有表情的开始穿衣服。他很不喜欢女人怀着目的同他周旋,太累。苏小茴着了慌,紧紧的抱着他,眼泪流了出来:“石南,我再不说了,不说了。”看赵石南没有回转,她一咬牙说着:“我只是不想你没人关心,我是真心关心在乎你啊。”

    “什么意思?”赵石南何等聪明,苏小茴话里有话,他早听出了几分。

    “杜家的小姐,她不会真心待你的。”苏小茴今天是豁出去了,红姑帮她打听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拼一把。

    “说明白。”赵石南用力掐着苏小茴的下巴,眼睛里的寒冰几乎要扎入面前的女人。

    “有人在六圩渡口,看到赵天雄带着她差点就渡河跑了,后来被她哥哥追了回去。”苏小茴的话音刚落,赵石南已经一把把她摔在了床上,怒气冲冲的起身出门。

    门外等着的冬桑追着赵石南出了倚红馆,倚红馆外停着赵家的马车,乃东在马车旁候着,看到赵石南出来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少爷今晚又在这儿度过春宵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赵石南怒气冲冲上了马车,脑子里还盘旋着方才苏小茴的话,赵天雄?不由冷声问着:“赵天雄最近在做什么?”

    “躺着养伤呢。”乃东是个粗人,说话很直,“前些天我去后院碰到了表少爷,要我给天雄少爷送两包三七和冰片治外伤,我才知道天雄少爷受伤了。”同是姓赵,赵天雄家里更为窘迫。常用的药材都缺。

    赵石南一蹙眉:“受伤?”身边的冬桑咳了一嗓子,给乃东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说了。

    乃东性子粗,哪懂他的意思,继续说着:“被人打了,听说是杜家人干的。”冬桑忍不住了,搡了乃东一把:“你个油嘴打滑的撩骚豆子,少说俩句没人拿你当哑巴。”

    赵石南冷声看着冬桑:“很好,原来都知道,只是在我跟前装神弄鬼。”

    赵石南冷绝的表情让冬桑头皮发麻,少爷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本想躲麻烦,这下惹了麻烦,支支吾吾着:“也没什么,就是听说天雄被杜家打了。一大早的,有人在暗处看见了,传了出来。”

    “为什么?”赵石南盯着冬桑,声音狠辣,“你知道的不少啊,竟敢一直不吭声?”

    冬桑哆嗦着:“少爷,我也是刚听说,没敢瞒您啊,听说他差点拐了杜家的小姐,走到六圩渡口被杜家抓了回去,打了一顿。”

    杜家的小姐?说的婉转,杜家不就是一个小姐杜衡吗?赵石南气急攻心,冲着冬桑劈头就是一巴掌,好个杜衡,原来早就存了逃跑的心。赵天雄,那个小鸡仔似的小子,充其量是个帮手,六圩去镇江,到上海。赵石南豁然开朗,赵凌泉,赵天雄,很好,只怕整个扬州城都知道他赵石南头上绿光泛滥了。

    赵石南的目光里泛着寒冰,难怪杜衡不情不愿,一心想着被休,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杜衡莫不是和赵凌泉已经行了龌龊之事才会对他拼死抵抗?赵石南的手微微抖了起来,如果是真的,他杀人的心都有。这简直是他平生的奇耻大辱。

    杜衡吃了晚饭,正在窗下无聊的摆了棋局,她并不会下棋,但是调皮的她没出阁的时候就翻出了家里的棋谱,记住了很多解不了的棋局。平时无聊,就摆这个去难别人取乐。没想到有一天,还能靠这个脱身。

    正想着,忽然门咣当一声被用力推开,一身戾气的赵石南破门而入,杜衡有些愣神,站起了身,几天不见,赵石南的猛然出现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双叶识趣的退了出去,赵石南一步步的走到了杜衡身边,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阴冷,“你回来了。”杜衡一边怯怯的说着,一边往后退着。

    赵石南冷笑着:“你很怕我回来吗?”看着杜衡的样子,赵石南心里的火气越发的大,用力握着她的肩。

    杜衡微微挣扎着:“你要做什么?”

    “做该做的事,看看我头上是不是泛绿。”赵石南笑了,杜衡觉得他的笑比发怒还要恐怖,张狂的吓人。

    赵石南没再多话,把杜衡打横抱到床上,用力扯下杜衡的下裙,俯身压上,杜衡拼命的挣扎:“你放开我。”

    杜衡的挣扎让赵石南心里疑窦更深,如果不是有鬼,何必这么抵抗,赵石南发了狠,使劲压着杜衡不让她动弹,冷声说着:“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的女人。”说着撩开衣服,用力进入。





☆、深院静:圆房

    杜衡无法抗拒,全身被压得无法动弹。赵石南没有温存怜惜,挣扎辗转之间,深深的顶了进去,撕裂的疼痛让杜衡“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全身痛的抽搐。赵石南的身体感受到了里面的火热和收紧,甚至轻易动弹不了,却没有无法挣破的阻碍。赵石南的心“嗵”的沉了一下,不甘心的继续深入,依然不同于他以往经历的女人,有着破璧而入的障碍和畅快。杜衡的身体,没有他曾经有过的冲破的感觉。

    所有的怀疑和猜忌仿佛得到了印证,赵石南只觉得胸腔像要炸裂一般,身下的杜衡早疼出了一身冷汗,鬓角散乱的发丝随着汗渍黏在了脸上,由于疼痛微微颤抖着,拼力想躲出赵石南的身体。

    可这一切的挣扎,在赵石南眼里,都成了欲盖弥彰的欺骗,赵石南全身仿佛石化了一样,从头皮开始发麻,直到手脚冰凉。他微颤着手抚上杜衡的脸庞,眼中的神色是绝望后的狠戾:“骗我?嗯?”原来自己真是扬州城第一大王八。他用力扯过杜衡,不管不顾的疯狂起来,母亲千挑万选回来的女人,竟然是别人的女人,反倒是倚红馆的伶倌人,还是清白之身。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杜衡疼的连连喘气,止不住的呻吟着,可这由于痛楚的呻吟声在赵石南耳朵里格外的刺耳,她在别的男人身底下就学会了放浪吗?传说中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赵石南的动作更大,一下下几乎将杜衡刺穿,杜衡的声音渐渐尖利了起来,推着赵石南的手渐渐的少了力气,至死的疼痛伴随着如潮的快感,几乎让杜衡瘦弱的身躯撑不下来,赵石南像座山一样压在身上,他的喘息,他的用力,在杜衡的耳朵里渐渐模糊,她来不及想太多,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感觉到杜衡推着他的手松了下来,脸色在烛火下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嘴唇也泛起了青紫,赵石南的疯狂终于停下,他伸手拍了拍杜衡的脸,没有反应,赵石南的心疼的发紧,从杜衡的身体里出来,两人纠缠过的床下,是鹅黄色的丝缎褥子,上面洁净如昔,赵石南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而他的身上,挂着一丝淡淡的血迹,那一点点痕迹,像噌的窜起的火苗,让他的心涌上一股激流。

    到底是还是不是?百花丛中过的赵石南的第一次为这个问题发难了。他对女人的身体是熟悉的,杜衡的生涩懵懂,无疑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这样的情形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赵石南都会相信她的清白,可是,她不同,她是他的妻子啊,又背负着扬州城里的流言蜚语,他想要的,是明明白白的清白,是她身下重重的落红。而不是现在这样似是而非的结果。

    杜衡悠悠的缓过气来,看着赵石南的目光清冽而倔强,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这么残酷疼痛,那个本就不愿意嫁的丈夫像个禽兽一样把她掠夺的疯狂。

    看着杜衡凄绝的眸子,赵石南用力抬上了她的下巴,声音几分颤抖:“这是你的第一次,是吗?”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狠狠砸在了杜衡的头上,身上,心上,她忽然全身疼的像针扎一样,被折腾成这个样子,贞操还要被怀疑,莫大的侮辱,也就如此了吧。杜衡的眼神渐渐寒冰缭绕,那冰将身将心全都裹上,只冷冷对着赵石南吐出两个字:“畜生。”

    畜生?很好。赵石南的唇际扬起,再一次扯过杜衡,压在了身下,挺身进入。他从没那么用力挣扎的对过一个女人,这种事本该是轻松愉快的极致,为什么对这个女人要这么沉重?却又这么不甘?他不知道想验证什么,只是一次次的深深进入着,穿刺着,看着杜衡时而疼痛的颤抖,时而兴奋的缩紧,想挣扎却又摆脱不了身体反应的样子,赵石南莫名的快感又心酸。

    杜衡起初还奋力挣扎,做到后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躺在床上拼力蜷着腿,任由赵石南换着姿势的深冲浅抵,入骨的疼痛,战栗的快感,第一次经历人事的她仿佛一只脚踏入了地狱一般被撕扯的空白,只是心酸,她的清白已经没有了,她终究还是没为凌泉守住。绝望和痛楚让杜衡麻木,任凭赵石南怎么动作,除了本能,再没有一点回应。

    赵石南不知道那夜他疯了多久,那个女人在他怀里软成了一团,让他既恨又不舍,好像上瘾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欲罢不能,直到最后脑子一片空白释放了进去。

    夜,回归了死一样的宁静。而赵石南的身上,依然只有一点浅淡的血丝。他睁着眼看着屋顶躺了一夜,和着屋外的雨滴答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心上的血是不是也滴滴答答。

    第二天吴妈过来收拾屋子的时候,赵石南已经离开,只剩下杜衡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上衣领子被扯开,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下身裙子绸裤被撕扯成了凌乱的一片一片,一双大眼睛完全无神的盯着前方发呆,只有眼泪还在汩汩的流着。

    吴妈吓了一跳,但随即心里偷偷窃喜了一下,这么看来,昨晚终于圆房了。吴妈进来收拾着,却有些惊诧,除了在一片被撕坏的绸裤上看到一点血渍,其它的地方并没看到落红。看着杜衡那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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